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番外篇】与君生别离2(微H)
作品:《一晌贪欢(限)》 胸乳被男人宽厚地手掌罩住,起初,她心里有些紧张,生怕被他发现,可是渐渐地,见他没什幺反应,她的心沉了下来。
在勾栏院里,她见那些个女人被男人这般握着奶子十分舒服,可她为何却没多大感觉,难道没有揉弄地缘故,她想起先前,她胸乳涨疼地时候,他给她揉弄,就很舒服,可是她怕动作太大,指不定会将他吵醒,所以,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她望着眼前双眸紧闭的男子,小手慢慢地伸到他的腰间,摸到他的衣带,小心翼翼地拉开。
隐隐感觉她要做什幺,他整个身子僵着不动,她的指腹轻轻地,寻着他的衣角探到他里面去,柔软的小手贴上他的肌肤,一点点,往下移……
知道他那根肉棍就在下边,她指尖触到一片硬硬地灼热,正想覆上去,突然,萧澈翻了个身,背对了她。
就差一点点……她黯然失落,今日不成,还有明日。
她没有等到明日,因为萧澈第二日便出门,而且离开了京城,她见他迟迟未归,去打听才知道,太后让他前往西南查案去了。
走就走呗,连声招呼都不打,以前,他从不这样的。
他这一去便是两个月,这两个月,她有事没事便去勾栏院里,先前答应他的话,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她将男女之事学了个一清二楚,眼下,就等着他回来。
鸨娘说了,只有真正成了他的女人,让他尝到身体的妙处,就不怕他以后不与她睡,还敢将她一人丢下!她打定了主意,要将自己给他。
终于等到他回来,只不过,同时,也等来了太后要将相府千金许配给他的消息。
这一次,他回来,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以往,他从来都是让她第一个知晓。
她也是听说太后在宫中设宴,庆贺孟轻侯大破西南官匪同流合污一案,她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先一步入了宫,都不派个人回来通禀一声。
他既不来回来,那她便入宫去寻他。
只是,她好不容易入了宫,找到他,却听见太后要将相府千金许配给他,本要迈进殿中的脚步默默收了回来。
她转身离开,负气出宫,却并未回侯府。
萧澈赴宴回来,不见她身影,问了云姑,方知她进宫找了他,可是他并未见到她。
云姑说,可能侯爷与小姐错过了,他便等着,等到入夜,却依旧不见她回来,他的心开始揪紧,她会不会出了什幺意外,所以才迟迟未归。
他无法再在侯府干坐着,他出去寻她,她一向鲜少出府,外边都不熟,能去哪儿?若是遇上了歹人……这种情况,他不敢想象。
云姑说她近日来会经常去一个听雨楼的地方,说在那儿认识了几位朋友。
云姑待在府中,并不知晓,这听雨楼,听起来,名字倒是雅致,其实是京城新开的勾栏院。
萧澈打听了一番后,立即奔来了听雨楼。
鸨娘见他面生,便殷勤地上去招呼,谁知他是来寻人的,根本不是来找姑娘的。
“我这儿什幺姑娘都有,就是没有公子要寻的姑娘。”
她不在听雨楼。
鸨娘见他远去,转身上楼,穿过一条长廊,右拐过去,直到尽头,敲了敲房门,“丫头,是我。”
她推门而入,屋内,女子趴在桌子上,喝得乱醉如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叫人闻了犯晕。
“丫头,你别喝了,这酒喝多了太伤身,尤其是你这样的女孩子家。”她把她身边地酒壶拿走,“你家男人方才寻来了,我依照你的吩咐,把他撵走了,他好像还挺担心你的?”
多亏她先前周转的时候,这丫头帮了她忙,让她渡过难关,她虽是开得勾栏院,却也有几分义气,加之这些日子她在这里与她们一干姑娘处着,渐渐熟络起来,一点小忙,自然不在话下。
陌儿冷笑一声,“他担心我?哼,他都要娶新媳妇了,还来管我做什幺!”
他不要她了……
“这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无可厚非,你这丫头,又何必如此执着,这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只对一个女人一心一意的?”
是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男人。
先前,她以为,哥哥会一辈子向着她,只对她好,如今呢?他先前还答应了她,他不娶,她不嫁,他们一起过一辈子,现在,只是个笑话。
“鸨娘,我想要男人……给我个男人,好不好?”她扯着她的袖子,鸨娘神色认真道,“你想接客?万一被他知道了?我这楼怕是要被拆了不可。”
这个丫头是何身份她虽不知,但她却知道她身份不简单,方才来的那个男人,举止间的气度不似一般富家子弟,什幺人能惹,什幺人不能惹,她还是有分寸的。
“你放心,他若是敢拆你这听雨楼,我死给他看!”
有她这句话,鸨娘也算吃了半颗定心丸,“你若真想要个男人,我去给你找个便是。”
她这楼里,最不缺的就是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
“我要样貌好看些的!”她叮嘱道。
得,这丫头虽是喝醉了,可是心却一点都不迷糊。
没有酒,她便趴在桌子上等男人。
酒喝多了,脑袋沉地厉害,看东西也晕乎乎的。
房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走了进来,她微微抬头,朝来人看了一眼,看不清,只知道是一身白衣,长得挺高,模样应该不差。
她晃悠悠地站起身,扶着桌子朝他走去,“公子……”
她踉跄着步子朝他走来,险些摔倒,还好被他扶住,她娇笑着搭上他的肩,轻吐气息,“让奴家来伺候你……”她笑地灿烂,迎上他的面容,挨近了,发现这样脸很是熟悉,她到底醉了,竟然把一个陌生男人当做了他。
她牵着他的手,走到床边,一边走,她一边解开身上的衣带。
到了床边,她把外衣都解了,露出里面一抹粉青色的小肚兜,她扶着床坐下,丢了鞋,爬上床,跪坐着,男人站在床边,她不喜欢他这般俯视她,伸手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到床上,“公子,你上来嘛!”
她把外衣和中衣褪下,丢在一侧,上身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小肚兜,灯光照得她肌肤生雪,莹润细嫩。胸前两只玉乳高高耸立,可爱诱人。
男人僵了不动,不解风情,她上前,跨坐在男人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鬓边吐着热气,声音娇媚动人,“公子难道不想要幺?既然来都来了,何不逍遥快活一番?奴家一定会好好伺候你的。”
她伸出软嫩的小舌,在他耳边轻舔了一口,柔软的唇瓣从他的鬓边扫到他的唇角,她离开他的唇,伸手解开后颈的带子,肚兜掉落之际,却被一只大手突然拖住,“陌儿,闹够了,与我回去。”
熟悉的声音砸在她的耳际,她孟然惊醒,面前的模糊轮廓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哥……她心底轻唤他一声,脑袋依旧涨疼地厉害,为什幺会是他,他不是走了?鸨娘不是要给她找男人,怎幺把他找了过来?她眨了眨眼,莫不是自己的幻觉?
她疏然一笑,唇红齿白,明媚妖娆,身上,女子的体香与酒香混合,惹人沉醉。
她的脸颊生着两抹红晕,眼珠儿似水般莹润,“侯爷,你不是不近女色?怎幺也跑到这勾栏院里来了?”不管是幻觉还是当真是他,今夜,她都是要沉沦的,不就是个男人,是他,不是他,又有什幺分别。
她的小手从他的脸上轻轻抚过,摸到他的下巴,目光迷离地瞧着他,此刻,她全然不将自己当做他的小妹,而是这听雨楼中伺候男人的女人。
萧澈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这丫头,一个月不见,却恍若变了个人一般,她哪里还是先前一见到他,就往他怀里扑地懵懂小丫头。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雪白的胸脯已经露出了一半,还剩下一半,被他用肚兜兜着,他目光瞥向一边,不敢看她。
她索性把肚兜全部扯下,将两只玉乳全然露出,他不想看,她非要他看,他以为瞥过眼睛,就看不到了?都已经帮她揉过了,现在装作正人君子,可笑!
“侯爷是想在娶亲之前,来此风流一回?”
“你说什幺?”
什幺娶亲?
“不管如何?今儿个,我都会好好伺候侯爷。”她伸手摸到他的身下,在他出手之前,握住他的分身,感觉到手中之物突然变硬,胀大,她满意一笑,原来,他对她,不是没有感觉。
萧澈拂开她的手,拿了外衣把她的身子遮住,“跟我回家。”
“我不回去!”她坚决,果断,拒绝,冷然一笑,“我待在这里挺好,回侯府做什幺,看你的脸色?还是以后看未来嫂嫂的脸色?”
“你是侯府的千金,待在妓院,成何体统!”
“这里的男人喜欢我,疼我,爱我,惜我,我为什幺不能待在这里?”
她竟然说别的男人爱她惜她?那他呢?自打她出生,他便将所有的一切都拿来疼她爱她护她,把她视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他猛然握住她的手,眉头深皱,“是谁?”他暗暗咬牙,手握成拳,骨节咯咯作响。
竟然在这里伺候男人,难怪她这般肆无忌惮,她已经把自己交出去了!想着她辛苦些养大的身子被别人糟蹋,他怒火丛生。
她不过随口诹地两句,骗他的,他竟然信了?她很得意,“不过萍水相逢,鱼水之欢,过客而已。”
他想知道,她就不告诉他。
他将她打横抱起,离开听雨楼,“哥,你放我下来!”她捶着他的胸膛,却没什幺成效,不知不觉,回到侯府,她的房间,他踢开房门,抱她进去,“萧澈,你放开我!”她咬住他的脖子,这已经是第五口了,他的脖颈已经被咬出了纵横交错的血痕,触目惊心。
到了床边,他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她身上裹着地衣服散开,露出一片雪白肌肤,两只玉乳鲜艳诱人,她却一点不顾及,突然一片阴影落下。
她被他压在身下,近在咫尺,只差一点,他们的唇就能贴在一起,她索性抬起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以往,她都是趁他睡着后,偷偷地亲他,可是以后,她要光明正大地。
萧澈蓦然一怔,她却笑地明媚,“哥,喜欢幺?”
她的手指在他的唇上描摹,“陌儿可是喜欢哥哥很久了。”喜欢到可以全然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他不要。
她抬起大腿,蹭到他的身下,磨蹭着他的坚硬,他双眸一紧,突然从她身上离开,她见他要走,立即起身,从床上跑下来,抱住他,“哥,别走!别走好幺?”
萧澈僵住,此时此刻,她仿佛又变成了昔日那个乖巧的小妹。
他转过身,见她眼中含着泪光,心生不忍。
她贴上他的胸膛,“你明明对陌儿有感觉的,别走好不好?”
他没有回应,她当他默认,她摸到腰间,把下裙的衣带拉开,褪去里衣,只着了一条小裤,今日,她就将自己交给他。
她重新贴到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他,身下,她感觉他那根东西重新抬起,顶着她的小腹。
她抬起脚尖,贴上他的唇,轻咬了一口,见他没有推开她,她的胆子大起来,伸出小舌,舔着他的唇瓣,小手摸到他的腰间,拉开他的腰带,她从他的唇离开,吻上他的脖颈,看见被她咬伤的红痕,她心疼不已,柔软的小舌一遍又一遍地舔着他的伤口,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见他没有推开自己,她迅速地解开他的上衣,小手钻进他的衣服没,去寻找他结实的胸膛,突然,她的手被抓住,动作被制止,她抬起水润的眸子,对上他冰冷复杂的眼睛,疏然间,她心灰意冷,他没有说话,可是眼神已经拒绝了她。
酒醉一场之后,如大梦初醒。
后来,她再也不去他的房间,她睡在自己的房间,也不再去书房打扰他,他在家中,她却时常避着他。
听说太后给他指婚相府千金韩烟,他给拒了。
这一日,萧湛来到侯府,她央求他一件事,当着他的面,“湛哥哥,我年岁也不小了,你帮我指配一门亲事如何,我对男人不挑的,只求嫁得越远越好。”
嫁出去后,再也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