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作品:《我那在地府上班的老公

    “你不是最不耐上九重来,怎么今天心情这么好,来看我这把老骨头。”

    众人······

    川主······

    谁能来解释下,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你真是糊涂的可以,我说不让你与那妖僧交好,你偏偏轻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下了咒,差点就要和我同归于尽了。”

    “这么严重?!”昊天帝皱着张老脸左右走了几步,环顾四周,看见对峙的两方军马,才算相信了姜诡的话。“你又怎么发现的。”

    “你性情大变,虽然本来就小气,但却不是对下如此严苛的性格。”

    “诶诶诶,你说话注意点,你现在是我的晚辈,我还不是因为你,你也不陪我玩,四御就我们俩年纪相仿,我没有朋友,地藏又格外热情····”

    “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呢,为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川主终于听不了他们打哑谜,上前开口问。

    原来,昊天帝虽然还是昊天帝,但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被那个假地藏下了血咒,如果有一天假地藏死了,那他的执念会依附在昊天帝身上为自已复仇。

    姜诡一开始只是觉得昊天帝变得奇怪,直到他对自已和柳白的恶意掩饰都掩饰不住,才确认了这一点。毕竟现身于世中的神,最了解昊天帝的就是他了。

    还有那些陨落的旧神,不是在人间欺男霸女,就是在九重天惹事生非,昊天帝是个仁慈的老人,多次和姜诡吐槽,却并未严厉的处置他们。

    至于那五神。姜诡手腕一转,拿出五粒元神递给昊天帝。

    “······你下手重了些吧。”昊天帝嘴角抽搐的接过,这么会功夫,他已经剥去神魂上的诅咒,灵台清明,渐渐明白自已都做了些什么。

    这五位,算是他当时的杀手锏,没想到碰到了厉害的变态的姜诡。

    “谁让他们没大没小的。”姜诡随意的把元神往昊天帝怀里一扔。

    昊天帝苦笑,你自已装鬼装的的跟真的一样,谁能猜到你究竟是谁。

    “既然清醒了,走吧。”姜诡开口邀请。

    “干嘛去?”

    “带你去看一看现在的地府,让你自已决定天庭这破规矩究竟要不要改一改。”

    一转身,姜诡僵硬的和九头狮子上的柳白,四目相对。

    第142章 真实身份

    恢复了正常的昊天帝看出二人眼神里的机锋,笑着上前拍了拍姜诡的肩。

    “我在地府等你,当长辈的劝你一句。”昊天帝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看向他。

    “什么?”姜诡挑眉,找到机会就在辈分上占便宜,有意思么这人。

    “该交代的趁早交代。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虽然着了道,在这天上地下的也算丢了大人了,但看到有人能制住姜诡,心情依然不错。

    “……”姜诡面无表情的向柳白走去,无视他的马后炮。

    “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组织打扫战场的川主没好气的翻个白眼。他就说,越来越阴郁的那个人一点不像自已的傻舅舅。

    眼前这个闯了大祸还能笑的开怀的老头才是。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一点没错。他们是解决了问题,战场上一片狼藉,这还没有真正打起来,要不是姜诡出手,打进九重天,打进地府……

    九重天的仙民、地府的鬼众,一不小心也许还要波及人间,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尸山血海,生灵涂炭。

    九重天这边川主组织撤退,安排伤员,处理战损土兵的一些事,忙的脚不沾地。

    地府这边就轻松多了,骷髅军团自已找找缺失的零件,重新安装后就像没有伤亡一样。

    受了轻伤的牛头马面扛着黑白无常和其他几阴帅嗖的一下就没影了,累的不轻的魑魅早早的就回去休养了,没一会地府的人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川主:……只有他一个人操心的世界达成了。

    忙活着的二郎真君猛的顿住,不对啊,姜诡这么牛b的么?酆都权利颇大,地位崇高,在仙谱的排名却并不靠前。

    就他这实力,前三位怎么也有一袭之地啊,不至于待在酆都的位置上几万年啊……

    刚想回头问问,才发现那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骑着九头狮子走了。

    众人都找不到的人正带着柳白骑着九头狮子慢悠悠在天上飘着。

    神农氏的丹药早早的就喂给了柳白,柳某人现在好人一个,除了心情不爽哪都通透。

    刚经历了这些个事,也没什么忍闲逛,所以也没人看到,在他们心里有着无上地位的酆都大帝,此时正……

    跪!在!狮!背!上!

    “唉呀唉呀,你这是干什么啊,要被别人看了去,我还不被一人一口唾沫淹死。”

    柳白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他的正前方。开玩笑,他可受不起,也不知道会不会折寿。

    “还生气?”姜诡小心的看向他。

    “我有什么可气的,搭个伴的关系罢了,何必刨根问底。”

    “……”天上地下大杀四方的酆都帝君萎靡不振起来,这下是难哄了。

    见他耷沓着脑袋,柳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给我起来,我说什么了,值得您老人家跪我。”

    姜诡听了,努力憋红了眼眶,使自已看起来更可怜了几分,依然老实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说吧,还干了什么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