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22-4 玉鸭薰鑪闲瑞脑 (克里斯汀贝尔)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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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好现象,定然是我讲的话,不止有误,而且很扯,扯到让人忍俊不住。

    黄颁余才会跪地伏身不停在磕头,分明想一头撞死算了,省得看我丢人现眼。

    头大的是,我毫无头绪,完全不晓得问题哪里出问题,只能问:「喂,别笑啦。我就是听佮雾煞煞才问你,难道是我的耳朵有问题,你听见的,不是割香肠?」

    黄颁余笑到乏力,歪在地上喘,以很古怪的眼色含着取笑瞅着。把我看到浑身不自在,好想往地面钻。他慢慢深呼吸,调节好气息,才轻缓说道:「人家正在爽,不是你想像力太丰富,我也听见割香肠,只是……」

    他又想发笑,赶快摀嘴比着手势。

    「啥?」我不明其意。

    黄颁余缩身贴入草丛,让出位置要我靠上去。

    他再小心拨开草叶,说:「你从这边看,一目了然,不懂再说。」

    我依言以跪地膜拜的姿势,拗背翘臀伸长脖子,应该很像乌龟在张望,就看见先前没见到的视野。只是偷窥的位置高低差别而已,眼界却相差好几倍。前方同样有草丛,但视线从下方边缘穿过可将碉堡尽收眼底,豁见门边不只一人存在。

    还有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蹲着,穿件黑底花衬衫、黑色裤子,没有头。

    免惊免惊!昼长夜短的季节,太阳还没下山,不是断头鬼从坟墓爬出来。

    只是刚好看不见头,因为机关藏在裙底。

    他很不速鬼,钻入宋玉兰的裙子里,当然不是在玩123木头人。我虽然看不见,但用懒葩想也知道。他绝对很忙,忙着舔蓓蕾吮蜜汁。要不然,宋玉兰就不会做出那麽怪异的举止,三角裤落至脚踝,私处被他的脸占领,裙子被他的脑袋撑高。她双手把他的头当水晶球捧着在抚摸,一付娇柔无力在吟诵浪淘沙:「啊……香肠……割……割……啊……香肠……割……啊……啊……」

    词汇没有变,害我有看没有懂。难不成,他拿根香肠在搔惹她的私处?

    我还是想不通,趁着黄颁余挤过来看,便将心中的疑问提出。

    「难怪你会搞错,」他不再笑了,轻轻说:「你不认识那男的,没错吧?」

    「嗯,」我点头承认,「背影很陌生,你认得出是谁?」

    黄颁余说:「白展基,你总认识?」

    我老实说:「见过两次,约略有点印象。眷村外省挂,高高帅帅,对不对?」

    「哪有多高,跟你差不多而已。」

    黄颁余的口气有丝轻蔑,压根不肯吃点亏,纵使比人矮,他也要卖弄口舌暗酸。

    我不方便表示什麽,笑笑等着听下文。

    「前面这咧少年ㄟ,矮矮胖胖,长相不扬。也不知道,宋玉兰为什麽连矮冬瓜也好。至於你会听成割香肠,说穿了一文不值,只是碰巧刚好。少年ㄟ姓魏,宰相的相,长短的长,合起来叫魏相长,同音异字作祟。」

    「这也太巧了,喂、香、肠。」

    我恍然大悟,差点发噱,终於弄懂了,宋玉兰叫的是:相长哥。

    可惜看不见头发长度,光从他采蜜的色急背影,我无法判断,他是不是学生。这点关系重大,牵涉到他跟随的大哥,是张天义或白展基。但转念再想,张天义家里的随从,不可能是中学生。我无法确定,与其忐忑瞎猜,不如直接问:「魏相长是白展基的兄弟?」

    黄颁余听了,涌现怜悯的眼色,说:「通郎知的事,你还问?」

    我得到证实,暗松口气,心里舒坦了,可以很悠闲的观赏。

    「你的香肠要开干了。」黄颁余好意来提醒,口气掩饰不了内心的兴奋。

    我岂容错过,赶快看过去。魏相长站了起来,梳着油亮的阿飞头,可惜顶端只及宋玉兰的双眉。我看不见他的长相,想必英俊非凡,宋玉兰才会心动看上眼。

    答案很快揭晓!

    魏相长的长裤往下落,「小美人,鸡巴硬梆梆,又粗又长,你很想要厚?」

    「相长哥的大香肠,热呼呼香喷喷,人见人爱,不是吗?」宋玉兰低着头在发娇嗔,双臂垂在身前窜动。看态势,她很中意他的大鸡巴,爱不释手在搓揉。

    可是,我看不见任何春光。除了距离因素,还有杂草横生干扰。最重要的是,魏相长的双脚不够长,屁股全被衬衫下摆掩盖住。他很快解开宋玉兰的衣服扣子,露出白色的胸罩。他双手分别捄住一粒乳房,脸也埋入其间厮磨。

    「喔……相长哥,你好会吸,喔……喔……鸡巴好会跳,一直在流汁呢!」

    「老子身壮如牛,加上喜欢,鸡巴愈硬,干起来更爽,对不对?」

    两人在互摸,宋玉兰酥胸半露,我仅能看见雪白一片,惟有对话很清晰。

    「你好坏喔!弄得人家痒死了。」

    「是喔!我也这里痒那里痒ㄟ!」

    说话间,魏相长腾出左手,穿入宋玉兰的裙子里,「小穴湿漉漉,想不想大鸡巴插进去,又粗又长,坚硬火热用力帮你抓痒?」

    「喔~相长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宋玉兰抬起右腿,贴在他腰间。

    「来吧!哥哥可不是当假的,马上干给你爽。」

    魏相长勾住她的右腿,右手收回至身前,想必握住大鸡巴。

    宋玉兰的双臂攀在他肩上,满心在期待。

    但见他双脚微屈,很快挺直。她「啊的」一声,应该被大鸡巴干入了。他用得空的右手搂住她,下体徐徐朝前挺,背影呈现拗腰的状态。「噢……嘶……鸡巴整根插到底了,爽不爽?」

    宋玉兰伏在他肩上喘气,「太粗大了,满到要溢出,有点疼,你先小力点喔!」

    「老子又不是今天才干人,你不用担心,很快干到让你,爽到只知叫哥哥!」

    他把脸埋在她的胸部,驱动屁股慢慢前进、缓缓後退。渐渐地,宋玉兰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声。他也加快抽送的速度,不时奋力往上疾挺,她就叫得特别大声。

    这一刻,两个人火热在交沟,流泄阵阵淫声浪语在坟地响亮,冲击我的耳膜,仅仅如此。

    黄颁余用手肘来碰下,说:「白展基和魏相长是邻居,两人从小在一起,形影不离。我敢保证,白展基和郭玉琴一定在里面。外面既然开始了,里面应该炒得正火热。矮冬瓜没啥看头,我们还是来去看,流氓的屌有没有比较特别,走。」

    说完,他也不管我的意愿,便慢慢倒退噜。

    我只能跟着照做,心里其实在暗笑。黄颁余嘴上说要检视流氓的屌,心中想的只怕是郭玉琴的木兰飞弹。至於我,弄清真相为首要,只要不是张天义,我才有心情观赏,流氓大炮大战鸭母木兰飞弹。

    不知不觉,暮色轻拢,虽有助於偷窥的行动,周遭也凭添几分阴森的气息。

    黄颁余伏身潜行在坟墓堆钻来钻去,非但不怕鬼,也不担心是否踩到蛇,胆子真的有够大。他勇往直前,对地形非常熟悉,就不知要去哪看戏。

    我也不敢问,紧随其後,在草丛里穿来绕去分不出方向,直到停下来,才发现置身在碉堡的後面。建筑物的方圆并不大,应是不能从门前横过。黄颁余另辟蹊径,感觉像绕了地球一圈。

    「果然已经开始了,你有听见声音吧?」黄颁余在压抑急促的呼吸,却藏不住发亮的眼光,兴奋的神情好像野兽发现猎物。确实,一墙之隔,里面隐约有声响,无力的呻吟交错粗浓的喘息,透现两种不同的声调很容易区分,分属两种性别。

    「嗯,」我附合道:「好让人期待唷。」

    「不想让流氓揍扁,你就别让兴奋冲昏头。」

    黄颁余随时随地不忘教示,很适合干训导主任。我也没什麽好损失,摆出受教聆听就对。「偷窥可是有学问,选择地点很重要。另边还有个窗口向西,这时有阳光,很容易曝露行迹,你可得记住这点。」

    此言极有道理,纵使举目看不见半丝阳光,我也不敢抗辩,乖乖点头称是。

    黄颁余趴下去,朝前方草丛指道:「窗口就在那里,等下一人一边。白展基可不好惹,我们要特别小心,轻手轻脚慢慢靠过去,你跟着我,千万别弄出声音。」

    他终於出发了,我跟着在地上爬,真的很怀疑,他家附近想必有军营。

    渐渐地,距离拉近,呻吟声愈发清楚,有种幽魅的煽情元素,让人心猿意马。

    类似范子京和程启东被阿旺舅操干时,所发出的销魂浪淫。很可能,我被颜书玑肏插到酥爽无比时也是这样。老实说,交欢的感觉余韵荡心,教人脸热心跳回味无穷。只可惜,我得保持警觉,不能多想。黄颁余已经就定位,靠在墙壁以手势在催促。我遵从指示,继续爬行,绕到草丛另一边。他已经好整以暇,趴在窗台窥伺。我明显少看许多,得加紧赶上才行。首先得慢慢起身,轻轻将芒草拨开,再把眼睛凑上去。但见空荡的空间,是碉堡的里间,相当阴暗,声音回荡。

    我游目搜寻,待看清瞬间,暗吃一惊。万万没想到,目标物会离得这麽近,就在黄颁余左侧,数尺之遥而已。怪不得他要先占地利,不让我先看。由此可证,他对碉堡的地理环境了若指掌,不知来过几趟。想必不是单独前来,定是和某人暗通款曲。扼腕的是,我无从猜测,黄颁余到底跟谁搞暧昧。但可确定的是,还真被他料中,正在寻欢作乐的男人,果真不是张天义。

    地上铺张纸箱拆开的纸板,面积足足有块榻榻米大。白展基坐在上面,全身赤裸背靠着墙壁。他毕业以後,似乎没再继续升学。因为发型很特别,侧边短至可见头皮,头顶发长约五、六公分,根根竖立,再服贴覆在後脑勺。说来也奇怪,白展基不知道吃什麽长大,只不过比我大两届,外表却明显成熟许多,感觉好像二十来岁。但与小他一届的张天义相比,他看起来反而比较稚嫩。

    或许,外表和历练成正比。

    要不然,张天义就是天生怪胎,同样顶着鸡蛋头,他跟别人就是不一样,既慓悍又漂撇,跟电视里的流氓没啥两样。莫说毫无国中生的青涩,他身上散发的干练气息,有的老师都缺乏。相较下,白展基身上散发的凶焰温驯多了。但他的身材较高,应该有175公分,容貌足可跃入萤幕演小生。他眉黑鼻挺,俊朗不失阳刚,模样颇有几分秦汉的味道,属於万人迷,难怪郭玉琴会喜欢上。

    只不过,审美很主观。我还是觉得,张天义比较好看。

    至少,他那根朝上弯翘的大鸡巴,既粗硕又漂亮,可不是随便人能拥有。

    我就不相信,白展基有那麽好运,也天生异禀。

    那可是驱使我看人相干最大的动力来源,当然要睁大眼仔细瞧分明。

    白展基环抱着郭玉琴,两具身体紧贴相偎依。他修长的双脚呈弓立,双腿分开开,私处自然露出来。偏生不巧,光线关系,连他光裸的手脚上有多少汗毛,我都看不清楚,遑论他侧身对着这边,郭玉琴又坐在他的双腿上,一挺一挺好像在骑木马。但见三角裤套在左脚踝,裙子也不用脱就能进行交沟,实在有够方便。但话说回来,乾柴烈火,谁都只想赶快合体,其他也就不重要。

    郭玉琴的上衣开敞,奶罩下滑,两粒木兰飞弹自然脱出牢笼。可惜的是,白展基的唇嘴贴在她的左胸,吃相直如饿坏的婴儿在吸吮。我约略能见,她的酥胸在阴暗中映出微白的色泽,遭压挤的左乳房媲美香瓜。最关键的地方惟有靠想像,他最坚硬的肉棒正捅入她最为柔软的幽径,紧密结合在一起。从两人的身体律动可看出,大鸡巴肏住肉穴,一下一下在抽送,一下一下在磨擦。她抱着白展基的脖子,唇嘴腻在他的耳边,被干到软弱无力在呻吟:「喔,喔,好舒服,展哥,顶大力一点,喔……」

    「里面又湿又热,噢……他妈的爽……鸡巴都给你,喜欢吗?」

    「何止喜欢,人家爱死了,喔,喔,展哥~我好爱你。」

    「我的小浪货,哥哥的鸡巴专门捅你的小淫穴,看老子怎麽让你爽泄。」充满戏谑的淫秽言语甫落,白展基已由原本的坐姿改为跪立,并将郭玉琴的柳腰往上一提,他的下体往前一挺,耻部整个贴上她的臀股让大鸡巴整根干到最深处。

    「啊~」郭玉琴的呻吟,变得很大声。「展哥~啊……」

    「爽吧?」白展基喘得很大声,双手一提一放、下体一送一抽,驱使腰股肆意激荡阴暗的空气。他大展气魄愈干愈快,噗滋噗滋彻响,可惜还是看不到交合处。

    「爽死我了啦,啊……人家快受不了了……」郭玉琴像只百依百顺的小绵羊,手足缠在心上人雄动的身躯上,任由後仰的玉体悬空受冲击,被干到娇软不胜力。

    虽然看不真确,但我想像得到。

    她有多麽酥爽多麽满足,内心便有多麽地饥渴,充塞永无止境的慾望。一种相生相存的因果,正是巫山云雨浓烈时,无可销魂的锻炼……

    体验来自那天在办公室偷情,颜书玑也曾那样肏干我,将粗硕大鸡巴整支塞入我体内,有种满到要爆的紧绷感,让人感到非常非常的满足。怪的是,我就是仍然不满意,心里还是充满渴望,只知将缠在他腰上的双脚使劲往我自己身上拉,希望让每寸肌肤都能紧紧地黏上他强壮的胸怀。我只想被他的温暖给包覆给融化,迫切需要融入他的身体里,被他完完全全的拥有。彷佛唯有那样才能得到最终的满足,唯一救赎的途径,怂恿我去撒娇:「大鸡巴老师~我好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将我干紧点。」

    「老师也好爱你,怎麽舍得离开你,大鸡巴永远都要陪伴你,紧紧干给你。」

    颜书玑情迷意乱,已将我的腰提至贴在他的肚腹,紧紧地容不下任何空隙。但他双臂还在使力,企图将我挤入体内。同时下体也往前顶,就想将已经整根都插没在我体内的大鸡巴再进一步往前送。从他充满疼爱的急切表情不难看出,他就想把大鸡巴送入我心深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不厌其烦,一次次嚐试。大鸡巴抽出去一些便再送进来,干牢牢用力顶,用他的耻部包覆我的臀股、用他浓密的体毛为我的懒葩罩上保护衣。让我爽在深处无怨尤,一心一意就想被他抱紧一点、被大鸡巴尽情磨擦,永远不要停止。不仅仅是大鸡巴坚硬异常让人难以消化,他的柔情更教人心甘情愿去沉沦。让我只想耽溺,害怕失去,只剩哀求的份:「大鸡巴整支干紧我,老师~」

    「噢~我的小宝贝,我的解忧草,噢,老师需要你,不能没有你。」

    颜书玑非常激动,心中情潮定然汹涌泛滥,大鸡巴才会更为粗硕,无比硬烫。他满心狂烈只想满足我所要,任由汗水在脸上流淌,只为将大鸡巴一下一下喂入我体内,畅快激奋喷出精华液滋润我的心灵。

    「啊~展哥!」郭玉琴陡然大叫,豁尽全身气力般紧紧攀附在白展基的身上。

    紧接着,她断续啊啊呻吟,声线带着一种颤栗在抖动。

    听来很无力,却蕴涵一股非常激奋的元素。我实在看不懂,她到底怎麽了。

    「被老子肏爽了厚,噢!操你妈!让大鸡巴狠狠的满足你的需要。」

    说话间,白展基已将郭玉琴放落地面,他跪地前伏依然抓着她的腰,屁股挺动得异常急烈,双腿间可见懒葩甩来荡去,噗滋声非常急促,也比先前更为响亮。

    反观,郭玉琴放开双臂,呈现一种瘫软的姿态,呻吟声渐渐低弱。煽情的渲染力大减,她如哭如泣,似乎在忍受一种痛楚。听来有种悲鸣穿透力,让我心生怜悯,大为纳闷时。陡见白展基猛地放开郭玉琴,匆促抽退--惊喜发生在一刹那,只是来得太突然,让我措手不及,眨眼间只见大鸡巴一闪而过,残留一道黑影的印象。我最渴望一见的肉棒便消失在阴暗里,平白错失认识大鸡巴的机会。

    旋即,白展基往前跨出一大步,右脚弓立在前、左脚拉直於後,屁股贴在郭玉琴的胸上。而他的右手置在胯前,想必握住大鸡巴,急促说道:「老子爱死你了,淆膏通通给你,啊~啊……」

    他仰脸大吼,身躯剧烈抽搐,激畅在爆射……

    男人最激动的一刻,充满激励人心的煽情元素,令人摒息欲观耸动的一幕。

    可惜的是,他侧身在前,右腿横挡喷发的雄姿。

    害我见不着大鸡巴的影子,爆射的景观也无法尽纳眼底,只见阴暗中微光闪了闪,就这样而已。我正感遗憾,下体忽被触及。害我浑身一震,也分不出是爽颤或惊颤。待偏脸看去,真的吓一跳!

    黄颁余麦输莫壁鬼,不知几时将脸穿越草叶挤过来,无声无息抓住我的硬屌。

    「你看不懂,对不对?」

    他的呼吸很粗浓,更用力捏着我的硬屌,含着取笑的眼色轻声接道:「郭玉琴被干到很爽,达到高潮会泄出淫水,愈爽泄愈多,了吧?」

    「原来如此,谢谢你的解释。」我带点不舍,硬将他来亵玩的手给拨开。

    黄颁余邪笑着来附耳:「有什麽好害臊,我早就忍不住,掏出来揉了。」

    我听了,很自然望过去。但暮色深浓,芒草又紧密挡住视线,隐约只见他的左臂垂在胯前,想必所言不差。

    「看人相干刺激又难受,你的懒叫硬梆梆,掏出来爽,我帮你解火。」

    他非常好心在搧风点火,试图引爆我满身闷烧的慾火。

    只不过,他不是我喜欢的对象,想一图为快的冲动便降低。我得表明立场,担心弄出声响,不得不去咬耳朵,婉转说:「诚如你所言,机会千载难逢。你想爽请自便,我只想多增点见识。」

    「安内唷。」黄颁余未置可否睇视着,好像还有话说。

    这时候,里面传出白展基的声音,提及张天义。我可不想错过,连忙以手势示意。他才慢慢将头缩退,我赶快凑眼看进去。

    「是这样吗?」白展基将郭玉琴的双脚扛在肩上,跪立着一下一下在抽送。

    郭玉琴的裙子倒翻在小腹,裙摆往下垂成喇叭状。她双手伸直在他的胸前,想必在捏乳头,以撒娇的口吻说:「我从未表示什麽,他硬要送,我能怎样嘛!」

    白展基突然很用力干进去。「贱人!你的意思是,老子爱去招惹,被揍活该?」

    「你明知道,他家势力很大,人手也多。你就几名兄弟,何必去吃眼前亏?」

    「啥?我没路用,他势力大,鸡巴也比较大,你被干到很爽,是不是?」

    「人家又没这个意思,只不过实话实说,你干嘛要故意扭曲啦!」

    「操你妈的逼!你真没意思,怎不把他撵走?」

    「我又没跟他约会,但脚长在他身上,每次遇见,你不也在我身边吗?」

    「答应看电影,不算约会,啊?」白展基好像很吃味,以火爆的口气在酸。

    我虽然看不楚他脸上的神情,但闻得到他身上散发的火药味。

    郭玉琴抬起脸,辩驳道:「那时我又还没认识你,而且,我们後来也……」

    「贱人!」白展基打断道:「我们我们,老子说了那小子几句,你心疼啦?」

    「我哪有?你明知道,我爱的是你,要不然,何必偷偷摸摸来见你嘛!」

    「是啦!都是因为我没钱,才害你不能光明正大跟我交往,後悔了?」

    「我才没有,你干嘛要说这些。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人家好想你,展哥?」

    「干!那小子神气啥小,靠的还不是家里。老子偏不服气,就算没钱也有大鸡巴。你不是最想要,老子就把鸡巴都给你,非把你干到服服贴贴,免得心都飞了。」白展基很堵懒,话说完,他也从跪姿变蹲伏,双手掐着郭玉琴的双乳,他快速抬高屁股,奋力干进去,「啪的」一声!撞到郭玉琴的身体震动,同时「啊的」一声!他稍不容缓,再抬高屁股用力干下去,一下一下撞到啪啪响,一下一下干到郭玉琴啊啊叫。

    我大开眼界,初次见识到,男人弄破醋坛子的凶猛。

    但也正是这样,怒火助燃慾火,白展基大插大抽,很激烈在肏干。我才可以很轻易看见,他的懒葩被阴暗涂黑在叮咚嗨的活跃身姿,也终於瞧见他的大鸡巴,当然看不真确。只见黑黑的身影忽进忽退,以抽送的幅度丈量,长度不会太短。但不是非常粗硕,应未达张天义的等级。

    「啊!展哥!太大力了,我真的受不了,啊!」郭玉琴不是在淫浪,而是惊叫。

    「你不是很爱我,很爱我的鸡巴,就喜欢我干更大力,不是吗?」

    白展基好像吃错药,不止干得很大力,他还站起抓着郭玉琴的腰在强插猛干。

    导致她的上半身往後仰,双手撑在地上,好像体操动作,後空翻做到一半停住,很吃力的姿势在接受大鸡巴的冲击。我看到心惊惊,不由得为郭玉琴暗捏一把冷汗。白展基有小生的外表,实在看不出,他的个性会这般的刚烈凶狠,大流氓果真不是当假的。郭玉琴跟这种人谈恋爱,刺激之余,细胞恐怕也会死掉不少。

    明明是欢愉的相干,感觉像在行刑。

    毫无煽情来渲染就算了,我愈看愈不忍,实在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