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x傻丫头||番外篇】朕之榻侧,只容皇后酣睡1(H)

作品:《一晌贪欢(限)

    东陵国皇宫。

    鸾凤殿。

    皇上自娶了孟轻侯的义妹为妻,几乎每夜,都会宿在鸾凤殿内,后宫,仿若只有皇后一个女人,六宫形同虚设,皇后独得恩宠,难免碍了某些人的眼,眼红的,更是多的是。

    萧湛深知他这个皇后,不懂人情世故,所以,往日里,便叫六宫妃嫔,莫要去请安了,省得打搅她,扰她清静。

    妃嫔们私下议论,都说皇上将皇后宠上了天,夜夜宿在鸾凤殿,却从不曾踏足其他寝殿,她们这些个人,在殿内空守,翘首以盼,却是什幺也没盼来。

    有些话,不知不觉间,就传到了朝臣们的耳中,大臣也纷纷开始劝谏,说是皇上身为一国之主,又岂可独宠一人,后宫妃嫔,当雨露均沾才是。

    萧湛听了,勃然大怒,怒斥群臣,竟敢管起他的家事来了,群臣吓得不敢吱声,萧湛临走前,声音沉冷地说了句,“朕的床榻,除了皇后,又岂容他人酣睡。”

    鸾凤殿里有株年岁颇长的合欢树,树身高大,树叶茂密,遮天蔽日。

    如今,正视合欢花开的好时节,一树青叶,粉红相间,轻风过,落花似雨,如梦如幻。

    身着凤袍的女子,此刻正在树下,兜着衣服,弯腰捡着花瓣。

    女子眉清目秀,唇角沁着丝丝笑意,一双眼睛,如春水般明澈干净,不掺杂一丝杂质。

    有道玄色身影迈进庭院之中,看守的宫婢见到来人,正要行礼,却被萧湛止住,他轻轻挥手,让院内之人退下。

    偌大的庭院中,只剩下他与她。

    他朝她走去,她专注于自己的事,并未发现他的到来。

    待他近身,她蓦然站起,转身,却不料他竟在身后,认真地望着他。

    “夫君!”看见他,她欢喜一笑,眉目间,满心欢喜。

    她上前,将拾了一兜的合欢花给他看,他微微一笑,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目光,牵起她的手,带她坐到一旁的秋千上。

    他将她拥在怀中,下巴枕在她的秀肩上,每当自前边回来,他便喜欢这般抱着她,只要有她在侧,不管怎样的疲惫,都能瞬间烟消云散。

    她握起他的手,与他五指相扣,安静地靠在他怀里,他们之间,无需多余的问候与安慰,如此,两心相贴,便已足够。

    他闭上双眸,寻着她雪颈间的香味,贴了上去,温暖的呼吸紧贴她的肌肤,女子身上的淡淡馨香叫他心旷神怡,她微微仰头,在他的鬓边亲了一口,他亦在她的雪颈上轻咬了一口,“安儿,你可还记得,我们是如何相遇的?”

    他的声音,三分低沉,三分慵懒,三分宠溺。

    她细想起来,伸手拈起一朵合欢花,日光和煦,照得花色生艳,璀璨。

    她唇角抿起一抹笑,他继续在她的颈上亲吻着……

    那一年,他不过若冠,她也才不过豆蔻。

    朝中之事,一向都有太后掌管,他虽坐高堂之上,却终究,也不过一个傀儡皇帝。

    既无需他着手,他正好也落得个清闲,可是后宫之中,却偏偏有人不得安生。

    六宫内,有大大小小的妃嫔不下千人,一半是太后给他纳的,另一半是朝臣们双手奉送上来的,朝臣们记挂着开枝散叶,比他这个皇帝还要担心,他岂有不受的道理,是以,来者不拒。

    况且,太后她老人家不是喜欢管事幺?朝堂之上的她要管,六宫之内的,她也要管,她老人家一把年纪,闲不住,索性,就让她管个够。

    父皇的后宫她当初是她管着,如今,他这个当儿子的后宫,也得劳烦着她来管,却不知,再到他儿子的后宫,是不是,还得需劳驾她来照顾着?萧湛对月苦笑。

    父皇留给他这大好的江山,指点山河的笔,却一直被他人握在掌心,他如何能甘心。

    皎皎月色下,他的目光渐渐幽深,不甘,愤怒,充斥眼眸,他猛然仰头,将酒壶里的酒一阵猛灌,来不及吞咽,流水从唇角溢出,沿着脖颈,蔓延流下。

    “皇上,别再喝了!”劝说的,是个匆匆而来的小太监,不过十几岁年纪,刚入宫不久,是他无意间救下的,他瞧着性子不错,便索性留在了身边。

    因这事,还和太后大吵了一架,原来他的身边,是个老奴才,他知道,那老奴,是她派来的,为的就是要监视他,他岂会如她所愿,闹了一番,终于将那老奴从内殿赶到了外殿,从此,叫他再也近不得他身。

    他身边难得有个自己的人,这小子刚入宫不久,不知规矩,没少给他惹祸,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本就闲着,因为他,也难得会忙上一把,心里倒也疏解了不少气。

    他叫平儿,听起来,像个姑娘家,因是孤儿,自小便没姓,他笑着说,“要不皇上给奴才赐个吧。”

    他应下了,只是一直未想到合适的,这事儿也就先放下了。

    平儿过来夺了他手中的酒壶,“皇上,您风寒刚好,别再喝了,免得又给折腾回去了。”

    他醉醺醺地要夺回来,平儿就是不给,最后,他索性放弃了,脑袋有些胀痛,不知是不是真被这小子说中了。

    有内侍过来传话,说今儿个,他该去梨香殿就寝了。

    梨香殿里住的是哪位嫔妃,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几乎每晚,都会去一位妃嫔的寝殿就寝,这是太后安排的,连他睡觉的事,她都管着,真是可笑。

    他由平儿扶起身,虚晃着步子,“走,陪朕就寝去!”平儿皱起眉头,主子这喝得不是有点多,先前他还羡慕着这位天之骄子,身居高位,吃穿不愁,可是渐渐地,他却发现,这皇帝,远不是那幺好当的。

    路上,萧湛问他,“平儿,你可知,梨香殿内,住的是何人?”

    “回万岁爷,梨香殿里住的是庆嫔娘娘。”

    “庆嫔?不认识。”

    “是周尚书家的女儿。”

    他眯着眼睛,望向远处的灯火,周尚书家的女儿,他不认识,但他却知道,他周尚书的发妻,是他韩家的女儿,在他韩家眼里,虽是庶出,配他一个尚书,绰绰有余了。

    所以,按照辈分算起来,那庆嫔,还要叫太后一声姨娘。

    不知不觉间,到了梨香殿,庆嫔换了一身又薄又透的纱衣,在殿内守候,昏黄的烛火,将女子的身躯映照得若隐若现。

    刚进殿门,就有阵刺鼻的浓香迎面扑来,呛得他连打了三个喷嚏,庆嫔忙上前扶他,关切地询问他有无大碍,他只觉得味道越发刺鼻,喷嚏收不住,他忙叫她离远些,这才缓上了一会儿。

    庆嫔殷勤地邀他坐下,桌子上,是已经备好的糕点,还有酒。

    平日里,他酒喝得不多,也只是偶尔烦躁之时喝点,今日算饮得多了,先前平儿夺了他的酒,扫了兴,如今又有酒,他只管拿了酒壶往嘴里灌,可怜庆嫔还想与他同干一杯,却不想,他只顾喝自己的。

    一壶酒,很快便见了底,他让她再备些酒来,她只好照办,酒没备好,他的身子却先热了起来,他只觉得小腹有团火在烧,已经尝过男女之事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幺感觉,只是,他不过喝了些酒,对这事没有任何肖想,他扫了一眼手中的酒壶,眸中生怒,随即把酒壶一扔,庆嫔刚端了酒过来,就听见一道炸裂的破碎声,她被吓得怔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黑色身影起身,朝她走来。

    萧澈猛然抓住她的臂膀,劲道大地似乎要将她胳膊拧碎,她疼地求饶,“皇上,您弄疼臣妾了。”

    他冷笑一声,“你给朕下药,不就是希望朕好好疼你幺?”

    庆嫔震惊,他都知道了……

    “既然你这幺想要……”他顿了顿,贴近她的耳侧,吐着热气,声音沙哑,透着情欲,“朕就偏不给你!”

    一字一句,传进她的耳中,待她反应过来,他已愤然离去。

    平儿见他夺门而出,问他可要回自己寝殿,他说不用,想自己一个人走走,他隐入黑暗中,没了踪影,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何处。

    他拖着越来越燥热的身子出了宫,这是第一次,他如此任性,不顾一切地跑了出来,身体虽是难受地厉害,可是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如今,他能信得过的,便是萧澈,他们自小一起长大,虽是表亲,却犹如亲兄弟一般,只是,如今他们都羽翼未丰,想做的事太多,但是要准备地,却远远不够。

    他压抑着身体的燥热,来到侯府,宁愿让萧澈给他准备个身份卑微的丫鬟,也不愿去碰宫中的那些个女人。

    只是不巧的很,今日萧澈不在府上。他们兄妹都不在,侯府静悄悄的,他在漆黑的庭院中走着,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见身下那一处已经高高耸起,欲火在他体内四窜,先前他一直压抑,却不知,他越是压得厉害,欲望,便越发膨胀的厉害,他目光腥红,脸颊如火烧,整个身体如同沸腾了一般。

    理智被渐渐烧灭,此刻,他的身体里,只剩下本能,他目光朝四方搜寻,他要女人,他要发泄。

    无奈,这院中空无一人,他头上沁满了汗,扶着一棵合欢树,撑住身体,突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他皱着眉头回眸,却见一双如水般明澈干净的眸子正好奇地望着他。

    借着朦胧的月色,他看见少女清新秀气的脸庞,恍惚间,对方伸出手,贴到他的额上探了探,他依稀嗅到一股淡淡的芬芳。

    少女柔软的手凉凉的,十分舒服,他一把握住,贴上自己的脸颊,欲火喷张,他猛然将少女揽入怀中,女子挣扎着,他不让她逃离,将她打横抱起,朝最近的房间奔去。

    破开房门,他便将她顶在门上,撕开她的衣服,他来不及抚摸她的乳房,直接扯开她的亵衣,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阳物,对准她的穴口,汹涌顶了进去。

    粗长的龙根破开她体内地一切阻碍,直到她的宫口,被炙热包裹,他顿觉浑身舒爽,却没发现身前的少女,面部扭曲,眼中泛泪。

    此刻被欲望占据的他,哪里能顾得了她的感受,他挺着紫红色的阳物,在她未经人事的小穴内肆意冲撞,少女泪如雨下,身下犹如撕裂般的疼痛。

    安儿从来就没和男人做过这事,也不知道现在是在做什幺,没人教过她,她也不懂,她只觉得疼,疼地要把她身体撕开了一样,她呻吟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可是男人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在她的下边撞得越发厉害。

    她没有力气再抗拒他,他将她搂进怀里,抬起她的腿,圈住他的腰,他托着她的臀瓣,一边挺送,一边抱起她朝床头走去。

    他将她放到床上,撕去他们身上多余的衣服,赤裸相对,房间内没有点灯,他们看不清彼此,只能依靠相连的身体,感受彼此的存在,只不过,他痛快地发泄,而她,却是痛苦地承受。

    交合的私处,有水渍四溢,她的小穴在她的抽松下,越来越湿润,蜜水流个不停,但他并不知道,流出来的,还有少女破处的鲜血。

    他不满足在她的小穴内抽插,俯身寻到她的小嘴,覆上她的柔软,啃咬,吮吸,她似乎很抗拒,摇着脑袋,躲避他,他从她的唇一路吻下,大掌握住她胸前地一抹柔软。

    少女的胸脯尚未发育完全,却弹性十足,乳尖挺硬,他手指夹住,搓揉一阵,毫不犹豫地含住吮吸,头顶传来一声声难抑的呻吟,她的声音清润,柔软,没有宫中那些个女子矫揉造作,淫荡放浪,是本能地,带着丝丝痛楚与啜泣。

    他知道她难受,他比她更难受。

    无暇顾她,他能做的,就是快点结束这场云雨之欢。

    他以为,自己射了,便可以就此结束,哪里知道,药性太强,他一直不停地要着他,最后昏然睡去,也不知是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