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作品:《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干嘛呢?”钟严说:“还不睡。”

    时桉缩回脑袋,却理直气壮,“摸摸都不行?”

    钟严压紧腿,“摸出反应了,你负责吗?”

    “负责就负责。”

    这方面,时桉有多年临床经验。

    他挣脱束缚,继续下移,刚触碰就吓到收手。

    靠,我也没干嘛呀!

    一把年纪了,需求还这么旺盛?

    钟严翻身,把人压住,“时医生,你是想单方面帮助,还是互帮互助?”

    时桉蹭腿,“你要是非帮,也不是不行。”

    上次的帮助,时桉记忆犹新。

    还没准备,钟严直奔主题。时桉惊慌失措,没料到这么快。

    好歹说一声啊!

    前奏都没有。

    时桉好不容易适应,吱呀呀的床声和呼噜打断了进程。

    四目相对,彼此同时转向墙面。床是贴墙摆的,所有宿舍的规格相同。初步猜测,拆了这堵墙,两张床的直线距离不超过半米。

    时桉用气音说:“对面是……?”

    “呼吸科冯主任,七十多了。”

    “呼吸科都没治好自己打鼾?”

    “医者不自医,你懂。”

    时桉不想懂,他只想知道,“冯主任睡眠质量怎么样?”

    会不会被奇怪的声音吵醒。

    “睡眠质量不知道。”钟严也调低声音,贴在他耳边,“但他有个外号,叫顺风耳。”

    “……”时桉气都不敢喘,“那怎么办?”

    钟严把人拽起,“去浴室。”

    时桉:“……浴、室?”

    狭窄空间还有水汽,朦胧环境里,气氛更刺激。

    时桉有种干坏事的心虚,“这行吗?”

    潮湿的空间没有灯,钟严缓慢向他靠近,“当年,咱们在浴室做.过三次。”

    时桉:“……?”

    钟严吻他耳朵,“不信?”

    时桉反思与自我反思,“我真有那么狂野?”

    “不仅。”钟严把人转过去,让他双手贴着墙壁,“你很喜欢这个姿势,还喜欢边洗边继续,腿都站不直了也不让停,不停求我说,哥,我还要。”

    “…………”

    破案了,全是胡扯。

    片看多了,有妄想症。

    “妄想症”编的故事生动精彩,足以让时桉自发生热,脑补各种环节流程。

    钟严从腰间顺进衣服,“时医生,准备好了吗?”

    “不是嗯、互相帮助吗?”

    钟严胸膛贴他后背,“我先帮,你照着学。”

    时桉感觉自己在飘,风一吹就能跑,“嗯唔,别小看我,这种事我也……”

    话到一半,两个人都侧着耳朵,墙壁对面有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破锣似的嗓子,哀嚎似的高歌。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时桉:“……”

    比我唱的还难听。

    钟严:“……”

    跟小糊涂蛋一样难听。

    时桉:“这个是?”

    钟严:“耳鼻喉科的王医生,人称小喇叭。”

    时桉:“…………”

    看多少嗓子,也拯救不了歌喉。

    时桉怀疑职工宿舍是豆腐渣工程,所有的墙面都像纸糊。

    时桉的兴奋几乎吓没,“要不改天?”

    人被钟严转回来,板着冰块脸,“你男朋友被你弄成这样,现在跟我说改天?合适吗?”

    “那怎么办?”

    卧室有七十岁的顺风耳,浴室有正壮年的小喇叭。等天亮时,时桉还想做个能正常出门,拥抱太阳的好青年。

    可钟严不放人,他们被迫改在窗台。阴暗环境,隔着窗帘,映出贴紧的人影。

    所谓的互相帮助,重点在于“互相”。

    时桉靠窗边,钟严站他面前。

    时桉心里七上八下,超大的怪东西就在手心。

    高中那会儿,时桉年轻气盛,也没少自己偷鸡摸狗,特别是对着钟严的照片。

    他没想到,这种技能会反馈在当事人身上。

    生活处处有经验,

    偷鸡摸狗没白练。

    时桉被抱上窗台,三角布料挂在右脚踝。

    原本没兴致的时桉,又变回激动。

    钟严的东西还在他手里夸张,时桉有点后怕,“当年,你就这么进来了?”

    “不然?”

    “禽.兽啊禽.兽。”时桉心疼自己,怪不得肿了一个星期。

    钟严揉揉他的耳朵,“当年的时同学很喜欢,快乐得叫我不要停。”

    “别说了。”时桉握得紧了点,“怎么只有我帮助,你在偷懒吗?”

    钟严虽然也托着,但全程把玩,根本没认真对待。

    “我怕太卖力了,你接受不了。”

    “小看谁呢。”时桉加快频率,听到呼吸急了才满意,“我很强的。”

    “是么?”钟严很舒服,手指伸.进发丝,“时医生,想玩点不一样的吗?”

    “什么?”

    钟严把两个人的衣服都垫在时桉后腰,“认真学,我只教一次。”

    “别!”时桉的推拒毫无用处,只能被掐得更惨。

    钟严比亲吻时还灵活,时桉仰头喊他名字,几乎没有克制力。

    窗台有深夜的风,也有膨起的窗帘。时桉微抖,风擦过肩膀,吹进毛孔里。

    钟严稍微向后移,蹭掉嘴角的遗留物,再把它转移到腹部。这个行为十分恶趣味,但对时桉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