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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毒医王妃》 爷也进宫了,那个欧阳晴肯定想办法对付雾翦。”
“三公主也不是吃素的,难道会怕那个丑女人不成。”
花萼义愤填膺的开口,一边伸手揉头。
凤阑夜脸色冷冽,周身的萧杀“安王府的那些人都是欧阳晴的人,而且欧阳晴在这边有势力,看来明儿个我应该去安王府探望雾翦。”
“行。”
凤阑夜决定了第二日去安王府探望司马雾翦,自从她出嫁后,也有好几日了,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样虽然安王南宫昀说没事,男人总归粗心一些,哪里那么细心。
初三一大早,凤阑夜用完早膳后,便吩咐管家备了马车,带了花萼和叶伶,还有王府的几名侍卫,另外还唤出了千渤辰,吩咐了千渤辰,没有她的命令,不准出现,她不想让人知道千渤辰的存在。
虽然南宫烨没说,但她多少可以估计到,千渤辰应该是阴暗的人物,不宜在人前走动,一般状况下,她不唤他,他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但若她和人动手,他便会出现,所以凤阑夜特地叮咛她,没她命令,不要出来。
马车里,凤阑夜闭目养神,花萼和叶伶有一搭没一搭的小声说话。
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往安王府而去。
新年之际,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很热闹,最多的便是宝马香车,川流不息,接到两侧,倒多了一些小摊贩,平常这里是不容许私设谭玮的,但新年的时候,相对要松弛一些,各式摊位便应时而生,热闹异常,吆喝声,叫喊声不断,虽然接到很宽敞,但是还是有些阻塞。
安王府离齐王府有两个街道的距离,一个在南街之上,一个在北街,中间隔了两条街道。
马车虽然缓慢,但任然很快驶到了安王府的门前。
威武宏伟的大门前,石狮分立,一身锦衣的侍卫分列在街道两边。
那些侍卫一看到门前的马车,便认出是齐王府的车子,这些王孙贵族的马车都有转身逇标志,一眼便让人认出来了,几名侍卫立刻又一人进去禀报,其他人全都恭敬的立到马车边,抱拳问“不知道是”
他们不知道马车内是何人,因此才会有此一问,齐王府的侍卫跃身下马,为首的人一抱拳,恭敬的笑着开口。
“这是我们齐王妃,今日前来拜访安王侧妃。”
安王府除了安王妃,就一位侧妃,还有四名小妾,所以那侍卫一听,原来是齐王妃来拜访安王侧妃的,忙恭敬的开口“齐王妃稍等,小得去请安王侧妃前来迎接。”
身份上的不一样,按照礼制上的规矩,侧妃本来就该出来迎接齐王妃,所以侍卫才会如此说,但凤阑夜哪里需要雾翦来迎接,脸颊冷沉如霜,声音更是秋兰霜雪一般寒,冷飕飕的飞出来“不必了。”
花萼和叶伶已下了马车,伸出手搀扶了自个主子下来。
对于这位齐王妃,安王府的人也是听说了的,传奇一样的人物,此时虽然不敢大张旗鼓的打量,但也没忘了偷偷的打量这位齐王妃。
果然与一般的女子不同。
虽然年纪不大,可眉宇间确实傲人的冷冽之气,从周身散发出来,小小的身板,好似蕴藏着巨大的能量,源源不断的弥漫开来,令人倍觉压抑,饶是他们这些大男人,也被她气魄压得不敢喘气。
娇小的脸蛋,白皙细嫩,三千如墨的青丝挑起一些在顶部挽了公主髻,髻便插着流苏玉簪,随着她的走动,袅娜娉婷,婉约纤约,举手投足更是平添几分欺霜寒雪的风骨,一袭简约的粉色对襟褙子,下着百褶裙,浑然天成的华贵之姿。
几名侍卫打量了之后,赶紧垂首,凤阑夜已冷沉着脸开口“带本王妃去安王侧妃的院子。”
“是。”
其中一名侍卫恭敬小心的点头,在前面领路,把凤阑夜等人领进了安王府。
安王府的建筑和齐王府的建筑大致相同,都很奢华,假山碎石,小桥流水,雕梁画栋,应有尽有,回廊大院间,数不胜数的名贵花草,只不过花草中更多的是一些药草,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药香味。
凤阑夜蹙了一下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跟着那侍卫身后走去,不想迎面而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名老者,隽瘦有神,脚步沉稳,看来也不是个寻常人物,一看到前面带路的侍卫,脸上一闪而过的恼意,沉声开口。
“赵侍卫,这是干什么”
被唤着赵侍卫的年轻人,怔了一下,赶紧开口“林管家,这是齐王府的齐王妃,腰间安王侧妃。”
“混账,怎能把贵客往偏院带呢,还不迎到正厅去,通知王妃了吗”
林管家训斥了赵侍卫一声,掉首望向凤阑夜,恭敬有礼的开口“见过齐王妃,多有怠慢,请齐王妃前往王府的正厅,我们家王妃很快便会过来了。”
凤阑夜脸色一沉,看来这林管家是个人物,或许他和欧阳晴是一丘之貉,他越是不让她见雾翦,她越要见,眼瞳中冷光一闪,陡的欺身靠近林管家,嗜血的开口。
“本王妃是你们安王侧妃的妹妹,可不认识什么安王妃,我来也不是为了拜访安王妃,而是看我姐姐在安王府可好,若是她有半点差池,你还有你们安王府给我当心点。”
一身的煞气,寒气,冷气,弥漫开来,笼罩着四周的空气,林管家有些骇然,传闻这位齐王妃是是不好惹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她自称是安王侧妃的妹妹,可是怎么从来没听人说过管家一脸的疑问,凤阑夜已冷沉的命令“还不带我去见我姐姐。”
林管家左右为难,按理安王府来客,该由王妃接见,何况来人身份尊贵,可是这位主子坚持要见侧妃,他一个管家可不敢拦着她,若是惹到这人,只怕未必有好果子吃,前思后想了半刻,只得唤来了一个丫鬟,示意她领了齐王妃先去侧妃,回头染王妃再过去招呼着。
被点名的丫鬟小心翼翼的垂首,领了凤阑夜等人前往侧妃住得院子。
一路上穿庭过桥,越过几座庭院,直往后院而来。
安王府的下人众多,不时的指指点点的,更有人跑到各自的主子跟前去禀报。
司马雾翦身为安王府的侧妃,住的环境倒还可行,名雾轩,是南宫昀根据她的名字命名的,院门前有一座花圃,和王府别处一样,栽种的是药草,五颜六色的很是鲜艳,偶有几朵花,也是几株独秀。
院门前,有两个小丫头正在嬉闹,一看到有人过来,忙停住手脚,小心翼翼的望着来人。
凤阑夜前面的小丫头喝止了一声“还不见过齐王妃,把齐王妃带进去,王妃要见你们家主子。”
“喔。”
两个人慌忙应了一声,飞快的过来给凤阑夜见礼“见过齐王妃。”
“起来吧,”凤阑夜脸色凉薄,罩着寒潭之气,令人望之生畏,两个小丫头一站起身,便领着她们一行人走了进去,身后跟着齐王府的几名侍卫,凤阑夜转首吩咐他们“你们就待在院门外。”
“是,王妃。”
四名侍卫恭敬的应声,立在门外候着。
安王妃欧阳晴本来待在自个的院子里,和王府里的两个小妾说话儿,听了侍卫的禀报,便带了人急急的出府,待到一行人赶到王府的门前,才知道齐王府凤阑夜已被人带进司马雾翦住的院子了。
欧阳晴脸色一沉,愤怒的骂道“没用的东西。”
身后的两个小妾同样脸色不善,狗仗人势的骂着“养你们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难道不知道安王府谁才是王妃嘛来客自然该禀报给王妃,怎么能随便放任进去呢,以后再这样,全都打板子,一个都别想逃过。”
守门的几名侍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被骂了一通,还只能沉默着,等到欧阳晴领着一帮人走了,才敢说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是啊,两个小妾也如此嚣张,不就是惯于拍马屁嘛根本不招王爷喜欢,还敢如此猖狂,看吧,今儿个一定有好的瞧。”
几个人幸灾乐祸,在门外说着。
欧阳晴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司马雾翦住的雾轩而去,刚走了不远,便碰上了林管家,听林管家说了事情的经过,脸色更深了,林管家又被骂了一通,最后一群人直奔司马雾翦住的地方。
雾院内。
凤阑夜已被两个小丫头领进了司马雾翦住的地方,站在门外禀报“雾侧妃,齐王府的齐王妃来看你了。”
她的话音一落,便有两人冲了出来,正式小瞳和小圭二人,这两人的神色有些憔悴,眼神赤红,一看到凤阑夜就像看到亲人似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花萼和叶伶赶紧奔了过去,一人拉了一个,紧张的闻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凤阑夜眉一挑,眼神深幽凌寒,沉声喝止“哭什么,是不是你们公主”
她说完不待两个小丫头回话,已移交跨了进去,寝室内,此时离着两个丫头,一人正在窗前侍候着,是个模样儿很俊俏的丫头,看到有人闯了进来,一脸不悦的开口“怎么进来了”
小瞳和小圭赶紧奔了过去“清曼姐姐,这是齐王妃,我们家公主的好朋友。”
“好朋友齐王妃”
叫清曼的丫头挡住床,是人卡不真切床榻上雾翦此时是什么状况,凤阑夜走了过去,那清曼依然挡住床,寸步不让,不过话里柔软一些,慢慢的开口“原来是齐王妃,我们侧妃今儿个身子有恙,刚睡下了,你们别惊了她。”
凤阑夜一听,脸色一沉,甩手就是一巴掌扔了过去,直打得那清曼栽倒在一侧的屏风上,头脑嗡嗡作响,她身侧的另一名丫头赶紧扶起她的身子,朝凤阑夜叫了起来“你凭什么打人。”
“我凭什么打人”
凤阑夜嗜血的笑了起来,脸色失血难看,朝后面的花萼和叶伶命令“给我把这两个丫头照死里打。”
花萼和叶伶一向唯主子的命是从,既然主子命令了,她们也不问缘由,冲上去就是一番拳打脚踢,看到小瞳和小圭二人呆站着,不由得朝她们两人命令“还站着干什么给我照死里打,没听到王妃的话吗”
小瞳和小圭虽然错愕,不过倒没迟疑,扑上去便坐到清曼的身上,几个人拳脚相加,很快把这两人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凤阑夜命令“找块布把她们的嘴巴给我堵起来,另外关好房门,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王妃。”
四个人立刻动手,塞嘴巴的塞嘴巴,关门的关门,寝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凤阑夜不理会任何人,走到床榻前,这时候司马雾翦已醒过来,脸颊有些异样的哄,睁开眼睛望着房间内凌乱的一切,不由得张大嘴巴,待看到凤阑夜站在床前,不由得高兴了,伸出手拉她,激动的开口“阑夜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啊。”
凤阑夜走到床前坐下来,伸出手来摸雾翦的脸颊,竟然格外的烧烫,不由得蹙眉,冷沉的开口“怎么这么烫啊。”
小瞳和小圭在一边开口“今天早半夜的时候便有些了。”
“那怎么不去请医啊,安王府离应该有大夫吧。”
司马雾翦握着凤阑夜的手笑道“阑夜别紧张了,我这是凉风侵体,大夫看了的,说没事的,开了药刚吃下,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是吗”凤阑夜应了一声,一双冷瞳射出慑人的寒芒,直戳向被塞住嘴巴的那个叫清曼的丫头,先前她一照面便看出这丫头气色不正,眼神闪烁,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鬼。
清曼一看到凤阑夜吃人的眼眸,早闪烁的望向别处,她此刻绝对有理由相信,这女人敢脸色不眨的打死她们连个,所以她们何必惹她,但是凤阑夜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她先掉头伸出手帮助雾翦号脉,脸色微冷,慢慢的凝重,果然和她猜估的一样,雾翦是被人下毒,一种慢性的毒药。
不过此刻毒液还未侵入到心脏,所以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若再晚上一两天,只怕就回天乏力了。
这种毒,其实就是用几种有毒的药草熬制成的,因为毒性比较缓慢,所以一时死不了人。
安王府随处可见这种药草,只要有心人人可以办到,不过今儿个落到她的手里,就别想好过,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狠戾异常,冷冷的望向小瞳和小圭二人“你们两个不尽心负责主子,怎么假手她人了,让人害了你们主子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