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12-5 阿舅ㄟ鸡密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l;mg src&quo;_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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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害臊的说,我最爱给么舅搂腰环颈压在身下。两人都一丝不挂,心房被他温热的胸膛贴紧在揉动,两块厚厚年糕不会硬梆梆,结实又柔软,被揉压起来好舒服。最高兴的是,两颗心贴在一起。我可以听着他的心跳随着他的呼吸徜徉在云雾里逍遥,享受他口舌的滋润,有时热情如火熊熊燃烧,焚遍我每寸肌肤发烫;有时柔情如棉荡泛温馨,照拂我爱恋的心房鼓涨风帆,希望无穷勇於乘风破浪。这样还不止,他还有最勾魂的武器,大鸡巴又硬又烫,粗粗大大压揉我仰慕的小老二,带动提擕的能量,一种很难形容的快慰。反正我爱死了就对,沉浸在么舅的怀里,一生一世的港湾。
「忽然想到,你还没说阿旺兄ㄟ代志。阿舅用大粒懒葩包你ㄟ古锥懒葩,相亲相爱,揉来揉去,按抳真爽厚?你慢慢说,我温温听,希望袂听甲中惊吐青屎!」
「阿舅!我先说喔!东哥以前常叫我帮忙写情书,对我一直很好。工艺课缺材料,我找他就ok。我们就像兄弟,我一直把他当大哥,虽然会想抱他,但不会想摸懒叫喔?他也一样,就算揽着我,呼吸很正常,眼神都不会色色的……」
「你这麽用力解释,害阿舅拢歹势罗!」
「我怕阿舅生气,不理我啊?」
「你直接说,阿舅爱吃醋,不是更乾脆?」
「如果阿舅不爱我,自然就不会吃醋。是我不好,才害阿舅担心。」
「假使……阿舅甲你讲,以前曾经干过查埔郎,你会吃醋生气吗?」
「这个……我很爱很爱阿舅,吃醋应该难免。不过,我不会怪阿舅,真的喔?」
「阿舅干查埔,别人咧?」
「那都已经过去了,谁没过去呢?最重要的是,阿舅现在这麽爱我,还肯用大鸡巴喂我。那是命根子,阿舅都舍得送我。我感激都来不及,还有什麽好不满足。」
「你按呢讲,阿舅足感动,大鸡巴嘛高兴甲流汤。同时,阿舅嘛更加见笑,不该瞒着你。其实,那天你问尤干的事,阿舅就想对你坦白,只是没勇气讲出口……」
闻言,我手脚将他缠更紧,「阿舅!我足爱你ㄟ,不会因任何事改变。我只怕你不爱我,其它都不重要。老师说,藏心事很郁卒。你尽管讲没关系,心情才会快活。」
么舅亲下我的唇,大懒葩不急不徐揉动我的小懒葩,不慌不忙说:「去山上工作时,阿舅的心情刚好非常不好。不是跟工作有关,是和面子有关。阿舅不想骗你,但现在不想提,以後再说厚?」见我点头,他露出欣慰笑意,好像怕我会逃走似,双臂一紧,胸部压紧密,双唇又来亲下,才继续说道:「你已经知道,阿舅那时常喝醉,睡在鲁岚和艾基的房间。有天晚上,阿舅忽然惊醒,发现背後抵着一双脚,还有奇怪的声音。阿舅是查埔人,听见那种声音,马上想到烧干。我内心就很惊疑,想说尤干兄弟几时交了女朋友,我竟然不知道,还趁三更半夜把人带回房间烧干,也不怕吵醒别人。於是,阿舅慢慢转身,等看清楚时,差一点从草蓆上跳起来。鲁岚不是干查某,而是压在艾基身上,双脚分开开伸长长。因为地方小,就伸到阿舅的身边,才会把我吵醒。鲁岚跟你差不多高,整天做粗重,体格当然比你还好。干人麦输叠做伏地挺身,只不过懒叫定喀喀,一直插进去尻疮里面。干一下,艾基就啊一声。可能因为房间是独立的,距离谷农的房间也有好几公尺。他未并刻意压喉,被干到爽筋就发浪,叫床声完全是出自内心的呻吟,比恁阿妗搁……嘿!说实在,阿舅虽然甲伊困作伙,已经很久很久拢呒佮伊按怎。讲难听一点,恁北看到伊,别说懒叫会硬,根本不想看……」
么舅毫不掩饰愤懑的情绪,除了语气激忿以外,神情也多了一抹厌恶。这种情形,以前未曾发生过。无代无志,夫妻怎会变得像冤家?难道是我的关系?
我不想美好气氛遭破坏,赶快插嘴:「阿舅!鲁岚体格好,艾基想必也不差?」
「艾基比较矮一点点,体格嘛真好。麦输一只山猪,四脚朝天将鲁岚揽牢牢。鲁岚也很会干,懒叫插进去,有时用推的,有时用刺的,有时还会用龟头噜,要不然就顶一下。烧干不是完全靠力气,有时阵……反正,等阿舅佮你干,你就知道。光想,大鸡巴就爱甲揪抖,干你一定特别爽。阿舅足想马上佮你干,可惜话还没讲完……」
「我也很想给阿舅干,大鸡巴对我这麽好,当然舍不得干痛我,一定会很爽。」
「来!」么舅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大鸡巴乎你玩,按呢你哪听卡麦无聊。」
我将二支硬屌握一起搓揉,塞奶道:「我尚爱玩你ㄟ大鸡巴,听阿舅讲古。」
「要说到重点了,你甭通昏倒喔?」
「阿舅ㄟ大鸡巴定喀喀,我捏条条在保管,就算昏倒也不会跌倒。」
「今後,阿舅保证,大鸡巴只给你。以前,阿舅也只闪过想干你的念头,就被自己吓到。万万想不到,会看见查埔干查埔。第一次遇到,阿舅当然非常惊愕。明明听谷农说过,鲁岚和艾基以前交过一对姐妹花,直到人家跑去台北上班。那段期间,二人就像谷农一样,别说把女朋友带回家,有时冻袂条,随便找个地方就干起来。当时,阿舅想不通,头昏昏脑沉沉,呆呆看着。鲁岚好像猛虎,大鸡巴一直干、一直干!干甲我心肝头一直揪起来、干甲艾基爽甲袂死,一直哀、一直哀。哀甲我浑身火热,懒叫定喀喀,不知不觉就把内裤拉下,只知握紧大鸡巴用力搓,快速套动一直打。忽然,什麽声音都没有。同时,大鸡巴麦输烫入滚水里面,有够爽。阿舅吓一跳,定神一看。艾基不知几时转过来,像狗趴着,竟然叠嗦我ㄟ懒叫。这咧时阵,声音传来。」
「熺源大仔!有爽某?」鲁岚冲着我在笑,他骑在艾基的屁股上,大鸡巴一下一下往尻疮捅进去说:「你的大鸡巴那麽粗大,光含应该不够爽,想不想更爽?」
老实说,阿舅头一摆乎人嗦懒叫,感觉非常强烈,非常爽。但听到鲁岚那样说,慾望被激大,突然很想干人,便仗着几分酒意,问道:「袂按怎,会更爽?」
「我们很喜欢熺源大仔,」艾基说:「每次帮你偷含,大鸡巴又粗又长,硬梆梆像铁棒,龟头又这麽火大。我们愈含愈爱,都嘛抢来抢去。要不是鲁岚担心大仔生气,我早就坐上去肏了。喔~大仔!大鸡巴一直抖,龟头好会流小水喔!人家不管了!」话落,艾基就坐到阿舅身上,反手握着大鸡巴往他的屁眼塞。
当下,阿舅又惊又想要,忐忑不定,猛感大鸡巴一紧,龟头滑入丝绒般的火炉。
「喔~大仔~」艾基好像哭了,哽咽说:「大鸡巴架呢粗大,你是名符其实的大鸡巴哥哥,乎你干有够爽。大鸡巴哥哥!我爱乎你干、我足爱乎你干啦!」
他不但说,还把大鸡巴整支坐入体内。
那感觉非常爽,再听见他那样说。阿舅心里十分受用,也很不舍。大鸡巴就爆硬,就想展气魄好好干给他爽。於是,阿舅挺身而起,把艾基压在下面,大鸡巴快速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感觉和干查某完全没两样。只是鸡掰会分沁淫水滋润,大鸡巴没抹抽,干起来有些乾涩,抽送不是很顺畅。这时候,鲁岚就把那种药膏挤下去。大鸡巴干了几下就滑顺,还会噗滋噗滋叫。阿舅愈干愈爽,更刺激的是,艾基很会叫床,也很会塞奶,左一声大鸡巴哥哥!用力干我!右一声大鸡巴哥哥!大鸡巴都给我?
你嘛哉,阿舅是查埔人,体内酒精被沸腾,满脑只想爽干。再听着一句句求干声,我被刺激到怎会不捉狂,早忘了艾基是男的。尤其,阿舅刚刚说了,那时心情非常郁卒,又不知该怎麽排解。既然有得爽,当然只想痛痛快快发泄。更爽的是,鲁岚还蹲在後面,捧着阿舅ㄟ懒葩,捏捏舔舔又含含。也是那时,阿舅才知道,大鸡巴一边干人、懒葩一边被人玩,竟然会那麽爽。实在太兴奋,没多久,阿舅冻袂条啊,大鸡巴甲伊干牢牢,小膏直接射给他。艾基很厉害,尻疮一直夹、一直夹,比……反正,害阿舅爽歪歪,小膏一股股一直给他灌进去,灌到都满出来了才停止。但是,大鸡巴仍然硬梆梆,艾基马上爬起来含,嘴笑目笑,爱甲袂死。想不到,连鲁岚嘛来嗦,嘛是爱甲袂死。一人嗦大鸡巴,另一人就舔含懒葩。阿舅干爽了,也看开了,不在乎怹两人拢是查埔ㄟ。没多久,鲁岚转去干艾基,说:「熺源大仔!大鸡巴干乎我爽?」
「阿舅!」我打断道:「鲁岚干艾基,又叫你干他?」
「以前,阿舅就你阿妗一个女人,根本不知道,烧干有那麽多花样。听鲁岚那样说,我也很惊讶。等到干进去才发现,大鸡巴被束得更紧,快感更强烈,干起来自然更爽。而且,三个人作伙干,感觉更刺激。加上两兄弟都很喜欢给我干,阿舅也干得很开心,就一直干到天亮,也不知道小膏喷出来几次。结果,隔天收工,他们就来揪阿舅去喝酒。然後再帮阿舅嗦懒叫,再轮流给我干。阿舅有心理准备,酒没喝太多,干起来就持久。分别把他们各干出来三次,我自己也射出来两次,小膏也刚好灌给一人一次。他们才心满意足,愿意乖乖睡觉。没想到,只隔一天,他们又来揪。」
阿舅就说:「工作这麽粗重,小膏又不是倒开水,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
鲁岚听了,嘻嘻笑说:「这个容易的啦!大仔只要觉得快射了,忍住停下来,稍微冷却再继续干。这样有得爽,还可以练帝王神功的啦!」反正,两兄弟爱死阿舅ㄟ大鸡巴,就想天天给我干。坦白说,阿舅也干得很爽,又不好意思说不要。而且,鲁岚说的也是事实。就这样,阿舅麦输去乎鬼牵去,怹哪揪就走,喝了酒就开干。大鸡巴一边爽干,一边练功,轮流干给两兄弟爽射,无论干爽几次,阿舅ㄟ小膏,每回固定只灌给一人一次。过了一个礼拜,有一晚,艾基蹲在後面,帮阿舅含懒葩。我抱着鲁岚把他压在墙壁,大鸡巴一直干乎伊,一直凸、一直凸,凸甲伊爽甲身躯软裹裹,哀甲拢无力。阿舅正想一鼓作气把他干爽射,突然觉得怪怪,回头看去,不由愣住!」
「熺源大仔!大鸡巴厉害的啦!一人操干二人,分一个给我,一起来爽的啦?」
谷农不知几时进来,同样呒穿衫呒穿裤,大鸡巴插在艾基的屁眼在操干。
「一家三兄弟,拢性港味。阿舅只好见怪不怪,继续干自己的。於是,我们四人分成两组。阿舅边干鲁岚、边看着谷农干艾基。或是,他边干鲁岚、边看着我干艾基。那很刺激,会催使大鸡巴爆硬,抽送起来更加爽快。另外,我们虽没言明要比赛。但平平是查埔人,干输会没面子。一方面要卯起来干,设法让被干的人快点爽射。另方面自己不能先射。幸好,阿舅练了好几天的帝王神功,多少有帮助。而且也摸清楚,鲁岚和艾基的爽筋在哪里。大鸡巴三浅一深快速插干,龟头使劲肏入去顶爽筋……」
「阿舅!」我终究忍不住,问道:「什麽是爽筋?」
么舅不怀好意笑着,右掌滑至我的会阴,摸摸按按,感觉很舒痒。
突然,我像被电到而震颤,身不由己「啊的」一声。
「这是小爽筋,习惯後会迟钝,大爽筋不会。无论男女,身上都有敏感带。虽然大同小异,但同个部位,每个人感受到的强烈度,不见得都一样。例如,有的人被吸乳头会特别兴奋,有的人被舔肚脐眼才会兴奋。想不到的是,肠道居然和鸡掰一样,也有大爽筋。只要被龟头顶到,身躯就会像被电击,爽甲揪抖。你不用急,等阿舅干你的时候,大鸡巴那麽爱你,会帮你找出大爽筋。干给你很爽很爽,你想不想?」
「阿舅~你好坏,故意害我爱甲皮皮剉。你干功那麽厉害,大鸡巴又那麽迷人。谷农看了,应该冻袂条,也要你干吧?」
「说也奇怪。谷农教我们玩一条龙,先让鲁岚干住艾基、他再干住鲁岚,然後叫我他干。但只在那种时候,谷农才要阿舅干。不像鲁岚和艾基,最爱单独给我干。」
「谷农怎会懂那麽多?」
「他以前跑过船,到过很多国家,见过许多世面。说阿凸仔查埔爱查埔、查某爱查某,港款爱甲袂死,互相搁ㄟ干来干去。奇奇怪怪一大堆,阿舅都是听他讲的。」
「先前几次,谷农怎没参加?」
「他跑船时受了伤,酒量变不好。阿舅开始干人,他隔天就知道,只是醉死了。」
「那换了工作以後,阿舅怎不去了?」
「干人虽然很爽,但太密集,很容易厌倦。一个月以後,每次干完,阿舅的心中好像被掏空,觉得很不实在。完全不像之前,虽然会不安,却莫名会期待……」
「照这种逻辑,等阿舅干了我以後,岂不也一样,总有一天……」
「这哪有可能港款!」么舅把我抱紧,嘴贴上来磨我唇说:「阿舅根本不爱他们,大鸡巴愿意干,只是找刺激要发泄。阿舅很爱你,大鸡巴想袂甲你惜命命都来不及,怎麽会厌倦。恁老书难道没教,这款代志,就算阿舅会骗人,懒叫也骗不了人。」
关於爱情,老师当然没教。但锺巴偶尔会讲,用词文雅含蓄。我听了凭添风雅想像,体会不出个中精义。完全不同於,么舅的粗俗直白,硬举懒叫的无声哲学来阐释爱的真谛有别於情慾发泄的差异。意即懒叫会随着一个人的心情转折呈现不同的情态,这种特殊的教学法,本质上有一定的准确度,实际上也有被误导的可能。毕竟,爱是无形的,亢奋也得透过有形的显像来演义。爱会让男人亢奋勃硬,但会让男人亢奋的因素,不知凡几。就我所知的范畴,见到喜欢的人和偷看人家烧干时皆会。尤其在握住么舅的大鸡巴,亢奋度百分百。纵使左掌交互於右掌之上,像举标语般崇敬,心情就是庄严不起来。还是会爱到不得了,一心一意就想含住大龟头,每次含吮都会有第一次那份心悸的满足,充满幸福的陶然。
「我看两次,都不是从头看到尾,没看到两人有亲嘴。其实,在那之前,我在林子里撞见,范排长帮阿旺舅嗦懒叫。一开始,阿旺舅根本无意让他摸懒叫,却敢怒不敢言在屈从。而且,二人也说了一些,我那时听不出机关的话。现在想想,阿旺舅好像有什麽把柄,落入范排长手中,最後还把大鸡巴喂给他,直到吐小膏。」
「甘讲……」么舅不知在想什麽想到出神,好半晌挤出笑意说:「搁来呢?」
「二人约在老地方见面。我本来以为,他们一样要玩嗦懒叫,也不知道老地方在哪里。直到东哥带我去芭乐园的工寮,凑近门缝就看见,阿旺舅站在范排长背後,二人都脱光光,大鸡巴硬梆梆捅在屁眼里,一下一下干得很大力,撞到屁股啪啪响。我看到目瞪口呆,还暂时停止呼吸咧!范排长被干到很爽,一直叫:大鸡巴叔叔!大鸡巴用力干我……没多久,阿旺舅就抽出大鸡巴,干甲龟头膨塞塞,小膏全往范排长的背部喷,并没直接灌在体内。阿旺舅坐下来抽烟,范排长靠上去嗦懒叫。阿旺舅就说:哈呢爱乎我干,坐上来!范排长立刻喜孜孜要跨脚,却被阿旺舅抓着转过身,把大鸡巴捅入屁眼,让他反身靠在身上,范排长一直挺动,用屁眼把大鸡巴一口一口吞入,又哀又叫:大鸡巴叔叔!好爱你的大鸡巴干我……阿舅!讲真的,那时我心里会偷笑,想说他怎麽那麽欠干。现在,我都还没给你干就很想给你干,才约略了解那种极度渴望被干的心情。到时我乎你干,应该也会那样哀,你……」
「你放心,阿舅麦甲你笑。干你的时候,阿舅希望你来塞奶,想要说什麽就讲什麽。阿舅听了,只会更兴奋,更想给你惜命命。大鸡巴会爆硬,干落到底,你会更爽。阿舅也会很爽,就怕工作时,想你想到懒叫定喀喀,没辨法解火,就害了了罗!」
么舅以寻常的口气在讲,心随意转,神情充满疼惜,大鸡巴也颤颤抖,彷佛已经在干了。害我被注涌的小水甜到心酥,屁眼痒得慌。我只好放开大鸡巴,环住他的肩颈,身体瘫软在他怀里塞奶:「阿舅!你干尤干兄弟时,都把小膏喷给人家……」
「你想要阿舅灌给你,对不对?那是一定要的啦!麦搁阿舅会舍不得,大鸡巴也不肯离开你身体,小膏一次一次都灌给你。阿舅要把你灌饱饱,才不会被别人拐走。」
「我想要给阿舅灌饱饱,一定会爽到像汽球飘上空中飞。」
「汽球会带阿舅一起飞吗?」
「那是一定要的啦!没有阿舅,我哪里也不想去。我好爱你喔!跟你在一起,我就会好想说,阿舅会不会听腻?」
「麦讲憨话!阿舅听一万次也嫌不够。因为,阿舅也很爱你,也很想说啊!」
「阿舅……我真的好爱你,每次看见你,就觉得你又更帅更迷人。阿旺舅面腔那麽严肃,东哥也会喜欢ㄟ?二人在大埤小屋,阿旺舅用大鸡巴喂东哥,把人家哄得团团转,只为利用他从军中拿东西。我就在想,他们之前在玩时,可能被范排长发现,藉以要胁。阿旺舅才心不甘情不愿,大鸡巴用力捅,恨不得能把人家干死。」
「阿舅本来也想不通,阿旺兄怎有可能干查埔。你这样猜测,也蛮有道理。怪不得,阿旺兄只干不亲嘴,还宁愿将大鸡巴抽出来喷小膏,比直接射,爽度差很多。」
「我想,边干边亲嘴,一定更爽喔?」
「安内喔!那你和阿舅在一起时,会想吻我吗?」
我们本就亲着唇在讲话,我把舌头探入他嘴里说:「吻一百年,我也觉不够。」
么舅将我搂腰护脑,慢慢压落床,眼神闪着捉狎笑意说:「为啥米?」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只想时时和阿舅在一起,和你做任何事,我都很开心。」
么舅双腿屈膝垫高我的双腿,有力的双臂把紧紧搂抱在胸怀里,派大懒葩来揉蹭小懒葩,制造阵阵荡心的舒慰。他还嫌不够,双眸荡荡笑,以充满疼惜的方式甜蜜吻着我。「阿舅嘛港款,恨不得可以将你结在裤头。你讲,那两个班长有按呢想某?」
「两人吻来吻去,有种缠绵绯侧的甜迷。看大鸡巴干进去,感觉更刺激更好看。我浑身会发痒,都快喘不过气ㄟ?」我双腿大开,很自然便将双脚缠上么舅壮实的身躯。顿时想到罗汉民干柯建国也有用这种姿势,大鸡巴插没在肠道里肏紧紧将屁股当米团蹂躏。既而刺一下、刺一下在挑逗,突然疾速贯入,「啪的」让柯建国爽到大叫。旋即,大鸡巴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一下一下神速无比。看得我眼花撩乱,满耳充塞啵滋啵滋声。耸动的一幕,我明明口乾舌燥,偏偏羡慕到流口水。现在,么舅也用这种姿势,应是准备开干了。我即将完完全全属於他的,好教人期待,好令人亢奋,屁眼居然泛痒起来,心中也感空洞,只想吞入大鸡巴止饥。
「阿舅今嘛按呢甲你疼爱,你叨位ㄟ痒?」
我毫不害臊说:「尻疮会痒,心肝嘛也痒,身躯痒透透,足想袂乎大鸡巴阿舅干。」
「噢~你一咧塞奶,阿舅四肢无力,中肢发达,大鸡巴流汤啊!讲足想足想袂佮你干,派红龟头先亲你喔!」他腾出右手去握大鸡巴,轻轻吻着我脸颜,带动胡渣爬骚。让我心湖起涟漪,泛荡满山满野的春意。随即,热烫的光滑慰贴屁眼,我身不由己震颤。他不停磨蹭着,随着龟头施加的压力愈重,我愈感舒慰,却也愈发地痒。
「喔……阿舅……」
「龟头把你吻到,嘴胚变粉红,麦输苹果香拱拱咧!阿舅呷看好呷某!」他啵的亲一下,同时龟头紧压屁眼在磨圈,说:「果然甜滋滋,害阿舅足想袂藏入心肝底咧?」
「阿舅~」我心悸动,突然好想哭,手脚将他缠绕死紧。
「噢~阿舅害你眼泪都跑出来了,我呒咁、我秀秀!」
他满脸不舍来吻我眼睛,在磨圈的龟头频频颤抖。我可以百分百确定,这是真爱的一种显像。伊呒咁,懒叫也心疼。这是每个人作梦都想拥有的爱,而我正在爱的怀抱里受疼惜,更期待他用大鸡巴来疼爱。「大鸡巴阿舅~我好爱好爱你,冻袂条啊呢?」
「秀秀!大鸡巴嘛冻袂条啊,阿舅马上佮你干喔!」
么舅挺起身,跪立在我分开开的双腿前,胸厚肚平毛茸茸,好雄壮的躯体。
我光看就想去摸一把,何况还有浓密的体毛在骚眼,爆出一根大鸡巴,又粗又长硬翘翘,龟头还牵条魅眼的银丝,呼应垂吊的懒葩,摆出优美的福态。这一切像个梦,真实在眼前,摒除外在的因素,全部属於我的。我也即将完全属於么舅的,实现不可能的愿望,圆了奇蹟的发生。我心甘情愿永不悔,看着他忙着要用大鸡巴串住我身体来疼爱,得先从外套口袋掏出润滑剂,多麽令人兴奋的一刻。
「唐哥!」小表弟在拍门,惊散满床的春意。「你有看到阮爸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