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23-2 尊前甘橘可为奴 (安东尼奥班德拉斯)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l;mg src&quo;_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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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世界,幸福在床上铺陈。
斗室充斥旖旎的春光,流泄逍遥自在的情怀。
两具发烫的肉体抵挡不住排山倒海的慾望,无尽贪图在互相索取。
么舅大展雄威,不单单把我压在身下玩大肠包小肠的游戏。
他得到新的启发,反身趴在我身上捧着翻仰的臀股将脸埋在其间,大费唇舌对着我的後庭花在汲汲营营。多麽见笑的体态,让人无比害臊。幸好我也没时间去脸红,真的实在忙不过来。我好想变成千手观音,才够把么舅的迷人裸体一圈一圈牢牢束缚住,密密地从头顶爱抚到脚趾头,享受他身上每根汗毛的弹性。我也好想多张嘴,才能腾出去,吻遍他身上每寸肌肤的热度。
不是我贪心,只是爱得太浓烈,相信么舅也一样。
因为他更忙碌,唇舌对着我的屁眼在倾吐心迹之外,他也不忘将大鸡巴喂入我的嘴里,并且藉由上下抽送的节奏让他的懒葩慰烫我的鼻头试图将粉刺逼出,而他浓密的体毛也趁势为我的脸颜刷磨去角质,一种匠心独具的护肤美容疗程。让我可以尽情啃食坚硬大肉棒之余,还被他浓郁的费洛蒙薰得满心酥醉。
任凭时光沉淀在不复计较的遗失里,细细刻划难以磨灭的印记,值得收编在绵长的未来,禁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覆咀嚼,永不褪色的隽永。成为一种让人心动的激素,教人难分难舍的痴迷。莫怪情爱惹人发狂,只是因为情色太美好。
么舅才会忘了酷热,顾不得浑身湿漉漉,任由熊熊的慾火烧烈了喘息的频率。
他面孔潮红,双眼炙亮无比彷佛天狼星在闪烁,璀璨迷人的光魄。最有看头的当属他的大鸡巴,筋脉贲张硬如钢铁,又粗又长媲美大黄瓜,颤跳难止猛注小水,一股一股犹如潺潺流水流入燥烈的食道滋润我的心灵。明明是莫大的抚慰,我却益发地饥渴。只好大口大口含吮他的龟头,不仅是好吃而已,还流转艳红的光泽不知充塞多少柔情多少爱,夺眼勾心之余,硕大无朋把我的双腮撑到膨塞塞。
要命的是,屁眼受他的唇舌挑逗,分明是勾魂镰刀在掘洞。难以形容的舒慰,让我无比舒服,也引动慾望泛滥成灾,导致全身痒死了,急需出口来疏通。毫无别的选择,只有一种方式能见效。紧迫时分,么舅蓦然起身。
「无法度啊,阿舅实在冻袂条……哪无马上佮你干,懒叫恐惊ㄟ迸筋。」
他是身强体壮的男人,有需求很正常。跟我激活的时候,他从不掩饰澎湃的慾望,以行动证明坚决的心意,话说完也取出那条锵来的润滑剂,显然早有预谋。
事实上,我更想被么舅占有。在知道男人可以干男人那刻开始,我就常常幻想,恨不得能给他干,随时随地都可以,只愿与他合为一体,早日实现最终的梦想。
惟有那样,我才能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人。
「阿舅袂干进去啊,你稍忍耐唷!」么舅急着合体,施予大鸡巴更大的权力。
「我爱乎阿舅干,不怕痛。」我毫无所惧,很勇敢迎接粗大坚硬来入体筑梦。
只不过,有勇气不代表世事尽如人意。事实令人无奈,徒增沮丧来困扰。
每次都这样,说来没什麽道理可言,只是心魔在作祟。我就是越不过那条无形的线,纵使闭上眼睛,我还是看得见,舅妈的阴魂总是出现在紧要关头,当么舅把龟头喂入我的屁眼,无比的饱实驱散满心的空虚,衍生灼烈的撕裂感在全身蔓延,满足与痛苦交揉的一刻,舅妈含悲带怨在瞪视,飘飘忽忽横挡在我与么舅之间。刹那间,她不费吹灰之力便瓦解了我满腔的渴望,喜悦也被歉疚吞噬掉。
我遭受冲击,也分不出,是愧疚或是疼痛所致,忽然变成一具僵屍在愕然。
么舅查觉有异,停下进攻的动作,双眼充满质疑在审视:「很痛吗?」
我无意扫他的兴,却逃脱不了良心的谴责,惟有据实以告。
「阿舅……我又看见……阿妗……」斵丧气氛的话,等於当头泼冷水。
不待我说完,么舅已经抽出鸡巴,脸上纵使无不悦,内心岂有不失望的道理。
我是无情的刽子手,将好事破坏无遗,再歉然也於事无补。
么舅失落是必然,一方面装没事,另方面得强颜欢笑来安慰:「没关系啦!日子久久长长,以後有的是机会。阿舅可以等,你甭免挂意,不要给自己压力。」
他愈宽容,我愈歉然,有时会恨自己很没用,这麽轻易的事都无法让他如愿。
更糟的是,我得不到所爱来满足妄念,发现可从颜书玑身上得到慰藉。莫说去拒绝,我不由自主会渴望,不知不觉陷入他给予的疼爱中沉迷於肉体的交欢。
那种滋味实在太美妙,让我意犹未尽,好期待再相会。
所以放学後,我迫不及待赶着去赴约会。
与颜书玑共度美丽的周末,像初次那样,他将大鸡巴插入我的屁眼後,再也舍不得抽出去。我们耽溺在情慾的网罗里难分难舍,任凭太阳西沉月光映亮窗帘,黑夜荼靡满室的旖旎。只是因为太美好,纵使再多也不够。我们也不计较射出来几回,只知慾望仍旧无边无际在汹涌。颜书玑情切切爱依依,持续在干我。大鸡巴炙硬如铁,粗大无伦撑住紧绷的肠道,时快时慢在抽送,噗滋噗滋挤压精液,湿淌床单的春意。他由後把我紧搂在怀里,左臂勾着我的脖子右腿压在我身上。他缓动下体将大鸡巴一下一下送入我体内,吻着唇呢喃:「小宝贝,今晚别回去,留下来陪老师。让我抱着你干尽美丽的夜,想吗?」
「我当然很想,老师,我真的很爱你,可是……等我探过我妈的口风,下次再说好吗?」我没撒谎,只是不够坦白。因为我不想错过,任何与么舅相处的机会。
「看来,由老师出面成功机率较高。现在先别伤脑筋,让老师好好疼你。」
他很温柔吻着我,双臂将我搂紧紧,大鸡巴也将我的屁眼紧紧串住,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抽送出愉悦的节奏,一下一下在摩擦,一下一下不停地输送,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我不可抑制地呻吟,只想渲泄满腹的渴望。「喔……老师,我的大鸡巴老师,我好爱你……喔……喔……」
「老师也好爱你,就想把大鸡巴都给你……噢……噢……宝贝爽吗?」
「如果可以,我希望老师天天来疼爱,大鸡巴能时时干我。」
「噢!这麽入心的蜜糖,教我怎消化得了。」
颜书玑把我抱紧紧干条条,大鸡巴将我的肠道撑到快爆裂像转螺丝般在旋转。
「噢……嘶……我的小宝贝,老师爽死了……噢……噢……爱你千遍也不够,叫我如何不爱你。」他倏然翻身压到我背上,快速无伦在抽送,大鸡巴炙硬难当,显然又要爆炸了。坦白说,这一刻,他总是陷入疯狂状态在大插大抽,我会很不舒坦。或许大鸡巴太粗大,他忘情肏干,不再拿捏力道所致。
我不好意思声张,只能强忍着,直到他达到高潮,激昂喷出精液。这时候,大鸡巴颤跳得特别剧烈,每次都有种剧力万钧的气势,伴随热流冲击的快感制造无上慰心的感觉。让我快活无比,形成一种痴迷,只愿一次次被他射击。
就是这样,我更离不开颜书玑的大鸡巴飨宴。换句话说,我上瘾了,犹如吸胶的着迷。那种恶习,我本来毫无所悉。那晚去车站途中,黄颁余载着我在闲聊。
我们很没道德,口水乱喷,讨论偷窥的心得。
黄颁余话锋突转说:「偷偷告诉你,白展基会吸胶。你一定不知道,对不对?」
我听不懂他在讲什麽,确认道:「你是说,白展基操干郭玉琴,很像摔跤?」
「摔你ㄟ懒叫啦!」他放缓踩踏板的速度,回头憋着笑说:「强力胶啦!笨!」
「啥?」我孤陋寡闻,无比惊讶道:「我们黏东西那个强力胶?怎麽可能?」
「纸板旁不是有塑胶袋,那是用过的。我看过他们用力搓,然後凑鼻猛力吸。」
我脑中浮现碉堡所见,「地上有塑胶袋,我是有看见。可是很臭ㄟ,真能吸?」
「又没奖品,我骗你干嘛。听说会飘飘欲仙,比相干还爽快,很容易上瘾。」
黄颁余知道的还真多,口气很臭屁,应该不假。
我如雷贯耳,还是很难相信。吸胶感觉很恶心,怎能跟美妙的作爱相提并论。
颜书玑是理化专家,必定知之甚详,我不问就犯傻。
「老师!听同学说,吸强力胶会腾云驾雾,比作爱还快活,真的吗?」
「腾云驾雾只是一种假象,强力胶搓热後,稀释出的气体中含有甲苯、苯、二甲苯等等,具麻醉作用的成分,很容易挥发。吸了这些东西,会让人感到头晕目眩,致使脑麻痹,影响神经。会使人产生幻觉、妄想。」
车站到了,他停好机车,边走边继续说道:「事实上,吸胶有害身体,甚至要人命,和作爱没得比。就算没有你可以抱着来爱,老师宁愿随便找人发泄,也好过吸胶,浑浑噩噩有碍健康,千万嚐试不得。」
我坚决说:「强力胶那麽臭,光闻就倒弹,我才不敢吸。」
「这样想就对了。」
颜书玑跟着进入车站,特来跟我妈攀交情,为了我们能顺利一起过夜在铺路。
不巧的是,他压根不晓得。我妈心里虽然很感激,但情结作祟,无法敞开心胸热诚相待。因为她已经知道,么舅的救命恩人,也是万恶不赦的党工。
上车後,我妈把我拉到身边,扳着脸,再次重申道:「做人要有信用,你既然答应了,伊嘛确实将恁阿舅救出来,阿母不会反对你入党。但是,你听清楚,那只是条件,做抓耙仔无啥好风神。以後,你麦塞佮那些人港款,伤天害理黑白来,知某?」
我说:「阿母,你心知肚明。若不是为了阿舅,要我入党,哪有可能啦!」
「我佮恁阿舅虽然无血缘,但伊自小汉就很尊重我,从没把我当外人看。伊对你,那更不用说,简直当骨肉在疼,恁阿妗才会吃味。你为伊牺牲一点啊,值得啦!」我妈当然不晓得,颜书玑的条件不仅那一桩。
关於这件事,我只能找么舅参详。
惊喜的是,车子接近站牌时远远便看见,柑仔店门外,么舅跨坐在摩托车上。
「阿舅!」我冲下车,什麽都不用讲,坐上去就对。
我妈和林美富相继下车,么舅打过招呼,才发动引擎驰向归途。
我抱着他,以自首的心情说:「阿舅!我佮班导黑白来,伊希望我留下来窝窝困,特别去认识阿母咧?」
么舅偷偷朝後视镜瞄一眼,不温不火说:「佮伊逗阵相干,你有欢喜某?」
我毫不害臊说:「你面不改色,拢麦吃醋咧?」
「麦讲憨话。」么舅淡定说道:「阿舅既然爱你做,就要有肚量承担。」
我有意使坏,嘴吧贴在他耳边塞奶:「大鸡巴阿舅,你不怕我变心吗?」
么舅不假思索说:「只要你快乐,以後可以成功赚大钱,阿舅就心满意足。」
闻言,我将他抱更紧,满心感激说:「阿舅!我尚爱你!我知影,你用心良苦,无非希望我好。此恩此情我会永远放在心内,这世上我跟定你,你不能不要我唷?」
「阿舅就是怕你担心,加班到八点就赶快回来,明天一早还要去加班。」
事实证明,黄颁余的消息很灵通。我不满意也没法度,只能把握时光为首要。
短短一程,家门在望。么舅直接将摩托车骑进院子,我烧过香,我妈还未到达。
我将门锁上,和么舅往大埤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