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另类疯趴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l;mg src&quo;_dd
&l;mg src&quo;_dd
&l;mg src&quo;_dd
&l;mg src&quo;_dd
我们都很清楚,彼此的个性。
曾友耀风光时正少年,美媚要投怀送抱,都得排队等。
血气方刚的年纪,免不了爱炫。
他干过的女生,没100也有99个。他会迷我姐,除了外表,还有不同於小女生的个性与作风。我姐修过心理学,不时会抛出骨头,给她的男友们去捡。曾友耀那麽年轻,意气风发,哪懂欲擒故纵的奥妙,自然以为很容易追到手。他得点甜头便痴傻像小狗,有梦最美一路追,应验了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当然,他是男人,鸡巴不时会痒,不会憨憨单恋一枝花,而放弃整片花园的美好。简单说,他以前很花心,定力也不足。近年很失意,自信愈挫愈失,对引诱的抵抗力会愈来愈低,主动的慾望则会隐藏本性渐化被动。我得去怂恿,给他有勇气使坏。「耀哥,你色葩葩,很想干我喔?」
曾友耀听了,硬屌颤动,双瞳慾火爆芒。「你会不会翻脸?」
我以眼波传情,扭动屁股用力挑逗他的慾根。
无声的交流情慾在纠缠,我们很容易从对方的眼里,看见彼此的渴望。加上,现场火辣辣的淫声,以及猥亵狎语在助性,感染情慾泛滥。四唇慢慢靠近,黏住。
曾友耀把我吻到快断气,才大口喘息:「青……我受不了了,我要干你?」
我说:「耀哥!我想给你干。大鸡巴那麽粗长,口水要用多点喔?」
彷佛得到圣旨恩赐,曾友耀露出开心笑脸,吻了我一下说:「你等一下。」
他把落在脚踝的裤子拉起来,动作像笨贼在摄足,朝前方炮场逼近--
这时候,亭内战事进入第二轮不久。
先前,祁秉通凄厉爆叫:「大鸡巴老公~」
彷佛豁尽生命在呐喊,令人闻之动容。扬晨风一听,双眸爆芒,压住他双脚的手臂鼓起二头肌,大鸡巴像狂暴的火红怪兽,一下一下抽送得犹如暴雨急烈。随即,祁秉通下巴仰高高,颈肌紧绷的态势彷佛要爆管。他发出急促的呜咽声浪,充满畅快的满足并且含抹痛苦的嘶吼,大鸡巴不停颤挺,一溜溜飞白闪亮灰暗的空间。扬晨风浑身是劲在继续狂干,大鸡巴愈插愈疾速。他咬牙切齿,模样像几千年没交配的狂狮在发情:「臭鸡掰!乎恁北干爽啊吼!噢……恁北愈干愈爽!淆膏喷乎你爽啦~」
大鸡巴非常大力贯进去,「啪的」黏住!
扬晨风抬头大吼,颈肌像水管,声势好像怕别人不知道有多麽爽。他剧烈抽搐,身躯震荡得像被高压电触击,仿似处在十级地震的中心,足足抖颤了十几秒,不知有多麽地畅爽。同时间,祁秉通奋挺身抱住他脖子,狂狂去舔头脸的汗水,好恩爱的夫妻捏。老公善解人意帮老婆助射、老婆温柔体贴帮老公舔汗。
二人手抱脚缠紧密成一体,大鸡巴干条条,情意无限,喘息着在凝视。
四道炙热的眼光,你侬我侬在缠绵,默默倾吐火热的情慾。
淫老婆不知羞耻说:「无敌老公!你好能干好会干,我好爱你喔!人家还要,硬梆梆的大鸡巴来爱喔?」贱老公听了,屁股使劲转动,驱使大鸡巴磨豆浆,磨酥淫老婆的骨头,发出销魂的呻吟。贱老公非常满意,很不要脸说:「宝贝老婆!我最爱你了,大鸡巴最爱干你。噢……嘶……爽死了,大鸡巴硬到爆,当然还要干!」话落,色老公露出很猪哥的狎笑,去亲下淫老婆焕发妩媚的脸颊,然後将人熊抱起来--
猛见,我气往上冲,差点冲过去。
要干就干,竟然要用属於我独家专利的体位,分明袂害我搥心肝!
好加在,落脚老婆比大屁股老公还高。而且,死老公只是把淫老婆抱落地。
祁秉通立马拉掉保险套,蹲下去含硬梆梆沾满精液的大鸡巴,有够补啦!
扬晨风忙着抹汗,以及大口喘息加爽叫。
然後,当我挑逗曾友耀是不是想干我,之前五秒。祁秉通往地上趴,扬晨风压上去,双脚分开,大鸡巴没带套,由上斜下捅入屁眼,干下去拉上来、干下去拉上来、干下去拉上来、干下去拉上来。大鸡巴一下下在火辣疾插,懒葩撞上去,撞到啪啪响。画面非常好看,特别刺激感官。因为,大鸡巴又粗又长在汹动狂劲,带引硕大懒葩贴上去,刚柔并济在煽情,万分勾心。
塞恁婆啊卡好咧!
扬晨风真有种,没带套。更刺激我,要给曾友耀干的欲望。
我不知,他突然深入战场要干啥。该不会想由後偷袭,去捅扬晨风的屁眼?
那我会举屌喊赞!
答案却不是。
曾友耀去当强盗,抢人家的润滑剂,身躯回转一半猛然顿住,朝我比下手势。
他色胆包天,去摸扬晨风甩荡的懒葩,对我笑着比「谢辅」。
看来,二名火炮手,办事办到浑然忘我,被人作掉都不知怎麽死的。
我把鞋子也脱掉,本来光溜溜在等待强盗过来强奸。
曾友耀兴致大发,要在敌营开炮更刺激。
我只好假装闭鼠,摀住私处学日本艺妓头低低,摇来摇去碎步赶过去,羞嗒嗒问:「速你马谢!胭投仔桑,要全套半套?」
「他们情绪h在半空,满脑只想干,地震来会更助性。」曾友耀笃定说着。
亭内喘息声像闷雷,两人脸色潮红,全身汗水淋漓,犹如刚从水里打捞上来。
「干恁娘咧……噢……恁北干乎你死!懒叫拢乎你……噢……」扬晨风无尽狂放,硬屌凶野往下干。祁秉通奋力挺屁股,热情迎上去:「啊~大鸡巴老公……啊~大力干我……啊~我爱乎你干,大鸡巴老公……啊~我爱大鸡巴啦……啊……」
我首次看见,这样的扬晨风、那样的祁秉通。
我心爱ㄟ大懒叫阿叔,在干我第一任性幻想冠军。
二人势均力敌,杀得好不惨烈。害我心情乱纷纷,啥郎偷走我ㄟ灵魂?
不该发生的事,偏偏发生,春药真是厉害。
我愈看情绪愈嗨,蛮想去干扬晨风出出气。事後,他恐怕也不知被谁强奸?
终究不忍破坏干王,在我心目中的强势角色,这是爱的容忍?
爱,要好好把握!
恁北嘛袂来刺激玩4p。
忽然,扬晨风停下来。我要往前趴的身体剉一下,猛然顿住,摒息注视。
他往侧滑,将祁秉通的右腿抬高,大鸡巴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肏进去抽出来。动作流畅,迫不及待的快速,完全没浪费半秒钟。可想而知,他有多麽地激情,换个姿势再来,给我更好看。但见大鸡巴串住两个呈ㄑ型的臀股,体毛像满天蝴蝶在飞舞,两粒懒葩叮咚嗨,俨然是铁狮玉铃珑的眼珠。你淫荡瞄过来勾引、我回以色趴趴的狎笑,情同意合,乾柴烈火干作伙。大鸡巴一下一下捅入屁眼,噗滋又噗滋--影片常见的体位,大鸡巴够粗长的话,油亮亮彷佛裹层麦芽糖,不急不徐抽送,肏入拉出、肏入拉出、肏入拉出,会有种充盈甜迷的气氛。现场目睹,非常搔眼,十分激心--祁秉通被干到烧声无力,大香蕉坚挺硬翘翘,颤颤抖一直注出小水。害我的眼珠差点跳出去,赶快趴下去,擒住阿叔ㄟ懒葩。我心爱ㄟ宝蛋,长在浓密体毛下,又大又软躺在我的手掌上,享受唇舌的爱怜。
同时,干人大鸡巴就在鼻端前嚣张,黝黑泛光,整支硬到爆,爆筋有小指粗、输精管粗如大姆指。彷佛恨不得要把爱精传输过去,一下一下往屁眼塞。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大鸡巴把屁眼塞满满,肛肌忽而内陷忽而被拉出,耸动在爽翻。搥心肝的是,扬晨风还勾着祁秉通的脖子,两张销魂的脸比鬼还难看,有够麦见笑,口对口在喇舌,亲佮吱吱叫咧!
「奥懒叫,尚好去中镖!」曾经,黄玉兰那样诅咒大枝仔。
我舍不得心爱ㄟ懒叫中镖,不敢诅咒。偏偏含不到,只能将卵蛋嗦乎伊「臭火搭」。猝然,扬晨风顿停,回头看过来--爆筋狰狞了淌满汗水的红脸,一双干红了凶眼。害我挫佮不敢动,曾友耀滋润菊花的动作也陡停--扬晨风皱着眉,愣了愣,疯狂的神情带抹迷惘,好像跟我很不熟。
「大鸡巴老公~」祁秉通塞奶说:「大鸡巴快干我!用力操给我爽!」
「臭鸡掰!遐呢欠人干,恁北干呀袂爽啦……」
扬晨风处在紧绷亢奋中,一用力说话,太阳穴的青筋便像要爆管,神情有够吓人。他横着脸,边说边翻身而起。刹那间,我又惊又喜,以为他要来打我、或是见我古锥要来强奸我。结果咧,他看也没看我,迫不及待抓住祁秉通的双脚,马步微蹲。我就看见了骇人的景像,不由猛猛倒抽口气--咫尺之遥,视野很清楚。大鸡巴整根硬举,本就又粗又长,经过一番激烈肏干,归支定喀喀,筋突脉凸像要爆管的狰狞,粗大到不像话还不打紧,龟头膨塞塞,五两大变半斤重,鼓胀的形态有种极致的紧绷感,好像随时都会破皮爆汁,圆硕硕好大粒,急往……
阿爸喂!嘿是虾米坑?
屁眼经过一番大干,肛肌泛红油亮亮,围绕一个蜜枣大小的圆洞,散发无穷饥渴样,俨然是饥饿无比的大嘴吧。大龟头一凑至,「不的」一声,嘴吧把龟头吞进去。大鸡巴半刻不得闲,茎杆猛猛贯入、懒葩撞上去,啪!干得有够大力,淫老婆的屁股被撞到变形、懒葩欢跳而起、大鸡巴抖颤不止,小水注出来,有够爽啦!祁秉通又大声哀起来,好像又等了几百年。他双脚被分开,臀股翘高高。
由後看,二人交沟的姿势像大猩猩在开挖土机。引擎轰轰鸣,大鸡巴一直挖一直挖,挖得我胸腔像擂鼓,分不出是妒火或慾火,被烧到硬屌胀痛。那粒懒葩荡来荡去,荡得我眼痴神迷,浑身难受至极,被刺激到快捉狂,再也冻袂条。我抱上去,明明不久之前才抱过,此刻却饥渴无比像几万光年没抱过。我用力摸,使劲捏着扬晨风湿漉漉的厚实胸膛;我用力搓,使劲揉着他湿溚溚的浓密体毛。我真的非常饥饿,唇舌热情万分,无畏细菌的存在,帮他吸背上的汗水。想不到,我这麽卖力。扬晨风仅仅偏脸瞧一眼而已,不领情还不打紧。他喘息更大声,彷佛气忿忿在抗议;屁股摇更大力,好像很不耐烦要把我撞开,才能更凶烈干下去。
「了然啦!当初两手空空,枉费我遐呢啊看重伊!」我二妗都这样说我二舅。
扬晨风吃我睡我,还干我。却这样回报,换成别人,恁北ㄟ懒叫早捅进去了。伊ㄟ良心去乎狗咬去,有了新老婆,眼里只有他、只想好好爱他、大鸡巴都干给他。
干到祁秉通爽翻,销魂忘我,无感我的存在。他眼眯嘴开,呈现一种疯狂的男性媚态,双手在身上胡乱自摸,硬翘的鸡巴不时挺颤,小水映出微光在牵丝,有够骚魅。跟江同彬当日的迷乱神态,感觉很像又不太一样。祁秉通比较有劲,没那麽地颓废荼蘼。
老实说,我看到口水猛咽,硬屌乱抖,很想把扬晨风踢开,接替上去用力干下去!
「我没骗你吧!两人干疯了。」曾友耀由後揽上来,一股温热抵住我屁眼,好舒慰喔!他有情有义,替我打抱不平,不惜用大鸡巴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旋即,龟头顶了顶,火球滚入体内,灼痛神经。热情的太阳,光芒耀亮黑洞。
喔~大粒红肉李塞满屁眼,栓溜溜地满足ㄟ!
这粒龟头不是达姆弹,是我喜欢的鲜红欲滴,梦里的颜色涂满空白的内心。
「想不到……噢~宝贝!干你真爽!你还可以吗?」他来舔耳,还叫宝贝。
我不能输祁秉通,当然要塞奶:「耀哥哥!大鸡巴干好爽,我喜欢给你干喔!」
「噢……我爱你!宝贝!」曾友耀动情了,说爱我ㄟ,听来不像随便哄哄。
事实上,人在意乱情迷时,什麽甜言蜜语都说得出,最容易许下承诺。
此时此刻,我听来加倍爽,非常的助性。他把我揽更紧,大鸡巴缓缓抽送起来。我亢奋异常,全心全意只想痛快发泄,完全不在意摩擦带出的疼痛。感谢这场疯狂乱趴,让我得到篮球王子的奇葩,体验一种全新的刺激。我趴下去含那跃雀的懒葩、吻那不乖的屁股。把扬晨风刺激得更激情,浑身肌鼓筋突,有种难以言喻的癫狂,不时爆出怪吼,干到惊天动地。但见大鸡巴雄雄猛肏屁眼,时而噗滋噗滋淫响、时而撞到啪啪叫,溅出淫水喷往我脸上,助涨慾火更赤红。祁秉通真幸福,被那麽粗长硬烫的大鸡巴,凶狠强肏,不知有多麽地透心爽。害我也很想放喉呐喊,也不知,是要渲泄心底的妒意,抑或舒发满身的爽意。
「宝贝!干你真爽!噢……大鸡巴都给你……」曾友耀也喜欢说粗话来互动。
我不用看也知道,他长手长脚像只猿猴,亢奋伏在土狗背上在喘息。最惊喜的是,给他肏干,抗战期很短。我不必靠爱来硬撑,大鸡巴像甘蔗般爽甜,不停地灌入一股股甜蜜。我心里涨满了爱,敲响幸福的钟声。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慾神和爱神手牵手踏上红毯,鲜花从天而降!
如果,曾友耀干上了瘾,转了性,发傻来求婚,我要用怎样的方式答应咧?
「宝贝!我要好好干你!爽要大声叫,大鸡巴更爱你喔!」
曾友耀吻上来喇舌,大鸡巴又硬又烫,一下一下密集捅进来,龟头不时顶击g点,让我爽到泛颤大叫。他也很会干,大鸡巴疾插後倏然干条条,用力磨豆浆,让我爽到骨酥,呻吟难止……
多麽美妙的一刻!
粗浓喘息交织在淫声浪语里,渲染轰趴情慾更形爆涨。
扬晨风伏下来,把祁秉通一双长脚压过头顶,吻住他--
不知为什麽,看扬晨风吻着在干,我就很不舒服。
以往约炮时,我未曾吻过炮友。
在偷窥的经验里,兄弟干女人特爱骂脏话,讲恁爸怎样又怎样。而且不喜欢亲嘴,很爱捄奶奶、吸奶奶。听罐头仔说,有种偎在母亲怀里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印象中,我没偎在我妈怀里过,想像不出奶奶的另种功能。
但可以理解,枕头愈大窝起来比较舒服,自然带动隆乳的风潮。
有次赏鸟时,有名前胸後背都刺青的大哥,嘴里咬着雪茄,大鸡巴黑鲁鲁由後串住年轻小弟,一下一下干得非常凶猛;小弟搂着妖娇徐娘,双手捄着两粒大如爱玉的奶奶,大鸡巴插在她肛门在磨动。三人一体玩得超h,声音特响。大哥猛飙三字经,不时说:「干恁祖妈咧……噢……恁北就爱这味,尻疮比鸡掰卡俺……噢……有够爽!铁鎚杠破你ㄟ炕,干乎你脱精!」小弟干声连连,满口臭鸡掰、破鸡掰,不时回头叫:「臭阿巴!大力干我啦!肖阿巴!懒叫干卡紧咧啦!」女人双手反抓小弟的头,身体扭动像母狮被网住在奋勇挣扎,浪淫像百猫齐声叫春,不时喊:「阿弟啊~恁祖妈ㄟ鸡掰痒啦!阿弟啊~懒叫佮我拜落去!阿弟啊~懒叫大力起乩!阿弟啊~鸡掰袂发炉仔啦!」我敢打赌,八点档本土剧倘若安排这麽贴近日常生活的桥段,收视率绝对飙破50,造福千万人同欢,寺庙会花钱,置入性行销。三人激烈干完一轮,小弟嘴里咬着槟榔,正面躺在地上;女人嚼着口香糖,蹲在他脸上,双手捧着二粒爱玉摇着肥臀,表情像举重选手在使吃奶的气力。她边吹泡泡,不时去捏挤小弟的鸡巴,叫道:「阿弟啊!大鸡掰乎你鼻香!懒叫揪迸迸,真痒吼?」大哥依然咬着雪茄,双肩架住小弟双脚,青筋爆突太阳穴,显露狰狞的干劲。他双手不时去捄女人的爱玉。脏话连篇中,大鸡巴狠狠插、用力操干,态势彷佛有深仇大恨。最後,大哥抽出大鸡巴,屁股抖得超厉害,精液全往小弟脸上喷。我看了半夜,大哥都没去吻,也没去干女人。
扬晨风不是兄弟出身,只是跟多数男人一样,将三字经当口头禅。
事实上,他平常很克制,脱口而出也只是点到为止。由此显露出,他也有谨慎的一面。若没记错,扬晨风干我时,好像还未讲过恁北,要不然我可能会更兴奋。
他干欧阳村时,连正面都不愿意,却很爱吻着我甜干。表示他也知道,那样干会更爽。所以,他才会吻着祁秉通干,希望情慾畅泄,达到淋漓尽致的境界。
至少代表,春药让他变狂癫,但没憨呆掉。
我应该感到庆幸,不是吗?
「宝贝!怎都不叫?被我干不爽吗?」曾友耀干条条,大鸡巴在喇我ㄟ心肝。
「耀哥~喔……你好会干喔!喔……大鸡巴都给我?」
「噢~大鸡巴都给宝贝!」曾友耀激烈吻着我,大鸡巴一下下像夏日骤雨灌入我体内,忽深忽浅,忽刺忽推,规律的节奏有种缠绵绯侧的心醉。我好想仰躺着佮伊揽俺俺,被他拥吻甜干必定更爽。不巧的是,我必须保持狗趴式,而且不能太投入。
因为,我要留意前方战况,准备做件很伟大的事,也是江大爷很擅长的事。
每逢选举,江大爷到处撒钱外,战况吃紧时就会使出……
檗!檗!檗!
淫水猛往我脸上溅,扬晨风真正起肖啊!
两具烧干ㄟ屁股,一正一反,甘呢筊杯咧!
大屁股愈撞愈大力,简直是铸磨机在压合,不停压迫小屁股的弹动骚劲。体毛像炸弹开花,刺刺骚舞中吊着一粒黑懒葩,甩来甩去,一直去撞屁股;大鸡巴揪迸迸,像打洞的粗铁棒在运作活塞,干入上抽、干入上抽、干入上抽。干到祁秉通一直浪一直叫,一直抬屁股迎上去。我才发现,他的腰後也有刺青说,奇怪的图形串成半条腰带,像某种文字或图腾,我好像在哪里有见过。他真的很小气,那天只给我看手臂的飞龙,提都不提这组神秘的密码,该不会是开启古老宝藏的封印,怕我会抢咧!
还是扬晨风比较大方,毫不藏私把男人最神秘的地带,完全奉献在我眼前。
股沟裂开,攀爬茸茸的汗湿黑毛,延伸会阴的草莾。菊花紧闭,瓣脉清晰,真像漫画里老妪的瘪嘴。狎狎在卖弄性感,教我如何不抓狂,不去吻不去舔。
会阴和屁眼都是人体的敏感处,无论是谁,都喜欢被舔的爽滋味。
嘻嘻!扬晨风平时夹紧紧,藏在不为人知的机关里。这下子,我当然不客气。
喔喔!土匪小雏菊真闭鼠,禁不起舌尖的调戏,像含羞草颤翕,十分有趣。
「喔、喔……」扬晨风仰头,停顿肏干的动作,大鸡巴刚好抽出微见龟头。而括约肌被大龟头撑开无法紧闭,红嫩嫩的肥肉泛水光。他爽到身躯泛颤,带动大鸡巴跟着抖。肛肉急遽蠕动,张弛缩收,透露一股急切的渴望,非常的妖魅。
看入我眼里,有种惊心的警凛,彷佛在临床上医学课。
「干的」一声!扬晨风回头瞄一眼,随即转回去:「免催!懒叫干乎你!」
大鸡巴急速肏入肠道,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肏入。一下一下牵动祁秉通的神经,欢迎英雄归来的歌声彻响:「啊~大鸡巴老公……啊~有够爽啦!啊~啊……老公~好爱你喔!大鸡巴用力干我,大鸡巴老公……」
「破鸡掰爱我干,恁北比你搁佮爱干!噢!干乎你!干乎你!噢……」
突然,只闻淫干声「檗!檗!檗!」不闻浪语声。
原来,色老公和淫老婆又炮成一团,亲佮吱吱叫。
两个屁股亲像刈包,夹大香肠和卤蛋,真澎湃!
我再去骚惹土匪菊。一开始,扬晨风还会「嗯的」发出喉音,同时身躯跟着颤下。渐渐地,他似乎习惯爬骚,被刺激得更亢奋更爽。大鸡巴干得更疯狂,像在参加灌篮比赛,一球一球强灌。祁秉通不时奋挺腰迎合,狂乱的媚态,比欧阳村更野。
「大鸡巴老公~」凄厉的哭腔在呼唤,惊动四野。
扬晨风立马撑起双臂、双脚伸展开,形态像只扑食小白兔的大野狼。他边喘边吼,大鸡巴十万火急在全力疾干助射,一下一下超级快,营造出风卷残云的声势,导致懒葩甩荡不止,有够耸动在操干。干到祁秉通变成八爪鱼,缠住奋动的壮躯。他抽搐连连,臀肌抖抖颤颤像在痉挛。想必畅射得非常地激爽,呻吟充满喜极而泣的幽迷,一种蛊惑精虫撞墙的春药。
渲染激情澎湃四溢。
曾友耀也被感染到,佮我揽俺俺,大鸡巴像旋风快打在抽送,实在有够爽!
我酥爽无比胸贴地,差点把扬晨风ㄟ懒葩捏到变叭卜。他实在有够猛,还在凶肏狠干,大鸡巴没带套竟比前炮还持久。祁秉通的呻吟变了,带丝消化不良的难受。
「宝贝!我爱你!噢……」曾友耀用脸来厮磨,卖力的汗水融合彼此的体温,充满绻绻情怀。他急促喘了几口气,接道:「干你太爽了!噢~大鸡巴要爆了……」
「耀哥!好爱好爱你喔!大鸡巴射给我爽?」
「大鸡巴都给宝贝!干你、干你、干你!噢~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啦~」
他双臂将我抱死紧,大鸡巴像万箭齐发在冲刺。感觉太猛烈,我酥爽到连呻吟都无力,心里塞满幸福,以及被疼爱爆表的感动,好想哭喔!
「啪的」撞响我的屁股,大鸡巴剧力万钧干进来,黏死--同时间,扬晨风在恁北按怎、按怎,大鸡巴「啪的」黏住不动了。见状,我顾不得去迎接,篮球王子首次热精灌心的喜悦。我把阿叔ㄟ懒葩往外拉,并且用力捏下卵蛋。扬晨风「哇的」怪叫,屁股抬高。说得迟那时快,我左手抢入,握住大鸡巴用力拔萝卜--赛恁婆啊卡好咧!你懒叫ㄟ痒爱干郎,是你ㄟ自由。在恁北ㄟ目睭前,岂容肥水落入别人田里。尤其是我第一任死老公,那不肯承认爱给人浇肥的小屄!
拔桩游戏,江大爷从年轻玩到现在,都嘛没事。
我吸取经验,只不过才拔一支,好像引起众怒?
想也知道,卵蛋是男体最脆弱的罩门。
扬晨风哇哇叫,硬屌又让我反方向拉扯,想必活该的痛,最好没畅爽到。
而我,为了抢救雷风大兵,拉出大鸡巴之後,双手用力搓像在挤牛奶。
护精成功,胜利!
拍谢的是,祁秉通期待的内射落空,没爽到,自然很失望。
歉疚的是,我急着往前拔桩。曾友耀被弹开,正要内射的大鸡巴脱落。他意外惊讶是正常,自然也就没享受到被雷电劈到的激爽,豆浆草率射在地上喂蚂蚁。
就这样,我卖力演出,非旦没掌声,还惹来三张惊愕的表情,气喘咻咻,前後在瞪视。紧张的一刻,两个疯子都没爽到,表情好像要杀人。我不想找死,得赶紧想办法--他们三人先後干过我,广义上都是炮友,各有特色,我都喜欢。很难抉择,我选择跟全天下的男人一样。撇下旧爱不管,安抚新欢为要。
「耀哥!」我把他拉起身,像大尾蚯蚓缠上去,「我想跟你,单独再继续?」我故意以询问的口气代表尊重,却强势把人拉走。实因发现,扬晨风的眼神凶野度减低、迷惘也被虚弱取代。我很清楚,以扬晨风的个性,神智若恢复,会急着当面解释,那场面会很尴尬。我匆促离开,并没忘记将他的衣服、手机留下。
曾友耀像小媳妇跟着,委屈憋了半天,走了段路才出声:「青!你怎麽怪怪的,害我都没爽到说。」
「我担心扬叔神智恢复,你脱光光ㄟ,不怕尴尬喔?」
「他干人的样子真吓人,渲染力十足……我还是满脑精虫,想再干你ㄟ?」
他意犹未尽,却没立刻坦露。迟疑的心态,分明是摸不透我在想什麽,不敢轻举妄动。我必须给些鼓励,走入迷宫树篱,半开玩笑说:「你该不会干上瘾了吧?」
「说不定喔!怕了吧你?」曾友耀赶上一步,攀住我肩膀。
我像以往那样,很自然去环腰。身体一接触,熟悉的行为感觉竟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