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烈烈撼动巫山风云(约翰李古查摩)

作品:《辣味大鵰串烧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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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虽可贵,相干价更高。

    激情稍纵即逝,为贪一时之欢,教人漠视风险,爱逞一时之快。

    有道是,有套无套插入肠道就知道。薄薄一层的阻杀力有多麽地残暴,除了扼杀精子无法昇天得道,也封杀肠壁不能坦诚拥抱阳具,导致攻受双方无法尽如人意享受那份你侬我侬的蹂躏劲道。也不知道为什麽,被干的时候,我很喜欢去捕捉大鸡巴在体内滑动的实况--网路上什麽都有,我见过无套龟头冲入密穴推揉嫩肉,退出冲入、退出冲入,末了吐精。很特殊的影片将数根大鸡巴肏插的实况剪接在一起构成很耸动的画面。因为拍得非常清晰,我看得很仔细,肠壁间的构造紧密度略有差异,似乎是属於不同人所有。只不过,我分辨不出大鸡巴干入的是阴道或肠道。而且,人体最隐密的部位在高科技的照显下无所遁形,油腻腻的肌肉被略显苍白的龟头挤来挤去,咸湿钜细靡遗,看久会恶心--大鸡巴穿上保护衣,阻断神经之间的直接接触,我被干起来会因不适应而心生罣碍。更糟的是,大鸡巴隔靴搔痒在抽送,缺少那份相濡以沫的真实感,攻方就算再畅快也很难痛快。我也不易捕捉龟头的颤动,以及坚硬茎杆的炙热度和收缩的喘息,想像空间便被大幅压缩。不巧的是,作爱需要幻想来强化感情移入的途径,推昇慾望,助燃慾火,双方更激情,相干起来自然更爽。

    就像那一刻,马可兴之所至将我扑倒,大鸡巴没带套便干进来。

    我们之间完全毫无隔阂合成一体。

    他把我搂腰环颈压在身下,用发达的壮硕肌肉将我禁锢在无比舒适的堡垒里,让舒慰感蔓延我全身,丝丝入扣一直往骨子里渗透,洋溢庞大的畅然号令神经慵懒,瘫痪脑细胞运作,不思它想,只要拥有他便足够。足够让我回味无穷的,除了马可像坦克般的身躯,还有他的刺青大鸡巴坚硬无比刺穿我的尻疮,又粗又长像只穿山甲在我体内穿梭,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顶住我的地雷--龟头像猪公咬住凤梨,威风凛凛接受万人朝拜--我爽到麦输起乩,很随性地把情慾由心底导向喉咙渲泄而出,亦即放肆的淫荡下所发出的呻吟,非常勾魂的音律,可惜在马可的热情唇舌兴弄中变成模糊而断续不成调。

    但丝毫无损被他操干的酣然,接近天人合一的完美。

    因为刺激有余,缺少爱来昇华。

    只不过,心心相印无法强求,纵然马可已经干出柔情万千的情境,驱使大鸡巴轻快地一下一下肏入肠道让龟头一次一次深入电击阳心,让我一回回爽颤瞬间,他的体毛也搔及我的臀股之际,懒葩紧跟着撞上来发出「啪的」轻响将一股温柔的力量灌入心头。让我清楚感受到,马可在传达强烈的保护慾,以及恨不得能把我揉入体内的占有慾。令我倍感甜蜜之余,耳畔还盈绕着,噗滋啪!噗滋啪!很规律的淫干声,既煽情又激心,将两具交缠的肉体渲染得更加如胶似漆。欲仙欲死的程度,丝毫不输扬晨风干我时的销魂。但卡在信任因素,心灵上对爱的认知便生分别。说白点,我确实很爱给马可操干,也会边呻吟边呓语:「大鸡巴哥哥,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给你干喔,大鸡巴哥哥~用力干我,喔……喔……大鸡巴干深一点,我喜欢龟头爽咬小东西,我的大鸡巴哥哥~」

    「贝比,我非常厉害干你的小屁眼,感觉更紧干起来他妈的爽。噢~」

    「再干深一点,大鸡巴哥哥~我好爱你的大鸡巴,好想天天给你干,喔……」

    「噢,我当然要天天干你,贝比!大鸡巴整根干给你!」

    马可加快干速,边喘边接道:「龟头抵住你的小东西,看你一脸爽成酥饼把我抱死紧,我就更想干你,大鸡巴当然都要整根插进去,噢,龟头又抖了,法克!av爽,噢,贝比,本该无套肏干才爽嘛!」

    全世界公认的事实。

    不带套的大鸡巴,在马可卯起来抽送的运作中把相干的魔力完全释放。他不止肏干技术精湛,人也很乖巧,大鸡巴使劲插却不用力撞击,展现他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抓住我的喜恶。有可能,马可想跟我在一起的言论不是随口说说,也了解必须博得我的信任才有可能落实,所以全力在取悦。但对我而言,现阶段的马可就像一块含毒的美肉,让我又爱又怕。与其说他刻意奉承,不如说他处心积虑要把我干上瘾。我无法否认,被他肏插的美妙感觉很容易堆积在心头,很想再来一次又一次。但我心里很清楚,「我爱你」仅是情迷意乱下的冲动产物,用过即丢,不像我对扬晨风说了会延伸爱的迷惘来困惑。

    我只想把握机会尽情享受,不能单纯被动像个充气娃娃。

    要满足无穷无尽的慾望,惟有让饥饿的屁眼主动去大口吞食。

    於是,我施出『百浪滔滔』身法,奋力挺起屁股去回顶马可插进来的大鸡巴,在圆硕大龟头未触击到地雷让我爽颤前,再运转『擒夺龙珠神功』给他狠狠夹一下。从马可充满快感的呻吟听起来,这招想必深受欢迎。导致他极度舒逸的神情更为夸张,扭曲的眉目张扬情慾的奔腾,配合粗浓的喘息将我笼罩在无边无际的慾海沉沦。我尽情吞入他的唾液,尽兴消磨他的体味。并且吸收从他起伏不定的身子上滴下来的汗水,流淌在我脸上触动舌尖的咸滋味,也混合在我身上你侬我侬湿滑彼此的肌肤,俨然是两条游鱼在享受鱼水之欢的欣然。

    「噢,不行,精虫想要往外跑,我得慢下来喘口气。」马可将大抽大送的大鸡巴改为缓推缓拉,来回操干。「屁眼他妈的紧,卯起来吸大鸡巴,我就知道你爱死了,噢--」他蓦地停下来,抬高脸享受爽颤浸蚀神经的快感。

    因为库奇不再帮他舔屁眼,而是把大鸡巴刺入他的双股间制造一种双赢模式。

    马可变成通电双插头,也是快乐三明治。他前舒服後幸福,大鸡巴抽送得不再像刚才那样缓慢从容。他将我的双脚压过头顶让他自己的屁股也翘高高,而他雄动的壮躯像只发春又发狂的野兽霸在我身上,大鸡巴由上斜落像支粗长炙烫的铁棒插在我的屁眼,一下下在穿梭,一下下在猛烈操干我。全赖库奇在全力配合,将内力藉由大鸡巴源源输入马可体内,让他功力大进,也用大鸡巴将内功不断地贯入我体内,形成三赢局面。非常激情的一刻,淫声浪语充斥满室,夹杂野兽般的喘息在煽情。在刺激我的听觉之外,我还能看着两具大汗淋漓的强壮男体、两张洋溢激情的面孔,爽快的神情大同小异,差别在对舒发情感的强弱。库奇呈现内敛男人欲语还休的闷骚、马可展现佻达男人的奔放野性,火力四射。对我而言,二人的魅惑力各具擅长,但感染力後者因比较直接而更强大。双双在全力渲染感官,我首当其冲,亢奋的情绪始终高昂在半空,无形中强化了大鸡巴在体内来回磨擦的快感,让我浑身酥软的肉体耽溺在强烈的舒爽里像块刚烤出炉的松饼,惟有命根子硬梆梆在持续颤动,并且有种一直膨胀起来,蠢蠢欲爆的冲动。

    突然之间,我感到屁眼里面一空。

    立见马可挺直上半身,右手握着大鸡巴对准我。这时候,库奇双手由後抱住马可,形体像只大青蛙在疾干助射,他迅速抽送的狠劲将马可的上半身往後扳,下体则被突甲挺高高。我就看见,那根把我干到爽翻天的大鸡巴,筋脉贲张条条粗如吸管盘旋在油光滑亮的黝黑粗长茎杆上,顶端有粒艳红龟头,硕大宛如熟透欲爆的椪柑。极度激情的大鸡巴,耸动万分,分明是大炮要朝我轰炸,让我兴奋到皮皮剉,好期待鲜乳来滋养皮肤。我殷切望着,马可扭曲的脸颜溶入抽搐的壮躯像头猛虎在仰天咆哮,而剧烈缩收的龟头撑张马嘴的饥渴很像要进食的怪龟欲喷出毒液麻痹猎物,一阵猛力颤动射出浊白……

    更准确的说,是努力注出少许精液。麦输小气鬼在施舍,害我那麽期待说!

    幸好,射精不是相干追求的唯一,过程才是烧燃生命的光亮。更幸运的是,我嚐到梦想许久的三明治,当然要任由天光驱走暗黑惊醒一夜的轻狂。我彻底解放在干与被干,施与受的冲击中体验一场奇妙的旅程,玩遍3p各种组合。

    马可与库奇真是绝配。

    无论我肏干谁同时被另一人操干,舒泰的滋味差不多。

    但感觉很难真确形容,惟有亲身体验才体会得到三合一况味。

    我仅能说真的超级爽快,复杂的层次分明是王道。

    硬要比较的话,当我被库奇操干时,无论大鸡巴是快速抽送或慢肏重顶,他都会流露出呵护的神色。让我闻到爸爸的味道,比较有安全感,渴望他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来填满我孺慕的心灵。反之,当我被马可操干时,无论大鸡巴是大插大抽或缓推重肏,他不时以坏笑和新鲜干话来挑逗刺激感官。我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带出什麽惊喜,心里会深切期待延伸被干的渴望。只想被他狠狠地操干,让我变成火箭炮昇空。简单说,马可是最佳约炮对象,想要火辣激情找他准没错。库奇适合谈情作爱,一起探索心灵的奥秘。二人一前一後将我夹在中间合体串成变形金刚,强要诉诸文字描绘感觉,也是枉然。

    值得一提的是,我正面抱着马可操干时,压在他厚鼓的肌肉上彷佛躺在汽垫上在海中徜徉,有种难以言喻的逍遥。同时间,库奇的大鸡巴插在我的屁眼像灌气筒在输入一波波快感,在我本已舒泰万分的四肢百骸流窜,爽上加爽。我必须不时停止抽送的硬老二,免得雷电太早来劈身。相干是耗损体力与精气的一种运动,想要射得更爽就得积蓄能量,也不致於因为玩乐而弄坏身体。整晚,房里慾火熊熊,三支大鸡巴血脉贲张,三具肉体交缠成一团,喘息声此起彼落,肏干声穿插在淫荡的呻吟里,时而啪啪助性、时而噗滋搔心。三个人欲罢不能,贪欢在男色的取悦,耽溺在情慾的世界无乐不作。无关谁干谁,欢喜就好。总共打几炮不重要,努力燃烧热情让生命昇华,快活最要紧。

    相较下,阿烈更内行,深知干人很爽,也能从中得到额外的利益。

    挫签干法过後,战场从沙发移至床上。

    阿烈侧躺的右腿卡住江珉皇被他举高的右脚,导致他两腿分开,露出一粒浑圆硕大的懒葩包着两粒卵蛋的形状,随着他的大鸡巴插在江珉皇的屁眼抽送的力道,摆荡出忽大忽小的幅度。最魅眼的是,那根黝黑大鸡巴又粗又长,无论抽送得多麽剧烈快速也不曾脱出串住的屁眼。把江珉皇干到右臂勾着阿烈的脖子有声哀甲无力,他双眼明明已经让舒爽浸蚀到眸光泛朦胧,偏偏还要回头带抹渴切的眼色在痴痴凝望,态势就是希望被一直干、一直操干到永远是唯一心愿。

    很常见的体位,大鸡巴忽快忽慢来回抽送百多趟,阿烈保持干住的状态慢慢翻身爬起,并且像老鹰抓小鸡般将江珉皇拦腰提起,然後让他双手抓着窗框、双脚犹如剪刀交缠在他粗壮的虎腰上。就这样,阿烈双手抓在江珉皇腰侧,双脚分开站稳,屁股挺动起来,只见懒葩甩来甩去,以难得一见的体位在操干。

    彷佛猎人擒住拗背拱臀的羔羊在练刺枪术。

    我看到差点落下颏,必须借助镜子才能看见大鸡巴抽送的雄姿。那黝黑茎杆泰半根插没在细嫩臀股间,以几近平行的角度在来回伸缩撞击。撞出一连串急烈的啪啪声,再缓推肏插几下,又迅即撞出一连串急烈交合声,劈哩趴啦像在放鞭炮,每次至少彻响十几声。但见阿烈干到咬牙切齿,双臂突起二头肌,腰力浑厚强劲驱动大鸡巴一遍遍在放鞭炮。干到江珉皇任由摆布,呈现一付柔软的荼蘼,只管喘着粗气、只剩呻吟的份。他花痴般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体态犹如美人鱼漂浮在半空中被壮硕的渔夫用粗长大鸡巴在怜爱,得亏他身形够长才享受得到这麽别致的体验,比别人多了一种操然忘我的快活。

    我叹为观止之余,羡慕到猛咽口水。

    当真是一山另有一山高,相干不怕无趣,只要肯花点心思,花样便多了创意。

    「大鸡巴哥哥,我的腰快断啦!」江珉皇求饶。那样子被操干,腰发酸是必然。

    「伏下去,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阿烈干条条,等江珉皇软柔的身躯像座拱桥立在床上,他上身向後仰,两手抓住小帅哥的腰,猛地大喊道:「大鸡巴贯穿北宜隧道!」

    啪!啪!啪!

    大鸡巴强力贯插,耻部撞击屁股。

    阿烈化身司机,开着大鸡巴卡车驶入江珉皇的隧道里,轰隆隆在行进。耗时数分钟,阿烈用力提高江珉皇的身躯,让他的臀股上抬,他的大鸡巴便慢慢地从江珉皇的尻疮里抽了出来,直到龟头快从穴口滑脱出来时,阿烈再将江珉皇的背腰按下,让他的大鸡巴再次深深地插入江珉皇的体内。如此这般,提高按下,大鸡巴抽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一下一下在抽送,噗嗤又噗嗤。但见阿烈的懒葩荡来荡去,沉重的软柔有种妩媚的风姿,纯属男性的魅力。江珉皇头顶着床舖,反脸看着阿烈的下体一下一下在挺动,在操干他,绝对看得见在抽送的大鸡巴,以及摆荡魅惑的懒葩。感官更刺激,他被干起来自然更销魂,以致於呻吟声带出迷幻音律。强烈在渲染,阿烈身体後仰,面孔上昂,成龙跃之姿。他加快大鸡巴抽送的幅度,并且不时加重力道去撞一下,宛如轻快的爵士乐里爆响鼓声。干到江珉皇舒闭着双眼,两手反臂捄住阿烈的屁股抓到变形,并且随着撞击鼓声响时,他便纵情「啊的」叫得特大声,显得万分畅快,没多久就泄精了。

    激情过後,江珉皇像只缺水的青蛙软趴在床上虚喘。

    阿烈停止抽插,魁梧的壮躯像泰山般压在他背上,大鸡巴整根肏没在他双股间,说道:「日头赤炎炎,相干尚快活厚?」

    「嗯。」江珉皇点头在强调。

    「搁袂继续乎我干某?」阿烈的臀肌在收收放放,显然运劲让大鸡巴发胀挑逗。

    江珉皇说:「我下午特地跷课,你不是说要干到晚上,难不成是骗我?」

    「我巴不得干到民国五百年咧!」阿烈将江珉皇擒抱住在慢慢挺动屁股,大鸡巴抽送幅度不大,以推肏在制造甜蜜的氛围。他还舔着江珉皇的耳朵在呢喃,同样再施老技俩,以哄疼的口吻不时提问有关钓场的事。保持他一路干下来的特色,边说干话助性,不忘穿插企图实行套问的目的。

    只是,江珉皇说来说去,尽是不痛不痒的消息。

    我听来听去,着实看不出,他是真的不晓得,抑或他已经修练成精,在情迷意乱满心渴切里仍能保持一丝清明在虚应。

    阿烈很有耐性,不厌其烦在循循善诱。

    为达目的,他使出浑身解数,改以半伏的姿势让江珉皇仰躺的双脚交缠在脖子上,他抓着他的腰提高离床,开始有力地抽插起来。

    这种体位也不多见,因我没被操练过,只能依人体力学推测。

    江珉皇不必费什麽力气,但大鸡巴干入的磨擦快感会变更强烈,关键在他的腰被提高离床,导致软弱无力的屁股重心下垂但只微微沾着床舖,形成几近浮悬被操干,感觉上会多种刺激,自然提昇大鸡巴肏入的魔力。而且,阿烈不但超级会干人,还像壮熊般有用不完的体力,加上大鸡巴持久,积蓄更多能量,愈干愈粗大而炙硬,被肏入的快感自然强烈无比,一下一下使劲在插入,来回得快速绝伦,形成密集有力在狠狠操干。

    噗滋噗滋啪!噗滋噗滋啪!噗滋噗滋啪!

    阿烈的屁股像座山耸立在半空中,大腿张得开开,懒葩甩上甩下,大鸡巴由上斜下,插下去提上来、插下去提上来、插下去提上来、插入江珉皇朝上承接的屁眼,随着大鸡巴强插猛抽,每每龟头卡在肛门口慢慢戮肏时,嫩红的肛肌就被硕大的龟头微微拉出来,闪烁惊心夺魄的光泽。江珉皇当然不晓得,全身不堪力,软柔如柳枝随着阿烈的撞击力道在摆款,在呜咽般呻吟。他爽到把持不住微微翻白眼,嘴开开狂放地叫起春来:「啊……大鸡巴哥哥……啊……爽死我了,我快被你插死了……啊……大鸡巴哥哥,我真的爱死你的大鸡巴……啊……我什麽都听你的,大鸡巴都给我,求你用力干我……啊……」

    「噢……干破你ㄟ臭鸡掰,恁北干乎你爽……噢……大鸡巴拢乎你!」阿烈抓狂了,猛地抱起已被插得如醉如痴的江珉皇,大鸡巴非常用力撞进去!撞进去!撞进去:「大鸡巴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噢……」

    「啊!啊!啊!啊!啊!」江珉皇只剩头背抵在床上,悬空的身躯被撞到频频震颤。他被干到只能抽空喘息,因为被大鸡巴挟持了,爽到得忙着跟随抽送的节奏嘶吼:「啊!啊!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啊!啊!啊!我好爱你啊!大鸡巴都给我啊!啊!啊!啊!啊!」他还在叫,完全麦跳针。

    「爱大鸡巴麦惊无,噢,恁北尚爱干你,大鸡巴归支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噢……嘶……干恁娘咧……真正爽佮袂哭爸……大鸡巴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阿烈还在大力插,并且还把江珉皇的身躯一前一後地推拉提动,让他的屁股用力迎向他猛力撞进去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啪啪声好像在打巴掌,声势当真惊天动地。

    我只能说,阿烈像金刚在狠操小绵羊,实在很想看,他干到那麽激昂的大鸡巴,积蓄那麽久,爆发时精液量应该非常可观,就不知是像面条烧烫烫,或是喷烟花的璀璨。可惜的是,手机震动了,厂商等着开会。为了顾八肚,我不得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