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坏东西
作品:《玩奴日常(一男多女)》 “晴儿,”您慢悠悠地说,“爷不在,你们两个有没有好好用功,替爷‘批阅’府中其他小母狗的心得啊?”
您的问题看似寻常,却让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们当然知道您指的是舒奴那篇写满了虎狼之词的“心得”。
晴奴连忙答道:“回爷,奴婢们不敢懈怠。舒奴的心得,婉姐姐已批阅过。”
“哦?是吗?”您轻笑一声,目光转向婉奴,“婉儿,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批阅的?英儿的心得说自己被爷肏得‘泉涌如柱’,舒奴说她用那红桦木梳玩得‘喷若悬河’,你一个‘阅’字,就把爷的功课给糊弄过去了?莫不是你自己被炮机肏傻了,分不清‘涌’和‘喷’的区别了?”
“奴不敢!”婉奴惶恐地跪倒在地,声音都在发颤,“奴…奴当时看到舒妹妹写的那些…那些虎狼之词,已经…已经羞得两腿发软,浑身流水,哪里还敢…还敢细细批註…”
“羞得流水了?”您挑眉,看向晴奴,“晴儿,你身为协理,为何不替爷好好监督她?还是说,你也看得入了迷,只想着回头自己也试试那滋味了?”
“爷!”晴奴又羞又急地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您…您又欺负人…”
那副娇嗔薄怒的模样,惹得您心情大好。您懒洋洋地摆了摆手:
“行了,爷懒得听你们嘴上怎么说。”您的目光,忽然变得极具侵略性,如同实质般在她们玲珑有致的身体上逡巡,“爷要看的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在爷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这身皮肉,到底有没有被教‘乖’。”
您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晴奴的裙摆上。那上好的丝绸料子,此刻正紧紧地贴在她饱满的腿心处,勾勒出一个明显的、湿润的、属于女性私处的轮廓。
您带着笑,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嘲弄:“爷看晴儿这裤子,都透出逼印来了不是?”
晴奴的脸“轰”的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顺着您的目光低头看去,当看到那羞人的印记时,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您又促狭地看向一旁也正偷眼瞧着的婉奴,嗤笑道:“婉儿还看呢?以为你自己没有?”
婉奴一惊,连忙低头,果然,自己裙下的光景,也是一般无二的狼狈。
“啧啧,”您摇着头,语气揶揄,“印子都透成这样了,怕不是都能直接蘸了印泥,在纸上盖章了。爷倒是不知,爷的晴夫人和婉夫人,竟是两只走一路、漏一路骚水的母狗。”
这番羞辱的话语,让两位夫人羞愤欲死,却又从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她们能感觉到,那被炮机日夜“教导”过的穴肉,正在您的目光和话语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泌出更多的爱液。
您欣赏着她们羞得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心情甚好。胯下的琉璃和软软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伺候得更加卖力了。您的大手也没闲着,摸了摸琉璃那已经红肿的小脸,她立刻发出满足的呜咽,将您的卵蛋也一并含进了嘴里,用舌头仔细地清理着。您似乎很满意,随即便毫无预兆地,甩了她和软软几个重重的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在书房中回荡。两个小东西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反而更加卖力地用小嘴吞吐舔舐起来,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感谢您的“疼爱”。
您好整以暇地享受着这份服务,目光却重新落回那两个跪在堂下的绝色尤物身上。您脸上的笑意不减,话锋却陡然一转,慢悠悠地,点向了那个性格更为清冷倔强的。
“林若薇,”您慢悠悠地说道,刻意用了她的本名,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爷罚你和婉儿坐炮机,可有不服?”
晴奴的心猛地一跳,本就绯红的脸颊瞬间失了血色,连忙跪倒在地,惶恐地说:“奴婢不敢!爷的惩罚,是奴婢的荣幸!”
“是吗?”您轻笑一声,伸出脚,用那沾着风尘的靴尖,轻轻地勾起了她的下巴,逼她与您对视,“可爷怎么听说,有人在背后,偷偷叫爷‘坏东西’呢?”
“轰!”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炸得晴奴和婉奴两人,瞬间面无人色。
她们双双跪伏在地,身体因极致的恐惧与被揭穿的羞耻而瑟瑟发抖。那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害怕被您厌弃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奴…奴罪该万死!”
“爷饶命…”
看着她们这副吓破了胆的模样,您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您当然知道她们不是心怀怨恨,那不过是情人间私下的娇嗔罢了。但,逗弄这些属于您的小东西,看她们在您的威严下惊慌失措的样子,本就是您最大的乐趣之一。
“罪该万死?”您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用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晴奴的香肩,“说说看,死罪何在啊,晴儿?”
晴奴哪里敢答。她只能将头埋得更低,丰满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形成一道诱人的波浪。
您轻哼一声,觉得逗她也逗够了,便将目光转向了身段更为柔软的婉奴:“婉儿,你来说。”
婉奴颤抖着抬起头,一张俏脸已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知道,这个问题若答得不好,等待她们的,将是更为可怕的“恩宠”。
您并没有问她感受,而是换了一种更恶劣的方式,直指核心:“爷不爱听废话。爷就问你,既然你们叫爷‘坏东西’,想必是对爷的惩罚,‘喜欢’得很吧?喜欢到爷才说几句话,你们的骚屄就流水了,嗯?”
这个问题,比直接问感受要羞辱百倍。它直接将她们身体的诚实反应,与那句私下的抱怨联系在了一起。
婉奴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几乎要软倒在地。她咬着唇,羞耻地点了点头,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浓重的哭腔:“是…是奴婢们下贱…爷的惩罚…奴婢们…喜欢…”
“喜欢?”您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危险的沙哑,“那你说说,是怎么个喜欢法?那冰冷的铁疙瘩,是如何让你们这些娇生惯养的骚肉,喜欢到一听到爷的声音就喷水的?”
婉奴知道,这是您给她的最后机会。她闭上眼,任由羞耻的泪水滑落,颤抖着道出了那份被深埋的、淫靡的秘密。
“回…回爷…奴…奴刚开始…确实觉得又羞又怕…那机器…冰冷又无情,只会…只会模仿爷的样子,狠狠地…狠狠地肏弄奴…”
她说到这里,似乎是回忆起了那种滋味,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腿心一热,一股暖流再次浸湿了褻裤,让裙摆上的湿痕更加明显。
“但是…但是后来…”她咬着唇,羞耻地继续道,“后来奴就…就习惯了…每日午时,若是听不到那机器的声音,心里…心里反而会觉得空落落的…好像…好像少了爷的疼爱一样…奴知道自己很贱,可是…可是那机器每一次撞进来,奴都会想,这就是爷的大鸡巴在肏我…是爷在用爷的龙根,狠狠地惩罚奴的骚逼…然后…然后身体就会不听话…就会…就会很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掉了…脑子里什么都忘了,只想被爷…被爷的‘坏东西’…一直、一直地干下去…”
这番话,说得婉奴自己都羞得快要昏过去。而一旁的晴奴,更是将头埋在了臂弯里,连耳朵根都红透了,身体同样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着。
您听完,终于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
“原来如此,”您懒洋洋地总结道,“爷的惩罚,倒是把你们两个的骚逼,都肏成了只会想着爷的鸡巴的烂肉了。”
您的话语刻薄至极,却让她们感到一种变态的安心。
“行了,”您对着婉奴和晴奴挥了挥手,语气懒散,“看你们这副样子,也没法见人了。滚回去把水擦擦干净。还有,密室里那两台机器,和偏厅的地上,想必也都是你们留下的骚水吧?自己收拾干净了,别让下人看见,丢了爷的脸。”
“是…是,爷。”两人如蒙大赦,夹紧了早已泥泞不堪的双腿,几乎是逃也似地退出了书房。
待她们走后,您才懒洋洋地将已经有些发胀的龙根从两个小东西的嘴里抽出来,对着门外吩咐道:
“宣舒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