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31-2:月圆人圆合体团圆(休杰克曼)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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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我爱搅弄粪坑,只是丑媳妇总要见公婆!

    与其不明不白被「结落车笨倒」,我宁愿选择扒开伤口瞧个究竟。么舅兴致勃勃的大鸡巴,迷上那个……屁股竟然那麽大,轻轻易易把我挤到一边凉快。

    面对不想发生的事,滋味当然不好受。

    但是,莫名其妙连要诅咒也找不到对象,感情廉价至此,那岂是可悲而已!

    我不是好强,只想求仁得仁,坦荡面对自己的挫败。

    颜书玑说:「人生如战场,常胜军也难免遭受滑铁卢。重要的是吸取教训,从中找出反败为胜的契机。当然,不想输你就得想办法,制敌机先把对方压落底。」

    张天义说:「知道很多道理不代表吃得开,很多事课本不会告诉你。但社会讲实际,一切靠实力本事拼输赢。输,懒葩袂藏去叨?恁北ㄟ字典不需要这个字。」

    我的字典是用么舅给的压岁钱买的,除了可随时翻阅他的关心。还藏着我最初的悸动,一生一世的爱。我当然不想失去,只是,突然之间,情敌一个接一个,大剌剌跳出来。好笑的是,我才刚知王顶笙的存在,感受到莫大的威胁。

    岂知,事实上他已沦为么舅的历史,只剩偶尔温故知新的功用。

    一切来得无比突兀,让人错愕,却容不得我不相信。

    更不利的是,情势演变至此,出乎意料之外的八千里路云和月,我能怎样?

    不能成为英雄,不代表就得当懦夫。

    就算要投降,我不想竖白旗,就得高举战戢引来万箭穿心。

    「阿舅!昨晚,真的是谷农的生日?」

    「啊无咧?」

    「我很难相信,你会和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你不相信,阿舅又几时说过?」

    「就是你不说,我才更肯定。你一定度过难忘的一夜,非常非常精采,对某?」

    么舅瞪大眼,要笑不笑说:「要杀人,总要有个理由,你根据什麽?」

    我说:「你守口如瓶,但是,你的大鸡巴不会说谎,三股潲膏,不会太弱吗?」

    「嘿嘿嘿……你别忘了,阿舅昨晚喝醉ㄟ?又不光采,我骗你冲啥?」

    「别人我不知道,刚好只晓得。阿舅的酒量深如海,要醉死谈何容易。」

    「你按呢欧乐,阿舅应该高兴吗?」

    「不止高兴,酒能助性,你兴奋万端,大鸡巴狂野干归瞑,潲膏爽射几次?」

    么舅捧着我的脸端详:「阿舅真的看不出来,你今嘛是底吃醋,还是生气?」

    我使劲捏着他的大鸡巴说:「我嘛想拢无,你向来敢做敢当,在顾忌什麽?」

    么舅把嘴吧吻上来,使出奶孄神功说:「你讲咧?」

    我摇晃他的大鸡巴说:「我相信,你知影家己底冲啥米,我只想了解真相。」

    「真相只有一个,天气转凉以後,去溪谷相干无法度玩得很尽性,地点改在学校宿舍。可是,阿凸仔玩疯了,根本无底惊啥货。偏偏我无懒葩,ㄟ惊ㄟ剉,就怕惊动校工来偷看。狂欢过一次,等阿笙搁来揪,我提不起劲,当然要想办法拒绝。很……」声音莫名止住,已经过了五秒。

    么舅一迳对着我傻笑,就是不继续耍嘴皮。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必须鼓励,轻轻抚揉他的花心大鸡巴,另手托着他垂卧的黑懒葩,用力拨给卵蛋往上跳,跳出相撞的火花,一下一下,直到把他的三魂七魄召回来。

    「我咧……阿舅ㄟ懒弗仔迦大圈,你按呢撞,会得内伤ㄟ,拢麦心疼?」

    「你毋紧讲,我等甲快剉赛。再等下去,会变木乃伊,不止是内伤ㄟ?」

    「急啥?阿舅又没你那麽聪明,代志经过哈呢久,不用想一下吗?」

    「尚好是!甲双胞胎干到日月无光,你都记得一清二楚,那不是更早前吗?」

    「哈哈哈……龟脚嗖出来,你很不给我面子ㄟ?哈呢爱听郎相干,阿舅单刀直入,你听了以後,尚好麦来塞奶唷?」么舅出言恐吓,我扮鬼脸吓回去,再秀秀他的懒葩。么舅嗤一声,往後靠,双臂枕後露出两处腋毛准备捕蚊子,边寻思边启齿:「我记得很清楚,那天飘着蒙蒙日头雨,说起来就很刚好,头家怹後生放假回来。伊叫赖咏锣,底作兵,海陆ㄟ唷!我就骗阿笙说,晚上大家要聚餐请小锣。其实是在工寮喝酒而已,很寻常。感情较好的,下班都会斗阵喝两杯,小锣也会跑来凑热闹。说来也真有缘,阿喜带我去砂石场那天,只有小锣在办公室,我们就是那样认识的。他很随和,很有人缘,每次放假回来,都会带吃的、喝的来找我。就像你那样,边看阿舅工作边闲聊。只是,小锣很喜欢摄影,就爱给我乱拍,有时也会找我去游泳,都是很正常的事……」

    「阿舅!拜托你麦牵拖,讲重点行吗?」本来,我舔着他的腋下,边听故事,边享受毛猖猖的刺激,强吸浓浓地迷人气味。么舅不会痒,超级喜欢,露出无限舒逸的陶醉表情。但听见新主角出现,我急着想知道详情,不得不催促。

    他定睛端详,眼色流转捉狎笑意,慢条斯礼说:「你急什麽,要跟谁约会?」

    「有人推介大鸡巴烩串,吃了保证上瘾。害我猛流口水,但一颗心早让一只猪哥标走变死会。眼见月亮正在化粧等着出来亮相,虎姑婆会被引出来ㄟ?」

    么舅发笑,随即装酷说:「爱听搁爱嫌,归去麦讲,我也省气力,不更好?」

    「阿舅!你麦派真假仙出来拉赛。我就是喜欢听,得未经审核删减的原版!」

    「这就对啦!凡事总有头,我哪讲甲哩哩落落,你一定会问,结果不也一样?」

    「说得也是,阿舅以前从没提过小锣,我似乎太好奇,反应过於心急了。」

    「又没什麽了不起,当然没什麽好提。现在既然说开了,不想害你钻牛角尖,阿舅就有责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自从听你说,你那个同学会来偷看。洗澡时,阿舅就会特别留意。想不到,没抓到你那个同学,却发现小锣竟然跑来偷看……」

    「你当然装作不知情,只是故意懒葩撸卡大力咧!」我酸溜溜的说。

    「郎是头家仔囝,阿舅总要替郎顾面子,不是吗?」么舅理直气壮。

    「没错,做人厚道点总没错。不过,换作我同学,阿舅会故意给他看更多?」

    「留面子又不等於分郎看,你硬要说我故意,我跳入大埤只是更臭。」

    「阿舅!我没要取笑你唷,反而很感激,你给我进一步的了解,一个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自己。只要有关感情,一开始你都爱闭鼠,就是不好意思主动争取。」

    「咁按呢?爱呷假谢意,在你眼中,我是这款郎?」

    「阿舅!你甭通想歪,慢慢听我解释。若觉得不对,你再提出见解。」我以前真的太天真,太在意,未曾怀疑过么舅所讲的话。忽然觉得,他体内似乎潜藏一种特质,出自本能不经心的使坏性格。最好是我弄错,为顾及他的自尊,我得委婉说:「虽然你只说,小锣人缘很好,你们仅止朋友关系而已。但在我听来,感觉得出,你心里很喜欢他,只是不敢去面对。这牵扯上个性,缘由你不必要的多虑,缺少自信。讲白点就是自卑,人人都有,差别在强弱,以及发作的面向不同而已。像我,以前到现在,死也不敢让同学来家里、从来不提阮阿巴ㄟ代志,很好笑呴?阿舅不一样,一直很在意,认为无读册很丢脸。导致忽略了,你还有许多许多优点。提相干来论,麦讲技术,单单心理层面就好。我敢捏懒葩咒抓,很多大学教授懂得的,绝对不如阿舅那般透彻。我是真心夸奖,不是亏唷?」

    「知啦!阿舅无读册,至少目道理。听你按呢讲,搁干哪有影,你继续讲。」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阿舅心里可能住着两个人。一个飘撇ㄟ男子汉、一个像天真无邪的小孩很爱使坏。两个人都崇尚自由,无论做什麽都很随性。只是你管不住小孩,也不晓得他几时会跑出来。但是你很敏感,尤其对感情这方面。当发现小锣在偷看,你马上意识到他非常爱慕你,当然会窃喜。刚好你对他也有好感,喜上加喜真欢喜。一拍即合的火花,虽不如跟王老师那种一见钟情的强烈。不过,接下来的反应,就像任何人那样,懂得善加利用机会,展现你自己认为最有把握的事。卖弄粗长大鸡巴,一定要的啦!」

    「哈哈哈……详细想起来,有时候的情形,搁乎你讲甲准准准,册无白读咧!」

    「颜老师很博学,有时会分析心理学,我只能尽量记。」

    我偎入他的胸怀抚着大鸡巴,不矫情接道:「阿舅!能够经常抚摸到你的懒叫甲懒葩,是我最初的心愿。哪敢奢望,能脱光光被你抱在怀里,可以塞奶喊大鸡巴阿舅,我真的很开心、很满足。就算你跟别人相好,也不是故意的。怪只怪阿舅太迷人,害别人冻袂条,硬要贴上来。那是你的魅力带来的福利,我无权剥夺,会尽量把醋桶变蜜桶。你不需要顾虑什麽,作你继续讲。」

    「既然你肯相信阿舅,我就不客气了。」么舅轻吁口气,畅言叙述起来:「发现小锣爱看懒叫,阿舅就随便他看。只是洗好要穿衣服的时候,不管在场有没有别人在。知影小锣躲在木板後面,我禁不住就会兴奋起来。好巧不巧,大鸡巴刚好硬翘在小洞前面,给他看光光--」偷窥是一种探险活动,提心吊胆的刺激,教人兴奋不已,莫名就会着迷。我敢保证,赖咏锣非但戒不掉,还会很期待。时间一到,他会被股力量怂恿,非去看么舅洗澡不可。撞见垂软的懒叫变成坚硬大鸡巴,又粗又长翘楚在眼前。他一定惊喜到气血爆冲,恨不能把洞弄大将大鸡巴抓出来,大口大口含吮、尽情搓揉。一次又一次,心爱的大鸡巴近在咫尺,偏偏看得见摸不着,真是急死人了。他只能掏出自己硬到不行的大鸡巴,用力消火。

    「然後我就注意到,聊天的时候,小锣也会偷偷打量我的下体,没想到,懒叫就硬翘起来。他就难掩兴奋,感觉很想来摸,就是不敢,只能更用力偷看。但眼睛长在他脸上,我也没办法。就这样,小锣保持偷窥的习惯,我也始终装傻,大家相安无事。不过,有样困扰。就是游泳的时候,地点都在阿舅带你去野餐的那处湖边。四周无人很隐密,以前都没事,知道小锣爱偷看我洗澡,只要爬上岸休息,懒叫无代无志定喀喀。你嘛知,阿舅ㄟ内裤拢港款,白色的碰到水……」

    「湿答答半透明。」我接腔:「懒叫毛黑嗖嗖,懒葩隐隐可见。大鸡巴凸高高,自然看得见龟头麦输牛蕃茄,红艳摄人,性感万分,非常养眼,小锣卯到啊!」

    「不止按呢,阿舅才头大。」么舅抱怨的口气,藏不住眼底的得意。正是爱作弄别人来彰显自己存在的价值,偏又自认无辜的坏胚。「大鸡巴一柱擎天,多少会把裤裆口给撑开,露出里面来。我若去扣钮扣或拿衣服盖,不是很奇怪?」

    「所以,你只能算了,随便给人看。小锣爽死了,大鸡巴凸高高,多粗大?」

    「你故意这样问,分明设圈套。阿舅只能坦白讲,没看过。」

    「恁斗阵哈呢久啊,时常揪去游泳,总得把内裤脱下来拧水,怎会没看过?」

    「看尻疮啦!」么舅猛地抱上来把我搂腰环颈压在壮躯下,双腿很有力地夹住我的臀股,再唆使粗长大鸡巴来欺负我的硬屌,狎笑着说:「你转过身去,阿舅的眼睛,难道会转弯?」

    「那时没看到,不代表现在不知道。」

    我无法不激奋,手脚使劲将他的壮躯缠紧紧。「大鸡巴阿舅~麦搁假啊啦,大鸡巴定喀喀,你一定趁机随在伊含。当然,你嘛ㄟ去搜伊ㄟ大鸡巴。最後实在冻麦条,你只好将大鸡巴插入去伊ㄟ尻疮,噗滋噗滋,干甲伊爽歪歪,一直塞奶,大鸡巴哥哥~求求你,干大力一点、大鸡巴插深一点、再深一点?」

    「啥?阿舅哈呢猪哥唷?好啊,我就趁了你的意。」

    说完,么舅压着我的姿势未变,只是腾出右手去握大鸡巴,用发骚大龟头密集刺击我的屁眼,制造一波一波痒意,勾引我想被干的渴望,越来越庞大。他尽情使坏,愈刺愈大力。有好几次,我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龟头撞开了一点点,正要屏息迎接巨大肉球烧进来所带入的焚灼,龟头却退走,随即又顶过来、顶过来。

    真是无上的酷刑!

    「看你迷人的表情就知,足想袂乎阿舅干呴?」

    「大鸡巴阿舅~你何必明知故问,我无时无刻,巴不得你来干……」

    「但是,你偏要害阿舅心狂火烈,艰苦到快抓狂。」他装出很委屈的样子。

    我吐槽:「好加在,王老师佮意乎你干,小锣冻ㄟ条,鬼才相信!」

    「你免亏,阿舅照实讲。」么舅缓动下体驱使大鸡巴来抵触我的硬屌,唇嘴挑弄我的乳头,含糊叙述道:「很公平的说,无论长相或体格,小锣各方面条件,完全不输阿笙,只是脚短一点点。知道他爱偷看我洗澡,阿舅才发现,自己也很喜欢他,难免会兴起干他的念头。所以,我故意很晚再去洗澡,擦身体穿衣服时,也故意慢慢拖,就是要让小锣看过瘾。当然,我也恨不得大鸡巴能破墙穿出去,给他含个爽。偏偏大鸡巴太粗大,洞口都不够给龟头堵……」

    「小锣当然就来舔。」我想当然耳说:「换成谁都一样!」

    「你哪ㄟ知?」

    「用懒葩想嘛知,既然都专程去偷窥了,见对方主动将大鸡巴送上来,不开心死了才怪!只不过,有舔没有到更加心狂火烈,要是我一定想办法把洞弄大。」

    「你说得没错,小锣只能舔一点点,害大鸡巴丢丢抖,我反而更难受,偏偏无法如愿。而且,小锣都当作没那回事,我也只能装傻,见面才不会尴尬。直到今年三月,小锣退伍了。头家让他跑业务,我们天天见面,一切仍然跟以前一样,只有一点变大了。他偷偷把洞挖大,我一发现,当然赶快把大鸡巴凸出去--」

    赖咏锣一把抓住,迫不及待含吮起来,圆了无数日子的想望。他高兴万分,左手用力撸打自己的大鸡巴、右手使劲攥弄心爱ㄟ大鸡巴,用力吸吮龟头频频颤出甜汁。虽然很满足,但慾望无底,他必须更快速攥套、更用力吸,直到大鸡巴剧烈颤跳起来,龟头急遽膨胀,冲出一股又一股含带腥味的浓稠蜜汁,火烫烫地温暖心房,满足对爱的渴望。「射出来当然很爽,可是洗太久,人家总会觉得奇怪。阿舅当然不敢太随便,只能偶尔让小锣含到射出来。然後,阿笙又来揪露营。说真的,已经很久没去疯狂爽快,我多少会心动。只是很不巧,我已经答应小锣,下班要去游泳。最後只好拿加班当藉口,婉拒阿笙的好意……」

    么舅作出这样的选择,想必是赖咏锣的吸引力更大。但他避重就轻,不肯直接承认。「阿舅!你的大鸡巴这麽粗大,洞相对很大,别人不会觉得奇怪?」

    「小锣没那麽笨,在外墙钉块活动木板遮住。」

    「那样玩很刺激,等同间接向对方表白心意。你们为何不乾脆点,不是更爽?」

    「我也很纳闷,平常懒叫硬起来,小锣就只是偷瞄,也不会来摸。我抓不准,他脑袋到底在想什麽。但伊是头家仔囝,装蒜不讲。我若说破,万一无头路咧?」

    「呃,阿舅顾虑得是,不愧为老仙觉。是什麽时候,谁先冻袂条打破僵局?」

    「嘿!反正你就是认定,阿舅已经干过小锣就对。」

    「你是大鸡巴阿舅咧!两人天雷地火,三月到现在还没相干过,ㄟ落红雨啦!」

    「作你黑白想。阿舅去游泳时,都是下班才去。游累了,天色也暗了,我睡我的,大鸡巴凸搁卡高嘛无差。直到那次,睡没多久,我感到痒痒的,查觉小锣在玩大鸡巴。我也不声张,看他隔着内裤,轻轻抚摸大鸡巴、轻轻含着龟头吸啜,好像小偷咧!」

    「那种心情我深刻体会过,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大鸡巴,任谁都会惊喜无比。尤其有机会偷偷接触到,那更加狂喜,兴奋到会窒息,不去亵渎铁定会死。就会很紧张,觉得很刺激,令人慾望高涨,隔着内裤再也无法满足,只想……」

    「没错,小锣嘛冻袂条,拉开裤裆口让大鸡巴挺出来。一开始,他轻轻抚摸、很小力很小力含着龟头,还用舌头舔弄龟颈窝,害大鸡巴皮皮剉,他就啜住马嘴吸潲水。没多久,他连左手也溜入裤管里来搜我ㄟ懒葩,只是担心把我吵醒,边偷玩边查看。根本不知道,我顾虑会害他没面子,装死不敢吭声,感觉就是不够痛快。另方面,我也很想让他爽一下,帮忙撸打把内裤撑高高的大鸡巴,所以故意咂咂嘴。想不到,小锣吓得就地躺下装睡。可是,大鸡巴还硬梆梆挺在裤子外,我哪冻ㄟ条,只好侧身把大鸡巴凑去让龟头触下他的嘴唇,赶快假睡。然後就感觉到小锣来握大鸡巴,一口一口含了起来。接着,他也把我的懒葩捧出来揉懒弗仔,不时还会又舔又含,我当然就更爽……」

    「机会来了,阿舅一下一下喂给他,乾柴点燃烈火,当然把他干到很爽很爽!」

    「你想得美!」么舅断然否认。「代志哪哈呢圆满,世间早就太平。」

    「奇了。你把他从胆怯中解救出来,他有什麽理由不解放自己,满足心愿?」

    「小锣的呼吸很大声感觉很紧张,头都没抬下。我怕他见笑没面子,连碰也不敢。反正大鸡巴被含我也有爽到,一切随他。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继续保持暧昧的关系,固定爱在洗澡游泳时。直到中秋节那晚,阿舅加班到八点,小锣来相揪游泳顺便赏月。想不到,我们刚到不久,有人跟着来凑热闹,你尚好猜得中!」

    「这根本不用想,尤干兄弟,当然不是。那除了范排长和崔皋磊,还能有谁?」

    「我就知,你果然佮意作阿舅ㄟ敏堂蛔虫,哈哈哈……」

    坏笑中,么舅把大懒葩黏住我的小懒葩让四粒懒弗仔追赶跑跳碰。他卯起来策动大鸡巴搓揉我的小鸡巴,磨蹭一阵一阵快慰,荡心的痒,越痒越是抓不着。所幸,大龟头对着小龟头耳鬓厮磨,以太阳的热情倾诉心中汹涌着汪洋大海的深情,就算不是专情的,还是非常甜蜜的。何况,他还放出勾魂的喘息在我耳畔迷惑,辅助湿润的唇舌大举入侵我的耳颈,彷佛夏日雷阵雨扑落乾燥的大地,滋润了万物欣欣向荣。让我攀藤展叶,蓬勃盎然中忽然感触起来,泛生一个念头。

    「阿舅!你经验丰富,觉得爱情是什麽?」

    么舅楞了楞,思索片刻说:「爱情像团火球,无时无刻烧得两人气血沸腾,眼里只有对方,只想分分秒秒厮守在一起。别无选择,两人只能脱光光紧紧地干作伙,呈现最紧密的关系,唯一途径,才能更深刻体会彼此的心意,你认为呢?」

    「阿舅!我真的好想要你ㄟ龟头来吻心窝,让我销魂倾听你满腔的浓情蜜意。」

    他听了,大鸡巴颤抖中双臂一紧,把我的腰搂高用宽厚胸膛搓揉我爱甲怦怦跳的心脏。不得不倾听,那两粒奶头对着我一双奶头,呢呢喃喃。还有他火烈的唇舌很用力含住我的嘴吧,强吸狂吮。我醉了,醉在心爱ㄟ怀中,暂忘一切。

    「就是这麽简单,只要你准备好。阿舅ㄟ龟头,随时都想吻你ㄟ心肝。」

    「拢是我毋好,害阿舅无法度尽性,一摆搁一摆,教我如何不担心你不爱我?」

    「切,阿舅毋敢嚎哮,确实时常ㄟ冻袂条。但是哪无你,我ㄟ大鸡巴搁卡大支,早就被烤到变灰烬。这点永远不会变,我ㄟ良心无乎狗拖去,爱你都来不及。」

    「可是,我不要你感恩,更不要那种感激而施舍的爱情ㄟ?」

    么舅像小狗来撸,「那你要怎样的爱情?阿舅什麽都愿意给你,还不够唷?」

    我学小猫咪舔着他脸腮,「没办法啊,太爱太爱就会害怕,又总觉爱得不够。」

    「好吧,那你说,爱情是什麽,让阿舅有个方向,免得你不小心咬到舌头。」

    「爱情像一杯水,要温要烫要冰,要怎样的味道,任由我选择。但是,得要大鸡巴阿舅,心甘情愿陪我一起调配,共饮这杯爱情水,一生一世,会太短吗?」

    「当然不会太短,只是会害我足堵懒,非得抓来六六大顺,凑成七生七世,让你厌烦也跑不掉!」话落,么舅再度施出「擒龙摆尾」将我笼罩在一片肉林中蒸煮出香软的可口,直到满身大汗快喘不气。他才卸掉全身功力,嘴吧来啾一下,露出奸笑说:「日头落山,拢是你牵拖出来ㄟ。为免被虎姑婆抓去剥皮,阿舅得赶进度。刚刚说到哪?呃,我想到了,你既然猜得到,自然就知道,范仔和崔皋磊揪去遐相干。我当然不会吃惊,但小锣没见过,非常惊奇。光是看着范仔帮吹狗雷含大鸡巴,他就兴奋到不行,不知不觉偎到我身上,雄雄抓住定喀喀ㄟ大鸡巴,大力撸打。猛吃我的豆腐,呷甲我全身发热,当然要摸摸他的胸部、捏捏奶头。不过,你千万别想歪,阿舅平常也会那样,甲亏一下。」

    么舅刻意强调,狎趣的举动别无居心,只是男人间一种豪爽的示好。

    但是,他忽略一点,时机的掌控与分寸的拿捏。选在那种时刻,如果仅是手指碰一下还说得通。可光想也知,么舅必是用力揉着人家的胸肌把两粒乳头捏到硬挺。整个手掌与胸部紧密接触,那麽亲密的行为,就算是出自好玩驱使未存心挑逗,潜意识里也想调情。因为么舅心知肚明,赖咏锣不但不会嫌恶,还会很喜欢,偏偏迟迟不肯先表态。么舅必会趁机,就是要弄给人家受不了,开口求讨。

    事关面子问题,我不能白目去挑战,他的男性尊严,小小刺一下总行。「阿舅!看见人家在相干,发春很正常。小锣平常就爱跟你搞暧昧,那麽刺激的时候,他没去玩你的大鸡巴才不正常。害你更兴奋,没搂着他抚摸也太吃亏呴?」

    「有差吗?」

    「你忘啦,那会给对方牢靠的感觉。你又未阻止他摸大鸡巴,形同默认,也是变相鼓励。小锣那麽喜欢你,哈那麽久了,怎忍得住不将你的大鸡巴抓出来?」

    「确实,我只不过摸下胸坎,他就激动到皮皮剉,把我的大鸡巴抓出来,又搓又揉,手劲非常大,弄甲吱吱叫。等崔皋磊把大鸡巴插入范仔ㄟ尻疮,小锣目瞪口呆。好半晌,如梦初醒说:「大仔!我是不是眼花,查埔甲查埔ㄟ塞相干?」

    「事实摆在眼前,你的眼睛没问题。」么舅捉狎说:「你ㄟ心脏碰碰跳,懒叫高兴甲揪砰砰。你的手非常有力,将我ㄟ大鸡巴摒出来撸甲袂溜皮,不是吗?」

    赖咏锣满面臊热,恨不得能藏入么舅的胸膛里,可又舍不得放开他的大鸡巴。就想握更紧,就是要重重尻枪,就是有股力量在驱使,不照作难受死了。

    「我嘛毋知按怎,就喜欢找你讲话,忍不住就想看……」

    「查埔拢有,大鸡巴甭是差不多港款?何况你看了那麽久,也含了无数次。有时阵搁乎我爽甲潲膏直直喷,足毋咁离开你温暖ㄟ嘴。我都不见笑,你拍谢啥?」

    「嗯,我都不知道,靠在你身上这麽舒服,更想摸大鸡巴,你真的喜欢?」

    「不喜欢,我跟你说话懒叫怎会硬,又怎会希望你来含大鸡巴,好呷某?」

    随着话落,么舅也将赖咏锣的湿内裤扯落,一掌托起他的懒葩抓住大鸡巴。

    「噢……大仔、大仔……」赖咏锣非但很激动,还不由自主地皮皮剉。都是快感太强烈,让他感到快慰无比,突然双脚发软,整个人软瘫在么舅怀里。

    「你时常将我ㄟ大鸡巴撸甲足爽,我第一摆撸你ㄟ,归支定喀喀,有爽某?」

    「噢,鸡巴硬梆梆被你撸打,比我自己来还爽千百倍。噢……大仔!你ㄟ大鸡巴又粗又长,岂止迷人而已,分明有魔力。光看我就冻袂条,都嘛恨不得能抓来呵护爱惜。但这种事,光想就很见笑。偏偏躲不过你,发现我在偷看,惦惦不声张,还好心让我看过瘾。只是看得见摸不到,越看越难受。虽然很想把洞弄大,又怕被别人发现。直到退伍我才想到,自己怎会那麽笨。」心事一经说开,赖咏锣再也忍不住,一面尽情搓套心上人的大鸡巴,一面娓娓陈述:「真的很意外,大仔会对我那麽好,愿意将大鸡巴从洞里伸出来。我实在快高兴死了,摸到那刹间,差点被电昏,兴奋到快喘不过气,我真的真的爱死了。纵使最後含到满嘴潲膏,我还是很难相信,会不会只是一场梦?」

    「好梦由来最易醒,我何尝不是。大鸡巴每次让你含後,我就在期待下一次。」

    「我也一样,就像吸了吗啡上了瘾。真的不可思议,大鸡巴含起来,感觉竟然那麽美妙,根本无法形容。若非害怕被人发现,含到天亮我也不会累。每每去工寮坐在你身边,我就有种说不出的欢喜。常常开玩笑说,乾脆喝醉就可以赖着不走,其实心里千百个愿意,就想留下来,就希望能跟你……」赖咏锣耳朵发烫,害臊到说不下去,只知仰着怯生生的脸容,用含满渴切的眼神金金看。

    只见他微启的双唇微微地颤抖,彷佛抖擞在风中的娇嫩花瓣。悸动了么舅的心弦,马上把脸压下去吻住他。刹那间,电流交迸,火花四射。把么舅刺激到亢奋无比,大鸡巴雄雄猛颤中。他情生意动,使出「吸湿摒郎神功」让双唇夹带火劲占领赖咏锣那两片丰润的小山丘进行强烈的蹂躏,并且放出水舌把他的口腔当作私人游泳池,「水湮金山寺」法力无边,浩荡的声势令赖咏锣头晕目眩,恍惚觉得自己飘荡在汪洋大海中,只知把么舅的身体当岩石倚靠、将他的大鸡巴当浮木抓紧紧,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岂知,么舅有心一举降伏,好让赖咏锣留下永生难忘的震撼。他功运双臂,左臂如铁条就算赖咏锣的身体再硬朗也被箍个动弹不得,只能依顺在他如碗的铁沙掌罩住左胸肌任凭如钳的两指燃捏奶头的开心。

    还有么舅的右掌如袋套住赖咏锣的柔软懒葩翻上去包覆坚硬大鸡巴以如勾的五指掌控住,他再缓缓运劲套弄大鸡巴让虎丘很灵巧地压迫两粒卵蛋转来转去。转出一股股舒慰,让赖咏锣飘飘然,满心甜蜜蜜,浑身酥软无力,惟有大鸡巴硬到颤栗,一颤一颤,颤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染湿肿胀不已的龟头,顺着粗硕茎杆淌入么舅「抓鸡取卵」的使坏手掌,鼓舞了士气,他更加给力催下去。火辣的吻就像夏日的骤雨,既猛烈又激情;温柔的尻枪就像和煦的春风,既温馨又撩人。两种不同情调在挑情,狂野的热情伴着如诗如梦的浪漫将赖咏锣团团笼罩,拢住千年的想望,近在肌肤相亲的厮磨,无声的浓情化为股股甜津入喉,滋润乾渴的心灵;更棒的是,那份罩住春秋的痴盼,尽在掌握里蓬勃粗大的炙热,胀着饱实的坚硬,快慰渴望已久的爱慕,让他感动到好想哭,明明很满意,却又不满足。都是生生不息的慾望作祟,还有野鸳鸯交欢的呻吟,充满愉悦的淫浪,一声一声专门勾引精虫抓狂,一阵一阵随风飘过来,荼毒慾火爆燃,害他兴奋到浑身犹如着火的闷烧。更要命的是,耳边还萦回粗浓得像野兽的喘气声随着热呼呼的鼻息扑上脸,一波一波带着勾魂的煽惑。煽得他情迷意乱,只知紧握着么舅的大鸡巴使劲搓揉,揉动心悸的眷恋,徜徉在他牢靠的胸怀里,耽溺在温暖的舒泰里任由魂儿飘飘,飞入一处有生以来最奥妙的境界,充满氲氤的快意。赖咏锣只愿永远这样,醉心在月光明媚的天地里,你侬我侬,聆听彼此的心跳,捕捉一切的美好。

    只不过,他情不自禁就想将满腔的渴望尽情抒发,不知不觉便由喉咙里逸出充满缠绵的呻吟:「嗯……嗯……大仔……不要、不要停……」

    「你ㄟ大鸡巴也很大支,硬到麦输火棒一直流潲水。我撸卡紧,有卡爽某?」

    「当然足爽、足爽!大仔,我没看过像你这麽粗大的懒叫,我的差多了。」

    「你不需要客气,懒叫大支,按怎风神都有理。我搁卡大力撸,乎你爽歪歪。」

    「噢……噢……我真的没臭盖,第一次这麽爽快。噢……可以给你揽着,我就爱到感觉要满溢出来,再被你撸鸡巴,噢……噢……噢……我快不行了。」

    赖咏锣从未这麽快活过,彷佛躺在舒适的摇篮里被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在体内流窜,舒筋活脉,全身轻飘飘彷佛乘云驾雾,感觉美妙到难以言喻。让他十分不舍,只想全心拥抱,不知不觉慢慢挺起腰。么舅用肩膀顶住他的重心,左臂将他搂紧紧使劲捏揉发硬的乳头、右掌专心帮他撸打大鸡巴,越搓越快,还边吻边呢喃:「心爱ㄟ,有爽尚好,有我在啥米拢免惊,你只要用力喷乎够气。」

    「噢……噢……大仔、大仔……有你真好……可是……」

    「作你放心,我自然有办法,不会让你惊动到别人,你尽量爽就对了!」

    「噢……大鸡巴ㄟ冻乎你撸,我已经够幸运够舒服了。没想到,你会叫我心爱ㄟ。大仔!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其实我好……噢……噢……」赖咏锣满面亢红,有了坚固的靠山很放心将腰挺至极限。挺出大鸡巴的雄伟,又粗又长爆涨情慾,布满淫液的龟头忽隐忽现在月光下流转隐晦的榴红。在么舅有力的掌控中,上下上下快速跳动韵律操,操弄包皮刺激龟颈圈的敏感,火辣辣的磨擦奏响噗滋噗滋的快乐进行曲。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快感,赖咏锣什麽都不想,只想紧紧地抓着么舅的大鸡巴。陪他人圆月圆共度美好的中秋,共同迎接灿烂的一刻,共享畅怀的隽永,共谱充满诗情画意的篇章,共创永恒的回忆,同攀巅峰摘星星。

    「大仔!我真正冻袂条啊,潲膏底袂……」赖咏锣激奋不已,言犹未完,嘴吧已经整个被么舅的唇舌堵住。以致於他畅爽的激吼,音量变得很微弱。

    但丝毫无损剧烈的抽搐,也管不到爆冲的大鸡巴浑然巨颤,饱提元气的龟头宛如积蓄全身的能量瞬间膨胀至极限,就像一粒充满喜气的红蛋,猛烈收缩张弛中,只见乳白的精液很有力地从马嘴里喷射出来,劲疾冲上半空,划出一道流光白线--大鸡巴又巨颤,开张张的马嘴里又突突喷出第二道白线、第三道、第四道,接着再喷出两股,闪闪细细好像放冲天炮--落下一条一条长长地像面条般的黏稠物,总共四条。最後两条去势稍弱,神龙甩尾落在么舅的手背。

    激情过後,赖咏锣露出满足的笑靥,大口大口喘着气。么舅说:「真爽呴?毋是我爱欧乐,你确实有够勇,潲膏喷出来这麽多,又浓又稠。」

    「不管怎麽说,我实在有够无挡头。拢是大仔太厉害,害我两三下清洁溜溜。」

    「你麦讲憨话,有爽尚要紧,冲归埔弄不出来才惨!」

    说话间,么舅搂着赖咏锣坐下去,抱在怀里甜蜜蜜。赖咏锣小鸟依人揉着心爱ㄟ粗长大鸡巴,心里实在有说不出的欢喜。

    「大仔!你ㄟ大鸡巴,害郎越看越心动。我足想袂含,嘛想袂呷你ㄟ潲膏?」

    「不急。大鸡巴再大支也飞不走,只要你想含随时都可以,现在嘛……」

    么舅坏笑着,左手沾取黏在右手背的精液,涂抹到赖咏锣的乳头上,他再含着狎笑吸咬,就是要勾引。就是要弄出狎趣的情调,煽惑慾火助性。赖咏锣爽甲有如猫咪在对主人撒娇,抖颤个不停勾着梦中情郎的脖颈猛往怀里钻,迷醉到快把他的大鸡巴捏出汁。「嗯……嗯……大仔、大仔……嗯……嗯……」

    么舅最爱人家对他塞奶,何况是心爱ㄟ海陆仔,胭投的脸蛋上还有迷人的酒窝。

    他被奶到全身的骨头都快酥了,惟有海棉体益发坚硬,发情抖出好几股淫水。

    么舅当然更为兴奋,玩得更起劲。同样的行为,一次又一次。

    不止把赖咏锣的两颗奶头吸到红艳欲滴坚硬如核桃,连他激爽後而垂软的阳具,也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转眼间直挺在双腿间展示粗长的身段,颤抖好阵子才平息。「大仔!你深藏不露,以前我都不知道,你这麽会玩,我也要吸奶奶。」

    赖咏锣有样学样,沾取精液涂到么舅的乳头,嗦甲吱吱又吱吱,有种心满意足的甜蜜。查觉么舅的手掌抚摸着他的懒葩,轻轻捏揉两粒卵蛋,温热的爬骚中带出异样的感觉,很难形容的舒慰。导致丹田涌生一股热流,像只小老鼠在体内冲来撞去,让他浑身发烫。赖咏锣更感兴奋,也不知为什麽,只觉么舅的奶头吸起来更甜蜜、更想用力搓套他的大鸡巴,就是有种爱到入骨的痴狂。

    傻劲落入么舅眼里,心湖泛涟漪,搂赖咏锣的左臂不觉一紧,很自然将爱意飞扬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密密的胡渣厮磨短短的头发,纠缠一片情牵意绵的情网。

    么舅情生意动,充满疼惜地掂了掂赖咏锣那颗沉甸甸的软硕懒葩,捧住满掌的温柔触摸到他深浓的眷恋,盈满纯真的脆弱。教他心中鼓荡爱怜,右掌慢慢滑入心爱ㄟ会阴,手指缓缓地朝着隐密地带深入,抚过湿凉的肌肤,搔动敏感的细胞,带起一阵一阵痒痒的舒泰。赖咏锣渐渐萌生倦怠,但愿化为青苔附在么舅身上成为常态。他想要更畅怀,不知不觉两只大腿越张越开,心底有种渴望,却说不出要什麽,就是很喜欢给么舅抚摸,希望他的手掌能带领他到达不晓得要什麽的那里,直到最隐密的部位份被揉动。赖咏锣不由浑身一震,羞得满脸通红。

    「大仔!按呢咁好,遐那里……不是很脏?」

    「就是邋撒,才要天天洗澡,不是吗?如果我没记错,你不是跟我一样,很爱吃姜丝炒大肠,三不五时就得过过瘾。有人更喜欢,卤大肠天天吃不腻。」

    么舅眼里荡着坏笑,手指揉得更起劲,用唇上的胡髭婆娑他的嘴唇,轻轻说道:「亲像你佮意我ㄟ大鸡巴,我嘛足佮意你ㄟ小蜜洞,按呢揉,你ㄟ爽快某?」

    「嗯,只要是大仔,无论跟你做什麽。我不但很喜欢,还觉得特别舒服。」

    「你按呢讲,害我很感动,心肝丢三下,大鸡巴跟着流汤咧?」

    赖咏锣也不晓得为什麽,那麽猥亵的言语,竟然动听无比,教他不把爱练肖话的大鸡巴握紧紧都不行,最好能握入心崁里。念头方起,他心中一动,想到不远处那对野鸳鸯,他豁然明白,蠢动在自己心底的慾望是什麽。再对照么舅的那句话,似乎透露弦外之音,隐含强烈的暗示。

    顿时,他脸热耳烫,又想要又害怕,羞怯到什麽也说不出口。

    「我拢有够闭鼠啊,想不到,你海陆仔咧?脸皮比我还要薄。不过,我佮意。」

    话落,么舅的舌头滑入他的口腔,情浓意烈,吻得天长地久。同时,他揉他屁眼的手指藉着残留的精液润滑,查觉那紧缩的细小纹路,渐渐地松开柔嫩的幼绵。

    么舅便将食指侵入,在闷热的小暗道顺着一股紧束的力量慢慢地深入,很小心的探勘,直到指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他不疾不徐,小幅度抽动起来,感觉到柔弱的息肉夹道欢迎在簇拥手指,散发温烫的依赖,涌动深深地眷恋,一紧一束、一紧一束,尽是很不舍地想把手指留住。热切到连他那两块发达的胸肌也身不由己地抖动起来,心底的渴望很自然化为呻吟,袅袅逸出。听入么舅耳里,更加深浓了爱怜,就算吻到快喘不过气也还不够,必须献出粗壮而深具弹性的大腿给赖咏锣当枕头,再把硬到不行而淌满情液的大鸡巴,前端那颗饱涨巨大情意的爱珠喂入他嘴里,无限深情说:「我什麽都没有,先以膨胀的龟头代表小小的心意,你喜欢的话,粗长大鸡巴整根都愿意给你,直到你觉得腻了。」

    「我怎麽舍得,怎麽可能会腻。这麽棒的宝贝,我巴不得能吃一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反正越多越好,无论几辈子,我只会嫌不够,永远也不会腻!」

    「你的嘴吧这麽甜,我怎麽到现在才知道?当然,得怪我没早点吃你的口水。」

    「大仔才会哄人,我真後悔,没早点给你骗。」

    「就算我想骗人,大鸡巴也不从,对不对,心爱ㄟ?」

    昵称中听,赖咏锣动容呻吟:「噢~大仔……无论你说什麽,我都深信不疑。」

    「你是头家仔囝,愿意对我这麽好。我若不真心对你好,打雷时怎办?」

    「我真的好开心,大仔,不止大鸡巴有魔力,你的手指也有电力,喔……」

    「你喜欢我最高兴,说来还得感谢相干嘿楞爷,要不然我们还得玩捉迷藏。」

    「虽然是马後炮,我还是要说。如果早知道,跟大仔裸裎相对会是这麽……喔,这麽难以言喻的美好。我不该想东想西放那些不必要的担惊来阻挠,早该鼓起勇气大胆追求所爱,奔入你张开以待的怀抱就对了。歹势啦!大仔!我很蠢呴?」

    「你若蠢,我岂不笨到不行?不管怎样,这种事,没有很爱很爱,谁敢表态?」

    「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世上唯一的怪胎。等到大仔释出好意,我又惊又喜,也更加迷糊。你明明不是已经结……不过那不是问题,根本不要紧,丝毫不损我想触摸大仔的渴望。刚刚看到前面那对,旁若无人,那麽地享受。我羡慕之余,心境豁然开朗,终於敢面对自己的感情。虽不敢坦然面对一切,至少会努力,让自己完全跳脱阴影的桎梏。」

    「别说你会奇怪,我家己嘛毋知为什麽会这样。俗话说爱到卡惨死,应该就是这样。我们能讲开最好,希望天天在一起。但今晚的月亮最圆最大,可别浪费。」

    「大仔说得对极了,一年才有一次佳节。月圆人圆,好开心有大仔陪我共度。」

    「能揉着你的小蜜穴,我才更开心。」么舅使力让大鸡巴膨一下,「你咧?」

    「那还用说,可以脱光光抱着大仔玩大鸡巴。这麽好的事,我从来都不敢想,当然希望天天都能这样。跟你抱在一起捏懒葩揉大鸡巴,可以吗,大仔?」

    「大鸡巴给你摸特别舒服,我巴不得你来摸,只要你佮意,半夜我也不嫌晚。」

    「很高兴听见你这样说,我终於可以很放心,享受大鸡巴大餐了。」

    赖咏锣心里充满甜蜜,一边捧着么舅的垂硕懒葩爱爱地揉动柔软的皮囊兴乱两粒卵蛋的快活;一边套弄心爱ㄟ大鸡巴享受圆润龟头的饱实带给心灵的满足,当然还要滑动双唇感受坚硬肉杆的勃发力量,又长又粗,膨胀庞大的热爱。一口接一口,情深深意绵绵,让他更爱更爱,片刻也舍不得放开。何况,么舅还有两只大手掌,一面按摩赖咏锣的胸肌挑弄乳头、一面将他的肠道当马路让手指驰行。牵引他的心悸,身上肌肉不时紧绷起来;大鸡巴更是青筋暴突胀硬到不行,不时就得抬头颤出潲水,向情慾致意。

    这方面,么舅经验丰富。见赖咏锣的身体敏感成这样,知道他兴奋难当,体内泛滥的情慾就像火山蠢蠢欲动,充满无限的渴望。么舅很心疼,必须趴下去让黑猖猖的阴毛像件蓑衣罩在赖咏锣的脸孔上方,遮风挡雨还不足阐述,他内心想表达的呵护。当然要挺动饱圆的屁股将大鸡巴喂入心爱ㄟ口中,一下一下,都是又粗又长的心意;一下一下带动垂硕的懒葩按摩心爱ㄟ鼻子。惟独不能躁进,硬将整根大鸡巴压迫到,放肆龟头深入喉咙探险。么舅很清楚,新手上路,得经过一段时间练习。他刚好习得专长,很乐意当教练,把绝招传授给赖咏锣。「鸡巴喂你疯狂」喂进去、喂进去,喂到两人甜蜜蜜。还有「油嘴滑舌」在侍候,么舅将赖咏锣的健壮身体当作黑板,把自己的唇舌发挥板擦的功用在厚鼓胸部来回巡逻之际,「口腹蜜剑」剑光强强滚,舔舐、吸吮、咬啮、密吻,轮流交替使用,就是要让口水润湿肌肤的光泽,更不能忘记对那两粒坚硬的乳头给予特别的照顾。么舅全力发功,临体照拂,赖咏锣自然爽到茫酥酥。就算身壮如牛的大力士也经受不起,遑论赖咏锣的一颗心,早就寄托在么舅身上,当然被弄到百依百顺,只愿生生世世,臣服在么舅粗犷的胯下,没想到还有更爽的。么舅使出更高段的招式,「口伐舌击」双唇如烈火、湿舌如灵蛇,慢慢下滑,滑行在肌块叠叠的肚腹,步步香馥,俯拾遍地的心喜,爬过高低起伏的阳刚窜入长满浓密阴毛的私处。这里是要塞,么舅使出压箱底的绝活,五指把赖咏锣那根淌满淫液的大鸡巴当洞箫弹出竖琴的音浪,舌尖在他的阳具根部周围流连,忽钻忽卷,热呼呼舔弄粗糙的阴毛和柔软的卵袋,游走间将迷人的体味尽情纳入鼻息。「舌形鵰手虎鼻狮」厉害非常,逼使赖咏锣得把塞满口腔的大鸡巴移开,才能赞叹,道出感激涕零的心声:「哦……哦……大仔,你好会弄,你对我真好,哦……」

    他非常非常舒泰,发烫的健壮身躯柔软如棉,身不由己跟随慾望的节奏像条虫般扭动。扭出情慾的媚态,也是慾火焚身的荼害。落入么舅眼里,变成一种成就的愉悦,心里更想去爱怜,很疼惜地将赖咏锣的两只大腿抬起来让脚丫子压向头部,翘起结实的屁股来。么舅露出招牌的坏笑,立刻使出「空手剥柚子」,双手一发功,很轻易便拨开那两片虎臀,就是要让赖咏锣身体上最隐密的部位露出来相见欢,却惊动了在室男的羞怯:「啊--大仔!你袂冲啥?」

    「你是心爱ㄟ,我当然爱甲你好好疼惜,稍等你逗知。」

    么舅头也没回,三魂七魄飞去绕着笑甲离腮腮的屁股打转。

    只见臀沟宛如芳芳蔓蔓的潮湿沟渠,已被滋润过的屁眼更显娇嫩,有着花瓣一般的粉红褶皱周围生着一圈细短的黑毛。刚刚才疏通过,花瓣却像含羞草又缩得紧紧的,一看便知没开过苞。么舅见了更欢喜,那堪忍得住,立刻把脸孔埋入那麽迷人的臀沟里舔弄起来,忙碌得就像鸵鸟急着挖洞要下蛋。赖咏锣自然感觉得到,有条湿热的舌头像水蛇般挑弄着自己穴口的褶皱和短毛,一阵奇痒化作全身的酥麻,紧缩的大肠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么舅趁机将舌尖顶进肉穴里,害赖咏锣羞得麦输屙大便「嗯的」一声,穴口雄雄猛缩把使坏的舌尖挤出去。让么舅觉得挖到金矿,越发兴奋,一方面忘情将大鸡巴直往赖咏锣的喉咙深入,只想整根送给他,猛感被粒拳头挡住,才醒起自己太莾撞,赶快摇屁股用懒葩去搧他的鼻头献上两粒懒弗仔聊表歉意。另方面,他的舌尖猛往屁眼里挑弄、下巴的胡渣跟着刺激会阴的敏感。弄到赖咏锣浑身酥软,括约肌只会随着那使坏的舌头,缩一下、缩一下。舒活的感觉让他连守也懒了,因为内心涌生更深切的渴望,就想得到更深一层的抚慰。么舅经验老道,岂有不知。此刻的赖咏锣非常渴望,唯有一样,万分想要那根往他口中喂入的粗长大鸡巴能插入屁眼里面用力抓痒。只不过,么舅不敢操之过急,按耐住汹涌的情慾,不慌不忙舔着小蜜穴,弄出的酥麻感一阵胜过一阵。教赖咏锣上了心头,也爬上眉头,不由自主地随着一阵一阵快慰大声喘息,分得大开的双腿间,倒头硬挺的大鸡巴也一翘一翘地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液,牵丝滴入紧绷的腹肌上,量多到肚脐眼可以养蝌蚪。

    「心爱ㄟ!我按呢叽舔,你ㄟ爽快某?」

    「嗯,大仔拢无弃嫌啊,我哪搁无爽快,等下恐怕会打雷。」

    「呵呵呵……我受你照顾良多,大仔岂能当假的。何况我尚爱看你快乐ㄟ胭投样,佮意听你对我塞奶,当然爱弄乎你爽。你全身放轻松,只要负责享受就好。接下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仔袂火力全开喽!」话落,么舅变本加厉,放肆舌头直往屁眼里深入,直到穴门关闭紧箍住舌头。他感觉得到,嘴唇被穴口的短毛刺骚。却不及赖咏锣来得刺激,肠道遭舌头入侵,肛门周围的嫩肤也让胡渣罩笼住。赖咏锣更加酥心,可惜看不见,么舅的舌头很灵活地翻拨着他已经门洞大开的穴口,五浅一深在柔软的肉穴里抽插、搅动。把赖咏锣取悦到神魂迷醉,眉舒眼蒙,紧握着么舅的大鸡巴伸出舌头贴着龟头猛舔,左手捧着他的懒葩捏捏揉揉。只是无法避免的,密穴被大肆翻腾,引动渴望泛滥性欲爆冲。赖咏锣便不由自主很不安份地扭动肌肉纠结的健壮身体,也管不住急欲一吐为快的呻吟:「哦……好爽哦,大仔……哦……可是……大仔,我……哦……」

    虽然很渴望,赖咏锣就是不好意思,开口要求么舅把大鸡巴插入屁眼。

    不好意思说,只能继续闷骚,任由硬胀的大鸡巴哈口水。所幸,么舅有颗怜香惜玉的柔心,听见哀楚的软语,心疼不已。他马上大回身转头趴到赖咏锣身上,看着那张淫心荡漾的俊脸。么舅心动连连,情潮汹涌,很自然把他紧紧抱在怀中,一阵四唇交揉与双舌纠缠激吻、一阵厚胸与壮胸的重力推挤、一阵奶头与奶头的水乳交融、一阵大鸡巴与大鸡巴的火烈扞格、一阵懒葩和卵蛋的温柔厮磨。一阵激情,么舅任凭喘息急促,也容不得片刻休息,就是要像大野狼般从赖咏锣的脖颈吻到厚实的胸肌,从坚挺的乳头吻到肚脐下的黑毛。只见那根压着腹肌的大鸡巴,火红的龟头淫液横流,宛如诱人垂涎的糖葫芦。么舅当然要含啜几口,唇舌再顺着粗硬的茎杆滑入私处,充鼻尽是氤氲着醉人的体香。正是体内受慾火焚炙,催逼出含带浓浓雄魄的淫香。淫得么舅神迷心醉,用手指从他的龟头上蘸起一些淫液放到舌尖品味,只觉阳气沛盛、奇香诱发性慾。发颠的狂态,让赖咏锣看到眼光发痴,发出呓语:「大仔,你实在有够迷人,我快被你迷死了。」

    么舅听了,将他淫液四溢的大鸡巴握入手中,伸舌挑弄龟颈圈,边说:「别的不说,光是你这支大鸡巴,肥美多汁进补最好,我当然不能浪费。」语毕,么舅挂着狎笑,将粗大肉棒当作进补圣品,大口大口含吮起来。赖咏锣光看那张馋相,汗水焕发粗犷的迷人指数,一脸坏样的欠揍,已经害他心动不止,好想投入他壮阔的怀抱里,任由岁月磋跎。何况,么舅的大手掌还抚套着他饱涨春情的大鸡巴,放肆唇舌狂野使坏,嗦甲吱吱叫。一加一有时不单单等於二,赖咏锣哪受得住这样的调弄,被吸得欲仙欲死,淫声阵阵,大鸡巴更是抽颤不已,大股大股的甜汁,尽入么舅的肚子里。一不做二不休,他一手放到赖咏锣的健胸上,时而掐揉发达的胸肌、时而燃捏两粒坚挺的乳头。还有另只大手,把赖咏锣的下体当作游乐场,时而捏弄两粒骨溜骨溜的蛋卵,时而用手指抽插那不断发痒的滑嫩後庭穴。那麽要命的一刻,赖咏锣听得么舅的狼喘,以及吮吸自己阳具的啧啧淫声,身体更被一阵阵快感荼蘼到满脸潮红荡漾着挥之不去的神迷,呼吸怎麽可能不急促。他兴奋到全身肌肉紧绷起来,两只粗壮的大腿就是不听话,就要越张越开,满心只想把眼前的壮硕猛男,整个人收纳起来,任凭时光定格在所不惜。

    「哦……哦……大仔、大仔,我好爱你哦……」

    他情迷意乱,平时说不出口的话,情不自禁便脱口而出。

    传入么舅耳内,彷佛兴奋剂催酵肾上素,激荡心弦,很自然深情款款回道:「我也很爱很爱你,大仔不能辜负你,一定要弄乎你足爽、足爽!」

    「哦……爽死我了……我快不行了,大仔~」赖咏锣发出求救,精关将破。

    紧急时刻,么舅卯起来助势,右手食指把他的屁眼当作火灶,快速添薪,一下一下,抽送得犹如风火轮;左掌托起他的懒葩包束大鸡巴根部握牢,嘴吧含着龟头,上下上下,快速滑动。倏然,赖咏锣将双脚缠到么舅身上,努力地挺起腰。么舅马上腾出左掌,拗成勺状罩住他的嘴吧。顷刻,么舅抽送他屁眼的手指被股力道越箍越紧,见他垂硕的阴囊慢慢收紧、大鸡巴猛然爆硬肿粗。那粒被么舅含在嘴里的龟头急遽膨胀起来,从马眼里有力地喷出一大股滚烫的潲膏。

    「啊--啊--啊--啊……」赖咏锣将下巴仰高高,全身肌肉紧绷,剧烈抽搐中紧咬牙关在嘶吼。与此同时,生猛的精液一股一股,劲道十足喷入么舅的嘴里,手指也感受到,那激奋难当的肠道很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着。相隔不到半小时,赖咏锣第二次高潮,猛烈喷射五股。余韵缭绕,他仍旧沉浸在畅爽的氛围里,虚软着大口大口喘气,亢奋的身体慢慢平息下来。

    么舅将满嘴潲膏吐到自己的龟头抹开,接着抓起赖咏锣的大鸡巴挤出残精,抹入他的屁眼里。「你身强体壮,潲膏丰沛,正港海陆仔,果然不是当假的。」

    赖咏锣似嗔似痴说:「海陆仔遇到你这个炮兵班长,只能虚软变海龟。」

    这话很逗,么舅发噱,猛然醒起,凝神听着。

    见状,赖咏锣也坐起来侧耳倾听。

    「咁有迦呢紧?」么舅质疑说:「你有听见吗,相干声好像不见了?」

    赖咏锣忧忡说:「我也没听见,该不会被我……」

    「不可能,你好像蚊子在叫,声音传不远,我看看再说。」

    么舅站起来,拨开芦苇看出去--就这麽巧,他粗犷的下体,正好对着赖咏锣。

    月光下,他仰望上去,只见那壮硕的裸体耸天雄伟,披上一层银亮的光泽彷佛刚烤出炉的……没那麽大只的烤鸡。倒是块块强壮的肌肉,真的很像香喷喷的烤肉,皮酥肉嫩汁甜。浓密的体毛被月色晕开泼墨的迷离,两只粗壮的大腿根部悬吊一颗黑皮微皱的小皮球,幽柔的线条勾勒出一对鼓凸鸡蛋大小的福态身形。上面有个戴钢盔的小巨人,昂首挺立,任凭夜色侵略,也夺不走头部的光亮华彩,膨鼓鼓硕大宛如牛蕃茄,银链垂摆,纤纤耀目。虽说赖咏锣看过无数阿兵哥的懒叫,但从未见过如此雄伟的大鸡巴,有种浑然天成的饱满力量,彷佛随时能披挂上战场,冲锋陷阵,打一场轰轰烈烈的胜仗!

    如此威猛的男人、如此摄目的风采,让赖咏锣目炫神驰,什麽都不用说,双手和嘴吧同时出动卡要紧。捧懒葩含吮大鸡巴,就是要让巨大的龟头塞爆满嘴的饱足。出其不意牵动么舅的爽筋,大鸡巴抖擞精神震颤,颤出一大股甜滋滋的潲水。

    「噢……甲我偷嗦咧!」

    「你将大鸡巴送到面前来,我无嗦才是傻瓜。看情形,嘿楞爷还没走?」

    「我就说嘛,今天日子特别,还早咧。」么舅双手捧起赖咏锣的脸,开始挺腰送胯,不疾不徐将大鸡巴喂入他嘴里,笑咪咪接着说:「我们刚刚玩得太投入,沉浸在两人世界,都忘了人家在相干。好家加,怹比咱搁卡性,嘛毋知怹干出来几次了,今嘛揽作伙底休息,接吻讲悄悄话。」

    「确实,月亮都还没走到中天,时间仍很早。我已经爽出两次了,该换大仔。」

    「有得爽,我当然十分乐意。只是,你想让我怎样爽出来?」么舅坏笑问着。

    「我当然要卡骨力嗦,但大仔既然特意问,想的似乎不止如此,莫非你想……」

    么舅将泰半大鸡巴送入赖咏锣嘴里,转动爱的圈圈让懒叫毛婆娑他的鼻尖,双手揉着他的耳垂说:「相干人人爱,但我怎麽想不要紧,重要的是你想吗?」

    「这个嘛……」赖咏锣仰着头,月光迎面洒落,一张英挺的脸庞更显立体。他露出迟疑的表情,眉头微蹙、双唇微嘟,如痴如嗔,有股动人的娇憨,一种柔媚的阳刚彰显纯真的可人。害么舅看到频频心悸,大鸡巴皮皮剉,凶猛喷出潲水。

    「讲什麽秀色可餐,哪有你迦呢迷人,分明要害恁北冻袂条。」

    「大仔!你真爱讲笑。我如果有你的一半迷人,睡觉我都会笑醒。」

    「我捏懒葩咒抓。」么舅双眼闪烁赤芒,很热切说:「心爱ㄟ,我真的很爱你,大鸡巴才会涨到快爆炸,足想袂好好疼你。但相干不勉强,你会想给我干吗?」

    「大仔!我也好爱好爱你,只要你想做什麽,我当然都很愿意。」

    「噢~这麽体贴的话,我怎能不感动,心肝拢酥去啊,实在有够呣咁。心爱ㄟ,你免惊,我会慢慢来,大鸡巴ㄟ特别小心,慢慢干给你。」

    么舅爱到快抓狂,阐述完心声,已经把赖咏锣压倒在地,烈火红唇立刻吸住他温润柔软的双唇,狂吻了起来。他把赖咏锣搂腰抱满怀,双膝跪地让两只粗壮的大腿充当气垫,好把心爱ㄟ结实臀股垫高。两人初次要合体,么舅毫不马虎,摆出「舞龙舞狮合家团圆」的架势,最甜蜜的杀招,只差还没去环颈。因为他得腾出右手握住那根激奋到不行的黝黑大鸡巴,炙硬如火棒还不足以形容,饱满激情导致筋脉爆突,条条凸凸,整根更形粗大无比,宛如黑龙顶颗潲水汨汨注流的红色肉球,热呼呼抵达心爱ㄟ湿润後庭花,惊动了他期待的触觉。

    「哇,大仔!龟头比刚刚还烫,一定更大吧?」

    「我免看嘛知,龟头绝对胀甲亲像五爪苹果,你会满意吗?」

    「你一直弄大鸡巴,龟头磨蹭……那里。很舒服却又痒到不行,我会很想……」

    「心爱ㄟ,你毋免惊歹势。将心内话说出来,你才会舒畅,我听了只会高兴。」

    「嗯,被你这样抱着,屁眼又被龟头顶来顶去,我就……很想很想给你干ㄟ?」

    「噢~我长这麽大,还没听过这麽动听的话,我不马上干你,用力帮你抓痒,恐怕会下大雨。但是,心爱ㄟ,你是在室ㄟ,难免会紧张。龟头亲尻疮,时间就得长一点。长长久久,我ㄟ永远惦在你身边,作你安心尽管放轻松,啥米拢麦想,乎大仔好好甲你亲一咧。」安抚完毕,么舅再度把赖咏锣的唇嘴吸住,狂野吻着,任由汗水从脸上滴落到他的脸蛋上,直到把他强健的身体吻到仿如软糖,後庭花也因饥渴不已而盛开。时机成熟了,么舅左臂一紧,将赖咏锣的腰搂高,紧握大鸡巴的手掌使力让膨硕亲像圆月的龟头硬是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