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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风流大唐(全)

    !可是,就在自己还想继续流连忘返的沉醉于那伤痕累累的内心世界时,温情交汇的目光却被硬生生的即时阻断,刚刚开启片刻的心灵之窗再度关闭,重新恢复冰寒孤傲的祝玉研眼神冷冽幽怨,以距人于千里之外的语声道:“本后的事情,还不需要你,一个实际年龄才刚刚二十出头的毛孩子来管束!还有,赶快放手,不然,休怪本后再度辣手无情。

    ”话音未落,“要害部位”又一次被其所迅速掌握,且还是双手合拢……祝玉研的固执与执着,还真是难以想象啊!祝玉研疯了,而且还是在极端理智情况下的疯狂……这是此时自己心中唯一能够生出的想法。

    “小兄弟”再度危如累卵,生死攸关,怎么办?默默感受隔着衣衫的肌肤上,那随时都将收紧的尖利指甲;以及那难以承受的巨大威胁与压迫,我双目露出哀伤,怜惜,苦涩欲绝的神色望向对面的女子,语声低沉有力的道:“这个世界上的女子,有很多,明明已被薄情朗伤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可她们依然固执己见的镇守着那早已远逝的爱情;承受着那不堪重负的伤痛!纵是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也无法忘怀那个给她生命的历程中带来快乐,震颤,悲伤,痛苦的男人。

    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情操和执着;这种女子又是怎样的惹人敬重和爱怜!我笑行天虽然只是一个卑鄙无耻,阴险毒辣的小人,但也知道,这样的女子就在眼前,如果还不知道去珍惜,去把握,去追求,去呵护,那自己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必将追悔莫及,遗憾终生!所以……”凝视着那对已微微有些溶化的清冷凤眸的双目倏地神光大盛,一派坚毅的道:“所以,无论研姐你拒绝也好;威胁也好;殴打也好;漫骂也好;小弟早已决定,无论是死缠,还是烂打,总之,将不惜一切手段,即使追到天涯海角,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锲~而~不~舍,追~求~到~底~!”“呜~,呜呜……”在每每形影相吊,茕茕孑立之时;在数次午夜梦回,辗转难眠之际;即使因为痛苦,锋利的指甲已深深陷入掌心之内,冷傲,孤高的祝玉研也重来没有掉过哪怕是一滴泪水。

    但现在,心里堤防再次被冲破,露出内心最软弱存在的她终禁不住像一个无助少女一般,泪如雨下,痛哭失声,肝肠寸断,芳心百转!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情何以堪,情何能堪!揽着从没有像这一刻般软弱无助的娇躯;轻拍着从没有像这一刻般弱不禁风的香肩,挺起宽阔的胸膛;支起坚强的臂膀,默默的给她以安慰,给她以支撑,给她一片遮风挡雨的温柔港湾!可是,怀中哭的呼天抢地,日月无光的佳人却一点也不安分,不但痛苦,还要厮打;厮打也就算了,还要抓咬……短短的片刻时光,自己上身的衣衫已是惨不忍睹,偏偏飞舞;肩臂胸背处的肌肤已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也不知经过多少时间,总之紧密相抱的两人彷佛已是拥坐在夹杂着大量血迹的汪洋中间之时,怀中得到最彻底发泄,已哭的疲惫不堪的佳人螓首方在自己肩头一阵胡乱磨蹭,将其梨花带雨的俏脸擦干,然后才抬起头来,声音重又冷漠如昔的道:“今晚之前,将最大量的‘归元丹’给本后送来。

    另外,每几天你过来陪本后练武一次!”不会吧……都这样了,还如此固执、执着的坚守那份早该放弃的信念?我,又一次被打败了……不过,今次所取得的进步也是巨大滴,明显滴,相信总有一天,佳人的芳心会专为自己而震颤;佳人的目光,会只为自己而流转!爽快的点头允诺后,在激荡的心情刚刚平复的丽人猝不及妨之下,串串亲吻已连续落在她雨过天晴的俏脸之上,直至亲吻的她满脸都是口水为止。

    随即,又在丽人皱眉发怒之前,将头深深埋进她那高耸有致的酥胸之中,贪婪大力吸取沁人体香的同时,不断磨蹭、咬啮,直至丽人芳心深处被搅的乱七八糟,恼羞成怒至雷霆大发,雌威暴现,奋力挣扎之后,一脚将自己踢飞为止。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本来准备刻意营造悲惨无比效果以赢得婠婠的同情,哪知道,自己在地面滑行的身躯,竟然,竟然直接撞破大厅的木门,滑出厅外,还好死不死的直滑至婠儿的裙底,方才停止不动。

    结果被祝玉研踹翻在地不算,还挨到恼羞成怒的婠婠一万次数的玉足蹬踏,鼻青脸肿,伤痕累累,摇摇欲坠之际才结束噩梦般的被凄惨蹂躏的生涯。

    虽然裙底的风光旖旎迷人,令人沉醉不休。

    但,但自己又不是故意如此的,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一顿毒打,妖女暴力的本质,还真是恐怖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度化一人,胜救七条人命”这是多么伟大而高尚的行为,可是,为何度化他人的人遭遇却要如此凄惨,下场却要如此可悲?难道,非得“割肉喂鹰”“以身饲魔”才是最伟大不过的“度化”方式吗?在这一瞬间,我迷茫了,你呢?迷茫的思绪中,一首婉转动人的“凤求凰”彷佛在脑海中悠悠响起:“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顾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第116章古怪精灵祝玉研曾饱受情感折磨之苦,本身人生阅历又极其丰富,若是采用一般方式追求,结果就只会是惨淡收场。

    所以,最开始自己才会以情人、兄长的身份为她提供一坚强、宽厚的肩膀以做依靠;然后又以懵懂无知的少年身份故意在她粉嫩的俏脸之上留下数不清的口水;最后又以泼皮惫懒的无赖身份在她酥胸之间搅风搅雨。

    当然,如果之前没能成功进入她的内心世界,这样做的后果就只会适得其反,徒劳无功。

    任何方法的实施,都要仔细考虑时机和尺度是否恰当,这样,才能行之有效,事半功倍。

    也许,此时祝玉研的反应只会是芳心震怒,羞愤欲绝!但当事后,她再慢慢回想起那一刻所发生的相关种种时,就定会大异此时的产生新鲜、刺激、回味、追忆、芳心可可,荒谬绝伦的古怪感觉!女人,永远都是好奇心特重的生物;新鲜与刺激,浪漫与柔情,也永远是她们所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这,同年龄无关;同阅历无光;同个体无光。

    因为,这是神奇的造物主所赋予她们的生命因子中,永远也无法被忽视的固有存在。

    至于被受到惊吓与偷窥的婠婠暴打,估计更大的原因是她在吃醋。

    像婠婠这类眼高于顶,冷艳孤傲的女子,又正当情窦初开的妙龄,即使再怎么痴情与专情,听到心爱的人在向其她女子深情表白,即使那个“其她女子”是她最最敬爱的师尊,也必然会禁不住醋意狂涌,河东狮吼!现下如此凄惨形象自然不敢立时回归秀珣的香闺,因此自己在势若奔雷地发泄过心中抑郁之情的婠婠搀扶之下,像作贼似的急速赶回阴癸派众人所在的独立小院。

    期间,自身如此凄惨的形象,自然会引起路遇的一些牧场内人等的侧目与好奇;以及独立小院内闻采亭,云、霞二长老,四魔魅和上官龙几人的讶异与猜度。

    但,已管不了这些的自己对此一概不予理会,逃命似的随婠婠急速进入她的临时香闺。

    此时,做最彻底发泄之后的祝玉研犹自呆呆的坐在大厅内的地面之上,心中百味参杂,难以言表!远远望去,往日孤高冷傲,现在半点不动的阴后如花玉容一片迷茫,整个人,仿佛已经,呆了,傻了,痴了……在被婠婠细致周到的擦拭身躯之后,斑斑血迹终于消失无踪,再穿上她从上官龙那里“借来”的外袍,焕然一新的舒爽感觉终于又重新回归体内。

    至于所受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皮外伤,对于体质特殊的自己来说,自然很快就会不着半点痕迹的完全康复。

    这样,回到秀宁,秀珣她们中间时,虽不会刻意去隐瞒事实的真相,但却可以言简意赅的解释过去。

    当然,肌肤的伤患完全消失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所以,正好可以利用这段间隙来同婠婠单独相处,交流一下感情。

    小屋之中,秀床之上,温馨旖旎的情景正在逐渐上演。

    “婠儿!”“嗯!”“婠儿!”“嗯!”“婠儿!”“你就只会说这两个字吗!”“你知道吗,男人在孜孜以求的苦恋得偿,终于得拥佳人的时候,一般只会有两种表现方式。

    一种是轻轻的呼唤着怀中女孩的闺名,静静相拥,惬意感受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细细品味着那一刻的温馨和写意;另一种则是大逞兽欲,毫不犹豫的拼命扑将上去撕扯女方的衣衫……”“那,那奴家还是喜欢第一种!”“就是嘛,所以说……”“不过,奴家也十分期待第二种!”“呃……你,你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魔女!”“咯咯……”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也许,这就是痴情,专情的婠婠性情中的真实写照!彼此静静的相拥良久,婠婠纯洁无瑕的秀丽小脸上那对最使人沉迷的如梦如幻般秋水双目忽的盈盈一转,随即以悦耳的语声幽幽的道:“冤家,问你个问题,怎么样?”松开轻拥婠婠的双臂,就势将头枕在她那充满无限弹性与张力的玉腿之上,我微笑道:“现在你已是小弟的未婚娇妻,七月七日大婚之后更会正式同笑某共接连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问题不能够问的?”“那好,你实话告诉奴家,在师尊的严密注视之下,圣舍利到底被你藏到哪里了?”“呃……”调整一下仰躺的角度,直视着婠婠彷佛可令人沉醉在某种最神秘梦境中的清澈眼眸,我肃容道:“婠儿,其实以你现在和清儿的双重身份,夹在小弟与阴癸派,乃至研姐中间,立场是十分尴尬的。

    而我俩之间,除了为夫承诺为他(她)人保守秘密的事情之外,其它无有不可对你言。

    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圣舍利藏在哪处这个与夫君切身相关的惊天秘密,那为夫也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

    只是,到底要如何选择,还请我家的小婠儿考虑清楚!”美目流转之下,婠婠露出一个惊心动魄,美绝人寰的娇俏笑容道:“奴家现在又不想知道哩!”转过身躯,双臂再度将婠婠不盈一握的窈窕纤腰抱紧,脸孔轻轻摩擦其平坦光滑的小腹,我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的道:“婠儿你真是冰雪聪明,这么快就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真是让为夫不佩服都不行!”哪知道婠婠一点也不领情,一对柔荑毫不犹豫的落到自己的两腮之上,竟强行扭掐着软肉移动方向,以使两人能够毫无阻隔的四目交对。

    目光交接,婠婠露出一个狡黠,迷人,意味深长的甜美笑容道:“说,如果师尊和奴家同时遇到致命危险,而你又只能够救援其中一人,你最终会去救哪一个?”我哩,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想不到婠婠的醋劲这样大,竟然时隔“如此之久”还没有过去?不过也不能怪她,虽然现在的社会风气是一夫多妻,但是又有那个女子真心愿意同她人共同分享一个男子?很多时候,也都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因素,将其真实情感隐藏,弱化,深埋,又或是妥协而已。

    而且,自己这些妻子的身份,又绝大部分都是一方英雌,甚或是出身高门大阀的天之骄女——看来,婚后自己肩上的担子,实在是有够沉重!得到多少,从另一方面来说,也就意味着同时会失去多少。

    人生,还真是公平的可怕呀!收束脑中胡乱的思绪,凝望着婠婠扣人心弦,丽质天生的俏脸上那如一弘深潭般明亮,清澈的眼眸,我露出灿烂的笑容道:“婠儿,你这个问题就好像是在询问一个人的左手重要,还是右手重要一样,这又怎能分辨的清楚?”“不行,你这是耍赖皮,人家现在就是要知道嘛!”“好吧,给你说个故事,从中,你就会得到确切的答案!”“什么故事,很有寓意吗?”“话说有一四口之家,母亲,女儿,女婿,以及这对夫妇共同孕育的一个小女孩儿。

    一天,三个大人将小女孩儿托给邻里照顾后,就一同去一风景如画的小湖中划船游玩。

    期间,那个女儿询问她的夫君道:‘如果我和娘亲同时坠入水中,你究竟会先去救哪一个?’”婠婠忽闪着充满探求欲望的大眼睛,兴致盎然,别有深意的追问道:“那个男子到底是怎样回答的?”“这个故事的答案因人而异的有很多种。

    其中一种是,‘那个男子说会救她妻子的母亲,然后同她一起共赴黄泉。

    ’”婠婠充满感动的道:“那个男子好令人敬佩,也好痴情呀!”“还有一种答案是,那个男子回答:‘我会去救女儿的母亲!’”默然片刻,醒悟过来的婠婠忽然一个优美至极的旋身跨坐到自己的小腹之上,俏皮的磨蹭两下后,又将曾惨遭她蹂躏的双颊嫩肉重新纳入手中,“狠狠”的撕扯数次道:“你这个滑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