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13-5 插一点 (艾希顿库奇)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l;mg src&quo;_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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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闭的房室,暗藏春光。从临天井的窗户望出,可见祠堂里日光灯大亮,人影闪动,人声隐然。为了安全起见,谢绝一切光源窥入,关上窗户是最明智的作法。
黑暗,让人易生恐惧,也提供一种保护色彩。模糊掉一切,无论丑陋或美丽。其实,也就是不同的眼睛传达不同的感受。对我和么舅而言,拥吻是私密的事,不想受到任何干扰。我们可以尽性探索彼此的身躯,虽然时间很充裕,但激情分秒必争。饥渴凌驾在一切之上,操纵两条灵魂的救赎。
我们像饥饿数千年的野兽,两张嘴吧一吻住,唇枪舌战火力全开,激烈交缠在互斗,再也舍不得分开。两双手也没闲着,急着探索对方的身体密码,享受爱抚的舒慰,把肌肤当饺子皮捏出花边的快活。
暗室巩固不伦的进行,慾火熊熊燃烧,炙热的喘息渐渐地取代湿冷的室温。
渴望互相需索,交击出庞大的慾望,犹如汪洋大海在泛滥。於是,两个心声一种声音,共同在催促:光是这样还不够满足。我们顺心所欲,卸光身上的障碍物,以最原始的面目坦诚相对。赤裸裸紧贴光溜溜,肌肤之亲的热度让感官进入第一波高潮。
想到今晚一别,么舅可能要许久才会回来。不舍情结衍生担忧,恐惧让慾望膨胀起来,无边无际。我只想深刻留住,他身上每寸肌肤的温度。惟有仔仔细细,用心彻底品嚐。我吻着他的柔唇,左手搓揉湿热大鸡巴,不时捏下睾丸的活力;右手一面用手指拨算盘般搔弄他凸挺的乳头,一面用手掌以旋转的方式搓揉他厚实的胸肌。在我雨露均沾的攻势下,他那两粒比花生米还大的敏感乳头,硬得就像两颗钻石一样。
么舅左臂搂着我,右掌在我身後摸脑抚背,最後逗留在臀股捏揉。五指轻轻地抚摸,敏感的肌肤竟会泛起颤栗,如同微风吹拂湖面圈动涟漪。非常强烈的搔痒,一种舒身的快慰。他的呼吸十分炙热,野兽般的喘息具有一种勾引心神的律动,让我的心跳如影随形在他胸膛的起伏里,得到冲浪般的刺激快意。我毫无所惧,全然信任这具熟悉的身体,追随蕴涵的强大力量任逍遥。享受他温润的双唇时吮时吸,舌头在我口腔兴动晕眩的漩涡,一圈一个美丽、一圈一份憧憬,载明我早就心甘情愿的未来。跟他一向未知的挑战,为了梦想再无退缩的余地。我只能卯起来,义无反顾向前冲。不仅仅是,他雄壮的身体这般地美丽。更可贵的是,他规划未来住在一起的情意。
我绝不容许,此情只待成追忆。
那是怯懦的人为自己的不够努力所找的台阶,不适合我这般纯情的少年。
张天义说得好:「惊啥小!就算被人发现,被世界唾弃,至少我们还有彼此!」
他就是这麽地率性,这麽地教人喜爱,叫我怎舍得割弃不要。一方面希望他别太认真,玩腻了我以後赶快把郭玉琴娶入豪门,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堪虑的是,我很不要脸就是见不得王子和公主恩爱厮磨,很担心自己弄破醋桶,客串蒙面侠冲入华丽的结婚会场,以屎尿当炸弹掩护粗鄙暴力,强行将新郎绑架走。另方面我也害怕,万一张天义没兴趣当新郎倌,死皮赖脸硬要吃定我,誓必形成恶瘤。誓必形成一种恼人时尚,承先继後成为第二个舅妈,存在我与么舅之间最大的威胁。
按呢甭好咧!
我的意思是,么舅和张天义恐怕避免不了,必须掏出大鸡巴决一死战。论长论粗,么舅明显占上风;论奸论诈,张天义诡计万端。没真正交手,胜负实在很难预估。这就是人生,诡谲难测。也反映我的人格,不是在未雨绸缪,只是爱荒唐,就爱想太多,导致流失不少明媚的风光。几时含住大鸡巴都记不起来,却没忘记捧懒葩。事实证明,两个人经常做同样的事,自然会培养出默契。
换句话说,我含么舅的大鸡巴,已经蔚为习惯的一种「磨式」。他喜欢把龟头留在我喉咙里颤抖蜜汁,用体毛帮我擦脸。我的食道变窝巢,孵着一粒鸵鸟蛋。倘若以阿舅ㄟ懒葩的角度而言,应该比较像,很有教养的鸵鸟把头探入神秘的洞穴吐口水。
「懒叫乎你嗦,实在有够爽。」么舅两只手掌托着我的脸腮,手指捏着耳朵,慢慢抽出大鸡巴,再把八寸长的肉棒送入一大半。然後利用短小的冲刺,一点点地把大鸡巴喂给我,龟头渐次深入食道,最後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只剩接近连接懒葩的根部。他快速抽出去,喂进来抽出去、喂进来抽出去、喂进来抽出去、喂进来抽出去、喂进来抽出去、喂进来抽出去……大鸡巴忽长忽短在口腔穿梭,硬胀粗长的炙热,饱盈殷勤的心意,来自阿舅的情义。让我应接不暇,嗦佮口水滋滋叫。硕大龟头不时撑开食道的弹性,送入饱实的满足。这样的充实感,他想必很爽感到狂喜,大鸡巴以不稳定的长度不停地喂入,速度愈来愈快。我的嘴吧忙得不亦乐乎,明明吃到很饱,偏偏还会一直流口水。如同每次喂食那样,大鸡巴更粗硬更炙烫,龟头更膨大频注小水。热力四射在劲歌热舞,迹象却无想在喉咙起乩作法的迫切。黑暗的秘地,滋滋口水声中仅闻粗浓的喘息,彷佛风动在山谷的回音穿梭在水珠四溅的间缝共谱大自然的喜相逢,充满熊熊欢愉。
徵兆全无,么舅抽出大鸡巴,俯视定定望着,流转笑意的眸光含着一抹热切的什麽随着喘息在胸膛剧烈起伏。我无意任由分秒无声无息葬送在黑暗里,双掌在他结实的屁股轻轻地搓汤圆,舌头挑逗懒葩皮的敏感,刺激两粒睾丸滚来滚去。滚动我趣味盈然的捉狎,上仰的脸容虔诚望着,静候天神指点迷津。忽感冷凉滴落,想必是大鸡巴降下甘露。半晌,他左掌托着我後脑,大鸡巴在我鼻尖轻敲两下,既而用龟头为我双唇描口红,低低说:「懒叫乎你嗦甲揪迸迸,阿舅冻袂条啊,足想袂干你?」
热切的语气,并非一意孤行在命令,而是殷殷在徵询。
如果没有错,么舅应是怀着与我同样的心思,想到今朝一别,期待再相逢,恼人的思念便催促情慾汹涌泛滥。惟有两具肉体紧紧串连成一体,方能舒解狂烧的慾火。凑巧的是,自从知道,男人可以像操干女人那样肏干男人。我想被么舅干的心意,惟天可表。
张天义说:「烧干是人类追寻爱情的终极目标。」
我深信不疑,当然要塞奶:「大鸡巴阿舅~我日思夜梦,只想完全属於你ㄟ人。能够让你干,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虽然看拢呒,」他把我拉起来拥入怀里说:「你ㄟ形影,深深印在阿舅ㄟ心内。想到你塞奶ㄟ模样,更加牵引我体内每一条神经。阿舅足呒咁,只想袂佮你惜命命。」
我环着他的脖颈,唇嘴厮磨说:「我尚爱乎阿舅惜命命,足想袂乎你干咧?」
么舅用力亲下我的唇,双眸笑汪汪说:「阿舅马上佮你干,懒叫定喀喀,干一下,佮你惜一下。袂干乎你软裹裹,当然爱干好几百下,最好可以干到天亮。你稍等咧!」
一阵窸窸窣窣之後。
「来……你倒落去。」么舅把我抱上麻将桌,让我躺在铺着衣物的桌面上,将我双脚分别架上他双肩,再把我的屁股往前移动,一直到出了桌面的边缘触及他的体毛在骚惹。他缓动着下体,大鸡巴慰烫着我的懒葩在上下磨着。同时双手在半空忙着,似乎拿着什麽东西。
「阿舅,你底冲啥?」避免走露风声,我们交谈需以气声。
「准备抹润滑液,干起来架ㄟ卡爽。」他东西都带在身上,干我的意图,昭然若揭。换句话说,他真的很想干我。正好,我欠干,就想给他干。照这情况,我会被干不完。说完话,把双手移至我的屁股前。随即,屁眼被凉嗖嗖的手指贴住在轻轻揉动,带出痒痒地舒服。「你放轻松,阿舅要进去摸鸡卵,你甭通佮我ㄟ指头仔夹断喔!」
捉狎的语气,压抑着想笑的冲动。
世事如棋,母鸡没按时下蛋,我妈便要我去摸鸡屁股。想不到,我现在变成母鸡,被么舅的手指穿入屁眼,冷冰冰。我冷不防颤下,只觉有一根手指硬硬地存在於自己的体内在肠道里深入浅出、深入浅出、深入浅出……
揉动的节奏很规律,冷硬带出的感觉很难形容,充满古怪的感受。么舅抽出手指,片刻带着另股冷寒重新穿入屁眼,「指头仔按呢冲,啥米感觉?」
他不问还好,可能不行正常说话,导致好奇的语气似乎被股猥琐包笼。
让我听了,莫名其妙想爆笑。
「感觉很难说,我没法度形容。不过……更想给阿舅干咧?」
「安内喔!阿舅帮大鸡巴抹油,随时佮你干……」他双手各司其职,忙着准备开干大吉。终於,湿漉漉的龟头顶住我丰盈多汁的屁眼,蘑菇似的前端压住入口。温润在搔痒,我虽看不到,却可断定出口被封死,因为没人的屁眼有牛蕃茄那麽大。他运作大鸡巴施加力道:「龟头雄雄干进去,刚开始难免会痛。你是第一摆,恐怕……」
「ㄟ冻乎阿舅干,再痛我也忍得住。」我很有气魄,虽然不怕痛,却身不由己会紧张。因为,肛肌被压陷的感觉,好像大鸡巴随时会破门而入。想到龟头那麽大粒,屁眼那麽小。犹如要把一粒苹果装入汽水瓶,纵使硬塞进去,苹果也非破碎不可。想当然耳,肛肌不像瓶口坚硬,龟头再怎麽硬塞,也不怕会爆破。
只不过,么舅的呼吸急促异常,想必也有几分忐忑。毕竟,既将发生的事,对我完全陌生。而他所经历过的,都是有经验的人。现在他要开垦处女地,心中只是约略有个谱,却毫无把握大鸡巴会干出什麽情况。让人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创造历史的一刻,需具备冒险犯难的精神,不怕捅出搂子的勇气。
一支大鸡巴,牵系两颗心,七上八下,惟恐造成连坐处分。
如此关键的时候,激情让不安吞噬掉,气温也不合作。我躺久了,身体渐感寒意,再拖只会僵硬。反正早晚都要承受的结果,不如速战速决,一翻两瞪眼。
我深吸口气说:「阿舅,我准备好了,真的很想给你干啊--」
非常突发的状况下,我惨叫半声!因为,么舅干了进来,在我讲话结束前,猛感大鸡巴使劲压迫肛肌,猝然,一团火球无声无息冲入体内带入一股巨大的痛楚在锥心扩散,很难承受的冶炼,无法具体描绘的被干滋味。粗略的说,屁眼彷佛被撕裂,并且受到赤焰在灼烧,痛彻心扉。莫名的是,在这痛苦难当,间不容缓的刹那,我竟然看见,舅妈含怨的脸容挂着一抹不屑的鄙笑,清楚在眼前。我又痛又惊,想也没想便翻身脱离大鸡巴的箝制,双脚落地。痛楚仍滞留在双股间延烧,我惊魂未定。但见么舅像被定住般,一动也不动。
「阿舅,歹势啦!」我得用力压着屁眼,好像这样可以阻住撕裂继续蔓延下去。
「足痛是某?」么舅问。
我抱住他,「嗯!比我预料中还痛,但那不是我要扫你兴的原因,主要的是……」
「暗摸摸,龟头嘟好干进去,阿舅感觉正爽时,听见你哀出声。我才吓一跳,你已经翻身落地。我以为你看到鬼,到底是按怎。你老实讲不要紧,阿舅麦怪你。」
「我突然看见阿妗。阿舅,我没骗你,我真的很想给你干。也不知道为什麽,阿妗的脸会……」
「不要紧,阿舅了解。你不是真的看见,那是一种心理压力造成的。慢慢来,时间久久长长。以後有的是机会,等你释怀时,阿舅才佮你干。」他懂得我的感受。
「阿舅,我没乎你干成。你去山上以後,会干别人吗?」我真的会担心。
「麦憨啦!」么舅把我搂更紧。「除了你,阿舅麦去干别人,你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