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32-1:肏殇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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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一个惊心动魄,生命中最长的下午。

    在么舅激昂高潮,再次射出罕有的少量精液之後,划下一个不完美的句点。

    点滴在我心头,百感交集,只是因为那根天杀的大鸡巴。

    同样的又粗又长、同样的硬梆梆、同样的激奋爆射。

    结果,两次的精液量总和,竟然及不上以前的一次。

    为什麽会这样?

    最可能的因素,么舅昨晚肯定干到天亮,导致精力透支。

    悬疑的是,他吐露了那麽多风流韵事,眉飞色舞讲述大鸡巴如何大放送。从健美的老师、淫乱的神父、壮硕的洋汉兵团,到情伤的山地小伙子。人人有奖,个个爽歪歪。集结无数的欢愉,极尽淫湿。当中还不包括,那个痴心绝对的砂石场小开,与他绻绻缠绵在月光的柔情里,尽性遣怀。两个人不必再自缚手脚,困在眉来眼去的闷骚中受慾火煎熬。双双以赤裸裸的肢体语言,进行最坦诚、最直接的对话。无拘无束,开心无比,放任两根勃硬大鸡巴,相亲相爱闪爆爱的火花,互吐淫液倾诉满腔的热情。

    林林总总,么舅侃侃而谈,毫不介意。惟独不回应,我最关心的,最想知道昨夜的星辰如何璀璨。他却只字未提,这实在教人费疑猜。然而,入围的人选好几个,个个实力坚强。我实在很难下定论,么舅究竟跟谁,缠绵一整夜。更遑论那麽多的香艳,接踵而至。五味杂陈充塞我心中,根本没时间消化。最後也分不出是羡慕妒嫉,或是生气难过。最无力的是,明知同样的事,还会像瘟疫般一直蔓延下去。我却莫可奈何,只有揪心的份,只能剉咧等。当真是世事难料,我认识的么舅,一夕之间,推翻掉我所认为的笃实,跳出一个全新的形象,花心的、多情的、受人欢迎的大众情人。最後这一点,从尤干兄弟的前车之监,我已有所认知,只是信念未曾动摇。作梦也想不到,我大错特错,么舅并非偶而迷失,藉酒乱性。严格说,他骨子里分明是个花心的多情种,搭配阳刚的长相深具魅力,壮硕的体格性感撩人。引人爱慕,热烈追求。

    么舅自然艳遇不断,纵使个性不主动。但他只要顺水推舟,便能理所当然惦惦呷三碗公。真要追究责任的话,根本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徵结在於我自己舍不得放手。

    既然执着,就算再不愿意,我也必需去适应。反正多想无益,还是烧香要紧。冬天昼短,还不到七点,外头已经黑鸦鸦一片,幢幢树影就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兽,让人好不惊悚。偏偏不能关大门,正要打开电视壮胆,陡然有双手臂由後抱上来,把我吓了一大跳!闻得烟味酒气,我以为么舅去而复返,惊魂稍定,未及转头查看,耳朵已被两片嘴唇贴住,声音响道:「先前行经时,我特地弯进来看,厅门闩着,里面暗摸摸,我就跑一趟竹篙厝。还真巧,刚刚从大埤下来,看见有人从恁厝行出来。看背影,毋是恁阿舅还有谁。用懒葩想嘛知,恁两人关在厝内归下埔,总共干归摆?」

    质问的语气,充满狎淫取笑味。

    听得我心惊肉跳,虽然闻声便知是谁。偏偏搞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几时变得这麽麻吉。亲密到他竟然声息全无,麦输莫壁鬼摸进来大剌剌抱着我玩闹。这麽不速鬼,大吃我的豆腐。不过,被他抱着的感觉,其实还挺不赖。既舒服又温暖,夹带一种莫名的刺激。尤其是屁股,被一根粗硬物顶着,犹如磁铁棒放射强大的吸力,马上将我的心思吸住,身体泛眷恋,更加舍不得挣脱开。可是他露骨的言语,具有莫大杀伤力。

    为免拖累么舅,我必须化险为夷。

    最好的办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反咬道:「旺舅啊,你惦惦摸进来,假鬼假怪,脚手实在有够敏捷。搁专工跑去竹篙厝捏,找叨一咧火妓,相干呴?」

    「干!你真无斩节,敢当面甲恁北吐嘈?」

    「又没熊心豹胆可吃,我甲天借胆,也不敢用懒叫顶人,你说是不是?」

    「是!就是恁北ㄟ懒叫,定喀喀,按怎?你既然感觉得出来,自然知影,大鸡巴又粗又长,有佮意某?嘿嘿嘿……」狎笑中,阿旺舅将下体贴更紧,使劲让大鸡巴磨蹭,进一步说:「代志牵拖很大,恁北哪无弄清楚,懒叫乎你砍下来喂猪。」

    他的呼吸变粗浓,左臂把我搂更紧,腾出右手,不知要干什麽。

    我狐疑之际,猛感腰臀一凉,豁然有只魔掌探入裤子里抓屁股。

    很大胆的举措,源自阿旺舅向来独断独行,根本不把谁放在眼里。

    也不知他那根筋不对,突然跟我玩这麽大,肆无忌惮摸屁股。

    这样也就算了,他还不满意,放肆手指侵入我的股沟摸屁眼。

    「旺舅啊!你按呢底冲啥,不好啦!」我有点难为情,口头上疾声抗议,身体却不图反抗。并且很想去抓他的大鸡巴,偏偏缺少勇气,只敢扳住他的臀股。

    「干!竟然没湿糊糊?照说,两人干归下埔,潲膏应该黏tt,怎有可能……」

    原来,他心思缜密,进行临检。

    好佳在,我确实很想给么舅操干,他的大鸡巴也差点刺穿我的屁眼。

    只是最後终究克制住,双双未越雷池一步,依旧遵循惯例。

    么舅高潮射精时,喜欢用爆粗大鸡巴整治我的口腔,龟头非得深入探视扁桃腺,大肆骚动不可。每一次的情形,大同小异,差别只在射了几股精液,量多量少而已。

    几乎变成一种公式,随着么舅爆发激吼,壮躯雄雄抽搐猛烈的声势,牵动粗硬无比的大鸡巴剧烈颤抖。这个时候,已经圆硕如球的龟头,还会像吹气般急遽膨胀起来,倏地收缩,喷出烧烫烫的潲膏,一股一股又一股,劲疾射入我的肚子,点滴不剩。

    阿旺舅无迹可循,自然抓不到把柄。我暗吁口气,趁机漂白。

    「你家己爱黑白来,还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不会太霸道吗?」

    「恁北就爱黑白来,按怎?不是人人有咧,你咁无佮意?」阿旺舅真的很敢,完全无视厅门开敞,使坏的大手得寸进尺,从我胯下穿过,握住懒葩。

    刹那间,我浑身一震忽然腿软,既而全身懒洋洋,整个瘫痪在他怀里,仰着脸,很无力说:「旺舅啊,按呢足难看,你别这样,快……」要他放手,我却说不出口。

    「恁北甲你搜懒葩,惜命命,有爽某?」他的手掌轻轻捏揉我的卵蛋,释出无限的呵护,眼光定定逼视,荡抹使坏的笑意。焕发了整张阎王脸不再僵硬严肃带煞气,反而蒙上一股柔和的怜惜,紧紧扣住我的心弦。突然之间,以前对他的莫名惧意,荡然无存。只剩满心的依赖与眷恋,觉得他充满野性的男人味,好迷人、好勾魂。

    尤其,被他视为宝贝蛋捧在掌心疼惜,大大满足我渴望被男人呵护的心灵。

    舒慰之余,我再也遏止不了慾望,火烈烈抓住他粗硬的大鸡巴,只想握紧紧用力搓揉、快速攥套。好玩之外,更能品味那种无可堪与比拟的神奇,无可替代的唯一。

    众所周知,世上万物,惟有阴茎能屈能伸、可大可小,具有无可匹敌的魔力。不谈视觉的飨宴,当握着硬梆梆的大鸡巴,那份粗硕硕的握感,总让我内心充塞笃实的充实感;撸打起来,皮包窜动活化海棉体的坚强,那份坚毅不拔的韧性,激励人心,教我爱不释手,醉心於那股炙热的蓬勃所散发的力量,充满阳刚的浑雄,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定感,流窜我满身的甜蜜,心灵获得莫大的满足。无庸置疑,大鸡巴深具解愁化忧的功能,洗涤烦躁,驱除空虚,疗情伤特别有效,绝对是抚慰心灵的最佳圣品。可惜的是,大鸡巴长在别人身上,我无法想要便有。现在虽能如愿,握住阿旺舅的粗硬大鸡巴,可是隔着裤子无法随心所欲,总是少了那份直接的痛快感。不过,无鱼虾嘛好,况且是自己心仪的大鸡巴。我用力捏揉,放肆贪欢,惟独不知该说什麽。

    「恁北就知,大鸡巴黑搁粗,你早就在肖想,对某。」阿旺舅的脸皮真厚,都不检讨自己,顾着猛亏。可又切中我要害,双手确实把他的大鸡巴握紧紧,爱不释手。

    如果狡辩,肯定徒惹更多笑柄。一动不如一静,我还是沉默,惦惦玩比较实际。

    「怎麽不说话,你也会见笑,嗯?」

    阿旺舅满眼笑意盈然,取笑的,疼惜的,伴着满掌柔劲给予我的懒葩最尊荣的宠爱。见我只笑不语,他将脸压低至鼻尖碰着我鼻尖,轻轻磨蹭,和缓说:「你无需要见笑,这是很自然ㄟ代志,大支懒叫人人佮意。恁北很慷慨,作你免细意,大大方方将大鸡巴甲摒出来,归支分你玩。尽量甲催落去,用力撸就对。你免惊,袂溜皮啦。」

    阿旺舅风流成性,既能博得男男女女的欢心,他卖弄温柔是必备的手段,纯属正常。让我意外的是,他卖弄巧言令色,展现那麽风趣的一面,凭添无限魅力。充满诱人的男人味,冲着我而来。初次见识,显得无知之外,我被他轻佻的言语打动,双手彷佛被股力量操控,迫不及待拉下他的裤头,一手抓住发情大鸡巴,坚硬又粗大;一手捧住垂硕懒葩,软柔又湿热。双双带动我的爱意爆涨,情切切的心脉加速蹦蹦跳,脸发烫,胆子却变小,不得不徵求:「旺舅仔,我照你的话做了,大鸡巴归支定喀喀,实在有够粗大,高兴甲扑扑跳。可是,咱按呢冲作伙,厅门没关,不要紧吗?」

    「讲嘛是,懒叫定喀喀摒出来,确实非同小可。宏看到十分不妥当,还是把门关起来卡保险。免去缚手缚脚,咱们可以安心相干,袂按怎冲拢不要紧,干起来才会更加爽快。」阿旺舅毫不掩饰,直接说出心里的打算之後。他开始移动脚步,右掌依然握着我的懒葩、左臂搂着我倒退撸。这种不伦不类的行走方式,虽然微不足道。倘若进一步探讨的话,不就反映出他内心的侵略慾,强烈到连片刻也不愿意放手?

    不可讳言,阿旺舅给予每个人的特殊待遇,或许都一样。但他至少没忽略了我,也感受到被重视的喜悦,当然更舍不得放开他的粗硬大鸡巴和软硕懒葩,心甘情愿任由摆布。不过,阿旺舅豪放坦露干意,实在教我又爱又怕,纵使无意拒绝,可心里却没准备好,忐忑说道:「我才刚拜拜,香都烧不到一半,关厅门很没诚意,不好吧?」

    「嗯,没人烧香关门,那要怎麽解决……」他停在门後,很认真考虑着。

    我瞄下时钟,离我妈到家还有将近两个小时,时间非常充裕。

    不妙的是,我和么舅约好了。万一他提早前来,撞见我和他的仇人在偷情,深受打击之下,他肯定拂袖而去,後续实难预料。为了贪图短暂的快乐,却牺牲长远的幸福,相信没人那麽傻。更何况,么舅是我最爱的人,认定这辈子长相厮守的挚爱,说什麽我也不想失去,当然要做好安全措施。「旺舅仔,我妈快回来了,时间有限。我们不如到厨房的小房间,不要开灯。这样一来,客厅明亮亮,有什麽动静很容易掌握。」

    闻言,阿旺舅朝厨房望去,啧了一声,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他虽不满意但接受,再度拖泥带水地把我带过去,然後……

    春意撩人,一言难尽。从中午开始,出乎意料的事,接二连三发生。我应接不暇,心情实在很混乱。直到阿旺舅离开,我才有时间慢慢理出头绪。发现自己偷腥的行为,不仅是本身的劣根性使然。泰半缘於报复的心理作祟,提昇意气用事的合理性。

    要不然,我只要想到舅妈和林美丽,自信抵挡得了阿旺舅的任何引诱。

    说到底,都是吃醋惹的祸。

    来自那个渴望被爱的砂场小开,带给我极大的威胁感。虽然我们素未谋面,他肯定也不晓得我的存在。但是,从么舅讲述与赖咏锣温存的时候,态度特别暧昧,眼神特别炙热、神情最为温柔,而大鸡巴颤抖的频率,非常强烈。在在让我感觉到,赖咏锣在他心目中所占有的份量,恐怕我都得瞠乎其後。最难理解的是,有关赖咏锣的事,么舅没有交代清楚。并非时间不够,是他技术上拖延,慢吞吞地边斟酌边讲述。

    最後,故事停留在他们两人在车内火烈缠绵,结局不明。

    不过,依当时的气氛推测。么舅情迷意乱,慾火焚身,断然不会放过到口的美肉。

    他肯定将被吸吮到粗硬不已的湿烫大鸡巴,充满挚爱地插入赖咏锣饥渴非常的屁眼。一下一下又一下,绵绵密密地肏插,给予最幸福的疼爱。而且以么舅的个性,再对照他对待王顶笙的前例。他付予赖咏锣的热情,只会多不会少。两个人乾柴烈火,没干到天亮,么舅的大鸡巴绝对舍不得离开舒服的巢穴。就算赖咏锣是初夜,屁眼承受不了过度蹂躏。么舅也会抱着他轻怜蜜吻,用已经激射好几次却仍粗硬无比的大鸡巴将他充塞潲膏的屁眼肏紧紧,放肆龟头膨一咧、膨一咧,强力放送深情款款的爱意。

    这是颜书玑惯用的招式,只要我们两人一起过夜,当他把粗硕硕的大鸡巴插入我痒得慌的屁眼,最少要干到飙射两次潲膏,他才会暂停抽插。但大鸡巴依旧把屁眼肏紧紧地让我舒舒服服窝在他壮硕的怀里享受被宠爱的甜迷,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一刻,我真的好爱他,沉浸在甜蜜的酱缸里忘了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处。

    不见笑的说,我眼里只有他,只想撒娇,告诉大鸡巴老师,我有多麽需要他。我彻彻底底爱上了瘾,深陷被爱的流沙中,总是很期待与颜书玑幽会的时刻,无乐不作。

    以致於,我根本毫无立场,责怪么舅的风流帐。

    最糟的是,他和赖咏锣工作在一起,比邻而居。

    近水楼台,哥有情、弟有意,两个人不夜夜春宵,才怪!

    光想,我的心已比陈年醋还要酸,怎能不害怕。

    万一么舅被拐走,变心不再爱我。那无异是天地翻转,教人如何承受。

    偏偏,情势对我越来越不利。

    首先,么舅当晚爽约,我等不到人,又忌惮舅妈的醋劲,不敢过去查看。

    直到翌晨,他顺路送我去站牌时,歉然解释道:「阿舅没那麽累过,回去躺下就睡着了,连晚饭都没吃。一觉到天亮,匆匆洗好澡,赶着出门,八肚夭甲靠北!」

    「这里没人卖早点,你得饿到三民吧?」

    「小事啦!阿舅又不是纸糊的,昨晚害你空等,没生气吧?」

    「你又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爽的话。悲哀都来不及,哪有时间生气。」

    「哈!讲甲迦严重,阿舅没保证都不行。等下次回来,一定弥补你。」

    么舅从未食言,我当然很期待。

    结果,他的弥补,迟至寒假前夕才实现。而且,时间短得令人鼻酸。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周末,寒风细雨铺陈一片透骨的世界。

    电视正在播放晚间新闻,么舅突然来至。

    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没听见熟悉的摩托车声经过,好奇询问。

    么舅却闪烁其词,浓烈了我的疑心,穷追不舍。他避无可避,讪讪吐实:「阿都小锣说,风寒雨冷,骑摩托车会冻僵。我实在拗不过,只好开他的车回来。」

    一份体贴的心意,人之常情,原本无可厚非。然而,么舅作贼心虚,刻意隐瞒,越发突显他与赖咏锣的关系,肯定亲密非常。偏偏不容我置喙,还深怕把气氛搞僵,坏了好不容易等到的温存,我得强颜欢笑。「能拥有这麽好的小老板的关心,是莫大福气,我真替阿舅感到高兴。可是,外头冷飕飕,出去又不能干什麽,我们……」

    「这你免烦恼,阿舅打算载你出去玩。不过,明天要加班,我晚点得回工寮。」

    么舅一口气说完,使得我才刚因惊喜的高兴,转眼消逝殆尽,马上疑窦丛生。

    他急着连夜赶回工寮,无非要陪伴赖咏锣,作伙困、逗阵相干。

    绝对错不了,虽然么舅不肯承认,但是迹象很明显,他和赖咏锣肯定在恋爱。

    热恋中的情侣,谁不想相干?

    两个人打得正火热,情浓意烈,很自然的,么舅的大鸡巴粗硬难当、赖咏锣的屁眼饥渴异常,必然时时都想合为一体激情缠绵,干了一回又一回,这才是人之常情。

    地火何时勾爆天雷?

    不提太久以前,从中秋节算起。最保守的估计,么舅将饱胀情慾的粗硬大鸡巴插入赖咏锣渴望被占有的屁眼,激烈磨合,平均一天一次就好,至少也有一百回合了。

    然而,么舅竟连几时开始操干赖咏锣,也避口不谈,岂不违和。

    若非他一向洒脱,愿意自曝。我又岂能知悉,他曾经跟那麽多男人相干。

    偏偏,碰上有关赖咏锣的事,么舅便失去以往的坦率。如此反常的行径,教我如何不多心,当然会苦恼,为得不到真相而焦虑,越爱钻牛角尖,越想越觉得是那样没错。如果继续想下去的话,最後绝对抓狂发疯。这就是爱情的魔力,教人朝思暮想,为情所困。很容易疑神疑鬼,不自觉地陷在猜忌的轮回里受锥心的焦虑鞭笞,日以继夜痛苦万分。若无法破茧而出,下场往往很悲哀,绝非我要的结果。与其胡思乱想,自乱阵脚。我宁愿勇敢接受挑战,积极寻找破解之道。纵使无计可施,我也不能失志,更得认清现实的残酷。目前,赖咏锣春风得意,有广大的资源可运用,占尽上方。

    我处於完全的被动,情势极为不利,手中更无牌可打。

    常言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困守愁城,得设法保住爱情为首要,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间,停看听。

    耐心等待,虽不是万全,却是唯一良策。

    「无论任何事,非常时期,均需以非常手段应对。」

    颜书玑胸藏万卷,平时很爱说教。只有微醺的时候,他心最软情最浓,灵感泉涌最爱藉风花雪月助性。论起典故,他根本不用想,信手拈来如数家珍。「金屋犹自赋长门,渔阳鼙鼓正销魂。冲冠一怒自古有,花丛懒顾又几人。泪洒倾盆长城断,银汉清浅两下分。彩蝶无奈舞翩翩,青衫湿遍泣孤坟。金石录成声声慢,断桥残雪恋君恩。良驹不去江难渡,至尊缘何入空门。孔雀年年东南去,三生石畔葬花魂。莫待白头吟钗凤,扇底桃花又一春。这是纳兰慕容的诗,名气虽鲜为人知。但你很难想得到,一首诗暗含十六个爱情典故。从汉武帝和陈阿娇起头,结束在明代诗人侯方域对秦淮名妓李香君的一见倾心。当中,彩蝶无奈舞翩翩,指的便是家户喻晓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个人因学堂结缘,互生好感,日久生情。可你仔细推敲,那时的祝英台是扮男人。当梁山伯得知,牵肠挂肚的他,原来是个女儿身时。换作你,移情得了?」

    「老师的意思……梁山伯爱的,本是男人?」

    「正确无误,但时代使然,作者岂敢明写,只能迂回暗示,男人与男人,也能爱得轰轰烈烈,赚人热泪。正是爱情教人心醉,让人心碎,说穿了却又廉价。爱情啊,人人渴望,万般追求,不就是人所造出来的怪物。可人心图变,爱情随着意念的转折起起伏伏,不断上演迎新送旧的戏码。成为宿命,让人乐不思蜀,只为新鲜刺激。」

    他说的或许不是真理,但对照日常所见所闻,倒也一针见血。

    这就是爱情的残酷的一面,形成一种常态,只是因为慾望永无止尽。

    那麽,么舅对恋爱乐此不疲,放荡不羁的日子,到底会持续多久,永远吗?

    依他的前科推断,答案恐怕是肯定。只是恋爱的对象不同、恋情时间不一。

    恋人一个一个就像走马灯从他的生命中璀璨闪过,留下一缕余温成为历史。

    成为借镜,王顶笙是最好的例子。

    他应该不晓得,自己怎麽被「结烙车笨倒」。莫名其妙,发现么舅的大鸡巴,整碗不知被谁给端走。当然全被赖咏锣所取代,成为现在进行式。只待他释放的资源,喂不饱么舅的胃口时;或是有人异军突起,扣住么舅的心脉,给予新鲜的刺激。

    到时,就算赖咏锣舍不得放手,心爱的大鸡巴也会厌倦归巢,自动疏离渐飞渐远。

    说来很可悲,却只是人世的一个小插曲。

    无论何时来临,我想要得到幸福,就得坚持到底,曙光终有冲散乌云的一日。

    不可讳言,等待的日子确实难过。好佳在,我可从颜书玑和卢开来的身上,寻求慰藉。最可惜的是,叶朝盛远在外岛,恐怕得等到退伍,他才能跟我再续缘。还有张天义,不知混到哪里去,迟迟不现身,教我好生想念。不过没关系,有必要的话,我不会推掉,阿旺舅自动送上门的大鸡巴,雄赳赳又粗又长,热情万分够我吃顿粗饱。

    不必怀疑,阿旺舅非常猪哥,每次都想干我。害我渴望不已,心里压根不排斥,却是莫名会顾忌,惟有力守诺曼地防线,不让他越雷池一步。我有十足把握,在目的未达之前,阿旺舅不会轻易放弃。苦恼的是,我无法获悉,他和舅妈是否藕断丝连。不过,相干犹如吸大麻,上了瘾想戒也难。更何况人人需要爱的滋润,渴望被爱的温暖。基於此,阿旺舅和舅妈,继续互相取暖,保持暗通款曲的关系,也就不足为奇。

    相同的道理,么舅沉浸在爱河里,懒得回来,也是必然。只是,他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快过年了,订单增加、工作繁忙,天天加班到半夜,大家都嘛一样。」

    没有他的日子,我也习惯了。为免胡思乱想,忙碌是最廉价而有效的方法。

    寒假期间,班导又安排辅导课程。

    联考一日日逼近,啃书是必然,辛苦也还好。

    最恼人的是记忆力,真的很古怪,老是喜欢唱反调。

    有好几次,我花了一整个早自习的时间死背的英文单字。只不过到了午餐时,任凭我怎麽想就是拼不出。彷佛脑袋里藏只怪兽,把早自习那段光阴的记忆吃掉。

    简青树也有相同的困扰,只是发作的方式很特别,常以不同的样貌呈现。

    就像这回,我们在讨论联考的事,他突然说:「我最近不知怎麽了,经常在不对的时间,想起想要忘记的事情说。」抱怨的口气虽不清香,却也没含卤蛋。

    我字字听得明白,就是弄不懂他阐述的要旨。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理解力有问题,我只能委婉说:「你说得很清楚,不嫌麻烦的话,可以讲得更具体一点?」

    简青树听了,一脸苦恼说:「切肉的时候,我会想到卖票阿姨的女儿。」

    我陡然心惊,压低音量问道:「你该不会……突然兴奋起来,很想杀人?」

    「杀猪啦!」他没好气说着,辅以手势比划,画出一粒大西瓜。

    我终於懂了。「你没事想到人家,莫非爱上她了,你自己都不知道ㄟ。」

    「光是想到,我就吃不消。真的爱上,我铁定要吃素。」

    「感情有时说不准,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你最好别铁齿,免得咬到舌头。」

    「说的像真的,你老实说,是不是不小心爱上谁?」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宁愿有。」

    「像鸭公和鸭母,不时约会,其实也不错。啊!我又想到一件事,以前都不会,现在我只要拿起刷子,准备刷棺材的时候。莫名其妙,就会想到我哥拍电影的事。」

    「你有没搞错?两者之间,也能扯上关系?」

    「怎麽不行?」简青树振振说:「广告看板那麽大,你难道没看见?」

    「我又不是瞎子,看得分明、记忆犹新……」

    就在前天,中午放学时,天祥戏院的电影看板,刚换了一块新的。

    『多情剑客闯江湖』斗大片名下面有行广告词:如果有来生,我这把锋利无双的长剑,依然愿意为你开鞘,插入你那热血沸腾的体内,磨擦……看板两边画着男女主角的大头照,中间有头憨憨黑猩猩。这部电影是简青峰的处女作,我当然要趋近详看剧照。果然一如预期,莫说不见未来巨星的露屁照,连人藏在哪也找不到,更别奢望名字会见光。小角色难登大堂,我只能祈祷,简青峰一炮而红,证实世上存在奇蹟。

    但是,简青树帮棺材上漆,也会想到哥哥的电影,未免太扯。

    他可能期望过高,心里很想当个可威风的星弟,又怕希望落空。

    我得避免去刺激,「我们前天才一起看过剧情简介,我怎不记得有棺材?」

    「我的意思是,我哥从头到尾就爱装神秘,只说他饰演男主角最要好的朋友,戏份很重,其它什麽都不肯透露。守口如瓶,不就跟密封的棺材一样?」他脑袋瓜装的,绝对跟别人大不同,联想力才会这麽怪异,可以将棺材和嘴吧送作堆。

    我傻眼,好半晌才有办法开口:「听说小明星要变巨星之前,需要有人捧,捧在掌心天天包起来养。你哥有提过,导演或什麽大老板之流,对他怎样又怎样吗?」

    这种腥色内幕,我从颜书玑口中听来的,八成不会有误。

    简青树应该没听过,瞪着卤蛋眼说:「这种事就算有,打死他也不会告诉我。」

    我再问道:「你哥既然守口如瓶,你什麽也莫宰羊,又有什麽好忘记的?」

    「事情那麽明显,就是他拍电影这件事啊?」

    「电影都上映了,你哥有机会成为未来巨星,你难道不会感到高兴?」

    「你又不是我,当然不知道。我哥回来就爱炫耀,我想当聋子都不行,真的认真问,他就变哑吧。每次都这样,我能不烦吗?是你的话,不会想要忘光光?」

    确实,有些事我想忘掉,例如钱永春和他的一干爱人的风流韵事。

    有些事我希望过目不忘,例如功课。

    可惜的是,记忆力很势利,喜欢跟着特定的人,形成绝顶聪明。突显在社会中发光,成为各行各业的翘楚,领导潮流,受人拥戴,集结出一种正常的现象。

    不正常的是,除夕夜吃团圆饭的前一刻,么舅才匆促回到家。

    接下来,依照传统,男人团聚,通宵打麻将。机不可失,我当然要去当背後灵,捧么舅的懒葩、亵玩大鸡巴,兼吃红。只是没想到,我的屁股都还没坐热,么舅抓到空档,悄悄说:「甲旧年港款,阿舅有五天年假,可是初二中午就得走……」

    可能发现,我亵玩的双手猛地顿停,他投来一瞥,继续专心打牌。直到有人放枪,重新洗牌时,他才解释:「都是小锣啦,无代无志,硬要带我去拉拉山,什麽最有名的大饭店渡假。阿舅实在推不掉,只好勉强答应。你想想,阿舅长这麽大,连圆山大饭店长什麽样,都还不知道ㄟ,更甭提泡温泉是啥米滋味。说来真悲哀,处在这种心情下,面对人家的热心邀请,不去又说不出口。换作是你,忍心拒绝,嗯?」

    他说得很委屈,暗暗亏我。还学电影打预告,分明早就拟妥。

    只为掩饰,他和赖咏锣的恋情,爱火冲天,难分难离的状态。

    事实呢?

    用屁股想也知,拉拉山的神木有福了,即将受到林熺源和赖咏锣的热情眷顾。

    双双情浓意烈,只在房间缠绵,从浴室干到床上,纵使炮火遍及餐桌、地板、阳台,绝对不够刺激。两个人必会揪去森林里模仿泰山的勇猛狂野激干,放任慾火燎原。

    四天三夜,两个人爱相随,肯定片刻不离,无干真艰苦。么舅饱涨情意的大鸡巴必然肏住赖咏锣渴望无穷的屁眼,一下一下肏入、一下一下抽退,时快时慢,忽然很大力捅进去。大鸡巴爱爱将阳穴塞满满,肏紧紧使劲研磨甜甜圈,一圈一圈,圈住两情绻绻,亢奋了大鸡巴爆粗,狂烈抽送起来。一下一下,大插大抽,干到两个人痛快无比,伴随绵绵不绝的情意,自然更有感觉。么舅是多情剑客,铁定使出浑身解数,指挥大鸡巴纵情肏插,干了一回又一回,回回回荡疼惜的雄魄,强烈满足赖咏锣渴望被爱的需求。只是,情慾无底,爱不嫌多。两个人情投意合,自然难分难舍,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双双只想挥霍激情,放纵身躯纠缠不休,大力撞击火花,彼此豪取对方的体温;嘴唇任意黏在一块,火热延烧彼此的口水酿成蜜汁。都是因为爱情不限设,美丽又动人。两颗心儿在共鸣,么舅和赖咏锣陶醉万分,岂有不相干。任谁都嘛只想干到天荒地老,放任两支充塞情慾的大鸡巴尽情畅射。潲膏喷了又喷,大肆庆祝相爱的光辉,共谱旖旎的一页,美好的、难忘的,留下挚爱的永恒,充满咸湿的淫欢。

    我又能怎样,就算心里再不好受,也必须含笑祝福。

    都是情势比人强,么舅重视赖咏锣的程度,连舅妈都感受到无形的威胁感。

    但是,除了抱怨,她再不满,也改变不了什麽。

    我更无权干预,只能满腹酸楚,眼巴巴目送么舅喜形於色跨上野狼,急着赶去甲人相干、一心顾着去疼爱赖咏锣。越想越难受,我也分不出是妒火或恨火,还是慾火,只想马上找人寻求慰藉。事情十万火急,我别无选择,火速前往芭乐园的工寮,寄望从阿旺舅的身上取得温暖。万万想不到,那扇紧闭的门扉,关不住外溢的火烈淫浪。

    一声一声,声声含带热情,当然不是在卖烧酒螺。

    显然有人捷足先登,在这紧要关头,抢走我急需的粗硬大鸡巴。

    运气真背,害我剩下眼睛吃冰淇淋的份,只能将就凑上墙孔。

    瞧一瞧,阿旺舅的开春火炮,由那个骚货卖力承接。

    无料,看清瞬间,我的眼珠子险险蹦入屋内,完全跳脱预测的范围。不是三不五时跑来朝圣的范子京、或是隔壁村那名火妓、或是许久未见的程启东,专程前来插花。

    也不是满心幽怨的舅妈,竟然是……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111=3?

    没错!

    屋内有三具赤裸裸的男体,火热纠缠,重叠成一体。

    一个正面仰躺在床舖上,瞳孔半合,露出茫酥酥的烟视眸光,微启的双唇映亮湿润的嫣然,谱成一张酡红的俊美脸庞,刚好舒展在我眼下。他抬高的双脚呈屈弓状,像把剪子叉住伏在他身上那人的肩颈。阿旺舅面对着我这边,满脸汗湿,粗浓的双眉微蹙,炙亮的眼光带抹酥酣的迷离,微张的嘴吧呼呼喘出短促的粗气。他站在最外围,双手抓着中间那个人的腰股,下体被他的臀股挡住。不过,我还是能看到,阿旺舅黑猖猖的泰半体毛,以及正在抽插的粗硬大鸡巴。忽隐忽现,闪烁黝黑的光泽,一下一下又一下,很快速地往那人的双臀间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插到底,啪的一声!阿旺舅抬头挺胸,笔直的腰杆挺动得非常带劲,驱策大鸡巴抽插得很有力道。把中间那人干到止不住地直呻吟,嘴吧虽含着身下人的乳头,却没空吸舔。他不高大,但肌肉结实的身体软趴趴,饱鼓的屁股也几乎没在动,尽随着在後面抽送的黝黑大鸡巴的干劲,被动地一下一下往前顶送。纵使如此,躺着的那个人也很爽,因为阿旺舅已将大鸡巴插入他的屁眼,身体则压在中间那人的背上,只见肥翘的屁股急烈挺动着。这个时候,中间那人爬上床坐在躺着那人的身上,将他的大鸡巴朝臀股间塞入,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十分跃雀。仿似策马驰骋的骑士在燎原的慾火中奔腾追逐无尽的自在,随性呐喊,任凭胯前的硬挺大鸡巴,上下摇晃。摇荡纵情享受的爽快,充满销魂的况味。弥漫在三张面孔上,互相影响、彼此提携,映照出鹣鲽情深的情谊。可见三个人感情很好,趁过年相揪逗阵干作伙。两支大鸡巴各别肏着一个屁眼同时在抽插,仔细听的话,可闻噗滋噗滋的肏合声,淫荡的、火烈的,助性的勾魂魔音,很轻扬地衬托着引人脸热心跳的呻吟和撩人思春的雄雄狼喘,谱成一首令人心猿意马的乐曲,回荡满室,渲染一片浓烈的春光,充满慾火的图腾。

    熊熊燃烧洋洋的喜气。

    这下子,我低落的心情更加郁闷。

    明知么舅去找人相干,我要寻求慰藉,却只能看别人炒米粉,无异雪上加霜。

    实在懒得提及,另外两个不同姓的名字。实际上,他们两人也有姻亲关系。

    只是不方便明说,容我任性卖个关子,免得骇人听闻的情事泄露出去。

    到时,阿旺舅和中间那个人,肯定很难做人,恐怕只能夹着尾巴搬离山庄。

    这麽有力的提示,另外两个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了吧?

    虽然很意外,但我必须承认,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房内三个人,同心协力干到激情无比。个个大口喘着粗气,放肆淫声浪语炒热满室的荼蘼。人人热血充茎,只图尽性作乐,挥霍汗水湿亮雄动的身躯,三具连成一体,纠葛不休。阿旺舅一夫当关,粗硬大鸡巴轮流肏入两个屁眼,大抽大插,把那两个人干到魂销魄游,欲仙欲死。三个人利用新春,纵情玩乐,难分难离的态势。依我看,就算天黑了,阿旺舅的激昂大鸡巴,也未必愿意离开温暖的巢穴。另外那两人,不用出什麽气力便能得到销魂似仙的满贯幸福,乐不可支之下,自然更无放弃的道理。

    我该怎麽办?

    有道是,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再无奈,拥抱大鸡巴的美梦,也得缓一缓。

    等到隔天午后,明明暖阳普照,我却像被鬼牵着来找阿旺舅。

    心狂火烈想着那根黝黑大鸡巴,慾望所寄托的唯一出口,只盼能够顺利疏通满心的躁郁。经过一夜酝酿,妒意和宽容互相厮杀,杀出无边的怨怼和无穷的思念,教我烦躁无比快疯掉了。我迫切的需要慰藉,下定决心,非给阿旺舅操干不可。我只想彻底解放,被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环抱在他魁梧的身躯所构筑的强固堡垒里。让我爱意飞扬,情依依感受他身上所释放的爱的力量,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的味道,充满雄性的况味。让我心醉神驰像乖顺的小绵羊窝在他壮实的胸怀里吸收温暖的安然,享受被呵护的疼甘蜜滴,汲汲迎入他粗硬大鸡巴的炙热情意。用力操干我,狠狠抽插,抽掉我满心的妒火,插入饱实的快慰,一下一下弥补我失去的挚爱。世上最好的爱的工具,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解愁去忧的圣品,硬梆梆地一下一下狂肏猛插,插入绵密的疼爱感来满足我渴望被爱的强大需索。只有阿旺舅,伟大的救世主,我需要他狂野的关爱,渴望被粗长大鸡巴热情肏插,一直插一直插,不断地抽送、不停地灌入元气,把我干到茫酥酥,忘掉一切。惟有这样,藉由遁入欲仙欲死的销魂境界,浑然忘我。

    我才能脱离,么舅和赖咏锣合力张开的情色罗网,铺陈浩瀚的苦海。

    无边无际扑向我,偏偏四处找不到救急的大鸡巴。

    实在有够堵懒,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很无力地往回家的路上滚动。

    行经外公家屋後的篱笆门时,似乎有股力量拖住我的脚步将视线引向左边。一条羊肠小径,笔直二十几公尺,一眼可望尽,一方由细竹编织的天然门户,开敞一道明晃晃的光亮,笼罩绵延的绿色大地。虽不是风光明媚的名胜,却是我独一无二的幸运地。开启爱情的序幕,成为道道地地爱的小路,充满梦幻的诗情,弥漫我永志不忘的感激之情。缘由那一夜,我兴冲冲随着林美丽前来,准备钻过围篱偷挽芭乐,忐忑不安之际,刚巧被么舅发现,好心好意来牵我远离是非。他分明心里有数,却毫不责备,反而热情爬上树要采芭乐给我。并且还敞开裤管让我惊喜遇见他的黑懒葩,软硕硕地垂荡无限的温柔,紧紧扣住我的心弦。是么舅释放的庞大关爱,既而大剌剌掏出懒叫尿尿,让我高兴到差点昏厥。作梦也想不到,可以光明正大,这麽近距离的饱览他神秘的私处。浓密的体毛、肥美的懒叫、硕大的懒葩,全是我的最爱,梦寐以求的宝贝。

    如假包换,坦荡荡在面前,粗犷的、迷情的,引人入胜。

    我的眼睛补足维生素,情浓浓爱意难控,恨不得能扑上去,永远永远拥有他。

    喔~我心爱的么舅,最後终於变成我的大鸡巴阿舅。

    追根究柢,全是那一露,明的拉近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暗地缩短心的隔阂。让我有勇气攀越无形的藩篱,敢於亲近他、偷吃豆腐、抱着他坦露爱意。最後换来被呵护、被疼惜、被爱的幸福。这实在是世上最美好的事,当初却以为,那是么舅随性的神来之笔。如今想来,肯定是他刻意的杰作,大方释出善意,以满足我偷窥的慾望。

    无庸置疑,他是真心待我,爱我无条件。

    可是,此时此刻,在灿烂的阳光下。么舅定然赤裸着壮硕的雄躯以最原始的面目融在拉拉山的林木中,用孔武有力的双臂将赖咏锣热情抱满怀,施予壮胸厚爱的温柔来舒解焚身的慾火。他肯定疾挺虎腰,抬臀送胯猛力撞击,大鸡巴狂野肏插,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狂烈疼爱的一刻,么舅满腔激情,饱含情意的大鸡巴,自然炙硬无比尽展粗长的雄壮,催酵火红的龟头圆硕膨大,布满激情的淫水淌亮红艳欲滴的光泽,爱爱干入赖咏锣的阳穴,又粗又长塞满肠道让龟头情深深肏深深,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干到底,龟头紧紧吻住g点。爽到么舅浑身巨震地十分激动把赖咏锣紧抱着用汗湿的壮胸挤压,释放满腔的柔情蜜意,恨不得能把他揉入心里。

    「噢,我的小心肝,大仔真的好爱你,大鸡巴都要给你,你要吗?」么舅是多情种,肯定只想用整支膨胀无限爱意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撑饱赖咏锣饥肠辘辘的阳穴。奉献他最宝贵的心意,也是赖咏锣最爱的礼物,自然爱甲皮皮剉,紧紧夹住屁眼感受大鸡巴令人动容的颤抖。抖出一股一股淫液,是么舅汹涌的情潮,导致大鸡巴情不自禁昂扬,藉由龟头吐露爱意,窃窃告诉赖咏锣。他有多麽爱他,天天都要干爽他,干到海枯石烂永不厌倦。么舅是体贴的男人,在情意勃发之际,他必定情深似海,满心只想去疼爱,恨不能将最宝贵的大鸡巴送给赖咏锣,时时塞爆他的阳穴,炙热融化他的心儿、坚硬肏酥他的灵魂。么舅无怨无悔,乐意卖弄腰力,奋懈不怠地肏插。大鸡巴又粗又长,一下一下插入扣人心弦的快感,一股一股输入赖咏锣体内,蔓延扩散,飘飘快乐似神仙,飞翔在幸福的云朵中无限吃到饱,尽情享受热情大鸡巴肏送爱的甜甜圈。一圈一圈,圈圈甜蜜蜜、圈圈圈住赖咏锣的心弦,大大满足他渴望被爱的心灵。这时候的么舅,肯定满脸爱怜,满心疼惜,大鸡巴筋贲脉突,也不知硬到何种程度、爆粗到何种威猛。铁定炙烫巨粗无比,一下一下使劲插,插入赖咏锣的体内,一下一下密密肏,温柔的、甜蜜的、浓情的、勇猛的、狂野的、激烈的用力干进去。不停的干,干出澎湃的情潮,洋溢无穷的热爱,蔓延无尽的爽快,营造满山遍野的幸福。

    哦~教人情何以堪,不要、不要!我不要那样!

    头痛欲裂、心如刀割,我好想哭、好想撞墙啊!

    可是,天地无声,万物不语,谁怜我一片痴心?

    唉!我得自立自强,不能任由胡思乱想牵着走,得设法渲泄掉满腔的郁气。

    奔跑吧!踏上爱的小路,采撷往日足迹,冲向尽头,拥抱光明!

    我什麽也不想,迎风跑过小径,冲入阳光洒遍的田埂,跑跑跑!

    景物不停飞退,风声呼啸而过。最後,我停下来大口喘气,流目盼顾。右边是煤砾铺陈的荒芜湿地,左边是陡坡,下面是庄聪明所居的聚落。不远处可见废弃的矿场宿舍,我儿时的避风港,演变成一度风流的温柔乡。不知不觉,我竟然跑到这里来。

    或许冥冥中自有安排,我何必违逆,信步走过去。

    说不定众里寻他千百度,阿旺舅却跑来这里,偷偷甲人底相干!

    念头一生,我精神一振,加快脚步。

    距离渐渐缩短,景物越放越大。

    但见阳光为荒凉的废墟注入一股活力,蒙上一层与世无争的安逸。

    在静闲的午后,斑驳停在墙上控诉岁月的无情,地上的落叶则随遇而安。

    如同那个人一样。

    他正在享受日光浴,手长脚长,粗壮的身体摊开在水井的密封盖上,悠活吞云吐雾。

    好不惬意的男人,偷得浮生半日闲,尽享畅怀的自在。

    却不是我预设的救世主,爱四界趴趴走的阿旺舅。

    他年轻许多,穿件过小的黑色毛衣,露出的肚皮上有一小丛黑毛,吸住我关爱的眼光。突然好希望,他紧绷的裤裆怎不乾脆爆开,好使拉链不用那麽辛苦咬合。拼命把关就是关不全,露出深绿色的内裤来。我用不着窥全貌,光那份亲切感便知,嘿是阿兵哥ㄟ布袋裤。无独有偶,裹住他粗壮双腿的裤子,也大有来历,肯定是学生时代的卡其裤,恐怕已有十年以上的悠久历史。也不知是他茁壮得太猛,或是裤子太会缩水。导致紧绷又过短,赐我眼福,得见他裸露的小腿肚,饱鼓鼓地比我的胳膊还粗硕。上面爬着密密麻麻的黑毛,超像毛笋,很适合加排骨炖汤,十分鲜甜。

    这是我由衷的赞美,因为从穿着观之,他虽难脱寒酸,却突显勤俭朴实的美德。

    这一点,从他弟弟的身上,我看到相反的意象。

    庄聪明的制服,每年都嘛换新。哪像我,比王宝钏搁卡可怜。

    真高兴遇上同类,相吸的力量实在有够强。

    我得使出立地生根,才不致於压到庄能渊身上,破坏掉一场幽梦。

    他闭着眼睛,左臂搁在额头挡阳光,嘴里喃喃有声。

    「……我们从林中走过……往日的足迹。过去的点点滴滴,到如今都成追忆,我们默默……恋痕在彼此眼底……听那松林的低语,充满了柔情蜜意……」

    呢喃的声音,含含糊糊,断断续续,忽啍忽唱游走在平平的调子中,重复着同一首歌曲。巧合的是,张天义吹奏过许多曲子给我听,不是台语的,就是日语。

    他唯一吹奏的国语歌,正是这首「松林的低语」。

    只是,大喇叭的音色低沉幽扬,演绎带点感伤怀念的曲调,回肠荡气之外,壮阔得难以令人觉得处在林中低语。我想到的,是阿兵哥在丛林打野战。一个一个赤裸裸的身上只在重点部位用树叶遮着,互相比赛,看谁猎到最多懒叫。那实在很刺激,都是气氛使然。当时,张天义光着下体在吹奏。我一边聆听,一边搓揉他的粗硬大鸡巴,吸吮之际,我还要帮他捧懒葩照顾两粒卵蛋。这麽旖旎的时候,教人不想歪也很难。

    现在也一样。

    我的心思歪在庄能渊壮硕的身上,眼光被他的胯部吸住,却不是魂牵於那半遮半掩的内裤。他左脚拄地,跷着右脚随着曲调轻轻摇晃,阳光洒在卡其裤上,焕然得彷佛铺上一层金粉,突出胯间一撇迷人的遐迩。肥肥的粗线条,由上斜下撇向左鼠蹊。

    虽未呈贲张的浑雄气势,却已显露软体的过人实力。

    加上曾经的偶然,我亲眼目睹他光溜溜挥汗冲锋陷阵的雄姿,硬梆梆的黝黑大鸡巴,让人惊艳的粗长。我虽无缘用手掌比量,但凭目测有八成把握。阿旺舅、罗汉民、张天义、叶朝盛,以及锺巴泰初,等一干拥有大屌的男人,个个都得屈居其後。

    只怕连么舅那根过五关斩六将的无敌大鸡巴,都得让出卫冕者宝座。

    至於颜书玑的大鸡巴,世上难得一见的奇葩,比粗有余、比长不足,很难比量。

    若要比较体格,当属庄能渊最高大,颜书玑最魁梧;么舅勤於拉单杆,又曾得助王顶笙的指点,肌肉最结实最壮硕,均匀分布全身,该厚的地方厚鼓鼓、该平的部位平实紧缩,超级性感,吸睛又勾心,份外煽情博人爱慕。怪不得招引那麽多人垂涎,纷纷自动贴上去捧懒葩,无时不想张开大腿,迎入他那根又粗又长的勾情大鸡巴。

    唉!多想多伤感,还是来看庄能渊的鸡巴。

    就算无法将它掏出来把玩,也要趋近看个够本。

    偏偏,落叶遍布,不论我怎麽小心,就是无法不踩到。

    闻声,庄能渊张开眼睛,看见我,怔了怔,豁地坐起来,露出疑惑的眼神打量。

    「庄大哥!你好!」我笑脸迎人,很热络说:「我是阿唐,你还记得吗?」

    「阿唐……你认识我?」他显然记不得,我们曾有一面之缘。

    「我是庄聪明的小学同学,曾到过你家。还是你帮我开的门,打赤膊穿内……」

    「啊!我想起来了。」庄能渊唬地站起来,瞪大双目:「怪不得,我会觉得很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原来……」他顾着审视,浑然不查,拉链滑退,开裆敞开泰半。

    可惜看不到三宝,我很乐意当好人,提醒道:「你的石门水库,爆开ㄟ?」

    闻言,他低头查看,腼腆笑着,双手齐出,吸气缩腹关水门。

    待拉链拉上,裤裆绷到紧致,将那肥屌包束得更为突出,右鼠蹊也突鼓一团。教我如何不爱慕,实在好想去摸一把,眼光就是移不开。害他有些难为情,讪然说:「裤子小了点,不过没破还能穿。就是拉链爱作怪,害我没面子,给你看笑话了。」

    「那也没什麽,又不是故意脱裤懒。裤子小才好,突显懒叫大支,好看啦!」

    「嘿,看不出,你迦呢粗鲁。不过,我懒叫膨龟,真的好看,你没骗我?」

    我盯着他的粗线条,故意说:「你ㄟ懒叫有多大,问东哥最清楚,不是吗?」

    他猝不及防,脸色微变,故作镇定说:「你讲啥,我那ㄟ听无?」

    「你应该知道,程启东曾驻紮在我们那边,他常去我家,彼此混久就熟了。」

    「原来你说的是阿东,早说咩。那时,要不是阿兵哥来帮忙割稻,我也不会认识阿东。他人真的很好,工作特别卖力,当晚还带酒来找我。我们边喝边聊,他竟然说了很多军中禁忌,很那个ㄟ?我不骗你,以前我从未听过那种事,当兵也没碰过。伊实在有够嗷臭弹,恁北根本不相信。没想到,阿东可能喝醉了,突然就……」

    庄能渊心里有鬼,急着解释,却差点说溜嘴。

    他心虚傻笑,双手猛搓大腿带动裤子,窜动了浮鵰露出展翅欲飞的壮志,非常煽情。我实在忍不住,右掌悄悄贴住他的懒叫,低声说:「你真会吊胃口,我猜猜看。东哥讲古,你听甲懒叫定喀喀,稍不留神,大鸡巴归支乎伊摒出来,然後……」

    「你哪ㄟ知?」庄能渊很吃惊,不可置信说:「难道,你们也……」

    「渊哥!我又不是你。」我轻轻捏着他的懒叫,捕捉到那股突出的粗硕感,海棉体软弹软弹,长度相当可观,应该已有几分勃兴。这实在是刺激无比,偷情最容易让人兴奋,偷摸别人的懒叫也一样,份外引人遐思,特别期待,渴切得要命。我难免会紧张,必须极力稳住呼吸。「你比谁都清楚,东哥喜欢大人,怎有可能跟我怎样。」

    「呃,这种事很见笑,你怎会知道,阿东喜欢懒叫?」

    为显示热诚,我握着他的右手说:「渊哥,上次去你家,你还请我吃冰,对我那麽好,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四目交接,他专心听着,对於我偷摸屌的举动,也不知是没查觉,或是不介意。不管怎样,我难禁窃喜,加重抚摸力道,放胆直言:「之前我来这里找人,有到後面的房间,结果却看见,你和东哥,无穿衫无穿裤……」

    「你讲啥小?!」

    庄能渊脸色大变,右手急扬将我的左臂抓高,捏住手腕的力道出奇的大。他激动到太阳穴爆筋,神情吓人,就像受伤的野兽急着反扑,虎目怒瞪说:「无凭无据,这种话可以乱说吗?你甲恁北讲乎清楚,啊哪无,甭通怪我,翻脸不顾任何情份。」

    他的反应这麽激烈,出乎我意料之外。虽然被吓到有点畏缩,但仗着真相无敌。我鼓足勇气,迎视他咄咄逼人的眼光。想说他急着撇清,强力自卫,心思必定很混乱。

    我趁机收缩五指把他的肥屌抓住,几乎快握入掌中,感受到温热的魄力。

    无料惊动庄能渊低头查看,我赶快使出绝活,很无辜说:「渊哥!你免紧张啦,也不需要这麽激动。恁相干ㄟ代志,我敢发誓没跟人讲过,以後也绝不泄露。」

    「靠北!鲁讲鲁有影,真正袂惹我。」

    庄能渊右手一紧、左臂一搂,把我紧紧环住,高大的身体前倾用壮硕的胸膛压迫我。害我不得不学赵飞燕,拗腰仰出纤纤袅袅弱不禁风的体态,右手自然被夹在他胯间将肥屌抓个满掌,感受到软中带坚的触感,好不快慰、好不满意,我当然不思反抗。

    他把脸压下来,目露凶光,鼻孔喷出粗气,凶狠说:「你就是认定,我跟阿东有怎样,对不对,啊?你甲恁北讲清楚,几时发生的,你叨一粒目睭看到,说!」

    他强势诘问,坚持的态度看起来很蛮横。偏偏,他说话间,胯间的软屌无声无息迅速膨胀起来。转眼变成硬梆梆大鸡巴,粗硕我满掌的喜欢。也牵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神情紧张快速朝外张望两眼。却没要我放手,显然他不介意给我摸懒叫。教我如何不大喜,鼻尖贴着他下巴说:「我忘了确切日期,没错的话,应是去年暑假……」

    「好!那你说,无代无志,你怎会跑到这里来?」庄能渊放开我的手,反臂要从井盖上摸索香菸。动作很别扭,好不容易他用嘴吧咬出一根香烟。我赶快献阿谀帮忙点火,再无顾忌将左臂搂上去,右手使劲捏着他的粗硬大鸡巴,很乐意坦诚以对。

    「小时候,我妈来推矿车时,都把我丢在宿舍。长大後我得来这里挑水,有时行经田埂,你刚好在田里忙。虽说距离有点远,但视野无阻,你一定见过,不是吗?」

    「嗯,你无黑白讲。」庄能渊眯着眼,使坏将烟雾往我脸上喷。他的左臂像铁条般把我的身体紧紧箍住,大鸡巴雄雄颤抖起来,他脸上流露疼惜之色说:「路程那麽远,来回好几趟。每每看见,我忍不住会想。你何必那麽辛苦,挖井不就好了?」

    「我也很想啊,可是我妈没钱,我挖喔?」

    「麦牵拖,照实讲。现在你又不挑水,也不顺路,跑来迦冲啥小?」

    「还不是我阿嬷,找不到某人。担心她又跟旺舅仔黑白来,要我来这里找。」

    庄能渊听了,眼神一亮,「你是说,阿旺兄会带某某人,来迦……相干?」

    「嗯,我不敢骗你,某人是我的表妹,她爸爸在台北上班,老猪,你听过吧?」

    「呃,是他喔。常常醉倒在路上,满身尿骚味。你说他女儿,不就是那个……」

    「你知道就好。伊无读册,憨憨好骗。我说这种事,分明造口业,要不是……」

    「好啦!我相信你。阿旺兄也确实经常从这边行经,原来是来相干……」

    庄能渊思索着,必定想到阿旺舅干人的画面。他才会被刺激到亢奋起来,大鸡巴剧烈抖动。害我爱甲捉袂条,真的很想把它掏出来,痛痛快快用力搓套。为能如愿,我一边动起歪脑筋,一边随口说:「伊三不五时,会揪人来相干,你真的没看过?」

    「如果知道,我干嘛要你来说?」他把香烟踩熄,右手抓住我肩头,眼光炯炯逼视道:「结果,那次你找到这里,有看见阿旺兄甲人相干某?还是只看到……」

    反正没什麽好骗,我照实说:「看见门外有把锄头时,我原本以为是阿旺舅,完全没想到……不过,渊哥!作你安啦!你对我这麽好,我才舍不得出卖你。」

    庄能渊听了,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睨眼说:「你捏我ㄟ懒叫冲啥?」

    这话很突兀,我只能拍马屁。「大鸡巴硬梆梆,有够大支,自然人见人爱,要不然东哥怎会那麽喜欢,对吧?好不容易才过年,年假好几天,他没来找你吗?」

    「他为什麽要来找我?」庄能渊很不以为然,口气很冲。

    好像我说错了什麽,冒犯到他引起极大反感。可我问的是人之常情,除非……

    「你们吵架了?」

    「连人都看不到,怎麽吵?」

    「你这话的意思,该不是说,你和东哥……不再来往了?」

    「来往?哈,你都看见了,还拐弯抹角。怎不乾脆讲,我甲伊怎没继续作伙相干。我相信,你心内一定那样想。啊哪无,你嘛不敢偷摸我ㄟ懒叫,我没说错吧,哈!」

    庄能渊得意洋洋,露出臭屁的笑容,突将大手覆上我的掌背去握他自己的粗硬大鸡巴,很用力捏了两把,再整根往外猛提,态势就像要把大鸡巴拉出来。这还不打紧,他还挺起腰,情不自禁发出呻吟让壮躯舒放剧烈的爽颤。十分激情的情态,持续好几秒,他才放开我的手,眼神燃抹狂热说:「不是我爱膨风,大鸡巴又粗又长,阿东爱甲袂死。我哪无甲干,拢麦塞哩。你嘛真佮意,很想抓出来吹喇叭,对不对?」

    这话真动听,因为依他的口气,只待我说对,他便马上照办。

    我自然猛点头、忙不迭说:「在这里,你不怕有人忽然经过?」

    「我就知道,骗你的啦!哈哈哈……」他为耍诈得逞,像小孩般乐开怀。

    只是,我毫无被愚弄的感觉。缘由有粗长大鸡巴好摸,不掏出虽美中不足,却无损我意外中奖的好心情。「渊哥!看不出,你黑干仔装豆油,老奸神ㄟ。」

    「好啦,我坦白甲你讲。不过,恁北话说在前,是你家己甘愿ㄟ,别怪我大人欺负小孩喔。其实,发现你爱摸大鸡巴,我的用意很简单,归去乎你摸卡爽咧。我甲阿东ㄟ代志,看你搁敢讲出去某,嘿嘿!你中计了,我不必担心被捅一刀,虾米拢毋惊,老实跟你说没关系。事情是这样的,阮阿爸安排相亲,我推不掉。阿东知道後,非常不爽。等到订婚日期一确定。伊就挤赛面,说我根本不爱他,才会想要娶某。可是,嘿是阮阿爸ㄟ意思,我反对也没用。再说,我都二十好几了,虽然心内确实没想要结婚。可别人却不那样想,只会觉得很奇怪。就算嘴吧不说,背地也会拿来当笑话。靠北!跟你讲这些,你应该还不懂。总讲一句,男人退伍後,没结婚,压力就会越来越大。然後,阿东每次来,最少要我干三次,他才会满意。这还不要紧,爽了後,他总爱老调重提,我当然会不耐烦,两个人就闹到不欢而散。这样持续一个多月,等到十月底,我订完婚,他来过一次,走前什麽也没说,却从此不见人。到现已经两个多月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庄能渊有张敦厚的面孔,有点戽斗,突显老实可靠。想不到,他居然这麽狡狯,心思和阿旺舅如出一辙,使用相同的方法,来防堵我泄密。

    虽说他多虑了,但我也没损失。反而还赚到,当然要尽情捏揉他的大鸡巴,真的有够粗长,龟头撇到大腿,湿了一滩。摸起来的感觉不像么舅的牛蕃茄那麽大,现在一定整粒塞在赖咏锣的阳穴分沁蜜汁,从昨晚干到这会儿,也不知两个人已经干了几十回合、射了多少潲膏。不妙的是,么舅佮意相干,体力又那麽好,当然更加舍不得将大鸡巴从他的心肝宝贝的屁眼拔离。恐怕连吃饭也要干条条,你侬我侬,喂来喂去。

    啍,伊既然哈呢佮意疼爱赖咏锣,我当然也可以找人来疼爱。

    肯定是老天可怜,有意补偿,驱使我来这里碰上庄能渊。这实在是天赐良缘,他刚好失恋,而且各方面条件,比阿旺舅更适合当救世主。我得把握良机,当然要很乖顺,顺着他满腹牢骚的心境说:「还真想不到,东哥看起来很老实,竟是那麽无情的人,实在很不该,无采你对伊那麽好。怪不得渊哥会郁卒,跑来这里怀念消愁。」

    「也还好啦。我只是想不透,就算结婚,也不代表我不再干他,对不对?」

    「嗯,俗话说,好聚好散。你怎不打电话问他,弄清楚以後,了无牵挂?」

    「干!我家又没电话,他也没说他家有没有。不来随他,恁北迦无底稀罕。」

    「真的?你不会觉得难过吗?」

    「懒叫啦!伊有够爱使脾气,我早就受不了了。这样分了也好,省得解释。」

    他虽然说得理直气壮。但为求心安,我还是得确认:「你不是说气话吧?」

    「就算阿东爱上别人,我也无所谓。只是把事情说出来,心情比较卡快活。」

    「呃,那麽……渊哥,老婆不算的话,你现在还有喜欢的人吗?」

    闻言,庄能渊双臂环住我,眼神晶晶亮,要笑不笑说:「你说呢?」

    我欣喜若狂说:「你的大鸡巴又抖起来,该不会在告诉我,你喜欢的是我?」

    「如果我说是,那你喜不喜欢我?」

    庄能渊流露腼腆的笑意,竟然会害羞。落入我眼里,只觉真诚动人,岂能不动心说:「渊哥!我也不怕你笑,从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好喜欢你,当晚就梦到你咧?」

    「真的?」他很怀疑,双臂一紧,「你没骗我?」

    我说:「哈呢见笑ㄟ代志,我有需要拿来骗人?」

    「讲嘛是。那我再问你,你将我ㄟ大鸡巴捄条条,是不是非常佮意?」

    「嗯!我恨不得把它掏出来,学别人那样帮阿旺舅含吮,你应该也会爽吧?」

    「当然。」他把我搂更紧,逼视问:「你老实说,会不会想要……给我干?」

    我千万个愿意,自然真心答道:「只要是跟渊哥,无论做什麽,我都愿意。」

    「当真?这种事非同小可,我的大鸡巴得插入你的屁眼,不能随便说说咧?」

    「我喜欢你,你嘛佮意我。我自然很乐意和你做任何事,你不也这样想吗?」

    「说得好!我等不及要抱着你秀秀,你快跟我回家,我满脑只想干你。」

    庄能渊说得有够露骨,毫不掩饰内心的企图,正好与我的贪图不谋而合。他迫不及待拉着我就走,火烈要去相干。我自无拒绝的道理,只是心存疑虑,非得问清楚。

    「渊哥!你那麽想要干我,我感到很荣幸啦。可是,去恁厝,咁妥当?」

    「高兴过头,我忘了说。全家除了我,包括我老婆在内,通通去南部进香,行之多年的传统。作你安啦,他们初五才会回来,这几天,我们想怎麽干都行。」

    「这实在棒透了!渊哥!明知你活生生在身边,我却有作梦的感觉ㄟ!」

    我兴奋到好想跳起来欢呼,完全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庄能渊无异是及时雨,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得遇这麽完美的男人,体格强壮,还拥有粗长大鸡巴。并且满腔热情,自愿帮我舒解满心的郁闷、消灭熊熊燃烧的妒火。

    这麽好康的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分明是老天垂顾,礼物从天而降。

    如果,阿旺舅是自命风流的西门庆;那麽,庄能渊就是古道热肠的宋江。三十六天罡星之首的天魁星,讲情义重承诺的汉子。能得这种人物的垂青,我还有什麽好不满意,恨不能马上脱光光,窝入他赤裸裸的胸怀徜徉在温暖的港湾,被呵护、被疼爱,被幸福的光环束在粗硬大鸡巴的柔情蜜意里,大力肏插,密密磨擦,擦出销魂的火花。好与么舅和赖咏锣的爱火,一别苗头。纵使,他们情投意合,是沉浸在爱河的连理枝。我和庄能渊乾柴烈火,何尝不是一对野鸳鸯。以他的实力,定能带领我比翼双飞,魂儿飘飘飞离凡尘的俗扰,忘掉一切。眼看愿望即将兑现,我乐翻的心情有股飞扬的飘缈,彷佛作梦的虚幻,美好得教人会害怕。我难免会怀疑,运气真有这麽好?

    真的,一切并非虚构!

    我得偿所愿,肌裂般的刺痛正在慢慢延续,伴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两股回异的感受同时在我体内滋生,互相冲突。源头来自插入我屁穴的坚硬大鸡巴,又粗又长,非常雄伟地长在庄能渊身上,以馋食的方式在展现鲸吞的气魄。

    他潮红的面孔难掩紧张,炙热的眼光放射满满的疼惜,专注盯着我。模样好像我是十分脆弱的,他只要稍为用力便会把我捏碎。这样谨慎呵护的心态,让我倍感受宠,情不自禁地将抱着他脖颈的双臂和环在他身上的双脚,更加把劲收束。满心欢喜能被他有力的双臂搂腰环颈抱满怀,可以深刻感受到,他壮硕的身躯压在我身上的力量,坚定的、充实的、温馨的、热情的散发肌肤之亲的快慰。我们赤裸裸地胸贴胸,互相交流彼此的体温,徜徉在龙凤鸾鸣的喜气中不畏寒流肆虐。他藉由发情的粗硬大鸡巴串住我充满渴望的屁眼,两个人亲密合为一体在熊熊慾火的激情里享受相干的愉悦。

    我眼中有他、他眼中有我,我们你侬我侬,两张嘴吧情意绵绵地黏在一块,唇齿相依不胜甜蜜地忽吸忽吮,放肆两条舌头你来我往,频频探入对方的口腔热烈打交道。

    更棒的是,同一时间,庄能渊指挥粗长大鸡巴深入我的肠道缓缓带动一股饱和感,充满炙热的粗硬,无声无息肏进来、幽幽退出去,肏进来、退出去。来来回回,深浅不一。直到第六趟,他的体毛才触及我的臀股,感受到大鸡巴撑出的饱和感,粗粗长长一大股,直往我心窝冲击,衍生甜蜜蜜的满足感。更可喜的是,刺痛感开始减弱。

    本以为,庄能渊会趁势把我干条条,送上几个甜甜圈。结果,他未待耻部压上来便抽退粗长大鸡巴,约留下半根左右。他再加大力道徐徐插进来、轻快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抽插的幅度很大,他的下体却未与我肢接。

    不像颜书玑,体格魁梧,阳具也粗大,硬勃时必定人见人惊,偏偏长度未及15㎝。导致他抽送的速度只要快一点,耻部或大腿便会撞上我,要不然大鸡巴很容易脱落。

    由此可知,拥有粗长大鸡巴的男人,在床上的表现,肯定较为吃香。

    「我的大鸡巴很罕见的粗大,你的屁眼刚好又紧。开始干进去,应该很痛。现在大鸡巴跑顺了,还会痛吗?」他双眼晶晶笑,不吝以疼惜的口气来表现体贴的心意。

    我照实说:「渊哥!你好棒喔,大鸡巴那麽粗长,你操干起来只剩一点点疼。」

    「这样最好,等你会爽时,我再干大力一点。大鸡巴整根干给你,想要吗?」

    「我好喜欢给你干,怎麽可能不要。现在整根干给我,好吗?」

    「好好!大鸡巴整根干给你,噢……」他把我的腰搂高,耻部贴着臀股干条条。

    整根大鸡巴塞爆我的肠道,虽然有点疼,但心理上的满足,实在教我动容,情不自禁呻吟道:「喔~大鸡巴哥哥~我好爱你,从今以後,我们永远在一起,可以吗?」

    「噢~干你实在有够爽啦,噢……」庄能渊的身体猛打颤,大鸡巴也抖起来。

    他双臂鼓出二头肌,只为把我抱个死紧,神情激动说:「哥哥也好爱你,只想永远抱着你秀秀,大鸡巴时常整根干给你。这是我ㄟ心内话,你作我ㄟ水某,好某?」

    「水某?!」我当然知道,这种称谓,通常发生在夫妻之间。

    换句话说,庄能渊要我当他的老婆。更准确的说,是没名没份的地下夫人。这实在很滑稽,因为我和庄能渊一样,都是公的。倘若我们以夫妻相称,岂非不伦不类。

    然而,庄能渊的态度很认真,毫无开玩笑的意味。

    难不成,他干到爽昏头,突然爬代,把我错当成女的?

    事关尊严,我得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