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歧途(2)

作品:《狱火焚身·天使爱欲

    艾洛就着插在女人体内的姿势抱起她就要走,吓得律怡紧紧抱住男生的后颈,失去了后背墙壁的支撑,身体全然交在他的手上。

    “啊,不要走!”律怡趴在男生的肩膀上,受不了地直摇摆着头,小穴在走动中高潮迸发,一波才刚去另一波又紧跟着袭来,抽搐着的内穴一小口一小口地吐着晶莹透亮的液体,随着男生在移动的过程中仍旧狠狠地挺送着欲望而滴落在地板上。

    “噗”一声,粗大挺翘的分身拔了出来,女人被男生放到床上,那敞开的双腿间淫靡红艳的穴口空虚地一张一合,像那馋极了吧唧着的小嘴儿,流着口水。

    艾洛跪在她双腿间,凑近她滴着淫水的地方,伸出舌头去舔,将整个阴户都舔得湿漉漉的,穴口蠕动收缩地更厉害了,水珠儿一直滚出来,但都被男生接住吃进嘴里。吃完了下面的嘴儿,男生又去吃上面的嘴。

    男生把嘴里含着的爱液喂进了她的嘴里,掌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晃,堵住她的口逼她把自己的东西吞咽下肚,凑进她的侧脸,将滚落下来的泪珠舔掉,舌头轻扫过泪痕,吻上她的眼角。

    他的两只手掌在女人的胸口上用力地揉着,嘴唇从脸上一直吻到下颌,在她脖子上舔吮,印下一个个吻痕。手指揪着她的两个乳头往外拉扯,两只肥大的奶子就这样被迫往上提着,手指放开的时候,乳房又掉了回去转着圈儿地晃悠堆挤。雪白的乳肉而后被他的大手粗暴地抓捏住揉弄,而他的牙齿咬上了她起伏中愈发凹陷的锁骨上。

    律怡被揉得意乱情迷,性急地伸手去抓住他在阴穴四周乱戳几次滑过阴道口戳开阴唇顶到阴核的硬挺,把它对准自己空虚而湿润的穴口,扶着挤戳,她这才知道这根比穴口大了好几倍的性器,龟头大得她没有勇气戳开自己根本无法轻易容纳的小穴。

    艾洛没有给她时间犹豫,把她臀部抬高,双手顶着她的膝盖内侧压倒她身前,把她几乎折成一半,腰部沉下,当着她的面,粗大的肉棒生生将她的小穴捅开,插了进去。

    “啊!好胀!”律怡双手抓着枕头的两边,咬着牙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的东西捅入,“啊……嗯嗯……好大,把小穴都挤坏了,别再进去了,啊……”

    男生直插到底,摁着女人的膝盖压在她身上,对着那下面的小口就又是一阵速度越来越快地抽送,插得穴肉的蠕动都跟不上节奏,被撞得七扭八歪的。

    律怡看着自己穴内的红肉被抽出的硕大坚挺带了出来,而后又被狠狠顶了回去,她羞耻得脸色潮红,身上的汗液冒了一层又一层,全印在了身下被两人的性爱运动弄得皱褶的床单里。

    插了十来分钟,男生将女人侧了个身,用手顶着她的大腿到臀部的位置,就又耸动了起来,另一只手抓起她的小脚,在她敏感的脚踝、脚底和脚趾之间抚摸,不断给女人制造快感。等到她激颤了一下,爱液涌动,他才满意地蛮干起来,干得她底下汁液四溅。

    艾洛拔出了硬挺的性器,将高潮的女人抱了起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坐下,湿漉漉的穴口再次吞入他的阴茎,完全吃到了根部,细嫩的阴穴被根部粗硬的耻毛刮擦着,穴口被操得红肿不堪,撑大得不像样。但男生仍旧逼迫小穴吞食他的分身,每一次都整根向上完全顶入……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啊……太深了……嗯哈嗯哈……”

    看着女人坐在自己身上被颠得花枝乱颤,艾洛忍不住咬住她蹦蹦跳跳的奶头吸吮着。

    女人又被对方干得神志不清,只记得最后自己侧躺着背对男生被他从身后插入,他究竟射了多少次在体内,已经数不清了,只知道整个身体里都被他的精液灌满了,身下的床都湿得不像样。

    躁动而又恐惧的内心终于在彻底满足的性爱里平静下来,艾洛将背对自己的女人捞过来压在自己身上,他的分身仍旧在她的体内,堵住了两人混合着的液体。看着她眼底的暗影,他知道她是被他自己给折腾成这副疲劳的模样的。

    艾洛亲了亲她的嘴唇,长臂伸到她的后颈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口,又亲了亲她的头顶,这才闭上眼睡去。

    从黎荔家离开之后,艾洛没有马上过来找律怡。他回家从抽屉里拿了点钱,坐上路边叫停的城际大巴去了三利市,两个小时之后他守在一所监狱外面的角落里,从深夜至凌晨,他都没合上过眼,就这样淋着雨耐心地蛰伏着。

    早晨6点的天空在阴雨天里仍旧黑压压灰蒙蒙的,雨水淅淅沥沥不间断地滴落人间,也把男生的心沉淀成一湾死水。

    终于,监狱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古稀年迈的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是重获自由和向往未来的笑容,这让他看起来仍旧年轻充满豪言壮志。他往最近的巴士站台走去,坐在站台的长椅上躲雨,掏出香烟盒,却发现忘了带打火机。

    看到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便向他借,可是对方掏出的不是他想要的打火机,而是一柄尖锐的刀子。在他发蒙的瞬间把他按在长椅上,直直捅到他的心脏上,在他想要奋起反抗的时候毫不手软地就在插在他的胸口里的刀子用尽全力地连续捅了十几刀。

    这个过程仅仅用时30秒。

    放开的时候,老头早已圆睁双目气绝身亡地仰躺在长椅上。

    艾洛用手臂擦掉了喷溅在脸上的血,将插在死人胸口的匕首拔了出来,任由鲜血喷涌,取走老头身上所有的财物。

    转身跑走,就在他走后不久,一辆黑色轿车从远处行驶过来,停在这个开阔的路面旁边,里面的男女走了出来,跑到了站台上。

    躲回到原来的地方,艾洛看到了墨非和殷璃茉出现在巴士站台上,墨非抱着死尸痛哭流涕,那崩溃的模样是艾洛从未意料到的。精英实业家的墨非,权贵里的年轻才俊,成熟稳重翩翩君子,此刻抱着被人杀害的父亲哭成泪人儿,殷璃茉吓得不轻,连拿手机报警的力气都没有。

    雨越下越大,将杀人犯身上的证据都冲刷得一干二净,艾洛仍旧穿着这身衣服坐上了路边的巴士,在回程的路上,他将得来的财物和那把刀子抛出车窗外,看着它们洒落在泥泞的地里。

    回到同样阴雨连连的安庆市,他找了一间澡堂,把身上残余的味道都清洗掉,等待着滚筒里的衣服清洗烘干,再次穿着这行衣服的男生,去缺席了几天的学校上课、回到球队继续训练、晚上跟着陆新启去交易,被陆新启嫌弃他这身一看就很让人起疑但又很适合晚上出来办事的装扮。

    艾洛忘不掉哭泣的墨非,看到那样的墨非,他想起了几年前失去了心脏移植机会而痛苦死去的父亲,患了绝症后痛苦不堪无法忍受而喝毒自杀的母亲,那个时候的他也跟今天的墨非一样,痛苦、愧疚,但他比墨非多了一种名为仇恨的情绪。

    即使是现在,他的手都还发着抖,刀子插入肉体的感觉仍旧深深刻在他的心里,那样陌生又熟悉。

    那个黎荔从几个月前就惦记着的男人终于死了,被他亲手杀死了。那个男人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毁了黎荔的一生,让她此生永远和耻辱相伴。即便被判了八年,她生命的轨迹也不能重写,那个强奸了她的男人也依然毫无悔意。

    而且,他竟然还被提前释放,仅仅被关了不到六年……黎荔崩溃了,尤其在她发现墨非为他父亲在监狱里所做的努力和安排,她觉得自己被背叛了。那个孝子曾经为了真相站在她这边,此刻却因为血缘而后悔。

    她那么努力地让自己忘记被性侵的事实,忍受着作为丈夫的陌生男人碰自己的身体,看着令她作呕的性行为而诞生的婴孩,她爱她的孩子可她却爱得那么痛苦,她怀疑自己是否能继续这样忍受下去。她会恢复正常的,只要那个人死了。

    想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并不难,墨非的父亲是当地有钱也有名望的人物,只要搜查一下当年的新闻,所有的信息都一清二楚。当年仍未成年的黎荔作为原告、受害者,竟然没有马赛克就直接被媒体铺天盖地地报道,疯传,可怜她的人一个都没有,都是那些带着有色眼光的报道。

    艾洛看着日渐消瘦的黎荔,她的憎恨、孤独和恐惧与日俱增,最后她差点杀掉了自己肚子里的胎儿。

    “黎荔姐,为什么要这么做?”阻止了女人做傻事的男生目光含泪地问道。

    “不,不小心的,小洛你别误会,我……”她说不下去了,眼泪一直掉,“有一个人,我直到现在,连一刻都未曾忘记他,只有他死了,我才能重新开始,我的生命才能延续下去,我连一秒都无法忍受他跟我同在一个世界呼吸。小洛,你不会懂的,你怎么可能会懂我的痛苦,你走吧,我没事,我想一个人呆着。”

    那个他决定一生都会守护的人,现在将他拒之门外。

    艾洛做了个可怕的决定,他要杀了那个人,杀掉那个让黎荔痛苦至今的毫不忏悔的罪人,他比任何时候都坚定这个想法,如果能换回黎荔的笑容和幸福,他甘愿冒险。

    他一直在等着,等着自己身心具备的时刻,直到那次的考验,过境检查的时候,他体验过了与危险擦肩而过的恐惧。

    在这一个湿淋淋的夜晚,他来到了女人所在的地方,输密码进入套房里,敲开卧室的门,将面前的人抱入怀里,狠狠占有,肆意侵犯,发泄自己的恐惧和驱走身上的罪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