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之别(1)
作品:《狱火焚身·天使爱欲》 粗粝的长指轻轻划开微微湿润的肉瓣,在闭合的两瓣中间那细微的肉缝中悄悄钻了进去,缓慢且锲而不舍地搅动紧致的肉道里蠕动着的肉壁,停留在半指的长度已不能再继续前进。
“不要,别弄里面,我刚来完经,”律怡没办法接受他这个时候的玩弄,虽然是最后一天基本没有了,可是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再突然漏出一点来,想想都太脏了。
可是男生没理会她的顽抗,轻松就掰开她夹紧的双腿,用长指畅通无阻地插进去一圈圈地搅弄着肉穴,等着里面被弄出水来变得湿润顺滑后,他又加了一根食指进去。
“啊,别,啊……别吸,”律怡感觉自己快要喘息不过来了,他竟然用嘴衔住她的阴蒂吸了起来,一只手掌从她的臀后来到前面,用手指支开她的两瓣阴唇,另外那只手的两指插在她体内,一概温吞柔和,快速地抽插了起来,把她小穴里的水都溅飞出来。
这样把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的男生听着她受不了发出的一连串放荡的淫叫,身体也开始火热起来,即使不自渎,也不需要她的主动,他也可以从玩弄女人的身体中获得另一种不可比拟的快感。
“不行了,哈啊,哈啊,啊……”肉道剧烈抽搐,阴蒂又被那样用力地吸,酸涩的感觉从深处一阵阵翻滚出来,即将到达高潮的女人用力要夹紧双腿,抽搐酸软的身体终于泄出一股激流,爱液四处溅射满溢。
艾洛看着近在眼前放大肉瓣,艳红艳红的,被淫液的水珠溅得一片湿润,还有那高潮过后仍旧一抽一抽的肉缝,真是诱人的美味又下流得令人心痒。
律怡浑身仍处于高潮的震颤快感下,只是那根翘得高高胀得通红的肉棒不时顶着她的嘴唇和拍打在她的脸侧、鼻翼和下巴之间,才让她稍微从激情中回过神来。
然而没等她缓解过来,下体又被人吸了起来,这次是男生的嘴唇,他没有用舌头,仅仅使用双唇含住黏滑的阴唇使劲舔弄、吸吮和磨蹭,被“吃得”滋滋作响的声音在温暖的室内令人愈发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律怡被他吃得全身发热,身体不断渗出汗珠,渴望大于羞耻,让她放弃了礼义廉耻,沦为欲望的奴隶,如饥似渴地迎向男生,把私处堵住他的嘴,浪叫着摇着屁股,让激烈的摩擦引出更多的淫水。
“啊,啊,我还要……”女人欲求不满地用自己下流的地方摩擦着男生的面孔,渴求更激烈的快感,她只觉得深处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收缩和扩张已经这么剧烈了,但距离高潮还是差了一点,女人已经快不行了,激情的泪水溢出眼角。
男生扶住她摇动的臀部和双腿,胀得快要爆炸的下体对他来说跟此刻的女人更加的煎熬难耐,但他依然保持气息平稳,“你还想要什么?”
为什么他总是在这种紧要关头故意折磨她,然而带着哭腔的女人早就失去了理智,更顾不上所谓的尊严,只想被用力地满足,“下面的小口想要被吸,艾洛,快吸我下面的小口,把水都吸出来……”
“那你也要含住我那根,让它也舒服一下!”
律怡慌忙抓住敲打嘴唇的男根,张口就含住,巨大的龟头将她的嘴撑得合不上,但她为了纾解体内的强烈欲望,顾不上嘴里的不适,胡乱舔弄吸吮,即使这样,男生还是被她吸得气息凌乱失去冷静。
感觉就快要射了,他这才伸手扒开小穴下面娇嫩的那道小口,把嘴凑下去狠狠往里一吸。
不过一会儿,两人在飘荡着情欲气息的房间里双双发泄出来,连续高潮让女人痛快又略感疲惫,然而身体久久沉没在淋漓尽致的高潮快感里。
释放后的男生看着仍然微微抽动的穴口里轻颤的肉壁,张嘴把舌头伸了进去舔弄起来,黏糊糊的肉道美味极了,他闻着她那充满爱液的美妙秘道,舌头捅开里面蠕动而来的柔软的肉壁,将流向嘴里的汁液吃进嘴里。
同时先前玩弄过她下体的两指也一根根插了进去,跟舌头一起在里面肆意搅弄。
女人满嘴都是他精液的味道,激射在嘴里的精液大部分都往下进入了她的消化道里,小部分往嘴角溢出。然而还在她不知道要怎么消化吞食了别人精液这个事实时,下体又传来了酸软的快感,被玩到后面,已经哭着尖叫求饶了……
艾洛从纸盒里抽出纸巾擦干净女人嘴边的残留物和私处的液体,他抓着自己那根根本没软下去的东西看着女人睡过去的脸,快速上下撸动了起来,直到射出来的东西洒在女人脸上,他才感到满足。看着自己的东西留在女人的脸上,他有点不想擦掉,但最后还是抽纸擦拭干净。
睡到后半夜的律怡起床去上了趟厕所,窗户外面风雪依然不断,本来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和依灵入住了热带国家的酒店的。还好依灵也没问她原因,让她不用找借口欺骗她。
回到床上的女人也没有了睡意,已经十来天没去上班了,睡得好吃得好玩得也开心,但心底还是隐隐地感到空虚,她竟然怀念起忙碌的工作,可是却害怕再面对死亡了,面对苦苦向她求救而她却无能为力的病人。对于无法救人的无助和无法面对死亡的软弱,女人再次打消了回去上班的念头。
坐在床上看着男生的睡脸,律怡心底涌出了一股苦涩和挥之不去的内疚,她竟然弄得艾洛跑去做结扎手术,她让艾老师绝后,艾妈妈苍老又憎恨着她的脸再次出现在脑海里,要是她还活着,发现自己的儿子和她恨之入骨的女人交往,还因为她去绝育让艾家绝后……
“怎么了吗?睡不着?”黑暗中男生的声音响起。
“没有,刚上了厕所。”女人赶紧转过脸去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
男生在漆黑的房间里伸手把女人拉下来躺到他的怀里,“睡吧!”他亲了亲她的脸,感受到了上面的湿意。
“小洛,半个月后去做复通手术吧好不好?”女人良心不安地看着黑暗里无法明辨的他的脸孔。
“不是说好不聊这个话题的吗?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用难过。难道你不怕突然怀上吗?你还想经历那晚的恐惧吗?”
“我……”
“律怡,你根本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我也不想有,所以我这样做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不是吗?我们以后不会再出现这个问题,所以你也别再纠结了,我只想放心地跟你做爱,你也不用再吃避孕药!”
艾洛吻住女人的嘴唇重重地碾压了一番,伸手把她的睡衣掀起,低头下去含住她的乳头吸了起来,律怡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要玩,可是又推不开压下来的人,乳头被人叼住被他那舌头用力地卷起来又舔又吸的,另一边的乳头也很快就在他手指和拇指的拉扯揉弄中硬了起来。
“啊,啊,”女人低头看着,只能发出凌乱的气息,刚刚脑海里盘旋的人影和思绪都清空了般,只剩下被他引出来的情欲,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他的下体硬得像铁,火热得贴着她的大腿磨蹭,龟头时不时撞到她的腿心,让她酸软酥麻的小口滴出下流的液体。
怎么办,里面又变得好痒,想要被他那根东西狠狠地捅进去用力地插,把深处的痒意撞散。胸部被玩弄得好爽啊,她果然是个淫贱不会满足的女人吧,那么饱满漂亮的乳房被揉得变了形却一点也不痛反而还想被狠狠蹂躏。
艾洛被女人双腿紧紧地夹住腰部,他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理性想要被狠狠地爱。但男生没有让她这么快就称心如意,他的双手依然包着让人爱不释手的浑圆,充盈饱满又柔软,美妙得让人遐想连篇。
他的唇落在她高仰的下巴和脖颈,又从她的耳后根一直亲到耳廓,感受着她身体敏感的激颤。
她微闭着双眸无助又凌乱地呼吸着,得不到满足的脸满是情欲的煎熬。下体的小口被他的龟头稍稍撞开后又迅速撤离,就这样一再被恶意玩弄。直到女人受不了地嘤嘤哭啼,才长驱直入。
被瞬间充满的女人睁开了惊悚的双眸,下体被撑裂的错觉让她忘记了呼吸。直到男生开始抽动起来,她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那根东西带动了起来。
好胀,又有点疼,下腹好像隆起了它的形状,女人在颠簸中胆怯地伸手下去抚摸腹部想要确认,好几次被他撞击的力度弹开,但终究还是摸到了,她吓得赶紧拿开手。
可是男生像是要她当面看清楚般,把她双腿压倒了她胸两侧的床上,高高抬起的两人的结合处大大地展开在她眼前,“律怡,看清楚我是怎么爱你的!”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感到丢人又羞耻的女人却被完全固定住了,在她想到闭眼之前只能眼睁睁看着男生那根吓人的巨物从上至下整根插了下去,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跟她完全紧密地契合在一起。
饱含激情和恐惧的泪水从太阳穴流到披散的头发里,女人拼命摇晃着头喊着不要了,却一点用也没有。前方高抬起的屁股还是被人忘情地抨击着,那么粗的东西就那样撑开她的里面,还插得那么深,女人感觉子宫口被一下下用力地捅开了,她害怕得双手抬高去抓他的背,让他停止这种折磨。
艾洛看她哭得厉害,只好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坐在身前,也没动里面那根被阴道吸得难受的物事,“不是你想要它的吗?怎么又哭了?”
“我不想那样看着嘛,”太吓人了,谁愿意看到自己那里被迫吞下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女人扭捏得靠在他的肩膀,却不小心看到男生背上被她指甲挠出来的渗着血丝的痕迹,“疼不疼?”她吓坏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做了这种事。
“你说出来后我就觉得有点痛了,”在她里面那根还比较难过,艾洛看着她又难过了起来的脸,笑着亲了亲她眼,接着又亲了她的脸、鼻、嘴和颈部,又返回再亲了亲她的嘴,轻声问道,“我可以动了吗?我会轻点的。”他确实有点没轻没重,这也是因为太久没碰她了,他忘了分寸,用力过猛,有点失控。
律怡轻轻点了点头,她也不想那么娇弱,抱紧男生的脖子被他抱着抽动起来……
律怡发现本该在寒假拥有更多空闲时间的艾洛甚至比要上课还要忙,甚至连续几天都见不到人影。打电话找他都经常打不通,回来以后问起他,他也只是说跟朋友去玩,高山滑雪的信号不好没收到来电显示。律怡当然不疑有他,反正他安全地回家就没问题。
黎荔那边孩子们身体都恢复了健康,也都慢慢适应了三利市的生活环境,小区高楼邻里关系也比较冷漠,不需要像独门独户一样邻居之间互相串门拜访,少了麻烦也多了点寂寞。不过,西城被夏妈妈命令留在三利市管理夏恒的非主营业务,当然她也只是要求他过去当个门面,让那些以为远在天边就想着造次的人员克制收敛点。
沈西城在三利市和安庆市之间来回跑,一开始还很不乐意带在三利市,发现在那里吃得开玩得更嗨以后,回来的频率也从两天一次变成每周两次。律怡也没有说他,本来他在安庆回家住的次数也不多。反而去了三利市以后,回家就变得更有规律了!
厉明每天都准时上下班,依灵出差回来以后也几乎每天都回来睡,只是有时候会加班到很晚。没工作的律怡几乎包了每天的伙食,变着花样做饭,偶尔还跟下班的厉明约好一起去买菜采购家庭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