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口吞jing液H
作品:《舅舅  H》 余师长自认为光明磊落。
前半生如此。
可如今,因为一个小娘们却鬼鬼祟祟。
他登堂入室,强干良家妇女,此刻还窝在此处,进退两难。
本来他是准备退的,可田馨惹得他很是恼火,非要出心中的恶气不可。
他有媳妇不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若没有,自己肯定娶她过门,因为这事,臊他很不厚道。
男人双眉倒立,手指点着她的鼻尖。
“我他妈要干嘛,还轮不到你指指点点,我方才的话是白说了,是吧?”他横眉冷眼,从牙缝里挤出这段话。
田馨一副悲呛的神态。
梗着脖子不为所动。
实际上,她脑袋一片空白,已然麻木。
横竖他就是这般无耻,总不能让其耀武扬威的张狂。
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强奸犯,非要搬弄是非,给自己开脱。
说什么喜欢她,才睡她的浑话。
拿她当什么?
根本一点都不尊重自己,从没见过下作如斯的坏人。
她不吃这套,可逞强反驳的后果,便是其大发雷霆,暴跳如雷。
也确实如此,余师长双手插着腰,在方寸之地团团乱转,时而皱眉,时而抹一把脸,总之焦躁不安。
他本生得高大,胸腹平坦,腰部结实。
站在那,英气逼人。
可此刻,确是光裸着身子,胯间挂着一大套东西,随着步伐,有节奏的摇晃。
这下可好,威风凛凛的男子气概不减,只是平添几分猥琐。
田馨被他晃得,眼睛都要花了,随即耷拉着脑袋,偷眼斜瞄,视线恰好瞥见那根棒槌似的孽根,不禁眉峰一抽。
对其的裸体全然没有兴趣,只感觉一阵肉疼。
随即垂下眼睫,低低的抽泣。
“你是不是想我离婚?”
余师长觉得她话中有话,很不是滋味。
他是不懂爱情的。
在青春年少之时,媒妁之言成婚。
还没看清对方模样,便匆忙入洞房。
一番摸索下,终于识得女人滋味。
此后便家长理短的过日子,妻子就像多了个亲人般,相互扶持照料,过得不说大富大贵,可也平淡安稳。
本以为今生都会这般波澜不惊。
可没想到,出了田馨这个变数,理应介绍给小舅子的对象,自己强占过来,而且还不想放手。
如果不做长远打算,就这么打打闹闹,且过且算。
可他舍不得女孩,看不到便要想,看得到便想操,于是分外痛心,她跟自己如此作对,只气得脑袋嗡嗡作响。
但真要狠下心来整治又不能。
起码时机不对。
他在怎么嚣张,也得看清楚火候。
这是田馨家,随时有可能回来人,到时候真把人折腾得不成样子,也不适宜。
于是琢磨着其说出来的话语,愣是曲解了意思。
女孩披散着头发,遮挡住他的视线。
从侧面看去,只能瞧见浓密的睫毛,飞快抖动两下。
实则田馨在翻白眼。
其很是不屑,对他的自以为是大为反感。
“……”
见其默认。
余师长深吸一口气。
随即满脸凝重的看着她,语重心长道:“田馨,爱情和婚姻是两回事。”
在我们组建家庭之初,脑子里的模糊身影,跟现实里扯证的,并非同一个,或者说同一类型的人。
男人并非不食人间烟火。
实际上,身边有很多人相继离异。
还有一些,过着丧偶式婚姻,两口子各自都有情人,在当今的社会并不稀奇,封建婚姻的禁锢正在土崩瓦解。
现代人活得更自我。
可他不比别人。
妻子并没有过错,跟着自己许多年,可谓贤惠有加,真要甩掉她,着实于心不忍,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干不出这等事来。
再来便是政治前途考量,真在这节骨眼上闹出男女丑闻,那么肯定不吕师长的后尘。
所以这件事没有商榷余地。
见其不为所动,余师长走了过来,半边屁股搭在浴缸上,他的火气消了不少,抬手撩起她的长发。
一双红肿的眼睛显露出来。
女孩撅着小嘴,一声不吭,显然在生气。
余师长想要说些甜言蜜语,可话到嘴边,才发现词穷。
诚然,他这辈子就没在女人面前献媚过,即使夸赞,也是直接而粗鲁的,这些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并不爱听。
他自认为在男女之途上并不高明。
不禁气苦,暗说,怎么早没勾搭几个女人,琢磨揉搓一番,指不定此时便有了解决之道,可按理说,他也是很有诚意的。
虽说不是单身,可能做的都做了。
忍受她偶尔的小脾气,想给其买套房,起码这番态度是好的,她怎么就是看不见呢?最主要的,他很忙,却总想着过来见见她。
“田馨,我真的喜欢你!”
女孩上嘴唇撅得老长,不以为然。
心想,你喜欢我?就是强迫我?伤害我吗?
她心理叫嚣着,可话却没有半句,自知两人的道德水平不对等,说了也是对牛弹琴,懒得浪费口水。
余师长颇为苦恼的皱起眉头,伸手摸了摸她光溜溜的屁股。
吓得田馨抖了一下。
“你看,我担心你,冒着风险来找你……”他斟酌用词,来表达自己的情谊,可说着说着。
手就不老实起来。
沿着大腿往前里摸。
女孩忍无可忍,冷不丁的扭头:“你别碰我。”
喷出一口唾沫星子,差点没把男人呛着。
余师长浑身一僵。
消退的火气,登时涌上头脸。
他不由得改摸为掐。
“哎呦,疼!”
田馨皮娇肉嫩,眼中带着哀求。
她直着嗓子嚎了起来。
男人霍然起身,昂头向上呼出一口气,低头向下呼出一口气,末了又向左呼出一口气,犹觉不够,向右呼出一口气。
四面八方的出气后,终于没像骡马般尥蹶子。
其实余师长并非温和之人。
真要发作起来,非拿鞭子抽人不可。
可人在屋檐下,就得谨言慎行,他猛地回头,瞪着眼珠子,朝女孩发狠:“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收拾你。”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她。
田馨的嘴角隐隐抽动,想来很是忐忑。
她勾着头,蜷缩着身子,抱作一团,看上去弱小而可怜。
余师长见此,嘴唇紧抿了两下,左侧眉头一沉,眼睛微微眯起。
暗忖,女孩真是不识好歹。
他都这般说了,她还是如此固执。
不接受其心意也就罢了,居然出言顶撞。
这是晚辈对待长辈的态度吗?
不过话说回来,她无礼,自己还不稀罕这层关系呢?!只要做他的女人就好。
男人很是心烦的环视周遭。
觉得在此多呆无益,不指定啥时候,就要动起手来。
他和田馨的矛盾,不是一两天能调和的,好在来日方长,总有被其收服的一天。
“我得走了!”
余师长双手叉腰,盯着门板。
听闻此言,女孩倏地抬起头来,两眼泛光。
“你,你,你把手机给我,我打电话把阿姨指使出去……”她早就盘算好了,怎么让其脱身。
男人当即面色阴沉。
“你急着赶我走?!”
他没好气道。
田馨求之不得,可没胆子应是。
而是故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回道:“明明是你说要走的,你还讲不讲理?”
余师长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看着其眼中欢快的火花,顿觉火冒三丈。
他恶劣的扯开嘴角,凑了上来,俯下身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女孩被其看得寒毛直竖,怯怯道:“你想干嘛?”
男人随即直起腰摆,伸手撸了撸下面那套家伙。
片刻,肉棒直挺挺的勃起。
田馨双眼圆睁,红唇半启。
“你要干嘛?!”
她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颤音。
余师长心说,最近万事顺意,先是跟曹首长搭上关系,接着便是搞了个黄花大姑娘,再有政敌深陷困境。
按理说,他鸿运当头,应该一鼓作气,拿下田馨。
可别看其年纪轻,却是难啃的骨头。
他总想打磨折损其戾气。
没错,这戾气是针对自己的,百害无一利。
所以其下手有点狠,可也不能搞得对方遍体鳞伤,否则真要撕破脸皮,便会吃不了兜着走。
他还玩个屁?!
男人说干就干。
俯下身去,揪住了女孩的乳头揉搓两下。
田馨吓得皱着眉头没有躲闪。
因为躲是躲不过。
地方太小。
“不要啊,疼……”
她顾不得胸前究竟是啥感觉,单单呼痛,只是盯着那根肉杵打怵。
余师长带着不怀好意的痞气,微微一笑道:“疼什么?我还没操呢?!”
他满口污言秽语:“你就是贱,我好言好语跟你说话,却不领情,非得我弄你才开心是吧?”
女孩刚恢复点人气的脸,刹那间惨白。
她拼命的摇头,带着哭腔道:“你又要欺负我!”
男人有心再来一次,可时间不充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转念一下,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努努嘴道:“你听话,给我用嘴吸出来,我不搞你下面。”
田馨瞬息瞪圆了眼睛。
她一脸懵懂状:“嘴?”
只愣两秒,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便伸了过来。
女孩忽略掉眼前的巨物,便瞧见男人板着面孔,目光中满是不容置喙的狠绝。
田馨吐出一口浊气,连呼吸都轻了不少。
为了送走这尊瘟神,权衡利弊,无计可施,屏住气息,探过头去,一下含住硕大龟头,囫囵吞枣似的又吸又舔。
片刻涨得满脸通红。
时不时扭头换气。
没办法,余师长的阳具没有清理,带着一些汤汤水水,很是难闻。
可她自暴自弃的,毫无感情的含着。
把心一横,只道在吃冰激凌之类的……
如此弄了几分钟,对方屁股往前猛地一送,顶在嗓子眼,还没等她呼救挣扎,一股腥膻的液体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