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刺激了(H)
作品:《欲笼(强取豪夺1v1)》 文鸢猝不及防地被一股一道攀住腰往后扯,整个人摔坐在他腿上。
背贴着胸膛的暧昧姿势让她能感受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声,魏知珩双手圈紧她的腰,脑袋枕在肩膀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文鸢脑袋白了瞬,等反应过来挣扎时,被禁锢得死死的。一动,下身被又硬又烫的东西抵着,让她几乎是瞬间冷静下来。
男人感受到她生理性的害怕,慢慢抚平她因为恐惧而发抖的脖颈,“你现在知道了,我没有骗你,是不是?”
每说一个字,魏知珩的气息吐在她耳畔,刮得她浑身发痒。
“嗯,我知道了。”文鸢竭力抑制恐惧,扫视着车窗外的景色,想从中找出路人,他魏知珩再大胆总不至于在大街上作乱。但诡异的是,今天的街道安静得过分可怕了,竟没有一个路人经过。
文鸢并不知道,几百米外的路口,早就被区域的暴力社团以各种原因疏散驱逐,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来的原因。
魏知珩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们走吧,我、我有点渴了。”
她试图说好话,“你饿吗?我有点饿了,今天早上还没吃饭,嗯,我想吃点东西,我们走吧。”察觉到魏知珩不为所动后,又警告,“这里是马路,很快就会有人来的,我们不能这样,回去吧,我们走吧。”
说了无数句好话,魏知珩置若罔闻,大手从腰间摸上来。
今天文鸢穿着长裙,裙角早就在挣扎间卷到腿间,她此刻被男人掰开大腿,背对着,岔坐在身上,姿势要多淫乱就有多淫乱。
“我跟别人睡过了!我们睡了很多次。”文鸢病急乱投医,自我贬低,根本不想陪他在这里发疯,“我知道你有洁癖对不对,我跟他睡过很多次,我以前也跟别人睡过,也没检查身体,说不好有什么疾病,你别这样,真的,我不想传染给你。”
“你猜我信不信?”魏知珩笑了下,抬掌打在她大腿上,拍出红印,“你这点小心思,没用。有这种功夫不如想一想怎么让我爽了,或许我会考虑不找他的麻烦。”
披肩被扯掉,露出吊带。脆弱的吊带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露出春光,魏知珩享受着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刺激,当着她的未婚夫面干她,这件事情他想了很久,怎么不算送他的一个礼物呢?
吻很温柔,从发丝到肩膀,再到被扯下裙子后白洁的后背,魏知珩贪婪地舔弄着属于他的猎物。很香,很甜,和第一次见的时候想象一模一样。
没错,第一次见面,他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干她了,像今天这样,压在着车里,当着她心心念念的男人面前,用各种姿势干她,干得她喷水,压在车玻璃上干得她失禁。
湿湿滑滑的触感是魏知珩用舌尖挑逗她,试图找到敏感点。
理智冲破了恐惧,在他低头咬开她内衣纽扣时,文鸢奋力挣脱出来,却在站起身时脑袋撞上车顶。顾不上疼痛,她要跑,可往哪跑?车子早就被锁了。魏知珩哑着嗓子温馨提醒她,车子开了减震降噪模式,他们在里面干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
“疯子!你这个疯子!”
魏知珩无所谓,对于猎物的最后一丝挣扎表示理解,并且乐意配合。
座位上的男人缓慢地脱下了西装外套,当着面,一颗一颗扣子解开,冷静看着她发了疯似死拽车把手,试图用微弱的力气破开车窗,甚至在车内翻找工具想砸窗。
可这太天真了不是吗。
进入虎穴狼巢的动物再想挣脱出来,怎么可能。他早就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接受,多么仁慈,谁还能有他那么仁慈。
所以现在,是他该享受的时间了。
魏知珩没再解衬衫的扣子,冷眼看着逃不出去换了路子,可怜恳求他的女人,生不出一丝怜悯。
文鸢被他再次扯入怀中,这次温柔尽失,身上本就单薄的裙子一撕就碎,被随意丢弃在车座上。
女人和男人的力气是不成正比的,更何况魏知珩是个练家子,挣扎再厉害也不过是徒劳。
文鸢拼了命地想踹他,空间太小施展不开,想用拳砸他,被轻而易举拽住,想咬他,男人掰住她的下颌,疼得她不停掉眼泪。
“你不嫌我跟别人睡过是不是?我已经跟别人订婚了你知不知道!你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不恶心吗?”文鸢用那双玻璃眼睛盯着他,含含糊糊说。
闻言,魏知珩顿了下,似乎觉得有道理,松开了掰她下巴的手。
就在文鸢喘着气以为就此作罢时,魏知珩盯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人妻,更刺激了。”
文鸢不敢相信地望着他。望着他道貌岸然的君子神态,究竟是怎么说出这样淫荡的话,禽兽已经不足以形容他。
没有再给她反应的机会,魏知珩将人一把扯过,人压在身上,依旧是岔开腿背对的姿势。他似乎对她的后背情有独钟,迷恋地吻上来,雪白的背肩顿时吸出红痕。
他的手指轻挑,内衣脱落,文鸢满脑子杂乱,想挣脱出来,被摁着腰背,前压在前座放置杂物的空档处。
臀瓣就这么翘着停在他面前,魏知珩隔着内裤伸出两根手指在细缝轮廓处摩挲。
刚才乱蹭,文鸢下身湿了一小块,透过内裤折了进去。
魏知珩轻笑,两根手指隔着内裤分开夹紧的肉瓣,随后在微微扯开的隙缝中快速地摩擦。
文鸢情不自禁地哼出声,她羞耻地感受到男人摸到了下面的敏感处,捏着肉珠玩弄,没几下,文鸢就感觉身体有什么东西要流出去,难受又说不出的空虚。
她咬着唇,没动,配合地直起腰坐在他腿上。
魏知珩见她想通了,单手环住腰,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处,动作不好舒展,干脆一扯,扯烂丢开。
没了碍事的阻隔,魏知珩将她推回刚才的动作,雪白肥嫩的臀部暴露在面前。女人没有一丝毛,干干净净,肉穴又粉又嫩,刚才隔着内裤两块肉瓣被分开,这会儿还没合拢,露出中间的一条细缝。
没有肉棒插入的小穴洞很小,随着呼吸起伏一缩一缩地,看不见里面的风光。
他伸出手指在隙缝中快速地摩擦,把已经流出汁液的小穴口磨得红肿淫乱,捏着肉珠轻轻地揉捻,分泌出更多蜜汁,让穴口张得更大方便他接下来的进入。
文鸢忍着耻辱,被他磨得受不了,只能紧咬着牙不松。
魏知珩拽着她手放到自己胯下,“它很喜欢你,你摸摸。”
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话,文鸢只觉得恶心,但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被牵引着摸上拉链,窸窣一声,拉链拉开。
即便背对着,隔着内裤,文鸢还是能感知到它的粗大坚硬,就那么抵在她的臀缝之间。
魏知珩拉下了内裤,粗长的性器猛地弹出来,似乎已经饥渴忍耐许久,已经迫不及待要吃肉。马眼处流出了少许的汁液,一吐一吐地。
文鸢下意识地回头,就看见那粗壮到吓死人的东西,青筋攀附在肉棒上,随着男人每一次呼吸而跳动,散发着蓬勃的荷尔蒙。她惊恐万状,猛地起身挣扎,男人预料到她动作,用力摁下她的腰,用已经泛滥成灾的穴口来上下磨蹭着。
磨穴的速度很快,他眯起眼睛,舒服地发出谓叹。
男人常年带兵养出来一身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穿上衣服是副儒雅风流相,脱了衣服是个练家子。
而此刻,魏知珩上身衣冠整洁,依旧谦然君子的优越姿态,白色的昂价衬衫一丝不苟,只微微解开了两颗衣扣,下身却是淫乱不堪。
视觉相冲的刺激令人思绪爆炸,血脉喷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