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26-4:舅爱玩野战(汤姆克鲁斯)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l;mg src&quo;_dd

    &l;mg src&quo;_dd

    &l;mg src&quo;_dd

    &l;mg src&quo;_dd

    幽谷有情,情趣从大石上面蔓延而下。

    么舅不怀好意,卖弄鸟巢若隐若现,散播撩人的春意。

    勾引我的眼光去意淫,心儿怦然就想扑上去,好喜欢这种另类的野趣。

    划酒拳是娱乐,为了增加刺激,脱衣服来煽情。

    我身上多件制服、多双袜子,怎麽算都稳赢,更要卯起来抢先机。

    双方激烈开打,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四只手掌挥动繁复的变化,尽展诡诈的组合,就怕落入对方的算计。台湾拳讲究快狠准,霸道的气势更不可缺。么舅绞尽脑汁化为声威震天的战术、我用尽心思辅助激昂呐喊在对抗。不溅血,只为慾火添加情趣。两人战得难分难解,经过一番缠斗不休的厮杀。

    么舅连输二拳,脱到仅剩内裤,高撑帐篷在招摇。害我涎着口水,只想一鼓作气,让他速速投降,高举大鸡巴自动送入我贼笑难止的嘴吧。

    「再输的话,阿舅要脱皮勒?」

    么舅灌口酒,把裤管拉高露出大懒葩,很不速鬼说:「反败为胜的绝招,来!」

    那是最初的美丽,我无法不贪看,反应自然慢半拍,输了一拳。么舅再接再励捧着懒葩掂出波浪来生姿,故意诱拐说:「我这粒有水某?你嘴舌很痒,足想袂咁,就要加把劲罗!恁北要通杀!再来!三三……九怪!哈哈哈……」

    他散出强烈迷魂香,把我醺到晕头转向,当然又输了。

    「懒葩那麽可爱,明知我会恍神,阿舅使贱招。」

    「兵不厌诈,你也可以啊?」么舅把裤管拉更高,露出整粒艳红的朵菇。

    这下子,我的三魂七魄都跑去他的裤管里,满脑只想去摸去含,会赢才有鬼。

    结果,俩相好、六连、总出,我输到剩下bvd三角内裤。

    「噢,你害我小水归港怎出来。」

    么舅轻轻抹着龟头,再笑嘻嘻将沾着小水的食指送入我嘴吧。「阿舅当旺,好运分你闻香。你马上要输光,归去露屁屁来投降。」

    「屁啦!」我捧起他的懒葩惦惦两粒卵蛋的重量,「我要光明正大把他赢来。」

    「按呢喔!阿舅可不留情,看我最後杀招,一柱擎天,你认输吧!」

    么舅嘿嘿奸笑,大鸡巴猛然从开裆口挺出来,耸立黝黑的茎杆筋脉贲张,又粗又长托粒硕大的肉球,艳艳绽放火红的光芒,炽烈幽谷的气温,明媚的风光黯然失色。我的眼睛迷路了,受不了大鸡巴当头棒喝,头昏脑涨,输佮脱裤懒。

    立刻扑上去抢夺大鸡巴和大懒葩。

    么舅哈哈大笑,双手握着大鸡巴不放,刻意露出红龟头来色诱:「你输咧?」

    「阿舅事先无聘,我输了当然要帮你索懒叫。」

    我就是要耍赖,张嘴含住小水乱注的龟头。么舅噢噢叫,冻袂条放开手。我饥渴异常将大鸡巴整根藏入喉咙,脸孔埋入他浓密的体毛放任费洛蒙醺鼻迷心。还有他温柔的懒葩,我当然不能放过捏揉两粒卵蛋的活力。不用怀疑,阿舅ㄟ大鸡巴是世间的魔法棒,频频颤抖释放情蛊,强力在催情。我拉掉那碍手碍脚的内裤,膜拜在么舅的胯前,恭敬握住神柱。哇~炙热坚硬的惊人尺寸,饱胀充实比我妈灌的香肠粗硕好几倍。又粗又长在龟头的带领下,威武冲出我充满爱恋的两只手掌交互禁制的虎口,露出深红的龟颈来引渡我的舌尖去虔诚过火三圈。喔~霸气的头目闪着妖艳的光泽,有求必应,源源分泌天然的果汁,让我仰慕的唇嘴去忠诚低头,如痴如醉,吸啜保庇平安的甘露,滋润饥渴的情愫。正是养生的圣品,附赠黝黑皱皮包着两粒骨溜溜的硕卵,传说中的高蛋白,沉淀掌心的依赖,缓缓捏轻轻揉,独一无二的玩具,把我贪玩的眷恋全聚集,无论怎麽吃也吃不腻,惟有这根大鸡巴。旷古烁今的杰作,举世无双的珍馐,天下第一美味。

    也具备贯通屁眼的功能,磨爽骨骼酥软,欢送灵魂飘上天堂。我由衷赞叹,感动不是偶然。么舅赤条条躺在大自然的怀抱,雄壮的撩人体魄,也不知吸引多少精灵躲在一旁流口水。我运气真好,纵使嘴酸也要把鲜奶吸出来。他舒颜畅怀,莹莹眸光尽是温柔的笑意,时而轻吁喘息,时而受不了慾望驱使,而将大鸡巴整根挺入我的口腔里。任由舒爽满足渴望化为满身的旖旎,纵情在青山的怀抱里,尽兴挥霍春光肆意渲染,荼蘼了幽谷的纯朴,形成午后的璀丽。是我难得的假期,光线充足,如此亲密在么舅的私处,清晰了他胸腹紧绷的肌块,淋漓展现男魄的力与美,性感了缱绻的浓密黑毛,蔓延胸腹的草莽,也粗犷双腿的原野,烘托黑森林的深幽,迷惑我的七窍耽溺在芬多精里沉醉,频频叩首耸天神木,把所有的寄托丝丝扣扣系上去。这处原始的地方,营造神话的向往,适合托付情感的故乡,我乐意时时来造访,呼吸紧随他的心跳,死心塌地将情意尽数藏入这具强壮的身躯,拥有无私的灵魂,导引我朝往成功的方向迈进,只为将来的美好。让我赴汤蹈火也愿意,纵使他不是身拥庞大资产的大老板,也不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更非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但是又何妨,他是我永远的归宿,心爱的阿舅。他的健康是我的幸福、他的嗜好我必须尊重、他的情绪直接影响我的心情。简单说,么舅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两人你侬我侬,这麽甜迷的时候,我却无法专心享受。全因黄颁余撒下的毒素在作祟,害我悬心挂意,欲消除惟有弄清楚。

    「阿舅!恁头家做人慷慨吗?」

    「你哪ㄟ突然问这个?」

    「阿母怹头家不计较剩菜,还算不错。我甭知恁头家为人,伊对你好某?」

    「头家人,每一咧拢想袂赚大钱,能省则省很正常。阿舅没专长,只要大家叫聘叫行按照约定,也就没什麽好不满。不过,阮头家还算有良心。好运没死去,回来以後,伊有包红包乎我,每个月还多三佰块,叫我麦塞讲,你关心这吧?」

    听起来,砂石场的大老板,不像黄颁余说得那般无情。我心下稍安,说道:「知恩图报是做人的本份,我不是想抢什麽功劳。头家有肚量,是阿舅ㄟ福气。只是听阮同学讲,砂场总共有五个老板,有时看心情把人辞掉,甘有影?」

    「你烦恼头家无代无志将我辞掉?安啦!阿舅手脚很敏捷,头家很满意。」

    「上回在湖边,我那位同学你还记得吗?他是不是有跑去你们哪里洗澡?」

    「ㄟ,你按呢讲,阿舅忽然想起来,好像有看过,只是没注意。」

    一切底定,心中大石放落,我可以安心享受。

    「阿舅!我没问题了,大鸡巴应该很渴,我喂它喝酒,乎你茫酥酥。」

    「你要吃醉鸡,甭通家己先梗到咧!」么舅撑起上身,含笑期待着。

    「我是大醉侠的爱徒,酒力不含糊,嗦乎你速速叫。」我含口啤酒,啜住龟头。

    「噢~真刺激、真爽快!」大鸡巴猛烈颤抖,么舅更加兴奋。

    他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有了动力,我喂得更起劲,大鸡巴受了酒液滋润,搓揉起来,噗滋噗滋愈响愈大声。牵引么舅的身躯愈颤愈密集、爽叫得愈频繁愈大声。他完全解放,脸颜的线条,刚强中焕发着温柔的舒逸,那麽陶醉、这般迷人。鼓舞我手掌的迷恋速度、烧狂熊熊的爱火。只是因为取悦心爱的人,是这般舒爽这般快活。我火力全开,愈含吮愈投入、愈套弄愈快速,全心全意只想爱到永远去,让大鸡巴在我的奉献下,淆膏喷上云霄。

    蓦然,恍惚有声音飘来。我和么舅不敢大意,快速套上裤子,下游弯道也转出人影。二名赤裸上身、腰挂竹篓的原住民青年,叽哩咕噜涉水慢行,视线盯着水面,右手举着竹杆作势欲刺。

    「干!哪ㄟ遮嘟好,他们也来抓鱼。」么舅蹙起眉头说:「鲁岚你应该记得,另外那个是艾基。阿唐!千万甭通乎怹知,咱袂来露营过夜,啊哪无就去了了。」

    我取笑说:「旧情人来了,阿舅好紧张唷!」

    「最好是!」么舅拿树枝去拨石窑,扬右臂招呼:「鲁基巴兄弟!别晒昏勒!」

    「鱼丸大哥!好久不见!」艾基穿红色短裤,高亢的嗓音充满兴奋的跃雀。

    么舅回道:「我带外甥来游泳,当然也有啤酒,可以烤鱼的啦!」

    「那是一定要的啦!」二兄弟异口同声,语气充满欢欣,连袂飞奔而来。

    随着距离渐渐缩短,形象愈来愈明确。

    两兄弟差不多高,健美的体格难分轩轾。外表上,鲁岚的眉毛较粗浓,紮把马尾垂背,有种野性的粗犷。他的肢体动作很大,一看就知,是个不拘小节的人。艾基发长及耳,黝黑的肤色泛着健康的光泽,眼睛很大,水汪汪地明亮又漂亮。他的双脚似乎有点内八,跑动的姿态有种阴柔的纤细。

    两人很快来至,双双朝我笑下,艾基便冲上去拉着么舅的手臂,又吼又叫。瞧他那股兴奋劲,脸上写满思春情怀。倘若我不在场,他恐会拉掉么舅的裤子,捧着懒葩握着大鸡巴含吮起来。

    鲁岚没让兴奋冲昏头,很大声说:「我们鼻子灵的啦,闻到竹笋和卤味香,还有啤酒来丰富。鱼丸大哥就是够意思,今天有得爽的啦!」

    么舅说:「那还等什麽,快把鱼拿出来烤。」

    於是,鲁岚忙着杀鱼,我忙着找木柴,艾基很热心在教导么舅架烤架。

    等坐定後,艾基挨在么舅身侧,殷勤帮忙剥竹笋、去鱼刺、喂卤味,右手闲下来便搁在么舅的左腿搔弄。抱怨说他前阵子意外受伤在家疗养,么舅都没去探望。

    谈话间,他一双盈满热诚的眼光难掩狂热的渴望,不时往么舅的双腿间钻去。

    好加在,么舅未受勾引影响,胯间没撑帐篷。

    我也没什麽好吃味,当做没看到,听鲁岚高谈山上的趣事。

    摒除风花雪月,凭心而论,二兄弟都很爱笑、很好相处,凭添烤鱼的怡然。

    吃饱喝足,艾基赖着么舅在岩石上玩井字游戏。鲁岚很热心,主动教我刺鱼。

    「不能往前面刺,鱼没那麽笨的啦!」

    刺鱼是门大学问,我不懂鱼性、缺少经验,愈玩愈有趣。

    更有趣的是学游泳,么舅双臂环着我的腰,让我浮在水面,手划脚踢。尤干兄弟非常豪放,双双脱光光露出黑莽莽的下体,爬到岩壁凸石上,大吼大叫往水潭里跳,任由阴茎甩来晃去。影响么舅的手不安份起来,不时故意朝我的要害抓一把捏一下。这样搔扰挺刺激,害我一心二用,直想去摸他撑在水里的帐篷。

    水的浮力是放松神经的最佳助力,享受轻飘飘的愉悦,不必再羡慕鱼的悠然。

    学会了初级游泳,我也累垮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望着尤干兄弟依依不舍的身影离去,我才敢放心睡午觉。等到悠悠醒来,金黄的阳光贴亮山壁的辉煌,清风徐徐飘送大自然的气息。周遭除了飞瀑的冲击声,只闻鸟鸣嬉戏,以及么舅均匀的鼻鼾声。我忽然好兴奋,轻手轻脚解下他的短裤,拉高内裤管露出骚眼的阴毛,我的舌头便被他迷人的懒葩给黏住,不消一分钟,白花内裤起了变化,以一种疾速充气的形态三秒钟撑起帐篷,高耸像座金字塔,充满饱和的能量,俨然是山上的电塔。不仅会电人,也会把自己电到起乩。光想我就爱佮皮皮剉,半秒也等不及将裤头翻高。刹那间,大鸡巴弹动眩目的光影,只是龟头太显眼,逃不出我含沙射影的捕捉,立马颤抖在我口中注出小水来滋润乾燥的喉咙,绝非金钱买得到的快乐。出自么舅的三宝,人蔘貂蛋乌拉草,色香味俱全,龟头可含可吸,世上最带劲的奶嘴;懒葩看似软弱,却饱藏元气,经得起捄来捄去蹂躏,人间最柔韧的皮球;粗硕茎干硬梆梆,充塞蓬勃的阳刚,偏就喜欢被捧在掌心疼爱,享受被紧握的束缚,任由手指攥套搓弄,速度越快爆筋越贲张,天下最神奇的变速杆。让我变成赛车手,猛催油门享受极速奔驰的刺激。很自然惊醒了么舅,发出兴奋难抑的喘息声,就像引擎在怒吼,一路朝着终点飞飙。

    「噢……阿舅底袂爆啊……噢……噢……差不多啊,啊--啊--」

    么舅控制不了高潮的冲击,不仅颜面扭曲,连身上紧绷的肌肉也像抽筋般剧烈抖起来。我突然想看璀璨的烟花,所以没将大鸡巴藏入喉咙,而是卯起来练习手臂摇杆的速度,噗滋噗滋中查觉大鸡巴急递爆硬爆粗,带动龟头灌风膨胀,剧力万钧喷出淆膏,一股一道白线,接续冲上半空,落下六条面线。

    「搁有喔,甭通停!噢……噢……噢……」么舅大口喘息着,双臂撑在石头上,微仰的上半身将肚腹绷出六片方块酥。他亢奋无比,彷佛豁尽全身的气力在迎接第二波雷击,两块胸肌期待到一抖一抖。我也好兴奋,稍毫不敢大意,手掌上下急套,手臂酸死了,就是要坚持到最後一秒钟。很快地,么舅又起乩降魔,很大声念咒语。大鸡巴再度爆粗,雄雄颤抖喷出淆膏,一股一股宛如细雨飞射,接续五股形成一团灿烂的烟花,瑰丽的绝艳,凌驾瀑布的飞溟。

    「阿舅!恭喜你!足足十一股,又创造新纪录ㄟ!」

    么舅猛然把我搂入怀里,躺下去说:「你甭免拐,阿舅哪有可能那麽厉害。」

    「离上次将近一个月,一股一股很带劲,我哪有可能算错?」

    这回我真的没灌水,么舅暗爽在心内,把我拥在怀里,甜蜜蜜吻着。

    他还用右脚压在我身上,右手把我的屁股当米团,捄来捄去。捄到我浑身火热软绵绵,一直往他的怀里钻,就是要融入他的血肉里完成不可能的任务。也不知吻了多久,新鲜的氧气快被抽光。么舅的唇舌依旧舍不得离开我的嘴吧,改以轻佻的喙吻。他笑咪咪的眼神盈满浓浓的爱怜,右手托住我的懒葩握着硬屌在搓揉。揉出阵阵舒爽神经的快感,酥软骨骼,醺醉心弦,催促情慾急寻出口渲泄,导致懒叫定喀喀,龟头强袂砰炸。这时候,么舅移身,用嘴吧含吮我的硬屌,同时急烈撸打。让我激昂在作法驱魔的刺激里,只不过连半只胡神蚊仔也没打到。

    两人一番温存,不知不觉,夜幕低垂,月宫高挂微笑的招牌,打开星形跑马灯,缀亮满天在闪烁。我们先滑入水潭洗掉满身精液和疲劳,再升火煮开水吃泡面。

    「呷饱爱运动,阿舅娶你来去山顶乃玲珑。」

    么舅拿着手电筒带着我往山上爬去,前往寻找萤火虫的芳踪。末了停在一处林子里,我们坐在山坡上,视野无限广阔,感觉头上夜空离得很近,脚下人间变得很遥远。天地幽微,点点萤光在草丛里忽隐忽现,营造一团欢热无穷的喜庆。

    「通常四到六月,萤火虫出来风骚的旺季刚过,一对一对忙着去生小孩,所以今晚比较少。」么舅指着下面山坡间微弱的灯火,说道:「那间就是尤干怹厝。」

    我说:「幸好他们晚上要上班,要不然,艾基绝对会留下来。」

    「他们比较放得开,平常就那个样子,不像我们卡闭鼠。」么舅喷口烟雾,偏过脸来,露出神秘的笑意端详着,好半晌才说:「给你猜猜看,阿舅在想什麽?」

    我慢慢地滑落头枕在他腿上,捏着他的胯间说:「无代无志,懒叫变大鸡巴。阿舅起揪,当然是底想歪哥ㄟ代志。」我把他的内外裤一起脱掉垫在屁股下,再躺着捧起他的懒葩握住大鸡巴,舌头挑逗龟头,边说:「大鸡巴想袂听,我去台北冲啥米。可惜唷!猪哥乾爹很有风度,从不勉强我做什麽,特地带我去阳明山里面的山里泡冷泉,港款嗦懒叫而已,无卡刺激ㄟ代志来发生。但在那之前,乾爹请公司的干部吃饭,好几个穿旗袍的小姐帮忙布菜。我喜欢吃的,就只分一点点;我不想吃的,也硬送到碗里来,然後站在旁边看人呷,有够不习惯。我实在很难消受,恐怕没老爷命。」

    么舅听到啧一声,说:「呷饭有人分菜,啊不就是共产党?」

    「嘿咩!那种等级,不够臭屁的人,很难享受被人无微不至服侍的乐趣。」

    「咱来溪谷戏水,地方开敞风景好,甲好额人花钱泡冷泉,ㄟ卡快活某?」

    「甲阿舅作伙,无论到任何地方拢嘛盖快活。搁有大鸡巴陪伴,遮呢好康ㄟ代志,任何人都没得比,不过风险也高。阿舅!咱底大埤歪哥,宏看了了咧?」

    「啥?有影无?」么舅吓一跳,草木皆兵,赶快朝周遭巡视起来。

    我继续佮伊捧懒葩咁大鸡巴,老神在在问道:「阿舅!按呢有刺激某?」

    么舅点烟压惊,再右手撑地,挺腰将大鸡巴整根捅入我嘴里磨豆浆。「噢……敢甲阿舅骗,大鸡巴比科学小飞侠卡厉害,无敌龟头大旋风,乎你呷粗饱。」

    我屏息接招,左手也使出抓鸡取卵,用虎口将他的懒葩扯紧让两粒枇杷卵蛋成紧绷状态,相偎相依并成一粒芭乐。么舅爽到猛喘大气,大鸡巴剧烈颤抖,好半晌才满意收招。我用舌尖舐着马嘴就像小狗在喘息,缓缓说:「猪哥乾爹无够歪哥,我怕阿舅觉得不够精采,只好把叶朝盛抖出来。伊就是,偷看你ㄟ大鸡巴喷淆膏ㄟ人。」

    接下来,我扼要叙述与叶朝盛之间的渊源,从公车偷摸,讲到他干入的剧痛。

    「阿舅!伊ㄟ懒叫很特别,跟我的差不多粗,但龟头很像雨伞,快要跟你的一样大粒。没润滑剂,害我痛到眼泪迸出来。内心实在会怕,我就不想继续。可是看他很失望,我於心不忍,换我主动,用很多口水再慢慢将大鸡巴坐入尻疮。」

    么舅听到很兴奋,大鸡巴雄雄抖起来。「头过身就过,最後有成功吗?」

    「光是消化那粒龟头,我坐进去又拔掉,弄到满头大汗,第三次才挺住。叶朝盛也不着急,一直吻着我,但神情很紧张在注视,应该很担心我会半途而废。好不容易,我终於将大鸡巴整支坐到底,他非常激动,把我抱死紧猛亲好几下,才喘着大气说:「古椎ㄟ!噢~恁北有够爽,可惜无法度形容,反正爱死你了!噢……原来,相干ㄟ滋味,哭北迷人,你有佮意乎我干某?」他越说越亢奋,身体虽然没有动,但激情关系,大鸡巴麦输地震港款,龟头频频膨龟,膨一下捺一下、膨一下捺一下。我就觉得屁眼像塞粒气球做的灯泡,会发热又会充气,感觉蛮舒服。害我冻袂条,只好佮塞奶落去,同时慢慢动着屁股,上下上下肏着大鸡巴去旅行,速度只是三轮车而已。但叶朝盛甭目相干过,已经爽到捉袂条,很需要大大发泄,展露男子汉气魄的时候。伊慢慢把我压落床,大鸡巴徐徐干进来、徐徐抽出去,边抽送边说:「你大功告成,舒舒服服躺着就好。噢……换哥哥甲你干,大鸡巴足爱干你唷,归支拢……」言犹未完,叶朝盛双臂一紧,大鸡巴突然从平快车变自强号,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没有抽出去。伊甲我干条条,大鸡巴急递爆粗,龟头瞬间膨龟从一般雨伞变成伍百万遮阳伞,轰然爆炸,冲出淆膏,一股又一股,总共七股,股股很带劲。这咧时阵,叶朝盛剉甲非常厉害,哀佮足痛苦,太阳穴爆凸青筋,双眼赤红,好像牛魔王发飙咧!」

    「两三下清洁溜溜,伊遮呢无够力,做兵做假ㄟ咧!噢……」

    说话间,么舅卖弄腰力,挺动得很快,大鸡巴一下下在我口腔迅即穿梭。「阿舅嘛是经过训练,现在才能干到顶呱呱。啊哪无,查埔拢差不多。噢……噢……头一摆干人,特别兴奋,难免紧张。阿舅无哮肖,也是很快。噢……噢……第二次进步很多,啊伊有继续某?」

    「诚如阿舅所言,叶朝盛觉得很没面子。我就把他抱紧紧,边吻边哄边塞奶,给他安慰鼓励。不知不觉,伊见笑ㄟ懒叫,又充血硬梆梆,他很自然就抽送起来。啵滋啵滋一直挤出淆膏,干起来变得很滑顺。我就越来越爽,冻袂条撸哀撸痴迷,卯起来塞奶。叶朝盛愈听愈兴奋,大鸡巴频频颤跳,撸干撸紧。另方面,伊无憨唷,发现大鸡巴怎麽插进来,龟头会顶到让我皮皮剉。他就特别高兴,说我是他的靶子,大鸡巴很努力学习,怎麽击发才能射中靶心,要让我爽不停。阿舅,讲实在的,伊ㄟ大鸡巴不短,只要整根干进来,角度对的话,龟头就会顶到我的爽筋。最特别的是,龟头和茎杆的比例差。大鸡巴快速抽送的时候,我就会觉得,龟头撑紧紧撸进来,撸进来,撸进来,热烘烘有种轰轰烈烈的痛快。当龟头抽出去,抽出去,抽出去,就会有股力道像抽气那般要外拉,就把我的心揪一下、揪一下。抽送就变成,轰一下、揪一下,轰一下、揪一下。感觉很强烈,很自然带动神经颤栗。我无力招架,只想被狠狠操干,痛快爽射。没想到,叶朝盛兴奋到不行,前後不到三分钟,大鸡巴又喷浆了。」

    「伊遮呢少年,刚懂得相干,苍蝇贪甜,当然没法度控制,应该继续干吧?」

    「他六点得回部队报到,时间不够,我就回家啦!」

    「以前伊肯将懒叫随在你摸,用懒葩想嘛知,伊十分佮意你,有约後摆?」

    「他每月放两次假,说要来找我。我不敢说住哪,他留电话要我打去问。」

    「你处处留情,以後恐惊难收山喽!」么舅并非介意,只是爱取笑。

    我放开大鸡巴,故意不吭声,捡起裤子要帮他穿上。

    「你不含了?」么舅很讶异,不肯配合穿裤子,把我拉过去端详。

    我忍不住笑出来,「无代志,你免紧张啦!只是这里不隐蔽,我总觉黑暗里有眼睛在窥伺。大鸡巴阿舅~回到溪谷,书包有瓶酒,我喝醉给你干,好不好?」

    「啥?你准备袂乎我刣唷,这样给我拐诱,阿舅真正冻袂条咧?」

    我腻在他怀里撒娇:「我真的很想给你干,大鸡巴阿舅~拜托你甲我干好某?」

    么舅嘟起嘴唇来磨我的双唇,双眸晶晶笑,以迷幻的声调说:「很早很早,阿舅就想干你。光是想,大鸡巴就高兴到小水流不停,你摸摸看。」

    他拉着我的手去握住大鸡巴。「阿舅足爱足爱你,大鸡巴哪真正干落去,就会整晚干不停,你甭惊唷?」

    「阿舅……」我的心弦悸动难止,瘫靠在他怀里抖不停。

    影响了么舅的情绪跟着激情不已,「早知道,我应该把那条润滑剂带来。」

    我说:「山洞比较安全,阿舅口水多抹点,我醉了大槪不会痛。」

    「哭北!听你愈讲,大鸡巴已经强袂爆炸,不穿裤不行。」

    么舅慾火焚身,连忙穿上裤子,牵着我疾步快走。花不到半小时,我们回到摩托车停放处,同时也听见,溪谷传来人语声,肉香阵阵飘来诱惑口水。狐疑中,答案很快揭晓。溪边营火熊熊,四个人热烈在欢迎,我只认识谷农尤干。态势很明显,他得到弟弟的通报,特地带朋友来烤肉联谊,连小米酒都搬来,准备彻夜狂欢。好事多磨,我和么舅的鸳鸯蝴蝶梦,今晚注定落空。

    值得庆幸的,至少黄颁余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