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

作品:《蔚然(兄妹骨科)

    落地窗前,纱幔摇曳。

    昏暗的客厅传来暧昧淫靡的啪啪撞击声和啧啧水声。

    “嗯…啊…不要…周蔚…要死了…”

    一对交迭而立的身影立在窗边,在昏黄的光影下勾勒出交缠的曲线。

    “太大了…周蔚…要肏坏了…”

    周然站在地上,光脚踩着男人的脚背上,微微踮起脚尖。

    声音断断续续,被身后硕大的性器顶弄的身形晃荡。

    火热的胸膛贴上周然的脊背,大手顺着腰肢摸到小腹,妹妹的身体十分漂亮,胸大腰细,身娇体软。

    两颗沉甸甸的蜜桃缀在胸前,红蕊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

    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细得两只手就能圈起来,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被折断。

    感受着肚皮下硬硬的凸起,男人的性器在妹妹的身体里肆意驰骋,这个认知令他更加兴奋,身下的性器不由得涨大几分。

    另一只手爬上妹妹的脖颈,那里脆弱修长,掌心还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

    五指合拢,微微用力,身下的性器抽出一半,在穴口轻轻浅插。

    “乖囡囡,叫我什么?”

    小穴一瞬间变得空虚起来,硕大的龟头在穴口摩擦,不上不下,勾得周然心头一股燥意,不由得涌出一大口淫水。

    小姑娘靠在男人怀里,眼神空洞,费力的思考着男人的话。

    “周蔚?”

    胸前的桃子被掐住揉捏,乳尖通红。

    “乖宝答错了,要罚。”

    周然“嗯”的一声吟哦出声,哼哼唧唧撒娇,“哥哥!”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沙哑性感。

    “囡囡再叫一遍。”

    周然被吊得欲壑难填,屁股在周蔚身前胡乱蹭来蹭去,试图自己用小穴套弄哥哥的肉棒。

    周蔚洞悉了她的意图,微微后撤,嘴上诱哄着,“乖囡,告诉我,现在是谁在肏你。”

    花穴和性器彻底分离,空荡的穴口不停收缩,穴肉颤颤,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毯上。

    “哥哥…嗯…好哥哥…求求你…”

    “求我什么?”粗粝的指腹在穴口打圈,拇指模拟着性器浅浅抽插。

    “嗯啊…求哥哥肏然然的小骚逼…”

    身前的小姑娘用最纯真的嗓音说着最淫荡的话,那张漂亮的樱桃小口喊着他哥哥。

    这个禁忌的称呼勾起心底最原始的欲望,悖德的事实激发出最恶劣的想法。

    将人翻转过来,掐腰抱在身上。

    性器早已充血挺立,一跳一跳,龟头沾染着鲜亮的淫水,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我的囡囡怎么这么骚。”

    周然终于看清周蔚的表情,黑沉的凤眸目光如炬,像狩猎的狼牢牢盯着自己的猎物,眼底布满浓重的情欲。

    周然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蹭他,“哥哥,插进来,然然的小逼好痒…”

    “想要哥哥的大鸡吧。”

    男人被周然的淫言浪语刺激的彻底疯狂,粗大的性器没有任何准备重重顶进饥渴的小穴,每一下都顶到花穴最深处。

    周然被肏得身子后仰,双腿盘在周蔚腰上,摇摇晃晃的失重感不由得收紧小穴。

    “啊…哥哥…太深了”

    周蔚快要被紧致的穴道逼疯,薄唇紧抿,额角青筋暴起,掐住周然的腰挺胯狠狠顶弄。

    周然被抛起有落下,胸前一对娇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弹跳,晃得周然有些疼,伸手握住两团。

    无尽的快感席卷全身,粗大的性器填满空虚的小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周然闭着眼睛,嗯嗯啊啊的淫叫。

    周蔚的肏弄凶狠有力,性器把小穴越肏越开,淫水被带出又挤入,发出啪啪的水声,穴口处的淫水被快速抽插成白沫状。

    男人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永动机,大手掂弄着身上的小人。这个姿势极其考验男人的体力,周蔚却不曾停歇。

    “啊啊周蔚,太快了…”

    肉棒蛮横的穿过紧致穴道顶到花心,快感像过电一遍传到全身,酥麻感从头到脚,脚趾不由得就蜷缩在一起。

    快感让周然不由得夹紧男人的腰,小穴拼命的绞缩吸附性器,子宫都跟着颤栗。

    “啊…哥哥…要到了…啊啊啊…唔…要死了…”

    肉棒的猛烈撞击将周然送向高潮,清亮的水柱从下面喷射出来。

    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小姑娘仰着脖子僵直身体,半晌又重重垂落,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一副被肏弄得很爽的样子。

    射过的性器埋在小穴里不愿意拔出,极致的温暖包裹着茎身,只想让人永远沉湎其中。

    “啊…周蔚…我要被你肏死了…”

    周然靠在周蔚肩头,细细的喘气,娇气的样子又纯又欲。

    周蔚抱着她走向浴室,温热的吻落在紧闭的眼皮上。

    “娇气姑娘。”

    从浴室出来,周然已经睡着。

    小姑娘太过诱人,两人忍不住在浴室里又放纵一回。

    奈何体力悬殊,周然实在坚持不住。

    两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沉沉昏睡过去。

    周蔚关上房门,走到客厅沙发坐下。

    拿出手机,上面已经有几个未接电话,回拨过去,那边传来萧逸的声音。

    周蔚顾及着声音,说话声音很轻,只简短地吐出几个音节便挂了电话。

    周蔚不得不佩服周然敏锐细腻的洞察力,连他都不曾发现的细节竟被周然注意到。

    结合萧逸递来的消息,男人扯起嘴角,难得有些玩味。

    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如周蔚所言。

    晚宴结束第二天,周耀辉就被获准回家。

    席燕生对外澄清只是请其作为证人配合调查,并无任何嫌疑。

    但是经此一事,周家在京城的心腹被拔除大半,不少埋在席燕生身边的暗线也被扯出来。

    周家在京城瞬间变成光杆司令,不可谓不是伤筋动骨、元气大伤。

    这场初见端倪的斗争以席燕生暂居优势而中止。

    大院。

    谢眉打开门,对上谢忱的脸。

    “大哥,怎么是你?”

    看到脸色憔悴,显然没有休息好的谢眉,谢忱心底泛起隐隐的心疼。

    侧过身,露出后面的周耀辉。

    他一来京就听说周家出事,马不停蹄去了办公厅去找周蔚,正好看到周耀辉被放出来。

    “耀辉!”

    看到周耀辉,谢眉眼睛一亮,激动地跨出门槛,扑到男人跟前,上下摩挲打量着男人的身体状况。

    “你有没有事?席先生可为难你了?”

    谢眉一时激动,顾不得仪态拉住周耀辉问东问西。

    周耀辉脱下大衣披到妻子身上,温柔的一一回答,“我没事,让你担心了,眉儿。”

    “眉眉,先进去吧,外面风大。”谢忱在一旁出声,唤醒谢眉,“我已经叫了小蔚回家。”

    谢眉倏地惊醒,抹去脸上的泪水。

    “你瞧我,咱们快进去吧,爸还在家里等着呢。”

    “好。”周耀辉握住谢眉的手,率先进去。

    周洪涛看到儿子回来也很高兴,但转念想到儿子和孙子背着自己合谋,脸上仍旧不悦。

    没有搭理周耀辉,只是冷哼一声,转头回了房间。

    谢眉有些尴尬,“你和小蔚做的事,爸知道了有些生气。”

    周耀辉如今刚回家,风尘仆仆,脸色还有些苍白。

    闻言也只是拍拍妻子的手,“眉儿,这个家委屈你了。”

    趁周耀辉去楼上换洗,谢忱和谢眉坐在客厅说话。

    视线长久的停留在谢眉身上,谢忱忍不住皱眉。

    这几天谢眉瘦了很多,因为忧心着周耀辉,没有仔细打理自己。

    头发松散的盘在脑后,不施粉黛,眼角的几条细纹露出了人到中年的疲惫。

    说不清是心疼更多些,还是生气更多些。

    为了周蔚的计划,谢眉在这当中牺牲颇多。

    周蔚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外甥,他全力辅佐他上位自是理所当然。

    可谢眉更是他的亲妹妹,他并不愿意她陷入这政治漩涡当中。

    孰轻孰重,谢忱心底的天平早就有了答案。

    “琪娘,”谢忱喉头一滚,忍不住开口,“我带你回家住几天好吗?”

    谢眉一愣,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

    “大哥,这里就是我的家。”

    不!

    谢忱想反驳。

    他想说这里并不是她的家。

    她的家在江南,在那个水乡小镇。

    声音梗在喉头,被谢眉微冷的眼神呵退。

    “琪娘,父亲年初开始身体不好,我打算之后带他去香江治疗,那里的医疗条件要更好一些。”

    谢眉柳眉轻蹙,面露担心,“大哥,父亲的病情可是恶化了?上次检查医生不是说没事的吗?”

    谢忱声音轻缓,垂首靠近谢眉,抬手握住谢眉的手。

    “琪娘,父亲年纪大了。”

    日落西山,已经到了无须疾病侵扰也会随时离开的年纪。

    “正好借这次机会带你去看望父亲。”

    “琪娘,和大哥回去吧。”

    谢眉神色怔忡,盯着两人交迭的双手出神。

    空气静止,有些不一样的情愫掺杂进去,不受控的发酵,丝丝缕缕的扩散开来。

    也许是室内的温度太高,受到了蛊惑。

    谢忱俯身凑近,鬼使神差般抬起手,替谢眉顺了顺额前垂落的发丝。

    像小时候一样拇指抵住眉尾,轻蹭叁下。

    谢忱靠得极近,周遭的一切都虚化起来,只留下男人专注的瞳孔,漆黑如墨,深不见底。

    谢眉不由呼吸一滞,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

    一如小时候,两人伏在书案写字。

    谢眉被先生罚了抄写,一边哭一边握着毛笔练大字。

    委屈巴巴的,眼睛哭得红肿,像一只小兔子。

    每当这时,谢忱都会叹气,然后认命的站在身后抓住她的小手,一笔一划地带她写字。

    写完后还会温柔的帮她揉捏酸痛抽筋的手指,摸叁下眉尾,夸她好姑娘。

    那时的他们也靠得这么近。

    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