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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鬼喔！」卢爸爸有够不速鬼，赤裸裸地闯进来，大剌剌地坐下去，右脚跨上浴缸沿。豪放的坐姿，私处敞开开，摆出欢迎光临的态势，分明不在意给人看。有其父必有其子，难怪卢志雄也那麽大方，海尫很爱现宝。

    更巧的是，卢爸爸的胸口也有撮猪公毛，却很偏心，没遗传给卢志杰。

    他探手摸下水温，往我脸上弹水，眼里盈满取笑味说：「回魂袂？」

    第一次碰上这种状况，我很尴尬，偏偏管不住眼睛，就爱盯在他的私处。

    就算懒叫是软的，温柔的体态也很好看。何况还有阿娜多姿的懒葩，优雅得诱人舌头想伸出去，以及綑绑视线的体毛，黑猖猖一大丛媲美繁花的璀璨。

    害我血压飙升，下体硬杠，歹势站起来蹲着请示：「伯父！如果没别的事，我也要去洗澡，准备睡觉了？」

    卢爸爸关掉水，滑入浴缸说：「衫裤脱掉，咱作伙洗。互相擦背，比较方便。」

    他没有长辈的架子，态度很随和，很有亲和力。但初相识就邀人共浴，未免亲切过了头，想必是醉了。记忆中，我未曾有过跟别人一起洗澡的韵事。面对这麽好客的主人，我脸热心跳，心里虽然很乐意，却会难为情，担心被人撞见。

    「按呢甘好？」

    「有虾米甭好？」

    他把湿毛巾放头顶，闭起双眼，很享受的模样。「恁北四界走透透，啥米场面没见过。只是洗身躯，恁北时常去三温暖，里面ㄟ师父拢嘛是查埔。」

    「三温暖？」我只听过，吃东西还要分为几分熟。「吃牛排吗？」

    闻言，卢爸爸睁大眼，笑得很诡谲，捏着我脸颊说：「幼绵绵，你比牛排卡好呷。可惜，三温暖是放松身心的地方。恁北去那个所在，泡澡、按摩、聊天、谈生意。」都怪镇上没有三温暖，我才会闹出笑话，好想把头藏入浴缸。

    「见笑啥？」卢爸爸突然扯住我的衣服往上拉，继续说：「无人生落来啥米拢哉影，恁北呷甲嘴揪好打结，世面看不少。每次面对阿凸仔，还不是时常漏气……」我藉着衣服离身时趁势倒退鲁，他欲来脱裤的手抓个空。

    「在室ㄟ唷！既然惊歹势，你家己脱。」他瘫靠下去，眼光盯着在催促。

    我爱呷假谢意，忸怩说：「这是家里不是三温暖，伯母回来撞见，不会……」

    「惊啥货？伊时常甲阿凸仔作伙，看的懒叫都特别大支，你ㄟ无够看啦！伊根本麦稀罕，这阵人在美国又没千里眼，作你放心免惊。恁北麦咬人，只是惯习有人逗阵作伙洗。」他为了安抚我，直言不讳，隐约透露了什麽。

    这麽体贴的长辈，态度热诚毫无逼迫的意图。印证所言，共浴只是一种习惯。

    对我而言，可是天大的好机会。可以明正言顺去接触成熟男人的身体，便有股强大的吸引力在拉扯。何况，那麽亲和的男人还带股鸭霸的作风，强烈在释放好意。我无力抗拒，转身坐地，很别扭脱掉裤子，举动一定很爆笑。

    卢爸爸非但没取笑，还善解人意往前挪移，让出後面的位置。

    我快速滑入浴缸，拿起毛巾帮他擦背，眼睛趁隙猛吃冰淇淋。

    实在太棒了，那里是天堂，阳刚的体魄养眼之余，让我神魂颠倒用力瞧。茂盛的体毛飘飘荡荡，仿如一片水草在跳舞；黝黑的阴茎像条茄子，服贴的蜷伏体态有种楚楚动人的魅力，好可爱在勾魂；懒葩黑嗖嗖像粒掉落水里的百香果，散发浓郁香息极力在诱拐。害我得强力克制冲动，都是宝贝惹的祸，明明爱佮袂死，偏偏不敢去靠近，深怕难堪来袭人。

    「麦掰、麦掰！」卢爸爸垂着头在晃动，有气无力说着：「志雄和志杰细汉时，相爱佮恁北逗阵洗身躯，佮怹擦背……」他讲自己的儿子，却用恁北。我听来，他好像是我老子。「了然啦！两个拢港款，懒叫毛长齐翅膀硬了。麦讲叫怹佮恁北擦背，甘哪佮我拿下内裤，比请神搁卡难。啊哪袂讨钱，一咧比一咧手伸搁卡长，麦输恁北欠怹……」

    说着说着，卢爸爸的声音杳无，发烫的身体缓缓颓倒，软弱无力压入我怀里。

    瞧他闭着眼、嘴微开，呼吸粗重充满浓郁的酒气，好像睡着了，变成活生生的礼物。机会不常有，我冻袂条啊，用毛巾仔细擦过他的胸部，慢慢移向肚子。微凸的肥肉软弹软弹，摸起来很舒服，有趣得彷佛在捏面团。但见小腹上有条黑色毛毛虫，从肚脐蜷伏窜入私处的黑森林，凭添一抹性感来夺眼，驱动我的心跳蹦蹦像擂鼓。因为探险活动接近核心地带，我必须深吸口气，手掌再往下滑，轻轻搓揉浓密的体毛，比抚摸我家欧司更慰心。然後掌心覆在那团迷人的软肉，需要用心慢慢揉捏，捏出未来的志向，揉出美好的蓝图。不敢奢望荣华富贵，只求心想事成出人头地，当然就要露出龟头来。包皮缓缓滑褪，好像剥出一颗荔枝。倏然无声无息膨胀起来，转眼变成一颗红蛋，连着黝黑的茎杆，又粗又长在坚硬发烫，是我最喜欢的大鸡巴。也是男人的命根子，我得万分爱惜，握紧紧慢慢套弄，晃荡水面生皱摺享受一种怡情的节奏。

    大鸡巴很顽皮，不时爱颤抖，刺激我加倍去疼爱，肉棒就抖得更厉害。

    卢爸爸也会跟着颤下，还会咂下嘴，就这样而已。

    我更大胆了，完全被甜蜜给绑架。将脸偎在他满布胡青的腮帮子，孺慕的厮磨，有种窝心的痒。谢天谢地，我来台北遇上奇蹟，耽溺在大鸡巴的热情里任时间静静地从狎玩间溜去，沉浸在温存的蜜缸里无法自拔，直到水温惊醒酣然。

    我不得不思考，接下来该怎麽办？

    这一家人真奇怪，无拘无束，彷佛各自在生活。父亲豪爽，儿子也大气，家里随人来去。卢志雄还有个妹妹，三更半夜不在家，想必也是巾帼英雌，喜爱出外广结朋友。更奇怪的是我自己，拥着别人的老爸泡在浴缸玩懒叫，完全不知羞耻。我只担心，卢志雄回来见我不在房间，必会四处找。若撞进来，总不会脱光加入吧。麻烦的是，我想把人移去床上也抬不动。实在又贪欢，乾脆豁出去赌一把，加热水延长时光的甜蜜。我拥着卢爸爸，伸长手臂要去开水笼头。这时候，他身体动了动，睁开双眼怔怔注视，几秒後似乎想起来了，右臂攀到我肩膀说：「古锥ㄟ！扶恁北去眠床困。」

    他下体还硬杠着，不知是未发现，还是以为是自然现象，所以不在意。

    我逃过一劫，把人扶出浴缸，取下浴巾快速各擦几下，再将人扶上床。

    没想到，卢爸爸攀肩手臂非但没放开，还用力往下带。

    我就压在肉壮的躯体上，正欲爬起，听得他说：「身躯洗好啊，陪恁北困。」

    这话很突兀，我以为耳朵出毛病。傻愣在他身上，讷讷问：「陪你作伙困？」

    「阮厝ㄟ传统，哪无天光，怹拢麦回来。」

    卢爸爸苦涩笑着，带抹惨澹的哀然。彷佛在传达，他豪放不羁的态度下，予人十分乐天的直爽。但内心其实很阴晦，非常寂寞，所以才会周旋在五光十色的场所追逐热闹。旨在麻醉，逃避孤寂来纠缠。

    「伯父！我父亲去世得早，亲子关系於我犹如一张白纸。可是我很肯定，亲情无价，拥有无形的线紧紧系住相关的人。我相信，只要你愿意，释出讯息……」

    「事情没你想的那麽单纯，来！」

    他双手使劲把我拉上床，揽在肩窝。「阮父子之间ㄟ感情，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他们有时才不把我当老子看。我知道，这样说很笼统，只是情况有点复杂。总归一句，你免烦恼。我们家很民主、很开放，没事的。」

    或许泡澡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或许偎在他身上让我无限的欣喜。

    听他口气轻松说没事，我却很怀疑。也不知该说什麽才妥切，想到便说：「书上说，相爱容易相处难，我想也适用在各种关系上。伯父阅历丰富，人情世故自然懂得很多。我只懂种菜，知道要灌溉要抓虫，才有好收成。套用到人际关系，如果没用心维护，明知有问题不去解决，再好的关系再深厚的感情，也会变质，渐渐疏离吧？」

    「你倒会举一反三，这麽乖巧。」他以兹奖励般捏下我脸颊，笑咪咪接着说：「志杰也真是的，老是带些聒噪的同学回来吵死人，应该早点带你来玩才对。我也不是老古板，手底下也有一群小伙子。但跟你就是特别投缘，一见就喜欢，撸看撸欢喜。有你作陪，恁北心情特别快活。」

    「伯父，你搞错了。雄哥在我家那边当兵，是他带我来的。」

    「这就稀奇了。志雄交的朋友，甭是落翅仔，就是浪荡鸟。来迦亲像怹叨咧，甭穿衫甭穿裤，脱光光四界走，拢麦见笑。有的年纪还比我大，就是没小朋友。不过这就是缘份，我们既然这麽投缘。你叫阿伯，甘麦感觉臭老？」

    他既然这样问，显然不喜欢。

    「我没见过同学的家长，更不懂礼数，你无佮意？」

    「你足古锥，我足佮意。作恁北，应该麦乎你没面子，你愿意吗？」

    卢爸爸说得万分恳切，我听到惊异万分。

    如果没有错，小说里面的情节、电视剧的人生，居然发生在我身上。

    「你要认我当乾儿子，那我不就要叫你……乾爹？」

    「很好、很好！」他手臂搂更紧，「恁北真高兴，等天亮再送你见面礼。」

    我很难为情，低低说：「乾爹……肯陪我一起睡，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听你塞奶，恁北ㄟ心拢融去喽！难怪懒叫ㄟ乎你打甲定喀喀，你有佮意某？」

    闻言，我耸然一凛，随即惊见自己的手掌分明是怪兽，不知什麽时候握着人家的懒叫搓揉得十分起劲。害大鸡巴硬梆梆，龟头红通通，小嘴吧噙着黏液在牵丝。我实在有够不速鬼，羞窘无比赶快放开手。大鸡巴失去约束从肚皮弹起来，跃雀在摇晃。

    我无地自容，找不到洞可钻。

    「按呢就见笑？」

    卢爸爸搂我的手臂一紧，托起我的下巴让无处躲藏的热脸见光。他明亮的双眸盈然了瞳孔的笑意，简直可以掐出一盆水来。「我是恁北，免拍谢，无代志！」

    纵使有台阶下，我还是很难为情。「乾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对我这麽好，跟你讲话很愉快。我嘛甭知为啥米，不知不觉去……我家己拢甭知。」

    「都说了，没事的。」

    卢爸爸捏下我脸蛋，进一步说道：「佮意摸懒有啥米好歹势，懒叫除了尿尿，不就是要给人摸。别人喜欢愿意摸，是一种光荣。恁北高兴都来不及，巴不得你来摸。」

    他说得很肯定，犹如天经地义的事情，毫无安慰的玩笑意。正好验证了，如果阿旺舅不喜欢，又怎会主动将大鸡巴喂给范子京。一切不是凑巧，分明是注定。卢爸爸见过许多世面，所言理应不会有错。我如闻暮鼓晨钟，看见未来充满光明，忽感右手被他抓着，很快触及坚硬的热棒。不必怀疑，他以实际的行动证明所言非虚。「恁北心情爽快，懒叫定喀喀。古锥ㄟ！你那有佮意，乾爹甭是外人，懒葩嘛作你捄。」

    我不再迟疑，彻底去除羞赧紧紧握住大鸡巴，坚硬炙热，俨然是他支持的心意；又粗又长，是他送的大礼物，教人欢喜的宝贝。我如获至宝，用力套弄黝黑大鸡巴，筋脉突突爆胀满满的热情，挺立的雄姿朝外弯，形状大小和卢志雄的海尫很相似。搓套起来的感觉有种抚弓的激昂。炙热我的掌心，振奋茎杆的脉搏，滑亮龟头的艳光，抖出股股黏液，好像我眷恋不已的垂涎口水，好想去含吮。卢爸爸噢噢喘吁，眉舒眼逸，呼吸愈来愈急促。他把我抱更紧，右手爱抚着我光裸的背部，带起阵阵舒慰，渐渐落至臀股变成一种爬骚，既舒服又有种说不出的痒，害我涌生莫明渴望，却不晓得需要什麽来治疗，只知充满企望看着他，俨然面对有求必应的菩萨，必须许愿：「乾爹，我的心里好像有团火，你ㄟ懒叫定喀喀，又长又粗像火棒，我足佮意，想……」

    「嘴吧这麽甜，脸蛋红吱吱麦输苹果，实在有够古锥，乾爹只想袂佮你惜命命。你搁按呢甲我看，恁北心拢融去啊，冻麦条啊，只好佮你亲落下……」他激动吻住我，大鸡巴也剧烈颤抖起来。我只觉一阵晕眩，浑身愈来愈无力，只想往他怀里钻。他也将我愈抱愈紧，火热来喇舌，手掌抚摸着我的屁股，然後又掐又捏，麦输捄米团。

    我被舒慰湮没，感觉不陌生，很难形容的感受，最好什麽都别想，任凭时光沉醉在历史的记忆里，成为一页美丽日後的想念。本来以为就这样，结果大大不然。

    卢爸爸放开嘴，大口喘着气，炙亮的眸光好像燃烧两团火。

    他定定凝视，迫切的口气说：「古锥ㄟ，乾爹火烧姑寮，你只有摸懒叫，我足想乎你含出来，好某？」

    这话媲美天籁，正中下怀。我什麽都不用说，欢喜就好。音乐会开始了，我模拟张天义吹奏大喇叭的随性。大鸡巴硬梆梆，不但捅入我口，还溶入心，永远也吃不完的好滋味，蔓延满床的甜迷。春宵温柔，人儿肉贴肉，绻绻在搓揉。大鸡巴很勇猛，我嘴笑目笑，含到淆膏糊到目睭；卢爸爸爽到眼歪嘴斜，畅怀啊啊叫。一夜缠绵，真的不是我夭鬼，实在是台北人很大方，不但爱认乾儿子，还愿意将懒叫分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