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21-3 情丝牵展书中自有奇葩膏(克里斯伊凡)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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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早知道自以为是见鬼的无稽,就不会任凭错愕来嘲笑。

    我是扼杀事实的元凶,简青树是最佳帮凶。

    这些日子以来,他每天都在谈论,郭玉琴和张天义的事。「这麽多天了,校园没人谈论鸭母和鸭公的事,你不觉奇怪?」

    我装蒜说:「日头赤炎炎,随人顾生命,有什麽好奇怪?」

    「一个男生很喜欢一个女生,才会常送礼物,对不对?」

    「那又怎样?」我问。

    「问题就出在这里。」

    简青树难得充满自信,很果断说:「张天义可能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才透过你拿东西给郭玉琴。别班又不知道,当然就不晓得两人爱来爱去。」

    我不能坦承郭玉琴跟人私奔,只能含糊说:「你的推论有理,结论是什麽?」

    「你很傻ㄟ!」简青树说:「结婚是大事,不扮桌请客,不就收不到红包?」

    「可是,张天义有跟我保证,他结婚时要找我当伴郎,会不会我们想太多?」

    「电影都那样演,怎麽可能有错。应该是,鸭公家太有钱,没收红包也没差。」

    我说:「有钱人不是很爱面子,他父母肯让他,偷偷摸摸结婚?」

    「很笨ㄟ你!」简青树瞪出卤蛋眼很肯定说:「鸭母肚子大了,没办法啦!」

    我就是不喜欢那样,没好气说:「人家在吃米粉,你在一旁喊烧,不好吧?」

    「渡蜜月应该很棒,我有看到电视说,很多人都去马尔地夫,你知道那地方在哪吗?反正那也不重要。你想想,带着安娜达在蓝天碧海,两人手牵手漫步在白色沙滩上,夕阳缓缓沉入海平面,是不是很美?还有最好康的,那里的警察忙着哈草,没时间抓人,你和安娜达爱作什麽就作什麽,ㄎㄎㄎ……」

    简青树露出憧憬的神情不知想到什麽,喃喃接道:「两个人整天黏紧紧,鸭公那包挺大的,包管鸭母爽不停。」

    我听了,眼前油然浮现,张天义抱着郭玉琴在喂食大香蕉,心里蛮不是滋味。同时更肯定,他们两人搞私奔,结婚是必然的结果,去渡蜜月是天经地义。

    很残忍的事情,经过简青树的加强,我再不满意也得接受。

    万万想不到,他会把一切全推翻,还用很兴奋的口气说:「我的运气真的很好,刚才走到校门口,看见一堆人挤在警衞室,我就觉奇怪,当然要挤进去。然後就听见,鸭母已经回家了,鸭公被抓进警局……」

    「警察干嘛抓张天义,」我很惊诧,莫名紧张异常问道:「他不会杀人吧?」

    「没那麽严重啦!只不过,我脚很酸,你坐过去一点。」

    简青树强硬挤入椅中,才说:「然後,我刚说到哪?噢,我想到了。只不过跟人打架而已,鸭公还打赢。」

    「他跟谁打架?」我问。

    「白展基,你不知道他是谁,对不对?」

    简青树沾沾自喜等着,见我点头承认,他满意了,才肯进一步说:「白展基是上一届的大流氓,毕业典礼那天在校门口打老师。我明明有跟你提过,你就是不吃鱼肝油,才会记不住。他和鸭母住同眷村,两人去年一起看电影。我还特别跟你说,那天演的电影很火红,我是一片云,想起来没?」

    我真的不记得,他有讲过这档事。只是已经不重要了,未免漏掉最想听的部份,我不敢多想。纵使两个屁股已经连成俩相好,我还是把耳朵伸长长听着。

    「你就是这样,反正我也习惯了。换成鸭公可没那麽好说话,依我看啊,八成不会出错。鸭母到处三八,鸭公知道了,当然觉得很没面子。他才会找上门,把白展基打到头破血流……」

    简青树突然口若悬河变成主播,转述别人的说法,也加入他自己的臆测,一股脑儿报我知。要命的是,我愈听愈糊涂。诡谲的是,张天义、郭玉琴、白展基,三人之间,似乎牵扯什麽我所不知的内情,却有值得高兴的因子在蠢蠢欲动。

    我得抽丝剥茧弄清楚,问道:「依你之意,张天义为了争风吃醋,特地旷课找人干架?」

    「要不然咧?」简青树用卤蛋眼盯视,露出孺子不可教的神情说:「两个流氓强碰,当然为了抢木兰飞弹,你会吃饱太闲唷?听说武士刀满天飞,可惜我没看见说。」他不痛不痒说着,厘不清整起事件的来龙去脉。

    反招来疑云罩顶,让我满脑问号。若是别人的事,我管怹去宏干。但事关张天义,我想漠视也办不到,按耐不住焦躁,沉声说:「我真的听不懂ㄟ?同学,你讲佮嘴角全波,尽是废话,重点是什麽?」

    「咦,」简青树露出疑惑神色,慢吞吞说:「又不关你的事,你急个什麽劲?」

    「张天义当我是兄弟,交代我监视郭玉琴搜集情资。我却连白展基的存在都莫宰羊,分明把事情搞砸了。过失这麽离谱,我难道不用负责?」

    事关我的荣誉,情非得已,我必须搬出我妈的绝活,将教训我的那套移花接木,毫不客气指谪道:「你自己凭良心说,张天义每次带东西来,你没吃吗?我们受了人家那麽多好处,他出事了,我们就算不知恩图报,起码也该给点关心,看看有没可帮上忙的,尽点心意付些道义,不是吗?」

    吃人嘴软,简青树抵赖不掉,很不好意思,讪讪说:「你……真把他当兄弟?」

    我坐不住了,起身逼视道:「一次讲清楚,你究竟还听见什麽?」

    「这样还不够多吗?」

    简青树站起来将书包背好,颇委屈说:「我仁尽义至,已经把我听见的全说了,也将我想得到的都讲了。你还不满意,我也没办法。瞧你紧张的,鸭公又没事,受伤的是白展基。还有我,等下准被我爸念,我得回家了,再见!」

    他转身离去,潇洒得没带走一片疑云。却留下黑锅子罩住我,任由困顿来窒碍。

    我非得弄清楚不可,要不然什麽事也做不了。为解开谜团,燃眉之急,我惟有将探询的触角伸向神秘莫测的黄颁余,去碰下他,挤出笑容说:「你那天说,郭玉琴和男朋友私奔,我忘了问,她男朋友是谁?」

    黄颁余很诧异,「有没搞错?大家都知道,不就是白展基,你以为是谁?」

    答案果真是我冀望的错愕,幸亏已有心理准备,我得压住汹动的窃喜。为了扭转愚痴形象,我只得将始作俑者出卖,「张天义曾要我转交戒指,所以……」

    黄颁余嗤笑一声,「郭玉琴早就偷偷跟白展基在一起,张天义只是白费力气。」

    消息很劲爆,我连震惊都没资格了,只能以羞愧来告诫自己,切莫再活在天真无邪的视野下。不是人家不够坦荡,是我被自己的眼睛给蒙骗,让自己的主观随着想像创造虚构的荒诞,只为证明自己的优越,满足华丽的虚荣。岂料,表象背後隐藏的真相竟是最可悲的笑话,嘲笑我的无知,讽刺我的自以为。

    事实证明,我不是做抓耙仔的料,办事不力,完全没帮上忙。

    张天义为何从未苛责,甚至连小小的抗议也无?

    他追不到所爱之人,内心痛苦是必然。

    但在我面前,他强颜欢笑,利用擅长掩饰的天份,从未表现丝毫难过。这麽处心积虑,摆明他宁愿默默承担失落,也不愿让我感受半丝压力。会找上白展基,应是受不了了。不让我知道,自是不愿把我拖下水。

    「你底憨神啥米?」黄颁余取笑盯视着,「今晚想搭便车,不好意思开口?」

    「不是、不是!」我吓得狼狈而逃,刚走回座位。

    廖本源从後门穿入教室,迎面说:「张继唐,班导在办公室等你。」

    「班导在学校?」我很惊讶。

    「要不呢?你想去教育部见人?」廖本源觉得很好笑。

    我反应过份,赶快解释道:「下午全校去谒灵,惟独班导缺席,你不觉奇怪?」

    廖本源说:「你真的很爱乱想,怪不得班导特别交代,要你把书包带上。」

    传唤不仅来得突兀,还要带书包,我不多想都很难,忐忑问道:「他要干嘛?」

    「免紧张啦!」廖本源憋住笑意说:「大槪是辅导联考相关的事,轮到你了。」

    我不认为事情这麽单纯,只是,我不得不去,又爱又怕进入教务主任办公室。

    室内空寂不见人,可惜并非大野狼不在家,而是机关藏在里面。

    原本的休息室已改为颜书玑专属办公室,房门关着。

    我深吸口气,敲响门板。

    「进来!」

    平淡的语气,充满浑厚的嗓音,不带半丝威胁性,却惊蛰了我内心的暗鬼。

    只见颜书玑的背影伟岸直立在窗前,双手斜插裤袋,白色衬衫的双袖没扣,微微舒卷露出粗硕的手腕,浓密的汗毛在暮色的映照里蒙上一层金黄光晕,曝露出茸茸的软柔,有种欣欣向荣的顶盛辉煌。

    他居高临下望着校园,头也没回说:「坐下。」

    办公桌前备张椅子,我依言坐入。桌上半杯琥珀色酒液,呈现主人一贯的风格。

    「这几天为了移灵的事,老师忙到天昏地暗,忘了问。」

    颜书玑慢慢转过身来,温和的眸光荡漾淡淡笑意,难掩眉宇间那抹浓浓的疲惫。

    「令舅是否一切安好?」

    「承蒙老师大力襄助,舅舅休养数天恢复往日生龙活虎,已经开始上班了。」

    「那就好。」颜书玑坐入特大张的高背椅,直视问道:「志愿决定没?」

    我照着心意说:「我功课不是顶尖,听说五专都是选择题,可以拼点运气。」

    颜书玑听了,笑着端起酒杯,握在手中把玩。他静静望着我,沉吟半晌才说:「不是人人爱念书,符合兴趣才能事半功倍。学校尚在其次,科系最重要。依你目前的程度,想上台北工专,确实需要很大的运气。」

    「这方面的资讯,我无人可徵询,老师有何建议?」

    「就老师对你的了解,传统电机之类的热门科系,你应该念不下去。世界新闻专科学校,对老顽固而言是旁门左道。但对映日新月异的世界潮流,你可列入考虑。」

    事实上,为了诺言,我想念台北的学校,却不知有那几所五专位於台北。

    「老师,世新在台北吗?」

    颜书玑听了,投来深意一眼,将杯中残酒饮尽。

    「世新位於台北木栅,学校规模不大,学制分为三年制8科,五年制4科。你若有兴趣,老师尽快备妥完整资料,我们再进一步讨论。希望在这学期结束前,你决定未来的人生选项,老师能为你尽份心力。」

    他似乎在暗示什麽,听得我诧异不已。「老师,您才来不久,不是吗?」

    颜书玑笑笑说:「过来让老师抱抱,可以吗?」

    我就是怕他展现柔情,因为很难拒绝。我像被催眠般走过去,坐入他腿上。

    「干嘛紧张?」

    颜书玑将我拥入怀中,右掌抚着我的脸腮,眼光温柔无比说:「你明知道,老师疼你都来不及,恨不能夜夜拥你入梦。你老实说,这些天有想我吗?」

    「我……担心影响学业、担心害老师永劫不复,不敢妄想。」

    「老师自愿飞蛾扑火,纯属个人选择,你不必负责,只要开心过日子,切勿把宝贵青春浪费在强说愁,此等毫无营养的事物上。再过月余,老师虽不愿也得离开。」颜书玑不再暗示,直接说出欲离开的消息,我当然想问为什麽。但他用手指压住我的嘴唇,示意听着就得。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却不代表终止你我的师生缘,不是吗?感情是对等的,老师无法给予你全部,你也不用全心来付出。老师只有一个要求,愿你顺其自然对待我。若有万一,老师会承担一切,并倾尽我所能护你周全,行吗?」

    这话够白,我不感动也难。「老师,天下芳草无数,我何德何能,你何必……」

    颜书玑搂我的手臂一紧,嘴吧同时封住我的双唇。随即,他兴弄唇舌让含着酒气的唾液一股股往我喉咙灌入,宛如迷幻药在晕眩,直到我快喘不过气四唇才分开。他大口喘着气,炙热的眸光有抹取笑味。我才发现,不知不觉,我的左掌抓着他的硬勃鸡巴捏紧紧在搓揉,裤子上还湿了一滩印渍。

    「用不着害羞,老师巴不得你来摸。」

    颜书玑边解皮带,边接道:「没有人能逃脱,喜欢有时凌驾於理智之上,感情就像脱疆野马,并非轻易能控制。就像老师一样,只要看见你,心中便会汹涌一股冲动,就想把你拥入怀里疼爱。不是贺尔蒙作怪,是我出自本能所运作的需求。要不然,大鸡巴一经入你手,怎会欢欣鼓舞,仿如喷泉。」

    确实,他湿热的大鸡巴被我的手掌圈住便震颤不已,而红艳的小龟头喷出细细水珠在热烈欢迎。我被感染到不由自主皮皮剉,顾不得矜持,立刻滑落地去含吮。

    「噢……嘶……这份顺其自然来得畅心,分明是及时雨,滋润老师期待多日的乾涸心灵。」颜书玑站起来,长裤自动往下滑落。他缓缓动着下体,还忙着解开衣扣。我捏着他紧缩而弹性十足的懒葩,嘴吧忙着含吮他一下下喂入的超级粗硕大鸡巴。不消片刻,他赤裸裸地扭身从柜子里取出洋酒倒了一杯,再笑咪咪将我抱到腿上边吻边喂酒,双手还灵活非常将我身上衣物除尽。「小宝贝,舒服吧?」

    「嗯。」我浑身慵懒到连讲话也懒,因为肌肤相亲有种说不出的舒慰。

    颜书玑的呼吸非常大声,鼻孔就像火灶在喷热气,双眸柔情万千在凝视。我勾着他的脖子仰望的视野被一张充满疼惜的脸孔给笼罩,就像被拔光毛的羔羊渴望猛虎来垂怜。害我爱意滚滚涌生在胸腔里澎湃的渴切仿如大海在怒吼,惊涛骇浪一重一重掩天扑袭而来。我无所依归只能软瘫在他的怀里企求庇护,紧紧抓住他的大鸡巴,既粗大又牢靠,坚硬无比在发热,无异是汪洋中的灯塔,带我风雨生信心的唯一救赎。

    也是慾海的使者。

    他乘着羽翼而来的手掌在我身上游移,忽焉在背,忽焉在臀股搔弄一圈圈涟漪。舒痒我的神经薰醉细胞莫名其妙就想把腿分开,好让他的大手畅游股沟摸向会阴捏揉卵蛋,让我颤抖泛生无边的眷恋。最要命的是,我管不住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一声声似轻叹似吟诗,充满幽迷的音律宛如乞儿在唱哭调仔,将我心底的饥渴尽漏无遗,教人脸红心跳万般害羞。怪奇的是,我压根没想往地底钻,只想钻入他的怀里。更准确的说,我渴望钻入他的体内,就是这麽无稽的心思,我却泛生得天经地义的自然,导致不安的身躯像蛆般蠕动。只是因为心头的火焰被点燃,我便爱上玩火自焚的刺激。

    不可救药,彷佛一场游戏一场梦。让我又爱又怕,又迷惘。

    「老师,你把润滑液带来办公室唷?」

    「做事有计划,可以按步就班。但性冲动难以捉摸,为免坏了兴致。老师当然懂得未雨绸缪,一次买好几条,有备无患,才能随时派上用场。」

    颜书玑炙亮的双眼晶晶笑,唇舌轻轻婆娑着我的嘴唇。而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一抹冰冷侵入我的屁眼如蛇在灵动,在搔痒并且会勾引。让我涌生想被他干的意念蜂拥而上,浓得化不开之际,还听见他招魂的声音:「老师迫不及待,但得等润滑够了。大鸡巴就要整根都给你,深深插进去疼爱你,一下一下帮你抓痒,一下一下干爽你,满足你的渴望,你想要吗?」

    「喔~老师,我要,我好想给你干。」应是酒精缘故,害我忘了羞耻是何物,只知抱着他扭着身体撒娇:「可是大鸡巴有够粗大,干进来很痛,隔天走路还会疼,当真余悸犹存咧?」

    「老师心疼、老师秀秀。多干几次,习惯以後自然不会有後遗症,好不好?」

    「还要干好几次唷?」

    「老师巴不得能天天疼爱你、夜夜干你入帘珑,你不想吗?」

    「想归想,偏又会心惊惊。老师,我也不骗你,被你干的时候,心里就会好爱好爱你,可又害怕被别人发现。万一,教务主任听见异声闯进来,到时怎办?」

    「你用不着担心,这里只要锁上门便坚固如堡垒。老秦很少运动,今天才走几公里,他差点没叫救护车送去医院吊点滴,早早回家休息去了。至於其他老师,分明把我当凶神恶煞,闪避惟恐不及,岂敢自动送上门。」

    颜书玑抱着我去锁门,再把我放落椅中让双脚分劈在扶手上,他再搂住我含着酒在蜜吻,同时他也握着大鸡巴抵住我的屁眼在磨蹭。我浑身热烘烘,先前的酒精发酵麻痹神志的功效,我舒服到有点飘飘然。但屁眼受大鸡巴大力在搔弄,勾引渴望愈聚愈浓,让我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啊--」坚硬刺入我的体内,惊痛神经。

    「噢,龟头在跟你打招呼,小宝贝喜欢吗?」

    「好像打针,像火灼般炙热,幸好只有几秒。可是,接下来……」

    「别去想,老师疼你唷,专心看着我,大鸡巴最喜欢你了,宝贝喜欢吗?」

    「我当然喜欢,最喜欢大鸡巴老师,啊……好痛……老师……」粗大茎杆把我的屁眼给撑爆了,撕裂焚炙,痛彻心肺牵动泪腺自动崩溃,我剩下喘气的份。

    「老师秀秀!老师疼你!」

    颜书玑满脸心疼忙着来哄吻,同时缓缓地推动大鸡巴往我体内深处前进,轻声细语说着:「以前你曾问过,老师为何会来这里执教鞭。其实,一直以来,我父亲很坚持,希望我能全心从政,像他一样,一生报效党国。凑巧的是,那阵子,我们父子间有所争执,老师很幼稚,为了故意跟父亲呕气,才跑来教书。直到前些日,为了你舅舅的事,老师开口求助。我父亲趁机提出条件,老师毫无选择,只争取到教完这学期。要不然,单凭我一己之力,你舅舅是出不来的……」

    他以谈话来转移我的注意力,虽是故技重施,却非常管用。因为内容与我切身有关,我自然会竖起耳朵听。「噢……说来挺可憎,我们父子同样卑劣。老师为了得到你,不也趁机要胁,你会怪我吗?」

    「知道老师是真心待我,这比什麽都可贵。」

    「老师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也看过各式各样的人,不同肤色不同长相,魅力再强的男人,我也自认把持得住。惟独面对你这艘小舟,总是情难自禁栽进去。噢,老师就想驾驭你,让你乘坐大鸡巴。噢,噢,共同畅游五湖四海,一起收集欢乐。」

    这一刻,我抱着颜书玑的脖子,被他的粗大鸡巴干住,只觉自己是被一支大铁棒串住在火堆上烧烤的小公鸡。体内的灼痛大幅减弱,突显坚硬摩擦所带出的难以言喻的快感,一丝一丝渗入我被酒精薰软的神经,唤起慾望张大胃口去攫夺去索求,也让我发出一种由心而出充满无限舒慰的呻吟。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我还是会感到很要不得而害臊,偏偏控制不了。而且还有一种冲动,抛掉羞耻心莫管淫不淫荡,就是要尽情渲泄才对。以致於,有些话我平时根本不想说,也说不出口,却抵挡不了泛滥的渴望,就是要一吐为快:「我好爱老师,真的很喜欢给老师干,给你疼爱很幸福。喔,喔,老师,我的大鸡巴老师,不疼了,大鸡巴干深一点,整根都给我,老师?」

    「噢,大鸡巴要把你干紧紧,噢……嘶……大鸡巴整根都给我的宝贝了。」

    「谢谢老师,我最爱老师的大鸡巴。何况老师两肋插刀,不计代价,大……」

    「不许再提这件事,我听了只会汗颜。老师说过,那是利益交换。莫说你舅舅不欠老师分毫,遑论是你。噢,噢,你肯接纳老师,非但满足我的思慕之心,还让我的大鸡巴在你的体内畅游。噢……嘶……这份快活,纵算是环游世界也比不上,老师真的很开心,更想把你捧在手心疼。」颜书玑喘得很大声,毫不收敛充满欢逸的呻吟声。他脸上汗水斑斑,眸光温柔无比,目不转瞬看着我,唇舌轻轻舔着我的嘴唇,在甜吻也在倾诉,他心里的情感。我完全相信,他所说的字字句句。根据来自他的态度,脸上写满爱意,很诚恳的神情,我看得很清楚。还有看不见的,他的双掌托着我的臀股在轻轻地抚摸,让我成为名符其实的宝贝蛋。

    「噢,干宝贝太爽了,宝贝爽吗?老师爱死你,噢,大鸡巴硬到不行,宝贝有感觉到吗?膨胀满满的热情,粗大的鸡巴满载老师的爱意,深深地送入你的心里,深深地干紧紧。噢……嘶……大鸡巴整根都给你,宝贝喜欢吗?」他不疾不徐在抽送,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一下一下在制造快感。大鸡巴肏插的力道很重,干进来一阵强烈的摩擦至他的体毛触及我的懒葩,有时立刻抽出去,有时他会使劲磨圈,让浓密的体毛像丝瓜纤维在搓刷我的懒葩泛舒痒,同时大鸡巴也制造强大的漩涡要将我吸进去,非常舒心荡魂的快感,我就会爽到颤栗而呻吟,浑身酥软只知紧紧抱住他,心里就会害怕他突然消失。

    莫须有的心思,十分滑稽,都是大鸡巴惹的祸。

    很显然,我陷入颜书玑的温柔乡,而被他的大鸡巴给绑架,才会做出回异以往的行为好像变成另个人。也有可能是我自己最真实的原形,只是害怕去面对而已。

    「宝贝!老师好爱你,让老师好好疼你。」

    颜书玑用左臂搂着我,右手抓着我後脑,唇舌像绵绵春雨在滋润我饥渴异常的口腔。他加快抽送速度,大鸡巴由下斜上插住我的屁眼在穿梭,肏入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噗嗤噗嗤充斥满室的淫欢。我也不知怎麽了,偎在他汗湿的强壮胸怀、看着他浓情蜜意在燃烧体力、听着他如同野兽发情的喘息,我整个人像着魔,迫切到心发疼在呜咽:「老师~我也好爱你。喔,喔,喔,我的大鸡巴老师,我不能没有你,我就想给你干,大鸡巴用力爱我?」

    「噢~老师好心疼,大鸡巴爱你唷,宝贝别怕,大鸡巴随时都想干你,噢……」

    颜书玑激动异常,把我抱紧紧地像要揉入心崁里,迫切的心意将我的情绪感染得亢奋不已,情潮泛滥在他又湿又热的肌肤里,痴痴看着,他魁梧的身躯因激情而焕发无上的魅力,舒慰我的细胞牵动渴望的心儿蹦蹦跳着去跟随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在鼓动无限的情意,热力在煽情张扬体味挥发,勾引我的爱恋去深深嗅闻。

    最酥魂的是,他卖力挺动任由汗水滴落到我脸上,将满腔的爱意藉由粗硬大鸡巴一股股灌入我心里。「就算老师离开学校,还是会常常来找你,把你抱在怀里疼,像现在这样。噢,大鸡巴爱爱干着宝贝,整根又粗又硬干给宝贝,噢,老师永远也不会离开宝贝……」

    莫名其妙,我竟然热泪盈眶,彷佛几千年没被干过的饥渴。

    我双臂缠住颜书玑的脖子,抱紧紧地仍然不够渲泄心中满溢的烈爱。纵使已经被他肏干到酥软无力上半身窝屈在椅子里,我的双腿却悍然有力夹住他的熊腰脚板子压着他的屁股在用力推挤,使劲的心情就想要他的大鸡巴干深一点,彷佛刺穿喉咙从我的口腔探出来才是唯一目的。

    突然,他双手来抓住我的腰将身体提起来,同时将大鸡巴整根肏入我体内。

    啵的一声!

    「噢……嘶……」

    颜书玑把我干条条停住不动,舒逸无比的神情含抹痛苦的眼色,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太爽了,宝贝!你有没感觉到,大鸡巴在说爱你?」

    「大鸡巴在我的体内颤抖,力道非常明显。大鸡巴老师,我也好爱你!」

    「就是要这样,把你心底的渴望尽情倾吐出来,让老师知道,让老师尽情疼爱你就对。噢,大鸡巴被宝贝的屁眼箍紧紧,这种快窒息的紧缩感才是人间极品。噢,可人儿多麽惹人疼惜,教我怎麽不爱你,噢,大鸡巴为你疯狂,整根干给你,宝贝!」

    於是,啵啵声彻响,他运作双臂一提一放配合大鸡巴一送一抽,把我干到震颤难止,犹如处在炮声隆隆的阵地被轰炸。但完全不惊险,反而无与伦比的快活,让我只知捧着他的脸,一面疯狂吻着,一面任意呻吟着撒娇:「大鸡巴老师,你是我的偶像……啊……啊……我爱你的大鸡巴,老师~你好棒,我好爱给你干……啊……啊……」

    「噢~宝贝!老师快不行了。」话落,颜书玑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右掌还抓着我後脑,唇舌封住我的嘴吧,非常激动在烈吻。同时间,他捉狂了,抽送得迅即无比,大鸡巴像夹着狂风的暴雨一下下灌入我体内,力道实在有够凶猛,我被撞得有些不舒服。蓦然,他把我干牢牢,引颈昂扬在发泄体内汹动的情慾,任凭肌肉爆突的身躯剧烈抽搐,催逼坚硬大鸡巴瞬间更为粗硕而膨胀我的肠道的弹性在发癫痫症,颤跳张弛喷出一股股热流冲向我心窝。

    是他饱涨的情慾,也是火辣辣的情意,囤积多日不可能这样就满足。而我,好不容易撑过恐怖的惊痛,当然也意犹未尽,至少要爆射一次才能稍解满腔的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