第十六到二十章
作品:《将军词》 第十六章
晃了晃自己怀里恹恹欲睡的狐狸,“你不是说我脏吗,自己走啊。”
“不嫌弃你。”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渐渐睁开,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她还没完全蒸发掉小水珠的手背上蹭了蹭,弄得一小部分毛发湿润的凝在了一起。
“你不是说你不会沾惹上尘世的东西吗?”提了提它身后跟道士不离手的佛尘一样的大尾巴。
“但你是我的,你跟别人睡我都见着好几回儿了,更别提听了,那些我用了清心咒本该看不见的都看见了,你觉的你洗手弄伤的水还能不沾到我身上吗?”再次讨好的冲着她笑了笑,但是没笑出声。
“你可以不看的,说是喜欢我,你看也不帮我拦着他们。”顾影自怜泪前行的叹了口气。
她一直觉得一到晚上熄了灯角落里就有两盏绿色灯火的灯亮着,后来发现是它……
身上有人趴着操她,角落里还有双眼睛看着,她想目空无物都不行,被吓了几天吓来了葵水……
“这几天不是你来了葵水吗?他们放过你了,抱着你睡,还要我对人家动手?我们妖不能伤害别人,不然损了阳德不能成仙的。”笑了笑,然后下一秒猛的睁大了眼睛,眸子里危险因素开始放大,然后猛地从她怀里跳了下去,趴到角落里自己的小毯子上卷成一团去了。
有人来了?她也开始意识到了某只小狐狸不寻常的举动,然后马上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罩得严严实实的,飞速取下发间的钗子投向烛火间,演示了一下什么叫隔空灭灯,虽然钗子插到一个地方动静会有些儿大……
晚饭后去洗了一下自己满是血的下面和洗了洗月经带,前提是要先挑开线倒出脏的草石灰换新的再缝好。洗好了再取出袖子夹带里的新的换好再回来了。
回来站在梳妆台前本来想梳梳头发,结果跟某只狐狸聊了一会儿,衣服都没脱,小狐狸就发现有人来了……
肯定是要睡她的人,今天她说她身体不舒服总行吧,反正前面几天都是别人抱着她睡,因为葵水脏而且不吉……
等了许久,脚步声渐行渐近,有什么很重的东西突然压在她身上。
经过从小的锻炼,附着着棉被加重物的重量她被压一段时间是没问题,但是算上新鲜空气,和她毫无准备……
“本将军今日下面见了血,身体不适。”想大声说点话,就肚子痛而且酸,关键是每次血还那么少……
令人作恶的臭味透过被子传入她的鼻中。
下一秒,连人带被都是被她阴着脸用力甩到床下的。
哼了一声,翻身,心想:小爷不要被子都能睡个好觉。
但过了几秒以后再次被压和身上的衣服被撕烂,她脾气刷的一下就上来了。
刚刚扔人用了些力气,肚子痛,骂人别提了,但是脚没闲着,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刷的一下就是一脚踹在来人的命根子上,隔着衣服,她都替他疼,而且她还感觉到了那物的大小……
那人只是倒吸了一口气,更狠地压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撕衣服撕的更厉害了,在她下身光溜溜的时候,一指探进去搅了搅里面的血。
在一片透明暗色的营帐里,她尽快适应了少得可怜的光线,看清了此人的轮廓,大鼻方脸小眼。
她不讨厌长得丑的人,但是长成她爹爹以前画的年兽那样半夜吓她就是他的错了,虽然脸上没那么厚的毛,但是她都给吓傻了。
那人在她失神时狠狠地扶着自己短小的那物就要进去那血淋淋的蜜洞。
快要入洞时,他的身后突然有什么东西在发亮,白光刺眼的同时,她的眼前就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遮住了,然后是重物从床上摔下去的声音。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害怕,开口想叫叫小狐狸,但是她还没开口,唇上就贴上了什么凉凉的带着腥甜,软软的东西,身上也沉沉的。
她本来就因为取了钗子有些松散的发经过一番折腾,彻底散在了她的脑后,厚厚的有些散乱的头发紧贴着她的肌肤,另她有些痒,但是她实在腾不出手。
下一秒,她的唇上一轻,身上传来一阵粗喘,带着男子的音腔。【防盗锁】
在黑暗中,她的其他感官无限强化,她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行过冠礼的男子,而且他的身体还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裸体,他衣服上的液体和冰冷的温度慢慢流到和传到了自己的身上……【请支持正版,不要私下买卖】
“你说你疼,身体不适,我终究还是没忍住,你比我们妖精还妖精。”伸出粗糙的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舔了几下,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紧绷的身体表现出来的害怕,犬类与生俱来的安抚和表达喜欢的方式让他本能的对她做出了对人类来说很不得体的举动……
脸上传来痒痒的,带着凉凉的液体的感觉,她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对方跟着也颤抖了一下。
“乖了,没事了,是不是肚子还在疼?我给你摸摸背,就像你平时让我舒服一样。”说着说着,竺娆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挤到她的身后,开始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抚摸着她的背。
他的声音很空灵,很温柔,就像清晨岸上的植物的叶子上汇聚液化的露珠滚落进河里的那种声音。
她听到他的声音以后心里的害怕开始一点一点儿消失,当他开始安抚她的时候,她有些知道他是谁了。
“小狐狸?”小声的唤了他一声,声音有些颤,她不确定是不是她的小狐狸,但是她的双手已经从他们的身体间解脱了出来,凭着感觉紧紧地抱住了他。
“嗯。”似乎是在隐忍地倒抽了口气,然后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脸颊。
他的额头现在没有了那么多的毛毛,亲昵的动作变得反而像撒娇。
一认出对方就是自己的小狐狸,在眼睛看不到的恐惧中,她的眼眶开始止不住的湿了,因为哭泣,声音带着些哽咽和浓重,“我怕……你吓到我了。”
“不怕,我在你身上留了气味,标记了你是我的人,以后不是和你有缘的人碰了你以后都射不出来。”他从来没见过人哭,手忙脚乱之下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但不习惯用,最后还是用自己的舌头将她透过幻化的狐尾束缚流下的泪珠一一卷入自己的舌间。
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哭了一会儿,突然间鼻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开始反应过来不对,“小狐狸,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的下面还在流血,你快放开我,万一沾到了你身上怎么办……”
她尝试着推开身上的某人,却发现是自己抱着她……
“我没受伤……是你主动抱着我的,还给我取名小狐狸,我师父都只叫我徒弟,你要对我负责。”反客为主地将某人抱得更紧,抬手在她的额间如下棋一般点了几下,她便沉沉地睡去了……
夜深人静,床上,一男子抱着一女子用最亲密的姿势说着一些女子可能听不到了的话。
“凌墨和默篱给你换了血重生,你每次受伤都是流他们换给你的血,只要没流尽,你就会永无止境对他们好,我突然好羡慕他们……”
“你知道吗,我们狐族在未成婚之前都不能让别人看到人身,而且我也没变过,你要对我负责。”
“我……可能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了,竺娆,好好照顾自己,我没想过杀了你我就能成仙,我只是觉得你比其他人都漂亮,我喜欢你,我想……陪在你的身边……”
第十七章
一清早,将士们听到一个很劲爆的消息,他们的竺娆将军衣冠不整,还一身一床的血……
这样就算了,她还直接将同级的瓦将军像踢球一样踢出了自己的营帐……而且他还什么都没穿。
一早上他们的竺将军就跟疯了一样的,一上午穿着带血的衣服,到处跑,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她的副将以为她是被瓦将军吓到了,脏东西缠上了她,下令将她和和瓦将军给捆了。
……
“任副将,你先去给瓦将军松绑吧,头发就让它自己干吧。”手中的笔杆与手指紧贴的地方,因为贴久了,已经带上了她身上的温度。
看了看她,手中拿着浴巾擦拭着她湿着的发的动作听了听,但还是没有准备离开。
“我没那么金贵,你也没成家,今天的事要是被你以后的媳妇知道了,估计以后可有的醋吃了。”不等毛笔上的墨汁沾上纸,再次提了提笔在砚台中的墨水中点了点,“而且我今天没事,就是小狐狸不见了,有点着急。”
“将军你是女中豪杰,没人敢吃将军的醋,而且将军善良,喜欢小动物,那只狐狸走了也没什么,末将下次给将军抓一只狐狸,染料什么的涂了摸着粗糙,用花汁和树叶汁染的花花绿绿
,保证将军你喜欢。”微微笑了笑,那双粗糙的手还是继续拿着浴巾擦着她刚刚洗完的头发,
那张看着就憨厚的脸上经常带着笑,不是那种奉承的笑,而是那种善意的笑,善意的让她觉得很舒服很亲近的。
“再不走,你上午在外面捆了我让很多人都看见了,我就要罚你了,你让我丢了威信,我生气了。”说着说着,嘟了嘟嘴,撇了撇眼,佯装一副我很无语的样子。
虽然她每次装生气都有一种我在卖萌的感觉……
“好了好了,末将怕了,最怕将军了,将军先好好休息吧。”将手中的浴巾披在竺娆的身后,微微作揖,退出了她的营帐。
等到人都走了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他走了,将毛笔往墨水里泡,回头看了看帘幕。
皂色的墨水里荡漾开一圈一圈细细的涟纹。
原野本无风,怎奈风解意?
从洗完澡换完衣服,坐在这里,提起笔,她一个字都没动。
她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和小狐狸在一起没发生什么大事,一切都只能算平常,平常到她可以一笔一字略【防盗锁】带过,但是有些事情却简单到她无法忘记。
她被捆在柱子上,很多将士围过来看她,她的副将以为她中邪了弄了几盆柳叶水泼她身上的时候,她都在想小狐狸说过的一句话【防盗锁】。
我们狐族都是一夫一妻制,我不会离开你的。
“但你还是离开了不是吗?”喃喃道,嘴角似乎抹了药似的苦笑了笑。
她记得昨天她看不见的时候有个人抱住了自己,那个人身上的是布料而不是绒毛。
她很清楚,自己身上一身的血是谁的,谁没有在昨天半夜如往常一般占她的便宜,尤其还是她害怕到不知道怎么反抗的时候。
即使声音便了,样子变了,对她好的照样是对她好的。
但是他哪去了……
第十八章
“竺将军最近过的可还好?朕听闻前几日惹上了些脏东西,在军中造成了一定影响,特地过来看看将军。”
熟悉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她正在计划怎么才能保住荣耀军,不会重蹈覆辙。
但是她忘了现在和前世发生的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以前要是她出什么事,凌墨是绝对不会来看她的,这次他更多的是想看练兵的成效或者是看她的笑话吧。
将桌上的樽端起,起身朝着坐在主位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皇帝,“圣上亲临,关怀慰问臣,令臣心中很是感动,圣上与我们同席,不嫌弃军中酒水饭菜清淡,更是让将士们心中感动,臣代表荣耀军上下所有人敬皇上一杯,愿圣上今后健康长乐,万岁万岁万万岁。”语尽,将樽中带着些苦味的酒水一饮而尽,未等他说坐下,先行坐下,没留意之后的人向他敬酒,自己发呆去了。
凌墨一临时要来,整个荣耀军军营里忙手忙脚的准备,不能怠慢了天子。
虽说袁隆平发明了杂交水稻,让老百姓从一年都吃不上自己种的米,到天天吃,再也不用担心缴税和卖了以后自己家都吃不上了。
但是因为盐的制作工序只有皇帝钦点的炼盐焗才知道,每个国家地方的炼盐焗平均都只有三个,而且盐特别贵。
之前有人把卖盐的方子流传出去,知道的人和传出去的人都被凌墨的血影灭了口。
因为盐贵,又只有在炼盐焗可以买,导致百姓又要活命又要吃饭的种地,因为竺兰是鱼米之乡,渔业和农业发达,又人多,自然比其他国家富,虽然因为之前的所有国家都在打仗,吞掉了两个,剩存的国家都在养病和让百姓安居,但是打仗造成的亏空还是要让国家来承担,导致税率都高了很多。
高了很多也没人造反,因为几个亏空特别大的国家要来填不是一朝一夕的,后来还颁布了一道法令,对于交了税,吃不上饭的人家,国家给你发钱周济你。
最近养的鸡没有不下蛋的老母鸡,也没有那种没生育能力的公鸡,凌墨一来,杀鸡杀猪买酒的,别人不心疼,她心疼。
平时都是一碗面糊或者米糊,几个咸蛋咸菜有时候换换口味来点树豆腐什么的,大家围在一起吃,虽然吃的像闹饥荒时候吃的,但是很有味。
一个兵营要养活四十多万的人,还要经常自己去招人,国家给的军饷也就那么点,有时候过节有人要回家看看亲人,她还要自掏腰包让那些准备回家的人买点礼物回去,主要就是皇族用税把自己喂饱了,凌墨看她不顺眼,还减了很多军饷。
一个将军,要把士兵的胃填饱,照顾好他们,再传授武器的用法,一般【防盗锁】的拳法还有怎么打架,还要在床上喂饱他们的上司。
想到这里,下意识地摇了摇【防盗链】头。
她能坐的离凌墨只有两米远也很意外。
平时,她能坐在席间吃饭都要被指指点点,只有几个女官替她说话,连凌墨都会让她滚。
当然,没人动过手,想动手之前,她都会把身上的佩剑摔在桌子上,摆出一副不服来战的气势。
第十九章:
“将军你悠着点喝。”
一直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的任副将突然在她的耳间低语了几句。
“嗯。”将端起的樽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撇了一眼见势就要凑上来斟满酒水的军妓。
吓得她马上退回了柱角的位置靠着,清纯的一张脸上都失了色。
撇了眼旁边正欲发怒的副将,摇了摇头。
她知道副将提醒她是担心她出丑,昨天她因为发了一回疯,晚上都没人敢来打扰她。但是她在酒桌上能喝倒千军万马,她爹都没她能喝。
对于其他将军带军妓来的事情她管过,但是他们毫不收敛,因为营中有女将,但是她们不屑于给别人端茶倒水奉承,导致这些人把自己军营里的军妓搬出来了……
要喝酒可以自己倒,喝个酒都要别人伺候,打仗怎么办?想到这里,眉就蹙得厉害。
但是又要保持自己身为大将的风度,她又不能发作,只好少说话,虽然她平时喜欢动手解决一切,
但是最近一看到凌墨,她就想保持形象好。
凌墨朝左边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拿着筷子想夹菜又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
他想从她的眸中看到一些自己想看到的仇恨或者是隐忍,但是他只能从她的眸中看到跟团浆糊一样一团一团的纠结。
从她目光对着的地方地方,纠结吃羊肉炕馍还是猪尾巴……
轻哼了一下别开目光,却发现一个长得不好,身材特别好的军妓用自己傲人的胸部蹭着自己右肩的布料。
她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蹭着,让一向只喜欢调教玉女成御女的凌墨表示很厌恶。
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才一把把她推到一边去。
骨头敲在地面,尖叫在被推的下一刻就回荡在整个营帐。
“你没事吧。”
在别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蹲到那人身边将人掺着扶起来了。
整个营帐里连夹菜的声音都没了,瞬间安静了下来。
连刚刚看出来摔在地上的是自己兵营的军妓的将军刚想怒火发作,看到竺娆到了她旁边扶她起来,才反应过来这是荣耀军军营,竺娆的地板。
脸色没变,蠢货两个字只是没说出口,但脸色还是没变,狠狠的看着那个让皇帝面色不善的军妓。
她本来快要站起来,因为被主子那样看着,吓得一个失重,又摔了下去。
竺娆因为拉着她的小臂,一个没注意,差点也摔下去了。
再一次把她拖起来,看到了她裙下膝盖处出血的地方,吩咐了副将一声带她下去好好休息,就回位休息【秭归专用防盗锁】去了。
“竺将军这是看上了那个小贱人?”瓦将军似乎懂了什么的笑了【防盗锁】笑。
“我只喜欢男人,比我们皇上差不多的那种,女子,只是可怜,跟了个这么的主。”厉了厉声音,她是看出来了这个败类和那个军妓的关系,但是没想到他想来套路自【防盗锁】己。
如果自己说喜欢男人,那么晚上只会更加难熬,但如果说自己喜欢女人……她自己都不信。
还不如将凌墨抬高,这样他就没理由为难自己。
第二十章
“啊……啊……默篱…轻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特别敏感,几下抽插就又泄了一次,透明的滤液因为快速的抽插变得米白然后一滴一滴落在床上或是糊在两人死死下身咬住的交合处。
肉色的肉棒次次只是与子宫瓣碰个面,并不打算见亲访友,但也就是因为屡屡狠狠撞到敏感点,她一身香汗的身子就往后靠,被他扛在肩上的小腿又离了些。
她慢慢地离开默篱的禁锢,身体无力地靠在床头,压着枕头喘了喘,双腿下意思的来了个紧合。
最近是不是流行见面一言不合就开操?
而且这个与生俱来的决定很不公平,明明就是他在运动,自己受着,她却感觉自己快累死了。
好不容易大喘着气,带着些娇喘的休息了几秒,腿又被他扯着打开成一个入字。
一向温婉(柔)如玉,身轻体弱的默篱皇子给她演绎了一边什么叫一言不合就扛进屋操,现在还在演示什么叫扛枪直入。
一杆到底,撞的她子宫里他射的满满的精液都感觉快洒出来了,那种吸精时的刺激感加上一吸到精液就收拢子宫瓣的感觉特别的刺激,就感觉像撑着雨伞从十八层楼往下跳。
那双干净的手再次袭上了她那双被他捏得无精打采、青青点点的胸部,酸疼感随着他手上一下又一下的挤压传来。
“默篱……默篱……篱!”脸上带着潮红和被操出来的泪痕,一双漂亮如冰晶的眸子就这么带着情欲的盯着他那双同样带着情欲的眸子。
默篱回应她的就是狠狠地吻住她那张勾人少唇皱的唇。
唇齿间的寸土必争导致两个人一时都忘了呼吸、换气,再次松口时都是大喘着粗气。
“给那么多人糟蹋了床技还是没上去。”他温柔的笑了笑,给她一种把自己操哭的人不是他的感觉。
剧烈的抽插之下,晶莹的花液反反复复在穴里变的花白,每次默篱觉得快要被操干了的时候竺娆往往会高潮的浇他一龟头热热的花液……
“还想不想离开我?”俯身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地咬了咬。
他知道她已经块高潮没力气而且脑子里已经快一片空白,没有心思回答自己了。
听着她在自己身下越来越妩媚的尖叫,紧紧的抱住她,然后龟头磨蹭了几下终是不忍心顶进宫瓣,便在宫瓣外射了出来。
“一一啊。”
刚刚消化完精液的子宫马上打开了大门迎接新一波营养,然后又跟操完不认人一样无情的紧紧合拢了。
她现在一睁眼,整个眸子里都自带迷离色彩。
过了几秒,媚的跟草莓酱味道一样的叫床声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全身都感觉掉进了湖里,垂死挣扎后靠岸得到的休息。
“前世你也是这样,我说过什么了?亏得你不是忠臣烈女,不然我还真要看烈女传寻你去。”用手指轻轻地擦去她稍微一好了些就哭留泪下的眼泪。
他怀里的竺娆现在倒不像个以前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到像个找不到妈妈只会哭的小奶狗。
“我不要嫁给你了,好疼……”毫不客气的露出一口的小虎牙,狠狠地咬在他胸前那粒淡粉的小豆子旁边,圈住了那颗小豆子。
软软的一块肉,她咬的可狠了,马上见了印子包裹着她的牙,但是也没见他皱一下眉头,反而更紧的保住自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任自己咬。
“你再说一遍,会更疼。”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