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余砚舟h

作品:《(强制h)什么模拟世界?我要回家!

    他动作慢下来,俯身吻住她的唇,声音哑得几乎冒火,

    “嗯?”

    秋安哭着摇头,被余砚舟掐着腿又快又猛地捣干了几十下,直接被插得潮吹之后,这才哭着喊,

    “喜欢......”

    余砚舟低头舔掉她脸上的泪,嗓音喑哑至极。

    “真乖。”

    伸手抬起秋安将她翻了过来,趴在床上,扯过一个枕头放到她身下,余砚舟搂着被干到意识都涣散的秋安放上去,由后亲吻她的肩颈,她纤细的腰肢。

    滚烫的吻落在她凸起的脊骨上时,她敏感地颤栗出声,

    “啊......”

    余砚舟捞起她的腰,抬高她的臀,将性器缓缓抵进去,秋安被插得哆嗦了一下,哭着呻吟起来,

    “啊......嗯......”

    余砚舟被夹得额上崩出青筋,大掌往她乳肉上重重一抓,声音沙哑极了,

    “别咬那么紧,放松。”

    且不说秋安都还没睡醒,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眼前的她被插得脑子里铺天盖地只剩下无尽的快感和愉悦,像浪潮一样的快感让她几欲发了疯地哭喊出声,被插到高潮时,她浑身哆嗦得厉害,哭喊的声音都哑了,

    “余砚舟......啊......不要了......不要......了......”

    她要死了。

    余砚舟由后搂住她,长臂揽在她胸前,五指张开,将她的两团乳肉揉到一起,揉搓硬挺的两粒乳尖,下腹撞得却十分凶猛,快感更重,秋安被顶得又哭又叫,两只手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耳边除了黏腻的啪嗒水声,就剩下余砚舟粗重的喘息和她哭叫的呻吟。

    余砚舟将她汗湿的长发拨到一侧,低头重重吮吻她的后颈,秋安发了疯地摇着头哭叫,

    “不要......不要......”

    他下腹重重一顶,秋安被顶得尖叫起来,整个身体剧烈弹跳几下,一波淫水喷了出来。

    秋安无力地整个人趴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喘气,失神的眸子盯着窗外,眼睛失去焦距。

    余砚舟伏低,吻咬她的肩膀,整个结实的身体压下来覆在她身上,他拨开她的长发,低头含住她的耳朵,舌头钻了进去,濡湿的水声灌进她耳膜,她被刺激得呜咽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呜......余砚舟......啊......”

    “喜欢我吗?”

    他鼻息烫得厉害,身体的温度更是高得离谱,秋安几乎要被他身上的温度烫伤,她摇着头呜咽,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由于下面有厚实的枕头垫着,余砚舟无需将她的下半身抬高,一只滚烫的掌死死扣住她的腰,挺胯往她体内狠狠插送起来,他速度快,力道又大,连续操干了整整百来下,直把秋安插得受不住地尖叫起来。

    在她又一次高潮时,他喘息着由后扣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喑哑的声音又问了一遍,

    “喜欢我吗?”

    秋安脸上全是生理眼泪,她大口喘着气,出口的声音哑哑的,带着哭腔,

    “不......喜欢。”

    余砚舟似乎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没说什么,只是更用力地在她体内顶弄起来。

    空调冷风也解不了屋内的燥热,秋安被操得身体软成一滩水,被余砚舟抱在怀里,压在腿上操弄时,她的意识都散了。

    她紧紧搂着余砚舟的脖子,一声又一声地喊他的名字,带着软软的哭腔,勾得余砚舟性欲暴涨,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更是亢奋得涨大一圈。

    “余砚舟......”她颤颤地哭叫着。

    “嗯。”

    他靠近她的脸,呼吸交缠,鼻子轻轻碰了碰她的,薄唇含住她的下唇,轻轻一吮,低哑的声音又问了遍,

    “喜欢我吗?”

    她被顶得颤栗发抖,两只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鼻腔里溢出哭似的颤音。

    他又凶狠地顶她,次次全根没入,阴囊重重打在她臀瓣。

    秋安被顶得头皮阵阵发麻,快感灭顶袭来,她颤抖着搂紧他的脖颈,一遍又一遍地喊他的名字,“余砚舟......余砚舟......”

    带着哭腔的声音像是求饶。

    更像是在说,喜欢,喜欢。

    走廊里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响,这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景云站在雕花木门外,皮鞋跟碾着地毯的绒毛,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

    景云在门外徘徊了近一个小时,听飘管家说余砚舟六点半重新进入到卧房,腕表的指针刚跳过八点四十,金属表盘反射的冷光落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实验室的晨会定在九点,团队成员此刻应该已经在调试设备,而本该主持会议的人,已经在门内待了两个多小时。

    正当景云考虑要不要敲门提醒时,指尖悬在门上却终究没落下去。余砚舟的行事从不需要旁人置喙。

    木门的合页发出极轻的“咔嗒”声时,景云猛地站直身体,视线落在逐渐拉开的门缝上。

    首先映出的是余砚舟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门把上,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皮肤泛着健康的粉色,和平时冷白的色调截然不同。

    男人走出来时,白色衬衫的领口开着,第一颗纽扣没系,露出锁骨处暧昧的红痕。头发微湿,几缕碎发搭在额前,带着刚沐浴过的水汽,平日里凌厉的眉峰此刻柔和了些,只有眼底的暗色还未完全褪去。

    他随手扯了扯领带,动作漫不经心,却掩不住浑身散发的、尚未散尽的情欲气息。

    “备车。”

    余砚舟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扫过景云时,眼神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静,仿佛门内那两个小时的沉沦从未发生。

    景云低头应道:“是,车已经在车库等着了。”

    余砚舟转身往楼梯走,步伐稳健得不像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让技术部先把昨晚的测试数据发我邮箱。”

    经过走廊拐角时,他忽然顿住脚步,侧头看向紧闭的卧房门板,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送份早餐进去,要温的。”

    景云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连忙应声。

    看着男人下楼的背影,他低头看了眼腕表——八点四十二分。原来再冷硬的人,也会有愿意让时间为某个人停滞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