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25-4 谁是色狼(基努李维)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l;mg src&quo;_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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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在作梦,美梦变恶梦。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我来不及消化。
「你好大胆!」
听见斥责的声音,我也查觉屁股离地而起,以为叶朝盛要将我扭送法办,吓得急忙解释:「我没要偷你的大鸡巴,真的!我要买米,买米给你钱赚啦!」
那刹间,我只想到以利诱使,希望他能改变心意。
叶朝盛听了,闪烁着嘲弄的眼神要将我往店里拉。我吓到腿软,被害怕冲昏头而不愿进去。但木门片片被卸下,我连想要借力的东西都没有,猛觉阴暗迎眼扑来,我已经置身店内。而且双脚还是不听使唤,继续移动阴暗的景物匆匆後退。
这时候,我心下稍定,想说既是往内不是往外,情势似乎有转寰。顶多被他拉去屋後痛扁一顿,也好过被送去绿岛唱小夜曲。当我妈等不到米煮饭时,她会煮地瓜裹腹。但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到么舅,我会生不如死。分析完利害,我真的被拖到屋後,一处小院落,阳光照亮遍地的脏污,有鸡舍和猪圈,以及一间背对着大埤的木屋,屋顶架着鸽舍。
怪奇的是,叶朝盛不知在打什麽主意,脚下并未停。
惊疑间,我被拉进木屋,冲眼是片空荡的蓬壁,阳光斜射入窗映亮枕头的孤单。我的眼睛还来不及消化简陋的陈设,敞明便被讳莫取代。陡感手腕一松,书包滑落,腰後忽被股力道箍住将身体转向,我就迎到叶朝盛含着嘲弄的笑意眼光,非常炙亮好像可以把我透视。害我以为自己脸上长花,稍定的心又蹦蹦跳起来。更要命的是,有根粗硬物就像大炮押住我的下体。害我心猿意马,瞬间高举白旗投降。虽然很努力想说些什麽好探测他不明的意图,思惟偏偏被他热切的眼光给溶化,满脑只想靠上去,靠上他起伏如波浪的光袒胸膛去游荡、偎入他温暖的怀抱暂忘一切的纷扰。庞大的慾望凌驾一切,我连害怕都忘记了,更没时间思及後果,身体便顺着意志执行渴切的想盼,双手也抓住粗硬大鸡巴。
叶朝盛浑身一震,嘲弄的笑意更深浓,两颗星芒疾飞而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把我先前忐忑的猜测远远抛上九霄云外。叶朝盛把我从地狱抛上天堂,遇见奇蹟,心情大洗三温暖,让我惊喜万分。也不知他是不会,还是过於激动。接吻非常笨拙,牙齿一直来碰我的牙齿,麦输肖狗在厮咬。我高兴都来不及,当然不会嫌弃。仍然被他的热诚吻到天旋地转,我就是要把他的内裤往下扯,让饥饿的手掌吃到湿热的大鸡巴,并将软弱的懒葩圈围在掌心呵护。
意外的收获,实在太棒了。
我让兴奋冲击到快窒息,好不容易可以用口吸呼。
叶朝盛也大口大口喘着,气息猛往我脸上喷,就是不改嘲弄的神情。他可能怕我逃走,左臂将我环死紧,右手还抓着我後脑,嘴角浮出坏笑,终於不再当哑吧,启齿说:「吓到了吧?你爱使坏,让你更刺激,好玩某?古早你麦输袂抢菰,往戏棚下冲,佮恁北弄甲落出十八……」
又见恁北,不同於颜书玑,开完会进入办公室,看见罗汉民窝在他的宝座抽烟,双脚还大辣辣搁在办公桌上,便说:「老子都不敢这麽嚣张,把你的臭脚移开!」
我已经有三个恁北,个个教我心荡神驰。叶朝盛自愿当第四个,年纪大不了张天义多少,同样爱卖老,同样的慷慨,不止送大鸡巴给我任意玩。当他说完话,同时也把我推坐入床,紧跟着将大鸡巴塞入我嘴吧,龟头便将口腔完全占领。真的有够大粒,多亏我含过么舅的牛蕃茄无数次,要不然,匆促间铁定被呛到。但也把我涌至喉咙的话语给挡回,想畅所欲言十分困难。
「恁北ㄟ懒叫,好呷某?」
叶朝盛小时候可能发烧过度,脑筋有点透逗。影响颜面神经不灵活,导致神情才会缺少变化,始终挂着嘲弄,就像野狼戏耍小白兔。我也不抱怨,很乐意当小白兔。不只是他很欠揍的神情让我的心儿像小鹿斑比在跃雀,还有他一支小雨伞大鸡巴的红硕龟头柔嫩甜蜜到快把我的心肝给融化。陶醉了时间,我忘了电风扇吹不散暑热,直至声音再响:「我这支甲恁阿舅那支,那一支好吃?」
我的耳朵没出毛病,听到差点被大鸡巴噎住。
「按怎?」叶朝盛把我的头当西瓜捧着在取笑,一种很轻佻的使坏。
见我惊讶到浪费嘴吧的功能,他使力将大鸡巴推入我口中,进一步说道:「又搁害你吓一跳?」
我让舌头和龟头的光滑红艳缠绵,暗暗使力捏下他的卵蛋。「你看见唷?」
叶朝盛皱下眉望望懒葩,可能发现整粒没破损,再展眉道:「快说啊你?」
「袂讲啥米?」
「我ㄟ大鸡巴,ㄟ比恁阿舅ㄟ懒叫卡大支?」
我用劲搓揉他的大鸡巴,舔着懒葩说:「你不是很爱偷看,干嘛还问。」
叶朝盛腾出左手来捏我的脸腮,「你麦以为按呢甲我看,有法度甲我诱拐。」
大鸡巴颤颤抖出小水牵丝,我伸出舌头承接,含糊说:「是你甲我诱拐ㄟ。」
「噢~我魂袂飞去,亲菜啦!」
叶朝盛来抓着我右手,支使他的龟头滑入我嘴里。「你不是很爱偷摸我的大鸡巴,现在整支给你。你只要紧咁,恁北哪爽自然麦计较。啊哪无,懒葩曾给你捏到袂迸破。你知道有多痛吗?又不能露馅,光是这笔帐,你就有得还。」
「你是说,坐车的时候?」
「啊无咧?我只要让你看到,麦输肖狗撞墓矿,一直朝我挤过来,就是要来摸懒叫。你到底是啥米转世?猪公爱咁碰柑,嘿!你确实有像小猪哥,哈哈哈……」
「啊你咧?」
「大猪哥轮不到我啦,当然是恁阿舅。三更半瞑甭困,两人揪去大埤咁懒叫。」
我和么舅暗中搞温存,以为天不知地不知。执知,叶朝盛也不知偷看过几次,说得斩钉截铁。语气毫无半丝贬抑,还主动喂我大鸡巴,一切不言可喻。
我当然用不着担心,还可以调侃:「歹势咧!害你躲在旁边喂蚊子,冻袂条只好家己打手枪,撸归摆?」
「你哪ㄟ拢麦见笑?」
「我们让你很兴奋,不是做好事吗?而你将懒叫硬塞入我嘴吧,嘛麦见笑啊?」
「哭北!恁北讲麦赢你,你麦顾讲话,害我ㄟ懒叫硬假的,紧咁!」
话落,叶朝盛猛挺腰将大鸡巴捅进来,还抓着我的头去迎合,直到他的懒叫毛浓浓密密缠绕上我的脸。浓郁的男人香阵阵冲鼻而入,他的龟头也藏入我的喉咙颤抖,感觉就像梗着一面雨伞,雨水滴滴,潺潺流入肚子。「噢~嘶……有够爽!难怪恁阿舅ㄟ牙齿痛。」
听话意,叶朝盛似乎第一次干这档事,缓缓磨动下体,让大鸡巴画笔在我口腔挥洒龟头饱含的汁液,完成一幅春光明媚的抽象画。舒活的一刻,他仰脸舒目,任凭喉结滚动口水的活跃,用心品味一种悠闲的快意。我不敢乱动,屏息吞着口水轻轻捏揉他的懒葩。陶醉在他的体魄里享受一种成就感,直到快断气,才慢慢吐出大鸡巴。「朝盛哥,懒叫冲半埔,话说好几卡车,你是怎麽发现的?」
「其实无啥米好奇怪,从这里看出去,一目了然……」
说话间,叶朝盛移动身体舍不得将大鸡巴抽出去,只把我的头慢慢朝後转,让我的视线穿窗而出,看见大片水田衔接大埤堤防,虽然见不着阮厝对面那间饲鱼小屋,但长长的堤岸一览无遗。「有天傍晚,你甲恁阿舅散步到这边,再掉头走回去,我才认出你,就是公车上的小色狼。看你们有说有笑,感觉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我就知道有鬼。然後,晚上看见两条人影并肩而行,双双消失在堤岸。我有八成把握,是你甲恁阿舅,我就很好奇,想知道你们袂冲啥米小。我就从田梗摸上去,躲在你们的後面偷看。吼!看你咁恁阿舅ㄟ懒叫,嗦佮滋滋叫,害我心火狂烧,懒叫定喀喀。搁听你讲甲郎相干ㄟ代志,害恁北撸甲懒叫强袂溜皮,淆膏迪迪怎。好加在,恁阿舅无甲你干,啊哪无,我恐怕会脑充血,非当场倒地不可。喂!讲实在的,你说的什麽颜老师,把你压在办公室的椅子操干,又抱到窗前熊干,甘有影?」
他绘声绘影说到很激动,大鸡巴颤抖连连。
我听到惊凛不已,暗道好险。
倘若换成别人窥知那种事,我和么舅的命运,绝对没有好下场。
叶朝盛对男男相干显现浓厚的兴趣,殷切垂询。我抵赖不了事实,轻轻捏着他的卵蛋套弄大鸡巴,很无奈叹口气,可怜兮兮仰望着说道:「朝盛哥!实不相瞒,宪兵无代无志把我舅舅抓去。你应该也晓得,只要落入警总,不管有罪没罪,等於判死刑。虽然我妈是养女,但舅舅从小就很疼我,我能见死不救吗?刚好,颜老师的父亲是大将军,我当然要去跪求。然後,人家提出条件,舅舅也平安回来了,我能反悔吗?」
「原来是这样。」他怜悯俯视,很心疼说:「怪不得,恁阿舅会对你这麽好。」
「你也对我很好啊!」
我吻着他的龟头,谄媚说:「以前肯让我摸大鸡巴,现在还送我含。这麽大粒又漂亮的龟头,实在有够甜。我敢咒抓,打灯笼也找不到第二颗。」
「噢……无法度啊,恁北实在冻袂条。」
叶朝盛将我拉起身拥入怀里,眼光炙热,很渴切说道:「我足想袂甲你揽牢牢,用……佮你惜命命,你乎我拜托咧,ㄟ塞某?」
「我很喜欢给你抱,像现在这样,你不已经将我抱紧紧,勒到快喘不过气?」
「哭北!我的意思是,我要把你脱光光抱在床上,然後……」
然後,为了不让公车情人失望,也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慾望,该发生的事就上演。我就像只摆在供桌的小公鸡痛到咕咕啼,只是因为屁眼被大大龟头侵入。纵使叶朝盛发现苗头不对,已经将大鸡巴抽离。那种被撕裂的火灼,依然在体内延烧。
「歹势!歹势!看你的表情,被我弄到很痛唷?」
他不知所措,觉得做错了什麽,带着自责连番说:「我实在甭知影,听你讲的时候,相干不是很爽,怎麽……」
「朝盛哥,你免紧张,拢是我甭好。」我必须大口呼气,很无力解释道:「刚开始干进来时,都嘛会痛。而且,你的龟头特别大,口水也没润滑剂那麽好用。」
「呃,那润滑剂要去哪买?」
「我只知道是进口货,也不晓得那里有卖,等我打听到再告诉你。」
「那现在呢?」叶朝盛满身大汗,大鸡巴硬梆梆没干过人,应该快想疯了。
我也满头大汗,起身抱住他吻着唇说:「朝盛哥,我真的很想给你干,可又真的很……」那不是普通的痛,真的他妈的痛。我有意打退堂鼓,看着他渴切的脸容渐渐蒙上失望的阴影,我於心不忍,改口说:「你ㄟ懒叫盖大支,我们口水多吐点,我坐上去肏,慢慢试试看,好不好?」
「阿弟仔,你有够意思,真好!」
叶朝盛很高兴,笑咪咪吻着我,边吐口水抹大鸡巴。完全不知道,我喜欢他,想给他干是真,但也另怀鬼胎。实在没办法,我必须让相干成事实,以後他纵算起坏心,也不能拿我和么舅的秘密来威胁。事关生死,预防针不能不打。其实,我可以先帮叶朝盛含出来,再用淆膏来润滑。可我有意考验自己的能耐,想以最坚强的一面让么舅能够随时随地顺利开干、很圆满结束、很期待下回再作爱。
於是,求爽大作战开始。
如同做任何事,需要经过奋斗,方能得到甜美的果实。
尤其是特大粒的果实,甜汁特别多。就像叶朝盛的龟头,红硕温滑吻着屁眼,频频颤抖初体验的兴奋,更教人喜爱,让我更想成为他的头香,被那麽特别的大鸡巴热情肏插,激奋喷射时绝对很精采。结果,出乎意料的……
约莫一小时後,我怀着甜蜜离开杂货店,只是背着十斤米,行走时屁眼微微发疼。我不得不承认,人不可貌相,叶朝盛还真是个怪咖,外表看似对什麽都不在乎,天不怕地不怕,心里仍然藏着羞怯小精灵。想到他激昂亢射的那刻,越想越好笑。无庸置疑,叶朝盛带给我大惊喜,成就一个丰富的下午。我越走脚步越轻盈,快到家的时候,隔着竹林,隐约见条人影从屋侧行向院子。我赶紧用跑的,待冲到屋前,看见王有志的背影正要穿出围篱口。他向来很嚣张,每次经过,为了省几步路,不走屋後小径,总是喜欢大摇大摆从我家门前穿越。
「阿志!你袂去叨?」
闻声,王有志转身,手指夹着烟,施施然走过来。
还真巧,他也把绿色汗衫挂在肩上,光着上半身只穿件绿色大内裤,打赤脚,以这麽清凉的装扮,四界趴趴走。他退伍有好阵子了,当然不是怀念军中生活,只是无鱼虾嘛好。一种无奈,就像我得捡哥哥用过的东西。
「热得要死,恁北袂来去游水,免得懒葩臭火乾。」
话落,王有志蓦然拉下裤子露出下体,挺高腰说:「懒叫分你看,盖大支喔!」
意外的现宝,是我以前期待的梦想。自从在龙眼树上窥见王有志露开裤管的春光,让我神魂颠倒乱乱想,只愿机会再降临,可惜鸿鸟飞走渺无迹。现在飞来眼前筑巢,豁见阴毛成丛窝住黝黑的阴茎,垂头不振像条泥鳅软瘫在圆绷的阴囊上休憩。正是成熟男人的体魄,欣欣向荣的草原滋养天龙孵蛋的家园,充满粗犷的气焰,蕴藏阳刚的精髓,让人销魂的男色,浑然天成的艺术品,很养眼的维他命。半点不恐怖,女生撞见了,为何花容失色,惊吓尖叫?
「我好怕ㄟ,」我学郭玉琴惊惊抱着木兰飞弹说:「这样可以吗?」
「乎你闻香,」王有志很爱现,以两指捏住软屌甩着。「你惊啥小?」
「你不是要吓我?」我还真期待,那软屌倏然膨胀变大鸡巴。
「干!找你一起去爽啦!」话落,王有志搔着鼠蹊,用力到嘴歪眼眯。
「呃,你先去,我放好米,顺便带冰给你消暑。」
「卡紧来,恁北懒叫很痒,硬硬等你!」
他转身前将裤子拉上瞬间,软屌猛然抬头。我来不及看清楚,真的好可惜。
王有志是异数,无人知道,下秒钟会做出什麽惊人之举。
我将米倒入米缸,换件衣服,再拿两支冰棒,边吃边往大埤走去。都还不到四点,要不是叶朝盛六点得回部队报到,我还真不想那麽快离开。被他抱着用厚实的胸部压在床上,舒慰的感觉跟别人其实没多大差别,主要在心态所衍生的神情。看见自己喜爱的人满脸充盈疼惜,我就更想钻入他们的身体里、更渴望大鸡巴肏得越深入越好,最好能把我融化。但那是不可能,我只能期待,何日君再来,重温相干的美好。最期待的,当然是能给么舅肏干,大鸡巴那麽粗长、龟头那麽大粒,硬起来要人命,爱爱插入屁眼里面抽送起来,一下一下都是爱,一定特别快活,希望那天早日体现。
「喂!」王有志仰浮在水中,扬着右臂喊:「冰丢过来!」
我往下走几步,将冰棒丢过去。
但见阳光在水面洒下银片,一簇一簇闪闪炽炽,晃动水中的男体益形魅眼。
王有志很豪放,把内衣裤丢在小屋下方草地,赤裸裸任由懒叫毛变成水草在扬动,很尽兴在享受浮生半日游。他吃完冰,手划脚踢,敏捷的泳姿宛如水中蛟龙在兴风作浪,水花激起无数光灿,闪亮溅落的短暂意义。辽阔的水面,王有志尽情拥有的世界,黝黑的肤色游来窜去,充满男子气概的长相,眉宇有抹凶戾,简直是水里的土虱。
我坐在小屋阴影处,观赏裸男的健美体态,水波荡心串串牵引,真的挺羡慕。
「下来乐啊?」
他扬臂在邀请,我怀着羡慕畏怯说:「我不会游泳。」
「啥米?」王有志哈哈笑着朝岸边游来,趴在我脚下像条美人鱼。「我教你。」
游泳很健康,既可消暑,眼睛又有机会吃冰淇淋。
我是很想下去学,但水深达几十层楼高,光想腿就发软。「我看你游就好。」
「怀疑?阿杰、阿彬、阿靖,以前都是我教的。恁北盖嗷泅,你免惊啦!」
王有志很臭屁,翻开我的记忆。他和阿彬三兄弟,夏天常常泡在湖里。
每每看见,我发亮的眼光总是痴痴锁住,王有志和林垂杰的青春胴体。可惜的是,幽雅的湖泊被粗野的大埤吞入肚子,我再也没养眼的画面来慰劳心灵的饥饿。都是大埤惹的祸,专门用来养鱼,水质非但不清彻,有时会扬散怪味。我未曾见过,别人敢下去戏水。
王有志就是怪胎,出人意表,炎炎夏日,特别为我带来免费的余兴节目。
「游泳可练身体,又好玩,快脱光下来啊?」他就爱作怪,将水泼过来。
我起身闪避,想到林熺伟的惨剧,更不敢学。「你这麽清闲,在做什麽工作?」
「只要有钱赚,恁北拢佮意。」
王有志离水上岸,体毛失去蓬勃的风骚,湿贴突显懒叫和懒葩的地位。迷人的小淘气,我不能明目张胆直视。但教人不看也难,就怕看了会起揪。王有志偏爱给人看,刻意把下体摆在我眼前,任由懒叫的青色血脉和懒葩的皱纹,条条綑住我的视线,怂恿气血沸腾,正欲移开眼睛,陡见那软屌急遽膨胀起来,两秒变身大鸡巴。又粗又长直直朝天翘,筋脉张扬,包皮却不退让,包束着圆硕的龟头像粒微吐芬芳的花苞,呈现一抹病态的粉白,也绷出马嘴突显难受的窒息感。
我看了好心疼,好意说:「健康教育有教,包皮过长容易滋生细菌,要割咧?」
「你目啥小,按呢干人更爽。」
他吞云吐雾,直视我胯间的眼光露出不怀好意的淫笑,下巴一抬,说道:「听说,你ㄟ懒叫嘛麦小支,底麦甲我ㄟ平大,甘有影?」
这话别有含意,我探究看着他问道:「你喜欢找人比大小,有谁比你的大?」
「嘿嘿嘿……」王有志猛抓屁股搔痒,猛然扯住我拉向小屋:「里面比较凉。」
我不晓得他要干什麽,实在舍不得放弃看大鸡巴的机会,很顺从跟着走。
小屋里面确实比较阴凉,但饲料味扑鼻,腥味有够难闻。
「很臭ㄟ?」我卡在门口犹豫。
王有志硬将我拉进去,关上门,他抓着我双肩,试图往下压。
「懒叫拢乎你,紧咁!」
也不知道为什麽,平常我最喜欢的大鸡巴,王有志兴冲冲,主动送上来。
忽然间,我失去胃口,无意配合将他的手拂开。
「你中猴唷?平平是查埔,叫我咁懒叫?」
「做你安啦!」他将大鸡巴往我手中塞,「查埔佮查埔相干,素常搁特别爽。」
「是吗?」我故作惊讶,「你都跟谁相干?」
「佮意就好,管他是谁。恁北懒叫定喀喀,归支送乎你,麦罗嗦,紧咁就对。」
他非常想爽,大鸡巴粗硬在我掌上颤抖,我不敢去握,就怕陷入阳刚的温柔。
「查埔佮查埔嗦懒叫,非同小可。我胆小真的不敢,你找别人啦!」
「是吗?」王有志瞪大眼,很凶在质疑:「你拢无甲别人嗦过?」
「你啥米意思?爱我咒抓?」
「干!麦浪费时间。吸爽後,我架干乎你作狗爬,淆膏喷乎你归面,紧啊?」
这话很难听,我有种受羞辱的难堪,不快绷住脸,不吭气伸手要推门。
王有志把我拉住,捧着懒葩说:「懒葩麦输芒果唷,你摸看麦,包你爱死了!」
若是以前,我应该早就藉机把玩,不亦乐乎,根本用不着他热情在大力推荐。
现在,同样让我心仪的男体,赤裸裸送上门,我不排斥,却无意一亲芳泽。
应是态度关系,王有志的鸭霸,有种贬抑的横蛮。
我很不舒坦,心生反感说:「你今天怪怪的,我要回去了。」
「干!」王有志不放手,很不爽道:「你甭是佮意咁懒叫,恁北ㄟ,臭酸吗?」
他向来喜怒无常,翻脸如翻书。
我不想惹事端,只求平和脱身,望着小窗诓道:「阿彬来了!」
果然,王有志转头去看,我趁机甩开手,推门奔出。
「干xx!恁北好意揪你相干,懒叫架大支,别人亲像捡到宝,爱甲袂死,你怕我干不爽吗?干恁干恁xxx……」他追出堤岸,火气很大,三字经连串,如雷爆响。
我充耳不闻,只管往土堤下急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