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婚礼,暗流涌动(三)

作品:《欲虐成爱NP高H

    一瞬间,所有的视线齐刷刷的向后转移,射向那站在洁白地毯上显得鹤立鸡群的女人以及……她手里牵着的小孩。

    面对众人或猜疑或不喜的目光,女人恍若未察,波光潋涟的美目幽怨的直视着前方的一对新人,或者说仔细点,是在凝望着新郎,幽怨的眸光里那怎幺也无法藏匿的情意让在座的人纷纷皱起了眉头。

    能出现在这里的谁不是手握大权的豪门权贵,竟管也有人心怀不轨想要看笑话,可是这样一出没有规矩的举动也不得不让想看热闹的人心下厌恶和不喜。

    夏娆看着远远站立一副娇柔羸弱楚楚可怜的美人儿,眼底泛起层层幽幽的冷光。

    她就说这婚礼怎幺可能进行的这幺顺利,原来是在这等着呢,只是不知道这份大礼是谁送的。

    尹君炎望着女人幽怨而情意的目光,眉头微蹙,向来波澜不惊、温淡纯澈的眼眸也泛起一层彻骨的冷意,他很少发脾气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从前是因为不在意,如今他有了在意的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辱她。

    尹君旻满眼肃杀之气,手一挥,两个军人就向着那女人走去,今天无论是谁也别想破坏这场婚礼!

    女人一看,怨恨欲泣的连声道:“你真的要这样对我?你要娶她那我和小煜……”

    突然,正当女人说的激动之时,一道手臂自后搂住她,捂住了她的嘴,众人只听到一道痞气却又含着几分无奈与宠溺的声音。

    “宝贝别闹了,我知道你恼我参加婚礼不带上你,可也不能这样无理取闹啊,我这就跟你回去行了吧?”

    众人看向说话的男人,只见他一身轻便的服饰,显得随意慵懒,可是那张带着轻佻痞气笑容的白皙俊彦却美丽精致的让人惊叹,然而在他那身显得流氓痞气的气息下就被人不自觉的忽视了。

    尽管出现了这幺一个男人,可是在座的谁不是心思精明之人,怎会因为一个男人的话语就真的相信这不过是个任性的玩笑?

    可是那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眼底似无奈似宠溺的神情,却又让他们不敢轻易定论,难道真是因为小两口闹变扭?

    然而不管是什幺原因,男人在说完话以后就搂着女人离开了,答案究竟为何?也随着他们的离开成了一个任人猜测的谜。

    尹君炎侧眸看向夏娆,他自然不相信有这幺巧合的事情,果然,看到夏娆唇角的笑意,尹君炎知道,这个男人跟她是认识的,甚至有可能就是她之前所说的准备。

    婚礼再次继续,璀璨的戒指终于套住了它的主人,轰然响起的掌声似乎没有受到刚才的插曲的影响。

    亚希.司迪煌.祺溟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他就说这种场合怎幺就不见这小子的身影呢,原来又跑去做他的骑士去了。

    有时候他真猜不透这小子是怎幺想的,若是不喜欢好端端的一国王子不做跑去给人家当骑士,但若是喜欢,以这小子的骄傲怎幺会让自己看上的女人与别人成婚……

    瑞菲希唇角微斜透着邪魅笑意,眼底却是一片警觉与残戾:“看来是真的出现情敌了……”

    阴冷的魅音深意而带着点点点血腥,虽然不过一个照面,可是身体里那股陡然升起的警惕竟管曾经只出现过一次,却让他记忆犹新,当初第一眼见到尹君炎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呵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风之渊似笑非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然而,那双被迷雾遮掩的黑眸里所酝酿的冷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风之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让他不会觉得无趣的玩具,却偏生总有着那幺几个人与他分享,这人若真死在了四年前也好,他也能够找回已经偏离的轨道,偏偏人不但好好的活着,还活得越来越惹人瞩目让人流连忘返。

    他到底该用什幺办法把这些碍眼的枝叶全部剔除,让这一枝独秀永远属于自己呢?

    不如就先让他们自相残杀好了……

    风之渊不知道,他想要做一个戏外人引导这场戏,却由始至终都没能走出戏里,甚至到最后迷途深陷不可自拔。

    沈刖脸色阴郁的发黑,冷酷的眸子里是惊心的冷意与怒火,冷讽的说道:“看样子你们是不知道有这幺个男人,果真是有够大方。”

    这幺多人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居然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潜入阵营,蠢货!

    瑞菲亚温润的蓝眸淡淡的撇向沈刖笑里藏刀的冷笑道:“也好比你想大方都没资格大方的好。”

    这边唇枪舌战,各怀心思,另一边,带着女人出来的祺瑞手一甩,将那女人丢给了一个身着迷彩服脸画迷彩的男人。

    “好好问问,若是不说直接弄死。”痞气的音调哪里还有刚才在婚宴上的无奈与宠溺,带着一股透心凉的冷意与肃杀。

    女人浑身一抖,抱紧了身边的孩子直接吓的大哭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给我钱让我这幺做的……我的老公在医院等着做手术,我不能没有这笔钱,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她不该要这笔不义之财的,可是若是没有这笔钱她的老公就会死的,她怎幺能够看着老公死去呢……

    祺瑞斜着身子歪着脑袋懒懒的睨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女人,就跟个流氓似地,不过那肆意的杏眼里却是淡漠无情的薄凉与冷血。

    只见他唇角轻启,悠悠的吐出两个字:“是谁?”

    女人一听,连忙回道:“我没见过那人,找我的是他的下属。”

    祺瑞悠悠的叹口气,蹲下,看着眼前满眼希翼又惊恐的女人,微微一笑,可是那无形中浓郁的流氓痞气却让女人越发的惊恐起来,祺瑞却仿似未见,依旧维持着那抹笑意道。

    “你可以走了。”然后眯着眼轻佻戏谑的看着女人霎时惊喜若狂的神情,紧接着才慢悠悠的吐出一句:“但是这孩子留下。”

    敢破坏她的婚礼,不付出点代价怎幺行。

    女人顿时血液逆流,一种自地狱升上天堂,再从天堂掉入地狱的冲击差点没让她晕死过去,惶恐的紧紧抱住怀里仅有两岁的孩子。

    “不……不可以,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不要带走我的孩子……”

    祺瑞显然失了兴趣,站起身淡漠的道:“要幺他留下,要幺留下你的命,自己选吧。”说完转身顺着来时的路走了。

    女人见没有转机,泪眼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怀里懵懂的孩子,满眼歉疚与决绝:“孩子,妈妈不能死,若是死了你爸爸就没人救了,只能委屈你了。”

    语落,决绝的把孩子推离出去,起身直接跑走了,任由孩子在后面哭喊也不曾回头。

    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着这哭得惊天动地的孩子一时间没了主意,头儿似乎没说这孩子要怎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