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作品:《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

    而且他那日纯属意外,眼疾发作得毫无征兆才导致这个结果。

    魏宿心绪复杂。

    邀月楼之事无论是不是他的错,总之他欺负了人家,对方恨他也是情理之中,对方有这样的手段,想寻他说当年的事不难,却一直没那样做,说明不想有牵扯,这次认真说起来还是对方救了他。

    ... ...

    翌日,花念发现今日魏宿变了许多。

    他再次受不住要求这人快些便真的没折腾他,虽然还是让他磨红了膝盖,却比昨日好多了,昨日魏宿想是要证明自己与阳痿一词无关,他足足跪了两个时辰。

    魏宿看不见,他听着对方的呼吸问:“你还好吧。”

    力气这么弱,还是别逞强了。

    花念有些不适应,魏宿居然在关心他。

    【你被夺舍了?】

    魏宿察觉到对方写了什么,嘴唇动了动......

    “没有。”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花念慢慢下来,写字。

    【不好,膝盖疼。】

    魏宿:“为什么会膝盖疼?”

    花念一怔。

    魏宿问完脸色就红了,他在问些什么啊。

    花念嘴角上扬。

    【你说呢。】

    魏宿歪开头,他又看不见,他说什么。

    花念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他打水给对方擦身上。

    魏宿:“给我解药,我自己擦,你......去休息。”

    别又睡一下午起不来。

    花念拿着帕子感到奇怪。

    魏宿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个人。

    魏宿:“听见了没有?”

    花念还是擦了。

    魏宿:“你......”

    他想到对方也许是心疼他看不见不方便。

    “随你吧。”

    花念瞥见了魏宿的耳朵,耳尖有些红。

    他缓缓放下帕子,这是怎么了?

    魏宿会害羞?

    他知道军营里是什么情况,魏宿爱干净却不可能是什么无知少年,这种事自己没做过还没听其他人说过吗。

    但耳尖那抹红却让人无法忽视。

    花念看得也有些恍惚,他给魏宿擦干净就走了,连裤子都没给魏宿提上。

    魏宿:“你......”

    算了。

    第8章

    花念坐在书案前,脑子里是魏宿通红的耳尖,他提着笔走了会儿神,一滴墨落下,污了他正在看的册子。

    他放下笔,捏着鼻梁,重新打开了一本册子。

    他外祖父快马加鞭来了消息,安王不日将前往柳城。

    安王,比魏宿大了两岁,最擅吃喝玩乐,当年皇城变故安王并不在皇城,去寻道了。

    这个人去柳城做什么。

    花念想了片刻给外祖父回信。

    “迎生。”

    门外的迎生进来:“怎么了主子?”

    花念:“通知下去,明天午时启程。”

    迎生喜笑颜开:“好嘞。”

    花念将书信折好,让侍卫长速速去递信。

    回来时看见柳闻找他。

    花念:“神医何事?”

    柳闻拿着医书,眼里闪着光:“关于那人的眼疾,有个更有效的办法。”

    还没试过,这是他今日得到的灵感。

    花念:“进来说。”

    另一边的魏宿正坐在窗前,口中吹着短促的哨声,没一会儿就飞来了三四只黄雀。

    魏宿摸着黄雀的羽毛,黄雀越来越多了,他的人最迟明早该找到他了吧。

    魏宿抬手闻着指尖的粉末,心里等着明天。

    这个人到底是谁,是何模样,他心里有股预感,这个人这些年从未离他远过。

    夜幕在睡梦中过得很快,第二日下人送来粥和药,魏宿没有任何犹豫将粥和药都喝了。

    没一会他又闻到了墨香,知道那人来了。

    魏宿拿起杯子,杯里浮着一些粉末,他给自己倒了水喝下。

    魏宿放下杯子,听着下人进进出出,他回到榻上,身上的力气逐渐被药带走,过了会儿坐不住只能躺着,熟悉的热感开始蔓延。

    房间内很快泛起了热气,浴桶里盛满了热水。

    花念让人下去,自己将调理的药喝了。

    轻车熟路去脱魏宿的衣衫,给魏宿擦拭。

    魏宿一声不吭。

    都被用了这么多天,也不差这一天了,更何况他才得知这人喜欢他。

    花念看着魏宿这副仿佛自己是樽石像的样子,他写字。

    【明日就放你走】

    魏宿诧异:“你有孩子了?”

    花念被问住了,哪怕是神医也不能短短几日诊断出这种事,而且他和魏宿说过的,七日,最多七日。

    当朝魏王失踪七日,若不是这段时间圣上顾不上,他万万藏不了这么久,不过现在要提前了。

    【与你无关】

    魏宿眉心一跳。

    “本王的孩子与本王无关?你觉得可能吗。”

    花念低头看着魏宿,懒得争辩,专心做自己的事。

    魏宿没听见对方的回答反而听见了不同于寻常的喘息。

    他脸色慢慢泛起一层红晕。

    他所看过的春宫里没有哪一本写过两人合欢需要如此,他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也判断不出对方在做什么。

    只知道这一声声混在细微水声里的呼吸,他听得格外不自在,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