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第七章:意外连连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l;mg src&quo;_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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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人玩什麽鸟,当真不假。
持平而论,阿旺舅的凶猛长相与阴沉气质,当法官非常有权威,高大的体型能冲耐撞,双臂孔武有力杀猪不费吹灰之力,在山庄仅次於么舅的魁梧,两人都很适合打篮球。想不到的是,连懒叫的软实力也难分轩轾。
阿旺舅用二指捏着命根子,龟头整粒露出来,线条优美像颗漂亮的荔枝,表层当然没有荔枝皮粗糙,却有白白的不知是什麽。不知硬起来会有多粗大,是上翘下弯,还是直直长长,或是更新奇的形状?
机会难逢,我真的很想知道,心里不断默祷,希望能看见威猛大鸡巴。
奇蹟没出现,却出现鬼魅。
范子京从土坡下匆匆冒上来,立刻放下脸盆,蹑手蹑脚侵入林中。一气呵成的动作,不像突然的决定,彷佛是尾随而至。我更惊讶的是,他见猎心喜的神情,难掩兴奋像猫发现老鼠准备捕捉。但是,阿旺舅绝对不是老鼠。范子京也绝对清楚这点,还敢往老虎头上拔须,分明向天借胆。
不是我爱看扁人,纯粹就事论事。范子京的长相非常俊秀,比电视上歌仔戏的小生还要好看。身高中等,不胖不瘦。温和斯文的个性,怎麽看也不像狮子。最初看见他在洗澡,偏白的肤色像只鲜嫩白斩鸡,混在一群结实的黑肉鸡特别地显眼,却无法引起我去多所关注。後来见他威风凛凛背着值星带,我才知道,他是排长。不去澡堂享受贵妃浴,偏爱和大头兵比粗长。
这样的人当然很随和,随和到让我想捏懒葩诅咒。
范子京很爱去麻将间,迳自拉把椅子非得坐在么舅身边不可,彷佛是来监视我。
他很会做人,观战还会准备香烟和槟榔。每每放假回家,害众赌咖挂怀不已。
林熺贵像身上长虫,坐不安稳说:「牙齿一直痒,总是感觉碍着,原来范仔没来。」
「难怪!」林熺民接腔道:「恁北兜是没呷槟榔,架ㄟ麦自摸!」
林熺聪附议:「臭小子袂转啊无通知,害咱迪迦些些念,伊甭惊耳坑挖烂去!」
「确实,」么舅边打哈欠边说:「范仔哪回去,精神好像嘛乎伊娶走。」
范子京就是这麽有人缘,送洋酒巴结么舅也就算了,还经常买零食给小表弟。利诱我的小跟班弃穷投富,死心塌地当他的传令,分明是冲着我来的。
古怪的是,阿旺舅从未涉足麻将间。但从眼前的态势研判,范子京不但认识他,关系还非常地热络。他才会这般胆大,想玩吓人游戏?
阿旺舅可能憋很久,尿得正舒畅。他咬着烟,嘴角挂抹笑意,沉浸在酣然的舒解中。完全没察觉,身後有人逼近。好不容易尿完,他手指夹着香烟捏着懒叫抖残尿,然後用大姆指在龟头上面搓搓弄弄,应是要把白白的东西弄掉。那不知是什麽附着物,细细小小黏很紧,龟颈下方也沾上。搓了几下没弄掉,他皱起眉头,加大力道继续搓。却不放下锄头、丢掉香烟,单靠大姆指分明无济於事。
这时候,范子京摸到身後,急着探头看,忘了脚下,树枝碎响。
阿旺舅一听见,猛然回头,右胳膊顺势把人家给撞退两步。
「旺叔,你在玩懒叫喔?」范子京先声夺人,脸上堆满笑容。
阿旺舅有些窘迫,面露不悦仓促收屌。却忘了手指夹烟,火星断入裤子里。
他闷啍一声,大力顿足,一把抓向裤裆用力揉。长长吁口气,沉下脸色道:「你袂冲啥?」
范子京笑嘻嘻,状似林青霞在跟秦汉撒娇:「又不是不熟,火气干嘛这麽大呢?」
阿旺舅听了,冷啍一声,转身欲走,却被拉住。
范子京拽紧紧,很像林凤娇舍不得放秦祥林离开,深情款款在挽留:「干嘛这麽不给面子。看你从大埤下来,有爽某?」
我听不懂,菜园明明在大埤下面。阿旺舅爬到上面要去锄什麽,还可以爽?
诡谲的是,阿旺舅好像比较聪明,所以听得懂。眼中凶光一闪而逝,默默转过身来,不急不徐,掏烟出来点。他用力喷出一口烟雾,彷佛要吐尽胸中的郁闷,眼光冷森森直视,阴沉的脸色像黑掉般难看,缓缓启齿:「麦输莫壁鬼。讲,你有啥目的?」
「你心知肚明,偏偏爱冲底人。我只好打开心扉,让你看得更仔细。我日思夜念,看你躲在林子里,特地过来跟你打招呼。」这话没什麽营养,重点在说完话。范子京的手掌也贴至阿旺舅的私处,手指屈动分明在捏懒叫。
瞬间,我的眼珠差点跳出去。真实的一幕,难以置信!
「干恁祖妈!」
阿旺舅勃然大怒,右臂拨动,却在碰到搔扰的手臂时,陡然顿住。於是,范子京的手臂微微扬高又压回去,手指抓得更凶烈。实在不可思议,阿旺舅好像换个人,及时煞停愤怒分明在隐忍。还铁青着脸色任由猥亵,摆明默许被侵犯。
这款代志竟然会发生,那有可能?
「你那无欢迎,用讲的,我听得懂。旺叔?」范子京口气轻缓,有股怪怪的意味。类似我妈不爽时,以软性在要胁的口气。
「时间还没到,你迦呢索意指一种饥渴?」阿旺舅以揶揄的口气说,放下锄头。
我看得真确,篮子里没有菜,也没有鱼,只有一把镰刀。
事情愈来愈古怪。
范子京和阿旺舅肩并肩,从那边看背影,应该像对哥儿们在交谈,没什麽特别。
但从我这边看,很像情侣在闹别扭,又像仇人在谈判,让我看到雾煞煞。
「遇见旺叔,我特别高兴。」
范子京的手像水蛭,黏着人家的私处在起劲捏揉。「想到你去……」
「好啊!」阿旺舅打断道:「麦讲五四三,你到底想袂冲啥?」
范子京凑近咬耳朵,不知说了什麽。阿旺舅听了,脸上浮现一抹嫌恶,不吭半声,迳自抽着烟任其玩弄。讽刺的是,他外号阎罗王,向来只有凶别人的份。碰到懒叫被狎玩,他不情愿却接受,又害怕被人撞见。所以难掩紧张,偏着脸望着林外在警戒。
现象太离奇,我实在无法理解,愈看愈惊异。
范子京愈玩愈大胆,愈捏愈放肆,很快抓出一根粗大突出物。
他惊喜不已,状似女仆撞见男主人只穿三角内裤。没有羞嗒嗒,而是很兴奋说:「旺叔果然勇,我只不过使力捏两下,懒叫马上定喀喀。又粗又长的宝贝,我想灭下火,旺叔不会反对吧?」
「迪迦在这里?」阿旺舅脸现质疑。
范子京轻笑一声,眼光带勾:「当然不像你想的那样。但你若敢,我也不反对。」
阿旺舅冷笑,「你以为恁北没当过兵?是你好狗运,啊那无……」
他顾不得说话,快速低下头。因为范子京突然拉开拉练,手探入。阿旺舅的身体震了下,欲言又止,快速回头查看。活生生的一幕,让我震惊不已。老实说,就算阿旺舅首肯,我恐怕也不敢去摸。还是范子京有种,不知凭仗着什麽。不仅敢招惹阎罗王,还把人家的懒叫玩弄於股掌间。而且胆大妄为,无视阿兵哥在林外来来去去。
本以为,这样已经够让人满地找眼珠,没想到还有更劲爆的。
范子京犹如我妈掏鸡肠般俐落,转眼间掏出一根大鸡巴。
我目瞪口呆,合不拢嘴巴。
不喜欢的家伙,为我创造了奇蹟,只不过举手之间的轻易,很意外很讽刺。
不看白不看,我趁机用心看,真的不是盖的。阿旺舅不枉高大的身材,大鸡巴又粗又长,绝对称得上相得益彰。他没包压岁钱给我,不用帮忙吹捧。那粒荔枝头膨胀爆大,足足有桃子大,整根硬梆梆,直直朝上举。目测若没错,绝对超越钱永春的大公鸡,坚强的实力直追么舅的巨无霸。
范子京一定很喜欢,才会一掏出便嘴笑目笑,迫不及待搓套起来。
但见包皮一上一下在速动,龟头露出又半掩,彷似妖艳的美人半遮半掩在挑逗。
他忽然停住,用左手指甲在龟头上拨弄说:「旺叔身体迦呢粗勇,一定喷很多,爽甲龟头黏到……」
「麦罗唆!」阿旺舅慢慢往下蹲,「懒叫分你玩,鸡掰嘴佮恁北塌起来。」
他似乎有意,总在关键时刻打断话。
害我有听没有懂,明知他们之间存在着什麽机密,却无法联想。
范子京放开手,脚步轻移转到左侧蹲下,再探手去搓揉大鸡巴。
阿旺舅拿出镰刀挖土,假装以割竹笋掩护被猥亵。范子京跟他呈垂直,方便警戒林外的动静。很不凑巧,挡住我泰半的视线。大鸡巴实在太诱人,为了一窥全貌,我决定行险。天色暗了不少,无巧不巧,我们三人都穿深色服饰。我伏地轻缓横移数尺,下巴抵地不动,视线对准阿旺舅的双脚间。大鸡巴雄伟在咫尺之遥,泛着妖魅的光泽,分明是吸睛机。那麽好看的东西,可不是天天得见。担心眸光泄迹,我特地用手遮。
「既然你迦呢佮意,懒葩嘛分你玩。」阿旺舅边点烟,双膝落地挺直腰。
范子京很乖巧,马上把懒葩捧出来。黑鲁鲁一粒,像气球吹半饱,比熟成的百香果大不了多少。不像么舅的,硕大像小猪肚,垂吊出两粒卵蛋的圆鼓,慵懒的体态充满荡心迷魂的魅力。但话说回来,阿旺舅难得这麽大方,牲礼整盘端出来,不少体毛跟着窜出,里面黑猖猖,让我凭添无限遐迩。他的懒叫毛铁定非常茂盛,浓浓密密衬托大鸡巴,形成草丛里矗立一棵荔枝树攀挂一粒百香果,飘散迷香在招蜂引蝶。如果可以,我愿意无条件,取代范子京的工作。
他用左手捏玩软柔,右手加速套弄坚硬,低声说:「大鸡巴叔叔,有爽某?」
别开生面的称谓,充满猥亵的意淫。
我听了,心肝剉一下、硬屌颤一下。忽然也好想对着么舅唤:「大鸡巴阿舅!懒叫ㄟ塞分我玩某?」他听了,不知会做何反应?
阿旺舅好像不喜欢,冷淡看了一眼,下巴微扬,徐徐吐着烟,双眼微眯,眉梢有抹舒逸,胸膛剧烈在起伏。他不言不语,模样有别以往,看起来似乎在享受一种取悦。类似么舅被我含吮大鸡巴的神情,他还会发出「噢嘶」牙疼声。阿旺舅很不乾脆,藉着吐烟在掩饰吁气声,眼神却骗不了人。分明嘴硬不肯承认,应该基於面子问题。最主要的,应是害怕被经过的阿兵哥听见。
范子京也不在意,眸光晶晶笑,抿着唇像使尽吃奶的力气在搓弄,上下上下,愈攥愈快,噗滋噗滋,愈响愈紧凑。想必是那种奇怪黏液在作祟,害我口乾舌燥猛咽口水止渴。胸腔彷佛有团火在焚烧,下体硬胀有种难以言喻的难受,偏偏舍不得离开。
时间慢慢流淌,光线更阴暗。那粒桃子龟头虽被吞噬掉颜色,却遮不掉硕大的饱满,隐隐还会闪出反光。大鸡巴又粗又长,爆筋扭曲,非常威猛。这麽棒的宝贝,我就是搞不懂。范子京究竟仗持什麽,能让阿旺舅委屈求全在享受,眸光愈来愈迷离,似乎沉入一种幻境里。范子京也是满脸享受的愉悦,左手捏满软柔、右手搓尽坚硬火热,忙得好不快乐。害我想到,稍早卢志雄脱光光。我竟然没那样先玩个尽兴,现在後悔也没用。只能愈看愈羡慕,真想不顾一切冲过去抢来玩,阿旺舅不知会怎样?
「大鸡巴叔叔,」范子京停止搓揉,撒娇口吻说:「你有够勇,我手酸了呢?」
「你迪想啥,以为恁北甭知?」
阿旺舅轻蔑笑着,起身往旁走几步,靠在电线杆。
角落处濒临水圳,成排细竹丛生遮蔽天光。白天就很阴暗,现在只能看见轮廓。
范子京自动跟过去,就定位立刻蹲下,双手齐出。他左手捏懒葩,右手握住大鸡巴,嘴吧马上凑上去含住。前进後退、前进後退,一次连一次,动作熟练又快速。也不知是大鸡巴太好吃,还是他太饥饿,感觉有种狼吞虎咽的急切。没多久,他嘴吧往前冲,轻轻松松便将那麽粗长的大鸡巴整根含入。
「噢……嘶……」阿旺舅仰起下巴,双手捧着人家的头,挺高腰在转动屁股。
范子京静止不动,抬眼看着,左手捄住懒葩往下拉。
「鸡掰嘴架嗷嗦,噢……嘶……害恁北冻袂条,懒叫拢乎你!噢……噢……」
阿旺舅挺动下体,彷佛把嘴吧当鸡掰,大鸡巴一下一下捅进去,速度愈来愈快。猛然整根捅到底,将人家的脸压在耻部当抹布擦来擦去,体毛沙沙响,看样子非常爽。我看到心肝结成团,想到被么舅的大鸡巴,哽到掏肝掏肠。
相较下,范子京的喉咙简直是百宝袋。大鸡巴忽长忽短在穿梭,甚至整根捅到底。阿旺舅用力转动屁股,彷佛石磨在研磨,一圈一圈在转动。范子京老神在在,含着那麽粗长的大鸡巴,感觉游刃有余,不知练了什麽神功,实在有够厉害。尽管他也没包压岁钱给我,但抺煞不掉,人家确实有本事。我是主动去含,他是被动在吞,还得承受捅入的劲道。纵使大鸡巴捅得像风车轮快速,他依然眸光含笑,惬意自如嗦甲滋滋叫。那麽了不起的喉咙,我实在很幸运,能够现场目睹大开眼界,佩服之余更感欣慰。原来不止我会想含大鸡巴,代表世界上,我不是唯一的怪咖。么舅还欠八口,我迟迟找不到时间讨债。就怕他忘了,耍赖不肯屡约。我就哑巴吃黄连,只能黯然捶心肝。
蓦然,粗重闷啍连响。但见阿旺舅下巴抬高高,喉结上下滚动,双眼闭紧紧,嘴吧也紧闭,脸颜扭曲成一团。他将腰挺高高,身躯像打摆子般一颤一颤在抽搐。模样看起来像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但感觉又暗藏一种什麽。反观,范子京把大鸡巴整根含尽不动,握着整粒懒葩使劲朝下扯,举动跟先前差不多。最大的差异是,他咕噜咕噜在猛咽,晶晶笑的眼眸多了一股得意。
我真的看不出,他们二人到底在演那一出。
片刻,范子京吐出大鸡巴,伸舌抵住龟头。「我这麽卖力,旺叔有特别爽吗?」
「嗯。」
阿旺舅握着大鸡巴像钓鱼般在诱使舌头去舔,有心情挑逗态度明显友善多了。
「你确实有一套。麦讲那些五四三来惹我,恁北三不五时会自动加场。」
范子京听了,眼闪异采说:「我就是太在乎,想到那个就……更怕你不理我。」
「麦乱想。」
阿旺舅把大鸡巴全送入他口中,「你好好表现,谁不喜欢听话的?」
范子京喜孜孜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喔!大鸡巴叔叔?」
「你可以去探听,就算日头从西边出来。恁北是啥米角色,讲话会咬到嘴舌?」
阿旺舅展现不同的风貌,眼眸含笑像在哄小孩,捧着范子京的脸大鸡巴一下下捅入嘴里。他俨然化身慈父在喂食宝贝儿子,一口气捅了二十几下,突然抽出将大鸡巴收入裤子里。「爽迦呢久啊,时间不早了。趁这阵无人,你先走。」
「听你的。」范子京欣然起身,柔声说:「大鸡巴叔叔,晚上还有气力吗?」
「你放心!」阿旺舅很果断,充满自信说:「恁北心情好,袂干佮乎你做狗爬。你尚好甭通惊死,大声喊救人。」
口气虽不像在骂人,但「干甲乎你做狗爬」明明是损人的话。怪就怪,范子京听了,不仅嘴笑目笑,还很佻达去捏下那藏入裤里的懒叫。
「我非常期待,老地方准时见喽!」他很满意,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去。
阿旺舅抽着烟在目送,火星一闪,映亮嘴角一抹冷笑。
看半天,他们两人究竟是什麽关系,我还是搞不清。
可确定的是,既然叫老地方,代表常常见面,想必是狎玩大鸡巴游戏的秘密基地。那麽精采的连续剧,会在何处开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