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完结篇.水落石出 (美国队长)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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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人之语,炸出故事的转折。

    震撼我的意外,惊呼道:「哇!那麽劲爆的事,你看见?」

    「嗯。」么舅缓缓坐起来,慢条斯理点着烟,笑而不语。

    分明发现,我的兴致被挑起,急欲得知内情。他逆向操作,故意吊胃口。

    这种时候,猫有心戏耍老鼠,营造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困境。

    我若是按耐不住,继续追问,刚好落入圈套。

    好佳在,么舅老谋失算,忽略二件事。

    第一、许明洲操干赖咏锣既是事实,代表么舅与赖咏锣的爱情,出现巨大变化。就像琼瑶的小说,总有第三者介入,搅乱一湖春水,冲击相爱的平衡,制造高潮迭起的效果。辉映现实中的爱情,冥冥中似乎有个不成文的窠臼。不受欢迎,偏偏出人意想之外的发生,很难跳脱的宿命。非常俗套却耐人寻味,我不难推敲。赖咏锣劈腿,么舅岂有不介意,爱火定然减弱。情势偏向我有利,就算不幸灾乐祸,也无法不窃喜。

    第二、么舅赤裸裸的壮躯就在我面前,贱贱的说,他无异是世上最棒的玩具。何况,大鸡巴硬梆梆,黝黑的茎杆在阳光的映照下劲透健美的刚强,突显雄伟的吸睛,更具勾魂致命力,引人爱慕想拥有。幸运的是,我不费吹灰之力,已经俯首在他胯间,捧着软硕懒葩捏卵蛋、抓着坚硬大鸡巴醉吮红龟头。我心所爱均在掌握中,心醉神驰之余,招惹慾火来焚身。我心里最渴望的,只愿么舅快快把我压在厚实的胸膛下用粗硬大鸡巴来热烈疼爱,赐我幸福的极乐世界。听不听他和赖咏锣的後续,其实无妨。

    我肆意狎玩心爱的三宝,其乐无穷。

    「噢……嘶……噢……你嗦迦大力,比小锣搁卡摮,实在有够爽,噢……」么舅没办法惦惦抽烟,右手撑地,抬臀挺腰将粗硬大鸡巴喂入我口腔,一下一下抽送着,速度不疾不徐,次次送入泰半根大鸡巴。但在尔虞我诈的关键时刻,他这麽贴心,还故意拿我和赖咏锣相比,分明暗怀鬼胎。多半想引我勾起那一幕,他大展神通卖力取悦,动用数种不同体位,时而狂野猛烈、时而柔情蜜意,把赖咏锣干到淋漓尽致的痛快。

    若非被我打断,此刻他们可能仍然合为一体,持续爽不停。

    那麽刺激的场面,若能再让我醋意大兴,自然急於弄清楚。

    在那段激情过程中,他疼爱的心思和所说的情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不可讳言,当时我确实很困惑,只是现在已经不重要,我完全不在意了。只要拥有么舅的爱,我愿意释出最大的包容,只要他快乐,干什麽都行。虽然我刚才强调过,但么舅似乎不相信。见我无动於衷,伊冻麦条啊,手掌来巴住我的屁股,捏没几下,指头就是要调戏我的菊花,发出磁性的嗓音说:「有件事很奇怪,我刚刚忘了说。小武前脚才去当兵,许明洲後脚就搬回工寮。上上个月底,他突然改变习惯,总是最後才去洗澡,并且洗很久。我发现到以後,自然联想到,以前我和小锣玩的把戏。为了弄清楚,我当然得跟去偷看。果然,工头无穿衫无穿裤,站在屌洞前挺动屁股。我赶快摸到後面,雄雄吓一跳。万万想不到,不止是小锣光着屁股在墙前含大鸡巴,身後搁有一咧赤裤懒ㄟ阿凸仔,大鸡巴插底伊ㄟ尻疮干甲吓吓叫,害我差点脑充血……」

    「不对啊!」我插嘴道:「你和小锣不是有空就干作伙,他怎有时间搞上别人?」

    「你麦憨啦!」么舅精神大振说:「事有轻重缓急,任何事可以没时间,相干绝对有。每个人都一样,关键是吸引力。越爽快的事,越能引人想坑想缝争取;愈容易得到的东西,淘汰率自然愈高。你想看唛,相干需要感觉,追求刺激。这就是为什麽,刚谈恋爱的人,不干会死。同样的道理,两个人愈是相爱,相干的慾望相对愈强。暂且不论,每天到底要干几次才过瘾。以一次就好,连续长达半年,你不会腻吗?」

    「你这样说真有意思,频繁相干需要很强的动力,不刚好证明小锣很爱你?」

    「尚好是啦!」么舅嗤之以鼻,「你不也很爱我,难道就不爱你乾爹?」

    「哇塞!阿舅!你这记直拳可真猛,打得我哑口无言。」

    「阿舅不是怪你,只是一想到,心肝头就会碍着。」

    「我知啦。乾爹提过,只要你愿意到台北上班,工作随你挑,随时都行。」

    「干!伊哈呢大方,我反而会担心。」么舅的反应真鲜,不是常理能透析。

    我说:「选个你能胜任的工作,去台北就像来复兴,有什麽好担心?」

    么舅说:「万一看见,伊对你毛手毛脚,我冻袂条捉狂,岂不闹笑话?」

    「不好笑。」我说:「难道,你看见阿凸仔底干小锣,冻麦条冲出去?」

    「我无嚎哮,就差一点点。你嘛知,查埔遇到那种场面,绝对归懒葩火。我怎可能冻ㄟ条,想也没想就要冲过去。刚好看见,阿凸仔麦输底拼命咧,大鸡巴一直插进去小锣ㄟ尻疮,弄甲迸锵叫干得有够快,急声喊着:「卑鄙、卑鄙!哎坎ㄟ、哎坎ㄟ!」这你尚知,阿舅甲阿凸仔鬼混,可不是相干而已。大家逗阵博感情,互相比手划脚,时间久了,我多少学到一些abc。更何况相干的时候,大家说的话,大致就那些。我就算听不懂,看也知道。阿凸仔疯狂卯起来干,当然是准备起乩喷潲膏。所以,我雄雄煞住,忍下一口气继续看下去,你知道为什麽吗?」讲到精采处,么舅突来一问。

    他眼里荡抹笑意,别具深意的清澈;神情毫无激色,平静得仿如广漠的烟波。

    飘渺浩瀚教我赞叹,很难看出任何端倪。按常理,目睹自己的爱人与人激烈交欢,么舅火冒三丈很正常。但能忍住兴师问罪的冲动,实在有违他男子汉本色,个中心理转折定然出人意表。如今事过境迁,么舅叙述的口气不带火气,对照先前,面对淫慾大发的赖咏锣,强力放送诱人的色魅。他却不急着挺枪上马,似乎只动性未动心……

    「怎样?」么舅露出捉弄的笑容,「你头很痛,想那麽久,这次猜不到呴?」

    我说:「阿舅改变作风,恐怕连神仙也猜不到。不过,你先前说,我看见听见的,不见得就是我所认为的。本来我不明其意,现在约略懂得,阿舅要传达的意思。」

    「咡……」么舅沉吟,流露探究的眼光,饶富兴味说:「你讲来听看唛咧。」

    他有意考验,我如临大敌,用双手紧握他粗长的坚硬大鸡巴,舌尖大肆骚弄张开开的马嘴,发动爱的攻势。么舅急挺虎腰招架,仍旧挡不住强烈的刺激,壮躯泛抖,眼眯嘴开,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噢……嘶……噢……」充满畅意的口气,交织粗浓的狼喘,是勾魂的魔音。最催情的动力,当属在我掌中爆硬爆粗的黝黑大鸡巴,生猛震颤,红硕龟头急遽膨胀收缩,催促闪亮的淫液从马嘴里泉涌而出,一大股又一大股。全数被我的舌尖勾芡一串串晶莹剔透的项链,闪耀我的柔情蜜意,爱浓浓含住他的大龟头,怀着感恩的心像膜拜的信徒虔诚说道:「大鸡巴阿舅~你是我的太阳神,多谢你赐我耍赖的专利,愿意给我成长的时间,自由的空间,从不因我的任性而改变。有时候你担心造成伤害,宁愿不说,也不忍欺骗我。但别人可没这麽幸运,包括小锣。当然是发现他偷情之後,你不动声色,表面上一切照旧,实际上却变了。譬如说,当他希望你能干一整天,你心里并不想,可又不好直接拒绝,只能拐弯抹角哄骗……」

    「噢、噢、啊……」么舅突然很激情,浑身大抖,猛力一抬臀,强将剧烈颤动的大鸡巴塞入我口腔,狂肆喷出淫液,咻咻咻三连发。强大的劲道绝对不输,早上他射入赖咏锣口中那二连发。这可是我深盼的礼物,已经有好长一阵子,么舅未曾因我而这般亢奋,送我大惊喜。没料错的话,我在他心中的份量,重新挤掉赖咏锣夺回卫冕者宝座。虽未费一兵一卒,却充满煎熬的心路历程。对映么舅的心理,从浓烈深爱到情意淡化,经历这堂恋爱课,情绪控管明显有了长足进步,心思更缜密。他长长呼口气,瞪大虎目说:「你吃错药喔?突然甲我塞奶,害我骨头酥去,差一点走精咧。」

    「按呢尚好,可惜没有。」我装可怜。

    么舅一挺腰,将整根大鸡巴塞入我嘴里,很臭屁说:「我好多天没射出来,潲膏存很多。今天是我过生日,最少也要爽出来三次。另外,你刚刚说对了,阿舅当然要给你奖励。你想要我射出来几次,大鸡巴绝不打折扣,保证乎你呷甲够气,满意吗?」

    「可以商量吗?」我说:「我很爱很爱你,佮意嗦大鸡巴,嘛想袂乎你干咧?」

    「我嘛足想啊!」么舅笑意欣然,来捏我脸颊说:「你分明是阿舅ㄟ小魔头,自婴儿开始就爱抓着大鸡巴,那麽小就知道好玩,不把龟头当奶嘴吸还不行。害我上瘾了,只要一阵子大鸡巴无乎你嗦,我归身躯拢麦快活,注定这辈子大鸡巴是生来给你的。好佳在,你一直很佮意大鸡巴,阿舅应该感谢你,不嫌弃又不会腻。不像有些人,不是三分钟热度,就是呷碗内看碗外。还敢说无我会死,根本只想给我干而已。」

    「这也很了不起啊!你能把别人干到念念不忘,可不是人人办得到。」

    「哈!阿舅就爱跟你在一起,可从你发亮的眼中看到,我麦输电影明星哩。」

    「才不止咧!」我由衷说道:「在我眼中,阿舅是阿波罗,没人比你更帅。」

    「阿波罗是啥?」

    我忙着把他的大鸡巴当萝卜拔,边费力解释:「罗马神话中的太阳神,非常强壮,天下无敌,迷倒一干女神,都想怀上阿波罗的小孩。阿舅!我无嚎哮,如果我是女生,也会被你迷倒,希望被你抱在怀里惜惜,用大鸡巴疼爱,顺利帮你生下小孩。小锣和王顶笙,一定也持相同心思,才会一个个被你煞到,纷纷爱上,无乎你干会死。」

    「这就奇了。」么舅掐住我的乳头,捉狎说:「你无乎我干,还不是活跳跳?」

    「哎呦!大鸡巴阿舅~你麦甲我诱拐啦,我好想好想给你干,会受不了的。」

    「是你诱拐我吧?你看,大鸡巴涨甲筋袂爆裂,你还不让我将事情讲清楚。」

    说完充满暗示的话语,么舅的嘴角噙抹神秘的笑意,悠悠哉哉往後躺下去,脸孔刚好隐在菅芒花的庇荫里。本来只是很随性的闲散,却因他双臂枕於脑後,露出黑猖猖的腋毛,很嚣狂、很粗犷,好不性感。马上引动我的怪廦,派出唇舌去骚舔。惊动么舅的敏感神经,胳肢窝的肌肉,抽抽颤颤带动腋毛擞擞抖。加上我快手辣劲搓套粗硬大鸡巴,他兴奋到噢噢喘着粗气;大鸡巴也不甘示弱,奋劲抖出一股股淫液,撸打起来噗滋噗滋,更添激情的声势与色魅。融入在山水的辽阔中,我们显得微不足道。但是徜徉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我们更贴近原始,情慾抒发起来更刺激,更畅快,更该创造自成一格的爱的乐园。不单单是充斥肉慾的世界,更需要关心与体恤。我不能继续肤浅顽冥,惟有走入么舅的内心世界,方能了解他所思所欲,倾听是必要途径。

    前提是,想让么舅愿意滔滔不绝,需要动力。最好的办法,我释出热诚,顺着他的暗示,提出问题:「阿舅!你认识不少阿凸仔,干小锣那一个,你不会也认识吧?」

    「我不认识,只在秋香怹店内见过一次。金毛ㄟ很好认,听说美国派来的,住在军营里面。後来听工头叫,我才知道,伊叫做保罗。汉草不错,手长脚长,可惜大鸡巴没我的粗长,才干没多久潲膏就喷出来。那麽没挡头,保证无法满足小锣。就是冲着这一点,我临时改变心意没打草惊蛇,赶快躲到一边。等工头跑过去,我再继续偷看。果然换工头操干小锣,保罗站在前面喂大鸡巴,三个人干作伙,冲甲皮呸喘。小锣双头爽,绝对很刺激,尻疮一直往後撞。只是不到三分钟,工头激昂起乩……」

    这是第一次,么舅讲述相干的事,语气不现激情波澜,当是与他自己置身事外有关。只是,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戴绿帽、世间男女皆痛恨被爱人背叛。赖咏锣偏偏偷吃,无异让么舅难堪,成为心中隐痛。以致於他只要提到小锣,口气不自觉带股愤慨,可见他有多麽在意。可想而知,万一让他得知,舅妈红杏出墙,後果不堪设想。对照之下,么舅对我极尽包容,爱我之心不言可喻。此时,他对赖咏锣虽未口出恶言,但内心不满,自尊受创是事实。这是很棘手的内伤,趁他缓口气,我赶快下猛药。

    「三分钟只算很一般,不像阿舅持久不泄,动辄一口气猛烈肏插,长达好几分钟,神勇无比。两相对照,工头看起来很粗壮,没想到那麽肉脚,实在不值一哂。」

    「说得好!哈哈哈……」么舅豪爽大笑。

    全赖我以事实大拍马屁,逗得他心花朵朵开,大鸡巴跟着跃雀抖出欢欣的淫液。股股有劲、滴滴珍贵,我当然要吻住马嘴。吻到么舅满面销魂「噢的」一声,麦输龙虾生猛一挺腰,腹肌从四块硬生生多了两块。还有他被我捧在掌中的懒葩,两粒卵蛋很兴奋地弹动,有真情有活力,很热情在倾诉。自从我认识了你,生活更加乐趣。我们生活在美丽的世界上,事事都如意,有一个你有一个我,还有我们的园地,需要用心灌溉,绽放有意义的花朵,开创真善美的世纪。我们常在一起,永远永远也不分离,相亲相爱分秒都相依。所以么舅把我拉过去,双眼放射深情款款的柔光,迎面吻上来。

    吻动烈火红唇的黏腻,很爱怜的把我缠绵在他有力的臂弯中,将我紧紧地护在他坚实的胸怀用火烫烫的赤诚疼惜我满心的依恋,万物皆醉,直奔天长地久。猛地,么舅抓着我耍动大车轮,陡见景物快速移动,转眼间,我静止的身体已然头下脚上趴在么舅壮硕的身上,眼前是他迷倒众生的雄伟大鸡巴。才刚与我分手不到几分钟,重新落入我的魔掌,正要爱爱含吮红硕大龟头,突感两瓣臀肌一紧、会阴刺痒、屁眼彷佛被电到,舒泰感激荡神经,一股一股又一股,源源朝向周身百骸放射,让我好不快活。当然全拜么舅灵动的舌头,犹如水蛇钻入我屁屄深处兴风作浪,忽顶忽刺、忽抠忽舔,弄出无比美妙的感觉,真真确确舒身爽体,惟独没办法形容。教我无法不着迷,无法不上瘾。加上么舅还有一样勾魂利器,唇上和下巴的胡渣占据我的股沟上下夹杀。刺激一阵一阵刺痒的骚魅,舒活的、销魂的,属於么舅的专利,洋溢粗犷豪放的况味。我在别的男人身上得不到的取悦,顶多是胡根的刺扎。不过,庄能渊应我所求,已经开始蓄胡渣。虽然无法和么舅一模一样,上唇和下巴连成一个圆圈,刚好把我的屁眼团团围住。但瑕不掩瑜,当庄能渊色眯眯来舔屁眼时,下巴贴着我的会阴仍旧非常刺激。他也会用下巴霸凌我软弱的懒葩,手法跟么舅现在如出一辙,舌头专攻我怒放的菊花、左手抓着我的懒葩贴在他的下巴,磨磨蹭蹭刺骚囊皮牵引两粒卵蛋转来转去。转到七荤八素,激荡一股一股活力,很酥痒,很难言喻的感受充盈窝心的狎趣。

    这是莫大的宠幸!

    么舅管不住下半身,喜欢干人是事实。但是若非真心所爱,他不会派出唇舌服伺对方的屁眼,顶多指挥手指帮对方通肠。至於他跟舅妈的房事,我从未问过,不晓得他是否也喜欢舔阴户。这方面,庄能渊斩钉截铁说:「鸡掰麦输蚌壳,恁北ㄟ惊。」

    老实说,我还未目睹过阴户,听庄能渊那样比喻,刚好与张天义的形容不谋而合。

    多亏以前我常常去摸蛤仔,也摸拾蚌壳,体积比蚬仔大上好几倍。我妈习惯川烫过再炒九层塔,香香qq不错吃。万万没想到,蚌壳竟会长在女生的双腿间,导致我从此不敢吃。并非厌恶,是尊敬我生命起源的伟大。却不知何故,我对阴户兴趣缺缺,完全不会好奇。不像阳具带给我的迷思,在初见么舅的阴囊那一刻,黝黑的球体,软硕硕地美丽,吸住我的眼球震撼心弦,激生崇拜的情感沸沸扬扬,心痒难耐就想进一步窥知,他的懒叫究竟长什麽样。等到得见却以为在梦里,实在很难相信,筋脉贲张的黝黑茎杆竟然那麽粗长、红艳龟头竟会那麽大个,完全超出我预料,喜出望外凭添莫大惊喜。无论握过几次含过几回,每一次总是爱到不行,总是倍感甜蜜。任由他软硕的懒葩慵懒摊在我掌心,两粒雄卵的体积突鼓鼓撑开囊皮的皱褶,平滑的肌肤在烈阳下尽露黝黑底层的嫣红焕发绸缎般的光泽。引人爱怜的软硕囊球,柔媚的体态不失阳刚气息,辉映粗硬大鸡巴的坚强,一刚一柔被浓密的体毛衬托出华贵的粗犷,放射无与伦比的魅力。或许不是世上最迷人的,却是我最锺爱的,认定一生的良伴。我心爱ㄟ阿舅,一边卖力骚弄我的菊花散发招蜂引蝶的芳香,一边流泻粗浓的喘息伴随深富磁性的低沉嗓音,娓娓道来:「第二回合,小锣双脚缠在保罗身上,往後倒的身体被工头抱着,嘴吧黏在一起接吻。保罗双手抓着小锣的腰脇,上下提动操干,每当大鸡巴顶进去,他就把小锣的屁股往自己的下体压落,肏合起来更密贴、感觉更强烈,两个人都更爽快。我跟阿笙、麦克,三个人逗阵相干时,也曾那样操干过阿笙。大鸡巴下下插尽磅,大腿把他的屁股撞到啪啪大响,非常痛快。根本不用三分钟,就把阿笙干到爽翻天,潲膏直直喷出来。单就这方面,阿舅不偏袒,还是小锣卡耐操。」

    「为什麽?跟他是海陆仔有关吗?」我热情发问。

    么舅听了,轻笑一声,用力巴下我的屁股,边点烟边说道:「海陆仔很操,你以後最好别抽中。但经得起的体力一定很好,对拖长射精时间肯定有帮助。最主要的是,小锣有修练太极功,只要丹田憋住气,精门会自动锁紧。另外,截至三月底,他已经被我连续操干三、四个月,每天至少干两炮,感觉自然变得较迟钝。要把小锣干爆,龟头必须密集撞击阳心,电到他茫酥酥,浑身无力精门才会松开。这时只要干快一点,他的肛肌很容易亢奋肿胀,膨鼓鼓好像充气,紧紧夹住大鸡巴,抽送起来特别爽。我只要强肏猛插,小锣根本挡不住,不用几下就会缴械投降。这一点,工头和保罗应该不知道,加上大鸡巴都没我的粗长,撑不饱小锣的胃口。就算他们两人轮流操干,干到气喘如牛,就是无法干爆小锣。他们却冻麦条,大鸡巴又喷出潲膏,两支拢垂垂,只好停下来抽烟休息。等到第三回合,他们改变战略,保罗负责抽插、工头帮小锣嗦奶头,并且使劲撸打他的大鸡巴,最後总算把潲膏逼出来。只是,被干了半天才爽出来一次,小锣怎有可能满足。反观,工头和保罗已露疲态,却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你说,看到那麽没路用的查埔郎,一次两个,阿舅能不偷笑吗?」

    我说:「雄风关系男人的颜面,不必怀疑。阿舅拥有坚强的实力,当然有资格笑。可惜,他们干得那麽没劲,也精采不起来。你应该看不下去,困乎饱卡实在吧?」

    「没错。只是没想到,睡一睡,我突然被惊醒,小锣竟然跑来含大鸡巴咧!」

    「啥?性慾旺盛到这种程度,被干整晚还不满足,伊是铁打的吗?工头呢?」

    「我什麽都没问,但想到他们相干那一幕,懒葩火又烧起来。我管不了了,立刻把小锣压在墙壁。我再抬头看,发现工头躺在床舖上,脸朝着我这边,最好没睡着。老实说,阿舅咽不下一口鸟气,足堵懒ㄟ,就是要干给工头好看。我快速抹了两口口水,就把大鸡巴刺进去小锣ㄟ尻疮。也不在乎他痛不痛,我一鼓作气用力插尽磅,马上抽出半根又使劲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干到小锣归身躯皮皮剉。我从後面搂着他,左手捏着他的脸颊往後扳。可是我不想亲他,只用舌头舔他的嘴唇、说一些干话。这样他就兴奋到不行,淫荡嗯嗯叫,双手捄住我的屁股,一直往他自己的屁股撞去,就想被大鸡巴插深一点。我偏偏不想顺他的意,大鸡巴那麽粗长,根本用不着整根插尽磅,龟头也可以顶到他的爽筋。所以,我虽然干得很大力,但是大腿并没把小锣的屁股撞到啪啪响。不过,等大鸡巴抽送顺畅以後,噗滋噗滋越响越大声、越来越急促。我愈干愈猛烈,大鸡巴怒气冲冲,大插大抽,一下一下干不停。我满脑只想快一点把小锣干爆,好让工头见笑。以致於我彷佛失心疯,完全忘了是否会把别人惊醒。哈!好佳在你没看见,要不然一定会被阿舅吓到。可惜墙壁上没镜子,我看不见家己捉狂的样子。心里倒是晓得,我没那麽粗暴干过谁,大鸡巴抽送的劲道,强大到凶残的地步,简直把人当畜牲对待。可是,小锣竟然特别兴奋,很快就爆精。」

    「当然都是阿舅太强大,带给小锣全新感受,有激情有新奇,刺激到不行。」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旧瓶可以装新酒,老梗也能玩出新花样。」

    「经过震撼教育之後,相信小锣有很深的体认。他应该更黏你,不再劈腿吧?」

    「你只说对一半。」么舅捺息香烟,右手将我的硬屌往後扳,强劲而缓慢的搓揉着,而他的灵舌又对准我的屁眼发动绵密攻势。同时又将我那颗被他握在掌中捏玩的懒葩贴至下巴磨蹭,送给我三种不同层次的快感,互相激荡汇流成强大的力量,惬意的、快活的,一阵阵舒泰神经,也煽惑心底的魔鬼作乱。怂恿我的慾望横流,胸腔内涨满爱意,当然要更起劲套弄么舅粗硬的大鸡巴、更卖力鼓吹龟头流汁。同时把他的懒葩当水球,虎口套住根部往後扯紧紧地让两粒卵蛋膨鼓出一个华丽的圆满。我敢打赌,如果有人看见,肯定笑到跌倒。因为我把湿内裤套在头上挡烈阳,免得被晒昏,我才能继续听么舅讲古。「小锣离不开我是事实,可是,我每天得工作十几个小时。他却不一定,有时整天闲闲没事,若是有刺激的可以玩,他岂有拒绝的道理。至於工头,只要把工作交代好,他想摸鱼的话,随时都行。可惜,我不知道他们几时开始搞在一起。多半是工头发现,小锣半夜跑来工寮给我干。他没声张,大槪心里有鬼,担心家己的丑事被扒出。可是,如果放任我和小锣持续下去,难保我不会抢走工头的职位。於是,他趁着和小锣出差的时候,献出大鸡巴煽惑,方便收买人心,巩固地位。」

    听到这里,三方纠葛的爱慾情结,暗伏的脉络清晰浮现。我终於理解,么舅明明那麽介意,为何仍愿意和赖咏锣继续偷情。原来牵系职场的争权夺利,各显神通充满勾心斗角的算计。如果不出意外,么舅对赖咏锣的浓情烈爱,已变成虚情假意的奉承。全因许明洲有样学样,为稳住地位,卯起来卖弄男色,大献殷勤,何嚐不是爽差事。

    「阿舅!你和小锣的事,我彻底明白了,只剩一个细节想不透,给你猜。」

    「吼,学恁北咧!」

    「你免谦虚啦!大鸡巴迦呢大支,脑袋一定也很大,怎难得倒你。」

    「是啊!大鸡巴粗大,更需要楞洞坑。阿舅若猜中,有奖品吗?」

    「当然没问题。洞坑等呒大鸡巴来照顾,很空虚,你一定要猜到嘿!」

    「待本山人捏指一算,嗯、嗯……机关藏在裤底,你知道工头那麽弱,带人助阵,也无法满足小锣。所以,你想不通,小锣怎会和工头,持续相揪干作伙,对某?」

    「嗯嗯!」我没办法回答,因为么舅猜对了。我大为心折,很兴奋将他的命根子整根含入。很自然的,大鸡巴又粗又长,龟头必定卡在喉咙,影响声带无法正常运作。

    「噢、噢、噢……爽、真爽!」声杳,么舅似乎将整条舌头塞入我的大肠灌成香肠,灌到我身不由己的打颤。更厉害的是,身体被我压着,他还能挺腰抬臀,强大的劲道宛如要让大鸡巴穿越食道好使大龟头窝入我的心脏,狂烈吐蜜汁、爱爱下蛋。我们无声缠绵,演绎饱和张力的内心戏,有激情有蜜意,回肠荡气交击心心相印的火花。

    天地动容之後,么舅开始解惑道:「首先,你别小看工头,可以管理整个外场,排工作流程只是最基本。所有机器和车种,都要会操作才能担任。这麽重要的职位,薪水当然更多。阿舅私下问小锣,才知道,竟然多了一仟多块,相当一个女工的月薪咧!怪不得,许明洲非常小心眼,只会让你作一两个固定的工作,就是不让你学会全部的机器和车种。不过,阿舅常请别人抽烟,人缘不错。常趁着工头不注意,偷偷去学。纯粹觉得好玩而已,压根没想要取代许明洲。因为大家都知道,他初中毕业,又是头家的亲戚,我不会那麽不识相。岂知,被关出来之後,头家为了感谢你请人奔走的功劳,提拔我当副工头,每个月多六百多块,惹得许明洲更眼红。因为小锣放假就来黏我,他本就看我不顺眼。我又当上副工头,他更火大,什麽事都不跟我讲,摆明要让我混不下去。等到发现,我跟小锣居然大搞肉体关系。他肯定妒火中烧,把我恨到美国去,偏偏又拿我没辄。他只好从小锣身上下手,一方面说我的坏话,离间我和小锣的感情。另方面用大鸡巴拉拢,才知小锣的性慾那麽强盛,他根本应付不了,不得不找帮手。没想到,多了保罗仍然不够看。阿舅当然会想,接下来他会出什麽招?」

    双方尔虞我诈,制敌机先是最好的战略。

    於是,么舅暗中扮演福尔摩沙,才惊悉,除了保罗之外,许明洲另有不少好帮手,以陆陆续续的方式出场。最大特色是,那些人的年纪,个个都在三十以上,长相和体格也有一定水准。其中半数以上的人,包括赖咏锣在内,非常乐意扮演双插头。么舅前後算一算,总共见过十二张不同面孔的佣兵,他只认识两个,尤干谷农和崔皋磊。

    一群人在许明洲的号召下,不时聚会,七、八个人分成两组,在树林或溪谷,潜行埋伏,激烈对抗。官兵捉强盗、泰山王子大战侵略者、丛林争霸战等等。不管怎麽厮杀对抗,被俘虏的人一定会被扒光光,受到敌军亵玩,性虐待、轮奸,不一而足。

    最後,两军和解大团圆,众人赤裸裸欢聚在一起,干来干去,花样层出不穷。

    「那种场面,我以前常玩,当然非常清楚,一堆人干在一起,感官受到强烈刺激,干起来爽甲天上去。想不到,我也有看人炒米粉,暗流口水的一天。真的很甘苦,眼花撩乱就算了,大鸡巴定喀喀。我若没掏出来撸打,裤子一定会被撑破,噢……」

    么舅忆起当时的情景,情绪激动起来,被我含在口中的粗硬大鸡巴,剧烈颤抖,龟头急遽膨胀收缩,淫液奔涌而出。同时间,他捏住我屁股的双掌,劲道非常强大的向两边掰开,态势麦输底剥柚子。「不过,那麽多支大鸡巴,没一支可以跟我相比。直到第三次,我看见一个大汉,绰号胡揪仔,块头很大,大鸡巴是当中最粗长的。而且,他浑身是劲,每次都有办法把小锣干爆,伊家己嘛跟着痛快喷射。这麽够力的人,小锣当然尚佮意,从头到尾都黏着胡揪仔,就是不让他去干别人。可惜,胡揪仔似乎住很远,总是假日才会出现,而且不常见。但事实很明显,许明洲这咧老奸臣,居然祭出重口味,用新奇吸引小锣,辅以人海战术满足他旺盛的性慾。这招很管用,连神仙都会上勾、都会上瘾沉沦。怪不得小锣会被迷到魂不附体,很少来找我。得空都去找许明洲,两个人窸窸窣窣,一定在讨论,要怎麽玩才刺激。」敌方声势浩大,大有斩获。么舅孤军奋战,束手无策。「刚发现的时候,我真的给紧张到。你想看看,阿舅要上班、加班,哪有美国时间搞那些。幸亏,别人也不见得有空,可以天天来报到。多数时候只来两三个人,从七点多玩到半夜,中途也会有人加入,或者有人先离开。他们有固定的地方,也会利用吊床和特殊的椅子增加相干的乐趣。我无嚎哮,只要不下雨,炮战几乎夜夜举行。不过,小锣可不是那麽容易能满足的人。只要当晚玩得不够尽性,他就会摸来工寮找我。就算我不主动,他也会用屁眼把大鸡巴套进去。」

    么舅处於劣势,幸好得天独厚,拥有粗长大鸡巴,加上持久不泄的高强干术。赖咏锣纵然陷入许明洲布下的人海战术,乐不思蜀。但是,么舅独树一格的魅力,早深入赖咏锣体内生根,非但教人舍不得斩断。就算他鬼迷心窍於那群佣兵的刺激里,心里还是惦记着么舅。想着那根粗长大鸡巴,成为他慾求不满时,最佳泄慾抒情工具。么舅心知肚明,冷眼旁观,采取欲擒故纵的策略,若即若离吊足赖咏锣的胃口。「例如,小锣尚爱我干出潲膏,一股一股非常有力喷进去伊体内,烧烫烫爽歪歪。干!恁北偏偏不想射,有时阵,我故意只用嘴吧和双手,把他搞到冻麦条,潲膏直直喷出来。一直甲我塞奶,要我快将大鸡巴干给他。恁北就是不干,就是要让他,哈乎死!」

    「大鸡巴阿舅~」我回头撒娇:「你故事讲完了,我也听到快哈死了ㄟ?」

    「阿舅嘛港款,无干ㄟ死。来,我的生日礼物,快快转过来!」

    爱神大力召唤慾神,顷刻,我们胸贴背紧靠在一起。

    么舅侧身躺着,把我的右腿抬去搁在他坚实的虎腰上,好让我胯下大开,方便他握着粗硬大鸡巴用湿润大龟头抵住我饥渴不已的屁眼,进行摩擦抛光大工程。另方面,么舅粗壮的左臂则从我颈下穿过,粗糙的手掌扣住我左胸很使劲地燃捏乳头。我右臂勾着他的脖颈,身体窝在他温暖的怀中,神经很自然酥软而慵懒起来。教我如何不爱,满心期待,已经企盼良久的深度疼爱。得助赖咏锣的刺激,我有信心,这次绝对要冲破舅妈的阴影,紧随么舅饱涨情意的粗硬大鸡巴,合为一体,逍遥法外,欲仙欲死飞进天堂。一窥梦里花落知多少,享受被他宠幸的幸福,我怎能不动容:「阿舅……」

    我扭头仰脸,四目一交接,他晶晶亮的眸光仿如流星飞坠,温润的双唇压住我嘴吧,用力吸到爆,啵的一声!他笑眯眯吐出舌尖骚弄我的嘴唇,柔情蜜意说:「早上看见我用这种方式在肏插小锣,你心里一定特别难受,才会弄出声音。阿舅今嘛弥补你,足呒咁甲你秀秀,大鸡巴保证加倍打拼,情深深肏深深,爱爱干乎你足爽足爽。」

    充满歉意的惜疼化为动听的言语,放射醉人的魔力。加上他膨塞塞的龟头很霸道地爱怜我痒得慌的菊花,传递一股股迫切的力道执行他坚定的意志。强烈震荡我心弦,思惟被紧紧扣住、呼吸紧随他的心跳、口腔被他灵活的舌头喇来喇去,扬溢甜蜜蜜的气味。我实在舍不得不吸吮他的口水,只好透过双瞳流露内心庞大的意图,惟独无法完全抒发。我得再藉由神经以颤抖的方式传达渴望被爱的欲望,大鸡巴快肏进来狂妄。

    「你是我ㄟ心肝宝贝,阿舅足爱足爱你。千忍万忍,终於等到这一刻,噢……」么舅很兴奋,满布汗水的面孔泛涌激色,左臂一紧将我搂得更牢靠。我忽然感觉到,屁穴口一点一点渐渐地张大,准备迎入安那达。肯定是他握着大鸡巴的手掌很用力催使龟头压迫我的肛肌,使我情不自禁「嗯的」发出软腻的音律,好不见笑的嘤咛。却牵引么舅的壮躯一颤,眼迷蒙露痴爱:「噢……骨头又酥去,偏偏大鸡巴涨甲定喀喀,阿舅无干真的会死。可是,我只用口水和苦茶油润滑,恐怕会很痛,你要忍耐喔?」

    「嗯,只要能被阿舅揽牢牢惜命命,我佮意乎大鸡巴爱爱干干,啥米拢毋惊。」

    「阿舅啥米拢愿意乎你,大鸡巴随时待命,爱爱干乎你,噢--」

    「啊--」我雄雄大叫,因为实在太痛了。可是心里又满足到有股想要大声呐喊的冲动,因为实在太感动。么舅饱含情意的龟头,终於再次强硬刺穿我的括约肌,十足像团熊熊燃烧的火球撑开我的大肠头扩大柔韧的展延性。通俗一点的说,么舅用粗大阳具烧烤我生鲜的大肠,焚焚火焰循着肠道直冲体内,冲击四肢百骸无一不受影响。

    这是爱的霸凌,被大鸡巴宠幸必须经历的考验。我痛得心满意足,因为美梦成真。

    「龟头乎尻疮束俺俺,大鸡巴非常快活,阿舅心凉脾吐开,只是艰苦了你。」

    「苦尽才有甘来,这一点点苦,根本不算什麽。阿舅,我很高兴ㄟ冻乎你干,龟头大大个赐我美满。只是仍不够,我要整支大鸡巴干深深爱条条,甲你作阵飞上天。」

    「这是当然。别说干你是我的愿望,遑论你事事为我着想。爱你责无旁贷,阿舅岂能让你失望。何况这是我的专长,大鸡巴精神百倍急着表现,龟头乎尻疮束甲噗噗跳,迫不及待要肏深深,咬你喔?」说话间,么舅将大鸡巴插进来一些,牢牢肏住我的屁穴。他再放开手,用胳膊把我的右腿架高--架起鹊桥,方便我们沟通无碍,交合处自然露得大开。如果左下方有人的话,便能像我早上那般,将么舅最後甜迷操干赖咏锣的那一幕,一览无遗。见识到筋脉贲张的大鸡巴,如何运用黝黑粗长的坚硬茎杆,缓慢有劲地肏插湿淫屁穴展现绯恻缠绵的功力。只是人事已转移,我们宛如野鸳鸯栖息在湖畔紧促的小方圆,脚下湖水漫延脚胫柔送清凉。对面距离最近的陆地,至少相隔五十公尺的粼粼波光。纵使树林里有人,远远看见我们光天化日赤裸裸地在交沟。多半会把我误认为是女的,忙着惊叹我们肆无忌惮的勇气。很难想及,我们会是同性苟合,正在进行惊世骇俗的不伦--待轻佻的捉狎演绎完毕,么舅马上吻住我。只见他闭着眼吻得陶陶然,脸颜洋溢深情的疼惜。充满情真意挚的赤诚将我团团围在柔情蜜意的摇篮里,无视疼痛的侵扰,喜盈满怀迎接他粗长的大鸡巴将我的屁穴塞到满溢的火辣。又硬又热,一寸一寸匍匐前进,十分缓慢的步调却含蕴强大的浑劲,坚定执行他疼爱我的衷情。感受最深的是,一马当先的大龟头,热情如火,以颤颤抖抖的方式传递心曲,倾诉他视我为宝贝,不忍弄疼我,惟有按捺住沸腾的激情,压下冲动的慾望,慢慢地让大鸡巴的粗长身杆完全进入我的肠道熟悉环境,是必须的步骤。

    所以,么舅丝毫不急,微微使力推送大鸡巴,一口气深入将近五公分便倒退一些些再挺进。循环至第三次,粗长大鸡巴已肏进来半根以上,撑胀出的充实感带给我史无前例的满足,心中涨满着对他的爱,比以往更多更多。多如汹涌的浪潮,一波一波永无止尽将我淹没在他的温柔中享受心悸的触电,感谢他让我体验到被无垠的幸福紧紧綑绑的万缕情丝。丝丝入扣,让我快乐让我的青春不蹉跎,让我深切期待心爱的粗大阳具,快快整根肏进来。这样我的生命才能完整,完完全全拥有心爱ㄟ阿舅的一切。

    多麽令人想哭的一刻,教我如何不感动!

    万万想不到,笑声爆响,猝然惊动甜蜜的温存。两张密吻的唇嘴倏地分开,我和么舅四目交接的一刹,轻狂的话语声清晰传来,而且还夹带菅芒花大肆骚动的声浪。

    不用怀疑,有人直闯野炮圣地。

    「干!」么舅很懊恼,火速拔出大鸡巴。

    我们忙不迭套上内裤,迅速滑入水里,视线从芦苇丛的间隙穿过去。见到人影一个一个窜入圣地,前後四个人,个个高头大马,五官深邃,发色不一。人人穿着短裤,打赤膊袒露健壮的胸膛,每一具古铜色的肌肤上面都长着茸茸胸毛和性感腹毛,比么舅的更浓密更大片。宛如从深山洞穴冒出来的原始人,却是不折不扣的外国男人。

    只是双方囿由芦苇丛的隔离,他们无法一眼发现我们的存在。

    但是,只需透过摆在草地上的衣裤,我们的形迹根本无处遁藏。其实也没什麽好藏的,因为好事都被破坏殆尽。与其让他们兴邪念找过来,不如自己坦荡荡迎上去。

    「是伊?!」么舅嘀咕一声,朝我使下眼色,马上爬上岸,率先钻过去。我心中存疑,提着篮子紧随,听见他热络唤道:「麦克!你行情真好,带朋友来相干喔?」

    么舅碰上老相好,迎面送上直白调侃,可知他们的交情很好。我不得不惊叹,事情居然这麽巧。可我心里有数,绝对不是世界太细小,自然是圣地太吸引人前来朝圣。

    能够在这里,得遇实力坚强的昔日炮友,说不定可以重温往日情。麦克惊喜莫名,一开口寒暄便透露强烈的意图。只是因为有我这个电灯泡碍着,他不好说得太露骨。抓着么舅的手藉着介绍给伙伴认识的时候,麦克趁机用言语暗示,辅以暧昧的眼色。我默默旁观,仍然感受得到他烈阳般的热情火力燃烧兴奋的慾火,任凭胯间撑起高高的帐篷,麦输底向我下战帖。再一次见证,么舅超群绝伦的魅力。从他现身那一秒,四名阿凸仔的注意力全被他壮硕的身躯给吸住,八道惊喜的眼光闪亮亮就像八只豁见大便的苍蝇,疾疾射向么舅的下体,黏在那条紧绷的内裤上。很显眼的白色,可见黑色的体毛窜出长长的须脚,环绕着三角地带伸张粗犷的豪放。簇拥着夺目的雄魄,那片湿掉的薄布完全藏不住坚硬大鸡巴的粗长和圆硕懒葩的膨鼓形状。甚至连黝黑茎杆和艳红龟头的颜色也淡淡透出,若隐若现,凭添撩人的性感充满色诱的华丽,让人想入非非。脸热心跳乃人之常情,热血充茎则是男性的专利。我看得分明,四名专程前来朝圣的洋汉,心有灵犀一点通,四处平平的胯间,不约而同膨突起来。劲透四支洋鸡巴的刚强风采形成壮观的讳晦情色,展现他们的紮实雄风,显示没人萎靡不举。

    这实在是难得的好事,全拜么舅展露台湾鸡巴的硬梆梆威仪,完全不见笑,分明很爱现。偏偏无意让我大开眼界,见识一下洋鸡巴的雄壮,进一步亵玩,甚至……

    么舅不念旧情,婉拒人家的好意,害四个男人露出失望的眼光来相送。他头也不回,拉着我冲入芦苇丛。瞧他火烧屁股的匆促,我还以为,他受不了闷烧大鸡巴的催迫,肯定不会放过这麽好的机会,多半要带我去树上,一边观战、一边相干,提昇刺激来痛快。待穿出芦苇丛,么舅健步如飞的双脚居然没转弯,直直朝向来路而去。我赶快好心提醒,却遭他一口否决。教我好不意外,直到听完解释,才知他用心良苦。

    害我神往不已,愈走愈快,只想早一点回到家。

    只是因为么舅希望在床上,不用提心吊胆,可以尽情操干我。时间才午后两点多,离我妈下班还长得很。换句话说,最起码还有五个小时,我可以被么舅持续干不停。他肯定会大展十八般武艺,变换各种不同的体位,大鸡巴时而猛烈激干、时而温柔肏插。让我欲仙欲死,尽情享受不同的况味,不知何等的快活。另外,未免被赖咏锣比下去,害么舅不够痛快。我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不怕累热烈迎合,合力创造纪录。无庸置疑,么舅那麽神勇,肯定一炮接一炮,任由潲膏喷了又射,我会被他干几炮?

    无论几炮,我坚信,整个过程绝无冷场,百分百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享受。

    哦~光想我就禁不住偷笑,迫不及待跨上摩托车,管不得座垫烫屁股。我满怀期待抱着么舅,陶陶然地乘风归去。随着野狼奔驰的速度,越来越接近温柔销魂窟……

    约莫半小时後,我喜孜孜吃着冰棒,眼睛虽看着电视,心思却飞去么舅身上。

    只需几分钟的等待,他便会色眯眯赶来,与我合体创造美梦。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挂在墙上的笨重时钟,很难得没罢工。那颗很像懒葩的钟锤,很起劲晃过来晃过去,一回一回将时间一秒一秒摇逝,鞭策分针一格一格前进,进行永无止尽的循环。好像在呱噪生命的轮回,警示世人要懂得把握有限的人生,莫随波逐流沦为缘起缘灭的爱情海的一员探险者。终生寻寻觅觅,莫衷一是。待回首,时间已过两刻钟,我耸然一凛,么舅迟迟不来履行奸水饺重任,肯定不是临时变卦,一定是遇上突发状况。

    就怕发生了什麽意外!

    这种节骨眼上,相信没人有耐性等下去。我火速赶过去查探,答案摊开在牌桌上。

    「我一回到家,垂煌说,熺民兄一早就来问,我有没有回来。所以,我就过来打声招呼,压根没想要玩。谁知道会那麽巧,熺聪兄突然有事,阿舅只好顶替……」

    事情就这麽巧,我不得不怀疑,老天有意作对。

    以前有许多机会,我却受困於舅妈的阴影。如今我战胜心魔,勇於接纳么舅的粗硬大鸡巴,明明已经干入我体内撑出无限的满足,只差龟头来咬心肝而已。激情时分,偏偏杀出一群阿凸仔。好不容易盼到家,么舅却被宗亲缠上。形势不由人,他也莫可奈何,算准我会找来,很有心换上碎花大内裤。好方便我一边观战、一边搜伊ㄟ粗硬大鸡巴、捏懒葩弄懒弗仔。这麽好康的事,还有钱可以拿,我还有什麽好不满意。

    只是有点弄不懂,赌博的魅力何在。居然可让赌徒废寝忘食,魔力媲美相干。

    甚至凌驾其上,可以暂且放下相干,赌博卡要紧,举世皆然。

    么舅也不例外,越打越沉酣,精神奕奕,毫无换人的意愿。其实也怪不得他,已经大半年没摸到麻将,手难免会痒。一沾上没摸到彻底过瘾,会对不起宗亲的好意。

    至於操干我的事,反正来日方长,假日何其多。

    於是,我们说好了,下周见。

    见到台北来的名师,出乎我意料之外。非但不是女的,居然是个很帅的男人。

    而且是我认识的人,林翔星!

    见到我,他也有点意外。

    经过简略说明,我才知道,林翔星并没执教鞭,身份是卢开来的特助,衔命来抢救我的未来。他丝毫不敢大意,耐心的、细心的,不厌其烦敲击我的鲁钝,直到开窍。

    晚上十点,补习暂告段落。林翔星却不住旅社,我趴在窗台上,看见他钻入一部黑头车,并非卢开来派来的那辆车。秘书阿姨说,林翔星被他大姐接走。这是继锺巴泰初之後,我再次听闻,林翔星有那麽一位姐姐。可我记忆中,就是没有她的存在。

    其实也很正常,有关风头那边的人事,我一直都不甚了解,也没放在心上。

    我最在意的,是明晚与么舅的约会。

    结果,隔天下午,窗外忽然劈哩叭啦下起大雨。直到我跟我妈在车站重相逢,一前一後下了公车,雨还在下。站牌周遭冷清清,不见么舅等候的身影,约会泡汤啦!

    不过没关系,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对么舅的爱,再无疑义。联考在即,我不能辜负那麽多人的期望,惟有专心功课。

    一晃眼,又见美丽的星期天。晚上补习完,无风无雨,但是么舅也没来站牌守候。

    因为我打电话,要他有空多休息,不用一加完班,匆促赶着来会面。

    众所周知,骑机车飙速赶时间,很容易出意外,那种事我可不想见。

    只是没想到,我和我妈前脚才进厝内,庄能渊後脚就来至,时间抓得非常精准。

    这已经是一种常态,第一次总是最刺激。

    庄能渊不请自来,差点把我吓到闪尿。好佳在,他看起来很憨厚,心机却颇深。

    仗着与我妈是旧识,庄能渊藉由送蔬菜巴结,以遂行与我相干的目的。这是好事,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一开始,卡在一个关键处。本来,春节过後,都是我主动找庄能渊,利用田中央的杂物间当幽会秘所,要不就去老地方打野炮。他突然摸黑找上门,我妈虽然觉得很奇怪。但是看在蔬菜的好处上,她也不反对,我和庄能渊博感情。

    然而,相干需要地方。

    在我家当然不可能,而老地方和杂物间,前者远在矿山下面,夜黑风高,荒山野地实在不保险。後者也不近,位於我上小学时行经六年的田野间。这种时候,我们倘若相偕走在田埂上,万一被人看见。缺乏好理由之外,就怕闲话传到庄能渊怹某耳中。想到怹尫不爱履行房事义务,她隐忍不声张,却暗地跟踪,我们的奸情岂不容易败露。

    仅剩一个选择,大埤那间小木屋。可是阿旺舅神出鬼没,看见黑影就会开枪,我岂能不担心。最後,我骗我妈,表面上说要陪庄能渊去大埤散步,实则是躲在屋後。

    一站定,庄能渊心狂火烈,半秒也等不得,立马拉下裤子握着硬梆梆的大鸡巴将闷烧到湿淫淫的龟头塞入我嘴里。他双手抓着我的头,快速抽送大鸡巴,还让垂硕的懒葩来撞我的下巴。纵使刻意压抑兴奋的情绪,他的喘息仍然很粗浓,急促飞散在闇黑的空气中,吸引蚊子来凑热闹不打紧。我就怕阿旺舅突然行经,凭他灵敏的耳目和时常相干的丰富经验,一被发现。以他酷爱刺激的风流性格,肯定摸过来要胁参一脚。

    到时,别说我推诿不掉,庄能渊是人夫,更怕东窗事发,岂敢拒绝。何况他也是性慾旺盛的猪哥,看着阿旺舅操干我,他铁定被刺激到兴奋万端,就怕一时忘情,惊动我妈悄悄摸出来查看。撞见我们三人的丑态,她不吓到鬼叫才怪。那样一来,我们颜面尽扫就算了,我不堪设想的日子才开始,後座力必然殃及么舅,那才是世界末日。

    光想我就毛骨悚然,如何不提心吊胆。

    纵然,庄能渊的大鸡巴又粗又长很好吃,我却食不知味,顾着紧张戒备。

    莫名联想到那一晚,罗汉民把我带到这里大力勾引,把我诱惑到既兴奋又紧张。脑中不由浮现,偷窥他洗澡撸懒葩的风情。蓦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一处隐密的地方!

    阿兵哥搭建的澡堂,一直荒废在水圳边。我去那边挑水时,曾经打开门看过,地上除了乾草和树叶,更不乏揉成一团的卫生纸,连两座方型水槽里面也有。景象宛如学校後山的碉堡里面,泛黄的卫生纸团默默透露,不是有人作伙来相干,就是独自跑来自慰。不同的是,碉堡隐在墓地,茅屋澡堂却位於小路边,隐密度自然略逊一筹。还有一项风险,那些卫生纸团,说不定包括阿旺舅用过的。我若带庄能渊去打炮,岂不自投罗网。所以,澡堂压根不是我考虑的地点。我心仪的所在,是旁边土坡上,一座蓄水用的露天长方型大水槽,又高又大,里面足可容纳十几人;周遭不是树木,就是草丛,距离林中捷径有数公尺。自从阿兵哥撤离之後,平常罕有人行经,更甭说会去注意。如果不是我太好奇,抓着槽壁上沿,奋力一跃,挂在半空中朝内探视,发现槽底不会积水,而且没有卫生纸团。大水槽就不会变成,保护我和庄能渊相干的堡垒。

    藏身里面,只要不过份声张,真的非常隐密。晚上更浪漫,夜空为幕,月光如水,星星点缀,铺陈一片梦幻的绮丽。无论以何种体位相干,都会心旷神驰,份外怡情。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化身无尾熊抱着庄能渊壮硕的身杆,享受他由下而上硬举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散发温烫的热度将我的肠道撑大,一下一下顶入肏送,奇爽无比。

    有性经验的人多半晓得,并非每一个男人,都有办法施展熊干。

    除了双方的身高比例有其局限之外,十分费力是主要因素。

    幸运的是,我的大鸡巴老公是个高头大马的农夫,拥有壮硕的身躯和发达的四肢,以及蛮牛般的腰力。每每熊干起来,庄能渊不会始终如一,喜欢变换好几种花样。

    虽然很类似,却又带点不同的况味。

    其一、庄能渊双手捧着我的屁股上下提动,让屁穴肏套挺举不动的粗硬大鸡巴。抑或,他配合挺腰抬臀,忽快忽慢,将我的屁穴朝下压落套入他往上力顶的粗大阳具,两股加速度相乘,加上大鸡巴又粗又长,肏合的快感强烈异常。这个时候,我根本不用出力,只要吻着他撒娇,迷醉随着大鸡巴抽送的节奏,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就行。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事实不容否认,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反射神经,不得不吟出幽幽袅袅的音律,长短有别。

    只是因为庄能渊是掌控场面的指挥家,淌着汗水的脸容呈现投入的陶醉兴奋状。他挺腰抬臀的动作,流畅得仿如行云流水,非常热衷挥舞大鸡巴指挥棒。时而激昂疾插疾抽,带动我唱出热情的舞曲;时而饱含感情深肏缓抽,驱策我牵长欧唱哭调仔。

    「噢~我呒咁、我呒咁,水某ㄟ有够迷人,哥哥惜惜,大鸡巴归支拢乎你!」

    瞧他满面疼惜不舍,宛如么舅心疼的爱怜神情。流露阳刚的心软,揉合强大的保护慾和征服慾,正是铁汉柔情的最佳写照。是我最喜欢的疼爱,很自然将他抱更紧,恨不能钻入他的胸膛,只能软腻塞奶:「大鸡巴老公~我好爱你,好爱大鸡巴干干!」

    「我嘛足爱你,噢,干水某ㄟ尚爽,可惜无法度天天干,大鸡巴袂大力干乎你喔!」

    话落,庄能渊将双脚分得更开,站稳稳地身体前倾,他捧着我屁股的双手捄紧紧地把两瓣臀肉使劲掰得大开,疾速挺腰猛烈送胯,大鸡巴千真万确将我的屁眼当靶心,一下下仿如万箭穿心,咻咻咻连发贯入我体内。贯到我酥麻爽快,嘴吧完全合不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很见笑的事,我不敢夸张。庄能渊超级神勇,一口气,大鸡巴至少干入二十下。更厉害的是,每次施展万箭齐发,他总要先下马威,一口气接一口气持续连干数回。粗长大鸡巴以小幅度迅即插入我屁穴百多下,实施震撼教育,带给我无法言喻的痛快,潲膏没被干爆是侥幸。却害庄能渊气喘如牛,必须藉由缓肏慢抽来调节呼吸。猛地又急烈抽插,有时二连发、有时三连发,持续循环交错。就是不让我有预期心理,被操干起来才会感觉刺激越发快活。

    其二、我原姿未变,但庄能渊孔武有力的双臂像铁圈般将我的身体当桶子,箍紧紧地上下提动。有时候,他挺立不动,很轻松把我当布袋戏操弄,只需将屁眼压下去肏套他由下斜上硬举的粗硬大鸡巴,一下一下又一下,时而噗滋噗滋串响淫淫霏霏的欢欣、时而啪啪地彻响双方爱烈情狂的肢接激情。有时候,他用壮硕的胸膛把我倾压得微微往後仰,代表他要由半被动换为主动发动攻势,虎腰虎臀上紧发条,带动粗长大鸡巴使劲顶入我屁穴深处,抽下去顶进来、抽下去顶进来、抽下去顶进来。顶到我浑身擞擞抖,查觉他的粗大阳具更热烫,把肠道撑胀着忽长忽短在伸缩,忽快忽慢在抽插,强烈的肏送磨出噗滋噗滋的淫浪,突然啪的一声!他的大腿撞震我的臀肉,体毛也刺骚懒葩。当大鸡巴抽退那一刹,他软硕的懒葩便会甩过来巴结我的屁股--不知为何,被干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同时被懒葩撞击。最欢愉的体位是,当庄能渊以大野狼的雄姿骑在我往上仰的臀股时,只要他伏下来吻着我,大鸡巴就会直上直下肏入我的屁穴,泰半是整根插尽磅。无论快慢,肏入的力道都很强,他的懒葩就会跟随大鸡巴一下一下压到我屁眼下方的肌肤。软硕的劲道,我可以感觉到两粒卵蛋很揪心来疼惜,非常窝心的温柔--我当然爽快十分,一开始都会配合庄能渊提动的节奏,很开心上下跃雀骑乘大鸡巴,增加肏合的力道提昇快感的强烈度。等到被他肏到浑身酥软无力,我就像柳条儿任由他摆布,心醉魂销被幸福的气团托着冉冉飘上夜空摘星星。

    没一次例外!

    一鱼多吃的方式,庄能渊操作得游刃有余,乐此不疲,每次干我时都会施展。

    持续一段日子,直至我们第二次来大水槽。庄能渊同样变化熊干的花样,把我干到爽不可言,潲膏一股一股咻咻喷出来。同一时间,他抱着我的身体提动得像在甩酒瓶,很大力将我的屁股压下去让屁穴急烈套入他粗硬的大鸡巴,撞到啪啪声疾速作响五、六声,蓦然干条条。我痛快抽搐,猛感他的大鸡巴爆粗、龟头更膨硕,像火球般急遽震抖,倏地喷出烧烫烫的潲膏,劲道十足往我体内深处猛冲。一股一股的高昂激情,牵动他肌肉紧绷的壮躯一阵一阵抽颤,仰高的额头爆突狰狞青筋。但他并未爽昏头,知道要压喉嘶声:「啊!啊!啊!啊!啊!啊……」声杳,他又雄雄剉一下。

    「厚!实在有够爽。」庄能渊炯亮的眸光充盈满足的笑意,双臂一托,将我抱满怀,喘着大气边说:「将近半个月没干你,大鸡巴搁定喀喀,你有法度马上继续某?」

    我吻着他说:「我巴不得每天乎你秀秀,好不容易乎你干条条,至少三炮喔?」

    「这是尚基本的啦!我是你的大鸡巴老公,也是你的大鸡巴哥哥,当然不是喊爽的。我爱死你了,大鸡巴无你真艰苦。我每天都在想,要怎麽干才能让你更爽,终於想到一个。来!大鸡巴慢慢干你,你放开手,慢慢往後仰……」说话间,庄能渊疾疾抽退大鸡巴,徐徐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他沉腰身体朝前倾,进一步强调道:「作你免惊,大鸡巴又粗又长甲你插着,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摔下去。」

    庄能渊的男子气概大爆发,充满自信,焕发帅劲。虽说是要干给我更爽快,但何尝不是他酷爱相干,追求新鲜刺激使然。可我也是半斤八两,听闻新花样便跃跃欲试,深知这种机会不常有,我当然立刻照办,双脚使劲夹住他的身体,放胆往後仰落……

    「不错喔!慢慢来,大鸡巴超级硬,这麽粗大绝对支撑得住你的身体。」庄能渊蹲着马步,不慌不忙挺腰送胯将粗硬大鸡巴一下一下肏入我肠道。他双臂环着我的腰身双掌托着背部,上半身随着我往後拗的身躯渐倾渐低,很尽责辅助我慢慢下腰。最特别的是,他肏进来的大鸡巴,热度更高,粗硬感十分显明,当真像根发烫的铁棍在刺击我。但观他神色,谨慎带抹兴奋,未达激动现象。多半是我下盘的肌肉整个绷紧,导致肠壁收缩将大鸡巴夹得更紧密,快感相对倍增强烈。一阵一阵舒泰神经,鼓励我勇敢追梦,当个称职的体操选手。发现夜空渐渐倾斜,星星像宝石般往下滚动……

    最後,天地倒转,我的头压着槽底的树叶、双手撑地。

    「厚!你ㄟ筋骨真溜捉,腰嘛有够力,果然真摮。」庄能渊的双臂下滑,很给力地卡住我腰脇,两只大手掌使劲掐住我的屁股。而他粗壮的大腿则将我的双腿顶开开,以致於我的双脚无法将他夹紧。眼前只见水泥槽壁,我得抬脸方能看见庄能渊,炯亮的眼光辉映汗光闪闪的面孔,焕发很兴奋的光采。他呼呼喘着大气,壮硕的胸膛起伏很大。但没坚实腰杆来得那麽剧烈,彷佛波浪在汹涌,一波波朝我的胯间冲来。黑猖猖的体毛变成海澡,溢过来退回去、溢过来退回去,从里面游出一尾大海鳗。当然是他粗长的大鸡巴,由上斜下插入我的屁穴。既大力又快速,贯进来抽上去、贯进来抽上去、贯进来抽上去,干到啵滋啵滋啪啪啪!啵滋啵滋啪啪啪!啵滋啵滋啪啪啪!

    宛如浪涛拍岸,拍得我嚐到新鲜的滋味。只觉倒头栽的上半身十分清凉,下体却热呼呼,彷佛冰火二重天。全然得助庄能渊的厚爱,卖力挥汗操作粗硬大鸡巴,勤奋不懈地抽送。有热情有活力,很起劲干着我渴望被爱的屁穴,肏入强猛的快感,一股一股贯注我周身百骸,超级爽快。把我的硬屌刺激到肿胀不已,频频注出淫液来牵丝。却受到一挺一挺的力道影响,不是滴落下巴,就是甩到我脸上。没多久便换成烧烫烫的潲膏,一股一股劲疾往下喷射,形成自己打自己的脸,非常特别的经验,但事後特别累。值得一提的是,庄能渊很准时,经常陪我一起爆喷精液。我不晓得,他是真的冻麦条,还是刻意一前一後展现体贴。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我激昂的情绪感染,加上射精时肠道强烈收缩,刺激他狂烈抽送的助射大鸡巴,更爽快更亢奋,急遽爆粗、雄雄奋抖,冲出股股滚烫的精液。不管是什麽原因,都让我倍感窝心。虽然不是很喜欢当他的水某,但我很乐意去迎合他的喜好。打心底将他视为大鸡巴老公看待,希望我们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期待再相干,庄能渊不知又会想出什麽新花样,带给我惊喜。

    很自然的,从此以後,我倒立练习腰力的绝技,必定成为熊干的压轴。

    基於坦白是维持感情的基本要素,有关庄能渊的事,我也没隐瞒么舅。

    那天从复兴赶回家途中,仗着有篮子挡在前面,我肆无忌惮把么舅的大鸡巴掏出来亵玩,嘴吧附在他耳边,娓娓将事件始末,从怎麽遇见庄能渊,以及後续发展,故意挑重点讲。把么舅刺激到脸热心跳,大鸡巴频频抖出兴奋但含带酸意的淫水。等到听完熊干那一段,么舅大大呼出一口气,突然将摩托车停在路边,望着山坡在打量。

    「阿舅!你袂喷尿喔?」车辆来来往往,我忙着把他的大鸡巴藏入衣服里。

    「喷潲咧!」他边点烟边说:「恁北冻麦条啊,找看看有没地方可以相干。」

    闻言,我噗哧笑出。「有这麽严重吗?都快到慈湖了,马上就到家了ㄟ?」

    唉!早知道的话,当时我不该泼冷水,应该附合,煽动心狂火烈的么舅把我压在草丛里奸水饺,大鸡巴嘿咻嘿咻楞洞坑,快活十分,渲染满山遍野羡慕我的幸福。

    可惜啊可惜,遗憾对联考毫无帮助。我还是实际些,追着黑板上倒数的日子要紧。

    紧绷的氛围弥漫教室,明晃晃的空间,不闻人声,只闻沙沙声从一枝枝疾振的笔尖流泻而出,戒慎戒惧对付试卷上一个个渴望被解困的问题。有英文有数学,还有理化和国文,都是我们的班导,运用个人影响力,央请其他老师出考题。她再不辞辛苦将题目刻在复印纸上,一张张列印出来。这件差事,没有一位老师喜欢。可我却觉得很好玩,以前不时帮锺巴泰初刻复印纸,有时也帮忙改考卷,曾经读过张天义的作文。

    我记得很清楚,作文题目是:我最尊敬的人。张天义从小时候开始描述,把他与他爷爷的互动,平实铺陈文情并荗的爷孙情,感人肺腑。把我感动到一塌糊涂,後来曾将心中的羡慕提出。他愣了下,忧伤苦笑说:「他现在卧病在床,跟植物没两样。」

    说完他便转移话题,多半是心里充满不舍与难过。

    「班导分明要让我们难过,这种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上完晚自习的课辅,我和简青树拖着疲惫的身心,并肩踏上归途。他唉声叹气,碎碎念:「我居然可以撑到现在没崩溃,真是奇蹟。你从一年级开始天天晚自习,到底靠什麽,竟然没疯掉?」

    我说:「以前没硬性规定,我可以看小说打发时间,习惯就好了。」

    「厚……」他用力伸懒腰,「眼看要毕业了,却还得熬过联考,才算脱离苦海。」

    「你不要那麽悲观,干嘛不往好处想。说不定运气好,给你蒙上台北工专。」

    「哇!台北工专咧?我从来不敢想,如果真能那样,我老爸一高兴,以後有我吃不完的卤蛋了。」简青树忧心忡忡,丝毫不为拼上第一志愿的莫大荣耀,兴奋开心。

    异於常人的反应,我已见怪不怪。「反正你吃了十几年也没腻,很厉害的啦!」

    「你以为我愿意?不吃蛋的话,我只剩棺材可以啃了。」他最爱拿这个来自嘲。

    让我突然想到憋了很久的事,问道:「店里经年只点一盏小灯,到底为什麽?」

    「这个问题,小时候我也问过。」简青树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爸说,棺材店的气氛很重要。因为里面有很多那个,点大灯会把他们吓跑,生意就不会兴隆。」

    听见那个,黑暗的周遭忽然鬼影幢幢,好不阴森恐怖。猛感一股寒气从脚底昇起,吓得我忙将涌上喉咙的相关问题,硬生生吞回肚子,随口说:「你哥快退伍了吧?」

    「他又没告诉我,我怎麽会知道。」

    「你为什麽不问?」

    「吼!他向来爱理不理,我才不想自讨无趣。」

    「你哥爱搞怪是没错,可是……他其实也蛮有趣,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

    「最好是啦!也只有你这种怪人,才会觉得,我哥那副德性有趣。」

    「兄弟的个性不一样,相处难免发生磨擦。但也有互补的功能,不也很棒?」

    「棒个屁啦!我哥在家待不住,就爱喜欢往台北跑,就算有放假也很少回来。有时我正在店里工作,突然觉得後面有东西,被吓了一跳,才知他在家里。却完全不晓得,他是几时回来。还有,他最爱抠鼻屎,很恶心往我……」简青树叨叨絮絮,开始隔空跟简青峰算总帐。可他想到哪说到哪,东数落一下、西抱怨一点,也不管是两码子的事。更不管我是否听得懂,却要徵求附合。害我不想听都不行,还得当应声虫。

    蓦然,他紧急煞停,神色紧张指着前面说:「你看!前面那些人……」我放眼望去,夜色沉沉,路灯昏昏。在接近天祥戏院的马路上,有个人像喝醉酒颠簸着脚步在奔跑,後面有群人大声吆喝在追赶。「那不是……白展基吗,我的妈呀!武士刀举那麽高,怪不得鸭公会跑给人追,好像……」简青树吓到语无伦次,声音被我甩到脑後。

    因为在逃命的人,化成灰我也认得出。

    发现是许久不见的张天义,我想也没想就冲过去。

    千盼万盼的武打场面,终於活生生开展眼前。这麽刺激的一刻,我却丝毫兴奋不起来。张天义已失往日威风,不见簇拥的一干喽罗。他还抱着肚子,似乎受了伤,匆促像无头苍蝇,急於甩脱身後的追兵。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往前驰援,只知一群人张牙舞爪飙骂三字经,撂狠话讥笑还不够,有的持刀、有的举棍,公然在街道上逞凶。残酷无道欲置人於死地,受害者居然是我的好麻吉。兄弟有难,我岂能见死不救!

    秉持这个信念,我热血沸腾,忘了害怕、忘了後果。

    「学长!我来了!」我从张天义的身边冲过,很勇敢迎向歹徒,抓紧书包带狂乱挥舞,大声叫嚣:「这麽多人打一个,毫无江湖道义。洋洋得意,算什麽男子汉!」

    白展基领军的追杀脚步,被我不要命的疯狂举动,暂且阻住。不妙的是,我从小虽做惯粗重家事,却毫无打架的经验。光凭一股热血,人单势孤,绝对撑不了多久。

    但是,无视兄弟命危,自顾躲开办不到!

    幸好,对方好像有恃无恐,存心戏弄,不断讥笑、不停干谯,耍狠却不躁进。

    「迪迪你疯啦!」张天义大喘气,微弱喊道:「你快走,别来淌我的混水。」

    「别站着不动,你快跑啊!」我催促着,但张天义以手撑地,显然跑不动了。

    拖下去情势更不利,我心急如焚,只盼两旁看戏的,有谁能奋勇挺身来义助。

    只是,世态炎凉,群众和歹徒,分明把我当马戏团的猴子,看我东挥一下、西挥一下,到底能撑多久。要命的是,手臂开始发酸,歹徒却缩小包围,我需要奇蹟啊!

    忽然,有人喊道:「警察来了!」

    「龟孙子!今天饶你一条狗命,没死的话,改天清总帐!」

    撂完狠话,白展基率领众人,迅速鸟兽散。远处,两条人影朝这边跑来。

    「兄弟,快闪!」张天义挣扎两步,马上痛苦顿住。我连忙扶着他,想也没想就往简青树站的地方冲过去。他脸色大变忙着闪开,接着惊骇大叫:「喂!你干嘛?!」

    我置若罔闻,因为别无选择,只能冲入棺材店。

    灯光幽冥,气氛阴森,偌大空间,横的、直的、竖的,都是棺材。

    「你带他跑进来,我爸看见会杀了我啦!」简青树扯着我的衣服,急到快哭了。

    「警察在外追捕,你有机会当廖添丁,你爸会以你为荣啦!」

    发现有具棺木平放大开,我毫不犹豫将张天义塞进去,脱下沾上血迹的制服,束住他的肚子。「你别出声,等我把警察打发走。」可是棺盖很重,简青树却像大树纹风不动。情势迫在眉睫,我只得撂重话:「你常吃人家的,有机会报答,还不来帮忙?」

    吃人的嘴软,简青树根本无法置身事外,嘟着嘴很不情愿帮我将棺盖虚阖上。

    我再拉着他坐到桌边,拿出课本说:「你不用紧张,我会应付。」

    旋即,两名警察喘吁吁冲到门口,猛然愣住!

    我迎上去,笑容可掬说:「警察大人!你要买什麽样的棺材,应有尽有喔!」

    「干!」a警察大皱眉头,环视一眼,不发半语,招呼同伴,相偕离开。

    我到门口探视,有人吃饱太闲,对着警察比手划脚,频频指过来。幸亏,警察不想再来触楣头,拍拍那人肩膀,扬长而去。危机解除,救人要紧,我赶紧推开棺盖。

    只见张天义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微弱笑下,张口欲言,却无法清楚表达。

    「你别说话,撑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我将他抱起来,豁见棺底有数颗压破的红蛋。万万想不到,我悬念近三年的疑问,竟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解自开。更意外的是,张天义的个头不高大,却出奇的重。我才跑没几步,双脚便发软,赶快改抱为背。

    我惟有一个信念,全力在骑楼放足,一口气冲进距离最近的诊所--简妇产科!

    「喂!你要干什麽?」小护士在後面追着问,我往里面跑:「救人啊!」

    等先生娘帮张天义止血时,我匆匆跑到车站。

    我妈一看到我,花容失色,惊慌冲前关切:「你是按怎?」

    我才发现内衣沾了血迹,赶快说:「阿母!你麦紧张,不是我的血,我没事!」

    「是吗?」她仍旧不放心,将我转来转去,检视一遍。

    「我真的没事,是流氓围攻学长,就在天祥戏院前面。我刚好碰见,为了遵照你平常的教诲,我不敢见死不救,已将人送到简妇产科。可我身上没钱,你先借我?」

    「妇产科?!」我妈发噱。「你没偷偷让我当阿嬷吧?」

    「救人如救火,拜托你麦演歌仔戏。」

    「记得把人换到大医院。」话落,我妈已从内衣小口袋掏出钱。教我很惊异,事情这麽容易。我一向小气ㄟ阿母,居然表现得如此大器,我实在好想抱住她亲一下。

    「我只有一百元,你顺便带着。」林美富也将钞票塞入我手中。

    「书包给我。」我妈急促说:「明早我会帮你带制服,坐7点那班车,你紧去!」

    「阿母!你早点休息喔!」我匆匆赶回简妇产科,张天义的肚子已经缠上纱布。

    先生娘面色凝重,很尽职说:「他的刀伤很深,加上失血过多,情况不乐观。我只能先止血,通知爱邻医院,救护车马上到。另外我已通知他家人,很快会赶来。」

    「谢谢!」我躹躬行礼,掏钱付医药费。

    赶回病床,张天义立刻来握手,虚弱说:「兄弟!要再一起看电影喔。」

    我说:「救护车来了,你要拿出气魄撑住,我以後还要抹你的发胶。」

    他听懂,乏力笑下,随即被推入救护车,我当然随车跟去。

    经过一番抢救,张天义的伤势总算稳住。这时候,怹阿娘和灵儿,已赶至急诊室,後面还跟着一票黑衣彪形大汉。後来我才知道,张天义怹老北,居然是镇民代表。

    当晚,张天义怹阿娘,坚持让我睡看护床,灵儿还特地出去买宵夜给我吃。

    她们主仆非常亲切,很热情邀我去她们家玩。灵儿还跟我透露,张天义小时候顽劣的事迹,她光说就笑。真的如张天义所言,咕咕咕像小鸡。这麽平易近人的主仆,我是很想多亲近。可惜接下来数天,上完晚自习,我得赶末班车,实在抽不出时间去探望张天义。本来打算,等毕业典礼结束再去医院。岂知,骊歌高唱,学弟妹列队欢送,每年都会出现的无聊戏码。今年我是主角之一,我们班级被刻意排在压轴。远远看见放牛班的几名同学,聚在校门外不去。而训导主任锺巴泰初,竟然毋惊死,大剌剌在校门口欢送。我不得不为他捏把冷汗,待双方目光一交接,我赶快以眼色示警。

    锺巴笑下,回以眼色加呶嘴。我才看见,警卫室门口,杵着两名戴墨镜的黑衣男人。两张很帅气却很严肃的面孔,我一眼认出,他们曾在颜书玑的办公大楼出现过。

    听说是身份敏感的情治人员。

    很显然,锺巴泰初安全无虑,我可以放心走出校门。立刻听见,汽车喇叭声大鸣大放。来自马路对面一辆黑头车,车窗缓缓摇落,露出一张笑嘻嘻的嘴脸在招手。出乎我意料之外,张天义这麽快就出院,精神看来不错,惟脸色有些苍白。待我上车坐定,他无视前座二名大汉,揽住我的肩膀说:「哥哥我请吃饭,大忙人肯赏光吗?」

    不是独处,我有些不自在说:「我才打算去医院,你这麽快出院,都好了吗?」

    「安啦!」说完,张天义拍下开车大汉的肩膀:「粗头!可以走了。」

    --乍闻绰号,我差点发噱失态,因为粗头理三分头,大头无所遁形。他方面大耳,平实的五官组成一张憨然的长相,搭配一具非常魁梧的壮躯,光是露在袖子外面的两只臂膀,粗硕犹如两只盛名远播的金华火腿,就不知咬下去的滋味如何--

    「去叨?」粗头回头问,朝我点下头。他显然犹记得,在医院与我有一面之缘。

    「先去榕园吃饭。」张天义投来询问的眼光说:「然後去亚洲乐园玩个痛快?」

    「我没意见。」我说:「但是,为免我妈罗嗦,我先讲好,不能太晚喔?」

    「时间还这麽早,你别想那麽远。你妈若怪罪下来,我的屁股让她打,行吧?」

    张天义讲得很溜,好像跟我妈很熟。缘由他一向狂妄不羁,加上见过的世面多。就怕没有场合能够禁止他,不讲不三不四的话,何况是在他自己的地盘。而我仿如井底之蛙,不擅长跟陌生人打交道。粗头至少还有一面之缘,但副驾驶座那名彪形大汉,从我一上车,他就瞄着後视镜偷偷打量。纵使感受不到恶意、纵使他长得其实很好看,我却说不出为什麽,就是会紧张。他大约四十岁,蓄着小平头,双眉浓而不粗,眼睛不大,锐利的眼神透露一股慓悍味。他的体形虽没粗头那麽魁梧,却相当壮硕,身上的肌肉,结实度很可能不会输给么舅。不同的是,么舅的强壮,散发纯粹的阳刚气,很顺眼的性感魅力。这名大汉浑身洋溢刚猛气息,有股侵略性。最特别的是,他穿件黑色短袖衬衫,裸露的胳膊上刻划着非常醒目的刺青,充满流氓的味道。他屈身在前座,只是伸展最舒适的坐姿,依然散发强大的气场,就算不是大哥,也不会是老三。

    问题可能出在这里,很微妙的心理作祟。缘由我对黑道大哥一直存着神往的憧憬,真的遇上了,我很想表示仰慕之意,却没勇气亲近,还莫名其妙紧张,岂不矛盾。甚至,张天义只要表现得稍为亲热一点,我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不由局促别扭起来。

    「你怎麽了?好像变个人。」张天义要笑不笑,「该不会是我变得很难看?」

    「人家哪像你,毋知礼貌两字怎麽写。」大汉开口了,嗓音低沉,眼神笑微微地望着後视镜,口气很温和说:「小兄弟!你不需要拘束,冲着你是义仔ㄟ救命恩人,在我们的面前,你就有资格摇掰。粗头你见过,不用我多介绍。至於我,别人叫我勇哥,只有义仔最给面子,从小唤我勇叔。你哪无弃嫌,勇叔毋惊见笑,自愿做你的後盾,任何代志挺你到底。义仔哪敢假肖,毋免恁阿母弄脏手,勇叔直接踹他屁股。」

    勇哥似乎看出我内心的窘境,特意解围。我岂能不知好歹,赶快恭谦说:「多谢勇叔!蒙你看得起,是我三生有幸。其实义哥一直很照顾我,是我自己上不了台面。」

    「哈!你生得哈呢古锥,又不像粗头哈呢大丛,当然不适合趴在桌上。但是,凭你这声勇叔,我听了很爽,谁敢笑你上不了台面,恁北就甲伊崭成桌上的肉饼。」

    这话捧了我、贬了粗头,点到为止,戏而不谑充满幽默。勇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从两段话可窥知,他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并且不乏才华。当真令我惊艳,张天义却很不以为然说:「勇叔!我没说错吧,迪迪屁股都还没坐热,你的心已经歪一边。」

    「是啊!」勇哥说:「你嘎郎ㄟ豆腐呷透透,伊拍谢乎你难堪。我既然看到了,也夸口说要挺到底,我就得做到,偏心是应该。你不服溢赤酸,尚好麦噎着,免得自食其果。是你家己讲的,伊奋不顾身,冲向七、八个拿刀耍棍的凶神恶煞,单凭一个书包,惊退众鬼神。这份勇气,我欣赏;这份义气,我敬重,爱护伊,有什麽不对?」

    「是是是!」张天义搂着我,头偎在我肩膀说:「厚,当时我真的被你吓到软脚,你又没打过架,难怪动作不好看,可是气魄非常感人,害我感动到血流不止咧!」

    经过勇哥释出善意後,我已经不紧张,耍嘴皮说:「你不是讲过,管用最要紧,姿势不重要?」勇哥一听,哈哈大笑。而粗头负责开车,随着收音机播放的歌曲,边啍边摇头晃脑,不知我们在谈什麽,诧异看一眼。「勇大仔!啥米代志迦呢高兴?」

    勇哥说:「我只是跑趟日本,恁一群笨桶,竟然放义仔一人在路上被人追杀。要不是有福星出现,我袂按怎对主母交代?换句话说,伊等於我ㄟ恩人。这麽重要的人,是我惦陈家这麽多年来,第一摆见主母那麽高兴,打心底欧乐一咧囝仔,乖巧有礼貌,脑筋好搁有勇气。我光听就欣羡,今天有机会见到小福星,果然古锥得人疼,又愿意叫我一声勇叔,恁北怎能不高兴到懒葩丢丢跳。心情爽,我只想痛饮,不醉不归!」

    「勇叔!你讲甲嘴角全波,可惜连点实际的表现都没,却只想要人家陪你喝两杯。算盘打得这麽精,便宜占尽,你毋惊懒葩膨风喔?」张天义毫不客气,大肆嘲讽。

    勇哥气定神闲说:「尚好你有。恁北确实没准备,不过,摒懒葩嘛袂摒出来。」

    「那就等着瞧。」

    话落,张天义从口袋掏出一只红绒盒子,塞入我手中。「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包装得这麽精致,再想到他送给郭玉琴的礼物,我不得不担心。「不是戒指吧?」

    虽然我说得很小声,但勇哥还是听见,噗嗤一声!

    张天义完全不会见笑,还故意涎着嘴脸说:「你想要戒指?」

    这种时候,不管我说什麽,他都会愈描愈黑。以往是情趣,现在只会惹来讪气。我可不想自讨无趣,打开盖子最实际,顿见亮晶晶惊讶我的眼睛。「手表不是很贵?」

    「戴上,看合不合手。」张天义伸出左手,亮出腕表:「ㄎㄎㄎ……是对表。」

    我迟疑。「这麽贵重的礼物,我妈知道会……」

    「切!你妈很高兴,生了你这麽聪明又勇敢的儿子,我都想喊她妈了。」张天义拿起表往我手腕套入,用力甩了甩,很满意说:「刚刚好,可见我们手腕一样粗。」

    不用怀疑,在场四人,粗头的手臂最粗壮,勇哥居次。

    万万想不到,他黝黑的硬勃大鸡巴,也比我的手腕粗。

    事情发生得很凑巧。

    用餐到一半,也酒过三巡。我浑身热烘烘,便到厕所洗把脸,顺便小解。尿液甫射入小便斗,勇哥也来至,比肩直立说:「你跟我一样,一喝酒脸必红,还行吧?」

    闻问,基於礼貌,我当然要偏脸直视。勇哥不仅体格类似么舅,两人的身高也差不多。回异的是,么舅习惯穿牛仔裤配球鞋,显得年轻帅气。勇哥穿西裤配皮鞋,显得稳重成熟,感觉很有身份地位。他不止脸红,连敞开的胸口也泛红,呼吸非常大声。我们四目交接,距离那麽近,他呼出的热气全往我脸上喷,充斥酒味掺杂槟榔味。

    这一点,么舅不常见。他不会主动买槟榔,但是来者不拒。先前来到餐厅时,粗头一下车便赶着去买槟榔,席间和勇哥嚼到咔滋咔滋响。两人烟不离手,再加上张天义。害我坐在中间,吸尽二手烟。现在也一样,勇哥右手持烟、左手握屌。基於习惯成自然,更何况是黑道大哥的阴茎。有机会增广见闻,我岂能不把握。答过问话,趁着视线移向前方,我偷偷瞄一下,冷不妨倒抽一口气,热血哗然上冲,心脏蹦蹦跳。

    担心软屌变大鸡巴,我不敢再看第二眼。但是,一眼瞬间,印象十分鲜明。勇哥硬梆梆的大鸡巴,筋脉贲张,又粗又长,龟头又红又大,实力足可跟么舅一拼高下。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勇哥的粗大阳具深具个人特色,很有可能是全世界的唯一。

    只是卡在一个小细节,我没看清楚,暂且保留。若是再有机会,我定要瞧分明。

    这顿饭,我们边吃边消化,足足花掉两个多小时。

    方便到亚洲乐园疯狂时,不致於吐出来。

    张天义很爱耍气魄,不惧伤势还未完全痊癒,坚持陪我玩遍每一样设施。

    将近六点时,车子从石门水库的大坝下面行经,泄洪道雄伟壮观,仰之弥高。

    旁边陡峭的山壁上,观景石阶蜿蜒直上。

    我说:「国二时,颜书玑特地带我们来踏青,从这里爬上去,感觉蛮惊险。」

    张天义说:「颜书玑这麽有心,堪称模范老师。他离开的时候,你很不舍吧?」

    我说:「人家坦荡荡的离开,总比莫名其妙不见好千倍,你说对吧?」

    张天义说:「我是去当兵,身不由己。不像颜书玑,想找你随时都行,没错厚?」

    我说:「就算你说错了,但用懒葩想嘛知。除了勇叔,谁敢有意见?」

    「我哩咧……」张天义说:「你抬出靠山,直接往我头上压,拢麦毋咁咧?」

    不是我爱耍贱,是张天义爱唬烂,好笑的在後面。

    我们流连在大坝上面,清风徐徐,夕阳余晖洒落水面,交织万千光灿,闪闪烁烁犹如捉摸不定的小精灵,三五成群在嬉戏,跃雀湖光山色的璀璨。远处,青山翠峦层层叠叠,飘飘渺渺鲜活水墨画的灵动,美不胜收,让人心旷神怡。张天义藉机老调重弹,希望我能去怹叨呷晚顿,并且抬出怹阿娘和灵儿当说客,企图改变我的心意。

    坦白说,有机会学刘姥姥逛大观园,我何尝不想去开眼界。

    只是一想到怹厝是黑道大本营,我脚尾ㄟ冷,就是不敢应允。

    没想到,张天义装可怜说:「过几天我就要去当兵了,你就算不看阮阿娘、灵儿,还有勇叔的面子。好歹给我带个美好的回忆去军营,陪伴寂寞无聊的漫漫时光。」

    我听了,啼笑皆非,也懒得问他,这辈子究竟要当几次兵。我不想理他,去打电话跟我妈报备。张天义却跟着来撸,还故意出声。我怕他肖话连篇,把我妈惊甲剉赛。我只好答应他,等到台北安顿後,保证会打电话给他,再敲定去他家的吉日良辰。

    接着,我去上厕所,张天义又跟入,边尿边说:「你很久没吹古吹咧?」

    我不用看都知道,他的懒叫绝对硬梆梆。诚如他所言,好久不见,其实很想念,所以我紧盯着他的大鸡巴说:「我在学校,你又不是找不到,还好意思说很久?」

    「参详一咧啦!」

    张天义握住我的硬屌说:「你嘛来摸一咧,麦甲你咬啦!」我应他所求,马上驱动他浑身一震、被我握在手中的硬翘大鸡巴颤颤抖出两股淫液来牵丝。「用力撸啊?」

    我快速攥套几下便放开手,解释道:「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会怕。」

    张天义搓揉着我的硬屌,色眯眯说:「有没有搞错,你也会怕?想去小套房含?」

    我照实说:「我确实这样想,只是,你又不是三秒胶,勇叔找来怎办?」

    「他又看不到,我跟他说在大便,ok的啦!」

    「k他命很毒的!」我把他的手拨开,迅速将大鸡巴关回笼子,走去洗手,接着说:「你跟勇叔熟到有剩,我与他今天才认识,总要留点面子给他探听,不是吗?」

    「是是是!」张天义用肩膀来撸,「你是我阿娘的大红人,谁都惹不起的。」

    「你是唯一例外!」话落,我人已在门外。只是,我跟张天义很爱斗嘴鼓,不可能停止。这是属於说话的艺术,但得跟彼此互相熟识的人,才不易曲解而擦枪走火。

    火,熊熊烧旺快炒的铁锅,厨师持锅将菜甩上甩下,炒出一盘盘佳肴。

    吃过晚餐,粗头开着车,沿着环湖公路慢慢兜风,再到阿姆坪赏夜景。

    其实灯火稀疏,看星星比较抒情。这段旅程,是张天义坚持的,明为可以顺路送我回家,暗地遂其所愿,摸清我家在哪里。所以,到达目的地时,张天义趴在车窗,望着夜色笼罩下的寒酸土房,喜孜孜说:「恁厝真古锥,以後我会常来探望恁阿母。」

    「我还是觉得,恁母卡好!」话落,我向勇哥和粗头道再见。

    依依不舍目送车子倒车开走,我才走进院子。

    却见厅门上锁,我妈竟然还没回家,实在很不寻常。

    我得弄清楚,最快的办法,询问林美富。只是没想到,意外发生得令人措手不及。

    她说:「快下班的时候,恁屘舅跑来餐厅找恁阿母。讲恁阿嬷突然昏倒,恁阿母就跟他去医院。伊交代我回来跟你说,可是我去恁厝时,你还没回来,我就想说……」

    噩耗来得突然,林美富所知有限。

    我冲入外公家,经大表妹说明,方知事情发生在入夜时分。我外婆本在如厕,不知何故大嚷大叫,突然动静全无。舅妈觉得不对劲,进去查视,发现人已昏倒在地。

    紧急送医之後,目前情况不明。我只能回家等消息,刚走出公厅,隔着广场却见王有志和阿彬,相偕走出山庄大门。这种时候,没使用交通工具,他们要去哪里?

    答案呼之欲出,我根本用不着费脑筋猜测。

    想到说不定有好戏可看,我不由兴奋起来,决定随後一观究竟。

    我很有把握,认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根本不用着急。

    於是,我安步当车来到预设的地方。周遭只闻夜虫喞喞,眼前只有一间屋子。

    很不起眼却有份亲切感,背对着我静静伫立在幽迷的月色中透露冷清的孤寂。

    最特别的是,这间屋子的地基比较低,屋後的小径形成一道土墙,傍着一小片竹林,临邻山庄通外的道路。路的底端便是我家,简陋的外观和这间屋子几乎如出一辙。

    惟独不见花篱屏障,少了一份藏拙的幽雅,方便我观察的视野毫无阻碍。

    只见两扇小窗透出微弱的灯光,驱散黑暗的不明,同时曝露本身的所在。

    我一眼可辨,靠外的是厨房,中间那扇必定是卧房无疑。不见窗帘遮挡,只见玻璃开敞,毫无隐私可言,完全不怕外人窥视。任谁只要蹲在小径上对窗望进去,自能一目了然,但也容易曝露形迹。我是偷偷来寻找惊喜的,自然大意不得,听见里面有人说道:「干!恁北去不到五分钟,你们连这点时间也等不及。懒叫凸尻疮干甲迦呢「摔啪」,有这麽爱吗?」抱怨的语气,大肆在取笑,我分辨得出,那低沉的嗓音有股自我为是的凶煞味,肯定是王有志无疑。可是从他言词的指涉,代表屋内另有人,出乎我意料之外,闻得声音回道:「你免哭夭,是我要雄哥不用等。你看唛咧,人ㄟ大鸡巴黑搁粗迦呢大支。绝对够你呷粗饱,保证你爽甲哭北。麦罗嗦,快上来啦!」

    呛声的语气流露与有荣焉的得意,大力在推荐。惟嗓音非常陌生,我听不出是谁。想要进一步分辨,谈话声已终止。我只能从双方的话意拼凑推敲,那说话的人特地带着一个拥有粗长大鸡巴,名唤雄哥的男人,专程上门来寻欢。王有志可能嫌人数太少不够热闹,或是抱着呷好道相报的好意。他才会兴冲冲跑去揪阿彬,准备壮大作乐的声势。只是没想到,王有志一进屋,发现客人未待他回来,已经按耐不住,火辣辣干作伙。由此可知,来找王有志的人,至少有两个。慾火焚身片刻也等不得,竟然逾越客人身份,直接爬到人家的床上。不在乎喧宾夺主,这麽不拘小节的人,会是谁?

    范围很广,我毫无头绪,想破头也猜不到,还是用看的比较快。

    春光不知流逝掉多少,我不敢再耽搁,轻巧跃下驳崁,隐在屋檐下的阴暗中,悄悄挨近窗边。闻得靡靡的音浪逸窗涌出,轻微地划破浮燥的空气散播欢愉的种子,充满引人遐思的骚魅。让我脸热心跳,懒叫硬起来,既兴奋又紧张,屏息探头眯进去。

    豁见惊奇!

    不是房内的陈设太简易,一眼可望尽。只因柔和的灯光里,景物不迷离,人物却很扑朔。都是情慾太神奇,不单将人与人的情感紧密结合一起,连身体也黏紧紧地甘愿耽溺在焚炙的慾火里全然不知热。只为互相寻求彼此的所需,一种毫无界线的豪夺。充满贪婪的兽性,洋溢和平的人性,互相毫不冲突,很无私却又绝对的自我。让我大开眼界,见到四名一丝不挂的男人,非常惹火地交缠在一块,四具裸体堆叠耸动的肉蒲团。我一时难分辨,视线却离不开那叫雄哥之人的脸上,惊奇的瞳孔被意外震摄到撑出最大的极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诧异确认那张充满阳刚男人味,很有特质的长相。绝对错不了,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记忆犹新。就在么舅被关那阵子,张天义载我到小饭馆细说缘由那一晚。我们要离开时,在门口碰见一名男人。张天义很惊喜,热络唤道:「雄哥!这麽巧,你也要来吃饭喔?」我记得很清楚,他们寒暄的态度,充满你兄我弟的热情。只是碍於我要赶末班车,张天义不敢耽误,匆匆对那人说,等下再回头来找他。由此可知,他们的交情一定很好。去车站途中,我好奇问道:「你朋友可真多,什麽年纪都有。类型还跟你一样,身上散发流氓气息。没错的话,雄哥应是最漂撇的一个,那麽性格,好像电影明星王冠雄,你觉得像不像?」

    「王冠雄我知道,跟雄哥一样帅。以前我没注意,现在想想,他们确实蛮像的。」

    「我屘舅也很帅,长相类似云中岳。但有蓄胡渣,身材也比较强壮。」我照实说。

    「这麽说的话……」张天义回头望一眼,很暧昧说:「恁屘舅不就是猛男?」

    他的口气不怀好意,嘴角噙抹我就知道的臭屁味,透露强烈的弦外之音。

    我有所警觉,赶快强调道:「他在复兴开怪手,整天和番婆在一起,不猛才怪。」

    「按捏喔!」他展露一惯的淡然,将摩托车停在车站边。

    我跨下车,故意说:「雄哥叫什麽名字?你对他的态度特别亲昵,怎麽认识的?」

    「你免亏,朋友突然相遇,哈啦两句就叫亲昵的话,我跟谁不亲昵?」说完,张天义已点了香菸,朝我喷来一口烟雾。他眯着眼,进一步解释:「他叫冯星雄,我小时候就认识。因为雄哥以前在我家当司机,後来不辞而别。直到前年,我在路上遇见他,才知他跑到镇公所开垃圾车,刚好住在那间饭馆附近,最早也是他带我去的。」

    他轻描淡写,虽没展露喜形於色的神态,却掩饰不了溢於言表的兴奋之情。

    给我从未有过的感受,直觉认定,张天义和冯星雄之间的情谊,似乎不单纯。没想到,冯星雄竟会跑来王有志家里,操作大鸡巴刺枪术,岂不间接证实我的揣测?

    或许,世上太多巧合。或许,世界真细小。方便为数不多的小众,喜欢男人的男性们更容易遇见彼此。要不然我又怎能得见,冯星雄脱光光的迷人裸体,还硬挺着粗长大鸡巴,卖弄干人的煽情因子。这实在是天大的惊喜,单凭他一个,我已经不虚此行。

    榻榻米上共有四个男人,人人袒胸露臀不着片缕,其中当属冯星雄的壮躯,最对我的脾胃,深具致命的吸引力。如果么舅高大魁梧的强壮体格是100分,那麽冯星雄的身材小半号、体格也略逊一筹,顶多90分。无独有偶,他和么舅一样,留海结仔头。

    不过,冯星雄比较年轻,约莫三十出头,脸蛋小小的,却毫不秀气。倒是偏方的下巴刻划刚强的线条,突显男性的坚毅,非常性格好看。呼应他浓而不粗的双眉,更显英武的魅力。搭配不大的眼睛,不见半丝柔媚,只见炯炯有神的眼光含股摄人的杀气,充满挑衅的电力,十分撩人。他有个高挺的鼻子,唇红齿白,嘴角扬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洋溢坏坏的特质。最耀眼的是,他的脖颈上戴条很粗的项链,闪亮金色的豪阔铺陈光滑的胸膛。两团厚鼓的胸肌非常凸显,一片洁净没有引人注目的胸毛。待往下至小腹,便遇见性感的腹毛。可惜不见块块绷突的腹肌,得缩小腹才得见隐隐肌纹。

    最吸睛最魅眼的,当属冯星雄的下体。可见黝黑大鸡巴硬梆梆地从浓密的体毛里挺出来,又粗又长,由下斜上插在王有志的双臀间,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一下又一下,伸缩迅即的速率,滑亮的茎杆忽长忽短,倏地隐没不见,只闻啪的一声!

    冯星雄干得很大力,大鸡巴整根插没,他粗壮的大腿使劲撞击王有志的屁股,带动那垂硕的懒葩甩去撞上他的会阴。如果我估计无误的话,冯星雄的大鸡巴虽然不及么舅的那麽粗长。但较之阿旺舅的,似乎更为粗硕,长度则差不多。圆柱直长最少有十八公分,黝黑的茎杆油光泛亮,上面盘旋两条很突显的凸筋,扭扭曲曲,犹如窜动的蚯蚓。这一点说来很奇怪,平平都是大鸡巴,有的就是没突显的血管。而筋脉贲张的,乍看很相像,细分则有差别。如同每个大展雄风的男人,虽然都是提臀送胯在抽送。但习惯不同,大鸡巴抽插的调子便不一,各自呈现不同风貌,展露不为人知的情态,充满兽性的激情。粗浓了冯星雄的呼吸,胸口大力起伏,身上汗光闪闪,迷蒙的眸光定定盯着躬身屈服在身前的王有志,任由他抓着腰脇猛烈肏插。冯星雄的动作非常流畅,使劲挺腰提臀将坚硬大鸡巴用力肏入王有志的屁穴,一下一下不停歇。是疼爱也是侵略,支配强大的意志进行征服大业。只见大鸡巴闪动过人的锋芒,尽显粗长的威力,硬梆梆劲透刚强的气息。冯星雄非常骁勇,力道十足干进去,迅即如风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入舒筋爽体的快活,把一向蛮横的王有志干到身软如棉,脸上不见半丝凶悍的气焰,只见淫心荡漾的酥酣。醉了眸光,喘了他的气息,放纵贪欢,放嗓呻吟:「噢……噢……干恁娘咧,你哪ㄟ迦摮干,懒叫粗搁长,定喀喀干得有够爽。噢……雄哥!作你尽量干,卡大力咧,大鸡巴归支干乎我。」

    「看袂出,你搁真内行,知道要整支大鸡巴咧。」取笑间,冯星雄更迅速挺动壮腰,带动饱圆的屁股驱策大鸡巴抽送得更为猛烈,下下干到底,撞出急促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啦!啊!啊!啊……」王有志放浪形骸,叫得更大声,声声紧随大鸡巴肏入的节奏。彷佛不这样的话,无法畅快抒发满心的渴望。

    其实也是人之常情,一种情难自禁的反射动作。再次让我惊艳,王有志温驯的一面。姿态虽柔顺,但眉目带着三分顽强,加上满面凌乱的胡渣媲美土匪的凶悍,为男性的娇憨凭添一抹狂野的火焰,焕发煽情的魅力。我得凭良心说,这是他最讨喜的面貌,可惜很罕见。记得过年在芭乐园的工寮,初次撞见王有志被阿旺舅操干时,景像实在太意外,害我被震撼到目瞪口呆,久久才回得了神。算一算,看见王有志甲人相干的实况,总共有三次,阿彬都没缺席,他们俩人堪称最佳拍档。过年至今,相隔数月未见。阿彬肉壮的体型结实如昔,我看不出有何改变的痕迹;王有志倒是胖了不少,双颊不再瘦削,肚子还长了赘肉,屁股也丰满些。使得原本只要一用力,臀侧便凹下去的缺陷改善不少,律动起来自然更具美感,只是现在并未大展翩翩飞舞的活力。因为王有志被冯星雄干到欲仙欲死,浑身酥软很不胜力趴在王有杰的背上,用硬梆梆的大鸡巴肏住他的屁眼将血浓於水的亲情紧密串连一起,入骨三分演绎肥水不落外人田。身为亲兄弟,他们当真勇气十足,敢於打破藩篱颠覆道德,干出惊世骇俗的不伦。

    缘由我少见多怪,刚刚才会被吓到。待想到王有志桀骜不驯,便也不觉有什麽违和。

    至少,他操干弟弟是两厢情愿,又不妨碍旁人,总比强奸别人好。这方面,王有志大槪师承於阿旺舅。亲自体验他内举不避亲,还亲眼目睹他用粗硬大鸡巴疼爱自己的侄子。说不定王有杰也曾被阿旺舅调教过,只是我未见过而已。他大我三岁,国小毕业便到镇上当雕刻学徒。我们一年难得碰上一面,他给我的印象始终停留在黑黑瘦瘦,一付乳臭未乾的模样。实在很难想像,数年不见,王有杰完全脱胎换骨,从不起眼的猴囝仔,变成很阳光的青年。他的个头不高,比王有志矮了将近一个头。但是,王有杰的体格强壮许多,胸肌更厚实有形,手臂和大腿也较为粗硕。两支同出一脉的大鸡巴,均属直长型,尺寸难分轩轾;阴囊也不相上下,很像两粒成熟的百香果。长在各自的胯下,发胀球体的柔媚,散发雄性的嫣然。颜色上,王有志的明显较为黝黑,呼应乳晕和乳头的色泽,呈现烟灰般的黑,跟阿旺舅的有得拼。这方面的差异,我厘不清原因在哪里。若是年纪的关系,颜书玑明明比么舅小数岁,颜色却较为黑沉。古怪的是,么舅的乳晕和乳头,我最初得见是鲜艳的赤红,但随着日子的演进,越来越深红。或许,这就是造物者的神奇,每个男人的器官,从颜色、大小到形状,通通同中有异。拿冯星雄的阴囊来说,从阴茎根部垂吊而下,韧带的幅度特别长,形状却不是常见的球体,几乎不见囊皮的皱褶,只见微红的粉嫩,薄薄地纤弱,很柔软地裹住两粒卵蛋,浮凸十分清晰的楕圆体积,就像一对孪生的枇杷,形成一颗超级大的花生。随着他抬臀送胯的强大干劲,荡来荡去,宛如风中的铃铛在摇曳,超级好哇意。

    然而,那绝非唯一风貌。

    众所周知,万物具有热胀冷缩的原理。阴囊也不例外,随着人的情绪,呈现不同的样貌。不过,么舅的懒葩是异数,就算紧缩时,也是垂硕硕的柔软,特别惹人爱怜。原本,我以为那是世上最大的一个。待见到简青峰的阴囊,丝毫不受冷天气的影响,柔软垂吊在他的双腿间,形态宛如酪梨,硕大的体积沉甸甸,恐怕有半斤,感觉完全不输么舅。两人若要分出高下,两粒懒葩得割下来秤,才能计较锱铢判定微小之差。

    「噢!恁北冻麦条啊!」

    王有志突然回头叫嚷:「雄哥!全速催落去,大鸡巴大力干乎我,越快越好。」

    「没问题,大鸡巴拢乎你,我干干干!」冯星雄卯起来催速,既狂野又粗暴。

    顿时,只见粗长大鸡巴势如急遽的暴雨,狂烈冲入王有志的屁穴。一下一下又一下,黝黑的茎杆忽长忽短,劲疾穿梭,抽送噗滋噗滋的淫浪,密集爆响激情的火热。

    两人干到惊天动地,一个放嗓呻吟、一个大声喘息。

    非常煽情,紧紧扣住我的心跳。可是,王有杰和阿彬好像不受影响,两张嘴吧紧密黏住,吻到吱吱叫。前者只管将整根大鸡巴由上直下插在後者的屁眼里,肏紧紧不动。看似王有杰偷懒不卖力,其实是形势不由人。阿彬仰躺在摺叠的棉被上面,身体呈倾斜,形态像只仰翻的乌龟。他双脚缠在王有杰的脖颈,上仰的臀股被他的下体盖住,就像一正一反的筊杯。被王有志压个结结实实,限制了王有杰的行动。一开始,他曾很费力驱策大鸡巴以极小的幅度抽插。却因默契不足,造成王有志的困扰,乾脆叫他别动。所以,王有杰有志难伸,大鸡巴虽紧紧肏住阿彬,却不行大展雄威。不过,王有杰贴在阿彬臀上的懒葩,频频抽颤。由此可见,他不时发劲逼迫大鸡巴膨胀颤动,去安慰阿彬的渴望,给予聊胜於无的疼惜。再利用唇舌的缠绵蜜吻,两人自得其乐,完全不必仰赖大鸡巴的抽插,便沉醉在怡情的甜酣中,你侬我侬。满室冲天的慾火,彷佛不干他们的事。我没见过这麽特殊的春宫戏,四个人明明以叠罗汉的方式紧密连成一气,偏偏壁垒分明,两两各自为政,干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情,各有千秋。

    「喔……喔……喔……啊~」王有志陡然抬头仰脸,全身肌肉猛一紧绷,雄雄大震,仿如奔驰的骏马猛地驻足扬首嘶鸣。他喷精了,大鸡巴整根插在王有杰的屁眼里,肏紧紧的,必定突然爆硬一胀,从马眼里有力地喷出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强劲喷入王有杰的体内深处,冲击神经,爽得他跟着大颤。这时候,全身肌肉紧绷的王有志,又是一震,射出了第二股潲膏,脸歪嘴斜,嘶吼大叫:「啊~啊~啊~啊~啊……」

    王有志非常激昂,双臂牢牢抱住王有杰,懒葩紧密贴在他的会阴,随着痛快的精液一股一股飙出,牵引两粒卵蛋急遽抽颤。不可豁免的,他的肛肌肯定很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猛烈夹击冯星雄助射的大鸡巴,干起来自然越发爽快。他喘得非常急促,只为全力驱动大鸡巴,抽插出迅捷无伦的速率,噗滋噗滋串响,很急烈地伴随着王有志的激吼,直到叫完第六声。噗滋渐渐减慢,越来越微弱,嘎然而止,只闻咻咻喘息。

    蓦然,啵的一声!

    冯星雄拔出大鸡巴,让我得窥完整的原貌,只见黝黑的茎杆油光滑亮,又粗又长顶着一颗红通通的龟头,张开开的马嘴犹如使性子噘嘴的小孩。教我好想用舌尖去怜惜,同时瞧见王有志的屁眼张开一个圆孔,露出里面莹红的嫩肉蠕动着萌萌的娇艳,宛如一朵快速绽放的玫瑰花,被周边已然湿黏黏的黑毛服服贴贴围拢着。彷佛众星拱月,赤裸裸呈现一个成熟男人的私密屁眼,受到粗硬大鸡巴激烈疼爱之後,楚楚动人的写照,堪称难得一见的经典。与王有志略显疲累的神态,互相辉映。经过痛快的喷射,他嘴角挂抹酣足的笑意,紧跟着拔出大鸡巴。只见整根裹着乳白的潲膏,薄薄一层类似涂抹冷冻的猪油,丝毫未萎顿,依旧硬梆梆地挺举在他胯前,扬昂雄赳赳的战力。只不过,在冯星雄面前就像初中生和大学生,高矮胖瘦明显有别,让人一眼可辨。

    「雄哥!乎你干甲爽歪歪,恁北休息一下,看你大展神通喽。」

    话说完,王有志已然退开。冯星雄握着大鸡巴立刻补上去,艳红龟头一抵住王有杰的屁眼,他一挺虎腰,硕大龟头瞬间没入不见。刻不容缓,冯星雄一鼓作气,徐徐地将粗长茎杆由上斜下插进去,直至他粗壮的大腿压到王有杰的屁股。而他黝黑的懒葩也贴在王有杰的会阴,与他的懒葩形成哥俩好。冯星雄干条条,伏下去抱住王有杰,插尽磅的大鸡巴将他顶到雄雄泛抖,情不自禁呻吟:「哦……好粗大、好爽喔。」

    「噢……你爽我嘛爽,噢……嘶……」冯星雄用力转动屁股,大鸡巴想必把王有杰的肠道塞满满,导致里面的精液一经挤压,汨汨溢出来,变成名符其实的磨豆浆。

    「哦……哦……」王有杰爽到皮皮剉,大鸡巴将阿彬肏紧紧,动也不动。

    冯星雄舔着王有杰的耳朵,柔情蜜意说:「大鸡巴归支干乎你,有佮意某?」

    「哦~大鸡巴哥哥~我好爱你,用力干我,大鸡巴插深一点,我尚爱乎你干。」

    「噢,我呒咁、我呒咁,哥哥秀秀!大鸡巴爱你喔!」冯星雄满脸激爱,浑身肌肉一紧绷,饱圆的屁股往後疾退,快速抽出粗长大鸡巴。但见黝黑的茎杆多了一层湿滑的精液,直到龟颈冠的红肉露出来。他使劲肏进去,粗长茎杆咻的不见,他的大腿则撞上王有杰的臀股,啪的一声!带动他垂硕的懒葩甩上去,大鸡巴已疾疾抽退,待露出半根左右,他又用力肏回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啵滋啵滋特别响亮。

    「喔!喔!喔……有够爽啦!搁来搁来!我爱大鸡巴干啦!」王有杰急切叫着。

    「你爱大鸡巴,大鸡巴拢乎你。哥哥用力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冯星雄非常激奋,大鸡巴疾抽快插干得十分猛烈。他情切的态度和操干王有志时,明显大不同。

    同样强大的征服慾,却掺和情爱作祟。以致於冯星雄舒逸的脸容,眼中含着柔情的爱怜。催发大鸡巴饱涨的已不止是贲张的慾望洋溢无穷的热情,更含蕴无限的情意劲透浑雄的刚猛,更坚硬更粗硕。他急着去疼爱,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将大鸡巴肏入王有杰的屁屄深处,膨鼓硕大的龟头必然激吻爽筋,展现强大的疼惜心意。冯星雄才愿意很不舍地抽退大鸡巴,旋即又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肏出啵滋啵滋的抒情淫浪,交错啪啪啪的强烈节奏,扬溢甜蜜的欢愉气息。不用怀疑,冯星雄将内心澎湃的情意灌注大鸡巴的血肉,粗硕硕犹如包裹一层麦芽糖,一下一下插入王有杰体内,肏磨一阵一阵酥麻电力。是冯星雄用激爱在宠幸,给予无上的疼惜。把王有杰干到爽吁吁,心里定然爱到不行,也凭添渴望泛滥。他光是软哝呻吟已无法满足内心的爱恋,必须回头塞奶,楚楚讨爱的乞怜。马上博得冯星雄情狂意烈的热吻,双臂还鼓起二头肌更有力地将王有杰紧抱住。粗硬大鸡巴也抽送得越发带劲,情切切肏深深,有种恨不得能融化对方的扼腕。他只能拼命肏进去,多一下便多一份情意,用狂热的态度在表明心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冯星雄和王有杰应该陷在热恋的浓情里。两个人相干起来,缠绵绯侧流露感情,充满爱的感觉。丝丝扣人心弦,准会被他们擦出的动人火花,射到情慾翻涌。害我胸闷难受,硬梆梆的懒叫闷骚得紧。要是么舅也在身边不知有多好,我就可以被他搂在怀里享受粗硬大鸡巴的肏插。那可是梦寐以求的疼爱,也不知美妙到怎样的滋味。同时边看人家相干,肯定更加刺激,无比痛快。

    吊诡的是,看人相干,明明会很难受,偏偏教人不忍放弃,甘愿活受罪。

    但也不全然是负面,我从中获益匪浅,很容易分辨是否有感情。灵魂之窗是重点,肢体语言有迹可循。如同王有志将沾满精液的大鸡巴直接喂给阿彬含吮,看似很体贴的行为,但他狎笑的面孔上连一丝疼惜都吝於表露,显然只想抒发慾望,纯粹找乐子而已。至於阿彬,屁眼虽被大鸡巴干条条,但王有杰无力抽送,也无暇理会。他把阿彬晾在一边,迳自忙着索取冯星雄的疼爱,爽快呻吟之余,还得抽空塞奶。哥有情弟有意,两人缠绵吻到吱吱叫。就在阿彬的眼前热腾腾上演,强烈煽惑,怂恿内心慾求不满的饥渴,化为狂烈的羡慕从瞳孔射出急切的爱火。他岂有不口乾舌燥,渴望分杯羹的道理。幸得王有志送上裹精大鸡巴,无异是及时雨。有洁癖的阿彬却不嫌脏,教我讶异,但不致於耻笑。因为他躲不掉也无从选择,反正无鱼虾嘛好,何乐而不为。

    简而言之,他们双方各取所需,缺乏情感渲染。

    精采度自然及不上,冯星雄用心操练刺枪术,身上散发光热,催迫大鸡巴更坚硬粗大。他抬臀送胯忽快忽慢抽送着,时而挥洒狂野的热情,时而激荡千回百转的柔情。

    干到王有杰欲仙欲死,魂儿飘飘,突然大喊:「大鸡巴哥哥!我不,啊--」

    「尽量射,大鸡巴拢乎你!」一句话的时间,冯星雄干给王有杰的次数,比字眼还要多。只见粗长大鸡巴急急如律令在王有杰的屁穴穿梭,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出势如骤雨的狂烈,帮助王有杰痛快发泄,激昂嘶吼,一声一声冲瓦而去。可惜见不到他狂喷精液的大鸡巴,只见他黏在阿彬屁眼下方的懒葩,两粒卵蛋很带劲地抽抽颤颤。

    待他大叫完毕,阿彬那被大鸡巴塞住的屁眼,一直收缩,汨汨溢出薄白的潲膏。

    实在有够胎膏,偏偏非常煽情。

    「雄哥足摮干,大鸡巴有够粗大,轮到你爽了。」说完话,王有杰也让出位置。

    冯星雄往前一大步,分得大开的双腿跨在棉被上,他汗湿的下体对着阿彬朝上仰的臀股,右手抓住他的左脚抬高。冯星雄再将握在左掌中的油光大鸡巴凑向阿彬沾着精液的屁眼。但见红艳的龟头一接触微开的肛门,立马惊动周围的肌肉一阵收缩。也不见冯星雄怎麽出力,鸡蛋大的龟头眨眼便刺穿龙眼大的屁眼,换来阿彬雄雄剉一下。

    「喔~果然不一样,大鸡巴好粗大,感觉有够饱满。」他用充满渴望的眼神紧紧罩住冯星雄的面孔,而他硬挺在肚皮上的大鸡巴,则兴奋到一挺一挺,无声注出透明的淫液。这时候他的右脚也被骑在臀股上的冯星雄抓高高,呼应左脚仰出胜利的笑靥。

    反观,冯星雄屈腿蹲伏的姿势,真的超像骑摩托车,但实质上比较类似犁田。

    他一鼓作气,徐徐地将粗长大鸡巴推入阿彬渴饥的肠道,肏合出滋滋细响,挤出白白的潲膏,渐渐将越来越短的粗长茎杆围满一圈,最後被冯星雄浓密的体毛盖住,软硕懒葩也变成阿彬的圣诞挂饰。只是不及一秒,他迅即抽出大鸡巴至半根左右,再加大马力插回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

    啵滋啵滋啪啪啪!啵滋啵滋啪啪啪!

    光听淫霏的节奏就晓得,冯星雄摆腰扭臀大唱摇滚乐,挥舞粗硬大鸡巴以二浅三深在抽送。送出酥麻的快感焚炙两具交合的身体,逼出双方内心的渴望,熊熊燃烧彼此的情慾。化为粗浓的喘息与情不自禁的呻吟,非但半点不含蓄,还充盈嚣张的气焰。

    「真爽齁?作你大声哀,哀乎恁北知影,你佮意大鸡巴,噢……」冯星雄有意卖弄,越干越快,大鸡巴穿梭如风,懒葩荡来荡去。「恁北用力甲你干,大鸡巴乎你啦!」

    啪的一声!

    冯星雄的粗壮大腿劲疾撞上阿彬饱实的臀肉,一触即分,倾刻又撞到啪啪串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爱大鸡巴,我佮意乎你干,大鸡巴雄哥~啊!啊!啊……」阿彬叫得很大声,扬散淫荡的荼蘼,完全紧随大鸡巴的肏插节奏。他要纾解内心的渴望以塞奶传达,还得利用冯星雄换气的短暂空档。

    「你爱大鸡巴,大鸡巴拢乎你。恁北用力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冯星雄急切说着,几乎跟方才一模一样的干话。差别虽然仅仅在自称那两个字,哥哥和恁北,但意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哥哥含蕴爱的奉献的成份,恁北则带有施舍的意味。加上心态不同,口气也有别。哥哥充满心疼爱怜、恁北扬溢自负的豪放,就算再柔情,也是哄骗。功力高段的有心演绎的话,如同么舅对赖咏锣,我根本看不出虚实。倒是突然发现,当冯星雄情真意挚对王有杰说:「你爱大鸡巴,大鸡巴拢乎你。」传入我耳,只有羡慕,就这样而已。可是,庄能渊操干我时,也曾说过同样的话。那时听起来,真的比天籁更动听,非常非常受用。我深信,等么舅肏干我时,同样的话由他口中传出,肯定动听到紧扣心弦,让我爱到皮皮剉,大鸡巴肏进来的滋味,定然爽上天。

    厚,想到么舅,我闷涨的硬屌更加难受。而且,房内的火力也更猛烈,更煽情。

    王有杰刚刚可能去小解,待重返战场爬上榻榻米。

    他本要蹲在冯星雄的後面舔懒葩,却被王有志叫过去。他二话不说便将王有杰的身体往前压,粗硬大鸡巴随即捅入他的屁眼,一下一下抽送了起来。角度关系,我已看不到王有志的大鸡巴,只见他张口喘息像头发情的狼犬,伏在王有杰的背上抬臀送胯。王有杰的下体覆在阿彬的脸孔上,形体像只青蛙趴在他身上,很起劲揉着他的懒葩含吮大鸡巴。三个人叠成一堆,阿彬双喜临门,屁穴有冯星雄的粗长大鸡巴在大插大抽,硬屌又被王有杰的嘴吧在鼓吹,肯定是最爽的一个。可他不再啊啊大叫,当然是抓着王有杰的大鸡巴在吸吮,只能发出内敛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喔~」

    四个人再度合体抒解情慾,稍稍减弱的慾火又炽烈燃烧。

    强烈煽动我的感官,当然很刺激,却也更加折磨人,继续观战实在很虐心。

    我打算离开,直接攀住屋後土堤,正要往上跃,眼光被一物吸住。林边杂草中弃置不少垃圾,其中有二只小猪扑满,在朦胧的夜色中泛出一红一绿的色彩,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教我疑云顿生,迫不及待爬上驳崁,捡起扑满检视。发现两个猪肚都被剖开,上面可辨分别写着:唐、源。千真万确,是我失窃的小猪公,居然曝屍荒野!

    「只要有钱赚,我都喜欢。」当小偷随处可下手,怪不得王有志会那样说。

    干!伊实在有够恶质,枉我一向以尊重的心态在对待,很乐意顶着烈阳,欣赏他在大埤游泳的矫健雄姿,不吝大力赞美。他喜欢不劳而获就算了,竟然连我家也偷。

    那麽不知轻重的家伙,教我如何不失望,如何不愤慨。恨恨朝溢出淫声浪语的窗户瞪一眼,本想丢颗石头消消气。但看在冯星雄的面子上,我吞下鸟气,扭头便走。

    夜深沉,人独行。想到外婆不知要不要紧,该不会得像我那可怜的小猪,得剖开肚皮方能医治病因。越想越心烦,我被黯然销魂的情绪笼罩着,感到蛮沮丧。转过小路弯道,可见我家厨房的窗户透出微弱的光亮,心中刚升起一丝安定的温暖。忽见人影大剌剌从围篱口行出,害我吓了一跳,猛地驻足。阿旺舅却笑开口,大步趋前,挡住我的去路说:「原来你不是在睡觉,哈呢爱风骚,这麽晚了,搁四界趴趴走咧?」

    「是啊!」我勇敢对视说:「你家己毋是港款,何必龟笑鳖无尾。」

    「恁北无尾溜,只有大龟头,嘿嘿嘿……」阿旺舅不愧为大猪哥,发出得意的狎笑。

    而我是小猪哥,一听见龟头,眼光不由移落他胯间。只见黑色的长裤被夜色渲染得更墨黑,但宽松的布料却挡不住勃硬大鸡巴的刚猛雄劲。导致我由上往下的视线,撞上一座高耸的帐篷。完全没料到,阿旺舅垂落的左臂会突然扬高,朝我抓来。猛感右胳膊一紧,我的身体立刻被拖动。他把我拉入竹林内,不浓密、不杂乱,一堆一堆松软的土壤,分别圈养数根绿竹。这是经过劳力整顿的一小片产业,属於怹叨ㄟ领土。

    「旺舅仔!你袂冲啥?」

    「恁北知影,你不想让我进去厝内,所以……」阿旺舅语带玄机,直奔林底。

    隔着高高的花篱和菜园,再横过大水沟,对面便是水井边的那棵粗大芒果树。

    一站定,他左手紧抓不放,右手却扯住裤头一拉,粗长大鸡巴欢欣鼓舞弹了出来。

    害我眼花撩乱,体内小鹿乱跳。并且因为深知,眼下发情的大鸡巴,雄赳赳很坚硬,鼓吹起来淫水横流,甜滋滋的养颜补身,欲望才会怂恿喉咙痒了起来。驱使我神魂颠倒,双手齐出一把擒住粗硬大鸡巴,温烫感立马唤醒掌纹对那突筋的眷恋记忆。

    应该是三次,从光复节那晚至今,我被阿旺舅逮住,虽不主动却冻袂条,最後我都饱餐一顿大鸡巴,用不同的方式,化解他强烈操干的意图。第二次是寒假期间,周日黄昏,我得去风头那边挑水,必须行经阿旺舅怹厝後。来回六趟都没遇见他,挑至最会一回「拉去泻们」时,我正在打水,阿旺舅突然冒出来。那处水井属於林翔星家的,开凿在屋後围墙外,三面环墙,紧邻小路。水井非常深,打桶水都得拉很久。阿旺舅不怀好意笑着,袖手旁观麦输大仙尫,任由我像莎拉公主被势利的校长虐待。他始终不发一语,隔着数尺默默护送我回家。待进入院子,阿旺舅快步趋近,沾沾自喜传达「你跑不掉」的眼色与我并行经过开敞的厅门。他依然未查觉,我沿路窃喜等着看戏的心情。直到从打开开的厨房门望见我妈的身影,阿旺舅紧急煞住,快步从我身後通过,消失在屋角。不过,危机并未完全解除,我还得去阿兵哥的澡堂那边,挑满另缸水,路线刚好是阿旺舅消失的方向。但又不能拖,会引起我妈的注意。所以,我挑着空水桶,从屋角探头看,屋侧围篱内,空无一人。我再摸至围篱口望出去,距转弯处十几公尺的路上,空空荡荡。我很放心穿出围篱口,豁见阿旺舅在竹林内小便。

    实在有够衰,他居然也懂得守株待兔。

    我想缩回去已来不及,只能泰然走入树林,猛动脑筋。

    直到看见茅屋浴室,我油然想到么舅和赖咏锣玩的把戏。阿旺舅紧跟在後,我不玩岂不抱憾。於是,我靠着三寸不烂之舌,以新鲜刺激为饵,引诱阿旺舅兴致勃勃冲入浴室,站在水槽上面,面对墙壁把粗硬大鸡巴从稻草中穿出来。我站在外面,左手握着他粗长的大鸡巴含吮、右手拿支树枝拂墙壁。我右边是通往邻村的小路,万一有人行经,也瞧不清楚我在干嘛,多半以为遇见肖仔。我身後是树林,左边只有来时路。

    就算我妈查觉不对劲,不辞辛苦寻来,倘若问我对着墙壁在发什麽神经?

    我大可理直气壮说:为民除害打蜘蛛。

    第三次是四月初,周日下午,风和日丽,我和庄能渊在田中央的杂物间幽会,干了两炮之後。我踩着轻快的步伐打道回府,行经山庄大门时,阿旺舅坐在门槛上抽烟。

    双方一照面,伊马上直长身、我剉了一下,顿停。

    因为明知他不会放过机会,一定会跟着我回家。可我被庄能渊内射过的肠道,事後虽然有像屙大便般将潲膏挤出来,但是难保没残精。万一被阿旺舅摸到,奸情必败露。考虑到这一点,我迎上去说:「旺舅仔!难得你有空,大鸡巴有想要爽一下吗?」

    「按呢尚好。」他狎笑着说:「恁北闲到正想摒懒葩出来撸仙,干你当然更爽。」

    我往他下体抓去,同时说:「那还等什麽?」

    话落,我跨过门槛前行带路。

    阿旺舅慾火被撩拨,蠢蠢欲动的精虫鼓噪大鸡巴硬梆梆地撑高裤子,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晃动撩人的春色。色诱我脸热心跳,热血充茎肿胀在内裤里闷骚。

    广场上空荡荡,我朝着回家的方向行进,却直接走到芒果树下,片刻不停爬上去。

    「无栓仔,你爬去头顶冲啥?」阿旺舅充满疑惑。

    我说:「你年年采芒果,无摒懒葩来比大粒。那麽风神的事,你不想刺激一下?」

    「嘿!惦树顶相干,恁北竟然没想过。」嘀咕完,阿旺舅迅速爬上来。

    我骑在横干上,特意腾出位置,好让阿旺舅背倚着主干,像大树一样的挺拔。

    从有记忆以来,我未曾见过他穿短裤,顶多把裤管卷起来。

    他经常穿着同样款式的黑长裤,我始终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同一件。材质柔软会起毛,无开裆,像睡裤又像运动裤,搭件白汗衫。冬天的时候,他会加件黑外套,朴实无华的穿着,一年复一年,植入我脑中成为刻板的印象,莫名会闪躲的对象。

    却因一桩不可告人的情事,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既而成为偷情的彼此。

    世事难料,减少生活的寂寥。阿旺舅一站定,色急拉下裤子。我没看到内裤,豁见体毛哗然黑了我的瞳孔,看见黑懒葩的时候,黝黑大鸡巴已经弹了好几下,魅力四射诱拐我把脸孔凑上去。他右手握着阳具,左手捏住我的腮帮子用淫湿的红龟头帮我点胭脂,却晕开了他脸上的舒逸。「噢~你真迷人,恁北足爱乎你嗦懒叫,你爱某?」

    「嗯!」我没办法讲话,因为他把粗硬大鸡巴刺入我张开的口中,一下一下,甫入即出,大肆挑逗,煽动夏艳的气焰。秘密燃烧的慾火,熊熊焚炙我们兴奋的身心,催化腾腾的情慾飞散在芒果树上,袅袅缠绕着茂盛的枝叶。这是很荒唐的行径,却充满刺激的狎趣。我们胆大妄为,曝露行迹的风险只有一项半,有人来至树下抬头望。

    或者摔下去,前提是阿旺舅无力拉上裤子,而我来不及下去灭证便被人发现。

    但以阿旺舅跋扈的个性,应该宁愿被人活逮,也无意摔下去丢了面子。他非常谨慎,纵使未曾在树上干过,也晓得动作不能太猛烈。他不疾不徐用大鸡巴抽送我的嘴吧,还会玩花样,用龟头力顶,使我的腮边突出一团,他再轻轻抚摸着我脸腮上那粒复刻的龟头。「噢……龟头生在你的脸上,恁北突然发现,竟然迦大粒,有甜某?」

    「嗯,甜腻腻,有够好呷。」我含糊说着。

    「按呢玩,搁真趣味。」阿旺舅很专注抓着我的头,迫令我张开的嘴吧一下一下去迎入他握在手中的粗硬大鸡巴。发现口水从我嘴角流淌出来,他便用龟头去蘸取,再塞入我口中,熟练的动作不失温柔的体贴。却难掩他内心强烈的性慾,透过双眼流露赤热的光芒,充满侵略的意图。「爬这麽高,下面动静看得很清楚,感觉确实很刺激。噢……噢……每次拢港款,只有嗦大鸡巴,你咁嗦麦嫌腻,麦想袂乎我干吗?」

    「你真爱讲笑捏。大鸡巴这麽粗大、龟头这麽大个,屁眼小小,一定很痛齁?」

    「刚插进去就像打针,痛一下下而已。很快你就会觉得爽,要我干大力一点。」

    「真的吗?」

    「恁北又不是王禄仔仙,骗你冲啥。不相信,马上试了就知。」

    「嗯,你诚意十足,就算我不相信,屁眼也痒了起来。可是,我怕会摔死ㄟ?」

    「这还不简单,咱来去恁厝,衫裤脱光光,我甲你揽牢牢,大鸡巴干乎你爽歪歪。」他脸泛激色,说到身躯雄雄颤抖,大鸡巴爆硬抖出一股淫液时,他已反臂抓着树干。

    我说:「脱衫脱裤乎你揽俺俺,光听就好想喔。旺舅仔!你看,有人来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阿旺舅怹老北。立刻,他有点紧张,停止抽送大鸡巴,眼光紧盯着。林天水迈着蹒跚的步伐,行出车道出入口。这时候,林美丽从屋角冒出来,跟着林天水的足迹,一前一後,方向朝邻村。「旺舅仔!依你看,怹逗阵袂去叨?」

    「干!」阿旺舅不爽说:「脚长在他们身上,恁北无时间去管!」

    威胁一除,我马上抱住他大腿,双唇顺着大鸡巴的黝黑茎杆,一口气滑到底。

    「噢……嘶……」阿旺舅一挺腰,右掌压住我後脑,享受爽颤的刺激。

    我紧紧含住整根大鸡巴,用口鼻磨蹭他粗糙的体毛,就是不敢腾出手去甲捧懒葩。然後,我点头如捣蒜,双唇用力吸住他的大鸡巴,吞吐的重点对准敏感的龟颈圈。担心他又提回家相干,我卯起来鼓吹,不惜使出塞奶神功。「旺舅仔~大鸡巴好硬喔~」

    「噢……真爽,大鸡巴黑搁粗,定甲袂哭北,嗦甲大力咧,噢……噢……」

    他左臂死攀着树干不放,挺动虎腰驱策大鸡巴仍嫌不够,右掌压迫我的头辅佐。

    未免功亏一篑,我加强迷汤火力,使出嘤咛魔功:「嗯、嗯……我尚爱大鸡巴。」

    「你佮意大鸡巴,大鸡巴归支拢乎你,恁北干乎你爽!」阿旺舅更使劲挺腰送胯,但是活动的范围受到局限,只要我前倾不够斜,他便很难将粗长大鸡巴整根捅到底。

    可是,他的持久力有一定的水准,没有强大的刺激,不会意外走精。为求速战速决,我腾出右手摘住伊ㄟ懒葩撩拨卵蛋。「大鸡巴舅仔~你有够粗勇,嗯、嗯……」

    除了声音,我还得仰望,演绎迷恋的心醉,露出楚楚可怜的无辜。刺激阿旺舅俯视的眼光,顿时放射心疼的异采。「噢~舅仔呒咁,足想袂甲你揽起来惜惜,大鸡巴随便你嗦,噢……真爽,噢……」他喘息愈来愈急促、大鸡巴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密集。

    「嗯……大鸡巴噗噗跳,龟头一直甲我咬喉咙,嗯、嗯,大鸡巴舅仔~我爱潲膏?」

    「好、好!你嗦甲紧咧,潲膏烧烧喷乎你,噢……噢……大鸡巴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蓦然,阿旺舅迅速拔出大鸡巴,将红通通的龟头对准我的脸孔。「恁北袂喷啊,潲膏拢乎你,啊--」他一挺腰,身躯一抽搐,张开的马嘴雄雄有力地喷出一股精液,劲疾射到我脸上热烫淌汗的肌肤。稍不容缓又一股射至,再一股又一股接一股。总共五大股,全部糊在我脸上,缓缓爬动。阿旺舅不容半滴垂落,派龟头由下承接往上抹开,用粗硬大鸡巴画笔挥洒一幅抽象画。

    可惜我看不到,却有不好的预兆。今晚是第四次,很不吉利的数字,死啊!

    果然,我想蹲下去含吮大鸡巴,阿旺舅扯住我胳膊的手臂却往上提,不让我治疗口乾舌燥的饥渴症不打紧,他还气壮山河把我当陀螺转动。虽然仅是半圈,却是最凶险的距离。他由後将我搂牢牢,右手忙着解开我的皮带拉下裤子。旋即,他硬烫的大鸡巴惊动了我股沟的细胞生出歧见,分裂成一边一国,热烈迎接与全力反抗,僵持不下。但阿旺舅的攻势接二连三,大鸡巴磨刀霍霍大肆占领我的股沟,他还边吐口水,喘着大气说:「恁北日思夜梦,不干你不行。今晚一定要把你干到过瘾,乎你爽甲一直甲我塞奶,叫我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舅仔嘛可以,噢……大鸡巴定喀喀,你佮意某?」

    「可以商量吗,旺舅仔?」

    「参详干几次,是某?」他吃了秤砣铁了心,握着大鸡巴用龟头哄骗我的菊花。

    顿时唤起我先前的记忆,冯星雄大展雄威,粗硬大鸡巴强抽猛插过三关。

    教我性慾大发,实在很需要阿旺舅的疼爱,渴望粗硬大鸡巴来强力慰藉。

    可是,微弱的理智告诉我,千万不要越过红线,踩到么舅的地雷,後果实难预料。

    我左右为难,难以抉择之际,查觉屁穴口被一点点地撑开……

    很显然,兵临城下的龟头,精神昂扬准备破门而入。

    要命的是,我仍然陷在要不要的困顿中,怎麽办?!

    忽然,远远传来摩托车声,越来越清晰,呼啸熟悉的声息。教我又惊又喜,想也没想,一把推开阿旺舅,穿上裤子。「阮屘舅回来了,你搁黑白来,我会大叫喔?」

    「干!那ㄟ迦嘟好。」阿旺舅很懊恼,握着大鸡巴朝我晃了两下,才拉上裤子。

    这时,在光束的引领下,么舅骑着摩托车的身影快速从我们眼前经过,随即右转。

    我一见,内心大喜,立刻丢下阿旺舅,发足循着摩托车的轨迹,急急追过去--

    如果我贪近从厨房这边冲进去院子,么舅一定会觉得奇怪,刚刚沿途怎没看见我。

    待冲入院子,他偏脸望来,嘴吧叨着烟站在花圃前,手拿鸡巴在施肥,哗啦啦!

    「阿舅!」我跑过去。么舅原姿不动说:「听说你被人押走,没少块肉吧?」

    他还有心说笑,外婆应该无大碍。但求心安,我还是得问:「阿嬷要紧吗?」

    么舅露出苦笑,将甩掉余尿的肥屌收回裤底,说:「脑充血,後续得观察几天。」

    出乎我意料之外,脱口惊呼:「这麽严重,中风喔?」

    「都发生了,也只能这样。」么舅口气淡定,但哀愁的神情掩不住疲惫的身心。瞧他穿的白汗衫,沾了不少脏污,想必是在工作中接到噩耗,便急匆匆赶往医院。

    「希望阿嬷吉人天相,只是虚惊一场。」我开门欠身说:「阿舅!恁阿姐呢?」

    「恁阿妗回去娘家,恁母让我回来好好甲你照顾。」话落,么舅已拐入卧房,也不知在急什麽。害我心痒了起来,偏又听到雾煞煞,迅速闩上门,喜孜孜追入房内。

    结果,他不是慾火焚身忙着脱衣解裤,只是从冰箱里拿出冰水,咕噜咕噜猛灌。

    可我浑身发烫,只好边脱制服,边求解惑:「这种时候,阿妗为什麽要回娘家?」

    「唉!」么舅颓然坐入床上,黯然垂首转着手中的宝特瓶,沉吟半晌才说:「美丽仔甲恁阿妗在屋後讲话,完全不知道。恁阿嬷刚好在上茅坑,将怹讲ㄟ话全听了去。」

    我听了,心一凛,坐到他身边,提心吊胆问:「怹讲啥米,害阿嬷听甲脑充血?」

    「说来很见笑,反正你早晚都会知道,阿舅也没什麽好隐瞒。怹讲……讲……」

    他痛心疾首,支支吾吾,挤不出话来。也不知在跟谁生气,忿忿一把拉掉汗衫。

    事情很不妙,我揪着心,挽住他的胳臂握着手掌说:「阿舅!我猜猜看好吗?」

    么舅听了,投来疑虑的眼光,边审视边说:「你主动想猜,难道你知道什麽?」

    「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铺陈好引子,我再无退路,硬着头皮接道:「如果没错的话,美丽仔在勒索阿妗,不是要她离开阿旺舅,便是在打你的主意?」

    很罕见,么舅瞠目结舌,怔怔望着我。渐渐地,他眼里被一层受伤的阴影笼住。

    我好心疼,也不知该怎麽安慰才好,只能照着心意说:「阿舅!你不是讲过,有时候眼睛会把自己给骗了。同样的,很多事不是我不想它发生,它就不会发生,对某?」

    「嗯。」他与我十指交握的手掌紧了紧,嘴角浮现惨淡的笑意。「你几时发现的?」

    「去年暑假,在大埤的小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就是担心……」

    「你怕我没面子,所以不敢讲?」

    「姓氏都一样,名字只差一个字。你若没面子,整个山庄谁有?」

    「事到如今,阿舅也不瞒你。其实恁阿妗甲阿旺兄ㄟ代志,老早就发生了。」

    「啥?!」换我目瞪口呆。

    么舅笑了,用冰冷的宝特瓶来抚慰我受惊的脸颊,缓缓说道:「你应该还记得,阿舅在矿坑里,莫名其妙被石头撞到,住院的时候你帮我捏懒叫尿尿。就是在发生意外的前三晚,我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像往常那样,多做一班到翌晨六点。我准时十点下班,身躯洗好直接回家。走到厝後那条小路的一半,看见恁阿妗突然冒出来,方向是从阿水伯怹厝那边。我觉得很奇怪,都这麽晚了,她会跑去哪里?我停住脚,掏烟出来抽,看着她进去厝内关上门。我还是站在原地,想到出神的时候,听见咳嗽声。」

    「阿旺舅?」我插嘴问。

    「嗯!」么舅喷出一口长长的烟雾,「伊从工寮出来,直接在门外小便。这种事很平常,古怪的是,伊无穿衫无穿裤。我很意外,当然会想,难道伊习惯赤裤懒困?」

    「这个我不清楚。」我说:「不过,他好像没穿内裤的习惯。」

    「你那ㄟ知?」

    我算准他会问,很笃定说道:「因为看见美丽仔,急匆匆跑上大埤,鬼鬼祟祟摸到小屋窗口偷窥。引起我好奇才尾随而去,一爬上大埤,刚好看见阿妗开门走出来、阿旺舅惦底门内绑裤带。气氛超尴尬,我就冲回家,听见阿旺舅底喊阿妗。但伊没理会,快速跑过去。然後,美丽仔哀一声,我以为阿旺舅恼羞成怒,要对她不利。我又冲上大埤,听见小屋里有怪声,以为美丽仔快被杀死了,我想也没想用力拉开门--」

    么舅噗哧笑出,「人家是大鸡巴干鸡掰,你竟然以为……哈哈哈……」

    「厚!我又不像阿舅你,经验丰富。当时急死了,我哪会想那麽多。」

    「也是啦!」么舅蹭掉球鞋,边脱袜子边说:「阿旺兄干美丽仔,应该没穿裤子。甲伊没穿内裤,有啥关系?」他站起来解开皮带,褪下牛仔裤露出白色三角内裤。

    吸引我伸出咸猪手去捏他软软的懒包,「他的裤子褪落脚踝,我没看见内裤啊?」

    话落,我掌中的软肉懒包,迅速膨胀出坚硬的粗大。教我怎麽受得了,马上翻身抱住么舅饱富弹性的屁股,开启五官与大鸡巴的高峰会。这是一种花痴的病态,却无上快活。我的脸与他性感的三角要塞进行亲密接触,面面俱到连两侧鼠蹊部也不疏漏;我的口鼻与他粗大阳具和软硕雄卵的约会,双方隔层纱,凭添遐思来旖旎。这麽绮丽的时刻,为博得太阳神的欢心,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大耍「海狮顶球」和「小狗咬拾骨头」两项绝技,兴风作浪搅翻了懒包密酿一天的醍醐。纯属独家秘方,今天加了料,除了汗酸味特别浓郁之外,还有淡淡的尿骚味。一阵阵冲鼻而入,麦输醍醐灌顶。姑且不论好不好闻,但这的的确确是真正的男人味。更何况是我心爱ㄟ阿舅精心酿造的提神圣品,尚天然ㄟ。教我如何不兴奋,只恨嘴吧不够夸张,没法度将伊ㄟ懒葩整颗含住,用口腔将两粒卵蛋闷熟;只可惜我没长鹰勾鼻,无法如愿勾住他粗硬的大鸡巴像抱着婴儿般秀秀,摇啊摇,摇乎伊吐奶,ok的。么舅都嘛不会介意,只是爱呷假细意说:「我归身躯臭汗酸,厚,你撸甲迦呢打拼,麦输土拨鼠,不怕被薰昏吗?」

    「我确实醉了。」我十分迷醉说:「这是全世界最香的味道,我只会乐昏。」

    「尚好是,阿舅就能靠这味起大厝。」

    么舅缓缓落坐,舒臂枕後慢慢躺入床上,故意把两只毛茸茸的大腿分得大开。待我拜伏在他白色的迷障里,他便仗着双腿的粗壮肌肉让够长的小腿变成剪刀,围成一个圆圈把我的身体当木桶箍住,还装无辜说:「今嘛,大鸡巴插翅难飞,你满意吗?」

    「我怎麽可能满意。」我很抱憾说:「无法和粗长大鸡巴,时时刻刻在一起ㄟ?」

    「安捏喔!」么舅伸长手臂把我的双唇捏得嘟翘翘,很心疼却坏笑说:「阿舅也深感遗憾,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可行。你亲像无尾熊甲我揽条条,我用定喀喀ㄟ大鸡巴甲你俺俺栓住,这样我们就能时时作伙。但有件麻烦事,你得接条水管才行咧?」

    其实我晓得他言下之意,故意装傻问:「为什麽?」

    「你总要尿尿,总不能把我尿到归身躯臭摸摸,不是吗?」

    他说得理直气壮,我回以对等待遇:「你咧,咁免放?」

    「这个简单。」么舅睁大虎目,「我涮尿时,你可以作海尫,别喷到我脸上嘿!」

    「哇!好光荣喔,可惜我没美国时间陪你练肖话。我要跟大鸡巴相好,听你讲古。」话落,我把他的裤头拉下至大红龟头高高挺,稍不容缓,舌尖闪电刺击龟颈韧带。

    「噢……嘶……」么舅猝不及防,麦输牙疼到身躯皮皮剉。大鸡巴则像「中青惊」,生猛大颤,龟头剧力收缩、马嘴张弛,很开心吐出一大股淫液,咻的喷射出来。

    速度实在太劲疾,我来不及捕捉,只接到第二股,透透明亮为红艳的娇肤抹上动人的光泽。让我垂涎欲滴,爱爱吻住马嘴,同时不忘将伊ㄟ大懒葩摒出来疼惜,听得低沉的磁性嗓音响道:「阿舅相信,换作别人看见家己ㄟ家後,三更半夜不睡觉,四界趴趴走。谁都会觉得奇怪,都会想弄清楚。为免恁阿妗起戒心,我坐在芭乐树上抽掉整包烟,想想还是不妥当。我跑去矿场宿舍睡觉,像往常那样,翌晨才回家。当天,我同样准时下班,随便冲下澡便跑回去,直接摸到阿旺兄的工寮,偷听动静--」

    情节进入紧张高潮,关系么舅的尊严。我无法不关心,很自然握着他的大鸡巴捧着懒葩,像伺伏在草丛的野兽盯着猎物,密切注意他的情绪变化。「果然,里面有查某底呻吟。一瞬间,懒葩火烧起来,我很想赶快一翻两瞪眼,偏偏又很害怕,见到家己最不愿看到的场面。你嘛知,那种事关系查埔郎ㄟ面子,我怎能麦剉。可是,机会好不容易才逮到,要死要活总得见分晓。我深吸口气,残残将目睭趴向门缝。厚!好佳在,双脚北开开ㄟ查某,毋是恁阿妗,是住隔壁村那个女人。心中大石落定,但是疑念未尽除。我回去宿舍睡觉,隔夜再去工寮,里面有打呼声,床上只有阿旺兄一人,困甲翻肚。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疑心过头。想说,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不然最後一次好了。不过,阿舅心里其实已经相信,恁阿妗是清白的。所以,第三晚下班後,我跟工头说,家里有点事,处理好就会回来加班。我匆匆赶回家,刚走到那条小路,正好看见芭乐园里灯光一亮,工寮的门打开,恁阿妗低着头快步走出来。」

    声音顿止,么舅的神情还算平静,惟独四目一交接,他便将眼光转向床顶。

    一眼瞬间,我捕捉到一双激动的瞳孔,羞愧的、愤懑的,很重的伤痛。虽被他强力压抑住,却控制不了内心汹涌的情感,剧烈冲击胸膛的起伏。感伤了我的怜悯,想到两年多来,么舅一个人独自面对男人最大的挫败,忍受奇耻大辱啃噬自尊,默默舔舐伤口,还得强颜欢笑面对我的耍赖。如今想来,迹象并非没有,只是我太幼稚、太迟钝。不在意他作风大变,只在乎他对我的爱。怪不得他会纵身慾海,无非图个暂忘。

    忘得了吗?

    只怕那道阴影已成紧箍咒,箍住他的头,烙印心头!

    痛啊!痛得我眼前变朦胧,爬到他身上抱着他,慰着他发烫的脸腮说:「阿舅,错不在你,只是运气较差而已。颜老师说,人生不如意很正常,但要有勇气面对挫败的自己,千万别让沮丧击溃。千万要珍惜挫折,藉此磨练心志,化为日後成功的动力。」

    「你不用担心,阿舅已经看得很开了。只是在那当下,我确实痛心疾首,虽忍住冲动的情绪,却恨不得乾脆一头撞死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么舅苦笑着,用鼻头撸了我一下,再抓着我的手去握住他粗硬的大鸡巴,套弄两下待我自己出力。他再放开手,说道:「大鸡巴涨甲很郁卒,需要你有力的安慰。龟头很想咬心肝,你想吗?」

    「嗯,无论你要干什麽,我拢佮意。因为你是我的大鸡巴阿舅,我好爱好爱你。」

    「阿舅嘛爱你入骨,这段日子,因为有你,阿舅才挺过来。」

    「你本来就很坚强,心情那麽差,却为了守信诺,又回去加班,才受伤呴?」

    「事後想想,何尝不是因祸得福。刚好有藉口让我离开,不用天天面对,不想看见的那张虚伪的嘴脸、也不用时常遭遇,闪身而过,那双在背後得意的耻笑眼光。」

    「其实他也不好过,就是受不了孤单寂寞,伊迦到处风流,造孽伤人害己。」我有十成把握,阿旺舅一定在屋外偷听我们的动静。只是,纵使他躲在窗外,要将我们的谈话听个详细,并非易事。而且他很难久撑,因为得防止习惯性的轻咳泄露行迹。

    「你好像很同情他,依你的个性……嘿!前後详细想来,你说为了气我甲小锣去拉拉山相干,你有样学样,故意去找阿旺兄。可是,你们之前若无交集,你怎会突然想到他。这不合情理,不是吗?莫非,问题出在那件事……你老实讲,伊是不是已经干过你?」么舅目光炯炯盯视,一边很粗鲁帮我脱裤子,一边以温和的口气逼问。

    我无法睁眼说瞎话,忐忑说道:「我就知道,你那麽聪明,终会被你识破。」

    「你免捧懒葩。大鸡巴拢乎你啊,阿舅一点都不会生气,作你放一百个心。」

    他和霭可亲挂保证,我松了一口气。「大鸡巴阿舅~我坦白从宽,你不能笑喔?」

    「哎呦!毋是坑喔!好康的整碗端走了,你还要限制我的自由,咁麦太鸭霸?」

    「其实你已经猜到,伊确实拿你当要胁,大鸡巴还从门缝伸进来招摇。诱拐我去看,他趁机用龟头帮我抹胭脂,就这样而已。直到光复节那天,你一离开……」我毫不隐瞒,详细说明那晚的经过,接着再将今晚所经历的事,简单扼要,陈述一遍。

    无料,么舅一得知,阿旺舅可能在屋外偷听。他双眼一亮,放喉大声叫:「噢……噢……爽、实在有够爽!噢……噢……大鸡巴定喀喀,涨甲迦大支,龟头膨塞塞,噢~干起来更爽,恁北绝对干归暝,大鸡巴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噢……噢……」

    然後,他像恶作剧的小孩,摀着嘴暗爽。浑然不知,他作戏的时候情绪很兴奋。牵引被我攥打的粗硬大鸡巴生猛直颤,狂狂注涌的淫水垂落他的肚脐,变成淫霏的春池。被我用指头蘸取,按摩他的肚皮,边说:「阿舅!我向你保证,从此以後,我会戒掉阿旺舅这个毒瘾。作你安喔,下周一我得去台北补习,直到联考结束。就算阿旺舅神通广大,要堵我也找不到人。只是也见不到阿舅你,就怕想得紧没心思念书。」

    「谁说不能见面?放假时,我可以骑车去找你,咻一下就到了。」

    「那很辛苦ㄟ,再说,长途骑车很危险,而且,你认得台北的路?」

    「这个嘛……」么舅头大了。

    「不如……」我一片好意,却怕怕说:「我请乾爹派车来接你?」

    「我迦无爱!」么舅一口回绝。

    我赶紧说:「如果你嫌那样麻烦,乾脆坐火车。我到台北车站等,再带你去玩?」

    「这还差不多。不过,那个老猪哥不会跟吧?」

    「乾爹一直想找你拼酒,很有诚意的啦!你不要想那麽多,不就ok?」

    「拼酒喔?」么舅的兴致被引发,很臭屁说:「这倒可以商量,恁北绝对麦输。」

    他态度软化,有望跟卢开来和平相处,我好不高兴亲了他一下。「阿舅!我突然想到,那天当我提及初二去工寮,发现阿旺舅甲人相干。你是不是以为,我看见……」

    「嗯,如果知道你已经知道,我就不用剉咧等。」

    「你根本不需要为难自己。该见笑的是他们,不然阿旺舅何必对我施压。」

    「伊鸭霸惯了,你为了保全我,受了委屈,还担心触怒我,辛苦你了。」

    「哎呦!你不亏我,我ㄟ惊。」

    「惊啥?阿舅就不能讲点人话吗?」

    「你明知,我会守口如瓶,只是藉机玩伊ㄟ大鸡巴,其实不觉委屈。」

    「不管怎样,你的出发点是为了我。现在什麽都讲开了,心情是不是很舒坦?」

    不待我回应,么舅猛然大翻身,把我搂腰环颈抱满怀。他的动作非常熟练,粗壮的大腿一气呵成,就是要将我的大腿顶开,双脚不得不缠上他身上。使我变成缺水翻肚的青蛙,饥渴乏力被身强体壮的大蛤蟆压住。他露出春情大发的色相,一方面伸出性慾勃勃的阳具,硬梆梆又粗又长,热呼呼地将我的硬屌当铅笔,一削一削。另方面,他色眯眯地吐出红红长舌,又湿又热尽往我面孔拂动,彷佛狼犬在示好,热情的、狎玩的,含带强烈侵略的意图,一下下煽惑我爱恋的情丝,欢欣飞扬;一下下撩拨我渴求被他深度疼爱的慾望泛滥成灾。眼看爱神已铺陈洞房花烛的浪漫,么舅精虫冲脑,就待大鸡巴来合体,完满我的美梦。形势已成,只缺临门一脚。教我如何不兴奋,如何不心醉神驰化身大章鱼将他壮硕的身躯缠紧紧,展露小白兔的楚怜,甲伊塞奶。

    「阿舅~」我高兴到忘了要说什麽。

    「呣?」么舅眼神一亮,亲了我一下,笑盈盈柔情蜜意说:「你是我ㄟ心肝,阿舅尚爱你。」他又亲了一下、深情款款甜腻说:「小宝贝,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好喜欢这样的甜蜜,么舅的脸蛋帅到发亮,让我的情意循着光明走,不怕迷了路。他含笑的眸光亮晶晶,把我的心儿团团擒住,神魂酥迷听着初衷的倾诉,一生长驻。

    「阿舅~」

    「呣?」么舅的唇碰着我的唇,要笑不笑等着听下文。

    「阿妗会回来吗?」

    「只要恁阿嬷不反对,随便她。」

    「考完联考,运气好的话,我就得去台北……」

    「麦憨啦。就算你去高雄念书,阿舅也可以去,或者等你放假回来。」么舅笑着亲亲我的脸颊,「阿笙说过,这叫小别胜……胜……」我吻住了他的嘴,好想新婚喔。

    「大鸡巴阿舅~我爱你,很爱很爱,今夜无乎你干会死,大鸡巴爱爱干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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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注:

    呒咁:心疼。真摮:很行相关语。皮皮剉:发抖。插尽磅:插到底。摔啪:形容热烈。尻疮:本是屁股,但以台语讲时,有时指屁眼。揪人:邀人。风神:意指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