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强干好友女儿的穴H
作品:《舅舅  H》 一大早,田馨收拾妥当,跟父母打了招呼,便下了楼。
她住的是高档小区,虽说高档,但在经济不怎么发达的城镇,也谈不上多好,只是小区门前设有保安。
园区内有花有草有树,环境清幽。
再来便是小广场算是亮点:面积不大,却有一小洼清水。
里面有些观赏鱼类,说不上多精贵,都是些好养活的品种,给在一旁嬉戏,打闹的孩子们凑趣,偶有成年人驻足。
也就瞅上几眼,因为太过熟悉。
整天在你眼皮底下都能见到,所以不稀奇。
只是偶尔,池子里的鱼会不翼而飞,想来是被品德败坏之人摸走,这也没什么关系,回头再放些就是。
毕竟没多少钱的玩意儿。
田馨的车没入库,停在了楼下,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把公文包甩在一旁。
随即对着后视镜,整了整衣领。
她今天身着白色v领衬衫,下身是黑色窄裙,穿着亮面丝袜。
眼下十月末,马上进入深秋,气温早晚很低,昨晚临睡前,看了天气预报,今天的气温在二十四度左右。
这说的是高温,可能伴有雷阵雨。
所以,丝袜穿得厚些。
女孩都爱美,田馨也不例外,这一身打扮,完全是时尚白领的标配。
她这行头不便宜,都是大品牌,去年到c市出差买的,如今看上去,也还鲜亮,只是有些过时。
田馨,暗自琢磨着,是不是抽空去趟外地。
每逢换季,女孩都会购置些新衣,虽然这两天很忙,可也不能阻拦她的购物兴致。
总觉得这身衣服有些掉价,不合时宜。
可她没有考虑,周围同事的感受。
女孩的衣服甚多,做工考究,跟平价女装,不可相提并论,每次换了新装,都会有人围拢过来。
七嘴八舌的议论。
你这在哪买的?多少钱?还有其他颜色吗?真好看,能不能给我试试。
这多少满足了她的虚荣心,面上和颜悦色,其实骨子里,暗斥她们这些小白领,根本买不起。
她的衣服动辄好几千。
一套衣服抵得过,她们一个月的工资。
带着招牌似的浅笑,看着同事,穿着她的衣服臭美,田馨很是自得。
她有股优越感,这是与生俱来的,没办法,谁叫她父亲是行长,自己又争气,考了名牌大学,起点比别人高。
谈到择偶,虽然嘴上说,人好就行。
但也不是全无原则:最好是又高又帅,家境相当。
每当有人提及给她介绍对象,女孩都是来者不拒,仔细聆听,真要见面,却又推三阻四,说白了,就是条件不合适。
田馨发动马达,车子绕过小广场,故意鸣笛。
这是因为,早晨有些人家的小孩,尤其是刚学会走路的那种,容易横冲直撞,突然的窜将出来。
她怕伤到人家。
车子开得平稳,驶出小区,在路上开了十几分钟,便到了目的地。
可银行门前的停车位没有空缺,这可新鲜。
田馨四下扫了两眼,便看到隔着两个门脸,有家餐厅,其前面只停了一辆车,随即心下一动,打了舵。
心想先停放在这,等到有了车位,再开回来。
轿车熄了火,女孩抓起公文包,跨下车来。
挺直了腰摆,往前走,心理想着昨天晚上的电话。
余师长约她今夜一起用餐,顺便谈谈工作的事。
上面的批文已经下达,额度八千万,分两次处置。
先期三千万,后面还有五千万,而他们要谈的就是这些细节。
田馨连夜准备了合同,如今装在包里,到了银行,先给分行长过目,对方觉得没问题,就要安排签约。
当然这份合同,也要给余师长研判。
而时间毫无疑问在今晚。
想要即将到嘴的肥肉,女孩忍不住心情愉悦。
她走路轻飘飘,只觉得眼前道路广阔,步伐越发的轻快。
恰在此时,从旁边的商铺中,窜出来个白东西,速度极猛,还没看清,便从面前溜了过去,差点碰到女孩的脚尖。
田馨微微晃神,下意识的认为是狗。
城镇里养狗的人很多,不足为奇。
可眼角的余光却看到,那东西上树了?!
女孩打了个激灵,汗毛直竖,本能的扭头去看:狗怎么能上树?
定睛一瞧,却是只肥硕的长毛白猫,此刻正在树皮上抓挠,显然是在磨练爪牙。
田馨又好气又好笑,扯了扯嘴角,怒道:你这么着急干嘛?
宠物的主人,是家五金店的老板,此刻,靠在门框上,笑得合不拢嘴,显然,这一幕取悦了对方。
女孩有些火大。
回头瞪了男人一眼,抬腿就走。
被这么一闹,女孩的好心情散了泰半。
走进银行大厅,此时员工们刚刚上班,已然有人在取号机前面排队。
这家是农业银行,xx路分行。
而她的父亲是总行行长,所以无论是保安,还是柜员对其另眼相看,时不时的打招呼,田馨面带浅笑的应着。
很快来到二楼信贷部。
她有独立的办公室,用钥匙打开门锁,走了进去。
大班台,皮椅,还有一应现代化的办公设备,在靠墙的一侧,放着文件柜,里面分门别类的摆满着文件夹。
放下公文包,田馨接了杯矿泉水。
端着马克杯,落座在皮椅上,先是打开台式电脑。
屏幕闪动间,就着杯沿喝了两口水。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显,跟着接起,那边是业务员小赵的声音,大意是某家房产中介要给客户办理二手房贷款。
可手续不齐全。
女士离异买房,但没有固定工作,在超市做营业员。
这些还不打紧,因为她买的房子较小,才六十多平,而且年头有些久,这就麻烦,评估下来的贷款额度低。
而客户又拿不出更多的首付。
房产中介老板的意思,是希望她们能网开一面,想想办法。
可老板跟田馨不熟,和小赵却打了很多次交道。
这也算是投石问路,话里话问,大有事成后,送些好处的意思。
女孩眉心微蹙,态度生硬,告诉他,一切都要按照行里的规定办事,不能马虎大意,否则被上面查出来,谁都担不起责任。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贷款都有流程,审批层层把关。
可各部门息息相关,只要通通气,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这事不能常做。
总行要时不时的抽查,真要被查到,那么事情就要麻烦。
放下电话后,电脑已然打开,田馨细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她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看邮箱。
里面有很多公务要处理。
半个小时过后,电话再次响起。
这次是小杨,还是贷款的破事。
田馨见惯不怪,耐心的听完对方的叙述,跟着做出批示。
放下电话没多久,却是手机响起。
这次是某化肥厂老板打来的,原因无他:厂子马上要贮备原材料,准备明年大展拳脚,可资金不足。
女孩跟其合作过几次,可这回,对方资金缺口较大。
她手指在桌面敲得哒哒响,嘴里话语不停,时而轻笑,时而蹙眉,总之表情鲜活,谈了十来分钟,终于完事。
女孩的视线再次回到电脑上。
时间过得飞逝,一上午转眼便过去,田馨终于从大班台后起身。
左右晃着脖子,小幅度的伸了个懒腰,接着才想起,没给顶头上司送合同这件事,连忙拿起公文包。
从里面抽出文件夹,转身出了信贷室。
文件放到了行长室,简单介绍了下,这个case的情况。
对方略有所知,并不全面,一边听,时不时点头,很快,田馨离开,走向员工食堂,虽说是食堂。
其实就是间大屋子。
在三楼,看到她过来,有人主动给其让了个位置。
女孩打好了饭菜,凑了过去,几个年龄相差不多的丫头,有说有笑的。
食堂的伙食很好,四菜一汤,每天都不同。
别看平时田馨在工作上严格,不讲情面,私底下还算不错,没有什么架子,和她们叽叽喳喳,偶尔还会说些八卦。
毕竟女孩年纪不大,刚出校园没多久。
她的身上更多的是,天真烂漫,当然业务水平不容小觑,女孩把生活和工作分的很清楚,只是个性使然。
时不时会漏出孩子气的一面。
尤其谈到美食,更是话语颇多,至于服饰,她就是标准的衣架子。
有人拿着手机,给她看淘宝上的好货。
田馨瞄了几眼,给出中肯评价。
就这么闲聊,一顿饭的功夫很快过去,柜员们下去继续工作,而业务员也没有多少可供休息的时间。
普通的信贷员,桌面上堆着很多文件。
这些都是贷款文件。
他们的办公区域是开放式的。
一张大圆桌,分成四个区域,每人独居一角。
田馨看到桌子上放着的小风扇,暗自庆幸,自己那屋是空凋。
只是现在这天气,风扇和空凋都用不着,不过夏季十分,普通信贷室,热得就像蒸笼,哪里有她办公室舒坦。
女孩笑着跟他们道别,推开红棕色的木门。
随即顺手关严,并落锁,接着脱掉五厘米的高跟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势歪倒,脑袋枕着沙发靠垫。
她闭上眼睛,准备小睡片刻。
昨天连夜赶制合同,忙到了十一点,如今急于补眠。
可躺在沙发上,却不安生,她做了个梦,梦中有一个像人又像动物的东西,不停的追赶她……
四周黑洞洞的,只有疾步奔跑。
很累,很疲惫,即将抓到她的前一刻,女孩蓦然惊醒。
田馨挑开眼皮,双目圆瞪,眼珠子四处乱转,等到看清周遭的环境,才长出一口气,她捂住鼓噪的胸口。
缓缓起身,跟着端起马克杯,喝了口水。
坐在皮椅上,看了看电脑屏幕显示的时间,下午两点?!
她睡了多久?!跟着再次回忆梦中的情形,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哆嗦。
田馨认为肯定是早晨被猫吓得,才会发梦魇。
耷拉下一侧的眉头,顶着一张苦瓜脸,女孩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水,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电话响起。
女孩身体前倾,瞄了一眼。
随即翘起嘴角。
行长打来的?看来合同的事有了眉目。
也许是投其所好,余师长这次选择的聚餐地点,还是西餐厅,只是换了一家。
他将车停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电话,一边走,一边讲电话,这家餐厅的环境不错,只是对方无意欣赏。
放下电话,随着服务员引到一间包房。
推开房门,里面赫然坐着一位女士,对方见了他,连忙从座位上站起身。
“余叔,快请坐……”田馨笑盈盈的看着他。
男人十分受用,勾起嘴角,先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放在桌面。
跟着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别跟我这么客气,都是一家人。”
两人寒暄两句,服务员拿着菜牌推到了女孩面前,田馨瞥了一眼,点了猪排套菜,接着将其礼让给余师长。
“叔,上次你请客,这次可别跟我争,随便点。”
她语带娇嗔。
男人看着女孩明媚笑颜,有些陶醉。
拿着菜牌,翻看着,左右乱瞄,最后眼风瞧见了服务员。
女孩年龄不大,一脸的麻木和疲倦,眼睛下面是黑黑的眼圈,想来昨天没睡好。
忍不住将视线睨向了田馨。
同样是女孩,对方则面容白皙,神采奕奕。
余师长收回视线,将菜谱合上,随意一丢。
“和她一样。”
对西餐并不擅长,索性从善如流。
服务员出去后,很快又端了壶茉莉清茶,两只透明的玻璃杯,看上去干净非常。
田馨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双手递了上去。
“余叔,您先过过目,有什么问题,尽管提。”
瞧她郑重的样子,对方也不敢怠慢。
点了点头,接了过去。
翻开第一页,看了片刻,又接着翻。
女孩倒了一杯茶,放在男人面前,对方头也没抬的道谢,端起杯子啜了两口,杯子见底,田馨赶忙又给满上。
余师长一心二用。
一边看资料,一边享受着女孩的侍奉。
十几分钟过去,田馨一口茶没喝,光给他倒。
可她没有怨言。
男人吸了一口烟,喷出一线青烟,缓缓合上文件夹。
他捻灭了香烟,又端起玻璃杯喝了两口,随即长出一口气,抬头看向田馨。
对方满脸期待。
余师长故意卖了关子:“我看了贷款合约,大致没什么问题。”
话音微顿,接着道:“可付款方式,有些不妥。”
田馨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做洗耳恭听状。
“你们银行下款能不能快点,这一套程序走下来,起码得一个月……”男人摇摇头,皱起了眉。
女孩有些紧张,舔了舔唇肉。
“叔,你也知道,银行办事,就是这么繁琐。”
余师长沉吟片刻。
“这事,你还得给我争取争取……”
他着急用钱。
迫在眉睫的便是赵猛送礼的事。
眼看着月初就要调走,这可没有几天想头。
老领导家必须得去,但礼品却没着落,他能不着急吗?
田馨垂下眼睫,炯光闪烁,不知在计较什么,这时,房门被推开,服务员端着个托盘上来。
里面是猪排套餐。
内容很丰富,主菜是猪排,清炒白菜,西兰花,水果千岛酱沙拉,面包片,烤大虾串,还有香米饭上面撒了一些芝麻。
套菜一共两份。
是由两个服务员一同端上来。
余师长拿起刀叉,一边切猪排,一边朝服务员说道:“有啤酒吗?”
他也就随便一问。
其实红酒才是最佳选择。
可那东西他喝不惯。
“德国黑啤酒……”服务员答道。
男人来了兴致,给我们一人来一杯。
话音刚落,又补充道:“要大杯。”
田馨没说什么,抓住这个空档,起身到外面打电话。
两分钟后,满面红光返回,嘴里嚷嚷着:“余叔,您看,半个月行吗?”
男人牙疼似的,吸了一口凉气。
他不满意,可看女孩兴奋的模样,不忍打击她。
于是点了点头。
女孩抿嘴一笑,拿起了刀叉。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余师长故作不经意的问她,是不是在家里住?
女孩如实作答。
对方好奇道:你没想过搬出去吗?
田馨狐疑摇摇头。
男人感慨道:现在的年轻人,愿意跟父母住一起的非常少。
女孩释然。
的确如此,可她没男朋友,又不会做饭,出去住没啥意思。
话头到此打住,余师长端起了酒杯,眼睛盯着女孩看,对方却是没动,她不想喝,因为自己开车来的。
可这理由,想来也不够分量。
在这一亩三分地,当官的官官相护。
小的违法乱纪,不至于闹得无法收拾。
田馨看着他不依不饶的眼神,只得陪着喝了两口。
她很少喝酒,上次父亲和余叔叔聚会,她都没喝,如今被逼着灌了大半杯,不禁有些气恼。
但面上波澜不惊。
余师长见她脸蛋泛着红晕,眼神略微涣散,便知已然有些醉意。
便软磨硬泡的,不住劝酒。
田馨没经过如此场面,有些招架不住。
接连喝下了两杯。
要知道扎啤虽然度数不高,可量多,也能醉人。
直至,女孩喝的干呕两声,摇摇晃晃的走向洗手间,余师长才罢手,只是心绪纷乱,有把火在烧。
他喜欢田馨,想要睡她。
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对谁动过心,可这一遭,却总是逃不过。
昨天晚上居然做了春梦,梦中各种颠龙倒凤,醒来时,看到老婆那张模糊的睡颜,居然惊出一身冷汗。
他心虚万分,可又不甘心。
眼见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你眼前晃,便要生出戾气。
如果将心思全盘托出,田馨肯定不同意,可要用强的呢?余师长用手梳理着头发,他为什么迟到?
去理发,刮了面。
整个人干净利索不少。
可田馨毫无所觉,眼中没他。
男人烦躁的喘着粗气,从桌面上摸起香烟。
知法犯法的事不能干,他艰难说服自己,毕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真要强了对方,后果不堪设想。
可如果女孩不声张呢?
余师长心存侥幸!
当一个人内心充满黑暗,罪恶便会在哪里滋生,或早或晚,便会爆发出破坏力,有罪的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制造黑暗的人。
田馨是你吗?
你的美,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我。
男人瞪着玻璃杯中的啤酒,盯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仰头将扎啤一饮而尽,随即吧嗒着嘴,显得意犹未尽。
女孩从洗手间回来,嘴唇湿润,眼角泛红,衬衫的袖口带着湿意,显然她吐过,并做了清理。
余师长见此,招来服务员。
谦让一番,还是男人付了钱。
看着满脸倦容,双目迷离的女孩,男人眼中划过一道诡秘的异光,接着笑容可掬的提出要开车送女孩回去。
田馨现在大脑迟钝,反应慢了半拍。
摇头拒绝。
可余师长不为所动,搀扶着女孩的胳膊,一同往外走。
田馨头有些昏沉,走起路来飘飘忽忽,这不是她第一次喝醉,大学毕业那会儿,跟同学们疯到凌晨。
喝的昏天黑地,最后怎么回的宿舍都不清楚。
第二天头疼欲裂,令人印象深刻,所以她一直避免重蹈覆辙,没想到今日马失前蹄,居然再次失智。
她浑身绵软,费力的靠着车身。
余师长打开车门,将其送了进去,其间有意无意的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女孩全无察觉。
男人安耐着躁动不安的心,坐进驾驶室,发动了引擎,在汽车的轰鸣声中,田馨吃力的挑开眼皮,辨别方向。
“我住……”
话没说完,余师长忙不迭打断:“我知道,你不用说。”
女孩撅起了小嘴,没吭气。
将头后仰,靠在车座上,双目微合。
她只觉得,意识不清,总有什么东西,把她往黑暗里拖拽,可理智告诉她,不能睡过去,于是时不时的,便要摇头晃脑。
男人脚踩油门,吉普一路驶出了城镇。
不知不觉拐到一处僻静的庄稼地,颠簸的土道,令女孩很是不快,强打起精神,想要看清周遭的一切。
触目所及都是绿油油的庄稼。
田馨吃了一惊。
直眉瞪眼的看着四周。
“这,这是哪?”
她发出短促的惊呼。
下一刻,吉普停了下来。
身旁的车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拉开。
夜晚的温度,较白天,降了不少,只有十几度。
一阵凉风袭来,车门外站着个男人,身材高大,明亮的月光投下光影,隐约能看清轮廓,只是双眼泛着幽光。
像极了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女孩浑身打了个激灵,在男人伸手的那一刻,果断打开另一侧的车门,跳了下去,她闷头闷脑往前跑。
可前面是庄稼地。
路途并不平坦,时不时的踩到小土包,她穿的是高跟鞋,更为不利,可以说磕磕绊绊的横冲直撞。
玉米杆的叶子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可女孩毫无所觉,这么一吓,酒已经醒了泰半。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是多么愚蠢。
四周都是庄稼,没有人烟,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跑得过男人。
果不其然,一只胳膊,缠在了她的脖颈处,接着人也被大力摔倒,女孩惊呼一声,身子应声倒地。
土地松软并不疼。
田馨双手撑地,坐了起来。
“余叔,你干嘛?”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显然她在处在恐惧之中。
男人偏着脑袋,就着月光打量着她。
丝袜不知何时,被什么东西刺破,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闪着象牙的光泽,一张面孔白里泛着红晕。
不知道是奔跑劳累,或者酒醉缘故。
“我没干嘛,你跑啥?”
男人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温度。
女孩心口狂跳,喘着粗气,手下抓起一把泥土,不管不顾的扔了过去,随即,从地上起身,步伐不稳的向前奔。
余师长异常冷静,不紧不慢的侧过身。
躲过了土面,接着迈步追了过去……
田馨脑袋一片空白,被恐惧占满,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好端端的长辈,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这么穷追不舍,算什么意思?
答案呼之欲出,可这更让她骇然。
女孩跑的踉踉跄跄,慌不择路,在庄稼地里跌跌撞撞,可这片田地广袤,什么时候才到头,她已经没有退路。
脚步声越来越近。
田馨寒毛直竖,下意识的回过头去。
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头顶,须臾间,被人从后背推了一下。
力道很大,转瞬人就趴在地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胳膊被拽起,顺势站了起来,迎接她的是一具宽大的怀抱。
女孩从没被人抱过,所以极力挣扎。
她摇头摆尾,就像溺了水的人,可不管怎么反抗,都逃不开,男人的钳制。
终于她累了,脑后的发髻散落开来。
发卡,不知道何时甩丢了,额前的刘海遮挡住了女孩的视线。
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可男人却没有声息,只是手摸向了她的腰际。
田馨打了个抖,口中发出哀鸣:“别,别碰我……”
余师长享受着她的挣扎,待到猎物累了,便是享用时刻。
原本的急切,只是一瞬间,现在他老神在在,鼻息间都是女孩馨香的味道,有洗衣液的气味,还有化妆品的,
总之这股气息是,充满了纯女性的诱惑。
他的手,顺着腰侧,探向窄裙的前面,本想摸摸女孩的私处,可她穿的衣服很紧,勉强插入一根手指。
还是在裙腰的位置。
男人转向更容易得手的目标。
发觉他的企图,田馨再次扎挣起来,可根本没用,她一个女孩,怎么抵得过成年男人的气力,在乳房被摸到的那一刻。
女孩哀叫一声。
她不再挣扎,而是采取防卫的姿势。
“别,别碰我……”
双手抱在胸前,耸着肩膀,缩着头。
这是个骇冷的姿态。
可根本不管用,男人的大手执拗的往上探,很快捏到一颗肉粒。
接着,轻揉慢捻,口中喃喃道:“奶头好小,让我看看时啥颜色。”
说着用力去扯她的手臂。
田馨又羞又气,更多的是恐惧,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打湿了面颊,手被掰开的一刻,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
两人靠的很近,近身鏖战。
这话有些夸张,女孩在男人的面前,完全没有自保之力。
手腕被捏住,生疼的感觉,钻进脑袋,田馨带着哭腔,叫喊着:“不,不要……呜呜……”她终于哭了出来。
衬衫的质地很好。
恰好在v领的部位,被男人撕开。
胸前咧开一个大口子,冷风钻了进来,胸罩中的奶头不觉挺立起来。
下一刻,胸罩被扯下,没有撕破,只是露出了两只乳房,颤悠悠的浑圆饱满,其上两颗红嫩的奶头娇俏可爱。
余师长不觉咽了口唾沫。
伴随着田馨的哀鸣,女孩唯一自由的右手,猛地挥向男人。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的太快,快得令人猝不及防,及至,奶子上浮起了鸡皮疙瘩,才第一次做出了攻击动作。
这也许会惹恼对方,可她不在乎。
田馨感到贞操受到威胁,从小到大,从未在男性面前,如此暴露,她有过一些浪漫的幻想。
可那些不包括,被一个长辈强奸。
她在情感和道德上接受不了,于是拼了命的挥动手臂。
余师长挨了两下,咧了咧嘴,有些不耐绷紧下颚。
接着,一把抓住她的右手。
女孩被他控制住,气咻咻的使着力气,想要挣脱,嘴里嚷嚷着:“放开我,放开我……”
男人觉得她呱噪。
遂从腰间抽出了皮带,田馨看在眼里,顿觉不好。
下一刻,两只手被束缚在了一起,女孩不肯束手待毙,可现实残酷。
细嫩的手腕,被勒出了红痕。
男人在部队多年,打了个死结十分牢固。
“你倒是挺有劲!”
余师长嗤笑一声。
田馨感觉从没有过的恐惧和绝望。
她缩着肩膀,是个防卫的姿势,此刻,她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极力想要遮掩,可又办不到。
女孩带着哭腔,浑身颤抖。
“余叔,为什么?”
一个和蔼长辈,怎么突然要欺负她?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女孩,并不理解邪恶男人的世界。
所以她不能接受。
男人双眼泛着激动的炯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奶子。
手伸了出去,轻轻一捏。
一股痛感传递到心底,更多的是屈辱。
这一刻,她是一个俘虏,对方想做什么都无力反抗,往后退了一步,恰好踩到了一个小土堆,踉跄了一下。
“不为什么!”还是生冷的音调。
田馨吸了吸鼻子,强自镇定。
“你,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的,只要你放了我……”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般,飞身扑了上去,将其扑倒。
“啊……”
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在一起,撞得她浑身散架。
女孩觉得五脏六腑挪了位,没等喘匀那口气,身下的窄裙,被男人脱下,紧接着便是丝袜,一只大手探了进来。
在内裤里摸索,鼓动着。
“啊,啊,别碰……”
田馨的声音尖利,当男人的手指摸到阴唇时,浑身一僵。
“叔,叔啊,我还是处女,别碰我……”她胡乱的叫嚷。
男人浑身一震。
这一点他倒是没想到。
处女和非处女是不一样的。
经历过男人,他玩玩无所谓,可要是个黄花大闺女,却又不同。
余师长有他的底线。
现在的女孩大都开放,有几个二十多岁,没玩过?果真如此的话,自己碰了她,就有些太过缺德。
他迟疑了。
手指顿在阴唇上。
女孩将他的犹豫看到了眼中,抓住了一线生机。
“叔,叔,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放了我,我谁都不会说的……”她急切的下了保证。
“哦?!”男人拖长了话音。
接着劣质一笑。
“那我得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手指猛地一挺。
“啊……”
从没被插入的地方,窜入异物,女孩本能的呻吟,同时扭着屁股想要甩脱。
田馨的阴道很浅,很容易碰到了障碍物。
余师长很是诧异。
他收回了手。
女孩心有余悸的盯着他。
他的面目模糊一片,从她身上直起上半身。
田馨内心升起一丝希冀。
“叔?!”女孩拖长了音,带着乞求。
下一刻,是裤子拉链滑开的声音。
田馨气愤难当,她明白,怎么样,对方都不肯放过自己,于是悲从心生,怒喝道:“你要是碰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余师长充耳不闻,拉低内裤,将一根长长的鸡巴露了出来。
“乖孩子,让叔弄一回,叔不会亏待你……”
男人自言自语道。
接着趴回女孩身上,用手撕烂她的内裤,紧接着,在女孩的挣扎和怒骂声中,分开对方的双腿,硬将身子挤入两腿间。
田馨感觉到了对方的生殖器火热,烫得她浑身一抖。
接着便是对交配的畏惧,更何况是一个大他二十多岁的成熟男性。
她不情愿,可又无计可施,这一刻,恨不能将对方千刀万剐,不觉口中咒骂道:“你,你是个畜生……”
余师长的棒子,在她的肉缝间来回滑了两下。
感受着女孩大阴唇和小阴唇的温度,接着试探性的往前挺。
可女孩的穴口细小,没有性交的经验,所以始终紧紧闭合,几次都从入口斜斜滑开,这令男人有些急躁。
他起身,往手心喷了唾沫,摸了摸女孩的私处。
余山海,只有老婆一个女人,第一次洞房,却是稀里糊涂就进去了,如今到了田馨这里,倒是耐性颇好。
再次俯下身子,鸡巴头在肉缝间戳来戳去。
顶了几次,都没找对位置。
这不能怪他,视线不佳,再有女人的私处复杂。
大阴唇,小阴唇中间的便是女人的穴,他是知道,只是田馨并不配合,时不时的要移动屁股。
余师长拍了下女孩的翘臀。
“别他妈动!”
女孩呜咽一声,哪里肯。
男人急出了一脑门子汗,狠下心来,掐住了她的细腰。
屁股紧缩,龟头先是在穴口试探性的往前顶,可女孩缩紧小穴,不肯放松。
“放了我吧,进不去……”
田馨叫嚷着,那儿是撒尿的地方,而对方的肉棒很长很粗,在滑动间,能感觉出其中蕴含的力量。
“胡说什么,肯定能操进去!”
余师长愤愤道。
接着他猛地用力,龟头凿进了阴道口。
“啊,痛,痛啊……”
田馨有被撕裂的错觉。
她从小养尊处优,从没吃过苦。
更别提,疼痛了,却是极少经受的。
男人龟头被夹得有些疼,他用蛮力,往前一冲。
女孩的大腿抖了几下,脚上的鞋顺势脱落,使劲的踹着垄沟里的泥土。
田馨头皮发麻,只觉得一把刀插入了下体,痛得她疯狂的摆动头颅,使劲的蹬腿。
余师长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剧烈,可鸡巴头顶到了一层薄膜,随即狠下心来,径直将生殖器插到窄道底端。
“啊……拿出来,我受不了了?呜呜”
她哭喊着。
挣扎得越发厉害。
可男人老僧定定,被女孩的甬道夹得浑身酥麻。
处女的阴道,窄小,带着压迫力,时不时的收缩,想要将它排挤出去。
这无疑加剧了自身的快感。
余师长的气息微乱,浑身打颤,多日来的愿望终于实现,没想到女孩的穴,如此紧致美好,简直爽到骨子里。
田馨屈辱难当,她觉得自己彻底脏了。
下体很疼,肯定流血了,眼中含着热泪,头顶是一片黑黢黢的天空,偶有星星点点,似乎有些不真实。
这一定是梦。
她半张嘴,也许被突来的打击,弄得失了心魂。
没有了喊叫,直到余师长微微后撤,粗大的鸡巴再次戳进肉洞……
女孩被痛感换回了理智,她直着嗓子嚎叫着。
“啊……”
田馨双拳紧攥,手指甲嵌入掌心。
“啊啊……不……疼……”她断断续续的呻吟。
被男人操得胡言乱语:“叔,叔,轻点……”
刚开始的咒骂,已经不复存在,只有弱者的乞怜。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平时温和的长辈,突然变脸,此时,对方的性器,正一下下操进自己的身体里,肉壁被鸡巴头磨得生疼。
就像钝刀在切割。
她完全没了脾气。
时不时哽咽,哀嚎。
余师长的鸡巴操进去,顶到了女孩的花心,对方闷哼一声,拔出来,再插入,女孩又是带着痛楚的哼唧。
“噗……”
他摇动腰身,身体下压。
囊袋收紧的同时,鸡巴插入了女孩的肉洞。
可这还不够,女孩的阴道很浅。
根本容纳不下,他颀长的鸡巴,于是抽身而出。
田馨以为他做完了,手肘撑着地面,想要起来,可没成想,对方捞起她的双腿,扛在了双肩,接着屁股一挺。
“嗤……”
一根大肉棒刺溜一下,再次钻入没有合拢的肉穴。
“啊……”
女孩顺势躺倒下去。
“够了,够了……”她哭咧咧的叫唤。
余师长一手托着她的屁股,身体前倾,女孩的双腿几乎压到了脸颊两侧,这个姿势有些辛苦,但便于性交。
鸡巴横冲直撞,捣入阴道。
这次,还算不错,几乎整根纳入。
男人耸动着屁股,鸡巴飞快的进出于女孩的蜜穴。
带出些许淫液。
第一次交媾,并没什么快感。
只有屈辱和疼痛。
所以田馨的穴,没有多少爱液。
“噗嗤……”
操穴的声音很轻,但拍击的力道很大。
“啪啪……”
急促紧密的肉体撞击声,显示出男人旺盛的精力,以及进攻的频率。
对于刚破处的田馨来讲,根本吃不住劲。
她不停的摇头,嘴里叫嚷求饶。
“叔,疼,别弄了,要坏了,出血了……呜呜……”
余师长充耳不闻,只是不停的操弄,女孩的嫩穴,那里被捅开后,松软了很多,只是很紧,又湿又热。
每次刚刚离开,便要急不可耐的插进去。
这种刺激,背德,外加新嫩肉体的享受,是妻子身上没有的,所以他格外兴奋,干劲十足,女孩的叫喊低了下去。
只有肉体交媾声,不曾停歇。
被弄得狠了,田馨还会哭泣着哼唧两声。
只是透着无奈和凄楚。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吉普车内,极为幽静,突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死一样的沉寂,那是田馨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