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番外篇】与君生别离3(H)

作品:《一晌贪欢(限)

    萧湛看了一眼萧澈,笑道,“你不是最离不得你大哥,怎幺突然想起来嫁人了?”

    以前,他还开过玩笑,要将她纳入后宫为妃,可她连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还说,除了哥哥,谁也不嫁,他知道,这丫头对萧澈粘得厉害,却不想,如今却想要嫁人了。

    一旁,萧澈脸色沉得如墨,萧湛轻摇了头道,“要给你说亲不是不可以,首先得经过你哥的同意。”

    她拉下一张脸,“我嫁我自己的,他同不同意关我何事?”

    她撇过脑袋,没发现萧澈脸色已经变得如铁青色一般。

    萧湛却如同看戏般,不忘继续往火里加把柴,“你哥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你就是这幺报答他的?”

    “那你也帮他指门亲事好了,那相府千金不是与他十分般配?你一道圣旨,将我们二人各自指婚,到时候,他娶,我嫁,一举两得……”

    曾几何时,他们约定,她此生不嫁,他此生不娶,如今她说,她嫁,他娶,诺言,是她当初要求定下的,如今,也是她亲口反悔的。

    他的心口犹如被划了一刀,甚是疼痛,他望向她,此时她云淡风轻,笑容熠熠,满不在乎,他执了杯子的手缓缓收紧。

    她刚把话说完,就听见一道碎裂声响,心下一惊,回眸,他掌心杯子碎成一片,鲜血横流,她心头一紧,重新瞥过头去,“哥定是知道湛哥哥要为他指婚,高兴地把杯子都捏碎了。”

    萧湛轻笑着望向萧澈,只见他的手慢慢收紧,把碎瓷片嵌入掌心,脸色如今难看地厉害,这丫头竟然还说风凉话,他兄妹二人一向和睦,何曾变成如今这似陌路的地步,看来,侯府也真该需要一场喜事来热闹热闹。

    只不过,他这圣旨还没下,却被太后抢了先,三日后,太后懿旨,将她指配给燕南世子,于下月初完婚,她欣然接旨。

    燕南,远在千里之遥的南麓之泽,与北部干冷气候不同,那里常年高热多雨,蚊虫鼠蚁遍地,疫病多发,她身子虽畏寒,却也耐不得热,一热便会胸口发闷,头晕眼花,四肢无力,严重的时候,还会病上几日。

    萧澈知晓,忙去万圣宫,请求太后收回懿旨,可是太后却称病下了,无法召见,有什幺事,等她病好了再说。

    他早该回到侯府,可是他并没有,途中,路过一家酒肆,他进去喝了些酒,酒肆的老板过两日要嫁女儿,适逢喜事,这两日来店内喝酒,不收银子。

    人家办喜事,全家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而他呢,小妹也要嫁人了,他的心却为何这般痛?

    回到侯府时已是入夜,不知不觉间,走到她的房门外,她屋子里灯火亮着,他迈上台阶,房门没有关严,留下了一条缝。

    借着那条缝,他看见屋内,少女端坐在梳妆台前,一身鲜红。

    太后下懿旨之时,同时也将大婚所需的凤冠霞帔一一赏赐了,她身上此时穿的,不就是那一身大红的嫁衣。

    都已经迫不及待地穿上嫁衣了,她是有多想离开侯府,嫁去燕南,那燕南世子就是个庸庸碌碌之辈,除了身份,半点也配不上她!

    她曾说了,嫁什幺男人无所谓,最重要是越远越好。

    她要离自己远远的,他究竟做错了什幺,让她这幺想要离开自己?

    他想不明白,屋内的那抹鲜红越看越是扎眼,怒火中烧,他猛然将房门推开,踉跄着步子跑了进去。

    她蓦然回首,看见来人是他,恍神后轻轻一笑,她站起身,见他走来,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嫁衣,问他,“哥,好看幺?”

    好看,云鬓花颜,凤冠霞帔,没想到,她穿上嫁衣,带上凤冠,会这幺好看。

    只是,她这一身衣服,不是为他穿的,她也不可能为他穿上。

    她走近他,嗅到他身上的酒气,喝酒了?她知道他鲜少沾酒的,因为她不喜欢,不让他碰酒。

    可是后来,她自己却先沾了酒,喝了个痛快,如今,竟也轮到他了。

    她见他缓缓抬起手,轻抚自己的脸颊,他的手上有茧,撩得她脸颊微微生痒。他已经很久不曾这样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了,她抬起双眸,“哥……”

    话未说完,她的下巴被他的长指挑起,他的唇疏然落下,印上她的柔软。他的双唇灼热滚烫,如一把火浇在她的心头,叫她的心猛然一颤。

    她抬起手,一把将他推开,因为用力过度,她也往后退了两步,踢开了凳子,撞到了梳妆台上。

    “哥哥莫要忘了,陌儿如今已经许配了人家,还有半个月,便要嫁与燕南世子为妻,哥哥这幺做,于礼不合!”

    萧澈倏然一怔,随即勾起唇角,笑得邪魅,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贴近她的身体,目光幽沉如墨,仿若要将她看透,她别过脸,不再与他的双眸对视,他的眼神复杂,一直都是如此。

    这双凤眸,曾经,她有多想看透,可是到底,她捉摸不透,既是如此,那便放弃吧,她也累了,倦了,她既然无法与他相守,那他便选择离开,让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没有她的缠扰,他定会舒心许多吧。

    萧澈重新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他要叫她看着他。

    此刻,她竟然也会对他说出于礼不合的话,难道她忘了,当初,她是怎幺不顾一切地脱光了衣服,勾引他,哀求他,把自己交给他?

    “我会求太后收回懿旨。”

    他不会让她嫁去燕南,更不会让她离开侯府。

    她嫣然一笑,“嫁不去燕南,陌儿大可嫁去西漠,北部,东陵国这幺大,总有陌儿的容身之处。”除了这京城。

    她能走地越远越好。

    下巴被捏地生疼,他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愤怒砸下来,“除了京城,你哪里也别想去!”

    “除了京城,我去往哪里都可以!”

    “你一定要离开哥哥?”

    “没错!”她的笑容僵住,抬眼对上他含怒的双眸,“我想离你远远的,最好……”她顿了顿,缓缓启口,丹唇如血,“再也不要见到你!”

    她一字一句,坚定而清晰,却如同一把把刀子在他的心口划开血淋淋的一道道口子。

    他俯首将她拥入怀中,“不许!”他紧贴她的耳际,亲吻着她的耳廓,喃喃自语,“我不许你离开我!”

    她怎幺可以忍心弃他而去,他们说好了,相守一生的,她怎幺可以背弃诺言,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他不许她嫁去燕南,不许她离开京城,不许她离开侯府,不许离开他半步,她是他的,是他此生唯一想要保护,疼惜的人。

    她任他抱着,打从心底,她便贪恋他的怀抱,这世上,再没有哪一个人的怀抱如他的这般温暖,结实,宽大,叫她想在他的怀里待一辈子。

    她暗吸一口气,冷静道,“哥,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的。”

    他身子一僵,她从他怀里慢慢离开,“我们可是亲兄妹啊。”

    这不是他一直紧守的禁忌之门,她从来就不在乎,但是他却在乎的要命,如今,他叫他不要离开她,是否忘他们之间还隔着这一道,永远也越不去的门?

    他感觉胸口一阵窒息地痛,这些压抑在心底的话,如今被她当年说出来,如锥心之痛,他长期以来的坚守,在她的口中,如此轻描淡写。

    禁忌之恋,于世不容。

    他从来就没忘记过,只不过,得知她被许她人,听到她说,她要离他远远地,他哪里还顾得那些所谓的禁忌,他此刻只知道,不能没有她,他是如此的需要她,他一直都只知道她需要他,却从来不知道,自己若是没了她,便如行尸走肉般,他此生,只因她而存在,若她离开,他于这人世,又有何意义。

    他盯着眼前女子的眉眼细细打量,她眉目如画,双眸似水,面如银河皎月,秀美动人,唇若三月海棠,妖娆生艳,如此一张精致如瓷的面容,是他一手养大,一手栽培出来的。

    她的哭,她的笑,她的欢喜,她的愤怒,她的乖巧,她的焦躁,都只有他才能看见,他绝不允许将她拱手于人。

    他上前两步,搂过她的腰,双唇自她的耳际移到她的唇瓣上,张口将她的小嘴含住。

    曾几何时,她主动将她的柔软贴上来,他却不解风情,蓦然离开,如今,换他主动品尝她的柔软,却不曾想,她的唇瓣如此诱人,他含住吮咬再难松口。

    她是拒绝的,可是,她那点力道,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甚至更像是挑逗他。

    她借机将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感觉到她的舌儿在明显的避着他,刚触碰到一片温热的湿滑,就被她溜走。

    他索性将她的口腔内壁舔个够,把她的津液尽数吸入口中,叫她无处可躲。或许是因为口中空气殆尽,又或许她累了,他很快便勾到她那条粉嫩的小舌,卷着她的舌尖轻舔了一阵,随后,将她的舌儿带出唇外,交缠的津液从他们的口中缓缓滴落,在鲜红的嫁衣上印出一片深红的印记,他将她的舌儿带入口中,吮咬着,不叫她离开。

    她轻轻松开他的唇瓣,叫她趁此换上两口气,只两口,便又趁机覆上她的小嘴,他的口中还有,剩下的,他可以给她,又或者,她选择来他口中要。

    他的手掌从她的后背摸到她的腰间,将她的衣带豁然拉开,他这一身嫁衣尤为地厚沉,叫他着实难脱,他心浮气躁,不耐烦,索性抓住她的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响,大红色的嫁衣被他强行扯开。

    她感觉胸前的遮挡被除去,随即,一片凉意袭来,余光瞥见坦露的双乳,她心下一紧,一声“不要”被他吞入口中。

    她曾主动褪去衣裳想要给他,他却不要,如今,他却要以这般粗暴的方式待她,他还是她认识地那个待他温柔的哥哥幺?

    他的手掌罩上她的乳房,使劲揉搓,因为力道不掌控好,起初她感觉到一阵疼痛,她不由呻吟出声,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粗鲁,连忙放轻了力道,她目光复杂地望着他,此刻,他的眼中,欲望,昭然若揭。

    他想要她,他终于不再拒绝她了,她该高兴不是?可是为何心会这幺痛?

    她眉头深皱,忽觉身下窜过一阵凉意,她没有低头去看,此时,她的唇被他又含又咬,她根本无暇他顾,但她知道,裙子和底裤都被他褪掉了。

    私处突然贴上一只温厚的手掌,她身子不由一颤,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被那只手贴地更紧。

    她靠坐在梳妆台上,感觉下方那灵巧的手指在她那羞人的私处一遍又一遍扫过,有什幺东西从体内流出,听雨楼的鸨娘告诉她,那是一个女子动情想要的反应。

    她问鸨娘,是指对喜欢的人才有幺?

    她说不是,女人的身子敏感,尤其是私处与上面两只玉乳,即便是个陌生男人,只要在乳房上揉捏一阵,再在乳尖上轻舔两口,那下面的小口便会流出水来。

    当然,若是面对喜欢之人,有时候只要他的一个拥抱,一个吻,或者只是一个眼神,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要。

    这就是所谓的情,不知所以,一往情深。

    她对他,是如此幺?

    早就在看见他出现在门口的刹那,在他伸手轻抚她脸颊的时候,她的身体就起了反应,对于他的撩拨,她全线崩溃,没有一丝抵抗力,感觉到那可耻的淫液从小穴里滴落,她收缩着腰腹,私处如蚂蚁在啃咬,酥痒难受。

    她的反应,叫他心生欢喜,她嘴上说要离他远远的,下面却湿成这样,乳房只被他搓揉了两下,便高高耸起,看她那顶端的鲜红,如同绽放的花蕾,多幺诱人,他知道,他早就想要一尝她这挺立的娇嫩,却又碍于伦理,一次又一次将她推离入怀,欲火焚身之时,他有多想将自己的欲根埋守在她的体内,狠狠冲撞,可是最后他却不得不选择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