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24-5 爱相随.常插菊花醉(泰勒洛特)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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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怀疑,事实摆在眼前。

    忽然间,阳光黯然失色、景物自惭形愧,光采全被大鸡巴吸去。

    但见艳红大龟头连接黝黑发亮的茎杆,又粗又长,焕发蓬勃的光泽。让我泛生口水的凶器,完全符合想像中的写照:「天大地大,阿舅的鸡巴最大。下个月中,入党仪式在圆山大饭店举行。」

    「那里不是人人去得了,不能穿得太随便。等去镇上,阿舅帮你买新衣服。」

    他故意爬高高,任由体毛爆出铁树开花的吉兆,垂硕懒葩宛如饱涨熟香的芭乐,摇曳生姿摆荡婉约的妩媚。这麽麦见笑的风情,人间惟有阿舅有,天上神仙不敢秀。就是如此罕见,我怎麽可能冻ㄟ条,眼珠都快跳出去、懒叫一直往上翘。

    「衣服也有规定,颜书玑会准备,还说会有很多大尾抓耙仔,光想我就剉。」

    「惊啥小?你又不是无懒葩,还有阿舅这粒给你加持……」

    么舅加强火力,摆荡懒葩魅影,款款散出夺魂攫魄的迷香,还使出「天龙叭吥」第一招「亢龙醉销魂」。这是巫山神男的绝学,鸡巴不够瞧,学会也白费功夫。像我就不行,抵抗也没用,不如看够本。只见他双眼放出柔和的电光自我陶醉在轻轻抚摸大鸡巴,手掌滑动间尽是铁汉柔情在百般呵护疼惜,充满浓浓的爱怜,任谁见了都会心动,只愿被他拥在怀里抚着脸腮秀秀,只想抓住他的大鸡巴握紧紧地恨不能收入心崁里永世珍藏。让人血脉贲张,绮念萦脑的一刻,浑身遭受慾火荼毒,已经够难受。么舅还深吸口气,胸挺腹缩牵动大鸡巴颤颤抖抖,情生水起,情慾泪珠化为流星飞坠。我不知不觉张口以待,渴切的心情犹如嗷嗷待哺的雏鸟,忽感脸上微凉,至少有舔到,不无遗憾说:「好希望阿舅能在场,给我壮胆就不会那麽紧张。」

    「做你放心,我这支黑搁粗架大支。」

    他尽情卖弄阳刚的温柔,尽展男性的气魄,释放勾魂的魔力,以迷幻口吻说:「阿舅用念力加油,通过大鸡巴电波传给你。」

    多麽动人的情怀,我被电到皮皮剉,快昏倒了,眼光就是舍不得眨。阿舅胸挺臀俏露出下体在卖骚,但见小阿舅脸红脖子粗,傲骨横空突起,臃肿的身躯翘楚七十五度仰角面对肚脐,就像戴钢盔的矿工赤裸裸在审视矿坑的深浅。无限诱惑在招摇,就是要逼我当猴子,又不能误踩地雷,碰上蝴蝶的祖宗。都是相思惹的祸,毛毛虫情丝千千万,素来爱恋相思树,有一种粗大如指,颜色和树干雷同。只要稍不留意,包准摸到恶心的软肉被刺到哇哇叫。

    为了一偿相思,我不能退缩,好不容易通过重重考验。我双脚劈在半空,顾不得气喘,抓着他的身体,忍着不去碰大鸡巴,含懒葩先。「喔~」我无法不呻吟,么舅也浑身一震,大鸡巴颤出小水,牵拖我的鼻梁着凉。「阿舅ㄟ懒葩,乎我楞心肝,是我ㄟ百宝袋。好柔软的懒葩皮,好调皮的卵蛋。赐我一手的温柔,一生的幸福。柔蜜盈满心,浓得化不开,岁岁年年,天上人间。」

    「阿舅又不是颜老猪,你免佮我灌迷汤。伊带你去办公室,甲你干归摆?」

    「昨晚干整夜,除了颜书玑,还有罗汉民,两人……」

    「啥货?」么舅大吃一惊,猛然低头,大鸡巴「喀的」敲上我的头壳。

    见我以质疑的眼光在看,他敛去激动的愠色,挤出牵强笑意说:「代志太突然,阿舅只是很意外,没别的意思。罗班长肖想你那麽久,终於逮到机会,他怎会牵拖上颜老书?」

    他在介意,分明是吃醋。

    我好欢喜,赶快握住他的大鸡巴含吮安抚。「大鸡巴好好吃喔,我最爱了,罗班长也比不上。他是锺巴老师的神秘爱人,我也是昨晚才知道。」

    么舅双臂反抱着树干,动着下体将大鸡巴一下一下送入我口中。担心把我撞落树下,他很轻缓在喂食,寻思的神情布满疑惑,说道:「既是这样,颜老书怎会……」

    「颜书玑常跟他们一起搞,我也很意外,实在摸不准他的心思。他就一直劝进,我只好以退为进,把责任都赖在他身上。没想到,罗汉民干我时,他完全不介意,很兴奋怂恿我大声哀,尽情塞奶,像叫他那样,要我也叫罗班长,大鸡巴哥哥……」

    「噢~嘶……」么舅听到大鸡巴擞擞抖,徐徐将整根都推入我口中,喘气中缓缓转着圈,茂盛体毛便将我的脸孔笼罩住,扬散浓厚的费洛蒙阵阵窜鼻迷心。

    我担心太入迷,失神摔下去,抱着树干将他圈在其中,安心享受鸡巴大餐,边说:「就是那时,我深刻了解,颜书玑的话不能全当真。他干我时情真意挚,但干别人时也可能一样。或许我较幼齿较为新鲜,他对我多些关爱而已。认清这点,我对他的眷恋不再那麽浓烈。不像阿舅,心口如一,还为我牺牲那麽多。」

    「完全没牺牲,阿舅心甘情愿……」

    他缓缓将大鸡巴抽出半根,倒头往我嘴吧推进,「你是我ㄟ心肝宝贝,对你好是应该。你对我嘛港款,只要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害我只要闲下来,就想给你嗦懒叫。噢……颜老书有权有势,花心很正常,你失望很自然。他没发现吧?还是你不想再跟他相干,这样一来,之前的努力甭是无采工?」

    「我只是不会再傻傻,那麽认真的以为。阿舅,我不敢骗你。乎伊干确实很爽,我还是很喜欢。尤其多了罗汉民,就像你和尤干兄弟作伙玩,也真的如你所说,特别刺激。他们两人轮流干,一个就负责爱抚灌迷汤。害我冻麦条,嘛甭知爽出来几次,累到几时睡着都不知道。然後,我被一阵阵舒泰惊醒,发现房间明亮亮。颜书玑由後把我搂在怀里,大鸡巴硬梆梆撑着我的屁眼,一下一下肏进来,不知偷干多久了。见我醒了,他就笑咪咪来吻我,说要把淆膏喷给我。大鸡巴就越肏越用力、越插越快……」

    不知不觉,么舅愈喂愈快,喘得很急促说:「醒来就干一定很爽,罗班长呢?」

    「他在隔壁睡觉,可能听见我们相干的声音,冻袂条就来敲门。颜书玑舍不得放开我,熊干着去开门。罗汉民打赤膊,懒叫凸高高,快将运动裤凸破,一进来就脱掉,马上由後抱上来。颜书玑就将大鸡巴抽出去,让罗汉民干进来,抽送几十趟,又换人。两个人超兴奋,喘得很大声,换来换去,轮流操着我……」

    「稍等咧!」么舅放缓喂送的速度,说道:「罗班长ㄟ懒叫不小支,当然不可能有颜老书的那麽粗大。但龟头比较大粒,你被干起来,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对ㄟ!那粒龟头麦输阿舅开的怪手,一直撸进来,一直顶到我剉袂停,应该就是阿舅说的爽筋。颜书玑就很少顶到,但粗大撑涨到要爆,被磨动的感觉很强烈。打个比方,如果颜书玑是烈酒,罗汉民就是葡萄酒,不时可以咬到葡萄。」

    「哈哈哈……等阿舅佮你干时,尚好是高梁透葡萄酒,乎你醉醺醺。」

    「我足想袂乎你干,你都不肯把我灌醉说,阿舅?」

    「总是有机会啦!阿舅先佮你饲,大鸡巴乎你呷甜甜。」

    么舅也很想干我,只是怕我难过,嘴上不说还得来安慰。

    他虽表现云淡风轻,但心绪波动,大鸡巴颤抖不止被整根送入我嘴里。他腾出右手抓着我後脑在磨豆浆,同时将下体抬高让懒葩来揉贴我的下巴,边说:「懒葩嘛乎你,按呢应该卡爽厚。噢~嘶……阿舅嘛足爽,完全麦输相干,你不需要挂意那些,正事卡重要,搁来呢?」

    「两个人一前一後抱着我干来干去,最後,罗汉民坐在床上让我靠在他腿上含大鸡巴,颜书玑再把我的双脚打开开,大鸡巴急插猛操。这种方式,他们昨晚也玩过,一个负责干、另个负责喂大鸡巴,同时搓套我的硬屌。我根本挡不住,很快就被干爆。阿舅!这时候被操干的感觉,总是特别不舒服,可又讲不出来,怎麽个难受ㄟ?」

    么舅说:「爽出後会虚软,神经也最虚弱,被大鸡巴肏插磨动,应会酸软吧?」

    「好像是,而且心里会莫名排斥起来,就渐生反感。可是我不好扫兴,只能忍着。好加在,每次我出来时,他们都亢奋到起肖,疯狂肏插,很快就射了。」

    「人愈多气氛愈热,自然容易感染,何况是出来时,再正常不过。因为……」

    么舅快速让大鸡巴在我嘴里轻快伸缩十来下,才进一步说道:「你痛快畅爽,肌肉会抽搐,尻疮就会猛夹大鸡巴。他们干起来自然爽翻了,冻麦条只好射了。」

    「我还是最想给阿舅干,一定特别爽。我就想不透,我都这麽坏了,怎会……」

    「都说了,别想那些!」

    么舅不让我说下去,笑咪咪将大鸡巴加快喂给我,懒葩跟着一下一下来碰下巴。「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这样就很爽,阿舅冻麦条了。」

    「嗯……阿舅ㄟ热鲜奶,又浓又香,我最喜欢了。」

    「猪哥乾爹最近怎样,你已经有阵子没去了。」

    「乾爹去阿拉伯出差,下周三才会回来。」

    「噢,那你下礼拜要去?」

    「嗯,我说要自己去,秘书阿姨坚持要来接,说她可以趁机兜风。」

    「噢……嘶……」么舅爽佮嘴歪眼斜,愈喂愈快。「你要站牢,可别掉下去。」

    「嗯!」我左臂攀住树干,右手握着他的大鸡巴猛吸猛含,感觉得到,随着小水越颤越密集,龟头更加膨硕炙烫,似乎随时会爆出甜浆,像粒碰柑在我的口腔滑动把双腮撑到很酸,害我管不住口水往外流淌,就是不敢怠惰,只想一鼓作气喝豆浆。十万火急的一刻,我的眼角余光不小心扫到,人影穿出芦苇丛,吓得我猝然离口,也不敢出声,用手比着。

    么舅背对着湖,惊讶回头查看。这时候,来人踩着草地往我们这边走来,三个都是男的,最前面那个我还有印象,是谷农尤干。另一个,面貌与他有几分相像,也是原住民。不是鲁岚尤干,便是艾基尤干。最教我吃惊的是走在最後的人,三人中年纪最轻,长得唇红齿白有张清秀的脸颜,豁然是……黄颁余!

    「干,麦输约好,这麽巧。」

    么舅低声干谯,慢慢穿上裤子,蹲下来说:「谷农你还记得吧,另外那个长头发的就是鲁岚。少年家我甭目,年纪应该跟你差不多。」

    「他是我同学,住在三民,怹大伯也在砂场工作。」

    就在我说话间,他们三人已经来至林边,往左钻入芦苇丛停在濒临湖畔的一处草地,小小空地被芦苇团团围住,非常隐密。若非居高临下,根本无法看见。三个人不约而同,快速脱衣解裤……

    「我就知道,谷农娶人来迦相干。」么舅笑一下,接着说:「以前怹就是娶我去遐相干,只要别太大声,别人不会发现。这下子懒葩大粒,咱哪落下,恐怕会被看见,只好站高山看马相干。来,你坐那边、我坐这边,坐乎舒适来欣赏。」

    我们分别骑根横干,抱着主干一左一右望下去。

    这棵大树离林边有几公尺,他们三人方才走过来时,便不易发觉。这会儿,三个人已经脱精光,侧身朝着这边。尤干兄弟并肩站着,黄颁余嘴笑目笑蹲在两人面前,双手分别握根大鸡巴,轮流交替在含吮,动作很孄熟。我愈看愈暗凛,以前完全猜错,还以为他爱慕木兰飞弹,想不到竟是热爱大鸡巴的同好。

    「阿舅,我同学家有果园,说采收时,工人晚上闲闲没事,就爱喝酒相干。对象轮来换去,有时两个查埔干一个女的,一人冲一坑,有时阵还两支冲港坑咧?」

    「谷农前阵子找我喝酒,有说在帮人顾果园。怪奇的是,艾基怎没跟到?」

    我对尤干兄弟不熟悉,对於么舅的疑问,我没有任何想法。反而很想知道,原住民的大鸡巴,是否如张天义所形容:「黑搁粗,盖大支,当然只是一部份啦!」

    我要求证就得看分明,偏生不巧,距离因素,三个人全身一目了然,细部却无法看明确。亦即,三处体毛全部黑猖猖,我能见着大鸡巴,但仅於约略的样貌。

    纵使如此,我有十足把握,没有一支的尺寸足以跟罗汉民争长论粗。他身材壮硕结实,给他抱紧紧的肏干,听他恁北恁北练肖话,真的非常快活,怪不得锺巴泰初会爱上。他若知道罗汉民操干我的事,不知是否会如颜书所言,不会介意,还会找我一起玩?

    「怹ㄟ懒叫,你看不清楚吧?」么舅不知何时点烟,也是捉准风从湖面吹来。

    我摇着头说:「我无千里眼,只哉影,拢无阿舅ㄟ,黑搁粗、盖大支。」

    么舅偷笑,「我看按呢,反正闲闲,你把看到的形容给我听,比较刺激。」

    我说:「三个人的年纪有别,体格也差很大。谷农就像一般的爸爸,高高魁魁蛮壮硕,胸部厚厚的,只不过肚子也膨风。他全身肉肉壮壮,摸起来应该像摸五花肉的感觉。绝对不如阿舅这麽结实,光看就晓得,摸起来硬硬有弹性。鲁岚属於廋高精壮型,臂膀蛮粗硕的,长得也比哥哥好看。我同学黄颁余最瘦小,肋骨隐隐可见。最有趣的是,三人的肤色泾渭分明。虽然黄颁余并非很白皙,但跟两具黝黑的身躯对比。一只放山鸡和两只黑肉鸡,当然是拔光毛刚烫熟,湿热发亮……」么舅听到吃吃笑,把我的右手拉过去握住他的大鸡巴,也不知几时掏出来,我趁机说道:「揉着阿舅ㄟ大鸡巴,我吃了大补丸,浑身来劲。完全不输他们三人,阳光助涨慾火,脸上、身上都闪着汗光,看起来更煽情。可惜的是,鲁岚留长发,就算束在脑後,我还是觉得热……」

    「怹准备袂干啊!」么舅很兴奋,大鸡巴雄雄颤抖。

    他咕噜咽口水,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臂膀说:「按呢大鸡巴「搵条条」,阿舅无够爽,咱站起来,你继续讲。」

    其实我比较想含大鸡巴,但没长颈鹿的脖子。

    既然么舅兴致勃勃,我得设法添油加醋,这样他的大鸡巴会抖个不停,小水泛滥,我套弄起来悦耳十分,更加激心。「黄颁余四肢着地,屁眼张开开,就想给人干。鲁岚冻袂条握着大鸡巴凑上去,「吥的」干进去,然後伏在黄颁余的背上将他环抱着不动,双腿张开开等人来干。谷农迫不及待靠上去把大鸡巴干入鲁岚的尻疮,再扶着他的身体抽送起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越干越快,噗滋噗滋爽歪歪。鲁岚干人又被干,阮阿舅有讲,按呢非常非常爽。所以鲁岚叫得最大声,害我听甲心肝砰碰跳。他的屁股动得很厉害,大鸡巴干给黄颁余後,就赶快朝後去迎接谷农的大鸡巴,一前一後,干人被干,二合一快感一股股在体内交集,冲击双重的享受。伊爽甲袂哭北,把黄颁余的身体愈压愈低,他自己的屁股却愈翘愈高,就是爱人干。导致谷农非常亢奋,身躯也前倾,万分激情在肏插。但见大鸡巴归支黑噜噜,由上斜下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插到懒葩嘛甩上甩下,干甲有够激烈。鲁岚叫得更大声,完全没办法干人,只好把大鸡巴整根插入黄颁余的屁眼干条条。这样一来,谷农可以完全放开手脚,干得狂野无比,大鸡巴……」

    「稍等咧!」

    么舅大口喘着,胸膛起伏明显,大鸡巴粗硬到不行,颤到小水湿滑整根,噗滋噗滋作响我掌心的节奏。滑亮的龟头鲜艳夺目,膨硕像粒六两重的牛蕃茄,马嘴露出讨人疼惜的傻憨样,害我心肝皮皮剉,咽着口水好想含,听得他说:「阿舅冻袂条,淆膏一定要喷给你。咱搁像刚才那样,你帮我嗦出来,好某?」

    於是,我们再度双双劈腿在半空。我虽然很想去捧他的懒葩,为免好事变衰事,还是安份些,一手攀树、一手握大鸡巴,一口一口,愈含愈甜蜜。

    么舅反臂抱着树干,一下一下挺动下体,还探头看着人家相干,边说:「谷农大开杀戒,不但干得快,大鸡巴搁插甲非常大力,啪啪啪,你有听见吧?厚,鲁岚港款有够嗷哀,难怪我气血强强滚,淆膏一直挤向龟头。归粒红吱吱,麦输通妈豆,有甜某?阿舅尚爱甲你饲,饲乎白白胖胖,撸来撸古椎……」

    倏然,痛苦并畅爽的声音传来。

    么舅赶快再望过去,大鸡巴猛然剧烈颤抖起来,内心自是激情难止。

    「鲁岚被干射了,双手将谷农的屁股抓紧紧,就是爱大鸡巴整根肏牢牢,这味架有够气。然後,谷农将大鸡巴干落去恁同学ㄟ尻疮,干落去抽出来、干落去抽出来、干落去抽出来。噢……噢……阿舅看甲足刺激,你爱站乎在唷。谷农拢无变,哪袂出来都这样,干得非常快,懒叫一直去弄尻疮,弄甲砰碰叫。恁同学真嗷哀,尻疮翘高高一直向後面撞去,撞去夹大鸡巴,夹乎爽歪歪。两人配合得很好,两粒懒葩嗨来嗨去,看情形,拢差不多啊。噢~嘶……」他腾出右手来抓着我後脑,腰挺高高将大鸡巴喂入我的嘴吧,越喂越快,越送越迅即。害我有些应接不暇,因为大鸡巴爆粗,比我的手腕还粗,筋脉绷出威凛的粗线条,彷佛一不小心就会爆管。而我稍不留神被哽到事小,就怕被雄劲撞落地面。

    蓦然,又有激吼声传来,两种声调交缠一起。

    同时间,么舅抓我後脑的手一紧、大鸡巴震颤,声音也响道:「两个作阵爽出来啊,谷农将恁同学揽条条,麦输两只狗爽甲袂死。噢!阿舅袂爆啊,淆膏拢乎你!」他将大鸡巴整根捅入我口中,深怕被人发现,咬唇闭目迎接高朝的冲击。这时候,大鸡巴就像发烫的油罐车要躲避轰炸,停在我的口腔颤栗,窝在我喉咙深处的龟头擞擞抖,一瞬间像吹气球般膨胀起来,猝然破掉冲出热流,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牵引么舅的神经剧烈抽搐起来。我屏息动也不敢动,大口大口猛吞阿舅的热鲜奶,我自己现挤的,很有成就感。更棒的是,睽违将近三周,么舅再度发射,持续喷出九股,平了纪录。

    「阿舅,好厉害ㄟ红蚂蚁,你喷十股咧,打破纪录了。」

    「甘有影?」

    么舅大口喘着,晶晶灿的双眸闪烁开心的笑意。「嘿!阿舅最近有吞蛇胆、喝蛇血、蛇汤,看来真的有效。改天你来,我再揪人去捉蛇,给你补。」

    「嗯!」我用力揉着大鸡巴挤出余精,舔着好大粒的红龟头,结果牵引么舅虚弱的神经承受不住而泛颤,大鸡巴跟着猛抖。我改去照顾懒葩,心里充塞满满的幸福。猛然省起湖边还有野战队员,赶快看过去。

    咦?人通通不见,只剩衣物在现场。「阿舅,人咧?」

    么舅边穿裤子,歪着脖子看着说:「在湖里游泳。」

    果然,芦苇掩映中,隐约可见水里有人影,离湖边很近,让我看到好生羡慕。

    「阿舅,夏天戏水最消暑,可惜我还不会游泳。」

    「按呢唷!没关系,阿舅教你。你找时间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露营。」

    「露营?哇,可以抱着阿舅窝窝困,我开始期待了。」

    「阿舅要抱着你在水里,大鸡巴佮你干……呃,我的意思是,淆膏从水里「怎出来」,你甭目看过,对某?改天你就看得到,现在我们还是先溜。阿舅捏懒葩保证,谷农和鲁岚没只干一炮的,等下还会继续干。趁怹今嘛没注意,咱紧……」

    他言犹未完,人语声响起,并非从湖里方向传来,而是从来时路。

    「真害,搁有人来啊。」

    「在那里!」我指向丛丛芦苇里,可见两颗头在移动,而交谈声也惊动湖里的人,但见芦苇擞擞动,三人先後回至小空地,再爬进左边芦苇丛里在窥视。

    很快地,两个人先後出现在草地上。看清瞬间,我差点惊呼出声!

    「哪ㄟ是怹?」么舅同感震惊。只是因为不该同行的人并肩逗阵踏青,结伴来到这麽隐密的胜地,让人凭添绮丽的猜测。「我有听恁阿妗提起,范仔底复兴,应该是对面的行馆。只是想不到,他竟然会跟吹狗雷作阵来,害我的眼珠差点跳凸出去。」

    「从这里去我们那里很顺路,怪不得,范子京一个月至少去一次。他还真是厉害,崔皋磊一丝不苟,他都勾搭得上。两人相揪来迦,看扮势嘛是要相干,如果他们也往野战场地钻去,不知会多……」我紧急住口,心脏随着他们两人的脚步往上提。

    因为范子京和崔皋磊直接走入树林,只要抬头搜寻,要发现我们并不难。

    好笑的是,我和么舅此刻正襟危坐,又没干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我竟也会心虚在紧张。幸好,两人停在矮树丛後面,范子京马上从背包里取出一条绿色毯子铺地,随即抱住崔皋磊吻了起来。两人边拥吻边躺下去,互相帮对方解衣脱裤。

    这时候,野战场上,三人临危不乱,依然一丝不挂,只是视线受阻,看不见矮树丛後面的春光。三人交头接耳在商议对策,黄颁余显然不紧张,双手还分别抓根大鸡巴在搓揉。

    「看袂出,」么舅轻缓吐气说:「吹狗雷的体格还不错,范仔差多了。」

    确实,范子京和崔皋磊的身高都在170左右,前者矮於後者,典型白白胖胖可爱型,谈不上肥。依军阶推测,崔皋磊应该有四十岁,但看起来和么舅差不多。

    他的体格不是很壮硕,但小麦色的肌肤绷紧紧很结实。尤其是身形比例,腰直臀鼓脚修长,让人赏心悦目之余,还会觉得畅意。记得他在山庄那段期间,傍晚时会穿着汗衫短裤在大埤堤道慢跑,我见过三次。有回他从围篱口跑过时,我在院子练拳,他忽然倒退撸,停下来原地踩步看了几秒。害我很不自在,筋骨变僵硬。都是表情使然,崔皋磊其实长得颇为英俊,就爱摆张老k面腔,好像随时随地要讨债。他手脚上的汗毛不浓密,意外的是,阴毛出奇茂盛,蔓延到小腹。大鸡巴也不小,至少15㎝以上。

    要不然范子京恐怕也看不上眼。

    他很热烈在吹喇叭,崔皋磊躺着,边抽烟边享受,颜面神经明显放松,嘴角还浮现淡淡的舒逸笑意。他头朝这边在注意外面动静,倘若倒转头,我们恐怕藏不住。范子京沉醉在懒葩和大鸡巴的世界,没空抬头仰望。

    两人相距树下约二十公尺,但树上枝叶不是十分茂盛,我不敢乱动,慢慢将脸靠过去说:「我还是想不透,范仔只是少尉,崔皋磊起码是梅花少校。我还看过他的老婆和小孩,实在看不出会喜欢干男人。」

    「你从哪里看,懒叫唷?」

    么舅也将脸凑过来,含着取笑眼色唇碰着我的唇,讲话就有亲吻的感觉。「我嘛有某有囝,还不是爱你爱佮入骨,爱乎你嗦大鸡巴?」

    「阿舅肯乎我嗦懒叫,我免提心吊胆偷偷摸摸,到今嘛搁有作梦的感觉。」

    「按呢唷,啊咱乎人押在这里,无法度互相嗦懒叫,你拢呀袂爽到咧?」

    「我只要有含到,阿舅ㄟ大鸡巴就很满足,何况还有呷到豆浆。」

    么舅听了,左掌抓着我後脑,舌头滑入我的口腔,轻怜蜜意吻了起来。

    四面楚歌,偷欢更刺激,很容易亢奋,喇舌虽然不火辣,却非常甜迷。四唇如胶似漆在缠绵,等待不再无意义,只愿此情绵绵无绝期,直到呻吟声传来。

    「大鸡巴哥哥,啊……啊……好棒的大鸡巴,啊……」

    范子京正面躺着,双手扳着抬高的双脚,还真像摆在供桌的仿仔鸡。「哥哥~我的好哥哥,大鸡巴整根整根干给我,啊……啊……啊……再来、再来!我的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干爽我,啊……」

    「操你就是特别够味,哥哥就爱操给你爽,大鸡巴整支干给你!」

    崔皋磊跪伏的屁股朝这边,分开的双腿间吊粒叮咚嗨的懒葩,大鸡巴由上斜落插入范子京的屁眼,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到范子京的呻吟,全然紧随大鸡巴的节奏在呼唤,忽而幽迷、忽而激昂,鬼哭神嚎也不过如此。

    「干死我了,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喔~喔~」

    「噢……爽不爽,大浪逼?老子去出差,你茶不思饭不想,大鸡巴补给你!」

    「啊!啊!啊!啊!啊!爽透了,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再来、再来!」

    「给你!给你!给你!给你!给你!给你!大鸡巴整根给你!噢~嘶……」

    「喔~喔~喔~喔~喔~骨酥了,我的大鸡巴哥哥~人家爱死你了,啊……」

    「老子也爱死你个大浪穴,噢……操你妈的逼,操你!操你!操你!操你!」

    崔皋磊雄动的身影,看得我亢奋到快喘不过气来,只是因为太专注的关系。

    无庸置疑,淫浪袭卷,树林彷佛着火了。

    崔皋磊是异数,大鸡巴油光滑亮没带套,时而一口气疾插十几下、忽而缓重贯插,啪啪作响。看得我心旌剧烈摇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知他是我看过的人当中,肏插得最为好看的人,乾净利落的动作异常煽情,渲染力浓浓涌出,蔓延的搧惑力有种无孔不入的侵蚀性。让我心动难止,舍不得眨眼,愈看愈心痒,有股冲动,很想躺下去举高双脚深切渴盼他来操干。偏偏说不出为什麽,只觉他圆鼓鼓的屁股舒目怡情,挺动起来超级荡心,律动感深具撼人心弦的魔力。无论是直起腰疾插,或是伏身贯落,还是跪坐肏干。他的屁股就是不一样,有股特别的韵味,性感不足以形容,充满阳刚蛊惑力,一波一波穿入我的眼睛,搧燃慾火狂烧,怂恿意志去投奔,鼓动心灵去归顺,实在太玄秘了。

    我百思不解,必须深呼吸调节急促的气息,才敢开口:「阿舅,照理讲,抽送都差不多一个样,崔皋磊的大鸡巴也没特别粗长,看起来怎会特别兴奋?」

    「真的看不出厚?你有啥米感想?」

    「我不知见笑说,很想要给他干。我看阿旺舅干范仔时,不会这麽想说。」

    「这很正常,看人相干拢按呢。尤其吹狗雷很会搧动,害阿舅足想袂跳落去干人。你看,另外那三个,光是听见相干声,已经冻麦条,又搁干作堆。」

    果然,野战三人组干成一团。黄颁余正面躺着双脚上举在鲁岚的双腋边接受大鸡巴穿梭,谷农伏在鲁岚的背上在操干,担心弄出声响,以缓重的力道在肏推抽送。「无论怎麽看,尤干兄弟干起来,就是没吹狗雷那种味道厚?」

    「可能是体格关系,吹狗雷虽然无盖粗勇,你看唷,伊从臂膀、腰、尻疮到大腿,整个背影很有男子气慨,大鸡巴干落去、拉上来,腰甲尻疮就叮动,不管伊干快干慢,是不是都很有劲道?亲像撞向心肝,我就想随他插下去,你才会想随他干进来。」

    「阿舅干人时,我没看过,一定具有强烈搧动力。不过,哪种事还是别发生。」

    「这种事情很难说,阿舅已经很久没干人了,说不定忘光光了。」

    么舅当然是开玩笑,为免刺激我的歉然,他会闪避谈论干人的事。

    「怹甭哉袂干多久,我看佮快闪尿了。」

    么舅说:「吹狗雷大槪差不多快干出来了,范仔爽是爽,没那麽简单被干射。」

    「按怎讲?」我问。

    「伊是老江湖,时常乎人干,尻疮无够俺。吹狗雷ㄟ懒叫虽然不小支,但无阿舅ㄟ迦呢粗,有法度将范仔ㄟ尻疮干俺俺。除非,伊用龟头一直去甲弄爽筋,有时阵两三下就能把人干射。讲到这,颜老书ㄟ懒叫哈呢粗,阿舅要你每天提肛,以後才不会挫赛。你看,吹狗雷捉狂啊,淆膏快喷了。」

    么舅分析得有理,观察也入微。崔皋磊伏身将范子京的双腿压在胸前在狂干,两个屁股一正一反,合在一起像粒木鱼。大鸡巴接近直上直下的角度在屁眼穿梭,贯落提起、贯落提起、贯落提起、贯落提起、贯落提起,贯到啪啪频响,懒葩晃来晃去,开心忘形,好像随时会甩出去。范子京不停地在呻吟,嗓音带些沙哑,不时塞奶呼唤大鸡巴哥哥。魔音穿心,崔皋磊像狂狮在操屌肏杀,喘息声呼呼大作。大鸡巴如火如荼在抽送,整根硬到不行,我可以看见输精管紧绷的浮凸样子。蓦然,崔皋磊将大鸡巴抽离屁眼,一眼瞬间,我眯到红龟头一闪而逝。因为他像猛豹般往前一跃,甩出的汗水还在往下落,他就已经移至范子京胸前,屈腿矮身将大鸡巴送入他嘴里。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的写意。

    随即,崔皋磊仰头在起乩……

    「你看,」么舅望着树林外,「是不是在落太阳雨?」

    细雨飞丝在阳光中闪着微弱的光芒,惊动野战三人组。

    「下雨了。」崔皋磊也发现了,起身看仔细。

    我尿急,不得不祈祷,他们见好就收,赶快离开。

    「雨势这麽小,湿不了身的。」范子京显然意犹未尽,还想再继续。

    崔皋磊看下腕表,说:「他妈的!快四点了,我等下……」

    我没听见他讲什麽,因为么舅伸长脖子来附耳:「吹狗雷不想继续干,在唬烂。由此可见,他只要自爽够就行了。你看,他在穿衣服了。」

    谢天谢地,我不用担心膀胱爆炸。只不过,躲掉一劫,稍晚回到家又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