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作品:《合欢宗的女人没有心

    黑色的长发沿着她的肩膀掉落,又随着她的俯首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扫过,带来一阵阵麻痒,只是最痒的还是她咬过的地方,已经肿。胀了起来,冷风吹过,让他身体都忍不住跟着颤。

    没有得到抚慰的地方也愈加难受,几乎到了生疼的地步。

    顾濯雪的胸膛不断起伏,心跳声是从未有过的急促,喘息声逐渐粗。重,无法抑制。

    本就寂静的室内,一下子变得格外喧嚣。

    但即便如此,顾濯雪也没吭声,求着她给他一个痛快,只是僵持着,强忍着。

    他心中觉得这种折磨都是他该受的,作为对他肖想徒弟的惩罚。

    祝雪岚终于抬起了头,她大发善心地放过了被她嘬得一片狼藉的胸口,指尖却一路沿着肌肉的纹理向下划。

    她漫不经心地抬起了眼,微微笑着说道:“大师兄既然病着,那做师妹的只能劳累一些。”

    谁说动情的只有他一个,她已经渴了许久,导致使劲让身子沉下去时,非常丝滑顺畅地就成功了。

    不过,祝雪岚还是被那种骤然出现的充盈感刺。激得有些坐不住,勉强适应了好一会,才开始下一步的行动。

    刚开始还有些生疏,但祝雪岚却越发熟练,她特意选用了这个做法,就是因为哪怕不用对方配合,她依旧能很轻易地让自己快乐起来。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

    快乐到极致,从尾。椎开始,往上都连成酥麻一片。

    而她的大师兄显然也忍得厉害,明明从脖颈到脸上全是绯红一片,唇瓣微张,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透着痛苦与挣扎,就像一条搁浅的鱼。

    她又将脸凑到了他的肩膀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朝他吹着气,语气格外娇俏:“师兄,我累了,你帮帮我……”

    话音未落,她就感受到一只滚烫的大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后脖颈上,沿着她的脊。背往下游离。

    力度十分轻柔,暧。昧得她心尖都开始发痒。

    祝雪岚瞬间就打了个激灵,她抬起头满意地在林清霄的下巴上“吧唧”亲了一下。

    “还是师兄疼我。”

    不能再让她说话了,要不然他真的会疯。

    顾濯雪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所以干脆用嘴堵住了女修喋喋不休的唇瓣。

    形势瞬间调转。

    祝雪岚不仅噫噫呜呜出不了声,身体也不太受控,脚踝牢牢地被人扣在了掌心,一股巨大的力度自腿上传来,她整个人都被拖拽了下去,然后就迎来了重重的撞。击。

    接二连三,祝雪岚的眼睛瞬间就蓄上了泪花。

    她自己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哪想到外表看着如女子般柔美的青年,行事竟然如此莽撞,她根本承受不住。

    顾濯雪只是没与人双修过,但那几百年为了自身的功法,他都在研究这件事,理论知识掌握得非常好。

    他回忆着秘籍中的内容,瞬间就找到了那块软肉,精准地去戳弄。

    祝雪岚想要说话,可是话语已经破碎到连不起来,她的脚趾下意识蜷缩,整个人都弓了起来,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摇头,已然是承受不住的样子。

    顾濯雪这时已经不会再对徒弟心软了,他细心地扶住了她悬空的腰,淡淡提醒:“运转功法。”

    这个时候,顾濯雪才想起了自己的分身是阴体,也不知道合欢宗的功法能不能起效。

    如果不行……

    小徒弟恐怕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想到这,顾濯雪那乱七八糟的复杂心情,才终于变得好了一点。

    祝雪岚勉强打起了点精神,开始运转《滋阴心经》,结果功法运转之后,她才彻底懵了。

    她的大师兄是阴体,她的功法根本不起效,也没法从他丹田里调转灵力。

    “师兄,你怎么是阴体。”

    ……这事情不就尴尬了吗?

    她的腿还扣在他的掌下,人也还被他抵着。

    “大师兄。”祝雪岚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望着身前的人,“咱们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顾濯雪只是静静地看着人:“事到如今,你觉得呢?”

    他真的得给她长长教训,怎么什么人都敢直接往床上拐。

    “师妹,是你非要这样的。”

    祝雪岚从温柔缱绻的语调中只听出了浓浓的危险感。

    完了,彻底玩脱了。

    顾濯雪将徒弟刚用在自己身上的本领,分毫不差地还了回去,甚至变本加厉。

    绵软的脂肉就像是糖艺人手中的糖块,被塑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不过再美丽的形状都是逃脱不了被品尝的命运。

    祝雪岚之前有多猖狂,现在就有多卑微。

    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自己犯下的错,也只能自己尝苦果了。

    终究是,一夜荒唐。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顾濯雪骤然睁开了眼,才发现身边的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枕头边上还放着一个香炉,里面燃着婆娑安魂香。

    难怪他一点都没感知到她的离开。

    顾濯雪坐在床上恍惚了许久,才低低地笑出了声。

    “也没笨到底,惹到不该招惹的人还知道跑。”

    他才是最笨的那个,还担心她的小徒弟栽在男人身上,千里迢迢把自己从扶桑送到了她面前。

    被她吃抹干净,又毫不留情地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