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后即焚 第89节

作品:《爱后即焚

    两张嘴都吃饱饱的小游哥,在过了一下午荒淫无道纵情享乐的生活后,终于想起自己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开始对哥哥献殷勤。

    一会儿给哥哥切个果盘,厚切苹果片上摆颗蓝莓两片香蕉,混充小猪脸。

    一会儿又给哥哥捏肩捶腿,捶着捶着就被迫将手伸进哥哥衣服里,被迫给胸肌腹肌做深度按摩。

    梁宵严没搭理他,由着他玩。

    看他那个鬼迷日眼的样子可爱得没边,招招手让他过来。

    游弋穿着高开叉睡裙跑过去,好奇地歪着脑袋,问他怎么了?

    怎么都没怎么。

    梁宵严想,就是手痒。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按趴在蹆上,掀开一整片睡裙下摆,堆叠到后腰,指尖勾起自己亲手穿上去的白色蕾丝裤边。

    “脱还是不脱?”

    游弋完全状况外,跟个翻不过身来的小王八似的挣扎乱动,“什么脱不脱?你要干什么啊!”

    不说拉倒,梁宵严帮他选。

    细细的蕾丝边褪到一半,勒着圆鼓鼓的屯,梁宵严随手拿过一条新的戒尺,在掌心试了试。

    啪啪两道破风声凛然甩下。

    游弋“嗷”一嗓子:“疼死啦!!!”

    “……”

    梁宵严看着掌心的戒尺,“我还没打呢。”

    “啊,是吗。”

    游弋抓抓脸蛋,心道太久没被抽,业务都不熟练了。

    手指头在哥哥手背上一戳,“滴——游弋撤回了一声惨叫。”

    梁宵严轻笑,“不用撤了。”

    话落,“啪!”地一记重重落下!

    戒尺划破空气,毫不留情地甩在那两瓣挺翘的胖桃子上。

    由内而外的痛感猛然炸开,被白色蕾丝布料包裹的两团无助摇晃,白天刚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没恢复就染上一条鲜红的戒尺印子。

    游弋第一下都没叫出声,第二下才蹬着双蹆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这次不是装的,直接被打懵了。

    “好疼……”

    他抓着哥哥的手,嘴巴一撇,眼泪说掉就掉。

    “怎么这么凶啊,不是要和我玩吗……”说着又抽泣一声。

    梁宵严大手放在他被打得发烫的地方,却不是要揉。

    “我说了,审完席思诚就审你。”

    “等你主动坦白等一天了,你当我和你玩呢?”

    又一巴掌抽在那道戒尺印子上,这下连被布料包裹的地方都透出红。

    第46章 再跑就不是用手抽了

    好像每一次被审都是在晚上。

    日头落尽了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的蓝调时刻,昏黄烂漫的世界,院落内的路灯在同一时间亮起,一排排纯金色的光束,照映着落地玻璃窗内明亮的角落。

    温暖的壁炉、白色弧形沙发,沙发上两个漂亮英俊的人,像一颗漫天飞沫沫的水晶球。

    别的犯人受审,都是十大酷刑,辣椒水老虎凳轮番上。

    游弋可倒好。

    屁股蛋下坐着的是哥哥的大腿,一口一口喝着的是哥哥给熬的奶茶。

    梁宵严熬奶茶的手艺是从小练出来的。

    那时珍珠奶茶刚在学生群体中风靡,大街小巷人手一杯,游弋比较馋这种新鲜玩意儿,但又不是那种会乖乖坐下来喝完一杯的文静孩子。

    梁宵严眼看他吸珍珠时整条喉咙都在用力,一口吸进去五六颗囫囵咽掉,有时还会含着珍珠跑跳,这要是噎到呛到可怎么办?

    梁宵严不知道从哪儿淘来一副配方,自己学着做。

    奶茶熬得香浓丝滑,珍珠个个大颗饱满,跟小丸子似的,必须用勺子舀,吸管吸不了。

    从那之后游弋再没喝过外面的奶茶。

    哥哥做的最好!

    但这个好也分时候。

    今天的就没那么好。

    “太甜了点。”他吨吨吨,“珍珠也有点老。”他又嚼嚼嚼。

    “不如我去新熬一碗吧!”他起来就跑。

    ——啪!

    没什么力道的一巴掌甩在他小裤衩拉到一半的屁股蛋上,梁宵严眯着一双狭长眼,嘴唇薄而线条凌厉,抿起来时显得冷漠又沉静。

    但游弋太过了解哥哥的微表情,所以明白他此刻的潜台词:再跑就不是拿手抽了。

    “哼哼哼……”

    他歪倒进哥哥怀里,可怜巴巴地假哭,“今天先不审了好不好?我累死啦!”

    梁宵严就知道他要来这套,掌心作抓握状掐着屁股肉。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你去泡温泉?”

    “别赖叽了,拖不过去。”

    他说拖不过去就是拖不过去,不管游弋怎么撒娇耍赖都不好使。

    “那明天行吗?”

    游弋两只手撑在哥哥腿上,双眸剪水盈盈脉脉地盯着他。

    梁宵严被他看了一会儿,神情依旧淡漠,低头的一瞬,却有些黯然地对上游弋的眼睛。

    “蛮蛮,你不能仗着我疼你就把所有事都靠这一招赖过去。”

    “我不舍得逼你,你却很舍得瞒着我,你在欺负哥哥吗?”

    “还要我怎么让步呢?嗯?”

    他用这样近乎“委屈”的腔调将自己放在弱势一方,反而比强势的步步紧逼更让游弋受不了。

    “不……”游弋的心酸得要捏出水来了。

    仓皇地放下奶茶,双手捧住哥哥的脸,急吼吼地将自己贴上去,“我说,我都说,哥别难过。”

    都到这步了也确实瞒不住什么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梁宵严问:“席思诚想用那段视频逼你做什么?”

    壁炉里的火烧出噼啪声。

    游弋的肩膀塌了下去,两眼发直,茫然又无助地,整个人都陷入那段痛苦的回忆。

    “他让我……折磨你。”

    梁宵严一愣。

    “他制定了很多计划,让我照做,我没答应。”

    “比如呢?”

    游弋顿了顿:“我不想说。”

    那些招数,那些手段,光是和哥哥联系到一起游弋都受不了,更不可能去做。

    梁宵严叹了口气,将弟弟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发顶。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凡事都有个目的。”

    如果只是恨他夺走了那场认亲宴,害他一辈子都不能回归本家,为什么不直接对他下手,而是拐弯抹角地通过游弋来折磨他。

    “我当时以为他是梁雪金。”

    游弋呆呆地,望着哥哥胸前的一处布料。

    “他刚开始没让我做什么,只让我找个机会和他见面谈谈,他说你是他亲儿子,他不会轻易把那段视频公开毁了你。”

    “我信了,去了,只以为他想让我离开你,毕竟,他一直觉得我是你人生的污点。”

    所以游弋才会提出想去国外散心,又在回程时甩掉小飞,却没想到梁雪金想做的远不止如此。

    他一到地方就被抓了起来,梁雪金对他说出折磨梁宵严的计划。

    游弋当然不答应,觉得他有病。

    “我说我不做,你是他爸爸,为什么要折磨他啊?”

    “他说,他说……”游弋颤抖起来,细密的睫毛上挂满泪水,声音沙哑又哽咽。

    “他说我不做就一直关着我,关一年,关两年,关到你找不到我彻底崩溃万念俱灰的时候,把我的尸体,切掉……寄给你……”

    “我吓死了……”

    “我求他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哥,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这样折磨他……”

    梁宵严眼珠一动不动,眼底漆黑如滚墨,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

    直到游弋小声说抱疼了,他才放开怀里的孩子。

    两人望着彼此,瞳孔中都有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