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作品:《日月与卿

    云广白一个后仰:“……我怎么就不能是侍卫呢?”

    徐青天:“对,我是假扮书生的侍卫!”

    姜蝉衣无声吸了口气,点头:“行!”

    她晚些时候便给大舅舅去封信,请大舅舅有个心理准备,要是东窗事发好能及时捞她。

    在宣则灵的惶恐不安下,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云广白。

    燕鹤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玉千洲,道:“自然是找解大公子。”

    玉千洲面色一紧。

    云广白:“要是找不到呢?”

    燕鹤沉默片刻:“找不到,那我们就打进夙安府,逼解家退婚。”

    众人:“……”

    云广白一个侠盗就算了,他怎路子也这么野?

    玉千洲神情复杂几番欲言又止。

    “事不宜迟,明日就出发前往沧州。”燕鹤道:“千洲也一起,有你同行更能取信于人,且关键时候也需要你帮我们扛着。”

    玉千洲:“……”

    他何德何能能给太子殿下抗事。

    但他无法拒绝。

    “好。”

    商议好之后,几人便各自散去。

    玉千洲让管家给云广白和徐青天收拾了客房,至于一地的荔枝……

    “我能带走吗?”云广白依依不舍。

    众人:“……”

    见太子没作声,玉千洲:“……可以。”

    “那就多谢玉公子啦。”云广白笑的一脸灿烂。

    玉千洲送燕鹤回了屋,忍不住问道:“公子,公主当真来平江了?”

    燕鹤:“没有。”

    玉千洲一愣,若公主在京城,那岂不是要穿帮?

    燕鹤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她把清欢妹拐跑了,去了边境。”

    燕鹤口中的清欢妹妹便是明亲王府的小郡主,谢清欢。

    玉千洲一惊:“边境路途遥远,只公主和郡主同行?”

    “父皇和小叔叔得到消息后派了暗卫追去暗中保护。”燕鹤揉了揉眉心道:“父皇对外宣称妹妹们今年与我一起出京游学。”

    他也是因此被小叔叔迷晕,连夜让玄烛叔叔送出了京城。

    玉千洲是听闻过那几位的事迹,尤其是明亲王府的郡王和郡主,兄妹两加一起,能把玉京闹得天翻地覆。

    玉千洲很合理的怀疑,多半不是公主拐走小郡主,而是小郡主撺掇公主跑的。

    “公主怎要去边境?”

    提起这事,燕鹤哭笑不得:“……跟边境的小将军写信吵架没吵赢,亲自提了鞭子去报仇。”

    玉千洲:“……”

    “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燕鹤道:“明日差人同玉叔叔说一声,就说随我游玩几日。”

    玉千洲几番欲言又止后,到底没说出拒绝的话:“是,公子也早些休息。”

    玉千洲离开不久,便有人进了燕鹤的房间,正是寻过来的金酒。

    他是从玉家得到的消息,知道太子在玉家庄园,连夜寻了过来。

    “殿下。”

    燕鹤简单说了宣则灵一事,道:“明日我们会前往玱州,你明早先行出发,去查一查夙安解家,解千洲。”

    金酒一愣,解千洲?

    与玉公子同名。

    “殿下是怀疑玉公子是解大公子?”

    殿下此行本要去边境的,突然改变主意去玱州断不会只因宣姑娘。

    果然,燕鹤道:“小叔叔曾交代过,若遇见千洲,尽可能替他解开心结。”

    若千洲真是宣则灵要寻的解千洲,那么当年解家之事一定另有隐情。

    若不是,就当带千洲散散心,路上再找机会问出他的身世。

    金酒恭敬应下:“是。”

    第23章 玉千洲就是解千洲(三合……

    “母亲身体一向康健,怎会突然得了急病离世,我要开棺验尸!”

    啪!

    一巴掌甩在少年脸上,将少年打的跌倒在地。

    “逆子!你母亲已经去了,你竟还想扰你母亲安宁!”

    少年倔强的站起身,目眦欲裂的盯着男人:“你不让仵作验尸,可是心虚!”

    “我心虚什么,我还能害你母亲不成,大夫诊断时,你母亲房里的人都听到了,你母亲是得急症死的!”

    “那雪芝姑姑呢!”

    少年怒吼道:“雪芝姑姑死在城外又是为何!”

    “我还要与你说几遍,雪芝是急着让你回来见你母亲最后一面出城去找你,在城外遇到歹人死的!”

    “我不信!”少年疯了般的要开棺椁:“雪芝姑姑绝不可能在母亲性命不保时离开,偌大知府,又怎轮到雪芝姑姑来送消息,她一定是来向我求救的,来人,开馆验尸!”

    “我看谁敢打扰夫人!”

    男人双眼猩红,指着少年:“我是你父亲,你难不成还怀疑我!”

    少年瞥了眼一旁的侧室,抬手擦掉唇角的血,冷声道:“没错,我就是怀疑你!”

    “你求娶母亲时承诺绝不纳妾,可才两年便违背诺言娶了侧室,如今母亲骤然离世,谁知其中有没有猫腻!”

    少年后悔极了。

    他不该去玉京,不该把母亲一个人留在府里,否则母亲便不会死的不明不白!

    “混账东西!”

    男人又一巴掌甩在少年脸上,少年一个踉跄头撞在棺椁上,鲜血从额角流下,没过脸颊脖颈,染红了前襟,狰狞可怖,少年却什么也顾不得,拿起灵前的碗打破,用碎片抵在脖颈,形容前所未有的狼狈,但眼神却依旧执着坚定,一字一字道:“我,要,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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