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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倾国Ⅰ—Ⅲ》(BL)

    自己的隐痛给每个人看,可现实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根本没有精神支撑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今天这样的事情,回想起来,不是早晚都要发生的麽可就是那点儿贪痴,让他盲目的回了来,现在再想要离开,却仿佛是小女子做戏一般。就这样,把自己推进了什麽也不能说、什麽也不能做,茫茫然的混境

    玉柳心里眼看著他平静的面容下藏著淡淡的忧伤,可必竟是个下人,什麽也不能劝。想必这回算是失了皇上的心,他也有段日子想不起这偏宫里静默的人了,心里就只为胡璇心疼著。

    第二天一如往常的侍候胡璇吃过早饭,玉柳便静静守在门前,偶尔窥望胡璇一眼,就那麽静静坐在窗前,望著远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算算每天这个时候皇上都下了早朝过来了,今天却连个鬼影子都望不著。三番两次稍稍向前走一走,寻思著能不能迎上皇上的身影,却总是扑了个空。再悄悄看看胡璇,也微微坐立不安,垂下头,手里把玩著那个小荷包,偶尔眼神转转,向自己这边正门轻轻望一望,遇上自己的身影,便逃避似的又转过眼去

    到了正午午膳,玉柳一样侍候著,胡璇就一如往常一样进膳。

    似乎就因为两个人的安静,这园子里就变得更家空寂起来。

    撤了午膳的食器,胡璇说要抚瑟,玉柳便命人把瑟搬过来。正这麽一转身,便看见宴子桀穿著一身银灰色的袍子,风风火火的由小路上走了过来。

    “公子、公子”仿佛自己见了情人一般开心,玉柳一个转身奔进房里,面上带著流光溢彩的笑脸道“皇上来了皇上就过来了”说著已然奔到有些慌了神的胡璇身边,便又扶著他跪礼,就这当,宴子桀已经大步流星的进了房来。

    “朕上午忙了些,来看你来得晚了”宴子桀三步并做两步,脸上挂著微微狡意的笑容,上了前来便扯著胡璇的手,向玉柳道“你们去候著吧,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

    “奴婢告退”玉柳弯著一双月牙眼,笑眯眯的退了出去。皇上对公子挂心的话,两个人都互有情意,还怕三次两次不化干戈为玉帛麽

    盼他来,来了又徒曾尴尬,胡璇的目光游离著,任著宴子桀环著自己的肩膀,就这麽晃晃忽忽的又给他推就到塌上。

    顺著这个势,宴子桀把胡璇压在了身下,脸上笑眯眯的还带了几分涩情相,欺身上来便亲吻他,一手揽著他的腰,另一只手也早就不安份的由他的衣襟溜了进去,口中念念有词的道“朕来晚了,想朕没有,嗯”

    “皇上”胡璇伸手轻轻撑点在他就要贴下来的嘴唇,一双眼睛痴痴的望著他,轻声道“您要行这事胡璇依著皇上您莫要再再迫我我、不行”说到後来,面上已是浓重的悲切神色,声如细蚊,闭起眼来,便不再用力,随著他拥著自己。

    宴子桀一个轻笑,依旧粘粘的贴了上来,缠绵悱恻的与他拥吻“嗯嗯朕不逼迫你”深长的亲吻之後,像个小孩子般的笑脸,美滋滋的盯著胡璇,倒让胡璇有些不知所以,看他还像稚儿一般的咬著一个食指,然後喜滋滋的给自己宽衣解带,就觉得什麽地方不对劲,却又全然说不出来。

    衣衫褪开,接受著那双高温手掌的抚摸,让人心醉的男人的气息又来到唇前,很自然的,轻启唇舌,准备迎接他,却在撩人的火舌侵入的同时,又填进自己口中甜甜香香的一切杂质。

    没让胡璇有空隙寻问,宴子桀用情的与他缠吻,将自己咬开了的情药尽数缓缓填入他的口中,感觉到他差不多都咽了下去,才美美的扬起自己满心期待的脸,低头府视他,自己开始解褪衣物,期待著即将来到了激情。

    “是什麽”胡璇错愕的盯著他让人迷惑的笑脸,一层阴狸的影子笼上心头他不会不会那样对自己吧就为了想要满足用这种手段迫自己吃下那种东西麽不会的

    “朕让御医调了一晚上,刚刚才拿回来,不伤身,又有劲儿嘿嘿”强壮的身体压了上来,带著炽热的体温在胡璇的身子上摩挲。

    看著他只顾低头在自己身上吻吮摸索的取乐,胡璇就算摆出什麽样的表情他都不会来理会。

    他怎麽可以这样怎麽可以这麽对自己关在冷宫里、像做贼一样的来看自己,只是为了这件事,然後然後就要用所谓的一起快乐给自己吞下这样的药欲哭无泪。

    身体里面已经微微的开始颤抖,升腾著迷乱般的热流,随著身体上承受的爱抚而微微震抖。宴子桀循环往复的吻又贴回唇上。

    这一次他用一只手臂架起自己一条腿,探手在身体下侧的秘处,用一根手指揉抚、探入由身後被剌激起的敏感发起一波混流,在悲伤中臣服的无耐,胡璇微微湿了眼睛,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哼吟便在这时,幽谷中被撑支,异物的感觉顶了进去,然後随著宴子桀的手指圈圈点点的按压,化成温热的东西遣散在体内

    “你、啊你”胡璇屈辱地抓著宴子桀的臂膀,羞耻与悲伤充满了他整个身体,而同时,那不可抗的媚毒,让他被他的每一个撩拨挑逗,都变成销魂食骨的药引,让自己呢喃喘息、语不成声。

    看到胡璇参杂著情欲红潮却微微扭曲的脸庞,宴子桀亦几乎不能自持的兴奋,留在在他身中的手指卖弄的玩转,在他所熟知的弱点流连辗转。胡璇在挣扎,可又完全不受控制的拱起腰身迎合,宴子桀便以身体压制他,近乎贪婪的望著挣扎在痛苦与情欲间的人,心理上纯脆的征服感得到了满足。

    这媚药来得又汹又猛,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与宴子桀施加的剌激让胡璇头脑空白,晃忽中只能感觉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扭动或翻腾。当宴子桀拉开他的双腿,将昂扬抵近的时候,身体几乎是叫嚣著渴望的缠上去,在突如其来的猛裂冲撞中得到解救。

    粘稠的白色液体溅在美丽的身体上,那人不住的喘吸痉挛,温热的禾幺处急剧的蠕动收缩,仿佛要把什麽东西由脑子吸进去一般腐骨销魂的快感“啊璇你真好嗯”微微挺送,便再也不能自持,一声低吟後伏在纤美的身体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带著满足亲吻与拥抱,这不是对身下人的安慰,却是发自情欲本身而为。

    房间中一声高过一声浪潮般此起彼伏的淫糜呻吟之声,让守著的宫人们不禁面红耳赤。

    两个小太监倒还好些,四个宫女低著头。玉杉这样的女子若有所思,仿佛如果这时在那英俊伟岸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是自己玉柳却渐渐失落,明明看著胡璇对皇上的一番情思不得著落的时候,打心里为他难过伤心;可这个时候,却隐隐地漾起阵阵心酸。

    胡璇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沈沦在正常的时候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性事中,宴子桀双手扶著他的腰肢,他自己胯坐在他身上努力的摆动,像极了风中摇曳的柳枝,平日里不能承受的体势,却在这个时候有灭顶的冲动,发出阵阵呢喃,最後激情的向後仰起身子绷直了腰腹宴子桀感受到他此刻的需要,适时的坐起身子将他拥进怀中,奋力几个挺身

    “啊啊啊啊”在男人的背上抓出几条犯了红的血印,前顶的欲液冲出了身体。

    辗转反侧著,胡璇已经疲累不堪,却兀自伏在床上呻吟,像溺水不得解救的人一样在锦褥上撕扯,宴子桀在身後扶著紧翘的臀瓣,眼见著自己的硕物在充了血的穴口徘徊,便像是被他吞沈吐纳,自己就算没用了什麽药,见到这番豔色,面上扯起一抹兽性的欲光,更为卖力的“满足”对方的所求

    最後的激情後,胡璇全然昏厥。宴子桀心满意足又带著几分余兴的为他清理身子,几番撩弄,竟又不自持的抬起欲望。暗笑自己纵欲过度,看看他那惨兮兮的样子,硬生生的忍下来,抱著他在宫人送进来的浴桶里柔腻了一番,始终就见胡璇软软的昏著,最後才不舍的将他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就像一只被喂饱的小狗般,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

    睁开眼的时候,窗纸透过来的阳光亮得有些剌眼。

    胡璇揭被子起身,却手脚无力,微微坐起又跌倒在床上。这会儿才惊觉身子像散了架子一般,无处不酸痛难当,昨天午後至入夜那模模糊糊的抵死缠绵,也一幕幕清淅的浮现在脑海

    该觉得幸福麽这就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是想多守著他些时日,这种事情,如果在预料之中的话,没有被暴虐是不是就算多得的幸福

    “公子醒了麽时候不早了,再不用膳,便挨到晌午了。”玉柳清脆的声音在床帏外传来。

    “没关系,午时再吃好了。玉柳你先出去吧,我更衣。”

    自胡璇来宫里,都是他自己更衣,玉柳也习惯了,放置衣衫在他的床头,便转身出了去。

    赤条条的爬起床,伸手去拿房置在外面的衣衫,这厢还没穿上,门前又传来玉柳的声音“公子,皇上这就过来啦”

    “哈”胡璇几乎力脱地一叹,房门前已然听到玉柳向宴子桀跪安的声音“奴婢叩见皇上,公子这会儿才醒,正更衣呢。”

    “嗯。朕知道了,你们侍候在这里吧。”然後房门一声嘎响,外面的风吹得床帏一阵鼓动,便一会,那张脸探头探脑的由帘缝中探了进来,满脸嘻笑仿佛撒娇一般的看著胡璇“璇好福气,睡到这时,朕却在朝上忙到这时”说著一个纵身蹬了鞋子扭上床。

    胡璇看著他仿佛无邪的俊俏面孔,竟连责骂都无从开口,而心里纠结著的心痛,愈发的鲜明。

    倾国3─颠覆章十二完待续

    倾国3─颠覆章十三

    倾国3─颠覆章十三

    胡璇刚刚披上的亵衣,被宴子桀一把扯了下来,贴著胡璇的身子就开始磨挲,一边上下其手的抚过自己昨日留在他身上的淡淡瘀痕,一边陶醉般滴念念有词“真美,朕越来越觉得璇美得很,怎麽这清清淡淡的样子,美豔起来,竟冠压群芳朕现在几乎天天想得都是你”

    胡璇微微垂著头,就看到他一手掐捏著自己一边胸前的红粉处,另一边却缠人得吮吻上来,一边还抬起眉眼观望胡璇的表情。

    别开头。

    胡璇想像不出,当初一般那样可爱的面孔,怎麽如今却带著那样无情的念头对待自己──毕竟他曾经,是那样依赖自己

    或许是自己笨。直到这一刻胡璇想到这里,才翻然醒悟或许很久以前,那可爱的孩童已然学会了利用自己

    而自己呢真的不知道麽被那张在自己眼中可爱的脸迷惑、怀著肮脏的念头心甘情愿地帮他骗自己,把所有不好的念头强行用各种理由推翻甚至是尘封在心底

    就像在桐城楚王宫一样──昭然若揭的欺骗。

    晃忽中,他又像个吃奶的娃娃一样可爱的对自己笑著,伸著一只手,想要送进嘴里的样子──胡璇竟猛然间觉得这个笑容如此可怕,甚至比谩骂欧打自己的时候还要可怕──那是从头到尾的欺骗与无视的笑容。

    蓦然伸出手,截住宴子桀就要放进口中的手,拦住了那颗就要如法炮制得逞的药丸。

    宴子桀怔了怔神,定定的看著胡璇。胡璇缓缓由他手中拿过那粒没有半个指甲大的淡灰色药丸。

    看了看药丸,再看看宴子桀。将这粒小东西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