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又听真希说:“喵!喵喵!”

    她直勾勾的看着大王,眼睛里满是喜爱:“我说的,

    摸喵喵!”

    ……原来是为了摸大王卖了爹啊,真孝顺,有潜力。

    但……“不行,”我铁面无私的说,“这条消息换取的是你的自由知道吗?喂,听得懂吗?”

    事实证明,一岁小孩的智商堪忧,她这时候又听不懂人话了,锲而不舍大喊:“喵喵喵!”

    我最后被她喵烦了。

    蹲下身,轻轻的,从大王的脖后,顺着毛往下撸。

    又拉过真希的手,带着她顺着撸了一遍:“明白了吗?要给大王摸疼了这辈子都不给你撸!”

    她点点头表示懂了。

    就这么摸了几下,我跟着盯,确定她没把大王摸疼,反而还把她摸的挺舒服,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又听到两声小小的:“喵……喵喵……”

    是另一个小孩喵的。

    我心有点累。

    “行吧,”我勉为其难的说,“你也过来吧。”

    带着两个揪揪的真依摸了两把我的宝,我就立刻抱起大王,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总感觉我的大王被非礼了!!

    但这两个装喵的人缠上我……不是,她们爱上大王了!

    我知道,爱上大王就和呼吸一样简单。

    小孩子学走路非常快,通过真希我就明白这个道理了,她肉眼可见的进步,一天走的比一天好,没过半个月她都可以小跑了,还是带着她的妹妹一起小跑!

    而且不平地摔。

    她妹妹跟她相比四肢就跟没被驯服一样。

    我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啊。

    我其实不怎么在意小孩,也不太了解小孩的成长过程。

    唯一跟我关系最密切的小孩是纱里奈,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早能跑了。

    如果只有真希一个小孩,我倒不觉得这个驯服四肢的速度有哪里突兀了。

    但跟真依这么一比……真依这速度才是小孩该有的速度吧。

    真希的运动神经格外发达些?

    也正常,禅院家以体术闻名,她遗传的明显一点。

    但这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她天天带她那个妹妹跟在大王后头。

    大王和她们很快就混熟了。

    我就很酸。

    就好像我养大的宝跟两个绿毛跑了一样。

    大王你在耐心什么?这两只两脚兽很可爱吗?

    啧,也就很一般嘛。

    现在她俩还登堂入室了。

    我选择容忍。

    ……其实还挺好玩的,咳咳。

    我往远抛过去一只飞盘:“真希,去!”

    真希跟个旋风一样刮过去了,明明咒力约等于无,但她快的邪门。

    很快就把飞盘捡回来了。

    我:……

    大王你看到了吗大王!

    这就是个小狗勾啊!

    你是一只小猫咪,怎么跟小狗勾玩的这么好啊!

    真依跟她比起来可就文静多了。

    她坐在榻榻米上,很文静的叫真希:“真希。”

    她有条理的说:“我当爸爸,你当妈妈。”

    真希拒绝:“不要。”

    真依就把目光对向我了。

    摇摇头,在想我的称呼。

    “姐姐,”她咬字清晰的说,“我当妈妈,你当爸爸。”

    “嗯?”

    真依比真希要聪明一点。

    我有点想知道她怎么还换了个说法:“为什么让我当爸爸!”

    真依又想了想,慢悠悠的说:“爸爸……可以打妈妈。”

    暴力,是属于父亲的手段。

    或许她不知道有这层意思在,但我却硬生生的听到了这层意思。

    去她爸的吧!

    心里有一层无名火在蹭蹭往上涌,不知该从哪里发泄才好。

    我不知道该骂禅院扇这老东西当着自己的女儿的面就打老婆,还是说叔母就算当妈了,去掉妻职惩罚,还在逆来顺受。

    我又在盘算着以我现在的实力能不能暴揍禅院扇一顿……答案是,暂时还不能。

    真依能听懂的人话更多些。

    我盘问她:“你爸都打谁了?”

    “……妈妈,还有阿姨,好几个阿姨……”

    过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她的回答。

    这个意思是,死老登正室侧室这几个人都被他打了个遍。

    真是祸害遗千年哈。

    我怀揣着训练真依模拟拔氧气管的心理,开始扒她的衣服。

    根据经验,先碰到她的胳膊最里侧的软肉:“有人掐过你这里吗?”

    她摇摇头。

    然后是大腿最内侧的软肉、肚子、腰……各种最私密的,不容易被发现的,掐起来最疼的地方:“有人掐过你这里吗?”

    她又摇摇头。

    正好真希又捡飞盘跑回来了,我如法炮制了她一顿,又问了她一遍。

    ……她只会说好痒。

    虽然四肢很发达,但她相对简单的头脑又弥补了这一点。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

    就是……啊,还好她们没有被暗算过,莫名有些庆幸。

    但又有点愤怒——怎么就没被暗算过呢?

    如果她们真的被施暴了,是否* 有反抗的勇气和反抗的能力呢?

    哎呀,没有兄长对她们也是件好事啦。

    起码不会被出生哥哥暗算,妈妈还装瞎,当做看不见。

    可如果没有好的术式的话,等待她们的未来,就也不能太好吧……

    看看禅院扇那老登的德性吧,这就是个老出生。

    给躯俱留队的女男队员比例变成1:2可能就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但这做了好像又跟没做一样。

    一片虚假繁荣而已。

    看到眼前的这两个小女孩,我只意识到一点——很有可能我在努力努力白努力。

    不知道该怎么让女孩子得到更多的重视。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唯一只能寄希望于出生东西自己都死绝。

    可像禅院扇那样的,看他那精神劲儿吧,四十年后他说不定都没死!

    这日子也太没盼头了!

    而且出生永远源源不断的出生。

    我想不明白,暂时也不想了。

    最后也只能干巴巴的说:“要有人掐你们俩这些地方,就告诉我。”

    真希明显没记住。

    但有个人记住了就行。

    第80章 大小姐的思索 没有人天生比其他人低下……

    一岁多的真希和真依很好玩。

    但几个月大的惠……某种程度上, 也很好玩!

    惠现在有三个月大了,虽然看上去就是个小小的软体动物, 只知道嘬嘬嘬奶瓶,连句人话都不会说。

    可他不吵也不闹,皱巴巴的红皮肤也褪去了,皮肤白的像汤圆。

    我见过的小婴儿黑色素好像都不多啊……

    胎发没有剪,怕伤害头皮,所以他的黑色头发就张牙舞爪的四处立着, 嗯,像个小海胆。

    夏希是大海胆,这个遗传也太显性了!

    我伸出食指,将惠最支楞的一束头发往下压, 压下去了。

    再撤回手指, 哇, 又回弹了!

    戳一戳,就压下去, 撤回来, 就恢复原状。

    惠的大眼珠子就跟着我的动作转呀转。

    但他一声也不吱, 超级稳重!

    我不禁感叹道:“我这么玩他,他也不哭耶!”

    “惠好乖好乖,”我美滋滋的说,“像小天使!”

    甚尔:……

    他听到这话,不敢置信的说:“你在说什么鬼话, 直哉?”

    “这个东西不哭不闹是天使?”

    呵呵。

    那为什么这个东西大半夜的也不睡觉,非得折腾他一晚上,也就坚持了三个月,他就有点熬不住了, 早已作息颠倒,白日补眠,晚上还要劝觉。

    一有什么不满足的,这东西就哇哇哭,关键连一滴眼泪都不掉,都是技巧,没有感情。

    这东西在干嚎!

    还看人下菜碟,就闹他,怎么才三个月就这么精?

    我:……

    有点心虚。

    嗯,看甚尔的黑眼圈就知道惠肯定没有我表面上看到的乖。

    但是吧……他在我面前不哭也不闹的,就很符合好玩的别人家的小孩子的形象。

    玩小孩子超快乐的!

    “哎呀,没逝的,甚尔,等惠长大一点就好啦,”我不走心的说,“等惠满一岁会说人话啦,你就训练他帮你做家务好了!”

    “……而且你不是说过惠是上天赐予你的恩惠嘛……”

    虽然有点痛苦,但甚尔好像还……有点乐在其中?

    他要是不愿意照顾惠完全可以摆烂嘛,反正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的,跟个甩手掌柜一样,妻子怀孕时很兴奋,许下一堆根本不可能实现的甜言蜜语。

    等孩子生下后就都觉醒隐形技能或者装死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