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19-5 隐忧.现形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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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静的世界,惟有我与么舅的存在。

    纯粹一个深吻,却含蕴无穷的力量,充盈不可捉摸的神奇。爱在飞扬,时光稍纵即逝,切莫测度,勿须怀疑,只要放开心胸尽情享受就行,全是因为我与爱同行。不是奇蹟,是必然会发生的事。虽然在预期中,但我还是没料到。

    上一秒,我刚把茶杯放落茶几,下一秒,我已经被拥入温暖的窝巢里。

    是么舅的厚实胸怀,我一心向往的归宿,很自然环住他的脖子,任由全身的神经安逸在舒适的港湾懒洋洋地产生依赖、任由欢欣的细胞闻着想念的味道扬泛深深的眷恋。再熟悉不过的气息,距离上一次并不算久远,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惊蛰。是了,么舅在鬼门关前走一遭,重逢诚属不易,得把握当下更珍惜所拥有的。什麽都不必说,他晶晶笑的双眸眨眼间飞至我的鼻端前,温润双唇也抵达我的嘴吧,封住两个心思一种情怀。刹那间,天旋地转中他的舌头敲开我的唇齿,带着浓浓的酒气狂烧满腔的情意,无声在倾诉,思念是一种病,化为饥渴的需索用实际的热情在传递。同时挑逗我的慾望爆冲,放肆味蕾去大举侵略,与他伸缩不止的舌头交织纠葛不清的冲突,互相探索久违的慰藉,一种无色无形的仙丹,让人着迷让人上瘾。让我悸动心灵的想妄,纷纷化为激情在缠绵,品嚐别来无恙的味道,甘美的滋味里多了一份难言的心痛。

    无关对或错。

    我的初衷不变,只想永远保有挚爱。么舅的情怀依然,还多了一份浓烈的疼惜,大剌剌毫无诗情画意的雅致,纯以豪迈的写实藉由唇舌的倾吐将轻怜蜜意,一点一滴送入我口乾舌燥而充满渴望的吸吮里,滋润了已经盼望良久的心灵。我的最爱,愿豁尽性命换来他的平安,只是因为我不傻,深刻感受他的情意赤诚无私,万般在爱惜,尽纳天地气息卷动风云在燃烧热情,炽烈的火焰焚焚吞吐千万火花,一朵一朵绽放温馨的璀璨。照亮我的前途驱使热血奔腾,驰骋在他的疼爱中不知身在何处。任由时光耽溺在温存的甜蜜里,惊动害怕失去的威胁默默滋生一丝忐忑,渐渐地膨胀起来。我无法消除,因为抹煞不了事实。

    造化弄人,我的灵魂受污染,身体已不是原先的纯净无瑕。

    羞愧的是,被颜书玑的大鸡巴侵入,我的心纵然没归降,身体却不听使唤,洋溢欢欣,情不自禁爱上被干的感觉。更糟的是,我无能掌控心志,软绵绵窝在颜书玑的怀里眷恋不已,满脑只想被他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疼爱。我无法自拔,贪恋在享受的图谋里任由宰制。那麽不堪的事,我不想承认却无法自圆其说,纵使想逃避把责任推给烧干惹的祸。都是高深莫测的魔力使然,我也无法释怀。直到审视自己的内心,才惊然发现。与其说,颜书玑太喜欢干我,才会欲罢不能。倒不如说,我被干上了瘾,舍不得让他离开。

    以致於,我沦陷在肉慾里,放纵情慾泛滥成灾,情势完全失控。

    不知不觉,阳光从窗户隐退,夜幕笼罩整屋的阴暗。

    惟有激情燃烧不熄,只闻粗浓的喘息以及露骨的淫语充塞满室,激荡火花助涨慾火焚炙两具肉体,耽溺在交欢的缠绵里难分难舍。

    颜书玑精力充沛,放纵情慾横流,任由汗水蒸发温度,把我搂身环颈压在身下,大鸡巴以稳定的速度抽送怡然的节奏。同时,他湿热的唇舌像调皮的小狗把我的脸颜当饭盆在舔吮吸含,从额头至脖子、由左耳到右耳,吻遍每一寸肌肤的陶然。让我欢喜让我害怕失去,手脚紧紧缠着他,俨然是条饥饿无比的八爪鱼攫住猎物在大啖。同样的,颜书玑也变成人兽同体,在释放保护慾疼爱,也使出浑身解数在侵略,强力运作征服慾。他真的很会造爱,不止运用唇舌舔吻和双手爱抚,还藉由下体的挺动带动厚厚的胸肌,压着我的胸膛揉搓阵阵舒慰的快感,让乳头与乳头彷佛一对在战乱中走失的爱侣,重逢在炮声隆隆的战场上,顾不得敌我,只问爱多深,只知情有多麽浓烈,必须相拥偷欢,厮磨难以两全的情义,情不自禁倒入壕沟里,放任慾火燎原,任凭情感化为呻吟渲泄,只求今生今世不再分离。只怪爱太迷人,我真的那样想,忘记礼教束约与道德规范。那一刻,颜书玑卸下庄重沉稳的形象,坦露魁梧壮硕的体魄,高举战戢,带领我上战场实习冲杀要诀。他挥汗演练,未忘传道解惑的师者责任,很尽心传授攻防战略。非但教我如何运用声波煽惑他的耳目,还教我运劲腾挪让要塞去套住他的战戢,才能厮杀得既痛快又酣然。颜书玑能文能武,也不枉壮硕身材付予的异禀,大鸡巴硬梆梆,筋脉贲张,既粗硕又威猛,时而狂野疾干快如骤雨扑袭、时而温柔肏插甜如麦芽糖黏腻。不变的是,他双眼里的炽亮光芒,狂野发热时彷佛两粒太阳将我罩笼住,焚焚燃烧恨不得能把我溶化;温柔放光时犹如森林里指引的明灯,让我迷失的心情爆涨希望的贪妄,极尽所能以飞蛾扑火的姿态去拥抱。

    两人世界,操然忘我。

    颜书玑全力发光发热,光环巨大无伦,充满无穷的魅力,让人爱慕让人心驰。让我迷醉让我万劫不复,沉迷在男性的气魄里,无力招架,心灵被他的疼哄密密綑绑,身躯被大鸡巴挟持住。都是因为喜欢,所以意志被充满快感的力量绑架,进而被收服。一种涵盖很广泛的感觉,真实存在,偏偏无法具体触摸到,而且很难清楚交代来龙去脉。仅能用心去领略,无法形容的奥妙,强烈在取悦,舒身醉心,让我迷恋,让我感动不已,不得不由衷感激,他带领我打开一扇窗,窥见天堂的浩瀚。烧干原来这麽地怡性,华丽的飨宴充满奇妙的滋味。颜书玑烧烧干进来,我爱爱迎上去,大鸡巴塞满屁眼,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无限的舒泰,难以言喻的快感。我贪图他大方给予的丰盛,感激他乐意燃烧生命,用心营造仙境、用精力建构乐土。让我心驰,让我乐不思蜀,心甘情愿像傀儡般随着他的牵引,全然忘了害臊,只知毫无节制的索取,只想放怀渲泄,浑然忘我在呻吟:「大鸡巴老师~我的大鸡巴老师~我好爱你喔~喔……喔……喔……大鸡巴老师~用力干我……喔……喔……大鸡巴干好爽,我好喜欢……喔……喔……老师抱紧我,我就爱给你干……喔……」

    我毫不藏私将心底最隐讳的一面彻底呈现,全然依照心意把潜藏的渴望大肆挖出来,大力抛出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有那麽要不得的心思,究竟受什麽力量驱使。导致完全变个样,做出那麽放浪的行为、说出那麽不堪入耳的言语,分明是不知羞耻在淫乐。古怪的是,我越是放得开,越淫荡越淫秽,心中便得到莫大的舒畅。

    「作爱是艺术,不能拘泥形式,将自己困在窠臼,不仅仅是傻而已。作茧自缚跟自己过不去,有损无益。难以窥见性爱的美好,领略欲仙欲死的真正境界。小宝贝!忘掉自己是谁,回归原始面目。忘记一切,只需遵从心声,想说什麽就说出来。」颜书玑不时会提点,更不忘鼓励:「就是这样,爱大鸡巴就塞奶,老师更想疼爱你。」

    「大鸡巴老师~你好好喔……啊……啊……大鸡巴灌饱饱,我要飞了……」

    「老师最爱小宝贝,大鸡巴都给你……噢……噢……此情不该成追忆……」

    「天上人间……啊……我的大鸡巴老师~但愿岁岁年年……啊……啊……」

    「干宝贝真棒……噢……腰挺起来,小宝贝!让大鸡巴深深顶入你心里,喜爱使劲夹紧就对……噢……嘶……大鸡巴整支栓住宝贝,爱到泪流,比翼双飞,永成连理……噢……噢……噢……大鸡巴就爱干你……」

    「喔~大鸡巴老师~我的骨头酥了……喔……大鸡巴又硬又热,好爽喔……」

    「宝贝,把大鸡巴爱爱夹紧,屁股轻扭,听龟头跟你说情话……噢……」

    颜书玑传授健康教育与众不同,亲自上阵指导动作,并用露骨的言词诠释高深的哲理。在他大力牵成下,我放肆撒野,任由呻吟和淫语像火山爆发千年的积压,一声一声,全部发自内心,而且是以塞奶的口气,近似呜咽的声调,时而款款哀求,就像软弱在窝巢的雏鸟在饥饿哀啼;时而纵情大吼,犹如在汪洋大海中享受冲浪的刺激。我悠游在浪潮中畅快,嚐到性爱的甜头,领略到被干的销魂,沉醉在慾海里,忘了今夕是何夕。

    惟独忘不了,颜书玑赤裸裸的雄伟,黏腻腻的言行,以及每次射精的激情。

    最後一回合,我记得很清楚,机车声从另一头响起,噗噗朝这方向驶来……

    颜书玑站在床边双手捧着我的头,两支大姆指轻轻揉着我的脸颊。他盈盈双眸在黑暗中发出碧亮的光泽,像猫眼般既神秘又迷人。最让人销魂的是,他的大鸡巴又粗又硬,插在我的双股间散发酥骨的炙热,将肠道塞满到有种要爆的紧绷感,一下一下在抽送。让我身不由己神经兴爱恋,双脚交缠在他身上,每当大鸡巴肏进来,我便情不自禁将压在他屁股的脚跟用力推,他一下下干进来,我一下下在助势。两人愈来愈有默契,大鸡巴频频颤抖,输送一股股快感酥爽我的身体,鼓吹心灵去皈依。我双臂抱着他的脖子,充满渴望的双眼因舒爽而痴迷,视野变迷蒙。但知觉的感受很清楚,粗硬与柔软紧密结合在一起,摩擦啵滋啵滋淫浪声,一声一声在煽情,十分激心。还有他野兽派的喘息,蕴含莫大渲染力。影响我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渴望无限地膨胀起来,莫名其妙就爱捕捉大鸡巴肏干的轨迹,穿梭速度不疾不徐,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没有抽出去,因为摩托车声止熄在屋前。

    颜书玑缓缓转动下体,附耳说:「别叫太大声,锺巴老师回来了。」

    很快地,与隔壁相邻的那道墙壁缝隙泄出灯光,隐隐传出人语声。

    我说:「锺巴老师带朋友回来ㄟ?」

    颜书玑缓慢抽送起来,大鸡巴浅出即入,使劲顶一下,再浅出即入,小幅度在循环运作。他不敢畅怀喘气,吐气如兰说道:「我若猜测无误,锺巴应在谈恋爱。有好一阵子,他上完研习课,男友跟着来。两人整晚爱不停,干到天翻地覆。有一次……」他忽然闭嘴,唇角拉出一抹笑意。

    很要不得的举动,分明没把话说完,故意留下诡谲的疑云。

    害我很好奇,心痒难抑,撒娇问:「大鸡巴老师~那次怎样?」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与忠诚无关,纯然印象太深刻。」

    「深刻?」我更加难以理解。「老师见过他男友?」

    「长得不赖,很有男子气慨,人也颇豪爽。乖!以後再告诉你。老师不是故弄玄虚,担心太亢奋,控制不住弄出声响,被他们发现就不好,还是你无所谓?」

    他既无意吐露,我再问也枉然。「大鸡巴老师~我万般不舍,但七点多了咧?」

    「时间过得真快,大鸡巴老师好生不舍,干你太爽了……噢……」他又搂身环颈上半身紧密贴住我的身躯,使劲的模样有种要把我揉入胸腔的迫切。而大鸡巴也颤了颤,加重力道,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渐次提昇速度。「老师好爱小宝贝,大鸡巴干好爽……噢……嘶……大鸡巴舍不得分开,想与你缠绵整夜,宝贝想吗?」

    「我当然很想很想,」我照实说:「就怕被我妈生吞活剥,做成肉包子。」

    「那老师用尽心力,也要把你一块一块黏回去……噢……但在那之前,老师要把所有的爱,藉由大鸡巴一下一下干给你。」话落,颜书玑挺起身,双手抓住我双脚,打开至极限。他应该非常亢奋,双眼的光采才会那麽炽盛,大鸡巴也才会爆硬。我虽然只能看见黑影在穿梭,但感觉更炙烫,粗硕到彷佛要把我的屁股炸开,肏入抽出,肏入抽出,啵滋又啵滋,快感万分强烈。更要命的是,我双脚被打开开,犹如慾望之门畅开,渴望跟着汹涌而出,彷佛石门水库在泄洪。我好想尽情渲泄,尽性呻吟,担心隔墙有耳,只能将音量压抑在喉咙。却挡不住他勇猛的攻势,大鸡巴简直是灌气筒,由上斜下插进来,拉上去灌下来、拉上去灌下来,灌入一股股醉人无比的快感,水银泻地浸蚀我的每条神经酥软、醺醉每粒细胞飞扬,导致身躯飘飘然。惟有中肢硬梆梆,不停颤抖分沁小水,不断闷胀收集酥麻龟头的元素。最後终於承受不住,濒临爆炸边缘。

    「大鸡巴老师~我不行了……唔、唔、唔……」我紧紧抓住床单、紧紧咬住下唇,双脚将他缠紧紧,忘情把腰挺高高,任由身躯如遭雷击而剧烈震颤出抽搐的频率,任由硬屌在肚皮上一挺一挺像鱼在掀尾。我痛快在精液一股一股,剧力万钧喷出的畅爽中。因为被干了整下午,第二发积蓄许久,势道强劲异常,闪光稍纵即逝,温烫直冲下颏,大部份飞射胸口,留下欢愉的结晶。

    「宝贝又被我干出了……噢……大鸡巴也要射爱精,宝贝想要吗?」

    他干得超级快,喘息声不知不觉放大。

    而我,爽射後,不知怎麽了,被干的感觉整个颠覆掉。

    大鸡巴粗硬依然,一下一下在抽送,运作大同小异。

    我却感受不到快感,刺疼反而被放大,变得很不舒服,又很难说得清。我也不敢说,担心这种後遗症,以致於,每当龟头泛起酥麻现象,我就赶快想着恶心的事,转移注意力降低快感的冲击,要不然不会才被干射两次。幸好,颜书玑很想干出来,大鸡巴全速冲刺,没有用力撞,纯粹追求速度,迅即之势彷佛电动活塞在运作,贯下上升、贯下上升、贯下上升、贯下上升、贯下上升、贯下上升……

    我强忍不适,看到眼花撩乱之际,啪的一声!

    颜书玑奋力把我干条条,抬头挺胸,闭着眼紧抿唇,鼻息喷气犹如鼓风。

    这时候,大鸡巴整根撑住我的肠道在剧烈挣动,无声无息急遽膨胀起来,蓦然爆炸,热流强势冲入我的体内深处,一股一股,总共四股。

    不是他不够力,是爱太浓射太多次。

    我记忆犹新,都是该死的初次,印象特别地深刻。

    非但抹灭不掉,一幕幕充满煽情的诱惑,留存在脑里扎了根。

    我不小心想到,种子便攀藤展叶荗盛起来。渲染回味无穷的欣然,泛生窃喜作祟,鼓吹身体归降交欢的余温,怂恿心灵行使背叛。只要顺从颜书玑的意志,我便能满足慾望,用不着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陷入追忆的嗟叹。很好的念头,却招来罪恶感高举旗帜讨伐,耻笑我对感情的不忠。万万想不到,单纯的交易,衍生庞大後遗症。颜书玑无异是慾望的毒药,让人吃了会上瘾。害我意犹未尽,明知必须戒除,偏又做不到,徒惹惊心来忐忑。我真的很害怕,担心么舅知道後,大发雷霆,从此再也不理我,将是世界末日……

    「怎麽了?」么舅喘息着在端详。「我一时太高兴,太大力咬疼你了?」

    「正好相反。」我力持镇定说:「阿舅吻功一流,害我太陶醉,魂飞了。」

    「你愈来愈会哄人。阿舅以为……永远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用嘴吧轻轻婆娑我的双唇,眼里有抹痛楚,流露担惊的黯然。

    全因一场恶梦折磨,爱会让人害怕失去。我满心不舍偎着他的脸腮厮磨,需要胡渣刺肤的密密细疼填补磋跎的苍白,证实他存在眼前的牢靠。「阿舅是我的一切,我不想失去。不到最後一刻,我绝不放弃。」

    「听恁阿嬷讲,你台北那个乾爹。这次为了我的事,竟然不怕受牵累。嘿!阿舅当初猜错了,以为伊是老猪哥,想藉乾爹……」他探掌滑入我衣内抚摸着,口气没有不满,也闻不到半丝妒意。我暗松口气,身体禁不起他的怜爱,肌肤舒泰骨头慵懒。我满心舒慰,慾望膨胀起来。顾虑我妈存在隔壁的威胁,我不敢太放肆,把么舅的汗衫往上攥高,露出平实的肚腹上攀爬的绻绻黑毛,犹如一条毛毛虫圈着肚脐在栖息,茸茸的性感搔心的粗犷。我也见过不知凡几,却仍像初见那般兴奋,那麽地喜爱,因此呼吸急促起来。我心跳蹦蹦,目不转睛,望着衣服一寸寸往上缩,两团肌肉鼓硕而出,名符其实两粒大肉包,香氛四溢。勾引我贪嘴的唇舌含吮他左胸的饱实,吸收迷人体味,挑逗乳头坚挺变硬。同时我的左掌充满顽皮的律动,捏揉他右胸的坚韧弹性。

    敏感部位受刺激,导致么舅泛颤,喉咙发出微弱的声响,模糊不清在呻吟。传入耳里,让我得到一种助性的快感,牵引使坏的喘息变粗浓,口齿不清说:「乾爹是好心ㄟ王阿舍,打听到阿舅被关在警总。他花了很多钱,可惜还是打不进去。」

    「伊肯按呢做,拢是因为你。由此看来,他确实很喜欢你,你有喜欢他吗?」

    闻言,我不由僵住,因为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你免紧张,老实告诉我没关系。」他端起杯子,喝着茶等着。

    我无意欺骗么舅,但怕说了实话,他会不快。两相权衡,我避重就轻说:「乾爹对我很好,我当然很感激。最重要的是,只要能救阿舅,要我做什麽都愿意。」

    「你的心意,阿舅怎可能不知道。」么舅将茶杯放回,双臂一紧,把我搂入怀里,含笑的唇嘴在我鼻尖喙下,轻轻说:「阿舅尚爱你,可惜没读多少书,不懂得表达。我只能说,爱你ㄟ心,比矿坑的坠道还要深,今生不会改变,这点你不需要怀疑。」

    「无论阿舅说什麽,我都很喜欢,也从未怀疑过。」

    「这次碰上这种倒楣事,莫说外人,连亲戚拢兆哪飞。无论求谁帮忙,好运没被轰出来,也难免受委屈。阿舅会想问清楚,不是要害你见笑,只是心内足甭咁。」

    「阿舅能平安回来,再大的委屈都值得。可能我运气好,并没人给我气受。」

    么舅听了,静静端详片刻,忽然叹口气,满脸心疼说:「你在烦恼什麽?担心阿舅弄破醋桶?你按呢想嘛正常,只是没必要。阿舅知影,这摆那呒你,我再也见不到天日。你是福星,阿舅惜命命都来不及,岂有生气的道理。只是这麽大的人情,不是我爱多心。人家再好,非亲非故,怎有可能无条件拿命去赌,你又怎能不受到委屈?」

    「阿舅!我不想骗你什麽,乾爹真的不是小人,就算……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阿舅讲过,只要你佮意,无论你跟谁相好、去摸谁的懒叫,我拢麦生气。同样的,只要别人真心对你好,阿舅不会阻止。你不用顾忌,照实说,你喜欢他吗?」

    「嗯。我上周末有去台北,只是那时还不知道,阿舅出事了。」

    「伊娶你去叨位嗦懒叫?」

    么舅很感兴趣,眼神充盈狎玩的笑意,流露一股戏谑的淫晦。就不知他在兴奋什麽,大鸡巴硬梆梆顶在我的腿侧发热,很不安份在颤动。

    粗硕的大宝贝,磅礡在示爱。叫我如何禁受得住,手掌滑入他的裤子里,甫触及湿热的粗硬,马上惊动大肉棒剧烈抖起来,分明跃雀在欢迎。我赶快握住,先用力揉两下,才有心思招认:「乾爹带我去北投泡温泉过夜,没强迫我做什麽。只是懒叫随我玩,前後帮他嗦出来三次。」

    「安内喔!」么舅不怀好意笑着,压脸问:「伊哈呢佮意你,甲你干归摆?」

    「阿舅!你好猪哥!乾爹确实有说很想干我,可能看我很紧张,便没再提。」

    「为啥米紧张?你不想给他干吗?」么舅好像吃了春药,满脑充斥烧干。

    以致於,他的大鸡巴颤得非常频繁。

    我抚摸龟头的手指湿滑滑,只要搓套包皮便响出一种水渍声,很难具体形容。类似我妈腌制酸菜时,命令我站在水缸里面,用力踩着分层洒着盐巴的芥菜,直到榨出汁液。「那个时候,说我不想是骗人的。但是,我最想给阿舅干,你都还没干过。我真的没想要给乾爹干,只是不知该怎麽拒绝。」

    「这样说得通……」么舅用力燃捏我的乳头,「你呒憨憨,将我卖掉吧?」

    「喔……阿舅……」

    他只用两根指头,捏揉带拔。我便舒服到不行,酥软在他的胸怀剉袂停。爱在心中汹涌,我必须藉由双手紧握他的大鸡巴,缓慢揉动迟滞节奏,浓烈情意方有出口舒解。「阿舅想知道我和别人乱来,我不会有所隐瞒,自当一五一十招供。至於我佮阿舅嗦懒叫,属於我们两人的秘密,我才舍不得跟别人分享。」

    「意思是,我足鸭霸?」

    「阿舅讲过,查埔郎有时阵爱鸭霸,才有男子汉气慨。」

    么舅笑着,右掌心紧贴着我左胸,舒放的五指使劲合拢,再舒放复闭拢,一次次抓动,麦输底捏包子的皱花。他还把舌尖抵在我双唇间缓缓划动,口齿不清说:「查埔爱烧干,拢知甭通勉强才会更爽。恁乾爹是老江湖,真的喜欢的话,自然不会强迫你。」

    我啜着他的舌头,慢慢说:「我足想袂乎你干,一定足爽厚?」

    「阿舅嘛足想袂干你……」

    么舅情生意动,大鸡巴剧烈震颤,昭示内心情潮汹涌,牵引慾望膨胀,生猛猛化为一股小水喷高,彷佛鲸鱼喷水的气势,直冲我的下颏。

    「阿舅!你有够猛啦!」我衷赞叹,简直爱死他的大鸡巴,好想藏入屁眼里。

    「没法度。太久呒喷淆膏,已经超过半个月吧?」

    么舅受不了了,作势要褪裤子又顿住,飞快朝神桌瞥一眼,举棋不定。

    经验告诉我,他闷胀到极难受,偏偏顾忌亵渎神明。

    我得加把劲,用手臂将他的裤头撑褪,让大鸡巴完全现形。龟头红采流转,膨硕无伦,真的有牛蕃茄大,随着大鸡巴密集的颤动,小水频频注出来。茎杆坚硬无比,筋脉也特别爆突,可能喝酒的关系,炙热度前所未有。这麽烫手的大肉棒,光看就叫人流口水。我愈是搓揉,愈发引动渴望泛滥。

    实在冻袂条,我提议道:「阿舅!咱们来去眠床,我想含……」

    「阿舅还有话要说,去床上不方便,厨房那间房间又没门。这样好了……」

    他微挺腰,很别扭地将裤子褪至私处完全曝露,爆出张扬的体毛,丝丝扣扣,系住我眼光的灵活度。但见一丛黑,如花似雾,比乌云还浓墨、比绣球花还夺目。比仙桃还诱人,当属下面那粒垂卧的肉蛋,散发黝黑透红的熟香,软柔柔地美丽,教人难禁怜惜。

    马上吸引我的手掌去捧起,捧住他伟大的传奇,存在亿万个中之一。

    不用怀疑,一粒阴囊一个小宇宙,藏着难解的谜。

    迷人的男体,我深爱不移,甘愿陷入千年难解的习题。

    是么舅的体魄启蒙我的好奇,纵使看过千遍也不厌倦,玩过万次也不觉腻。我一手揉鸟一手抚蛋,本是高级的享受,却因心里有鬼,心情不禁忐忑起来。

    都是该死的烧干!

    么舅明明慾火窜烧,偏偏毫不考虑,决定留在原地。宣示一种果断,透露坚强的意志,在未达目的前连情慾也无法左右,他所要实行的事。

    事情不难理解,么舅既然对卢开来那麽有兴趣。接下来,我不得不担心,他卯起来追问有关颜书玑的事。事实很龌龊,跟卢开来的风流韵事,实有天壤之别。不折不扣,属於我放浪形骸的一面,那麽淫荡,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就算我不知见笑全盘托出,么舅真能不在意吗?

    张天义说:「男人一个样,死爱面子,最忌讳戴绿帽。」

    诚然,我和么舅的关系不是夫妻,但他视我如宝贝在宠爱,才会引起舅妈不快。

    纵然,么舅表现泱泱大度,不介意我玩别人的懒叫。却只字未提,包含烧干。

    这事非同小可,听他说干人,我便难受至极。

    同理,他听见我被别人干,会大声鼓掌叫好,那才有鬼。

    我还是别冒险,设法转移焦点。非常时刻,必须使出奶孄神功。

    「大鸡巴阿舅~你ㄟ懒叫一直流汤,我真的很想含,已经等很久很久了咧?」

    「你忍一下,阿舅还有很重要的话要告诉你。大鸡巴和懒葩拢乎你,你不是最喜欢?暂时先用手玩,等一下,阿舅再用大鸡巴喂你,饲乎你甜甜甜,爱某?」

    么舅空有醉意,毫无想睡的疲态。而且不为我所惑,还派出大鸡巴来迷魂。

    我诡计难得逞,反被引诱到浑身燥热不已。

    为免心里所惧怕的事,不幸发生,我得釜底抽薪,先打预防针:「阿舅!我明明很爱你,但看见别人的懒叫……我是不是很坏?」

    么舅笑容可掬,柔柔地抚着我脸腮,轻轻地吻着我嘴唇说:「王永庆娶很多老婆,大家都知道,很多老板也一样。你只要有能力,当然也可以喜欢很多人。」

    「那对阿舅,不是很不公平?」

    「我年纪一大把,都好几个小孩了。你也没计较,不是吗?」

    「阿舅最帅了,半点都不老,阿妗才会顾条条。但你都不想碰她,而我……」

    么舅打断道:「你该不是在暗示,要阿舅去干别人?」

    「怎麽可能?我才不要你去干别人。可是,我又跟别人相好,岂不很自私?」

    「阿舅既然答应,你不用想太多。我希望你开心快乐,可以的话分乎我知?」

    他展现气度,很婉转在要求。我听到心惊胆颤,恐怕避免不了,底牌会被掀开。

    「阿舅!虽然你没说,但我知道。你听了,心里还是会难受。」

    「阿舅承认,会吃点小醋。但我ㄟ堪哩,而且听的时候,莫名其妙会兴奋。」

    我觑准时机,进一步试探:「如果,有天乾爹真的干我,阿舅真的没关系?」

    「只要你佮意,阿舅不反对。」

    么舅想也没想,语气笃定,简单扼要答得乾脆。

    我不由心戚戚,因为知道,他不是不在意,只是有意成全。若再深层探讨,或许他看透,我改不了狗吃屎的底蕴。

    「阿舅!我没你的定力,无论如何,我ㄟ尽量控制。」

    么舅嗤笑一声。「这种事不需要刻意,你有佮意才会做,顺其自然就好。」

    「还有件事。」我再施缓兵之计,「刚刚阿母说了,美富的事情ㄟ?」

    「呃,囝仔确实甭是怹尫ㄟ?」

    「嗯。说来嘛真可怜,美富被两个人先後强奸,怹尫卡衰,当了孩子的爹。不过,囝仔撸来撸大汉,纸终究包不住火。怹乾鸡会怀疑很正常,美富无法诋赖,结果被休掉赶回来。她就去找孩子的亲爹,问伊袂按怎。阿舅!给你猜,人家怎麽说?」

    「当然不承认。啊那呒,恁阿母就不会去啦!」

    「阿舅!你好聪明喔!你再猜,阿母出马,结果咧?」

    「你佮阿舅考试咧!我想看麦……」么舅蹙着眉头,认真思考起来。

    我有意捣蛋,舔着他的耳垂,左手捏揉他的懒葩、右手快速攥套大鸡巴。把他刺激到,搂我的手臂一紧,情不自禁呻吟一声。

    低低的音频,好像浓雾随风散淡,杳失在啵滋啵滋的声浪里,是大鸡巴在唱歌,有够煽情的声线,赞叹春城无处不飞花,人间处处有奸情,是迷离亦迷情。

    「噢……依阿姐ㄟ个性,既然插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噢……嘶……真爽,小水撸流撸多,你袂害我走精,阿舅嘛有绝招。」他嘴角噙着一抹神秘、眼里浮现坏坏笑意,右手又穿入我衣内,对着我左边的乳头猛献殷勤。我当然会嗯嗯叫,好像无助的小绵羊猛往他怀里钻,心里爱意横流,自然把他的大鸡巴揉搓到龟头艳艳亮,硕大无朋,显露彷似要爆破的膨胀感,逼得他猛吸口气说:「这件事,卡桑竟然甭知,代表代志呒迸坑。阿旺兄ㄟ作风,不想让人知道,必定设法堵死消息来源,多少?」

    「阿旺舅有够吝啬。本来只肯出五千,阿母坚持要二万,讨价还价,最後……」

    「壹万?」

    「只差一点点。」我说:「阿母的底线,万五。」

    么舅啧一声,摇着头说:「我想拢呒,那有人便老北甭做,甘愿开钱买臭名!」

    我说:「伊哪承认,等於跟大家说。当初冻袂条给人家强奸,面子就削了了。」

    「讲到面子,恁老输很有派头,伊究竟是啥米人物?」

    我防范半天,却经不起么舅神来一笔,注定该来的躲不过。

    与其被动说出,我不如主动坦白。「我只知道,伊是高级党工。阿舅!有件事,我还不敢跟阿母说咧?」

    「难道……伊要求你入党?」

    「嗯。老师提出两个条件,我通通答应,阿母那方面……」

    「你放心,阿舅会找时间帮你说明。另外,搁有啥米条件?」

    「老师当时并未直说,我以为大不了去杀人,便一口应允。直到昨天才……」

    「伊佮你……」么舅托起我被羞惭压垮的脸颜,柔柔注视,轻轻吐出:「干?」

    我心惶惶蠕动嘴唇:「你会不要我吗,阿舅?」

    「麦讲憨话!是阿舅甭好。」

    么舅猛然把我搂紧紧,脸腮贴着我的头,展现一种万分不舍的情态,很心疼说:「拢是为了我,错不在你。阿舅只会更爱你,更该疼你。」

    「可是,等到不痛後,我愈来愈喜欢,後来变傀儡尫仔。老师问什麽,我就答什麽,都是很不要脸的话。还一直叫他大鸡巴老师,拜托大鸡巴用力干呢?」

    么舅听到,大鸡巴爆硬猛颤,异常激动。

    我也分不出,他是兴奋或气恼。提心吊胆,见他深深吸口气,淡淡笑着说:「你免烦恼,阿舅不会怪你。实际上,第一次看见恁老输,我就在想,哪来那麽粗勇的老输,竟然对学生那麽好,除非……昨天回来的路上,听伊讲你ㄟ代志,嘴笑目笑,阿舅心内有数。像他那种男人,体格好、人好命,三十多应该快当阿公了。他却还没结婚,分明有鬼。看见你,岂有不爱的道理。」

    「我又不是女生,老师为什麽非得喜欢?」

    「阿舅都有小孩了,还不是爱你爱佮入骨。恁老输根本不爱女人,依我看,他满脑只想佮你惜命命干条条。平平是查埔,拢嘛港款,惟一的念头,烧干尚爽。」

    么舅真的没生气,我心中大石放落,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