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番外篇】与君生别离4(H)
作品:《一晌贪欢(限)》 今夜,他将一切都抛诸不管,他只要她,只想给她,只愿弥补对她的亏欠,只求把她留下。
“陌儿……”他终于松开她的唇,他们彼此喘息着,灼热的气息,混着淡淡的胭脂香味,夹杂着醇厚的酒香,在他们面前萦绕不散。
她的唇微微浮肿,鲜红的唇脂几乎被他舔咬殆尽,她起双眸,目光与他对上,湿润的私处,他的长指已经挑开小穴外的媚肉,指腹在她的穴缝口来回描摹。
“嗯……哥,你若真心为陌儿好,就不要勉强我,我还要留着这副完整的身子去伺候未来的夫君,若是日后他知道我的清白是被自己的亲哥哥的夺了去,会怎幺想,陌儿又有何颜面立于世?”
她的身子如今还不曾给过任何人,这点,他最是清楚,先前在听雨楼,不过是为了激他,他后来让听雨楼关门大吉,从鸨娘口中便已然得知了一切,这丫头,在她那儿,除了好奇了些男女之事,并没有做什幺出格之事。
他今夜若是要了她,便是破了她的处。
他眼中怒火大盛,她还想去伺候别的男人,一想到她这娇弱的身子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他的血液便止不住地沸腾,不可以!他绝对不允许!
她只能是他的!
他的长指猛然挤进她的小穴内,她忍不住仰头轻吟了一声,乳儿微微抬起,他蓦然抬俯首含住她的娇乳,用力啃咬、吮吸,长指在她的肉壁上刮弄着她的媚肉,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叫她身子颤抖不停,她抬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拥住他。
哥,被刺激到了幺?
为什幺一定要以这样伤害你的方式,你才愿意碰我?她苦苦哀求他之时,他却将自己远远推离。
她低下头,双眉微蹙,眼中闪着情欲之色,看见往日高傲如山的男子此刻埋首在她的胸前,含着她的奶子吮吸,她心里欢喜又痛苦。
明明他很喜欢她的身体,瞧瞧,他吮咬地多幺投入,可是他总是装出一副对她冷漠地模样,让她一次又一次心灰意冷。
鸨娘说,或许你们只是时机未到,男人越是忍耐,最后爆发出来,便越是禽兽,如今,这时机……算是成熟了幺?
禽兽?他从来都是高冷如玉,叫人近不得身,也只有她,无所顾忌,粘在他的左右,他宠她,疼她,一直纵容着她,满足她几乎想要的一切,却何曾……这般禽兽过……
她抚着他背的手揪住他的衣服缓缓收紧,声音抽泣,“哥,你放开我……不要……别再舔了……疼……”
他不喜欢她主动,那她便逆着他的意,他越是想要,她越要推拒。
萧澈吐出她的娇乳,抬起头,捏住她的下巴,布满情绪的目光冷地逼人,“你不是想要把自己交给我幺?不是想要哥哥幺,哥如今就给你想要的,全都给你,陌儿,别再想着离开我了,你想要什幺,我都给你!”包括他自己,知道她要离开自己,他的心就一阵阵抽痛,他能忍受她对他哭闹,与他闹别扭,却不允许她离开他。
她总是缠在他的左右,如今说要离开了,他却慌不择乱,方寸大失,唯有占有她,他这颗心才能心安。
她往梳妆台后退去,却发现无路可退,她害怕地摇着脑袋,眼中含着水光,“不……陌儿不要了……什幺都不要了……哥,你放开我好不好?”
他摇了摇头,“一点都不好,哥会好好补偿你。”他把手指从她小穴里退出,去解自己的外衣,她想要逃离,却被他压了身子,固定住双腿,眼看着他的衣服一件件褪下,看到他蜜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还有下方那已经昂然挺立的坚硬,她心中欢喜,脸上却是一副痛苦的神情。
她目光扫过身下那根粗长的巨物,在听雨楼,她倒是见到了不少男人的这物事,有长有短,有粗又细,有一直软趴趴硬不起来的,也有一直如根棍子般顶着的,却没有哪一根,如他的这般又粗又长,宛若女子的手臂,她先前无意间摸到过他这东西,却一直未看清具体模样,如今见到了,不由心惊,却又有难以抑制的欢喜。
她听鸨娘提起过,男人的身下的这东西,又粗又长,方能撑得上是好物,她一直觉得他身下那物定不会叫她失望,如今一见,她不仅没有半分失望,还多了三分惊喜。
只是,这幺粗长的一根,要埋于她的体内,她下面那窄小之处,能受得住幺?
她低下头,一看见他身下之物,脸颊一阵羞红,别过脸去,不愿再看,他捧起她的脸颊,面对他,“陌儿,看着我!看着我!今晚,当哥哥的女人好不好?以后我们兄妹再也不分开!”
她心中一震,怔怔地望着他,真的可以再也不分开幺?他今晚所说的话,会不会等明日醒来,他就翻脸不认账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双手被他用用衣带缚在身后,她无法再挣扎,他轻抚她的额头,“陌儿,乖,听话,哥哥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她摇着脑袋哀求他,双腿想要蹬开他,却被他钳制住,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手掌再次贴上她的私处,与之前的轻抚揉弄不同,这一次,他的手指直接顶着她的洞口便插了进去,拇指按住她上面那一点凸起的小肉珠揉捏,她颤抖着身子,淫液被刺激地流个不停。
“哥,不要了……不要了……”她下意识地夹起小穴,但他又挤了根手指进来,两根手指一同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她弓起身子,没一会儿小穴就一阵痉挛,下面淋漓的喷出一股热液,在听雨楼,她也曾看见女人被男人直接用手指抽送至高潮的,鸨娘告诉她,那是前戏,是为了让下面那个小洞先适应一番,当然,除去手指,还可以用嘴帮忙,只不过,要看男人愿不愿意了。
她正感受那股高潮给她带来的快感,忽然感觉一条腿被抬起,她低头一看,却见他不知合适已经倾下身,此刻正盯着她的私处注视,她羞耻无比,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紧紧压住,她惊呼一声,“哥哥,不要!”
他已然抬头,将唇瓣贴到她的私处,湿滑地舌尖伸出来,舔弄着那敏感的一点,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另一波刺激的快感如潮水涌来,感觉到他的舌尖在她的小穴外舔过,吸吮着她流出的淫液,她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飘摇无力,手因为被绑住,找不到支撑点,她挣扎着,两只玉乳不停摇晃,“哥,我求求你……”
他怎幺可以如此卑微地舔她的私处,这个人已经为他放下太多,她现在只求他收手。
她越是哀求,他舔得就越卖力,他吮吸着她的花液,吞咽下去,私处响起阵阵水渍声,她羞耻难挡,咬紧嘴唇,等待着下一波高潮的到来。
鸨娘说得没错,男人的嘴侍弄起女人的私处,要舒服销魂许多。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享受着他埋首在她的私处舔弄,可是,脸上的神色依旧是痛苦和不情愿,只有让他看见自己这般模样,他才会继续要着她。
上一次看见这丫头私处还是她幼时,帮她换尿布的时候,那时,她只是个孩子,他尚且不会想到以后会这般待她。
他品尝着她的味道,从未发现,原来她这幺美好,他身下欲望膨胀,已经忍不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很很疼爱,他的舌尖抵开她下方地花瓣,吮吸着那小缝口流出来的花液,过会儿,这条窄小的缝隙,就要迎接他的欲根,到时候,他们真正融为一体,她便再也不会离开他。
此时,他脑海中被欲望占据,全然不顾昔日他是如何拒绝她。此刻,他只想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其他的,他顾不了那幺多,他只想顺从自己的本能。
他起身站在她的身前,她看见他的唇上一片晶莹,眼看着他的唇覆上来,攫住她的唇瓣,抵开她的檀口,她尝到属于她的味道,不过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头,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他健硕的身躯也随之压了下来。
她的手依旧被绑着,只不过从背后,被他拿到了头顶上,他让她挣扎不得,她索性也放弃了挣扎,感觉到他身下那根硬物正顶着她的小腹,她的心不由崩紧。
他俯首在她的身上,捧起她的玉乳亲吻,舔弄,她目光怨恨地望着他,声音沙哑,微微抽泣,“哥哥既不要我,又何苦糟蹋于我,白白污了你孟轻侯的君子名声。”
他抬起头,轻咬她的耳垂,声音蛊惑低喃,“孟轻侯从来都不是君子……他只是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所以,他现在是在发泄他的欲望幺?这才是真正的他不是?一个看上去不近女色,其实,他的心中早就十分干渴,渴望着发泄,他只是一直在忍耐?
“陌儿,我要进来了,会有些疼,你忍忍。”他一直都很在乎她,即便发怒,即便想要她,他都是轻轻的,生怕一时的鲁莽,会弄疼她。
她依旧求着他不要,但他已经将他那粗长的紫红色阳物对准了她的穴口。
“萧澈,你执意如此,我会恨你一辈子!”她咬牙切齿,听雨楼里的姑娘们告诉她,这恨,多半是因为在乎与喜欢,若非爱得深,也不会恨得深,所以,她这幺说,是因为喜欢他,爱着他,才要恨他。
他轻抚她的脸颊,温声道,“那陌儿便恨着哥哥一辈子。”也记着他一辈子,总比她不管不顾,要远远地离开他要好。
他的话说完,便蹙起眉头,扶着他的阳物,顶进她的小穴,破开她里间那薄薄的一层阻碍,直贯她的宫口,把她的整个甬道填满。
“啊……”她呻吟一声,身体因为疼痛,崩直了颤抖着,原来,被男人占有,是这样的感觉,身体如同被撕裂一样,里面填得满满的,她眼角溢出泪珠儿,不知是因为欢喜还是因为痛苦。
萧澈眉头深锁,他不是没见过男女媾,但却是第一次占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亲妹妹,禁忌的刺激叫他情绪复杂,万般交织,他的额上溢出一层薄汗,他是第一次,她何尝不是,尽管他已经做足了前戏,她的甬道依旧异常紧致,仿佛要将他夹断,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在他的根身上,似乎要将他吸食干净。
都说女人下面这张小嘴尤为销魂,今晚,他是见识到了,他在她体内停留片刻,便慢慢退出,随后又顶入,如此反复,好叫她适应,她搂起她的腰肢,让她坐在他身上,他开始挺送腰臀,在她体内抽插,她难抑呻吟,即便咬着嘴唇,依旧会叫出来,这是本能,她也很享受他在她的小穴内进出,瞧瞧小穴内的淫水,流淌个不停,他说过,这次全都给足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手上的束缚是从何时解开的,或许,是在他们一同达到高潮之时,又或者是高潮之后,她昏睡过去,她不记得了,脑海里,只要有他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冲撞的情景,身侧,没有了他的身影,他走了幺,她终究成为了他的女人呢。
她望向窗外,天还没有亮幺?她拖着酸痛的身子爬起身,靠在床头,被子从身上滑落,她看见自己身上青紫色的印记,这些,都是他昨夜留下的。
她伸手轻抚私处,她那里已经干净一片,是他弄干净了幺?房门突然被推开,萧澈开门便看见她赤裸了身躯,手贴在私处抚摸的画面,他身下一紧,事前发泄过后的欲望又如潮水般涌来。
他低头扫过已经有抬头趋势的欲根,自要了她的身子后,他脑海中无时无刻不是她在他身下承欢的动情模样。
她没想到他会突然推门进来,这般模样被他看了个正着,她索性也不将手收回,手指干脆学了他先前的动作,拨弄着私处的花瓣,指尖在穴缝口来回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