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32-2:刺激的冲击(杰克葛伦霍)
作品:《情窦生蓝果 (限)》 &l;mg src&quo;_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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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进入厝内,庄能渊闩上厅门,立刻把我拉进卧室,抱入怀中激烈吻起来。
爱如潮水,情如烈火。
我被吻到飘飘然,只知一昧地往他怀里钻,沉醉在被爱的温柔里,浑然忘我。
直到他抓住我的左手去握住粗硕的肉棒,传达很细致的触感,既粗硬又火烫。
我才醒悟,庄能渊不晓得什麽时候卸下裤子,袒露下体只待我尽情赏玩。
「大鸡巴硬梆梆,又粗又长,你喜不喜欢?」他很认真问着。
「天啊!隔着裤子摸时,感觉很粗长。现在一见,才知我估计有误,你的大鸡巴怎会这麽长?」我毫不保留将见到大鸡巴的真面目,所感受到的震撼,完整呈现。
「当然是遗传阮阿爸,不过,不是现在这个阿爸。」
「你讲啥?」我听不懂。
「简单讲,我甲聪明仔,同母异父啦!」
「怪不得,你们从长相到体格,完全看不出任何关连性。」
「是啊!就我所知,你甲恁兄哥,不也同母异父?」
「嗯,你探听得很清楚。可是我现在没别的心思,只想含大鸡巴ㄟ?」
「好好!你等一下。」庄能渊快速取来米酒和保力达,边忙边说:「天气冷,喝了酒就算脱光光,嘛ㄟ干甲流汗。现在我来透酒,大鸡巴硬梆梆,归支作你夹去配。」
我马上蹲下,面对他豪放的私处抓住硬勃大鸡巴,筋脉贲张,红艳的龟头像颗莲雾、黝黑的茎杆粗如甘蔗。比起么舅的大黄瓜加牛蕃茄,自然略逊一筹。不过,长度绝对小赢数公分,是我所见过,最长的一根大鸡巴。整根朝上硬翘,弧度不但比么舅的更为明显,越发优美。粗长的关系,也比张天义的更加雄伟。堪称非常耸动的大鸡巴,整根绷紧紧地像把弯弓,劲透一股刚强的力道,份外勾心,含在嘴里甜入心里。
「噢,有够爽,噢……嘶……」
庄能渊兴奋到挺起腰,浑身擞擞抖中大鸡巴十分强劲地喷出劲疾的淫液,像一道水箭射入我喉咙。「想不到你这麽会吹喇叭,我卯到啊,噢……」他顾不得调酒,双手捧着我的头,挺腰送胯将粗硬大鸡巴喂入我口中,一下一下尽显豪迈的情衷。只是很可惜,他的懒葩紧缩膨鼓宛如充气的皮球。可能天冷的关系,要不然光是睾丸就足以跟卤蛋媲美。两粒左右分明,被黝黑的皱皮包裹成硕大的球体,捏起来骨溜溜地转。
如果垂硕摆荡起来,绝对是很够劲的按摩器,一下一下撞响我的下巴。
「来!喝口酒。米酒透保力达,很好喝的。」他很体贴,把杯子凑至我嘴边。
於是,我含着酒液吹喇叭,将黝黑大鸡巴煲成水亮亮的烧酒鸡。
没多久,我们两人都变成红面番鸭,酒气窜走全身产生热气。
庄能渊已经脱到一丝不挂,胸膛泛红,上面没有么舅那片茸茸的性感胸毛、胸肌也未能达到他那般厚鼓迷人的水准、腹肌也缺乏一块块强力吸睛的效果。不过,庄能渊的身高应该逼近190,小赢么舅数公分;胳膊和大腿的粗硕度,双方则在伯仲间。
简单说,庄能渊也有性感的腹毛,壮硕的身躯非常结实,不愧为阳刚粗犷的汉子。
他持续喂食大鸡巴,虎腰挺动得迅捷有劲,看起来好像不费什麽力气,额头却出汗,凭添热诚的感人。我卖力鼓吹大鸡巴,自然倍觉甜美。可惜嘴吧不争气,腮帮子实在酸到不行。想说改换吸乳头聊表心意,我便起身抱住庄能渊,嘴吧朝胸部进攻。
岂知,我的舌尖一舔及赤红的乳头,他竟然消受不了,壮躯抖了好大一下,大叫一声:「噢--有够刺激!我ㄟ乳头特别敏感,嗦鲁大力鲁爽,噢……嘶……」
「渊哥!你大叫的样子,好性格喔!只要你喜欢,我都很乐意做。」
为能满足他的需求,我含着那已经硬如核桃的乳头,用力吸咬。
没想到,他发达的胸肌竟然兴奋到跳动起来,而且还带动大鸡巴频频颤动,涌出一大股、一大股淫液,牵出惹火的情丝闪亮煽情的火力,直往地板延烧。现象罕见,我还是首遇,乳头这麽敏感的人,舔咬起来份外有趣之外,情绪也被感染到亢奋不已。
「弟弟!你太棒了,哥哥爽甲袂哭北,噢……噢……」庄能渊上半身向後仰,一面爽叫着,一面用大鸡巴顶我的下体,双手则忙着帮我脱衣卸裤,表现得既热情又体贴。这方面,光凭他憨厚的外表,我完全看不出来。能跟他裸袒相见,是我三生有幸,当然要卯起来用唇舌轮流照顾他的两粒乳头。同时双手把他壮硕的身躯,彻底摸个够。
庄能渊的动作很快,把我扒光光之後,他用左掌捄着我的右臀,右手则轻揉着屁眼。我才稍不注意,他的手指已经捅入屁眼,带进冰凉的润滑剂。庄能渊是农夫,手掌长茧,肌肤被抚摸起来会带股粗糙感。出乎意料的是,他很俐落地接二连三抹入大量润滑剂,手指才逗留在我的屁穴里,非常灵巧地忽捅忽抠。起先不觉怎样,待凉意消退之後,肠壁接收到他的指头的热情,灵动得仿佛勾情催慾的勾子,把我心中的慾望骚弄得沸腾起来,只觉痒得不得了,屁眼里面越来越空虚,万分渴望粗硬大鸡巴立即塞进去填补。欲望催人急,我不自觉地扭着屁股讨爱,喉间也发出充满饥渴的嘤咛。
「受不了了呴?叫得那麽迷人,害大鸡巴涨甲足艰苦,我没干会死,来!」
话落,庄能渊双臂一提,毫不费力将我熊抱在胸前。待我一抱牢,他凑嘴吻住我,边移动脚步,边腾出右手去握住大鸡巴,用龟头来磨蹭我的屁眼。这真是要命的诱惑,我醉了,醉在期待的温柔里任凭摆布。查觉他停下来,环住我身体的左臂一紧,屁眼也被龟头紧紧抵住,听见他说:「大鸡巴爱尻疮,我冻麦条啊,袂甲你干落去喔?」
我睁开眼,有点紧张说:「渊哥!我很想给你干,可是大鸡巴那麽粗大,很痛吧?」
「我不骗人,刚干进去,一定会痛。不过,哥哥技术很好,也舍不得把你弄痛。」
话说完,他已把我放在床上,唇舌不停地吸吮我的乳头、大鸡巴也很用力磨蹭我的屁眼。双重刺激在我身上蔓延被爱的舒慰,一阵阵快意化为考验对爱的渴望。我只能呻吟在挑情的取悦里深切等待。不过,纵算我已有不少被干的经验,但每逢大鸡巴欲破门而入,仍旧免不了既期待又怕受伤害。蓦然,裂肌般的火烈疼痛惊醒魂游的神经。
「啊--」我睁开眼,迎到一双紧张而专注的眼神,不忍加重他的心理负担。我咬住下唇,挤出笑意,就怕比哭还难看。却能加强庄能渊的心疼,以为我是初次被干。
他很不舍说:「你很勇敢,忍一忍喔。哥哥保证,很快就不痛,还会很爽很爽!」
「我相信你,也很高兴被你干……我挺得住,你不用停,大鸡巴插进来没关系。」
「你真好,哥哥怎能不疼你。等下一定干到你爽死,只想一直给我干。」
「如果你没说错的话,我会想得要命,那你肯一直干我吗?」
「当然没问题。你希望我干大力一点,我就用力干,你想要我干多久都行。」
「真的吗?」
「我从不乱说话,何况巴不得能永远干你。我保证,只要大鸡巴硬着就干。」
「大鸡巴硬梆梆插在屁屁,我感觉得到。渊哥~我好喜欢给你干,快干给我爽?」
「好好!你不要急,现在先慢慢干,哥哥疼你喔。」
声落,庄能渊开始缓缓挺动,很谨慎操作粗长大鸡巴肏插我的屁穴。
他把我搂腰环颈抱紧紧地压在身下,唇嘴火热吻着我。只是受限於刚起步,他不能尽展高明的干术,大鸡巴只能缓肏轻抽。但从细微处,更能发现一个人的长处。
庄能渊毫不急躁,虽未必是个很有耐性的人,至少不是粗鲁的莽汉。
最让我惊艳的,是他表现出的温柔与体贴,远比罗汉民还要周到,完全不逊於叶朝盛的细心。所以,当庄能渊提出要我当他的水某,其实毫无贬抑之意,反而是抬举。
他热诚告白,深情款款在企盼,俨然是求婚。我高兴都来不及,想到能拥有那麽好的老公,被他捧在掌心呵护、疼爱,任谁也会抢着要。我岂有拒绝的道理,当然要塞奶:「大鸡巴哥哥~我佮意作你ㄟ水某,希望每天都可以给你秀秀,直到永远。」
「噢,按呢尚好、按呢尚好……」
庄能渊面露激色,双臂一用力把我紧紧搂在他怀中,爱意难控好像想要将我揉入心坎里。只是恨不能,他只能用瞬间爆粗的大鸡巴使劲肏我。肏深深爱浓浓,这是男人最赤诚的心意,就是要让我知道,他无比重视我,但愿能与我时时在一起。他绝对不会吝於付出疼爱,只想很有气魄的表白:「我ㄟ水某仔!我好爱你,好爱好爱。我袂永远作你ㄟ大鸡巴哥哥,时时甲你揽起来疼惜。虾米拢免讲,干乎你爽尚要紧。」
说完,他马上吻住我,双臂把我的身体搂高,一上一下、一上一下提动着。
提上来的作用,犹如为冲刺助跑。以便压下去让我的屁眼快速迎合他插进来的粗硬大鸡巴,双方就能肏合得更为强烈,突显彼此爱得多麽深刻,缠绵悱恻,共享强大的快感,沐浴在作爱的激情里永不分离。简单说,这是一种肏插的技巧,双方都能更加爽快。深入探讨的话,这是男性展现气魄,一种霸权的宣示,我是他的,独断专有。
这麽威权的一刻,庄能渊非常亢奋,双眼闪烁一抹狂热的赤芒,专注的、欣喜的、坚定的晶亮放射强悍的光芒罩住我面孔。同时他满怀万般情意,不断地将粗硬大鸡巴肏入我渴望被干的阳穴,一下一下安抚庞大的欲望,让我快慰舒爽。越爽越发觉得他强势得好不有理,强壮得咎肖十足,充满阳刚的霸道魅力无穷。教我越看越爱,心动难抑只想融入他发烫的胸怀生生世世被疼爱。可恨无法如愿,我只能死命抱紧他,爱意难控只想对他撒娇,热切告诉他:「大鸡巴哥哥~我好爱好爱你,就怕失去你?」
「哥哥也爱你,永远陪着你,别怕、别怕!大鸡巴随时都干给你,好吗?」
「我好爱大鸡巴,用力干我,插深一点,整根干给我?」
「你是我ㄟ水某ㄟ,大鸡巴当然爱甲你干深深,归支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
他一边叫喊,一边操干,并且更加使劲提动我的身体。顿时,大鸡巴密集捅入我的阳穴,又快又猛,一直干进来。又粗又长的饱实感在肠道里飞快穿梭,感觉爽翻了。
「啊……啊……啊……啊……有够爽啦,大鸡巴哥哥~多谢你!啊……啊……」
「你爽我嘛爽,大鸡巴哥哥爱你,甲你惜命命,大鸡巴每天干你,你要吗?」
他口气恳切,说得情真意挚,配合大鸡巴强力抽插。於是,感人的言词发挥撼动人心的魔力,导致大鸡巴插入的已不仅仅是快感而已。是满满的爱,强力灌入我体内,充实心灵满足我需要被爱的渴望。再听见他充满穿透力的声音,诱发我内心最渴切的需要,自然被感动到快哭了。「我要给你惜惜,天天年年需要你干,大鸡巴哥哥~」
「噢~我毋咁、我毋咁!我ㄟ心肝宝贝,哥哥秀秀,大鸡巴爱你喔!」
庄能渊非常激动,全身肌肉紧绷,虎腰挺动得十分劲疾,只为快速的将大鸡巴肏入我体内。他不惜用口喘气,卯起来操干,干出激情的热力。大鸡巴受到刺激,份外炙烫,非常粗硬的撑开我的屁穴生出紧绷感,只觉一大截茎杆不停在穿梭。由龟头领军往我体内深处插进来,迅即抽出去。又插进来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插入很大股的饱和感。可见庄能渊抽插的幅度一定很大,驱策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下下干进来,噗滋噗滋彻响,煽情渲染,助涨慾火的温度。提昇他的亢奋度,呼吸越来越急促,边喘边喊:「水某仔!大鸡巴定喀喀,爱干你、爱干你、爱干你、爱干你……」
「啊……啊……大鸡巴哥哥~你没骗我,相干真的很爽,我乎你干甲有够爽。」
「有爽尚好,大鸡巴又粗又长,就是要干给你爽的。哥哥大力甲你干,干乎你爽、乎你爽、乎你爽……」他一边喊着,一边卯起来抽送,将粗硬大鸡巴一直肏进来。迅如猛龙钻入我屁穴,窜出钻入、窜出钻入,风驰电掣十几趟。「噢……嘶……恁北毋目干甲迦呢爽,水某ㄟ!你实在有够迷人,尻疮又紧又热,干起来特别爽。大鸡巴怎能不干你、归支甲你干深深,龟头甲你亲、甲你亲、甲你亲、甲你亲……」
庄能渊非常神勇,一轮激干方过,又开始另一轮狂抽猛插。他大展气魄,干术高超之外,还知道相干的眉角在那里。一方面,他很会掌控节奏,大鸡巴狂野抽插,时深时浅,忽然一口气迅即如雷连续抽插十几下,制造紧凑刺激的效果。另方面,他深懂情趣的重要,就算语气含糊,也要飙干话。遇上这种高手,幸好我不是卤肉脚。经过颜书玑的专业训练以後,我学到技巧,更知心理建设的重要。颜书玑特别强调:「爱不嫌多,就怕蹉跎。必须把握,享受爱的洗礼,尽情叫出来。既然心甘情愿与人作爱,千万别难为情,合该彻底解放,务必将深埋心底的慾望,倾吐殆尽,方能痛痛快快。你别小看语言的魅力,纵使每个人的欲望大同小异,讲出来的干话差别不大。说来说去,大抵就是那几句。不咸湿的话,还显不出威力。因为在作爱当下,欲望无底,渴望无穷,越咸湿便越觉动听,越能满足,越发助性,绝对百听不腻,不是吗?」
他说得没错,我不想亏待自己,就得豁出去淫荡:「啊……啊……大鸡巴哥哥~我的无敌老公~你实在有够嗷干,我无乎你干会死啦。用力干我,大鸡巴都给我~」
「水某ㄟ!相干我专门,大鸡巴哥哥不能当假的,我当然要大力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干乎你喷潲膏!」庄能渊的身躯热呼呼,肌肉鼓荡蓬勃的雄伟,情慾大贲张。怂恿他卖力挺动虎腰,抬臀送胯不断地将饱涨情意的大鸡巴,火热热的送给我。用力肏进来,快速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粗粗硬硬的大肉棒,一下一下肏入充盈的饱实将我饥渴的阳穴塞满满,形成一股难以言宣的快感,大力抒发无穷的慾望,舒慰我渴望被爱的心灵,希望得到大大的满足。全系在庄能渊身上,乐意赐我幸福的大鸡巴老公,雄纠纠大展雄威,用他孔武有力的双臂把我抱在怀中当十八豆仔,甩上甩下,甩去给他的粗长大鸡巴肏深深。肏出满贯全垒打,打中我的爽筋,抽颤了满身的痛快。快意未消,大鸡巴又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干入很大的力道,输送很强的快感。但是,庄能渊没用力撞上来,一触即退,力道拿捏得刚刚好。因此,尽管大鸡巴又粗又长,几乎下下插到底。彷佛插到我心里,却只觉快感越来越强烈,毫无被强力撞击的不适。这实在是最美好的疼爱,庄能渊不惜耗损体力,把我熊抱着在操干。我悬空的身体只剩屁股稍微抵着床沿,张开的屁眼朝着他,迎入充满热情的粗硬大鸡巴,一下一下肏进来,肏入满满的爱把我干到身酥骨软爽不可言。以致於身不由己地泛颤、硬屌持续注涌淫水,爽到我心醉神驰,就算浑身乏力,也无法不随着他肏入的大鸡巴,发出淫荡的呻吟。「啊……啊……啊……大鸡巴哥哥~我的大鸡巴老公~我爱死你了,大鸡巴好能干,作你用力干我,好好爱我!」
我真的很爱庄能渊,胡乱亲着他的嘴唇、他的鼻子、他的眼睛、他的脖子。
可惜咬不到他敏感的乳头,要不然他肯定更爽,操干得更狂放。我只能腾出右手,用力捏燃他的乳头。让他爽到龇牙咧嘴,大鸡巴更加起劲抽插,还要忙着来哄我。我受用之余,当然更不舍,更想对他塞奶。「大鸡巴哥哥~你是勇猛干神,我好爱给你干,大鸡巴插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来、再来!大鸡巴老公~用你的无敌大鸡巴,深深肏我,深深爱我、用力爱我、狠狠干我~」
爱让人疯狂,我满脑只想被他狠狠的操干。
「水某ㄟ!大鸡巴哥哥足爱你,大鸡巴嘛足爱你,拢袂乎你喔。又粗又长,归支用力甲你干,一定袂干乎你足爽、足爽!」庄能渊坚定说完,双臂一紧,满面爱怜把我抱离床舖,不惜用耗力的熊干,用力抽插起来。我感觉得到,他双腿分得大开,操作大鸡巴由下斜上捅入我屁穴。硬梆梆含着满满的爱肏进来、不舍抽出去,爱爱干进来,一直插一直干,对我爱不完。真的很感动,得遇这麽棒的老公,热情燃烧体力,满身大汗赐给我柔情似水的体贴,用粗硬炙烫的大鸡巴强力疼爱,让我欲仙欲死。
「我按呢干,有爽呴?」他笑意盈然问着,不忘操作大鸡巴狠狠的操干我。
「大鸡巴哥哥~你实在有够勇,我乎你干甲归身躯软裹裹,爽上天了,啊……」
「你嘛无简单,一学就会,都不用我来教。我只要放开手脚,用力干就好,心凉脾吐开,噢……噢……你有感觉吗?屁眼越箍越紧,里面还会喷热气,大鸡巴袂输泡三温暖,爽歪歪,噢……嘶……」庄能渊非常享受,更带劲地快速挺腰,用力送胯将大鸡巴肏入我的屁穴。同时他运用双臂把我的身体牢牢箍住,上下提动,很规律将我压下去迎合他朝上顶入的大鸡巴。顶入抽出、顶入抽出,噗滋又噗滋,突然啪的一声!
他很用力顶进来,任由大腿撞击我的臀股,一触即分之际,一袋软硕物撞上来。
肯定是他的懒葩,被激情热化而脱离紧缩的状态,不甘寂寞,活泼甩荡为激烈的肏插注入一股活力。可惜我看不到,双手抱着庄能渊粗壮的脖颈、双脚环住他壮硕的身体。两个人胸贴胸,我的硬屌夹在两个肚腹间,不时兴奋到一颤一颤,淫液四溢。
当然都是庄能渊的功劳,让我就像小熊眷恋树干,很安逸挂在他强壮的身上骑着大鸡巴,上下跃雀彷佛策马驰骋在飘缈的云雾中逍遥,接收一股一股冲体而入的快感,充满浓情烈爱的蜜意,让人好不快活、好不酣然。只是,他挠勇无比,大抽大插。粗硬大鸡巴饱含满满的爱,灌得又快又急,爱浓情深多到我的身体装不下,满溢而爆!
「老公~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抽搐着往後仰,任由硬屌一挺一挺地喷出精液,形成一道一道急烈的闪白,冲天而起,势颓而落。同一时间,庄能渊把我紧紧抱着不再提动。他前倾着,大鸡巴抽插得势如急风暴雨,并且大喊:「水某仔!大鸡巴哥哥大力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干乎你潲膏喷上天,尽量喷,喷乎爽就对!噢……噢……噢……我嘛差不多啊,大鸡巴烈甲麦输着火,噢……噢……水某仔!我来啊!潲膏拢乎你啦!」随着声落,他很用力将我的屁股压下去撞击他的耻部让大鸡巴猛力顶入我的阳穴,干条条不动。
他死命抱着我,任凭壮躯剧烈抽搐、抬头大叫:「啊!啊!啊!啊!啊……」
高潮时分,庄能渊激奋难当,全身上下都在使力。最有劲的,当属他亢奋爆表肏住我阳穴在频频抽颤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我很容易捕捉得到,大鸡巴硬到不行,茎杆粗硕无比、龟头像吹气般急遽膨胀如球,剧烈张弛起来,猝然喷出火烫烫的精液,劲疾十分往我体内深处冲去,一股一股又一股,把我冲击到浑身泛颤,好不快慰!
激情过後,庄能渊喘了几口气,笑咪咪说:「爽!潲膏麦输水泉直直喷,你看,大鸡巴港款定喀喀,呒咁离开你。照这款扮势,我至少要干出来三摆,才舍得暂停。」
他喷出大量精液的大鸡巴,依旧硬梆梆,爱爱的将我的屁穴肏紧紧,教我如何不想再来。「大鸡巴哥哥~乎你干实在有够爽,再多次也嫌不够,当然要干越久越好。」
「好好!我们心意相通,干起来特别有感觉,特别爽。我不干到天昏地暗,大鸡巴一定会抗议。不过,流了满身大汗,得补充元气。」话说完,庄能渊已走至桌边。
他把我的屁股放在桌上,双手在我背後忙着调合米酒和保力达。很快地,他用左臂搂着我,一方面含着酒液,柔情蜜意吻着我,吻停了时光,任意挥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甜酣;另方面,他徐徐挺动虎腰,让粗硬大鸡巴爱意重重地插入我的阳穴,整根肏深深干紧紧,深情款款磨转爱的甜甜圈,一圈又一圈,圈住两颗心儿蹦蹦跳,兴奋了大鸡巴抽颤起来,龟头膨一咧、膨一咧,很热情吐露爱意。对我窃窃私语,说他好爱我,惟独不能耽搁太久。圈出无边的风月,留下一滩淫液之後。大鸡巴依依不舍地抽退,却欲走还留地回头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抽出去肏进来……
直到两杯酒饮尽。
庄能渊抱着我躺在床上,盖上棉被。
他由後抱着我,一边肏插,一边吻着呢喃:「水某ㄟ,你哪ㄟ迦呢迷人,害我爱甲皮皮剉。噢……噢……迦呢爽,干一千摆嘛无够。早知道,以前看见你,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扑在地上先干再说。噢……噢……大鸡巴就不用怨叹,浪费那麽多日子。」
「嗯,大鸡巴哥哥~虽然有点遗憾,但以後随时能被你疼爱,我已经很满意。」
「你这样说,我越加舍不得,半秒也不想离开你,就想用力干你、干爽你!噢……」
庄能渊激情起来,把我搂紧紧让粗硬大鸡巴猛烈捅入屁眼,一直捅、一直捅,捅到棉被滑落。他也无所谓,乾脆把我的右脚举高,大鸡巴更大力捅入屁眼,抽出捅入、抽出捅入。一下一下又一下,下下捅到我的爽筋,被肏到身不由己擞擞抖,只有呻吟的份。听得啵滋啵滋的肏合淫浪响得就像在放鞭炮庆祝,加上他粗浓的狼喘煽情无比。让我更加兴奋,更加着迷,右手捄着他的屁股使劲朝我自己的屁股撞,只想要大鸡巴整根肏进来,用力肏进来满足我的渴望。只有这样,别无途径。因为被爱太幸福,再多也不够,强烈唆使我,满脑就想给他干,就想放浪形骸,百无禁忌对他撒赖。
「大鸡巴哥哥~我好爱好爱你,无乎你干麦快活,狠狠干我!」
「噢~听你塞奶,我ㄟ骨头拢酥去。好佳在,大鸡巴无骨头,你撸塞奶,大鸡巴撸揪抖。我ㄟ心肝宝贝!大鸡巴哥哥爱死你了,无甲你干麦爽快。大鸡巴定喀喀,归支干乎你爽、干乎你爽、干乎你爽,噢……噢,你爽我嘛爽,噢……噢……」
他身强体壮,全力驱策大鸡巴,深肏猛插,持续抽插了将近百下。他才放缓速度,浅肏数下,大鸡巴忽然很大力捅入我的屁眼将肠道塞满满,干牢牢摱慢磨豆浆。
深情时分,庄能渊大声喘着气,炙亮的眸光充盈欢愉,却不失疼惜的眼色,很热切说:「你实在有够古锥,撸看撸迷人。尻疮又紧又热,哥哥干甲足爽。奇怪的是,我们明明刚认识不久,我却非常非常爱你,大鸡巴就想永远干住你,我没骗你喔!」
我说:「我也好爱你,好想被你永远干住。你这麽勇猛,以前常把东哥干整天吧?」
「屁咧!我不骗你,每回干完第二次,就算大鸡巴没软下来,我就是不太想。」
「是喔!那……你喜欢干你老婆吗?」
「按怎?你吃醋是某?」
「大鸡巴哥哥~我好爱你,说不吃醋,肯定是骗人的。不过,无论怎麽说,那都是你老婆。你干她天经地义,我无权置喙。我只想知道,你比较喜欢干男的或女的?」
「这个嘛……反正,你是我ㄟ水某,我是你ㄟ大鸡巴哥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跟你说没关系。我心里喜欢的是男的,对阮某ㄟ鸡掰,我虽不排斥,也没兴趣。刚好空床仔很大,我们一人睡一边,田无沟水无流。从结婚到现在,我没主动干过伊。」
「不主动,不代表没被动。再说,既然做尫某,总是要相干,对不对?」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可是懒叫不硬,我也没办法。」
「呃,那你老婆不就像在守活寡,不是很可怜?难道她忍得住,不会抗议吗?」
「这种事,查某卡闭鼠,拍谢开口要求。直到婚後一个多月,阮某痒甲冻袂条,有天睡觉,伊问我说:「喂!很奇怪ㄟ你,明明是查埔郎,怎会不想那个,莫非你……」我赶快说:「你讲啥?那个是哪个?」她不好意思再说,瞪了我一眼,翻身睡觉,好几天不跟我讲话。没想到,阮某很敢,竟然趁我喝茫了,爬到我身上用鸡掰偷干大鸡巴。我当然很快就知道,可是总不能把她推开。乾脆假睡,直到潲膏射出来。」
「哇!潲膏喷出来咧。这麽说的话,你被强奸,还是很爽喽?」
「你敢甲恁北亏,看我怎麽强奸你!」庄能渊很兴奋,双臂把我牢牢搂在怀中,他快速抬臀送胯将激情大鸡巴肏入我的屁穴。肏深深地猛烈抽插,插到劈哩叭啦,让我爽到哀哀叫,陡感龟头发麻起来,赶快喊暂停。他很配合,大鸡巴肏紧紧不动,露出取笑的眼光说:「被我干出来,不是更爽快。你竟然喊停,难道无佮意?」
「我又不像你,体力那麽好。想给你干久一点的话,我再不愿意,也得慢慢来。」
「没问题。这一点,大鸡巴哥哥听你的,作你安心。我只想疼你,不会害你的。」
「你别动,换我强奸你。」
我慢慢转身趴到庄能渊壮硕的身上,形体像青蛙般很卖力用屁眼肏杀粗硬大鸡巴。
明知乳头是他的死穴,我当然不能放过,嘴吧和手指一齐出动,展开绝地大反攻。
敏感地带沦陷,庄能渊兴奋非常,叫得特别大声,根本不可能乖乖的任我予取予求。
他弓起双脚,双手抓着我的屁股提动,配合他抬臀挺胯将大鸡巴顶入我的屁穴,顶深深抽速速,顶入抽出、顶入抽出、顶入抽出。顶入强烈的快感,一阵又一阵,阵阵焚炙我浑身的神经,陶醉酥软,查觉大鸡巴越来越炙烫,越来越粗硬。庄能渊满面潮红,气息热呼呼。他真的很神勇,虽然喘得很急促,却越干越快,粗长大鸡巴肏送出很大的幅度,不停地大插大抽。一下一下很大力插入我的屁眼塞满肠道,才觉粗硬滑退,马上又倒头肏进来,一直肏一直肏。肏到我爽不可言,体内沸腾的情慾已濒临爆发边缘。可是,庄能渊非常狂野,毫无暂缓的迹象,似乎打算一鼓作气干出来。
见他洋溢销魂的脸孔,却仍然含带疼惜的眼色。
这一点深具影响力,我非常受用,给他肏干起来感觉特别窝心,实在不忍扫了他的兴致。我顺其自然,含着他的乳头把他抱紧紧,任由雷电窜身冲击肿胀不已的硬屌射出精液,热烫两具缠绵的胸膛。庄能渊立刻查觉,越发卯起来顶送大鸡巴,边喘边喊:「大鸡巴哥哥爱你,大鸡巴干乎爽,潲膏尽量喷乎爽。」我痛快到只能呻吟,身不由己的抽搐又抽搐,忽然听见他大喊:「水某ㄟ!哥哥来啊,大鸡巴归支拢乎你、拢乎你、拢乎你!啊--」他下巴一抬、一挺腰,双手把我的屁股往下压紧紧地让大鸡巴干条条。紧接着,他的壮躯剧烈抽搐起来,连连吼出畅怀的呻吟。而大鸡巴也急遽爆粗,十分暴躁,猛地冲出热流,一股一股又一股,股股劲疾往我心窝冲来……
又是一回淋漓尽致的痛快!
庄能渊真的很厉害,大鸡巴依然硬梆梆塞紧我的肠道。我们保持原姿不动,甜蜜吻着,互倾体己话。情话本就动人,何况两人又处於合为一体的时候,自然更教人心醉。末了,他双臂一紧,深情款款说:「水某ㄟ!答应我,晚上留下来,让大鸡巴哥哥好好疼爱,可以一直干你。就算累了,我还是要抱着你,干条条逗阵困,好某?」
「这麽好的事,我作梦也想要。可是……」
我实在想不到有什麽藉口,可以夜不归。本以为,么舅去渡假,我妈也知道。岂知,当我回到家时,大厅明亮亮,像往年一样,迫於床位不够,我哥哥和姐夫们得聚在牌桌上,彻夜酣战。时间还不到23点,我妈等一干女眷和小朋友,全上床睡觉了。
早知道的话,我应该留下,享受被庄能渊的大鸡巴肏着,抱着窝窝睡的美满。
可供堪慰的是,在我和庄能渊激情缠绵的数小时里,我们除了尿尿之外,他的大鸡巴始终肏住我的屁眼。我真的没夸张,就算在热饭菜的时候,庄能渊用被单裹住两个身体由後干住我。用餐时,我被大鸡巴肏着跨坐在他腿上,享用一顿无与伦比的美味,前所未有的甜蜜。其它时间,我们都在相干、都在说情话。庄能渊忽快忽慢抽插着,直到实在冻麦条,他会卯起来冲刺,将热烫烫的潲膏一股脑儿射入我体内。最後,我们到底射出来几次潲膏,我忘了去算。但我记得很清楚,庄能渊从正面把我干到趴着,换了很多方式。当中,最令我刻骨铭心的有两种体位。其一,当庄能渊跪着由後抱着我,时而舔着我的耳朵呢喃、时而与我激烈舌吻。这时候,他的粗硬大鸡巴由下斜上捅入我的屁眼。不知为什麽,肏入的快感特别强烈。每每,庄能渊只要连续快速抽插数下,就把我肏到浑身软绵绵。只剩老二硬梆梆,很有劲地猛烈抖跳,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银丝牵来晃去。那实在有够爽,要不是我频频喊停,早就被他干爆了。另外,当我四脚朝天,庄能渊骑上我仰高高的臀股上抓住我的双脚,要我看着他的大鸡巴,筋脉贲张,又粗又长,由上斜下插入我的阳穴,一下一下,一直捅进来。
本来已经有够爽了,还看着黝黑的茎杆油光滑亮,犹如一把弯刀贯入我的屁眼不停地伸缩忽长忽短的身段。视觉耸动,非常刺激,更觉大鸡巴的粗长魅力,煽情万分,我被他操干起来感觉倍增强烈。总之,我十分喜欢给庄能渊操干,他也很爱干我。
所以,隔天下午,为了和么舅一别苗头,我特地揪庄能渊去打野炮。
地点在矿场那座矿山前面,一大片菅芒花里面。温暖的阳光洒在我们赤裸的身上,庄能渊从後面抱着我,让我骑着他粗硬的大鸡巴去旅行。行遍爱的国度,体验被爱的幸福。不知不觉,我已经被干趴在地上做马虚虚喘。他大声么喝,骑得非常开心,不断地将大鸡巴塞入我的肠道肏满满,肏入抽出、肏入抽出。快感一阵一阵袭身,实在太爽了,我招架不住粗长大鸡巴的威力,很快就被他干到变成小狗汪汪叫。接下来,庄能渊把我压在壮躯下,搂腰环颈恨不得把我揉入心坎里好让他的粗硬大鸡巴可以随时随地的肏插。插深深肏紧紧,爱浓浓情烈烈。教我心醉神驰,欲仙欲死。蓦然,庄能渊双臂一紧、大喝一声,熊抱着我站起来,用他雄赳赳的大鸡巴激烈抽插,很大力肏干我。一直干、一直干,干入无数的浓情烈爱,干到天昏地暗。我们相偕回到他厝内,吃过晚餐,稍事休息之後。我们裹着被单,他肏着我窝在沙发看电视。每当广告时间,不是由我骑着大鸡巴驰骋,快乐逍遥;便换他操刀,驱策粗硬大鸡巴热情疼爱我的屁眼,满足我渴切被爱的想望。只是慾望无边无际,他想更爽快便把我抱起来。让我双手撑在沙发背上、双脚缠住他发烫的壮躯。他则抓着我的身体上下提动,很狂野的挺腰送胯将粗长大鸡巴由下斜上顶入我的屁穴,肏深深撑满满,一直干不停!
简单说,庄能渊精力旺盛、性慾强大,大鸡巴没接续射出三回,绝对不会软掉。
并且用不着十分钟又硬梆梆,彷佛有用之不完的精液。
他就是这麽强壮,又很乐意用大鸡巴疼爱我,毫无限制,一次次将热烫烫的精液灌入我体内,滋润饥渴的心灵。让我感动之余,胃口也被长大,实在很想被他拥在怀里进入梦乡。但是,追求梦想需要莫大的勇气。几经犹豫,我藉助爱的力量,乘着庄能渊的大鸡巴穿越黑夜,采撷满屋的甜蜜,留下永生难忘的回忆,充满幸福的芬芳。
翌晨回到家,我妈迎面赏来卫生眼,却没多问,只是要我快去梳妆打扮。
於是,我们全家大小,一行十几人,浩浩荡荡去我大哥家走春,热闹一天。
无庸置疑,我过了一个很充实的春节,只是好景不常。
初六,我得收拾贪欢的心情,很不情愿的去上寒假辅导课。
行经棺材店时,简青树照例准备妥当,等着我一起去学校。
一切都没变,但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们两人的心情,各自发酵一份兴奋。双双就像满怀兴致的探险家,为能进入未知的世界一窥神秘面纱,探索积存由久的疑惑,寄望顺利得到解答,以满足强烈的好奇心,而热切期待着。这种现象很少见,只是因为『多情剑客闯江湖』终於上映了。
基於简青峰的关系,整个早上,我和简青树的话题,全绕着电影打转。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简青树破例请我去他家吃午餐。
本来讲好,趁简青峰回家过年,由我发难探些口风。
无料,未来的巨星很大牌,关在房内不肯露面。
简青树三催四请,还是请不动。
简爸爸看不下去,开口说:「不用理他,最好饿死,反正也不缺棺材。」
新春期间说不吉利的话,他还真无禁无忌,呷百二。
简青树只得作罢,我当然无异议。
吃过饭,时间刚好。我们安步当车行过一街之遥,以朝圣的心情进入戏院。
这部电影,男女主角都是知名港星,打着有史以来最大尺度的激情做为号召。
海报上可见男主角裸露壮硕的上半身,非常吸睛。让我小鹿乱跳,频生遐思,纵使明知,绝对看不到男主角的一根屌毛,却仍然抱着小确幸,希望得见穿帮的镜头。
甚至突发异想,揣测简青峰连扮演的角色也不愿明示,实在大违常理。
除非有隐衷,最有可能的原因。伊青春ㄟ肉体散发壮硕的色诱,惊艳导演的懒叫翘起来。认为他是可造之材,反正是默默无闻的新人,露三点无所谓,却能刺激票房。
於是安排简青峰为戏牺牲,只是没宣传。所以,伊惊歹势才不好意思启齿。
八成是这样!
我对自己的审美眼光很有把握,虽未曾监赏过简青峰的内在美。但依他外在本钱,当脱星绝对绰绰有余。这一点,也是我舍得花钱的最大动力,当然要睁大眼睛,以确保不遗露任何精采的一瞬。还真不是盖的,男主角果然很卖力,一脱再脱,曝露强壮的胸膛任凭两粒乳头闪耀诱人的艳光。其中最养眼的一幕,莫过於当他在栅栏里冲澡的时候。只见他裸露硕壮的上半身溶在夕阳中被余晖映照得就像刚出炉的烤肉,飘出阵阵引人垂涎的香味,迎接当头洒落的水柱。他仰着面孔,洋溢酣然的神色,很豪迈地抹脸甩头,恣意卖弄粗壮双臂的肌肉线条,放肆腋毛大显黑猖猖的浓密,实在有够性感。教我如何不热血沸腾,色心勃勃的老二翘首企盼,祈祷栅栏赶快倒塌。
就算看不见大鵰,鸟毛惊鸿一瞥也值回票价。
可惜没额外好康来惊艳,更失望的是,从头到尾,任凭我望穿秋水,就是不见简青峰的片影,咻一下也无。害我浪费千呼万唤,空耗深深的期待。简青树也很失落,非常纳闷说:「奇怪,我哥明明有领到钱,怎会这样?会不会通通被剪掉?」
「应该不是。」我说:「你哥不是特别强调,他饰演男主角最要好的朋友?」
「没错,你认为他唬烂?」
「正好相反。若我没猜错,照你哥的说法,他演的不就是围着男主角转的……」
「啥?你是说,那头……」
很悲哀,简青峰不是巨星,只能演猩猩。
绝对错不了,他守口如瓶,就怕被取笑。
真相出人意表,想不到的是,我们才走出戏院,又见意外!
简青峰嘴上叨着烟,身上包着棉被探出二楼窗口,在大力挥舞光裸的右胳膊。
「干嘛?」简青树没好气问着。
「你免惊,不是你。是伊,上来!」简青峰指着我,臭屁得就像皇帝下圣旨,颁完立刻关上窗户。专断得只留给我错愕,没时间表达受宠若惊的荣幸。
「好佳在!」简青树拍胸脯说:「他不知哪根筋不对,幸好是你中奖,吼!」
「把自己的哥哥视为洪水猛兽,你还不是普通好笑。要我选择的话,与其被棺材包围,我宁愿面对你哥。至少不阴森,就算他再反骨,也不会吃了我吧?」
「最好是。」简青树把我往楼梯推,「右边那间,你快去领教,我可不奉陪!」
楼上,简青峰等着召见,用意不明。我虽摸不着头绪,却禁不住窃喜不已。
想到能与他独自相处,我便莫名兴奋起来,伴着些微紧张抵达紧闭的门前。
我深吸口气,敲门说:「简大哥!我来了。」
「进来!」他说,口气有股命令的意味。
我打开门,烟味迎面扑来。
一眼看见,简青峰拥被坐在床头抽烟,胸口以上裸露在空气中,完全不怕冷。
他投来一眼,拍着床舖说:「门关上,过来这边坐,我有话问你。」
房内有点凌乱,床边地上还丢置几件衣物,八成是简青峰要睡觉时脱下的。
待趋近,发现当中有条黑色内裤。想到那代表的意义,我不由狂喜起来,内心有股冲动,很想掀开棉被,一窥那只酷爱叛逆的大鵰,肯定已经被解放,呈现无拘无束的狂态。我有十足把握,简青峰不只打赤膊,下体必定也是光溜溜。可惜他不够大方,用棉被遮住,不让我观赏要塞的风光。不过没关系,简青峰突然把我叫来房间,破天荒的创举,无异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无论他要做什麽,根本不重要。最要紧的是,他挥汗勤练身体,仍然得不到导演的赏识,内心定然十分气苦,需要温情来舒解愁闷的时候。他找的居然不是自己的弟弟,而是我。撇开原因不管,至少代表我在他心目中有一定的份量。这是何等的荣幸,我再不给予鼓励,岂不枉费朋友的基本道义。
不过,简青峰初次演戏,演的竟然是猩猩,肯定很难为情。我得避免去刺激,但得设法安慰打气,尽量拖延时间伺机制造突破点,一举攻破他的心防逼出大鵰现形。
主意打定,慾望催生动力与勇气。
我毫无所惧,只求美梦成真,充实「大鵰英雄传」为人生竖立新的里程碑。
目标很明确,我全力以赴,使出浑身解数,与简青峰关在房内将近一个小时。
简青树很庆幸不是自己被缠住,根本懒得来闻问。直到我下楼,他沾沾自喜说:「怎样?我没说错吧。我哥很烦,没人受得了的,你巴不得早点脱身呴?」
「你哥又不是怪物,我也没少块肉。要不是担心你报警,我还可以待更久。」
我说的是真心话,简青峰其实不难搞,只是个性较好强而已,行事至少有脉络可寻。
不像张天义,虽然对我好得没话说。
但多半时候,我根本摸不透,他脑袋里究竟在想什麽。
不可讳言,我跟张天义的感情,不是泛泛之交,简青峰当然无法相提并论。
以前遇见我,他顶多亏一句。
今天却大剌剌隔着马路,公然要我去房间。纵使我们都是男的,但在民风保守的小乡镇,人言依旧可畏。若是心态不够坦荡的人,铁定做不出来。老实说,在那当下,我心里已有谱。就算简青峰要发神经,也没必要选在,我和简青树刚看完他演的电影之後。只要想到这一点,就不难猜测,简青峰找我的动机,肯定跟电影有关。事实也证明,我的推断正确无误。他的确很在意,自己在电影里的表现,是否有将披着假皮的猩猩拟人化。我当然很中肯的回答,并以自己仅知的,举凤飞飞从小歌星变成大巨星为例,鼓励灌输正向的力量。众所周知,人在失意时,最需要温暖,无不希望被重视。简青峰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我顺其心意,自然大受欢迎,三言两语就搞定,当然用不着花一个小时当张老师。那麽,剩下来的时间,我们在干嘛?
这是秘密。
真拍谢!简青峰坚持要我发重誓,确保秘密不泄露半句。不过,想到未来还有漫长的日子,我担心自己忘了,一时口快说溜嘴。未雨绸缪,发誓时,我这样说:「今天,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如果,我将所见所闻从这里讲出去半个字,必遭天打雷劈。」
简青峰很满意,并未发现我暗留余地,耍了小技俩。关键在「这里」两字,若以最小局限,自是指简青峰的房间,最大范围顶多扩至整个乡镇。换句话说,我与简青峰今天发生的事。如果我真的不小心讲出去,只要是在别地,便不算违背誓言。
这一招,我从张天义身上学来的。
那时候,为了取信於我,他特别捏懒葩咒抓。被我发现有语病,挑出来质问。
张天义毫无愧色说:「迪迪!你通过测试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别小看奥步,若无机智,想使也挤不出鸟来,对吧?学校是社会的缩影,你要知道,人心隔肚皮,自私是个人专利,自我保护措施。为免将自己推入绝境,说谎不是必须,是必备。」
事实确是如此。
谎言存在世上任一角落,无时无刻都在滋生,差别只在於恶意或善意的。
像我,不知对我妈撒过多少谎。她也一样,把谎言当笑话,演绎得不露痕迹。
么舅呢?
以前,我太天真太无知,一心一意只想拥有他。总是投以仰慕的眼光,忘了他也是血肉之躯,一个在社会上打滚多年,深知利害关系的人,怎有可能不说谎。
只是,现在纵使知道了,也於事无补。
因为就算么舅说谎,我也分辨不出,遑论证实。
更糟的是,春节过後,他回家的间隔越拉越长,一个月平均不到两次。
并且来去匆匆,没留宿过夜。么舅都有理由,就是不肯承认,他跟赖咏锣的恋情,糖甘蜜甜,越来越浓烈,片刻也分不开。两个人如胶似漆,爱火熊熊延烧过寒冬,卿卿我我携手走过怡人的春天,爱相随的足迹遍及全台。合欢山堆雪人、阳明山赏樱花、阿里山观日出、苏澳泡冷泉、日月潭裸泳等,是我所知的。我不知道的,么舅不会主动提。所有相关内情都等我问了,他才吐露。而且总是简单带过,不深谈细节。
以日月潭为例,一开始,我说:「阿舅!清明节我没放假,垂煌没说的话。我都不晓得,你有回来扫墓。一转眼,又过了好几个礼拜了,假日你都去哪里?」
么舅说:「都在加班啊,只有上上个礼拜天有休息。阿舅本打算回来,周六晚上只加班到八点而已。哪知道,等我洗好澡,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小锣兴冲冲跑来,说他在涵碧楼订好房间。我听甲雾煞煞,还没弄清楚就被他拉去开车,连夜赶去。」
「呃,听说日月潭的风景很漂亮,有什麽好玩的,你们都干了什麽?」
「看来看去,其实都差不多。不过,涵碧楼的风景,白天确实比圆山饭店好看多。晚上的话,小锣说,到日月潭若没裸泳,等於没去过。所以,我只好陪他去喽。」
「你和小锣在月光下裸泳,那麽逍遥、那麽浪漫,当然不会光是游泳喔?」
「要不然咧?水很深,四界又搁暗摸摸。换作你甲恁乾爹,你们能干什麽?」
么舅的神色虽无异样,却使出围魏救赵,心迹昭然若揭,定然有所隐瞒。
我没猜错的话,以他的个性,肯定会在水中操干赖咏锣,而且不会只有一次。
可是,我不能直接问,必须委婉说:「阿舅!你和王顶笙的那群阿凸仔,每次揪去溪谷相干,不也会在水里干翻天。你还强调,喷潲膏的时候好像在煮蛋花汤。还有,那次我们去露营,你教我游泳时,也说好想干我,最好能干整夜,你没忘吧?」
「嘿!你记性真好,阿舅当然还记得。等你联考完,我们再去露营。现在,你像警察顾着问话,大鸡巴被晾在一边,阿舅冻袂条啊。」话落,么舅先将大鸡巴塞入我嘴里,再翻身而起,双手抓着我的头,派出龟头占领我的喉咙,放肆体毛搔扰鼻孔。
他分明不让我说话,刻意驱策大鸡巴磨转爱的甜甜圈,一圈一圈,磨到第五圈,么舅雄雄剉起来,粗硬大鸡巴也剧烈颤抖。「噢……实在有够爽,你越来越会吸。懒葩捏卡俺咧,不要紧。大鸡巴定喀喀,尽量嗦甲大力咧,噢……嘶……爽、爽……」
他抬高下巴,双目舒合、双唇微启,销魂的面孔性感十分,实在有够煽情。
「你尚爱大鸡巴,阿舅甲你饲,很甜呴?」么舅将粗长大鸡巴捅进来大半根,一下一下又一下,抽送得非常迅速。我光是换气吞口水都快来不及,哪有说话的余地。
「噢……噢……被你玩那麽久,阿舅归身躯烧滚滚,大鸡巴涨甲实在足艰苦,需要爽快套套咧,噢……懒葩乎你捏,特别有感觉……」这话有语病,若非么舅爽到心防松懈,断然不会不打自招。想必赖咏锣经常帮他含吮大鸡巴,同时捏玩大懒葩。
「噢~爽啦,心爱ㄟ!大仔好爱你,大鸡巴归支拢乎你,用力吸,大仔差不多啊,潲膏拢袂喷乎你,噢……」么舅闭着眼睛,自称大仔,八成正在幻想着操干赖咏锣的情景。教我情何以堪,偏偏舍不得放开他的大鸡巴,也不敢苛责,就怕他恼羞成怒,拂袖而去。但为表示抗议,我狠下心放开他的懒葩,刚好听见他说:「我ㄟ心肝宝贝!干你实在有够爽,噢……大仔真的好爱你,大鸡巴也爱你喔。你嘛尚爱对某,尚爱大鸡巴归支干乎你,甲你干深深,龟头甲你亲、甲你亲、甲你亲!噢……噢……嘶……快了,大鸡巴袂爆啊,归支定喀喀,又粗又长,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
么舅好像快射了,激情万分,双手把我的头抓紧紧。他卯起来挺动虎腰驱策爆粗的大鸡巴在我口腔进出,捅入抽出、捅入抽出、捅入抽出,捅得劲疾、抽得快速,强猛的力道带动垂硕的懒葩甩来甩去。甩来撞我的下巴,软硕硕的力道感觉很舒服。
看他神态十分狂野,想必在冲刺了,耻部不停地往我面门撞来。幸好并未撞实,每当体毛触及我鼻尖时,他便抽退大鸡巴。整支火烫烫,筋脉爆凸,威猛无伦。
我看不见龟头,却感觉得出,硕大如球在口腔内滚动。
最难应付的是,又粗又长的茎杆,把我的嘴吧捅到两腮发酸。
可是,想到赖咏锣常常帮么舅吹喇叭,虽不知情况怎样,但我不想输。
就算口水垂滴,我也必须奋力含住快速窜动的大鸡巴,直到他痛快射出来。
「心爱ㄟ!大仔来啊!大鸡巴爱你、潲膏烧烫烫喷乎你,啊--啊--」
么舅发劲将大鸡巴整根捅进来,双手把我的头往他的耻部压放肆体毛在我脸上藏揪。他头一仰、一挺腰,壮躯剧烈抽搐起来,爆粗大鸡巴猛猛震抖中龟头急遽缩缩放放地张弛,猝然喷出烧滚滚的潲液,一股一股又一股。高潮时分,他的情绪处於最激昂的顶峰,神态彷佛起乩,免不了畅怀大叫。一声一声,声声充满雄性的豪迈本色,在他独具温润的声腺下,飙出与众不同的奔腾,激昂的、亢奋的、浑厚的饱含磁性。
狂放不羁展现大鸡巴的赫赫威势,不忘提振卵蛋抖动的那一份真切。
么舅展示强大的雄魄,浑然忘我任由爆射的精液,一股股劲疾冲入我体内。
虽然不是从屁眼里冲入,却让我快慰十分了;虽然只有五股,但精液相当多,并且扬溢浓浓的潲腥味。代表潲膏很浓稠,他至少有两天没射出过,我还有什麽好苛求。
只是很意外,激情甫过,么舅马上抬腕看表。
「哇!时间怎过得这麽快,阿舅来不及了。」声落,他已拔出大鸡巴,一边匆促着衣,不待我发问,一边主动解释道:「都是小锣啦!知影阿舅不加班,本来要找我陪他去大溪,参加什麽同业办的酒会。阿舅用懒葩想嘛知,嘿一定拢是好额人,我又不是噗咙共,去丢人现眼咧。当然甲伊讲,我上个月初拿钱回家,前天又领薪水了,已经超过一个月,我再不拿钱回来,不行的。小锣当然很失望,改口说反正顺路,坚持要送我回来,晚点再来接。我们约好八点,现在都快八点半了,他一定等到……」
么舅穿上鞋子,起身转过来,看见我时突然住口,一抹歉然浮上眼。
他伸手来捏我下巴,挤出笑容说:「你麦按呢金金相,阿舅ㄟ心疼。真的,阿舅有甲拒绝,讲我家己骑摩托车就行。可是,小锣十分坚持,非送不可。我……」
「我没关系啦!」我打断道:「阿舅!你快去,免得人家等太久,不爽怎办?」
「你的脸色很不好看,真正无怪阿舅?」
「可能太久没吃到潲膏,量很多,味道特别呛。我有点反胃,喝水就没事啦。」
话说完,我已经走出房间。么舅跟在後面,等我打开厅门。
他握住我双手,语重心长说:「阿舅知影,这几个月来,你在想什麽,内心一定很痛苦。阿舅无读册,真的不知要怎样安慰你才好。只能嗯望你ㄟ冻谅解,阿舅确实有不得已ㄟ苦衷,才会跟小锣逗阵。不过,作你放心,阿舅心内尚爱ㄟ人,是你!这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你一定要相信。联考越来越接近,情绪非常重要。你必须静下心好好读册,甭通黑白想,千万不能被我影响到,哉某?」他脸色沉痛,语气情真意挚。我很愿意相信,字字发自他肺腑,真诚无假。然而,发现赖咏锣在等着,么舅急切的情意彷佛惊涛骇浪冲天而起。狂狂朝我凶烈扑来,迎头盖下满身的冰冷。丝丝扣扣浸肌渗骨,化为千愁万绪涌上我心头,酸了鼻头,满头困惑难解。若说他不再爱我,又怎会一回到家,未待屁股坐热便来找我。立刻闩上厅门,什麽都没说,送上热吻将我抱上床扒光光,紧紧拥在他温暖的胸怀里让我品味被爱的温柔。可是,若说他还爱我,心里又怎会挂念着赖咏锣,重视到片刻也耽误不得。瞬间的情绪转变,他仅顾着要去逢迎,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有种被打入冷宫的凛然。眼看分手在即,再见又需经过一段漫长的相思苦,却是他与别人激情缠绵的美好时光。化为万箭穿心的煎熬,教我如何不受伤,实在无力抑止心酸。担心泪水冲上眼眶,我深吸口气,毅然把他往外推,犹如推出千斤重担的情怯,万般不舍说:「阿舅!作你放心,我真的没事。」
「嗯,恁阿母快回来了,你帮阿舅讲一声。我走了,可能月底才会回来喔?」
「我哉啦!阿舅,保重!」话落,我已关上门,不让他看见我泪流的乞怜样。
唉!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
爱的路上你我他,他们俪影成双。我却顾影自怜,独拥失落。
命运既作如此安排,我难与顽抗。与其痛苦留恋,不如放手祝福吧?
或许是生气、或许是失望,我兴起打退堂鼓的念头。
当下,基於拥有庄能渊这名救世主,随时可供我遣怀取暖。
以致於,我打算离开么舅,并不觉那有多难、有多麽痛苦。
孰知,等到假设性的问题,变成面对的事实。我才明了,那杀伤力竟然会痛不欲生,岂是光凭想像的万分之一。真要当面开口,给予衷心的祝福,简直比登天还难。
事情出乎我意料之外,发生在五月的第二个礼拜。
周四晚上,我妈从外公家回来,带回一项任务。
「你阿嬷说,下礼拜一是你屘舅的生日。但他忙着赚钱,礼拜天一定又会加班,根本没时间回来。你阿嬷很心疼,特地交代我帮她准备猪脚面线,要你礼拜天帮她拿去给你屘舅。我没记错的话,你乾爹帮你安排补习的事,不是从下个礼拜才开始吗?」
「嗯。」我说:「从台北请来老师,到时,秘书阿姨也会全程陪同,负责吃喝。」
「啥?堂堂一个秘书,专程跑来做你的丫环?!」
「啍,你无稀罕我,人家秘书阿姨可好了,拢嘛把我当成自己的小孩在疼。」
「嘿啦,拢怪咱厝散赤,连个像样的房间也没。害你乾爹还得破费,张罗旅社住宿。想不到,伊会派秘书来服侍你。你喔!再不好好念书,陈雷公ㄟ时阵,麦来找我。」
「阿母!」我说:「阿嬷没叫阿妗送,你不觉奇怪?」
「恁阿妗也在,她都没意见,我哪敢问。按怎,你不想去?」
「既然阿嬷这麽看得起,就算我意愿不高,也得顾你ㄟ面子,怎能不去咧!」
「喝!六月芥菜假有心,有才调你麦去。我家己来去,顺便看风景。」
「你看风景得请假,还要花车钱,太不划算了。还是我去,就这麽决定。」
我已经很久没去砂石场,也没想过还会再去。
世事真难料,到时说不定会遇见我的情敌,自然就知道,赖咏锣究竟有何三头六臂,能把么舅迷得昏头转向,连家都不爱回来。只是,将心比心,我何尝不是半斤八两。纵使不像么舅那麽好,可以天天和心爱的人黏在一起。但我周旋在好几名男人之间,坐实花心,反突显么舅的专情。不过,这大半年来,么舅那麽忙碌,说不定除了赖咏锣之外。他还跟王顶笙和麦克等人,不时相约,群体杂交,连成一气以最刺激的一条龙大玩小白兔爱跳舞。甚至,他另有未曾曝光的秘密情人,不仅未对我吐露,连赖咏锣也被瞒在鼓里。想到这一层,我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暗爽,接着又同病相怜起来。
人性还真复杂,我突然搞不懂自己,想那麽多,所图为何?
还是把握当下要紧。
周六中午,我按照既订行程,跟着锺巴泰初到桃园,参加救国团举办的研习会。
别看锺巴外表放荡不羁,谈起感情,他也是个提得起放不下的人。嘴吧说要和爱偷吃的爱人切切咧,等到人家嘻皮笑脸找上门,他还不是笑脸迎人,赶快关门办事。
会後,我到办公室找颜书玑,没什麽好惊喜,一切照惯例如仪进行。
稍为有点不同的是,今晚我无法像以往一样,陪他一起过夜。更不舍的是,今後直到联考之前,我们的幽会都得暂停。虽然很遗憾,但想到明天可以见到么舅,我还是兴奋到睡不着。为能早点见到么舅,争取更多相聚的时间。周日早上,我七点半起床,忙着将我妈卤好的猪脚煲热,一边烫面线,再淋上苦茶油搅拌,就不怕结成团。
最後,我提着篮子上路,到达砂石场时,四周竟然静悄悄,看不到半个人影。
时间是九点半,砂石场八点上班。难道今天不用加班,那么舅为何没回去?
还是,我们交错而过?
越想越心慌,我飞快来至工寮,发现旁边的车棚里,么舅的摩托车仍然安在。
我松了一口气,走进喧闹不休的工寮,但见十余名男人,通通打赤膊,围在床舖上聚赌,却不见么舅的身影。也不见工头许明洲,莫非两人相偕出去办事,或是……
多想无益,一问便知。
「各位大哥!大家好!林熺源是我屘舅,请问!你们今天不用加班吗?」
「哈!你来得真是时候。」其中一名工人说:「甭是免加班,是机器突然坏掉。说来真邪门,这次竟然前後同时坏掉。我们正在等人来修理,好运捡到休息的啦!」
「既然这样,怎不见我屘舅,伊人咧?」
「呃,你慢了一步,他刚被小老板叫去,出公差啦!你要找人,到前面那栋楼房。」
事情有眉目,我反而忐忑起来。道过谢,我往回走,来到唯一一栋三层透天厝前。只见厅门开敞,客厅有名阿桑在看报纸。我泰然走进去,说明来意。她听了,很亲切笑着说:「伊喔,刚上去不久。暗房在顶楼,阿锣也在那里,作你去找没关系。」
道过谢,我一口气爬完三道楼梯,打开通往顶楼的门。
敞亮迎面扑来,视野广阔,居高临下可将砂场一网打尽。角屋左边是女儿墙,我面前的护墙下有一排盆花,当中有株石榴花,开满鲜红的花朵被绿叶衬托得更为绚丽。我右手边有间加盖的屋子,不见独立的门户,只见一片落地窗,地上有双拖鞋和球鞋。双双头朝内,放在正中央进门处。我一眼认出,那双球鞋是么舅的,可见人确实在屋里。只是,整片落地玻璃呈暗色,里面窗帘深垂,什麽也看不见,难道真被我猜中。
光天化日,两个男人同处一室,慾火焚身,正在干见不得人的事?
很有可能,赖咏锣发现工作中断,不愿浪费意外的空闲,赶快找么舅前来相干。
不过,冷气机嗡嗡鸣响,的确需要关闭门户。但是,窗帘深垂,有必要吗?
不管了,既然来了,总要敲门才能完成任务。念头一起,我正要付诸行动之际,忽闻声音从室内透出:「不要、不要!快放开我,平平都是男的,求你不要这样!」
很陌生的声音,语气虽在哀求,却少了胆颤的惊惧,令人闻之动容的迫切。
随即,另个声音响道:「都是男的又怎样?不也平平都是人,都要吃饭、拢爱相干,你会例外?骗肖ㄟ!恁北就不相信,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嘿嘿嘿……」
不怀好意的坏笑,毫无凶狠的意味。我绝对不会听错,是么舅的声音。
「你要干什麽?啊……」一声低叫,还发出异响,好像因挣扎而触动物品。
「免紧张,我会甲你好好照顾。」么舅说:「你只要乖乖配合,很快就会爽的啦!」
「你麦按呢啦!我求你,我们无冤无仇,你要什麽尽管拿去,我不会报警的啦!」
「切!你会想报警的话,懒叫搁ㄟ定喀喀?」
么舅以取笑的语气,在亏对方的丑态。听得我心一凛,妒意上升,却纳闷不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另外一人应是赖咏锣。可是,他和么舅明明情投意合,要相干的话,应该很高兴才对。但从对话听来,两个人好像不认识。并且,赖咏锣已经受制,试图抵抗么舅的侵犯,又喊道:「你干嘛摸我的……啊……有话好说,不要这样咩!」
「你无需要见笑。」么舅说:「恁北保证,等一下你会求我,不要停、不要停!」
「闭嘴!你快住手,啊……啊……你是男人ㄟ,这样像话吗?啊……不要这样咩!」
「你不要喔,可是大鸡巴要咧。你看,我都还没去碰,潲水麦输自来水,很爽呴?哈哈哈……」么舅的笑声,充满嘲弄,八成已经在亵玩了。教我如何不吃味,越发心急,非得弄个清楚不可。可是,门窗紧闭,欲窥无洞。ㄟ,我的眼光被一物吸住,趋至审视,发现靠近地面有一小片外露的窗帘,被中间那两扇玻璃门夹住。而且,玻璃门之间还有一道缝隙。虽不及小指宽,却是一线希望,绝对可以让慾望得逞的出口。
我心下大喜,周遭不见楼房,只要没人上来,以及不惊动室内的人,偷窥无虑。我赶快蹲下,先缓和急速的心跳,再轻轻推动玻璃门、小心拨开窗帘,却见里面还有一层白纱。这一连续动作,我费时不到半分钟。只闻得赖咏锣断续发出声音,一种呻吟的口气。虽频喊不要,却又软弱无力,有种欲拒还迎耍娇羞的意味,我不想歪都难。
这时候,么舅出声道:「很爽对不对,还要不要啊?」
「我……我……啊……啊……啊……你别弄了,我……啊……啊……」
「很好!用力挺腰就对,搁来,越高越爽喔?」么舅的语气,充满调戏的笑谑。
「你……好坏喔……啊……啊……啊……」难止的呻吟,声调丝毫不含痛苦的成份。
两个人不知在演哪一出,真相只隔层纱。我等不及想弄明白,惟有凑眼看进去。
景物朦胧入眼,里面是间客厅,地板铺设光可监人的磁砖。
陈设很简洁,一组沙发、一座酒柜,以及电视和音响。吸睛的焦点在茶几,位於我的左前方,摆放在长沙发前面。上面躺着一名全身赤裸的年轻男子,双臂垂落,手腕被塑胶袋绑在几脚上,手法还真粗糙。他理平头,五官端正,长相虽称不上英俊,却很顺眼,眉宇间有股倔强的悍气;身材不高大,体格却很精壮,胸肌和腹肌,纹理十分分明。袒露的私处,体毛黑猖猖,大鸡巴硬梆梆直挺在小腹上,长度普普,粗硕度倒颇为可观。龟头红艳形如莲雾,不是很大个,体积顶多只及么舅的牛蕃茄的半个。
不过,那男子的淫液很旺盛,小腹上已经湿了一滩。
非常不合理的是,他双腿分得大开,双脚撑地,想反抗的话,尽可抬脚踢。然而,他只是扭动着身体、奋力挺高腰股。态势非但毫无抗拒的意图,反而很享受的样子。
为什麽会这样?
答案很清楚,就在么舅身上。他骑坐在茶几另一端,背对着门,面对着一丝不挂的精壮男子,烟视媚行的眸光含着深切的渴望,口中持续发出令人心猿意马的嘤咛,分明已经淫心荡漾。不可思议的是,么舅面对秀色可餐的诱惑,竟然把持得住,连汗衫和牛仔裤都还穿得住。这麽沉得住气,完全跳脱他往常的色急,好像不为所动似。
那根本不可能。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敢打赌,么舅的阳具绝对已经勃起,硬梆梆别在裤裆里闷烧不已。他忍得住未脱衣卸裤解放自己,应是时机未至。如果我猜测无误的话,么舅在配合那名男子,肯定是赖咏锣无误。两个人一搭一唱,分明在玩游戏,一种情趣,类似窃贼被屋主的美色所诱,将人绑起来亵玩,为性侵热身作前戏。要不然,赖咏锣年轻力壮又不是笨蛋,干嘛不大声喊救命,也不全力反抗。同样的,么舅偷得浮生半日闲,被特地叫来。他再胆大妄为,也不会那麽无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从种种迹象显示,真相只有一个。么舅那麽费劲,把赖咏锣扒光光绑在茶几上,用手指帮他的屁眼进行深度按摩,左手还持原子笔骚弄他的懒葩。这麽用心取悦,八成是投其所好,只为讨爱人的欢心。
很明显,好戏才开始不久。
照说,机会难逢。我却很怀疑,自己来得是不是太不是时候?
都是情爱作祟!
明知么舅和赖咏锣,等一下就会展开,真枪实弹的肉膊大战。
我不看的话,肯定会胡思乱想,耿耿於怀。如果继续看下去,虽能满足偷窥慾,却难免会不舒坦。还有第三种选择,我假装不知道,打草惊蛇,他们必然会暂时收兵。
可是,如此一来,我的期待便会落空。
说来其实自相矛盾,我明明很介意,么舅自命风流,卖弄粗硬大鸡巴操干别人。偏偏又莫名其妙,很想看他袒露壮硕的体魄,生龙活虎指挥大鸡巴冲锋陷阵的雄威。
最主要的是,我看过好几个男人相干,既刺激又养眼。却还没见过么舅干人的风采,总觉美中不足。尤其,听他自吹自擂,从两人的激情缠绵,讲到团体的轰轰烈烈。那麽多采多姿的场景,教我好不神往,任凭想破脑,就是无法想像,么舅挥霍汗水,卖力抬臀送胯操作粗长大鸡巴的英武雄姿,和销魂蚀骨的神情,到底是怎生模样。
如今既有机会得见,我若刻意错失,恐怕不仅不智,离开以後,铁定开始後悔!
「你……到底要干什麽?」赖咏锣问着。
闻声,我出神的心思才回体,定睛看去。
么舅已经脱掉汗衫,站着正在解裤。「你不是很想看,很希望我脱光光?」
话落,么舅把牛裤仔踢到一边,身上只剩一件白色三角裤。
我也记不得确切日期,只知第一次见他改穿三角内裤,至少已相隔半年。
只见他饱实的臀股被布料紧紧包束出优美的曲线,性感非常。但前面更惹火,两边鼠蹊窜出一些黑毛来骚眼,懒包硕大宛如面龟,散发迷魂香,引人垂涎,恨不得能扑上去咬一口。最煽情的是,当阳具勃起的时候,粗长的形体,若隐若现;尤其是大龟头的圆弧线,清晰无比。教人心狂火烈,就想跪下去,求他把大鸡巴掏出来普渡甘露。
就像现在一样,大鸡巴已经硬梆梆,由下斜上的粗大体积,浮凸了右边的薄布。若非松紧带够紧绷,大龟头铁定冲出来。撩人无比的春光,害我心痒不已,好想冲进去。
赖咏锣更花痴,眼光发直,还不由自主地猛咽口水。想到我心爱的大鸡巴,即将喂饱他的嘴吧,再肏爽他的屁眼,满足他渴望被爱的心灵。教我火冒三丈,必须咬痛下唇来提醒自己,千万别冲动。奇怪的是,么舅没脱掉内裤,却把右手探入裤子里抓住大鸡巴朝前抵住内裤凸出去--大鸡巴闷烧许久,龟头必定布满淫液,才会湿透了布料,露出微红的嫣然,已经有够魅惑。还凸出去雄伟的气魄,朝赖咏锣迎面冲去,自然感受得到大龟头状似要破裤而出的震撼力,那铁定有够要命。教他消受不了,大鸡巴十分亢奋,猛烈抬头致敬,一挺一挺,龟头前端张开开的马嘴便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液。岂知,绝杀接踵而至。么舅缓慢有劲地将大鸡巴搓揉到滋滋作响,并且露出坏笑,大展魅力望着赖咏锣,极尽引诱说:「大鸡巴定喀喀,又粗又长,你想要吗?」
「我……」
赖咏锣被迷得七晕八素,一定口乾舌燥,才会艰涩只吐出一个字,忙着吞口水。
「你看!」么舅用力抖动大鸡巴,坏意深浓了眼光的邪气,「大鸡巴黑搁粗,爆筋比手指还要粗,噢……龟头红共拱,涨甲麦输通妈的,潲水直直流。可惜,全部乎内裤吸去,有够无采啦。好佳在,大鸡巴很粗勇,免惊无潲水,甜蜜蜜,你袂嗦某?」
赖咏锣痴痴望着,呼吸急促,必须大口喘着气。突然,他用力甩下头,深吸口气,怯怯说:「你是贼仔咧,叫我甲你嗦大鸡巴。万一你讲出去,以後我要怎麽做人?」
「呃,你需要做人,恁北难道不用?算了,互相麦勉强,我将大鸡巴收起来。」
说完,么舅嘿嘿笑着,慢条斯理将大鸡巴摆在正中间,再抽回手。
出人意表的,他竟然留一手。故意让龟头露出裤头,展示膨硕的丰满魅力、放射艳红的摄人光芒。赖咏锣被煞到眼光发直,嘴开开任由喉结滚动,充盈在双眼里的渴望快要破瞳而出。只知紧紧随着么舅的脚步在移动,瞬也不瞬。望着么舅将两只粗壮的大腿分得大开,跨在他自己的面孔上方。顿时,赖咏锣仰望的视野,肯定雄伟无伦。
只见激凸的粗长大鸡巴露出红艳大龟头,极尽耸动延伸成块成块的腹肌烘托一丛性感的腹毛。惊喜未止,惊叹接踵而至。是两块厚实的胸肌突鼓鼓地饱满强壮的力量,尽展诱人心动的气度,还长着一片茸茸的胸毛,突显粗犷的豪迈,很自然将两粒赤红的乳头衬托得更加鲜艳欲滴。柔与刚的结合,成就一具无可挑剔的壮硕男体。他有着刚毅的下巴,蓄着迷人的胡渣,尽在一张耿直的面孔上散发阳刚的魅力,双眼含着舍我其谁的霸气,透露戏谑的笑意,以君临天下的姿态强势耸立占据赖咏锣的视野,俨然遇见强壮的太阳神。教他如何不心悸,大鸡巴挺了又挺,很急烈在传情示爱。完全落入么舅眼中甜入心里,万分爱怜,立将壮躯热情压上去。用他发达的胸肌慰贴赖咏锣结实的肚腹,热烈献爱;他被内裤包住的软硕懒葩很温柔地抵住他的额头。这样还不够,么舅赤诚奉上发情的粗大阳具用硬梆梆的粗长海棉体火辣辣热吻他的鼻子。极尽体贴的心意,已让我羡慕死了,没想到还有更好的。忽见那颗闪烁鲜红光泽的大龟头,剧烈颤动,急遽张弛起来。但观么舅的神色,疼惜却无激情亢奋。显然暗中运劲发功,逼迫大鸡巴颤抖,只为讨好他的心肝宝贝。大龟头膨一咧、膨一咧,膨出扣人心弦的律动,从马嘴里注出两大股爱的蜜汁。因为角度关系,马上牵丝往下垂落。
赖咏锣一见,笑意盈然的张开嘴吧,伸长舌头要去接。
只是,粗长大鸡巴有二十公分出头,龟头几乎抵达下巴。
纵使赖咏锣的舌头再长,也绝对接不到。
但我大错特错,万万没想到,么舅会那麽有心。
果然不愧为赖咏锣的大鸡巴哥哥。他眼光往後瞄,刻意把屁股倒退撸,将大龟头停在他的心肝宝贝渴望无比的嘴吧上方。满足赖咏锣的欲望,轻松接到情丝甜浆之後。还能伸长舌头舔吻热情如火的红龟头,喜不自胜在偷笑。彷佛在讪笑,对我示威。
偏偏妒嫉也无用,我好想捶心肝,手指紧紧捏着窗帘,好像要把它揉烂似。
豁然发现,自己不知几时悄悄拉开那层白纱。怪不得,我能将么舅的大鸡巴看得那麽分明,而被大龟头刺激到快吐血。担心曝露形迹,我跪坐着动也不敢动,只敢哀怨看着么舅,右手探至赖咏锣胯下,手掌一把捏住懒葩,中指快稳准地插入屁眼,忽捅忽抠。这时候,他的左手也握住赖咏锣的大鸡巴在搓套,姆指头还使劲揉着龟头。
他双手齐出,非常俐落在两秒钟内完成所有动作,释放强大的功能。赖咏锣被刺激到浑身大颤,一挺腰、大声呻吟:「喔~喔……嘶……有够爽……大仔~」
他爽到真情流露,以塞奶的口气呼唤,充满浓烈的渴望,完全忘了演戏。
「按怎?要我不要停,想更爽,大声讲出来啊!」
赖咏锣忙着舔大龟头,不时身不由己的抽颤,「我……喔……讲什麽?」
「你高兴就好,恁北无差。」么舅坏笑着,双手忙着取悦,唇舌舔着赖咏锣的盖边。同时他还挺动屁股,用懒葩和大鸡巴粗硬的茎杆,刚柔并济爱抚赖咏锣的面孔。
只是隔层布料,他得不到直接的舒慰,却看得见大红龟头在眼前大力色诱。他吐舌想舔,却总是差那麽一点点,就是舔不到。因为么舅有意使坏,将大鸡巴当成钓竿在引诱。赖咏锣乖乖上鈎,慾望被整个引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出口。龟头滑来滑去,就是不滑入嘴来。他内心的急切,可想而知。只是跟我比起来,根本是天壤之别。我浑身发痒,却只有羡慕和妒意。赖咏锣却有得爽,懒葩被么舅包在掌心呵护,很温柔疼惜两粒卵蛋。同时屁眼被他灵巧的手指,轻怜蜜意的疼爱,忽插忽揉、时快时慢。
那种感觉,我当然很清楚,十分舒慰。但慾望会泛滥成灾,超级渴望,么舅赶快将粗大阳具插入屁眼来填补空洞感,大力抓痒。另外,硬屌被么舅搓套,快感特别强烈,爽得不得了。我不知他怎麽弄,只知他的手劲很强,忽快忽慢撸打着,配合姆指头,时而画着圆圈抚揉整颗龟头,突然很用力搓揉龟颈窝,总把我刺激到浑身大颤。
赖咏锣也一样,大叫一声,刹那间,忽见一道水线从他的龟头前端喷出来。
么舅马上凑嘴,吸住马嘴,手掌也更用力搓套硬屌、姆指头更使劲揉龟颈窝。
「喔……」赖咏锣的腰股整个离开茶几,「我……我要含龟头,你……」
「很想吗?」么舅用舌尖刺击他的马嘴。
「喔……喔……求你不要停,龟头给我含,好吗?」赖咏锣渴望到快哭了。
「对吗,一定要的啦!想要什麽作你大声说出来,恁北自然应付你够够,知某?」
「嗯。」赖咏锣没空说话了。
么舅已把龟头放到他唇上,让他可以嘬嘴啜住,好像猪公咬椪柑。
而他用舌尖猛钻赖咏锣的马嘴,也不忘抽插他的屁眼、搓揉硬屌。
两个人激情交会,双双沉浸在激爱里……
半晌,么舅又摇动屁股,「龟头很甜呴,大鸡巴又粗又长,归支乎你嗦,爱某?」
「这麽大支的漂亮鸡巴,黝黑硬梆梆。我求之不得,你肯给我含,当然最好。」
「意思是,你没看过硬梆梆的大鸡巴,这麽粗长。你很爱很爱,很想很想含?」
「嗯,我很想嗦大鸡巴,没见过这麽大支的。我爱甲袂死,拜托你乎我嗦?」
「当然没问题。」么舅直长身,将赖咏锣的身体拉到头往下垂,笑咪咪说:「来!懒葩乎你闻香。」他很俐落从腿侧摒出懒葩,分开双腿跨在赖咏锣垂仰的面孔上方,将软硕的懒葩送上嘴。「懒弗仔大牵,有两粒喔。作你含,尽量用力嗦没关系。」
「嗯嗯,很软很香,好好吃喔。」赖咏锣双手捧着他的懒葩,又含又吸。
么舅伏下壮躯,双手抓着茶几,形态宛如大野狼在地上嗅闻猎物的足迹。但是,表情媲美母鸡在孵蛋。他满脸甜酣,唇舌吻着赖咏锣结实的腹肌,辅以下巴的胡渣婆娑,很温柔、很细腻,柔情依依吻密密。吻着吻着,他多情的舌尖遇上渴望被爱的马嘴,钻钻钻。钻到赖咏锣嗯嗯叫,硬屌一挺一挺,淫液奔涌而出。么舅双眸晶晶笑,用舌尖把淫液勾欠上来牵成情丝,一条一条,条条晶莹剔透,俨然是情人的水晶项链。爱浓浓情意重,把他刺激到兴奋起来。我看不到大鸡巴剧烈抽颤,只见他的大龟头膨胀收缩、膨胀收缩,顶端的马嘴处水光汨汨涌出来,淫液就像喷泉顺着龟头表层往下淌流到龟颈圈,积成露珠儿牵丝垂滴,正好落在赖咏锣脖子下方的凹陷处。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见嘴唇很起劲在嗦懒葩。他轮流含吮两粒雄蛋,很想将整颗懒葩含入,可是体积真的很大。赖咏锣把嘴吧张至极限也没办法,急到喉结快速滚动,发出唔唔的喉音,宛如小狗在撒娇。另一头,么舅用舌头唰洗赖咏锣的龟头,唰了数圈之後再顺着茎杆舔下去。舔到根部时,他用下巴的胡渣磨擦茎杆。磨呀磨,么舅突然张大嘴将那懒葩当百香果一口含入,赖咏锣身颤大叫一声。么舅的眼中流露捉狎的笑意,一边用舌头搅弄两粒卵蛋,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去赖咏锣湿亮的屁眼里缓缓地深入。
他马上把双腿分得更开,奋力绷紧腹肌挺腰将屁股抬高,只想被深度的疼爱。
么舅插深深的在抠揉,那感觉就像魔勾在勾情,慾望便直奔而去,心里越来越感空虚,浑身仿似万蚁在爬骚;只觉屁眼在舒张,越放越大,只想粗硬大鸡巴插进去。
「喔……喔……」赖咏锣受不了了,不安扭动着身体。
倏然,么舅迅速抽插起来,笑嘻嘻说:「尻疮很痒喔,我帮你抓痒。」
「啊……啊……啊……大仔~我爱大鸡巴啦!」赖咏锣猛然一使力,抬起双脚缠在么舅颈後,塞奶说:「我冻麦条啊,大鸡巴紧乎我,甲我干、甲我干,紧啦?」
「叫我甲你干喔,不想吸大鸡巴吗?」
「我当然想,可是……你甲我弄尻疮,我就……很想给你干,真的很想很想。」
「有想最好,内行ㄟ拢知影好相干。你要我甲你干,脚哪ㄟ甭放落去?」
「呃,」赖咏锣连忙将双脚放落地,「我痒甲袂哭北,紧甲我干。」
「要我用啥甲你干?」
「当然是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你紧摒出来,我需要大鸡巴用力干。」
「来啊!」么舅起身,坏笑俯视着,忽然双手一拉!
刹那间,大鸡巴弹出来,洒出无数水光。
顿时,只见黝黑的茎杆粗如人臂,筋脉贲张威猛不凡,顶着一颗鲜艳宛如牛蕃茄的龟头。整根硬梆梆,翘楚一夫当关的刚强,雄伟无比地被一大丛浓密的黑毛簇拥着,彷佛草原上的一根石笋。下面垂吊一颗沉甸甸的阴囊,硕大犹如佛手瓜。三宝尽现,充满强大的雄魄散发无穷的魅力。就在赖咏锣的眼前,粗长大鸡巴耸立在上,一颤一颤在卖骚,仰视起来自然更感震撼,份外夺心。把他诱惑到心狂火烈,双手挣扎着试图脱出束缚。并且努力抬高头,吐舌想舔,却连懒葩也构不到,急切大喊:「我要大鸡巴,大鸡巴啦!大鸡巴哥哥~快给我,只要给我大鸡巴,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很动听,不错哦!」么舅握着粗长大鸡巴往前一步,打开双腿微蹲。
见他笑咪咪的将大红龟头朝赖咏锣的嘴吧凑去。
我当然很揪心、赖咏锣必然很开心,我们两人肯定不约而同,以为么舅要使出「喂你千遍也不厌倦」。岂知,眼看大龟头就要触唇,大鸡巴突然一偏一沉,啪的一声!
旋即又是啪的一声接一声,声声清脆,炒热气氛。
么舅忽然改变惯例,神来一笔,出人意表把粗长大鸡当击鼓棒,左右出击,敲打赖咏锣的腮帮子。「大鸡巴定喀喀,有够大支吗?归支乎你,你什麽都肯做,嗯?」
「你把我扒光光绑起来,不就打算干我……」赖咏锣追着大鸡巴忙得团团转,脸孔转来转去,舌头伸来伸去,虽然徒劳无功,口气却很兴奋,口沫横飞断续说着:「一开始,我又没看见大鸡巴,怎知会这麽粗长,这麽迷人……见你胸坎强壮,讲话那麽凶……我当然以为你是大坏蛋,摆明要强奸我,我怎会不害怕……然後,你把我搞得很舒服,看见你穿内裤时,其实我已经很喜欢你,心里很想含大鸡巴,真的!」
「讲甲迦可怜,我呒咁咧,来!大粒龟头乎你嗦喔。」
么舅很心疼,把布满淫液的光亮大龟头喂入赖咏锣口中。
「噢……嘶……爽、真爽!」他仰起脸,眸光半合,露出很舒服的陶醉神色。
「嗯、嗯。」赖咏锣含着大龟头,双唇紧紧吸住黝黑的茎杆,用力晃着头。
「龟头佮意乎你嗦,叫我要甲你饲,讲大鸡巴归支拢爱乎你喔!」么舅讲得好像真的,双手捏住赖咏锣的两粒乳头,将粗长大鸡巴徐徐喂入他嘴里,一寸一寸塞进去,直到剩下根部,而他的懒葩则被他的鼻头顶到两粒卵蛋左右绷凸。「噢……大鸡巴归支拢乎你啊,作你用力嗦,嗦乎恁北爽,稍等大力甲你干喔。噢……噢……」么舅使劲转了两圈,再抽出半根大鸡巴,又喂进去抽出来、喂进去抽出来。他来回十几趟,突然快速拔出大鸡巴,用龟头磨蹭赖咏锣的双唇,笑咪咪说:「很甜呴?」
「何止甜而已。」赖咏锣边舔边说:「这麽大粒,光看就爱死了,含在嘴里,感觉特别满足……大仔!双手没握着大鸡巴大力搓揉,总觉不过瘾,帮我解开。」
「你不是叫我强奸你,不玩啦?」
「一开始是蛮刺激啦,可是要想台词,我又明知是假的,实在不知该怎麽说。最主要的是,看见你的裸体和粗长大鸡巴,我就很兴奋,根本不用藉什麽来刺激。」
「最好是。」么舅轻蔑笑着,双腿分得大开,俯身用单手在帮忙解套,大鸡巴自然整根塞入赖咏锣的嘴里。那麽粗长的大肉棒,他却接个结实,肯定经常练习的成果。
待右手一解套,他迫不及待将么舅的懒葩托在掌心捏玩,等左手也恢复自由,他没去握大鸡巴。而是用力抚摸么舅的体毛,任由他将大鸡巴送入口中,一下一下又一下。
顿时,只见么舅饱圆的屁股,上下起伏雄壮的律动,非常赏心悦目。最养眼的自然是粗长的黝黑大鸡巴,硬梆梆由上斜下插入赖咏锣垂仰的口中,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伸缩的幅度很大,垂硕的懒葩被赖咏锣的双手捧着在捏揉,无法甩荡惹人爱怜的活泼。难以想像的是,他躺在茶几上,头往下垂,仰望的视野将么舅粗犷的下体一览无遗,加上大鸡巴又粗又长,绝对非常耸动,十分震撼,惟独不知有多麽刺激。
相反的,么舅的姿态实在有些别扭。全因茶几的关系,高度虽比一般的略高,但实在不适宜用这种方式喂食大鸡巴。导致么舅必须屈膝,几乎快达蹲马步的程度。
不过,若是操干的话,倒是很合适。古怪的是,我都看了快一刻钟。赖咏锣被搞到淫心大发,频频求干。么舅却没兴冲冲上马,竟然按耐得住,继续玩前戏。他实在很体贴,不但摇屁股喂食大鸡巴,两手还扣在赖咏锣厚实的胸肌上用力捏玩几把之後,左右姆、食两指,分别捏粒乳头,又搓又揉。揉到赖咏锣嗯嗯叫不停,全身肌肉紧绷,对情慾的敏感度已达沸点,体内慾火铁定熊熊燃烧。么舅经验丰富,光看也知道,赖咏锣的情慾已经全面爆发。可是,么舅还在练忍术,毫无派遣大鸡巴上阵的意图。
他舌尖慢慢下滑,滑过赖咏锣肌肉块结的腹部,一路直达下体。他壮硕的身体压在赖咏锣精壮的身上,一面慰贴磨蹭,一面用舌尖在他硬挺的阳具根部周围游走,舔弄两处盖边和柔软的卵袋。敏感地带沦陷泰半,赖咏锣光用喉咙发出呻吟已不足以发泄泛滥的慾望。他用左手虎口摘住么舅的垂硕懒葩的头部皮筋让手指戏弄两粒雄卵;而右手则握住他的粗硬大鸡巴,很使劲搓套攥打。他只舔着大龟头,就是要放喉叫出来:「喔……喔……大仔~我好爱你,你是我唯一的大鸡巴哥哥,喔……喔……」
「你是我的心爱ㄟ,干你一定要的啦!大鸡巴最喜欢爱爱给你插深深,要吗?」
「喔~爱爱插深深,我最喜欢了,好期待喔!」他期待到皮皮剉,却不知渴望到何种程度。猛地张口把龟头含入,奋力抬头让嘴吧往上爬,瞬间将大鸡巴含入大半根。
激情会传染,么舅的壮躯大力抽颤了。「噢~很久无甲你干啊,大鸡巴思念甲抖出高兴的潲水,很甜呴?你大力嗦喔,大鸡巴越高兴越粗硬,干起来自然更加爽快嘿!」
「你光说,拢甭紧甲我干,就是要我说,对不对?」
「讲啥?」
「好吧!就算我觉得自己无比下贱,就算我觉得这种要求太过直接,就算很难开口。我就是非说不可。大仔~我亲爱的大鸡巴哥哥,我痒得要死,拜托你快点干我!」
「干你是我的荣幸,可说艳福不浅。我随时都想干你,只愿大鸡巴能硬整天。」
么舅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本就十分迷人。更何况他以疼哄的口气阐述情话,比天籁还动听,份外扣人心弦。而赖咏锣又握着他发情的粗硬大鸡巴,必然更受用。导致他浑身皮皮剉,急着讨爱爱:「大鸡巴哥哥~你这样说,我就想到被你肏干的痛快。那真的太美好、太幸福,我半秒也等不及了,需要你用大鸡巴狠狠插,快干我啊?」
「噢,你讲话有够甜,我感动咧。面对这麽迷人ㄟ尻疮,大鸡巴尚佮意ㄟ巢穴。我当然要先甲伊亲亲咧,亲乎伊心花开,大鸡巴再爱爱插进去,不是更爽吗?」
「喔……」赖咏锣双脚一抬,缠上么舅粗壮的脖子。「你好坏!明知我受不了引诱,还要我把屁股翘高高,尻疮都给你看光光说。啊……啊……好舒服、好痒喔!」
「越痒越好,大鸡巴插进去才会更痛快。」么舅含糊说着,因为嘴吧很忙碌。
源自赖咏锣往上翘高的屁股把两瓣虎臀绷得大开,身体上最私密的部位露了出来。屁穴生得十分娇嫩,像菊瓣般的粉红褶皱周围生着一圈细短的黑毛。经过么舅两度用手指抽弄之後,穴口早就舒开了。刚刚,么舅先把赖咏锣朝肚腹硬挺的大鸡巴移成往後撇,他用肩膀顶着,下巴抵住懒葩。他双掌由下捧住赖咏锣的两瓣虎臀,像狼犬般在舔弄他的阳穴。那非常的舒泰,赖咏锣一定感觉得到,么舅的舌尖挑弄着他自己穴口的褶皱和短毛,一阵奇痒化作全身的酥麻,舒展的穴口不由自主收缩了几下。么舅趁机将舌尖顶进肉穴里,赖咏锣爽得大叫一声。随即,穴口猛缩,硬是把么舅的舌尖挤了出来。他不慌不忙舔着穴口,下巴自然随着他的头而动,胡渣便会磨蹭着懒葩皮。同时两种不同的快感在刺激,赖咏锣爽上加爽,酥麻感一阵胜过一阵,不由自主随着一阵阵的快感大声喘息。他硬翘在么舅肩上的阳具也一颤一颤地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来,穴口也绽放了。么舅的舌头长驱直入,那比用手指抠还舒慰数倍。赖咏锣爽到浑身巨颤,右手将么舅的大鸡巴当成藉力支撑。他奋劲抬头,额头抵到么舅的屁股下,放喉大喊:「啊~啊~我已经分不出……噢~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噢……」
身体用力运劲的关系,他的穴口把么舅的舌根紧箍住,只是持续不到五秒,阳穴便完全失守,任由么舅的舌头深插舔弄,很灵活地以九浅一深的方式往柔软的肉穴里抽插,插到渍渍渍!渍到赖咏锣神魂迷醉,性欲翻腾,扭动着精壮的身体。他双手把么舅的大鸡巴和懒葩,当成救世主似的抓紧紧,顾着豪放叫喊:「啊~爽死了!啊、啊、爽、好爽啊~大仔~我的大鸡巴哥哥~爱大力爽干我的壮硕哥哥~你是我快乐的泉源,为我打开幸福之门的钥匙,快肏我吧,狠狠操干我,我亲爱的大鸡巴哥哥~」
一声声带哽咽的呼唤,把么舅刺激到神情兴奋无比,壮躯倏然一阵抽颤,紧接又一阵。牵引他被赖咏锣紧握於手中的大鸡巴瞬间爆硬肿胀,龟头膨硕如球,红艳逼人。
猝然从前端的马眼处喷出一道水箭,旋即又喷出一道,咻咻连发,劲疾无比,刚好射入赖咏锣张开开的嘴吧,差点被呛到。那绝对不是尿液,肯定是淫水。这麽的强劲、这麽的激情,强力刺激感官。我光是目击,已被震摄到神魂俱颤,好想握住那根神威无匹的巨粗大鸡巴,痛快搓打、大力吸吮。更何况,赖咏锣首当其冲,而且又掌握大鸡巴,必然同步感受到大鸡巴爆硬爆粗,激情万分爆喷淫水的一阵阵剧烈的亢奋力道。那麽强大的男性雄魄,狂烈无匹,何等的刺激。必定令人份外心悸,教人如何不爱。催发早已淫心大动的赖咏锣发疯了,摘住么舅懒葩的左手猛力往下扯,将懒葩根部拉出一条细绷的皮肉。以便他的右手使劲攥打大鸡巴爆粗的长长茎杆,急烈无比地套上套下。他奋力抬起头,嘴吧对着大红龟头,发狂地猛含猛啜,麦输肖狗在啃食。
「噢、噢……」么舅仰起脸,神情爽酣不已,「你嗦这呢大力,有够爽,继续!」
「大鸡巴哥哥~爱死你了我,这麽有力的大鸡巴、这麽大粒的龟头,快把我逼疯了,快干我吧!」赖咏锣渴切大喊,情烈如火,尽把泛滥成灾的慾望化为求爱的表白。
么舅纵使没回头看,但光从迫切的语气,也听得出那充满无穷的渴望。
非常煽情地把么舅感染到神色激情无比,汹涌在胸腔里的情慾,肯定翻天掀浪。
导致他发达的胸肌,大力起伏。
这麽十万火急的时候,照说,他想要抒发满身的慾火,必然急着要将粗硬无比的大鸡巴插入唯一的出口,大插大抽,以求痛快渲泄。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么舅竟然没起身,虽张口,却没多言。而是猛地将赖咏锣淫液四溢的阳具含入嘴里,大吸大吹起来。紧接着,他抬高右手,双指并拢,插入那个被他的舌头蹂躏到,穴口已无力闭合的屁眼,任由红嫩的肌肉曝露,一开一合,缩缩放放,蠕动出惹人爱怜的无助。教么舅如何不心疼,手指一插入便猛烈抽送起来,噗滋噗滋又噗滋,给予大力的疼爱。
爱到赖咏锣肌肉紧绷的身体擞擞抖,叫得更为大声,恣意的、淫荡的、快慰的、咸湿的,在在饱含无尽的渴望,放送强大的诱惑,声声勾魂,催促精虫作乱。么舅虽能遏抑操干的冲动,却控制不了暴躁的大鸡巴,频频抖动。赖咏锣只要缓下口来喘气,或呻吟,淫液就从龟头前端牵丝出来。那麽魅眼的雄魄,是么舅强大的激情所化,紧紧扣住我的心弦,兴奋到快喘不过气,有种胸闷的窒息感,又爱又呕,偏偏又爱看。
「啊~爽死我了……啊……啊……啊……」赖咏锣放嗓狂叫,双腿突然放开么舅的脖颈,双脚抵在茶几上,很卖力抬高屁股,一上一下,在迎合那插入屁眼的手指。
见状,么舅立将双指次次插到尽没,抽得更快,更迅即的插送,噗滋噗滋彻响。他一心二用,左掌下沿压着赖咏锣的体毛将他肿胀非常的的阳具从根部握起,只剩不到五公分连着龟头从虎口露出来。么舅五指握紧紧,爆突青筋的手腕很有劲的旋着,态势好像要把阳具连根拔起。他的吸呼很粗浓,嘴吧用力含套龟头,吸到啧啧作声。
二合一在取悦,把赖咏锣搞到淫心激荡,爽到不行,只知紧紧抓住么舅的粗硬大鸡巴,模样好像在拉单杆。他情不自禁的畅怀呻吟,根本无法大力吹喇叭,只能很无力的舔啜龟头。甚至,他已经放开么舅的懒葩,以便左手撑在地上,帮助他挺腰抬臀,全力求爽。於是,被牺牲掉的软硕球体,独自垂吊在么舅的胯下,空荡寂寥的索然。
呼应着赖咏锣的懒葩,形成一对难兄难弟。
不过,亢奋关系,赖咏锣的懒葩虽然未受到照顾,却自食其力让囊袋时而羞涩收紧,浮凸卵蛋抽颤的力道,很频繁在展示激情的火力。终於引起么舅的注意,嘴吧放开阳具,一口把懒葩含入,眼光突然被他手指插送的屁眼吸住,也不知在看什麽。
片刻,他吐出懒葩,左掌将赖咏锣的臀股捧更高,回头喊道:「心爱ㄟ!你实在有够力,尻疮烧滚滚,越箍越紧一直夹。乎我ㄟ指头仔弄甲肛肌拢鼓起来,很爽吧?」
「嗯、嗯!」赖咏锣含着么舅的龟头,嘴唇紧紧吸住粗硬的茎杆舍不得放开说话。
却身不由己地把大腿张得更开,努力将腰胯向上顶送。
么舅似乎查觉了什麽,赶紧再将赖咏锣肿胀的阳具含入口中,很起劲的鼓吹,手指也更急烈抽插屁眼。而他炙热的眼光燃抹兴奋的异采,盯着赖咏锣慢慢收紧的卵囊,举措好像如临大敌。我正纳闷时,突见赖咏锣吐出么舅的龟头,牙关紧咬、任由垂仰的头无力朝下。但他仍然紧紧抓着么舅的大鸡巴没放,左臂用劲撑直,全身的肌肉猛一紧绷,陡然剧烈抽搐起来,非常激动的放嗓大叫:「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步,么舅的右臂动得飞快,抽插的手指仿如急烈的暴雨,劈哩叭啦贯入赖咏锣的屁眼。这时候他已经收嘴,只用手掌迅速攥套赖咏锣的大鸡巴。说得迟那时快,当他激昂叫响第一声,只见亢奋至沸点的大鸡巴,龟头急遽膨胀,剧烈张弛地从马眼里很有力喷出一道白线,劲疾冲天而上,紧接着又喷出一股一股又一股的潲膏。
纷纷势颓,落下一片狼藉的浊白。有的成线条、有的成坨、有的成点滴。
不是黏在赖咏锣的身上,就是黏在么舅的手臂和头上。
因为他把喷精大鸡巴握笔直在攥打,又得顾着抽插屁眼,无法分心闪避。
激情过後,赖咏锣将双脚放落地伸直,双臂垂落,很虚乏的大口喘气。
么舅忙着搜括潲膏,集中放在左掌心,末了站起来。他左手握着大鸡巴搓揉攥套、右掌托着赖咏锣的後脑将他扶上茶几。然後,么舅将两只粗壮的大腿分跨在赖咏锣的胸口上面,他握着大鸡巴屈身将大龟头塞入他口中,小幅度抽送着喂食大鸡巴,捏着他的耳垂说:「看你爽甲虚累累,偏偏,懒叫犹原定喀喀。看扮势,你啊袂够气呴?」
赖咏锣双手抓着大鸡巴,边含边说:「你尚爱冲底,无乎你干到,我叨一摆够气?」
「讲嘛是,大鸡巴定喀喀,无爱爱干到尻疮。心头难免郁闷,我总感觉欠一样。」
「对吗,一定要的啦!你家己看,大鸡巴涨甲快爆筋,龟头膨塞塞,你冻ㄟ条?」
「无干当然真艰苦,但为了让你更爽快,我强强忍耐,也是值得的。」么舅的口气充满疼惜,神情定然十分爱怜。另方面还很温柔在喂食大鸡巴、轻揉赖咏锣的耳垂。
教我满腔酸意,实在很想抓起地上的球鞋,用力朝垂吊在他胯下摆荡的软硕懒葩丢过去。相反的,赖咏锣受到宠幸,耳朵又被充满磁性的嗓音灌入甜哄的迷汤。教他如何不心醉、当然情生意动,双手紧紧抓住么舅的粗长大鸡巴,任凭硬挺在小腹上的阳具颤抖,眼光发痴望着伊心爱ㄟ大鸡巴哥哥,无限迷恋说:「你真的好帅喔,我看千遍也不厌倦。怎能不想到被你操干的种种美好滋味,喔,相信没人忘得了、谁都想继续拥有。大鸡巴哥哥~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实在不敢想,如果有天你不干我了……」
他的声音哽咽了,快哭出来的神情蒙上一层无助的担惊。楚楚可怜的模样,如何不牵引么舅的心弦。瞬间,他软硕的懒葩急速收缩黝黑的囊皮,突鼓两颗鸡蛋般的睾丸大力抽颤起来。同一时间,么舅情不自禁地「噢的」一声。充满心疼的谓叹,驱使他迫不及待地将大鸡巴塞入伊ㄟ心肝宝贝的嘴里,整根又粗又长,撑饱他的口腔,满足他的心灵。但这样仍然不足以代表内心的万般不舍,么舅当然要把浓密的体毛覆上赖咏锣的口鼻,让强烈的体味安抚他担惊受怕的心神,附上软硕的懒葩很温柔慰贴他的下巴。男人最宝贵的三宝,么舅尽皆奉上,再加码送出大鸡巴甜甜圈,并且抚着他的脸颊说:「你麦讲憨话,大鸡巴归支拢乎你啊。只要你想要的话,随时随地,我都十分愿意,把粗硬大鸡巴爱爱干给你,一直干、一直干,干到你满意为止,好某?」
这番话多麽动人,连我都快哭了,何况是赖咏锣。
只是,我们两人的心情,截然不同。我是心酸酸,他是深受感动,双手猛地抱住么舅的屁股,十指掐紧紧。他还抬高头,很激动用脸孔磨蹭着么舅的下体,就是恨不能将粗硬大鸡巴吞入肚藏入心坎。无声的举动,强烈显示了他内心的爱意有多麽狂热。
「噢……嘶……噢……」
么舅双手压着赖咏锣的头,仰起脸大声爽吁,任由卵蛋抽搐、壮躯抖了又抖。抖出激情的劲道,大鸡巴肯定爆粗涌出好几股淫液,甜蜜蜜滋润赖咏锣无限饥渴的心灵。正是爱到狂烈情深浓,两个人沉醉在柔情蜜意的甜酣里,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见么舅一手轻轻抚着赖咏锣的後脑、他整个脸埋在他粗犷的私处,长达半分钟,竟然没窒息。
「大鸡巴乎你嗦甲有够爽,真呒咁离开。」么舅慢慢抽出大鸡巴,留下大龟头给赖咏锣含着。他依然捧着他的头、他也依旧抱住他的屁股。两个人一俯视一仰视,深情对望。么舅缓缓旋转屁股用大龟头帮赖咏锣清除牙垢,轻柔接道:「我已经忍归埔,龟头搁乎你含着,我实在冻麦条啊!大鸡巴袂爱爱插进去尻疮,甲你干条条,想吗?」
「嗯、嗯、嗯!」赖咏锣猛点头。
「看你,嗦甲迦呢认真,唾液拢滴出来啊。」么舅用手指抹去赖咏锣嘴边的口水,再放入自己口中吸吮。「嗯,有够甜,我现在才想到,咱玩归埔,拢无相亲咧。来!大鸡巴哥哥亲一咧!」么舅拔出大鸡巴,俯下身去吻住赖咏锣。而他被迫得放开抱屁股的双手,很自然去搓揉么舅的粗长大鸡巴、捏着他软硕的懒葩。两个人火热喇舌,吻得激烈吻得缠绵。室内只闻嗯嗯声和粗浓的呼息,以及湿淫大鸡巴被攥套的滋滋声。
我跪坐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好像经过了一世纪,两张嘴吧终於分开。
「你将大鸡巴捏条条,我要按怎甲你干咧?」么舅捉狎说着。
赖咏锣笑着放开双手,「我等很久了,大鸡巴哥哥,你要插深深,大力甲我干喔?」
「那是一定要的啦!就算你没吩咐,就算我爽到爬代。大鸡巴家己嘛知影爱插深深、大力干,按呢卡爽,对吧?」么舅边卖弄口舌,边把赖咏锣的头放落茶几上。随即,他双脚开开倒退撸,移到茶几另一端,从沙发上拿起一条润滑剂,挤在粗大阳具上面。他一边搓揉大鸡巴,一边直接把润滑剂往赖咏锣的屁眼挤进去。很快的,么舅双手压着赖咏锣的大腿,把他摆布成四脚朝天。很传统的相干体位,赖咏锣双手分别捏粒么舅的乳头,满脸渴望,深切期待,痴痴望着。么舅毛茸茸的粗壮双腿分得大开,跨在他自己朝上仰的臀股上。中间有根黝黑大鸡巴,油光泛亮,筋脉贲张又粗又长,威猛仿如盘龙神柱。教人神往,赖咏锣爱到吸呼急促起来,肿胀的阳具一挺一挺,淫液汨汨涌出。全因么舅魅力强大,非常爱现,单靠腰力支使硬梆梆大鸡巴。眼看红艳大龟头抵住赖咏锣的屁眼,我的心揪起来,既想看又怕受伤害,听得么舅说:「你看,大鸡巴黑仙黑仙,又粗又长;龟头红共拱,膨塞塞亲尻疮,你有感觉吗?」
龟头那麽大个,加上大鸡巴粗硬,运劲紧紧压迫屁眼。赖咏锣必定感觉得到,穴口在缓缓地张大。「按呢乎你干,看得到大鸡巴插进来尻疮,尚刺激,紧甲我干?」
「我嘛甭知,已经干过你几次了。但每次这个时候,我总是有种感觉,好像第一次要干你,特别兴奋,大鸡巴就揪抖,龟头猛注潲水,你应该感觉得到。心爱ㄟ!大鸡巴哥哥要爱爱干进去了喔!」么舅真会挑情,伏身前倾,双脚微屈,蓄势待发就像一头准备扑杀猎物的野兽。他饱圆的屁股翘高高,上面长着稀疏的黑毛,两瓣虎臀紧绷,裂开了神秘的股沟。很罕见的一幕,可惜角度偏斜,我只见到浓密的黑毛像条肥大的毛毛虫,看不见最私密的屁眼。倒是两人的交合处,一览无遗。正是箭在弦上时分,我很兴奋,可心里又很不是滋味,偏偏不敢眨眼,就是要盯着么舅的天杀大鸡巴,粗粗长长,由上直下的大龟头把赖咏锣的屁眼完全覆盖掉,肛肌被压得往下凹陷。
龟头激吻屁眼的时间,磨蹭缠绵,磨呀磨,蓦然龟头不见了!
刹那间,不约而同「噢的」两声。一声充满舒泰快慰、一声带点痛楚并充塞无限的满足感。么舅凑嘴吻下赖咏锣,凝视着说:「大粒龟头爱爱干乎你啊,有满意某?」
真让人意外,贲张的情慾正欲大举抒发。么舅却忍得住停下来调情,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轻佻的、柔情的,不怀好意的。迷人至极冲入赖咏锣眼里,面对一个不折不扣的伟岸男子。姑且不论那强壮的肌肉,结实分明的小腹,单单那一身男性的气息便可以轻易让人迷醉。何况这个时候他淫心荡漾,双脚倚着么舅宽厚的肩膀,双手紧紧摘住他的乳头,饥渴的屁眼被大龟头撑胀着满满的饱足感。并且看得到黝黑粗长的茎杆由上直下坚定的串住他自己的身体,贲筋一膨一缩、一膨一缩,大鸡巴很明显在抽颤。赖咏锣自然感受得到,他心爱的大鸡巴哥哥,正藉由粗硬大鸡巴放射一阵一阵激情的力道在强烈示爱。此情此景,如果有人不满意,肯定不是人。赖咏锣满意到皮皮剉,满面爱欲,情不自禁呻吟出:「喔~大鸡巴哥哥,我好爱你,我……」
他哽咽说不下去了,只见泪光闪闪。
「我呒咁、我呒咁!」
么舅情切切,浑身肌肉一紧绷,臀部猛地往下压,同时说:「大鸡巴拢乎你、归支干乎你!」声落,他已将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长驱直入整根干进去赖咏锣的屁眼肏紧紧研磨甜甜圈,连软硕的懒葩也贴住赖咏锣的臀股让他感受卵蛋大力抽颤不舍的频率。
这麽浓烈的情意,教赖咏锣感动到将结实的腰股挺高高,臀肌猛烈收缩,屁眼凶猛夹击大鸡巴。同时他捏住那乳头的双手,使劲要把么舅的壮躯拉向他自己的胸膛,心狂火烈说:「大鸡巴爱爱插深深,甲我干条条,我足满意、我足满意!我最爱的大鸡巴哥哥~我真的好爱你,用力干我、好好爱我!」他渴望到嗓音沙哑,泪水溢流而出。
么舅一见,很心疼去吻吮泪水,非常急切说:「大鸡巴用力甲你干,归支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他为了表明心迹,急烈抬臀压胯将大鸡巴快速插入赖咏锣的阳穴,迅捷拉上来,飞快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
插入整根,又粗又长强力肏磨肠壁,磨出一阵一阵强烈的快感,含带奇痒而酥麻的感觉,一股一股灌入赖咏锣的体内,酥爽神经、甜酣细胞,教人欲仙欲死,心神迷醉。他自然眷恋不已,双手捧着么舅的脸孔,唇嘴狂亲乱吻,边喘着粗气边放喉呻吟。
「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哥哥,你好帅好猛,我不能没有你啊~」
「噢,心肝宝贝!哥哥也好爱你,大鸡巴恨不得送给你,只能用力甲你干。大鸡巴干乎你爽、干乎你爽、干乎你爽……」么舅更加激烈的抽插,肌肉贲腾,更显雄壮的威猛,态势就像野狼压着绵羊在大肆肏杀,卖弄大鸡巴的火力。「噢……噢……你爽我嘛爽,当然要大力作阵爽。大鸡巴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甲你干……」
他干得快插得非常大力,饱圆的屁股就像磒石飞坠,劲急往下压,压迫粗长大鸡巴眨眼间没入赖咏锣的屁眼里只剩根部,粗壮的腿肌也撞响了结实的臀肌,啪的一声!
余声未止,大鸡巴已迅疾往上浮升。那一刹,么舅垂荡的软硕懒葩遇上了赖咏锣的臀股,啾咪一下,却来不及说悄悄话便被往上拉升的大鸡巴带离,朝後飞荡至最高点时,粗长大鸡巴又向下疾落,迅雷般贯入赖咏锣的阳穴,插深深地大龟头必然碰上那最敏感的g点。相逢不是偶然,龟头却只来得及火辣辣吻一下,便身不由己的被粗硬的茎杆拉退。这个时候,么舅抬起浑圆的屁股,将粗长大鸡巴拉出来约三分之二,再用力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
声势十分浩大,我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人有够嗷相干,激烈又刺激,精采好看。
不过,赖咏锣的臀股还真像一团麻薯、么舅的粗大阳具自然是木棍。
捣下去提上来、捣下去提上来,一直捣、一直捣。
捣出迸射的淫水,璀璨爱情的美丽。赞叹他们两人的乾柴烈火,燃烧冲天的慾火。
唆使么舅显露最原始的面貌,放任壮硕的身杆豪放摆动,非常狂野的乐在其中。他不断地抬臀压胯,只为操作雄赳赳的大鸡巴一下下猛烈疾插,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一下下劲道十足,仿如夏日骤雨密集地往赖咏锣的屁眼灌入浓烈的情意。
意绵绵情烈烈,爱得越深肏得越深。全拜大鸡巴又粗又长,有真情有活力,一下一下用力肏插,插出一阵一阵快感,抒发两具沸腾情慾的肉体,逼出深藏在体内的渴望,化为情不自禁的呻吟。双双随心所欲,尽情放肆,充斥满室淫荡的声浪,很多样地在煽情助势。粗浓的呼息、雄性的狼喘、酥软的呻吟、露骨的干话,以及最荡心的肏合激干声,特别响亮。缘由粗大阳具非常大力地干入饥渴不已的屁眼,来自么舅强力疼爱赖咏锣,分明爱甲入骨,可恨无法融为一体。他只能尽其所能,用饱涨情意的大鸡巴猛烈抽插之外,再利用粗壮的腿肌传情示爱,强力撞击心肝宝贝的结实臀肌。
啪、啪、啪!啪、啪、啪!
很清脆的声音,恣意的、狂放的、随性的、热闹的、激情的紧扣人心。突显在噗滋噗滋的细碎的水渍声中,更显肏合的激心,大肆渲染助涨情慾、助燃慾火。很自然的,么舅越喘越大声、越干越起劲;赖咏锣越叫越淫荡,声声追随大鸡巴的起落。么舅干得快,他叫得非常急促;么舅若稍为放缓干速,他的呻吟就会拉出幽迷的尾音,如哭如诉。听得么舅真呒咁,马上催油门,驱策大鸡巴一秒至少肏入两下,下下干尽磅。
他肏深深爱烈烈,不断地将饱胀情意的粗硬大鸡巴送入他心肝宝贝的屁眼。
一下一下爱不停!
爱到我ㄟ心肝结归球,却兴奋莫名,好想冲进去往那颗荡来荡去的懒葩巴下去!
虽然很不愿意,却不容我否认,么舅干人真好看。撇开三宝不谈,光是他紧绷突鼓的肌肉壮大雄伟的体魄,汗光闪闪浓烈雄性的味道之外,浑身仿如发光体,魅力四射,强壮的、阳刚的、粗犷的,集结男体所有的诱惑力於一身。已经够让人目炫神迷,血脉贲张。更何况,他吐纳雄雄的狼喘,运使腰力驱策饱实的臀股起伏优美的律动,赏心悦目之外,教人骨酥心醉,恨不得趖过去四脚朝天躺在他身下,任凭摆布。尽享粗硬大鸡巴肏入体内的快活,一下一下干进去,干爽奇经八脉,魂魄飘飘欲飞,快乐赛神仙。不用怀疑,证据舒展在赖咏锣的面孔上,微蹙的眉头尽现男性的楚楚妩媚,半闭半合的眸光尽露迷醉的烟视,启开的朱唇不胜力的喘着,还要尽情吐露心中的渴望,化为疼楚并畅怀的痛快呻吟,和撒娇口气的言语,大声叫出来:「啊~啊~啊~好爽喔~大鸡巴哥哥~我需要你的爱,大鸡巴插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爽死我了,再来、再来!大鸡巴哥哥~不要保留,狠狠干我~」
「你真耐干,大鸡巴尚爱,归支甲你干落去、干落去、干落去、干落去……」
么舅抓狂了,粗硬大鸡巴更有力的贯下去、贯下去,贯到懒葩甩上甩下。两人肢接得更加激烈,啪啪声急遽彻响,宛如两军殊死厮杀的冲天战鼓声,声势实在有够浩大。
害我更羡慕,如此强大的干劲,配合那麽粗长的大鸡巴,快感会有多强烈?
从赖咏锣激烈的反应,可窥一二。他眼中闪动一抹狂热的炙芒,双手捧着么舅的脸不时把他往下拉,他自己则抬高头去狂亲乱吻,还要忙着歇斯底里的烧声嚎叫。
么舅从容不迫,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意。喘息虽大声又急促,却毫不紊乱。
他经验丰富,当然知道。赖咏锣已经被干到很爽很爽,情慾大暴走。更需要大鸡巴用力操干,不停地肏插,插越多越好、肏越深越能满足心灵那份急切渴望被爱的深盼。
这是被干的恶性循环,却是一种很幸福的享受。
但要得到淋漓尽致的满足,相干的对象,必须体力充沛,干术精湛。么舅显然两者俱备,大鸡巴直上直下的贯插,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已经连续不停干了超过三分钟,插再慢,每秒也有一下。大鸡巴重重力贯至少干了三百下,并非人人消受得了。赖咏锣还真耐操,精壮的体格加上旺盛的精力。要把他干到心满意足,绝非易事,怪不得他会那麽喜欢么舅。同样的,能干的人无不希望碰上耐操的。么舅会喜欢赖咏锣,不无道理。两个人相干的次数,多到么舅自己都数不清。偏偏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究竟为什麽?!
倏地,一切淫声浪语戛然而止,室内只剩粗浓的喘气声。
但见么舅直起上半身,厚鼓的胸肌大力起伏,屁股缓缓落在茶几上。他嘴角挂抹笑意,晶亮的眸光默默直视,轻缓地将赖咏锣的大腿放到他自己的大腿上让两人的胯间靠在一块。只见他浓密体毛,不见粗长大鸡巴的片影。自然是整根肏在他心肝宝贝的屁眼里,干条条,舍不得抽出来一点点。赖咏锣放任手足双双软弱垂落,整个人瘫仰在茶几上动也不动。他满面汗水,累到好像无力撑开眼皮,大口大口喘着气,嘴角逸出一抹满足的笑意,淡淡的。他的阳具依然硬挺在小腹上,结实的胸腹上除了汗水,也不见任何浊白的影子。很显然,他没有忽然变闭鼠,惦惦地被干爆了。么舅只是停下来缓口气,往脸上抹了两把汗水之後,他双掌齐出,贴在赖咏锣结实块块的腹肌上,轻柔爱抚着,笑咪咪说:「海陆仔果然很耐操,害恁北干甲袂歪腰,有爽吗?」
「那还用说。」赖咏锣抚摸着么舅的手臂,眸光迷蒙,嘴唇微嘟,很娇憨说:「谁不知道,大仔有一支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没把人干出来三次以上,是不会倒的。」
「哈,意思很明显,我哪无拼命,甲你干出来三次,你要报警喽?」
「这是一定要的啦!谁叫你那麽会干,乎你干实在有够爽,三万次也不够,尚好每天都能来三次。」说着,赖咏锣猛地挺高胸膛,臀肌倏而往内凹。他双眉一蹙,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喔……大鸡巴好粗硬,热烫烫的,抖了好大力,好舒服喔……」
「给我偷夹咧,噢……嘶……」么舅一挺腰,双手抓住赖咏锣紧绷的腿股,很有力的把他的臀股拉去撞他自己的耻部,再推开,又拉去撞击,又快又有劲地操干起来。
这种体位相干,虽然不似方才那般激烈,却别有一番甜迷的滋味。
最重要的是,赖咏锣深知更爽的眉角,一定得把双脚缠上么舅的虎腰,全身放松,随着他有力的推拉劲道,一阵一阵袭身摇动,犹如随波逐流的惬意。加上粗硬大鸡巴肏入一股一股的快感,教他一脸销魂,越喘越快,呻吟声仿如猫叫春的凄迷。
「喔……喔……全身轻飘飘,好像在乘云驾雾,好舒畅喔,喔……喔……」
「甭目按捏干过,想不到,效果还不错,爽、很爽快,噢……噢……」
么舅上半身朝後仰,腰杆直挺,单靠肌肉突绷的双臂很轻快运作非常流畅的肏合术。他越推越快、越拉越大力,干到噗滋噗滋密集作响之外,他粗壮的大腿还不时被赖咏锣的结实臀股撞出沉闷的肢接声。由此可见,么舅果真不止有一套,纵使是平凡无奇的体位,他还是有办法干得有声有色,肏合得越来越激烈。但他半点也不吃力,只见快活的舒泰为一双虎目蒙上一层柔和的眸光,微启的双唇尽泄酥酣的爽吁。只是,他操干的姿态好像在推拉织布机什麽的,只差没站着。幸好,最引人入胜的交合处,依然可见。这得归功於么舅将两只大腿分得非常开敞,加上大鸡巴又粗又长,而且推拉的幅度很大。我清楚得见心爱的粗长大鸡巴,从一片浓密的体毛里挺出黝黑的身杆,由下斜上屹立不动地串住赖咏锣的屁眼,随着臀股前後滑动的肏合,大鸡巴被动地伸缩出大半根粗大的身影。当然看不到大红龟头,连软硕的懒葩也不见影。不过,有一处值得一看。么舅粗壮的胳膊往前一推,开展的腋下就像倏地张开的折扇,露出泼墨的风景,充满粗犷的风情,倏而不见。随着胳膊一推一拉的节奏,腋下收收放放,浓密的腋毛忽隐忽现,凭添一抹惹人的狂野,熊熊燃烧满室的慾火。蓦然,么舅倾身一把将赖咏锣抱起来,双臂牢牢环住他的腰背上下提动身体,更激烈操干了起来。
顿时,肏合的淫浪节奏,大不相同。
噗滋、噗滋、噗滋、啪!噗滋、噗滋、噗滋、啪!
很规律、很急促、很热闹、很激情的声浪,很淫荡在渲染,煽情十分。
「哦、哦、哦、啊--哦、哦、哦、啊--」
赖咏锣的呻吟变了,非常戏剧性。关键在「啊的」那声,不是叫半声,就是跳针。
他双脚环住么舅的壮腰、双手抓着他的手臂,身体向後仰,以全然的被动在享受。
那非常爽快,有种冲浪般的刺激。
初四晚上,我和庄能渊一起看电视时,他曾那样操干过。我的姿势和赖咏锣差不多,类似童子拜观音,只是我平展双臂,更具飞翔效果,享受到一种别开生面的痛快。
会那麽爽,因素有二。
第一、我朝後仰,总个重心往後。当庄能渊将我的屁股朝下压落时,我全身的重量和加速度的重力,全部落在他的大鸡巴上面。冲击力特别大,快感相对特别强烈。
第二、庄能渊的大鸡巴,又粗又长,肏合的面积大、时间拉长。
我被干了百来下,龟头便泛酥麻,不得不喊暂停。
同样的体位给么舅操干,我相信一定更爽。基本上,他和庄能渊都是孔武有力,提动的速度和力道应该旗鼓相当。徵结在大鸡巴,么舅的虽然稍短数公分,但比较粗硕,而且龟头那麽大个。带头冲入肠道,饱足感肯定有种满到要溢出来的感觉。赖咏锣才会那麽爽,屁眼套住么舅的粗大阳具,一上一下在套肏,连续三下,屁眼都把黝黑大鸡巴套至剩下根部一小截,第四下才会整根坐实。换句话说,么舅以三浅一深的方式在操干。只不过,大鸡巴20㎝出头,赖咏锣每一浅肏都套入半根以上,长度等於一般人的一整支。更何况,么舅提动的速度很快,力道非常强劲。每当那一深来临时,屁眼将大鸡巴整根吞尽,赖咏锣的大腿也撞上么舅的大腿,啪的一声!这个时候,赖咏锣会情不自禁地「啊的」叫出半声。因为受到强劲的後座力所冲击,尾音不是被震散,就是变成颤抖的余音,很像跳针。么舅也会「噢的」爽叫,藉由反弹之力迅即将赖咏锣往上提,再使劲朝下压落上提、压落上提、压落上提、压落肢接,啪的一声!
「啊--哦、哦、哦、啊--哦、哦、哦、啊--」赖咏锣满面潮红,心醉神驰。
「作你免惊,手放开更加爽,恁北大力甲你干。」么舅大声提醒,急促喘着气。
闻言,赖咏锣放开手,任由双臂垂落。旋即,他的身体震动得更厉害,硬挺的阳具晃来晃去,懒葩跳上跳下,呻吟也变了,更像跳针。「啊--啊--啊--啊--」
「噢……爽就大声叫出来,叫给大鸡巴听。大鸡巴更兴奋,自然更爱你,干撸大力,干乎你爽歪歪!爽歪歪!爽歪歪!」么舅满头大汗,手臂突鼓二头肌,不但把赖咏锣的身体提动得更迅速,还下下压实。只见他翘楚的粗硬大鸡巴,矗立彷佛定海神针。忽隐忽现,只要赖咏锣的身体被压落,屁眼必将粗大阳具整根吞没,啪的一声!余音方止,一声一声接着爆响。非常激烈的肢接,好像在比谁的大腿较结实、较耐撞。
啪!啪!啪!
激干声炒热气氛、渲染激情,看得我瞠目结舌。么舅端是神勇,坐着都使得出刚猛的干劲,牵连茶几频频震抖。把赖咏锣干到浑身软绵绵,彷佛随风飘荡的柳条儿,逍遥自在,如痴如醉,只剩放喉呻吟的份。「啊--啊--大鸡巴哥哥~我不行了~」
闻声,么舅唬地站起来,前倾着,双臂将赖咏锣往後仰的身体急烈提动,同时急促大喊:「大鸡巴大力甲你干,干爽潲膏喷上天!」他脸现激动,卯起来使力,让赖咏锣的屁眼次次将粗长大鸡巴套没、臀股下下用力撞及他自己的耻部。撞击力非常大,连他软硕的懒葩也受不了,跳了起来。么舅当真有情有义,为了助射,不惜大耗力气。
把赖咏锣干到犹如在坐大怒神的刺激。
阳穴被粗硬大鸡巴猛烈冲击十来下之後,他的胸部猛地一突挺,头一後仰,下巴仰高高,激奋吼了出来:「啊!!」那硬挺在小腹前震晃的阳具,应声猛力一颤,速从龟头前端喷出劲疾的灼白精液,这时他又大叫:「啊!啊!啊!啊!啊!!」
阳具大喷发,最痛快的一刻,渲泄情慾的精液,一股一股接续飙出来……
画面声色俱全,非常震撼。全赖么舅大发神威,全身肌肉紧绷,粗壮的双臂,肌鼓筋凸,剧烈摇晃,不停地提动着赖咏锣亢奋的激昂身躯,上下起落。速度迅捷、力道刚猛十分。把他甩动得就像汽水瓶,开瓶喷出气泡。渲染了么舅越发激情,催酵了从胯间斜挺而上的大鸡巴,爆硬爆粗,比我的手腕粗硕许多。整根媲美大黄瓜,劲透刚强的力道,不动如山,一下一下在承接,赖咏锣全身的重量和加速度重力的肏合冲击。也是屁眼套肏大鸡巴,又粗又长的硬烫,瞬间冲入阳穴深处,干入强猛的快感,加上龟头撞击g点的酥麻,一次一次又一次。他彻底爽翻了,喷出劲疾无比的精液,一股一股冲天而上。看得我又羡又妒,心痒不已。虽然很在乎,我还是得默认。么舅真的不是普通的厉害,连续干了七、八分钟,换了四种体位,大鸡巴时快时慢的肏插。
但多半时候,都是猛烈疾插。最保守估计,至少肏了八百下。
么舅干到满身大汗,畅快淋漓,那麽痛快,却没爆精。
他和赖咏锣同心协力,完全一项轰轰烈烈的壮举。
若要论功行赏,最佳道具非那张茶几莫属,像木头的质地与朴拙的造型。
跟我见过的都不一样,看起来很笨重,果然十分坚固。经得起么舅那麽强烈的干劲,顶多只是震动,并未咿咿呀呀。几面非常光滑,长宽都比我家的要大些。赖咏锣痛快喷完之後,软绵绵地被么舅放在上面。他爽到好像虚脱,小眼睛眯眯,大口大口直喘气,惟独满面洋溢无法言喻的满足。看得我很不是滋味,却不得不暗道侥幸。
多亏他淫兴大发,全部心思都在心爱ㄟ大鸡巴哥哥身上。
从我拨开窗帘之後,未见他望向别处。
可见么舅多麽得人心,坐下来吞云吐雾,右掌还忙着在赖咏锣结实的胸腹间游走,藉由爱抚将精液抹开润肤,大鸡巴就是舍不得离开心肝宝贝的屁眼。他强壮的大腿顶着赖咏锣酥软的大腿,胯胯相对,两人依然保持交沟状态。照态势看,么舅还没射出来,情慾未得到渲泄,肯定还要干。也不知他们要干到几时方休,我是否要看下去?
「大仔,你实在有够厉害。叫我放手,把我干到好像汪洋中的一条船。爽快的感觉,根本没有任何文字可堪使用,也无法形容得出。简单说,真的爽翻了。大鸡巴哥哥~每次被你干,总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太痛快了。我好想给你干整天,可以吗?」
赖咏锣的口气,软腻又无力,越发突显塞奶的娇怜。
使得么舅受不了,一挺壮腰将赖咏锣的双腿撞得更开让大鸡巴更紧密地肏住屁眼。
「噢……」赖咏锣抓住他爱抚的手臂,「大鸡巴好会跳舞喔,噢……」
「可以的话,干一整天当然最好,我岂有不想的道理。不过……」么舅顿住,嘴角逸出笑意,捉狎的、不怀好意的,很迷人的用沾着潲膏的手指揉着赖咏锣的嘴唇挑情,再塞进去口中让他吸吮。「我恐怕非腿软不可,明天开不了怪手,怎办?」
「你尚爱诱拐,我才不相信。」
语落,赖咏锣猛地挺身,敏捷的动作宛如鱼跃龙门,双臂环住么舅的脖颈时,双腿也夹住他的壮腰。他满面爱恋,柔情蜜意吻着么舅的唇嘴,同时抬动屁股肏套粗硬大鸡巴。肏出轻快的噗滋声,夹杂幽迷的呻吟伴着呢喃的声音:「大鸡巴哥哥~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晚你好勇猛喔,接连把我干出来十次。哦……全拜你所赐,要不然我怎会知道,相干原来这麽美妙。尤其是被你干,特别特别窝心,好爱好爱你。大鸡巴又粗又长,什麽花招都会。哦……你可抵赖不掉,大鸡巴超级无敌,甲我干条条,连连从马眼里喷出滚烫的潲膏灌入体内,八次ㄟ?这麽辉煌的纪录,恐怕空前绝後。我好想再来一次,淋漓尽致的痛快。哦……只有你办得到,我最爱的大鸡巴哥哥?」
这篇长长的细语软哝,含着无尽的情意,不可谓不感人。
我从中听出蹊跷,不由心戚戚。
古怪的是,么舅闭着眼睛任由赖咏锣边吻边说,双掌轻柔地从他的背部爱抚到臀股,再由下往上摸。整个过程,么舅的神情没起任何波澜,也未见大鸡巴激情抽颤,好像没被感动到。直到声寂,他张开虎目,轻笑道:「哈!是啊,我三天直不起腰ㄟ。」
话落,么舅探身捺熄香烟,旋即吻住赖咏锣,抱着他起身坐入长沙发里。
黑色小牛皮,看起来很软弹。跟卢开来家的一样,比一般的宽。
么舅放松往後靠,将两只毛茸茸的大腿分得大开,任由软硕的懒葩垂卧在沙发上。
待他一坐定,赖咏锣马上慢慢抬高屁股让屁眼吐出大鸡巴。
顷刻,只见黝黑的茎杆渐露渐长,输精管紧绷粗大,直到露出龟颈圈下面的红肉。
赖咏锣舍不得吐出大龟头,屁股迟缓地下沉,屁眼一寸一寸蠺食粗长大鸡巴--只见粗硕的茎杆紧紧撑住屁眼,臀肌紧绷、肛肌画出一道半圆的弧线,感觉茎杆的两侧快碰到那两瓣小而圆的臀股--这个时候,两种情不自禁的呻吟,不约而同叫响。
「噢~~~」充满雄性的快慰,深浓了么舅满脸的迷醉,抽颤了两粒卵蛋的活力。
「哦~~~」充满无尽的满足,扩大了赖咏锣心底的欲望,所以洋溢无限的渴望。
两人牵长欧拉长尾音,余音绕梁好像在唱歌剧。直到屁眼将粗长大鸡巴吞尽,呻吟才止息。稍不容缓,赖咏锣的屁股缓缓上升,大鸡巴越露越长,只剩龟头未曝露。这个过程,两人一般呻吟。但当赖咏锣又迟缓地朝下肏套时,戏剧性的呻吟又重播。一次复一次,听到我起鸡母皮,偏偏知道。那很爽,互相凝视,心灵浓情蜜意在交流。
终於,赖咏锣渐渐加速,屁股轻快起落,粗长大鸡巴忽长忽短,时而不见。
空气中充盈细碎而热闹的水渍声,和沉闷的肌肉撞击声,很规律的奏响。
噗滋、噗滋、啪!噗滋、噗滋、啪!噗滋、噗滋、啪!
很轻快的交欢,赖咏锣手脚齐施双双环在么舅壮硕的身上,模样就像无尾熊抱着心爱的树干在抬臀跳舞。两人嘴对嘴,如胶似漆黏紧紧,吻得缠绵、吻得火辣。双双舍不得分开,抽不出时间呻吟,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情不自禁的闷啍。你嗯一声娇喘的嘤咛、我嗯一声浑雄的谓叹,嗯来嗯去好像在比赛屙大便。不过,赖咏锣的双脚环住么舅的虎腰,抬动屁股肏套大鸡巴,完全得靠腰力。他能肏出轻快的节奏,弄到淫浪彻响。可见他腰力很好,肏套的速度越来越快,从轻快的歌曲渐渐转为雄壮的进行曲。
噗滋、噗滋、啪!噗滋、噗滋、啪!
淫浪刺激听觉,煽动情绪兴奋。两人的喘息声非常粗浓,并且越来越急促。
么舅激情到懒葩开始不安份,两粒卵蛋互呛,嚣狂颤抖的力道,体内的精虫应该在大肆作乱。他无法再被动的纯享受,双掌从赖咏锣的背部,直线下滑到那对小而圆的结实屁股。赖咏锣也正好将大鸡巴肏没,倏然停住。於是,么舅使劲捏揉他的两瓣臀肌,先是往股沟挤,状似揉面团要去挤压藏在里面的大鸡巴;继而向外掰开,就像在剥柚子,一分两半尽露股沟里的黑毛,连大鸡巴根部也现出。循环两轮之後,么舅捧住赖咏锣的屁股,提上压落、提上压落,提得快压得重,屁眼和大鸡巴强烈肏合。
噗滋噗滋又噗滋,疾速作响欢好的热度,突然间,啪的一声!
么舅压得非常大力,啪到他自己的腿肌抖动之外,软硕的懒葩也弹跳起来。赖咏锣从主动变成被动,双手捧着他的脸蛋,狂亲乱吻,抽空大叫:「哦……哦……」
只是,这样子相干,可能不够激烈、不够爽。
么舅弄不到两分钟,来个老虎抱着绵羊大翻身。他站在沙发前,大腿分开开、双膝微屈,双手抓住赖咏锣的双脚开展成倒八形。整个过程花不到几秒钟,大鸡巴始终没从屁眼里脱落。一妥当,么舅马上挺腰送胯,疾插速抽,干了起来。顿时,只见粗硬大鸡巴由上斜下干进去屁眼,抽上来干进去、抽上来干进去、抽上来干进去……
噗滋噗滋又噗滋,响得犹如在放鞭炮,一串一串接一串。
「喔……喔……有够爽。」赖咏锣屈身在沙发中,伸长双手去捏么舅的乳头。
「有爽尚好,恁北干乎你搁卡爽!」么舅本就干得飞快,用三分之二的大鸡巴在抽插。抽送的幅度很大,垂吊在他胯下的软硕懒葩,很开心荡来荡去。没想到,等他说完话,懒葩像羊癫痫般急颤猛抖。同一时间,赖咏锣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叠声颤音,我也听不出他到底啊几声。这麽戏剧性,前所未见。
「大鸡巴拼命干,有爽某?」么舅明知故问。
「我不会形容……爽死了,喔。」赖咏锣喘得很厉害,但眼里充满欢愉的渴求。
「既然哈呢爽,当然要再来!」话落,么舅又抽送出超极速。只听他低声喔喔的喔连串,音调充满捉狎的气味;只见他的虎腰一秒钟约挺动三来回,粗长大鸡巴露出半根,另半根极速在抽插,持续十余秒。么舅缓下来顺气息,大鸡巴徐徐的重肏深插数下。突然又超极速抽插起来,只见他饱圆的屁股,动得彷佛在原地打颤,懒葩也是。
赖咏锣当然叠声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过一轮,他就喘得很厉害。叫到第五轮,他的声音沙哑了,满面涨红,喘到呼呼大响。
以这种方式抽送,需要非常强大的腰力,绝非人人使得出那麽快的绝杀。么舅当真神勇,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惜大大耗损体力,只为干乎伊心爱ㄟ爽快万分。我却只有乾瞪眼的份,毫无置喙余地。但看着么舅大汗淋漓,气喘如牛,我又不免心疼。
幸亏,超级激干结束在第十二轮。
赖咏锣叫到中途,音调突地拔高,声音颤得特别激昂,飙出凄厉的味道。
视野所限,我还没搞清楚状况,陡闻啪的一声!么舅将大鸡巴很大力插入屁眼,干条条不动。他跪坐到沙发上将赖咏锣的双脚放到肩膀上,右手握住他的阳具轻缓搓揉、左掌在他点点飞白的胸腹摸来抚去说:「你ㄟ大鸡巴,虽然不是很粗长。不过,硬度持久有够勇,喷潲膏完全不输我。这摆港款六股,看你爽甲袂死,我更想射出来。」
「我要潲膏,你都不快点射给我?」
「你是我ㄟ心爱ㄟ,我怎可能不想快点射给你。是大鸡巴不听话,我马上……」
「那就快啊,我都出来三次了,已经等不及要……嗯~嗯~嗯~嗯~嗯……」
言犹未完,赖咏锣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很软弱的音调,洋溢浓浓的甜腻。
「大鸡巴甲你会失礼,龟头甲你亲,讲潲膏拢袂喷乎你喔。噢……噢……」
「嗯、嗯、嗯、嗯、嗯……」赖咏锣双眼充盈依恋的渴求,呻吟得更为急促。
「噢……嘶……噢……」么舅叫得很酥魂。可惜我看不到他的神情,肯定一脸迷醉。
只见他双手扣在赖咏锣突鼓的胸肌下沿,一面用虎口揉动肌肉,一面以手指掐揉乳头。么舅实在有够体贴,虽急着安抚,却知此时不宜大力操干。他只让屁股画圆圈,驱使充满歉意的大鸡巴送出爱的甜甜圈,一圈一圈又一圈,圈圈甜蜜蜜。他很用劲磨转,粗硬大鸡巴将软嫩阳穴肏紧紧,大龟头顶住g点热烈激吻。送出一阵一阵酥麻,舒泰赖咏锣的身体,舒慰心灵,冲散刚射过精液的虚乏,撩动偃旗息鼓的情慾。唤醒他软卧在体毛里睡觉的阳具膨胀起来,抬头挺胸立於肚腹前,气宇昂扬,充满战意。鼓吹赖咏锣性欲勃勃,爱恋依依抚着么舅厚实的胸膛,渴切说:「大鸡巴哥哥~我真的好爱你,嗯……我需要大鸡巴爱爱肏深深,用力干我,潲膏热烫烫喷给我。」
「这是一定要的,大鸡巴涨甲足艰苦,我比你更急咧。来!大鸡巴帮你打针。」话落,么舅双脚落地、双膝抵在沙发上,双肩依然扛着赖咏锣的双脚,牵着他的双手将大鸡巴从他的屁眼里抽出来只剩龟头。两人深情凝视,么舅朝後仰,双臂使力把赖咏锣屈躺的身躯往上拉提,同时他慢慢挺腰将粗长大鸡巴一寸寸往阳穴深处肏进去。
「喔、喔、喔、喔、噢~」声落,赖咏锣的屁眼里也被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塞满。
「大鸡巴足大漟,注了有爽吗?」么舅快速抽出大鸡巴,再迟缓注射进去。「噢……尻疮有够温暖,大鸡巴尚爱注射,归支注到底,龟头甲你亲,噢……再来一次。」
「喔、喔、喔、喔、噢~大鸡巴爱爱插深深,龟头一直甲我吻,有够爽,喔……」
看着么舅深情万种,用充满浓情蜜意的粗长大鸡巴在帮心肝宝贝打针。
我的心好痛,下唇也咬到好痛。
好不容易,么舅快速抽插起来,噗滋噗滋,一声接一声。只见粗长大鸡巴在屁眼中穿梭如风,忽长忽短,一下一下干进去。干到赖咏锣快活不已,淫心大开,愈叫愈大声。他处於完全的被动,身体拗翘,神情急着要往前飞扑,偏偏无法如愿。深浓了内心的渴望,他自然更急切想得到爱,当然更想被么舅疼爱、更需要被粗硬大鸡巴狠狠肏插。「大鸡巴哥哥~我需要你大力干我,大鸡巴插深一点,好好爱我,喔……」
「大鸡巴很爱你,大力甲你干、干深深,龟头甲乎你亲!」啪的一声!么舅很用力将大鸡巴插尽磅,放任大腿撞震赖咏锣的臀股。片刻不停,么舅快速将大鸡巴抽出泰半根,又用力干进去、干进去、干进去,干到啪啪声大作。他大声喘着,不时抽空用疼哄的口气,很急切说着肉麻的干话。黝黑大鸡巴则神勇无比,插得大力、抽得迅疾,强大的干劲带动他胯下的软硕阴囊,荡来荡去。荡去吻赖咏锣的臀股,一次又一次。
爽了他,苦了我,很想掉头走了算,却又舍不得不看。
么舅实在有够迷人,实在有够会干。
大鸡巴深肏缓插时,柔情如蜜;猛烈抽送时,充满浓情烈爱,教人如何不爱。
更棒的是,他体力充沛,大鸡巴持久不泄。
每每一卯起来肏插,总是连续不断地以百下为单位在快速累积。
输出一波一波强盛的快感,彷佛涛涛不尽的海浪在汹涌。
爽到赖咏锣的呻吟,软弱无力,阳具则肿胀不已,淫液变廉价,湿了肚腹,流入私处滋润体毛。突然,他很大声叫道:「大鸡巴哥哥!暂停、暂停!我快不行了。」
么舅立刻停下来,抹了两把汗水,嘴角浮现疼惜的笑意,俯下身去抱住赖咏锣,慢慢乔体位,就是不让大鸡巴脱离屁眼。很快的,两人胸贴背卧在沙发中。么舅侧躺在内侧,右臂顶住赖咏锣的膝盖窝将右腿抬高高、左臂由他颈下穿过,手掌爱抚着他的胸膛。赖咏锣几乎快躺平,右臂勾住么舅的脖颈,偏脸迎接他往下压落的火烈双唇。
两张嘴吧一黏住,纠缠得如痴如醉,再也分不开。么舅一边吻着,一边轻缓地抬臀送胯,深肏缓抽在操干。但见两人四目舒闭,吻得浑然、吻得陶醉,吻到吱吱叫。已经够我受了,更要命的是,交合处还朝着我大开。粗大阳具怎麽肏插屁眼,钜细靡遗,一览无遗。我大饱眼福之余,被刺激到既兴奋并难受。只见黝黑大鸡巴,筋脉贲张,又粗又长,徐徐的插进去屁眼、徐徐的退出来、插进去退出来、插进去退出来,插进去只剩一小截、退出来一大截,只留龟头撑饱屁穴口,又插进去退出来、插进去退出来。带动软硕的懒葩轻微摆荡,荡出绻绻不舍的眷恋,依依难离的情怀。好像我的心境,又爱又恨,却不得不佩服。么舅纵使干得不激烈,仍然干出扣人心弦的律动。最主要的是,大鸡巴又粗又长,不疾不徐地肏送,伸缩的幅度很大,黝黑茎杆硬梆梆,劲透刚强的力道,散发迷醉的氛围,洋溢甜酣的柔情。宛如热呼呼的浓情巧克力棒在疼爱渴望被爱的阳穴,一下一下爱不完,非常煽情。直荡我心,好想冲进去抢过来。
无料,我情急之下,肩膀顶开两边拉门,发出声响。
马上惊动室内两人,张开眼睛望过来,眼光与我撞个正着,瞬间三人皆惊愕住!
么舅最先反应过来,立刻拔出大鸡巴,放下赖咏锣的右腿。
他马上翻身落地,摀着下体窜向里间。
这个时候,么舅已快步冲过来,我却吓到不知所措,只知傻愣愣望着。见他一把拨开窗帘,四目交接。发现偷窥者是我,他非常吃惊,倒抽一口气。我脑袋一片混乱,急着要站起来解释,双脚却发麻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么舅见状,马上跨前一步,弯身抓住我的胳膊往上提。可我的视线一接触到,硬翘在他胯前的雄伟大鸡巴,积压於心的爱恋整个爆发,待双脚站直时,我的手也握住心爱的大鸡巴。惊动么舅朝下望一眼,虽没阻止,神情却局促起来,想把我往内拉,似乎又觉不妥而放开我的胳膊。他快速探头,张望两眼之後,脸色颇为尴尬说:「无代无志,你怎麽跑来这里?」
「我……」我张口欲解释,却莫名想到方才所见所闻。万般委屈,立时尽化一股酸楚上涌,哽在喉咙冲上眼眶。以致於我艰涩吐出一个字,便弦然欲泣不知该说什麽。
么舅一见,脸现不舍,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放任我双手紧握着他湿黏热烫的粗硬大鸡巴,顾着说:「拢是我不好,是阿舅对不起你……」这时候,我从他肩上望进室内的视线,看见赖咏锣从里间探头查看。四目对撞,他吓了一跳,立刻把头缩回去。我也暗吃一惊,想到赖咏锣与么舅的关系。见么舅赤裸裸的搂着别人,他肯定很介意。我若再纠缠下去,只会更添么舅的困扰。想到这一层,就算再不愿意,我也得忍痛放开大鸡巴,从他的臂弯里挣脱出,提起地上的篮子说:「阿舅,对不起!我不该偷看、更不该打断你们的雅兴。明天是你的生日,阿嬷特别煮猪脚面线,叫我拿来给你。」
说到这里,我担心不听话的眼泪又流出来,赶快将篮子塞入他手中,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