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之别(4)
作品:《狱火焚身·天使爱欲》 身体里被他的一股股喷薄而出的精液灌满了,可他却还能一边射精一边抽动阴茎捅到更深的地方。每射出一股精液就捅进一寸,就这样射了五六股,已经不能再深入了他就抽出了一点再用力捅进去。
满满的精液被他那根仍在体内缓慢抽动着的、依旧硬挺着的男根撞击起来,精液在体内激荡搅拌的感觉太怪异了,律怡心里害怕想要逃掉,却被身后的人一手拉了起来。
偏棕色的长卷发散落在她那珍珠般玉润白皙且泛着浅红情欲色的胸前、背后和肩膀上,鬓角和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湿润黏在脸侧,那双迷离失神的眼睛被快感和激情撞散了理智,只剩下痴迷和沉醉。
艾洛轻笑着拂开她脸上的湿发,撩开挡在她漂亮又丰满的双乳的长发别到她背后,吻着她的脸她微喘着呻吟的唇,“我们到更舒服的床上去,要好好抱紧我。”
女人虽然在他温柔的宠溺语气里乖巧地点头答应,但走动中根本没力气的双手只是垂挂在他的胳膊上,男生当然也没太抱希望她能抱紧自己,彰显着力量的手臂搂紧她的后背让她贴在自己胸前,走动中两人相连的地方不断被晃荡中的液体流出,一滴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或是覆盖着的地毯里。
刚把人儿放到床上,男生就冲动地冲撞起来,他一手抬高女人的大腿,一手揉着她柔软饱满的乳房,像是受到刺激般发了狂地抽送起来,把娇啼的女人娇弱身子撞得更加凌乱脆弱可怜。
“这么淫荡的身体,下面被玩了这么久还是那么紧地咬着我,怎么也要不够似的,这么不知餍足的小馋嘴,简直要把我逼疯了,”艾洛举高女人的腿,展开他们连接在一起的私处,低头看着被阴茎冲撞开的小穴锲而不舍地吸紧自己的物事,在巨物抽出的时候拼命紧咬着龟头不肯放它离开,逼得男生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直把淫乱的女人插得摇头尖叫。
“唔嗯,唔嗯,唔嗯,”女人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但她仍旧听到了男生“耻笑”自己淫荡的话,咬着手指的女人娇啼之余没有底气地柔弱反驳道,“我不是,我才不是……哈啊,哈啊,嗯啊,别,不要,不要停下来。”
男生看着还没说完就自己打自己脸的女人欲求不满的声音,揉着她乳房的那只手将她轻易带起来拉到怀里,“还说不色?放慢一下就受不了了?明明把我逼射了那么多次,还是一点松口的迹象都没有,这里咬得那么紧……无论你上面这张嘴说着怎样违心的话,下面这个可爱的小口还是跟以前一样诚实,想要就会像这样用力地留住我。不诚实,是要受惩罚的!”
女人被他抱在怀里狠狠地疼爱了起来,他的双手用力地托着她的双腿,将完全抽离的硬物对准闭合的小口,向上狠狠顶开,冲进湿热紧致的肉道,冲向阴道深处,直到根部完全没入,带点折磨地用龟头扰乱摩擦蠕动着痉挛着的嫩肉,再抽出又狠狠顶入……
那种顶到极致的快感让女生激灵地一颤,迷离的神智都被一次次的冲顶抽离抬举落下拉回现实,接受妙不可言又磨人的刺激。
艾洛换了个姿势,把她正面向上压在床上,双手将她的双腿压在她身体两侧,像上次那样高抬起她的臀部,用这种可以每次都插到底的方式狠狠占有她。
令人面红耳赤的响亮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被控制在身下不能逃离的女人无力地摇着头,失控且激情的男生,还有床架支撑不住般发出的吱嘎声,直到席卷而来的快感将他们淹没,可是不久,又响起了激情的声音,一直持续着……
得到满足的男生也累坏了,抱着又被他爱到晕过去的女人睡着了。
“砰砰砰,”敲门声持续地响起来,律怡被门外的声音吵醒了,她听出来那是西城在一声声地叫唤她的名字。
艾洛随后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被女人很不客气地推开。
混乱着急又慌张的女人情急之下,拉开窗户,把还未清醒的男生用力推了出去,正要下床去开门,想起摔到雪堆里赤身裸体的男生,只得抱起被子扔出去给他御寒,小声警告,“不准进来,不准被发现。”
“律怡,开门,出来,律怡,律怡,律怡……”无力的敲门声后是男人喋喋不休的喊声。
没有办法,律怡忍着下体的不适、双腿的僵硬和身体的酸软,随手抓起床尾沙发那里厚厚的睡袍披到身上打结,才赶紧去开门。
门一打开,靠在门上的男生就倒了进来,律怡赶紧接住他,勉强才能站稳,把喝醉酒吵闹不休的男人搀扶着走出去。
律怡不曾见过沈西城这副欲言又止的醉酒悲痛模样,就连华媄自杀后每晚都喝得不省人事的他也不曾这么全然失去冷静。律怡身体酸软也撑不住把全身力量都靠在她身上的男人,两人就这样摔倒在地板上。
“西城,你怎么了?我扶你起来,”律怡被他紧紧抱着动不了,只能任由他难过地无声悲鸣,他很用力,仿佛用了全部的力量将她锁在怀里,才能压抑住心里的无助和恐慌,将她完全保护起来。
整整纠缠了一个多小时,律怡才把人安顿好,看着醉得睡过去的男人,律怡也才从刚刚被他吓得跟着哭了起来的恐慌心情里平静下来。她脱掉他的外套和鞋子,将他放平在床上,给他擦洗脸和手,盖好被子,再关好房门。
她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伤心难过的样子,在她心里,西城永远是意气风发又潇洒肆意的那个,他从来都是最先把难搞的事情默默地迅速摆平的人,也是那个默默地帮助别人迅速摆平麻烦的人。就连他最烦的父母家族的事情他都可以用毫不在乎的态度对待,这个世界上几乎没什么事能影响到他的心态,以至于如此崩溃又脆弱地让人心疼。
走出沈西城房间的律怡看到了已经穿戴整齐的艾洛。
“对不起,你有没有冻到?”她就这样把什么都没穿的的他直接推到窗外的雪地里。
男生摇了摇头,伸手把女人歪掉露出半个雪白胸脯的睡袍拉正裹好,他在女人扶着西城关上门离开的声音后就爬了回来,又等了一会儿,直到没听到声音再开门,结果看到他们两个坐在走廊地板上搂搂抱抱的。
……
明烁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到这个女生“伤痕累累”地躺在他的老大、施礼的床上,他发现这个女的好像真的学不会教训,有种找虐的犯贱堕落感。
覃梦妍千里迢迢从东部跑到南部,把自己送到施礼的床上任他肆意玩弄,而施礼面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好事,自然是乐于接受,玩起来也是没有一点顾忌,每回都把这个正常健康又娇美的女生玩得死去活来、疼得动弹不得,好几次直接晕死过去,即使如此他没管她的死活,爽完就走。
有那么几次刚好遇到最得力的手下明烁过来,他本来就懒得管女生的死活,只嫌她躺在这里碍眼,又觉得她死在这里搞臭自己的住所,到时候还得搬,一点怜惜都没有地直接把没有意识的人儿扔给手下,让他随便找个地方把她扔掉。
明烁当然没有按字面上的话照办,但他也确实找了个地方把她扔在那里就离开了。当然,那个地方是医院。
直到有一次,被送去医院的中途,她就稍微清醒了过来,才看到这个一直以来送她就诊的人。只是,这个不爱说话又或者只是不想跟她有任何联系的男子,对于她的感谢没有任何回应,全程保持沉默,公事公办地走流程,把她送到医院挂号缴费办理住院手续后,没有告别就走了。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像他那种听令行事的人,最不想的就是帮忙照看老大的女人这种仆人才会做的事。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是施礼的女人,连边都沾不上。
不过每回来这家医院治疗,都要面对医生的盘问,一开始医生以为她遭到可怕的强暴还小心翼翼的,后来次数多了,医生也变得严厉地盘问起来,气她不自爱找了个变态虐待自己还一而再跑回去甘愿受罪,直到后来完全是冷冰冰的话也不说,治了过来后就不再过来看她恢复的情况。
不过她还是担心有人会报警,为了避免麻烦,她只好在打电话给明烁在他过来接她回到施礼那边的时候,跟他表示以后把她送到重视病人隐私的私人医院。
之前只是负责送去医院,现在还得加上接人回去,虽然如此,但明烁好像已经习惯了。
终于有一次,覃梦妍跟施礼闹了起来。结局比以往每次的虐待还要来得狂暴凶猛惨烈,女生奄奄一息地倒在地板上,头破了,仿佛有条裂开的缝,鲜血直流,半张脸都是血红的,看她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无力求助,明烁深信再不送去抢救怕是活不过半小时。
“我不希望她再出现在我面前,”施礼经过男子身旁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对施礼来说,性是其次的东西,女人是谁都无所谓,他渴望的是暴力的血腥和痛快淋漓的胜利。
明烁把她送到了一间绝对不会过问原因、只想着赚钱的合作关系的私人医院里,以她这个濒死的状态,送到普通的医院,必须会招来警察的。
紧急手术以及一个星期的加护,女生彻底脱离危险,只是精神状态很糟糕,一直不说话,总是坐在病床上看着别处发呆。
二月中下旬的一天,方静雅从安庆市坐飞机来到了南部她所在的医院,跟她提出了一个合作的协议,“弃卒保车,这是贪官污吏一贯的手段。你的父亲如果不死,那么他背后的那些大人物就会继续被调查,可是他们会在自己被调查出来前,先把所有的证据消灭掉,也就是他们会亲自找人暗中摆平你们,所以你的父亲如果想要保全家人,只能牺牲自己,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想你也很清楚,所以你才会在遭遇到那种事还可以主动找上门让施先生帮忙找别的门路送走你的父母家人,可惜,你的希望从一开始就寄托在了错误的人身上。你觉得施先生玩弄了你欺骗了你,可施先生从一开始就没当一回事,他不认为这是对等的交易。”
方静雅停了下来,表情冷漠地看着躲在被子里抱膝哭泣的女生。
覃梦妍想起了那天被他弄死的情景来,她质问他怎么还不实施行动帮助她的父母逃离安庆逃出八南国时,他竟然嘲笑起她的天真和愚蠢,还说他根本没答应过要帮她,让她不要太不自量力,以为跟他上床就可以从他那里得到回报。她不过是把自己主动送到他床上供他玩的东西而已,他也已经厌倦了,还感谢她说她让他看到了非常有趣的表情,这张幻灭的绝望破碎的表情。
她所做的这一切,两个多月来供他消遣玩弄,身上受到的大伤小伤,隐忍咬牙坚持,得到的却是他的嘲讽和自己的不自量力,他甚至都瞧不上自己的这具身体。
她骂他混蛋,气得要跟他拼命,想要跟他同归于尽结束羞辱,结果是彻底激怒他,落得个差点死掉的下场,而他毫发无损。
一想到父母此刻正惊恐不安地等待着、无望地挣扎着,即使他们惘顾群众利益、唯利是图,她过去一直想要跟他们撇清关系,可毕竟是生养她的父母,她无法看着利用作为安庆市政府高官这一裙带关系而经营着安庆酒店的父母被逼,以保护所有人的安全为由,让她的父母自我了结。
她知道,面对墨兰酒店的迅速兴起和逐步垄断市场,她父母的企业利益受损,也直接导致掌管安庆市政界的叔叔伯伯的利益受损,所以他们联手结合当地那些讨好他们的企业和集团,贿赂法官以及警察,诬陷墨兰使其陷入官司。