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快乐愈堕落
作品:《松山书院绯闻事件(古言,NPH,骨科,父女)》 今日的午膳,杜若烟吃得如坐针毡。姨母对她与洛阳远亲的日常,盘问得详之又详,幸而归家途中,哥哥早已料到此番情形,事先与她细细应对过。
她小心周旋,总算熬过了这场鸿门宴。杜若璞才抵家,便有同年前来拜访,邀约去茶楼诗会。姨母也忙于预备明日清明祭扫,未再紧盯着她。
叁月的金陵,细雨如雾,似哀愁,又若相思,悄无声息地浸润天地,也沾湿了眼角。
午后的小院被洗得一片新绿,唯有一株垂丝海棠在朦胧中灼灼盛放,花开正艳。
杜若烟想一个人静静,漫无目的踱至廊下,归家的欣喜并未驱散心底那缕怅惘。离家不过月余,所经历的纷扰纠葛,却远比过去十数年更令人恍惚。她不再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曾经,她的世界只有父兄二人,如今却被迫塞进了太多无从言说的心事。
犹如作茧自缚,她被情欲裹缠着步步沉沦。每一次挣扎,反陷得更深。纵使片刻欢愉令人沉溺,可这岂该是生命的全部?她几乎快要忘了,当初甘冒风险前往书院求学,究竟为的是什么。
不知不觉间,杜若烟行至正对院中海棠树的位置。蓦地,她眸光一凝:树下竟悬着一架新扎的秋千。
定是爹爹所为!
心间的恍惚,顷刻被甜蜜的喜悦驱散。她连伞也顾不得取,径直冲入雨中,向秋千奔去。
年年清明,她都缠着爹爹要在海棠树下扎一架秋千,爹爹总说树还幼嫩,须再等几年。
如今,终是得偿所愿。
也顾不得秋千湿滑,只随手拂去积水,便轻巧地跃坐上去,悠悠荡起。
雨雾渐稀,秋千荡高时,风掠过耳畔,雨润在衣裙。那一身淡粉糯裙的少女,仿佛化作了一朵迎风绽放的海棠。在朦胧绿意中愈显娇艳,明媚不可方物。
杜珂怔怔立于廊下,望着雨雾中那一抹翩跹粉影,只觉小女儿比当年的涵烟还要美上叁分,娇胜十分。不自觉滚了滚喉结,指尖无意识的摩挲。
他执起一柄油伞,缓缓踱至海棠树下,嘴角噙着藏不住的笑意,只深深凝望着纵情嬉戏的女儿,也不打搅。
秋千荡至高处,杜若烟眼角不经意间掠过树下身影,看清来人,露出灿然一笑,宛若雨后初霁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进杜珂心底,将他冰封的心湖彻底融化。
“爹爹——!”
小女儿猛地停下秋千,衣袖翻飞,直直扑进他怀里。伞下的天地瞬间收拢,淅沥雨声似乎都被隔绝,只余两人急促交错的呼吸。
杜珂臂弯收拢,将她紧紧箍在胸前。少女的温软娇躯驱散了他周身的寒凉。烟儿身上,总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甜香,他喉头一紧,目光停在湿濡的唇瓣上,下一瞬,就要俯身啜取。可最终,只抬手拭去她颊边水痕,柔声低语:
“叁月雨寒,莫要因贪欢着凉。”
“有爹爹抱着烟儿,才不会冷呢。”她仰起小脸,眼波澄澈,尽是依赖,“烟儿就知道,这秋千定是爹爹为我扎的。”
“爹爹不疼乖宝,还能疼谁。”他指尖抚过她微湿的发梢,眸光脉脉。
微雨里,秋千仍轻轻摇荡。杜若烟依偎得更近,声音娇软:“爹爹快来试试吧,这秋千荡得又高又稳。”
杜珂注视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他缓缓坐下,朝她伸开双臂,语气低沉诱哄:
“烟儿乖……坐在爹爹怀里,我带你一起荡。”
杜若烟微微一怔,随即乖顺地背靠杜珂胸膛,坐入她怀中,裙裾与他的衣袍层层交迭,无分彼此。
伞下的世界骤然变得私密而逼仄。
杜珂交代女儿双手握紧两边绳索,他则一手稳稳撑伞,另一手环过她的腰肢,将女儿整个圈禁在方寸之间。秋千随着他足尖轻点,开始缓缓摇荡。
初时秋千只轻轻晃动,杜珂稳稳护着,恐惊着女儿。
“乖宝,喜欢吗?”他声音低沉,融在细雨里。
“嗯,喜欢…...”她轻声应着,尾音散在风里。
他将伞微微斜撑,恰到好处地隔开了绵密的雨丝,也悄然掩去了四周的目光。
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微湿的颈侧,继而流连,轻柔地吮吻舔舐。
“爹爹……痒。”她缩了缩脖子,声音里带着娇怯的颤意。
“乖,偏过头来,”他诱哄着,气息灼热地熨帖在她耳后,“让爹爹好好疼你。”
“怕…怕被人瞧见。”她声音细软,气息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秋千绳索。
“伞遮着呢,无人见得。”他低声安抚,吻却愈发深入,“莫怕。”
“爹爹……”她终是软了声线,放任自己沉溺于伞下的亲昵。
细雨似又转浓,沙沙声轻拍伞面。
杜珂的唇覆着在两瓣樱唇上,起初只是轻柔的贴合,厮磨,仿佛在品尝珍馐。
多日的思念和压抑不住的欲望,终是冲破了堤防。若风卷残云,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撬开贝齿,纠缠吮吸,带着强势与渴念。
伞面隔绝了雨声,却将方寸之间的细微响动无限放大。
唇齿交缠的湿濡声,压抑不住的轻哼声,还有秋千绳索发出细微而暧昧的吱呀声,声声清晰,撩人心魄。
雨声变得急促,伞面噼啪作响,秋千摇得更高。
杜若烟被吻得娇喘,偏着头,只觉脖子发酸,唇瓣被吮得发疼,可偏又沉沦其中。
她泪光盈盈,含糊地低唤:“爹爹……还要……”
这一声呢喃仿若春雷,骤然击溃了杜珂最后一丝理智。
他口中衔着那抹丁香,忘情吮缠:“乖宝,让爹爹疼你,莫动,别叫人瞧见。”
两人呼吸交织,唇齿缠绵难分。杜珂的手悄然探入层迭的衣袂,轻柔撩起女儿的裙裾,将亵裤褪至腿心。指尖掠过细腻的肌肤,抚上早已泥泞湿滑的花户。如抚弄珍玩般细致描摹,来回撩拨捻弄。忽而将指尖轻送,一番搅弄抽插。激起少女一阵阵难以自抑的轻颤,身子也不自觉绷紧。
“乖宝,莫怕……”他吮着她的脖颈,低声呢喃,嗓音沙哑而滚烫,“很快就会舒服。”
杜若烟浑身酥软,只能依偎在父亲怀中,任他恣意怜爱。
杜珂指尖的动作不停,缓慢抽送,轻揉挑弄,每一下都更深入、更难抗拒。
少女的颤抖逐渐从痛楚化作酥麻,娇声被他吞在唇舌间,断断续续,透着迷乱。
秋千摇曳,吱呀声带着暧昧情欲。杜珂终是再难克制,低喘着抽出了指尖。
“乖宝,”他气息紊乱地低语,将人更深地拥入怀中,“爹爹……想要进来。”
他探入衣袍,从胯下掏出胀如硬铁的孽根,勃发的巨物抵在湿润的花户,滚烫的触感叫她浑身颤的更加厉害。
“爹爹……不要……”她声音颤软,紧握绳索的双手湿漉漉地抖动,冰凉地雨水顺着手腕滑入滚烫的身躯,带来止不住地战栗
“乖宝,让爹爹进来。”杜珂低声哄诱,语气温柔却满是强硬。
伴随着秋千的轻荡,欲望被衣袂掩盖,爹爹的肉棍轻柔摩擦着两瓣娇蕊,一下又一下,顶弄着女儿最敏感的肉蒂。蜜露自花户间一股股淌出,将龟首浇了个湿透。如此厮磨,那龟首已悄然顶开了穴口,挤入些许。花径下意识收紧,杜若烟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
忽地,杜珂腰身猛地一挺——
一声压抑地闷哼,女儿紧致的花径被彻底贯穿,泪水扑簌而下,纤腰因突如其来的充盈而颤抖。他低声安抚,唇舌辗转于她耳畔颈间,将细碎的呜咽尽数吞没。
秋千越荡越高。带着两人的身体,一寸寸合拢,又一次次深入。在落下时,缓缓抽离,在荡至最高时,又猛地送入。每一次前冲,带来无与伦比的酥麻快意,那天地,都在这一瞬随之摇晃。
愈危险愈快乐,愈快乐愈堕落。
细雨靡靡,时而淅淅沥沥,似柔雾轻抚,时而噼啪作响,敲打着伞面。瞧那秋千,忽而高高荡起,忽而又轻轻落下,吱呀声伴着春雨,和着伞下的旖旎、娇啼、喟叹,共谱一曲春色。
老陈头站在廊下,瞧着雨中这一对亲昵无间的父女,眼角弯弯,匝了匝嘴:“老爷真是把小姐疼到心尖尖上了,这般陪着她在雨中贪欢,我要有这么一个玉雪可人的闺女,我也天天抱着不撒手,真是让人羡慕啊。”
“陈管家,明日上山祭扫的用品可都备齐全了?今日真是辛苦你了。”映雪的声音自身后幽幽传来。
老陈头忙转身,脸上堆起恭谨的笑:“原是姨母,都妥了都妥了,一切均已安排妥当。”他忽地一拍额头,故作恍然:“哎哟!您瞧我这记性,独独漏带了明日要用的火烛!老奴这便去查点补上,先行告退。”
说罢,他躬身一礼,脚步带着几分仓促,从映雪身侧匆匆绕过。
转眼,廊下只剩映雪一人。她静静立于原地,目光掠过细密的雨丝,穿透那柄油纸伞面,落在那对早已忘却天地的父女身上。
唇角依旧含着得体地浅笑,眼神却深不见底,那张血色全无的面容里,寻不出半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